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夏天的時節,王二驢外褲裡面就是褲頭,那根巨物已經把褲子頂的緊緊的,那個敏感的東西已經感覺到那隻女人小手的溫熱,起瞭反應有些酥麻。王二驢雖然不可抑止地沖動,但他還是沒心思上這個騷貨,就直接瞭當地說:“嘿嘿,俺的大香腸今晚已經有主瞭!”
“有主瞭?有啥主瞭?”
倪小慧有些失望,但她的小手還是不舍地摸著那根巨物。
“俺的東西還要給俺的小媳婦留著哩,不能給你,你就饞著吧!”
“小媳婦?你的小媳婦白薇不是在傢裡嗎?你今晚不是不想回傢嗎?幹嘛還給她留著?”倪小慧好奇地問。
“嘿嘿,這你就不懂瞭,俺傢裡的那個是大媳婦哩,俺小媳婦在城裡哩,一會俺回去就是和俺小媳婦睡的!”
王二驢說起這個私密,主要是心裡報復的快感驅使的,一想到把巍老大的兒媳婦,魏天成的媳婦給隨便上,心裡就在得意中痛快淋漓。
倪小慧倒是吃驚非小,眼神霧蒙蒙地看著他,問:“王二驢,原來你也不是好男人,城裡還有個小媳婦?你也包二奶瞭?”
王二驢覺得不能給這個小狐貍留下自己沾花惹草的印象,主要是考慮到倪小麗,於是他說:“才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哩,俺才不是壞男人哩。俺在城裡找個小媳婦,俺是為瞭讓俺小媳婦給俺生孩子,俺鄉下的大媳婦是同意的!”
“啥,你在城裡找個女人生孩子,你媳婦白薇還同意?你不是在騙我吧?”
“騙你幹個裘?你不會不知道吧,俺媳婦白薇是白血病後遺癥,不能懷孩子,但俺們又不能沒孩子,就商量借個女人生孩子哩,這就和女人借種一個道理。俺媳婦為啥同意哩,就是她覺得她不能生孩子,怕俺哪天不要她瞭,她就主動要這樣的!”
王二驢隻能這樣說,他不能把自己復仇的細節和這個妖精都說,因為她是認識魏天成和他的媳婦的,和鐵館裡的人不一樣。
倪小慧似乎聽明白怎麼回事瞭,問:“你城裡的小媳婦住在哪裡啊?叫什麼名字?她為啥也願意給你生孩子?”
“嘿嘿,這可是秘密呢,不能告訴你的,俺可警告你,說俺城裡有小媳婦的事,俺可沒和別人說過,你要是走漏瞭風聲,俺可不答應你!”
倪小慧眼睛轉動著,說:“你要是想讓我替你保密,那你今晚就要給我香腸吃,否則我就要說!”
“嘿嘿,你說唄,你要是說出去,俺就接茬追究你誣陷俺強奸的事,讓你坐牢!”
倪小慧頓時泄氣瞭,又抓住王二驢的手,撒嬌地說:“二驢哥,我不會說出去的,可是人傢今晚真的想吃你的香腸,求求你給我吧?”
報復與戲謔的快感讓王二驢的每根神經都舒暢無比,他看著倪小慧,問道:“小騷貨,你是不是又發騷瞭?癢的忍不住瞭?”
倪小慧迷離著眼神兒,毫不回避地說:“嗯哪,人傢又騷瞭,癢瞭,就想吃你的大香腸瞭,二驢哥快給我吧!”
“嘿嘿,你不是魏傢的女人嗎,巍傢兄弟的那根東西怎麼樣?難道沒有滿足你?”
“他們的東西雖然也很厲害,可是和二驢哥的比起來,那可差遠瞭,自從吃到你的那根香腸,我就不再想他們的瞭,二驢哥,我說的是真的!”
“那你說說,俺的東西哪裡好,為毛你這樣喜歡?”
