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的東西被激發的像鐵棍一般,這個時候他難免不想起縣城裡的陳玉婷,不無邪惡地把這兩個女人在這個時候的情態做比較。雖然兩個女人在侍候男人的招法上各有千秋,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如饑似渴,就像母獸一般。還有相同的地方,就是兩個女人都是城市裡的淑女,由此,王二驢得出結論:城裡的女人比鄉下還騷,還野浪,平時的文雅和淑女樣,在這個時候都當然無存瞭。
望著此刻媳婦迷離的眼神兒,身下濕漉漉的氣息,王二驢暗自愕然:“奶奶個熊!都是個騷娘們!要不是老子身板壯,還日不贏你們哩!”
這樣的感慨,他在城裡的陳玉婷身體上也沒少觸發。而且今夜的情形似乎是在陳玉婷傢裡的微妙復現。
王二驢立刻激發出男人的豪邁和野性,他黑臉紅紅的,惡狠狠地說:“媳婦,一會兒咱來個漢子捧缸,日得你尿床哩!”
白薇看著王二驢黝黑的方臉,到瞭她施展全身風情解數的時候瞭,她今晚還有個特殊的使命,要套出王二驢關於隱藏的那些錢的信息,白薇手裡不停:“老公,你愛不愛我?”
“你是俺的媳婦,俺當然稀罕你哩!”
“愛不愛我?”
“俺心裡老惦記你哩!”
王二驢確實混沌瞭身下這個女人是白薇還是陳玉婷?因為在記憶裡,陳玉婷也沒少問這樣的話,女人原來都是一個模式。
“討厭,人傢問你愛不愛?”
白薇媚眼如絲,手上加勁,王二驢那根子已經又挺得老高,而且有要爆炸的感覺。
“俺……俺在外打工的時候,時刻心裡想著媳婦,到哪兒都親著日著哩!”
王二驢這話說的也不全是敷衍,就算是他在陳玉婷的身體上的時候,他也不能磨滅傢裡這個媳婦的影子,如果說征戰陳玉婷,他是身體的快活和心裡復仇快感交織著,那麼他在媳婦白薇身上翻雲覆雨,那才是真正夫妻做愛的感覺,這種感覺有別與復仇的沖殺。所以,王二驢心裡白薇的地位還是沒人可以動搖的,他不僅迷戀白薇的身體,更享受她營造的那種真正傢的感覺。
“唉?我說你愛不愛我?”
“愛,咋能不愛哩,男人不愛自己的媳婦還愛誰哩!”
王二驢幾乎被折磨的欲火焚身瞭,別說是心裡真愛著她,此刻他要盡其所能討好女人。
“你既然愛我,那總不能用嘴愛啊,還要有實際行動才行!”白薇又說道。
“俺這就用實際行動瞭,俺的大東西讓你樂呵,就是實際行動哩!”
王二驢托起白薇的的屁股,像她輕得如一個佈娃娃,就要把東西捅進去,來個“漢子捧缸”白薇卻還是不依,手捂著下體。問道:“既然你愛我,就不該有事隱瞞我!”
“俺啥啥事隱瞞你哩?”
“我問你,你這次包工程,到底掙瞭多少錢?”
“俺不是已經說瞭嗎,一共就掙瞭十萬元。”
王二驢雖然有些不悅,但此刻身下的東西在控制他,沒有勇氣發任何火氣。
“你撒謊,你肯定不是僅僅十萬元,老公,你是不是把其他錢都存起來瞭,先不想和我說?”
探聽出王二驢錢的底細,是白薇今晚要達到的目的。
“俺沒有撒謊,就掙瞭十萬元,不信你可以去沈老板那裡打聽去,這第一筆工程,掙瞭十萬元,俺就已經很知足哩,你竟然還覺得少?女人真是填不滿哩!”
“我不信,你肯定是在撒謊,和你幹活的人都說你能掙幾十萬呢!”
雖然白薇有些失望,但她還是不甘心,緊緊地握住他的東西,不讓進。
“那些人是瞎說哩,沒有影的話你也信?”
