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聽到倪小慧這樣問倪小麗,他倒是有點吃驚:這個小婊子明知道自己在聽著她們的談話,為毛還在問這樣的話題?她又在耍什麼伎倆?
好久才傳來倪小麗的聲音:“小慧,你還好意思問這個?當初我是怎麼和王二驢分開的,你心裡最清楚……”
“姐,我現在有點後悔,如今我才覺得王二驢確實是一個男人!”
王二驢聽明白瞭,倪小慧這又是在討好自己,因為她知道自己在聽。你媽的,狡猾的小婊子。
倪小麗的聲音及其緊張:“小慧,不要再說王二驢瞭,萬一你姐夫回來聽見就又麻煩瞭。自從那次王二驢因為找你來咱傢,被你姐夫撞見瞭,兩個人差點幹出人命來,更糟糕的是,好長一段時間,你姐夫都疑神疑鬼的,說我和王二驢還舊情沒斷,因為那個,我沒少受氣……”
“姐,是不是你真的和王二驢又那個瞭?”
“胡說,哪個瞭?沒有的事兒,我已經是別人媳婦瞭,不可能瞭!再者說瞭,人傢也有媳婦瞭,比我還好多少倍呢!”
“嘻嘻,就因為你是魏傢的女人,王二驢才想上呢!”
“我不明白你在說啥!”
“好吧,不明白,我就不說瞭。我還要去其他人傢替王二驢平反呢。姐,等我姐夫回來,你不要和他說我回來過,更不要說我替王二驢平反的事兒!”
“可是,你說要挨傢挨戶的去說,那他還會不知道?”
“我不會到魏傢哥幾個的傢裡說的,其他人傢,都像躲瘟神一般躲著他們,不會有人和他們說什麼的,隻要你不告訴我姐夫,他是不會知道的!”
之後,倪小慧確實挨傢挨戶的去給王二驢恢復名譽,王二驢確實聽到她去每一戶人傢的聲音。但倪小慧似乎知道全屯子六十多戶人傢,走完瞭要很多時間,她的訴說像背誦的短文一般簡短:“我今天來是為王二驢恢復名譽的,你們還記得兩年前王二驢強奸我的那件事吧?其實那是假的,是他去商店買飲料喝,被我在裡面下瞭安眠藥,他暈倒後,我就制造瞭他強奸我的假象,事實上他沒強奸我。”
“啊?不是說你的身體裡都有他的精液嗎,不然他怎麼坐牢的?”
“那是我在他的那個東西上用手擼出來的,然後放進我的身體,法醫提取到瞭,他就被定瞭強奸罪。”
“你為啥那樣做啊?”
“因為我和他有仇。當年他沒娶到我姐姐,是我給攪黃的,他這些年一直記恨我,不管什麼場合他都罵我小婊子,我也惱恨他,就想陷害他。”
倪小慧在這些人傢才把魏老六給洗清出來,隻說是她自己的行為。
“既然王二驢已經被定瞭強奸罪,就算是冤枉的也已經被認定事實瞭,那你為毛還為她恢復名譽?你不會有病吧?”
“我經常做噩夢,夢見王二驢要掐死我,我整天惶恐不安,我的精神要崩潰瞭,我的良心不安,所以我要說出事實真相,求得良心的安寧!”
王二驢對倪小慧這樣的表演還是滿意的,盡管她沒有供出是魏老六指使她做的,但她這樣說是王二驢允許的,因為魏老六已經在監獄裡,追究這件事已經沒多大意義瞭。
直到晚上九點多,倪小慧總算走完瞭旮旯屯的最後一戶人傢。沒過多久,倪小慧就按照事先的約定,又回到王二驢停在砂石路旁邊的轎車裡。
倪小慧顯得很疲憊的樣子,她靠在副駕駛的靠背上,斜眼看著王二驢,聲音喑啞地說:“二驢哥,這回你該滿意瞭吧?旮旯屯的每一戶人傢我都去瞭,這回誰都知道你是個清白的人瞭,尤其是你媳婦和我姐姐都消除瞭對你的誤會!”
王二驢雖然心裡是滿意的,但他嘴上卻說:“你這樣做難道不是應該的嗎?難道你為老子恢復名譽瞭,老子心裡就舒坦瞭?老子因為這件事坐瞭一年多的牢,誰來補償?你他媽的還欠老子很多哩,老子把你送進去和魏老六去作伴,才是最痛快的!”
倪小慧嚇得身體一哆嗦,叫道:“二驢哥,你還想幹啥?你不是答應不讓我坐牢的嗎?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啊?”
王二驢見他嚇得魂不附體的樣子,心裡很解氣,就嘿嘿笑著說:“小騷貨,俺這是在嚇唬你哩,老子是長著雞巴的男人,說話哪裡會不算話?那件事就算過去瞭,以後希望你不要再幫著巍傢人作孽瞭。”
倪小慧賤嗖嗖地抱住王二驢的胳膊,說:“二驢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個真正的爺們兒,吐吐沫都是個釘兒,以後肯定不會再為難我瞭,是吧?”
王二驢被她身體散發的誘惑人的氣息激蕩的有些躁動,但他努力克制著,說:“嘿嘿,這件事雖然過去瞭,但俺還是要看你以後的表現的,如果你以後繼續做壞事,那俺還是不會答應你的!”