王二驢想淋漓盡致地猥褻這個小婊子。
“二驢哥的香腸大,能喂飽我,給我好滋味兒,我嘗到一回就成癮瞭……”
倪小慧癡迷著眼神兒回味著,盡管那一次那個碩物已經把她弄昏過去,但她覺得那是從未有過的舒爽的感覺,成仙的感覺。除瞭身體之外,還有一種理智的聲音告訴她:要討好這個犟驢,自己的把柄還在他手裡,雖然他已經承諾那件事已經過去瞭,但隻要那錄音的證據沒銷毀,就是一種隱患,她真實地感覺到,王二驢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男人。
王二驢心存著對這個小婊子的各種怨恨,其中也包括當年她拆散他和她姐姐倪小麗婚事的那樁罪孽。他想知道一點當年那事的內幕,就想趁著這個機會讓她吐出一些實情,就說:“小騷貨,俺想問你一些事情,你回答的讓俺滿意,一會兒就給你吃香腸。”
倪小慧有些警覺,說:“二驢哥,你想知道啥,就問唄,幹嘛拿那個來要挾我,這種事都是男人求女人的,哪有女人求男人的,就因為我是小賤貨,你就折磨人傢?”
“你說,當年你是用什麼辦法讓你姐姐離開俺,然後嫁給魏老五的?”
王二驢這幾年就一直納悶兒,倪小麗開始的時候還一直和他海誓山盟的,說怎麼樣都不會離開他的,可是後來幾天不見,倪小麗就突然改變瞭態度,提出和自己分手,之後就開始躲避自己瞭。
倪小慧的眼裡閃過一絲惶恐,她低垂著眼神兒,說:“二驢哥,為啥是我用什麼手段啊,好像你們分開都是我的責任似地?其實我姐姐後來也想開瞭,她自己也願意嫁給魏老五的瞭!”
王二驢陰森地一笑:“小騷貨,你今天不和俺說實話,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倪小慧當然不敢和他犟下去,就說:“我說,我說……二驢哥,當初是我對不起你,一直反對我姐姐和你搞對象,還想法讓她和魏老五好,我有罪!”
“你少和俺廢話,你就直接說,你用瞭什麼卑鄙的手段?”
“當然是想法讓魏老五把我姐姐生米煮成熟飯瞭。這個你應該想到啊,我首先說服瞭我的父母,讓他們也開始同意讓我姐姐和魏老五好,有一天,我把我爸媽都支出去瞭,就剩我姐姐一個人在傢,我就偷偷告訴魏老五,讓他去我傢,把我姐姐硬上瞭。魏老五來到我傢後,我就在外面把房門反鎖瞭,之後發生瞭什麼就不用細說瞭。我姐姐尋死尋活的鬧瞭一陣子,但已經是魏老五的人瞭,她也隻能認瞭,後來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沒多久,我姐姐就懷孕瞭,之後,她和你的一切就結束瞭!”
王二驢怒不可遏,抓住倪小慧的衣領子,罵道:“你這個小婊子,你真他媽地不是人,你不但坑瞭俺,也把你親姐姐禍害瞭,老子真想整死你!”
倪小慧無限恐慌,叫道:“二驢哥,人傢已經知道錯瞭,你現在就是整死我,也回不去瞭,我姐姐也是魏老五的媳婦瞭,人傢這不是在想辦法彌補我的過錯嗎!”
王二驢雖然心裡滿是恨,但他也奈何不瞭這個已經不知道羞恥的女孩,而且倪小慧滿口都是懺悔,他突然想起一件這些年一直疑惑的事情,就問:“你剛才說,當初你姐姐已經懷瞭巍老五的孩子,可是那個孩子呢?”
倪小慧眼神有點暗淡,說:“流產瞭,就是在和巍老五結婚的當天夜裡,不知道怎麼的就流產瞭,以後就再也沒懷上。”
“為毛以後再也沒懷上?難道你姐姐也有病?”王二驢不解地問。
倪小慧瞪瞭他一眼,嗔怪說:“我哪裡知道為什麼?人傢還是沒出閣的閨女,哪裡知道那些女人的事情?”
