第188章:第二次勾引

  白薇雖然下瞭炕,也穿上拖鞋,但她還是停止瞭往門邊行進的腳步,因為她知道門外的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即像恍如隔世般遙遠,又像是近在咫尺一般的親密熟悉。她不得不去思考這個男人的突然來臨,意味著什麼,將要發生什麼?她的心裡是緊張惶恐,大腦又是一片混沌,而此刻她的身體又是另一種感覺。

  先前她正自摸自慰,整個身體被自己意識和手指撥弄得情潮蕩漾,這個時候,她的被身體左右的心靈,潛意識地充滿著對男人氣息的渴望,這種昏聵的渴望似乎又不是期冀某個特定的男人,而是異性的氣息。

  就在白薇意識裡思忖著是不是應該去開門的時候,她的腳步卻鬼使神差地走到瞭外房門門邊,一隻手已經將插銷拉開。

  還沒等她鼓足勇氣去推門,房門卻從外面被拉開瞭,一個瘦長男人的身影不可阻擋地擠進來。

  白薇的心頓時縮緊瞭,雖然外屋隻是一個小窗口投射過來的微弱光線,但她還是清晰地辨別出這個男人就是魏老六。可以說,她對這個男人身體的熟悉要超過自己的男人王二驢。雖然白薇和王二驢結婚三年多,但他們真正在起的時光每年隻有幾個月。王二驢春夏秋三個季節都在外打工,唯有冬天才可以在傢裡呆幾個月,就算加上王二驢打工時候每月回來三兩次,白薇和王二驢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到三年時間的一半。而在王二驢坐牢的一年半的時間裡,白薇幾乎每夜都和魏老六滾在一起,魏老六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是熟悉的。

  白薇在黑暗中已經確定這個進來的人就是魏老六,她的心裡緊張的狂跳,幾乎是站在門邊不知所措。就在她慌亂的時候,魏老六已經快步進瞭裡屋。

  在裡屋明亮的燈光下,兩個人的目光相遇瞭。

  魏老六由於從監獄剛出來,頭上還是光光的,更顯出有幾分兇惡猙獰之氣。他滿眼貪婪又兇惡地看著身體有些發抖的白薇。那個時候,白薇隻穿著一條短裙和上身的一個小吊帶。 魏老六的眼神從她下面的嫩白的腿向上爬行著,最後盯在她粉白的臉上。

  白薇更是眼神慌亂地看著他,好半天才顫聲問:“你……怎麼回來瞭?”

  魏老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瞇著眼睛,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來:“小賤貨,你倒是巴不得老子一輩子在監獄裡吧,可是你想錯瞭,監獄那地方啊,就像我的傢一樣,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這不你的野男人我又出來瞭,哈哈哈哈!”

  白薇身體一哆嗦,問道:“你又來我傢幹啥啊?”

  魏老六眼神兒輕蔑地環視著這個屋子,說:“這是你的傢嗎?我咋記得我在這裡度過瞭那些好時光呢?小騷貨,你不會真的忘記瞭這個屋子裡發生的那些好事兒吧?”

  白薇眼神更加慌亂,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魏老六的目光又刷地落到白薇半裸的身體上,嘿嘿笑道:“我想幹什麼,你心裡會不明白?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婊子,把爺爺我騙的好慘啊,今天爺爺是來找你算總賬來瞭!在這個世界上,敢玩我魏老六的人也就隻有你一個,我能讓你白玩嗎?”

  這是白薇一直擔心的事情,她知道魏老六出來不會放過自己的,她的心裡充滿瞭恐懼,她眼神盯著魏老六的一舉一動。那個時候,魏老六雙手插在口袋裡,白薇想象著他手裡正握住一把刀或者一把槍。他低垂著眼神,說:“我……什麼時候欺騙你瞭,我敢玩你嗎,隻有你玩我的份……”

  魏老六冷哼一聲,說:“小騷貨,最好不要和我裝糊塗,你欺騙我還不夠慘嗎,我是被你玩尿褲子瞭。你他媽的和我說的海誓山盟的,說要和王二驢離婚,然後嫁給我,可是被王二驢睡瞭一夜你就變瞭,你他媽的這不是玩我是什麼?老子為瞭你真是把魂都丟瞭,在那一年多裡,你身上穿的,嘴裡吃的,脖子上帶的,都是老子供應你的,你倒是好,一夜之間就反目無情瞭,你覺得老子是那麼好欺騙的,那麼好玩的?”

  白薇顫聲說道:“我沒有欺騙你……你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瞭什麼,那夜,我們的事被他抓到瞭,我已經狠下心要和他離婚,我們已經說好,第二天就去和他離婚,那夜我根本沒和他睡在一起,是他回他母親傢瞭。 可是,在他走後,我打電話告訴我爸爸這件事兒,結果就發生瞭變故……”

  “變故?什麼變故?你不會是說,你爸爸不讓你和王二驢離婚的吧? 你會那樣聽你爸爸的話?你不是早就說過瞭,你已經沒親人瞭,怎麼你爸爸的話又管用瞭,你他媽的在騙誰呢?”