“二驢哥,我本來也不是一個壞女孩嘛,以後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說著就用她的柔手擺弄著王二驢的大手。
“我操,你還不是壞女孩啊,你他媽的還想咋壞?跟瞭魏傢哥三個,你他媽的還不夠爛?”王二驢罵道。
“人傢本來是好女孩兒,還不是被我姐夫和魏老六他們……給拖下水的嗎?不過,人傢除瞭魏傢兄弟,也沒跟過別的男人啊,人傢在東方酒店裡做瞭那麼久,也隻是跟巍老三一個人,還沒被誰碰過呢,倒是被你這頭驢給操瞭!”
“滾你媽的!那是你把老子又給忽悠瞭好不好,如果不是你強調你是魏傢的女人,說巍傢女人別人不敢上的,老子哪裡稀罕上你這騷貨?還有啊,你還舔臉說你隻讓魏老三一個人上?你那是被魏老三給包瞭,人傢每月給你一萬多,你還敢讓別人碰?”
“那……人傢在源源洗浴中心,已經躲開為老三瞭,也沒人包養瞭,人傢不也照樣沒被男人碰嗎?”
王二驢仔細想瞭想自己去源源洗浴裡找倪小慧的情形,還真的覺得她沒做小姐,心裡也多少對這個小狐貍有些好奇,但他也不想再和她說這些,就轉瞭話題,問:“俺問你,剛才你是每傢每戶都到瞭,可為啥沒到魏傢那哥幾個的傢裡?”
“我咋沒到瞭?我不是到巍老五的傢裡瞭嗎?”倪小慧狡猾地說。
“魏老五傢不算,那是你姐姐傢,你是看你姐姐的,俺是說魏傢的其他幾傢,為毛不去?”
倪小慧拉著王二驢的一隻手,揉摸著,說:“你就饒瞭我吧,要是我去巍傢那幾傢說瞭,那魏老六出來肯定會知道的,那他還不報復我啊?”
“你現在說的,已經和魏老六沒關瞭,你隻是說是你在陷害俺,沒巍老六啥事”
“就算我沒把他供出來,他知道我為你恢復瞭名譽,他也會怨恨我的,那樣我就沒機會再嫁給他瞭!”
倪小慧說著很狡猾地溜著王二驢。
“小騷貨,你真的還想嫁給魏老六?”
王二驢有些好奇地看著她。
“怎麼不想瞭?我一直在想啊?咋瞭?你吃醋瞭?”
倪小慧嘴角掛著一絲狡詐。
“我操,你也太高看你自己瞭,我會為而吃醋?”
王二驢不屑地撇著嘴,“俺是真的納悶兒啊,就那麼一個禽獸,你媽的還賤逼嗖嗖地要嫁給他,呸!”
倪小慧不但沒生氣,反倒更加野浪,說:“二驢哥,你已經定性我是一個小騷貨瞭,誰還肯要我?像我這樣的人,隻能做禽獸們的女人瞭,我這輩子是離不開巍傢瞭,隻要魏老六他肯要我,就沒別的選擇,我隻能是魏傢的女人!”
“你媽的,賤貨,賤貨!”
王二驢狠狠地罵。王二驢肆無忌憚地隨意侮辱她,罵她,心裡別提多痛快瞭,這個小婊子像獵物一般落到自己的手裡,他這是在痛快淋漓地復仇。
“人傢就是賤貨瞭,咋瞭,反正你也不喜歡賤貨,你激動啥?”
倪小慧眼神狐媚地抹搭著他。王二驢越是野蠻,倪小慧反倒越刺激,越對他感興趣。
“嘿嘿,老子就是不喜歡賤貨!”
“那你媳婦算不算賤貨呢?被魏老六睡瞭一年多?”
“草泥罵的,老子整死你!”
王二驢暴怒地舉起拳頭。
“你打啊,你整死我唄!”
倪小慧歪著頭,毫無恐懼。
王二驢的信條是不打女人,他把拳頭放下瞭,就氣呼呼地啟動瞭轎車。
車子開始啟動,倪小慧似乎無限失落,叫道:“二驢哥,人傢從下午到現在,一傢一傢地走,腳都累疼瞭,嗓子都說話說啞瞭,表現還算不錯吧?你不是答應人傢嗎,表現好就慰勞我嗎?你不是說話算話嗎?”
王二驢想起自己是這麼說的,他也感覺小狐貍表現還不錯,就說:“俺當然說話算話瞭,俺進城後請你吃飯,你隨便要你喜歡吃的菜,總可以瞭吧?”
倪小惠眼神波蕩著,撅著嘴兒,說:“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你說話不算話!”
“那俺是咋說的?”
王二驢似乎真不記得確切說什麼瞭。
“你是說,要是我按你說的辦瞭,你請我吃大香腸,你忘瞭?”
“擦,這麼簡單的事兒啊?那好辦,一會進城後,俺請你去熟食店去找你喜歡的大香腸,讓你吃個飽,嘿嘿!”
“人傢才不喜歡店裡的什麼香腸呢,那有什麼好吃的?”
倪小慧斜睨著王二驢,眼神焦點卻落到他的下面,似乎看到瞭鼓起的風景。
“那你喜歡吃啥樣的香腸?”
王二驢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故意猥褻,開著車問道。
“二驢哥,你這是故意調戲我呢,那我就直說瞭吧,人傢就是喜歡吃你的那根大香腸兒……”
說著,她的小手就野蠻地放到王二驢的大帳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