白薇有些急,說:“我不是信他們的,我是自己覺得你在騙我,你快說,說不來就不讓你進去!”
“你讓俺說啥哩?俺就是掙瞭十萬元,俺沒騙你,誰騙你誰天打五雷轟!”
王二驢的玩意被她握的血管亂蹦,憋悶的真的要爆炸。
白薇失望之極,但她不會輕易罷休,說道:“老公,就算我相信你就掙十萬元,可是你也沒拿到傢裡來啊,你要是真愛我,你就明天把給你母親的那四萬元要回來啊,你總不能就給你媳婦這點錢吧?啊?你答應我!”
王二驢的臉沉下來,說:“那四萬元是留給俺大哥看病的哩,俺怎麼能去要回來?媳婦,你這是不通情理,俺都和你解釋過瞭,你咋還這樣哩!”
“我不管,反正你要答應要回來,不答應,我今晚就不讓你進!”
白薇已經開始赤裸裸地要挾瞭。
王二驢的犟勁和野性被激發出來,“嘿嘿,你是俺的媳婦,憑啥不讓俺進?”
他把住媳婦的屁股,讓她的上半身都靠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就解除瞭她的武裝,“老子是粗人,隻能靠雞巴哩!”
“啊……粗人……啊!又進去瞭……臭蠻驢!”
“嘿嘿,嘿嘿……可是俺粗人,會伺候媳婦兒哩!嘿嘿,嘿嘿……”
王二驢一個蛟龍入海。
王二驢的巨物霸滿白薇風情四溢的身體的時候,她也隻能忘記目前的鬱悶和委屈,頃刻間淹沒在欲望的洪水裡……
雖然這夜王二驢把白薇喂的飽飽的,幾番雲雨滋潤的她心滿意足,鳥語花香,但那種感覺也隻是屬於身體的,當身體的爽快過去之後,白薇從欲望的巔峰落到白天的現實裡的時候,她心裡的責怨和委屈並沒有消失。因為錢的問題,她一直耿耿於懷。
第二天,白薇的小臉又開始冷落的,對王二驢愛答不理的,還時不時地嘆氣。
王二驢沒有時間理會白薇的冷戰,第二天他就去瞭母親傢,商量給大哥看病的大事情。
王金貴得的是近乎與腎病綜合征的癥狀,這種病不但讓人的性功能喪失,最後還有可能變成腎衰竭,尿毒癥。幸好,上次去市裡的醫院確診瞭,醫生說他的病還是初期,花幾萬元治療,還是可以治療的,哪怕是不能痊愈,也可以穩定的。
王二驢主張讓大哥去省裡的醫院去治療,但王金貴死活不肯,他還說自己沒多大的病,去市裡醫院就已經很破費瞭。全傢人商量的結果,還是去市裡的醫院。
由於李香雲孩子小,脫離不開,陪王金貴去住院治療的選擇瞭母親鮑柳青,王二驢後天就要帶領建築隊去北京,他隻能是陪大哥去醫院安頓好瞭就回來。
王二驢和母親陪大哥去瞭市裡的醫院,住院治療是意料之中的事,初步決定住院一個月,母親鮑柳青留在醫院裡,王二驢當天就回來瞭。
王二驢在傢裡度過的這三天,心情有些陰暗,因為媳婦白薇一直神色不開晴,就是因為他包工程掙瞭十萬元,他隻給白薇帶回兩萬元。而且,王二驢還明確表示,隻有母親傢的外債還清的時候,他才可以把掙的錢交給白薇,這讓白薇更加感覺到漫漫長夜無盡頭的空茫。
盡管在每天夜裡那幾陣子激情的時候,兩個人的冷戰會因為欲望渴求而緩解,但夜晚過後,卻又恢復冰冷的氣氛。
三天以後,王二驢就要動身去北京,而就在他和媳婦分別的時候,又發生瞭一件事,讓兩個人本來就沒消解的矛盾升級瞭。
那天早飯後,王二驢收拾還行李和衣物就要動身,這個時候,他又不得不像白薇張口瞭:“媳婦,那天俺拿回的那兩萬元錢哩?”