但她馬上又補充說,“就算我姐姐有病,也是魏老五給糟踐出來的,要是原先就有病,那個孩子是怎麼懷上的?”
王二驢狠狠地說:“那才活該哩,像你們姐妹這樣的騷貨,就得攤上魏傢這些野獸糟踐,不然的話,你們竟糟踐別人來著!”
“我姐姐可不是和我一樣,她是一個好女孩,是我對不起她……”
王二驢一邊開著車,難免不回想起當年和倪小麗的溫暖戀情,他的心裡是酸酸的,他也難免不在想象,如果當初倪小麗嫁給自己,那麼現在會是什麼樣子的生活?說不定已經有好幾個孩子瞭呢。他越是想這些,心裡就越是恨怨此刻在身邊坐著的倪小慧。他忍不住看著她,罵道:“小騷貨,俺前輩子欠的啥啊?讓你這輩子來報復俺?你當初坑瞭俺和你姐姐也就算瞭,你他媽的現在又來害俺,你為毛和俺這樣有仇?”
倪小慧低垂著眼神兒,說:“二驢哥,人傢不是說瞭嗎,陷害你的那件事,是魏老六逼我做的,人傢現在不是已經給你恢復名譽瞭嗎!你就不要再恨我瞭,再者說瞭,人傢的身體已經被你占瞭,也算補報你瞭,而且,你以後什麼時候想要,人傢都會給你的,你就不要再記恨人傢瞭嘛!”
王二驢鄙夷地罵道:“誰稀罕操你的騷身子?那次還不是又被你給算計瞭!”
“二驢哥,要不……我替你生個孩子算瞭,也省的你去城裡找什麼小媳婦瞭!”
說著,倪小慧又把手搭在王二驢的那個地方。
王二驢被刺激的一機靈,但他馬上叫道:“滾你媽的,俺還怕生出個孩子和你一樣騷,一樣賤!”
“嘻嘻,我是在逗你玩呢,你想那樣我還不願意呢,我都說瞭,我這輩子,隻能做巍老六的女人瞭!”
倪小慧說著就偷溜著王二驢的表情。
王二驢心裡又在泛著一種仇恨的思緒,突然兇惡地說:“小騷貨,你如果真的嫁給巍老六,那俺還真想給你懷個種哩!”
倪小慧狡黠地看著他,說:“切,你也就嘴上說說吧,你還敢動六哥的女人啊?嚇死你也不敢啊,你看六哥動你的女人沒事,而且,他就要出來瞭,他還要動你的女人,可是,你動他的女人試試?”
王二驢的血液頓時被點燃瞭,紅著眼睛叫道:“俺有啥不敢的,俺就要動巍傢的女人,俺還要給巍傢的女人懷種哩,怎麼地?可惜你不是魏老六的女人!”
“我咋不是魏老六的女人瞭?我不是和你說瞭嗎,我已經是他的女人瞭,而且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有膽量就動動我試試?”
王二驢嘎地踩瞭剎車,車子立刻停在路邊,他喘著粗氣叫道:“俺今天就再動動你,你確定你是巍老六的女人?”
倪小慧點瞭點頭,“就是瞭,怎麼瞭,我就是六哥的女人!”
王二驢野蠻勁上來瞭,忽地就把倪小慧掀翻在座位上,掀開她的短裙,咔地扯掉她裡面的小內褲,急忙把自己的褲子褪下,掏出他那根已經鋼管一般的巨物。
轎車前面的空間很狹小,王二驢隻把倪小慧的腿分開一點點,他的巨物就可以無堅不摧。那個時候王二驢心裡咆哮著一種復仇的聲音:幹瞭魏老六的女人。
王二驢嗷地一聲,挺槍直入。倪小慧“哎呦媽呀”尖叫。
王二驢狠狠的幾次猛入,倪小慧就不吭聲瞭,昏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