  “你……為什麼不聽我把話說完?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

  魏老六放肆地擺著手,說:“你說,你說,我倒要聽聽你又編造啥故事欺騙我?”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香煙來,點燃狠狠地吸著。

  “你……知道我是為什麼嫁給王二驢的吧?是他捐獻瞭骨髓,治好瞭我的白血病,我以為我的病已經好瞭,不會再犯病瞭,可是那天夜裡,我爸爸告訴我,說我的病還有復發的可能,要三年以後才能知道是不是能再復發,可那個時候才二年多,我爸爸告訴我,如果我的病再復發瞭,還是要王二驢捐獻骨髓救命的,可是,我要是和他離瞭婚,他還會給我捐獻骨髓瞭嗎?換瞭你是王二驢,你會那麼傻?你會再次把骨髓捐獻給已經背叛他,又離他而去的女人?所以,我為瞭活命,隻有低三下四地求王二驢原諒我,不要和我離婚,這才是事情的真相,我沒有欺騙你的!”

  魏老六透過繚繞的煙霧看著白薇的神色,他又狠狠地吸瞭兩口煙,說:“就算這個理由成立瞭,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兒呢?你不能離開王二驢也倒是罷瞭,你他媽的利用我也可以忍受,誰讓老子真心稀罕你來著,可是,第二天你做瞭什麼?不但沒去和王二驢離婚,反倒是和他竄通起來去公安局告我,說我把你給強奸瞭。我操你媽的,真他媽的可笑,在王二驢坐牢的一年多裡,老子要是有兩天沒來操你,你的騷洞就癢癢的受不瞭,老子的好東西都快讓你給吸幹碗瞭,你他媽卻有臉說我強奸瞭你,害的老子又去坐牢,你這個無情無義 的小婊子,你他媽的就沒想到老子出來找你算賬?”

  白薇的身體又是一哆嗦,急忙解釋說:“老六,不是我想要陷害你的,是我不那樣做不行,我要是不去告你強奸我,那王二驢就會和我離婚的,我隻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瞭,我的心裡怎麼會情願呢!”

  魏老六剛才是在傢裡喝瞭酒出來的,體內的酒精和心裡的憤怒交織在一起,他暴躁地扔掉瞭隻吸瞭半截的香煙,叫道:“你他媽的和我解釋啥都沒用,你害的老子坐瞭牢,你是要付出代價的,欺負我魏老六的人還沒出生呢!”

  白薇更加驚恐萬狀,叫道:“反正我說的是真話,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魏老六翹起二郎腿,瞇著眼睛死盯著她,冷嗖嗖地說:“嘿嘿,小婊子,老子整治你的辦法多的是,不過誰讓老子稀罕你來著,也不想傷害你,今晚我來啊,就是想指給你一條光明大道,那就是你要兌現你當初的承諾,你和王二驢離婚,做我的媳婦,這就是你要走的路!”

  白薇越發慌亂不堪,說:“我不是不想和王二驢離婚,是我沒法離開他,我已經說過瞭,我的病還有復發的可能,我一旦復發瞭,那沒有王二驢就活不成瞭,你說我能和他離婚嗎?就算我想和他離婚,也要再等半年,我過瞭那病的復發期啊!難道你能為我捐獻骨髓嗎?就算你想給我捐,血型也不匹配啊。你都不知道,這種血型匹配的概率在是十萬分之一,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隻有王二驢的骨髓才可以救我的命,你說讓我怎麼離開他?”

  魏老六武斷地擺著手,叫道:“你就不要拿這個借口來欺騙我瞭,他媽的你的病都二年多瞭,沒復發,還會復發?說的跟真事似地,老子不想聽。你就說你是做我巍老六的媳婦,還是想繼續做王二驢的媳婦吧?老子在你身上付出的太多瞭,總不能血本無歸,老子這一生還沒做過那樣虧本的賣賣呢!還有,你害的老子坐瞭牢,你想怎麼解決吧?”

  盡管白薇心裡懷著虛空,盡管他恐懼魏老六的報復,但她心裡有一本帳,離開王二驢就有生命危險,涉及到性命問題,她是不會讓步的,叫道:“萬一我的病復發瞭怎麼辦?你能救我啊?我總不至於為瞭和你的情,連性命也不要瞭吧?老六,我不是說瞭嗎,再等半年,我的病的復發期過瞭,如果安然無恙,到那時候我就和他離婚,嫁給你,還不行嗎?”

  魏老六一直觀察著她的神色,覺得她說的有很大成分是真的。他皺著眉頭想瞭許久,退步般地說:“誰讓老子稀罕你來著,就不逼你瞭,這條路你不走也可以,你也可以暫時不和他離婚,但我給你指出第二條路:你不做我的妻子也行,但必須要繼續做我的情人,總之我是離開你沒法活的!”

  白薇低垂著目光,心裡在矛盾地糾結著,好久,她說:“可是,如果讓王二驢發現瞭,他會一樣會和我離婚的,你這還是在害我,我真的不能……”

  “王二驢他不是沒在傢嗎?我聽說他去北京要上凍才能回來,你怕啥?”

  “可是……我……”

  白薇眼神遊移著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

  魏老六暗自得意,從沙發上起身,來到白薇跟前,語氣緩和瞭,說:“可是什麼,小寶貝,你就不要糊塗瞭,王二驢那個野驢不會讓你快樂的,難道你跟我的那些日子你不快樂嗎?而且,我還不瞭解你嗎?有幾天沒有男人滋潤你,就癢的受不瞭,你會自摸的,那又何苦呢?有一個真心喜歡你的人願意為你解除饑渴,你何樂而不為呢?王二驢遠在千裡之外,他會知道?”

  魏老六聞著香味加上酒精的反應越來越濃,他已經不能自持,呼吸突然加速,這話似乎正在開啟白薇的欲望閘門,或許他說到她心裡去,在他來之前,她還在自摸,此刻內褲裡還是濕乎乎的。她很快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