白薇驚疑地看著他,說:“讓我收起來瞭,咋瞭?”
王二驢撓著腦袋,難以啟齒瞭好半天,說:“俺還要拿走一萬元哩!俺隻能給你留下一萬元。”
白薇頓時滿眼的驚愕和幽怨,“你說啥?你還要拿走一萬元?你去北京還拿錢幹嘛?你們在那裡的吃住的費用不是建築公司先墊付嗎?”
“就算是吃住的費用不用俺操心,可是俺帶著幾十號人在北京,俺是包工頭,手裡沒一點錢也是不行的哩,一旦有個意外情況啥的,人生地不熟的哪裡去弄錢?其實,那兩萬元的其中一萬元,就是俺留出來俺去北京帶走的,俺給你的隻有一萬元!”
王二驢是個直性子,說話從來不隱瞞。
白薇本來這幾天就因為錢的事在慪氣,聽他這麼一說,更加惱火,叫道:“王二驢,原來你掙瞭十萬元,最後就給我一萬元啊?你還當我是你媳婦嗎?就算傢裡雇個保姆這點錢你也大發不瞭吧?”
王二驢無可奈何地說:“俺不是和你說很多次瞭,等傢裡的外債還完瞭,再掙錢俺就全給你哩!”
“那要等到驢年馬月啊,你傢裡的外債啥時候能還完,等你傢裡的債還完瞭,我說不定也死瞭!”白薇急乎乎地叫道。
“媳婦,俺向你保證,用不瞭一二年的,俺就能還完外債,俺就能讓你跟俺過上好日子的!”
王二驢雖然也惱火,但他還是耐心地解釋著。
“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呢,這樣的話我耳朵都聽的磨出繭子來瞭,你就不要再說瞭!”白薇叫道。
“你不信俺也沒辦法,可是俺心裡有底。媳婦,你就不要鬧瞭,快點把那一萬元給俺,那些人還在村口等俺哩,一會就不趕趟瞭!”
王二驢看著墻上的石英鐘,急躁地說。
“你休想,我不會給你拿錢的!”
王二驢沒耐性再說服她瞭,就自己去傢具裡翻,找瞭半天,終於找到瞭自己的那個皮夾子,見兩萬元果然還在裡面,就拿出一疊來,說:“媳婦,你要相信俺,這次北京的工程要是順利的話,俺會多給你的!”
白薇瘋瞭一般奔過來,又從王二驢手裡奪回那一萬元,叫道:“這錢是我應該得的,你不能拿走!”
王二驢急眼瞭,把白薇摁倒在炕上,硬是把那錢又奪回來,裝進自己的口袋裡,背著行李就走瞭。
白薇趴在炕上足足哭瞭一上午。
第二天晚上,白薇接到瞭王二驢在北京打來的電話:“媳婦,俺已經到北京瞭,總公司給瞭俺們一個好活計,俺這次肯定會掙到比上次要多的錢。媳婦,俺臨走的時候,和你搶那一萬元,也是沒辦法的,俺不能沒有那一萬元,你等著俺回來,俺這次給傢裡少點,給你多點!”
白薇沒好氣地說:“我不會相信你瞭,你嘴說沒有用,我就看你回來能不能做到瞭!”之後就掛瞭電話。
盡管白薇生氣,但她心裡還是充滿希望地期待王二驢從北京回來掙很多錢,因為她知道,不管這個男人怎麼樣,自己都沒勇氣離開他。
就在王二驢去北京的二十天後,旮旯屯的村街上出現瞭一個半年多也沒出現過的男人,這個人就是剛從監獄保外就醫回來的魏老六,魏老六嘴裡叼著香煙,神氣活現地在回來瞭。
發錯瞭作廢,不要看王二驢似乎已經印證瞭白薇和魏老六果然在一起,但他需要解開的疑團是,他們究竟在哪裡?但有一點可以清楚瞭,白薇十有八九是沒回娘傢。但所有這一切也都是他的猜測和預感,他寧可相信自己是錯覺瞭,多疑瞭。他要想辦法確認一下自己的預感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