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嘿嘿一笑:“還講啥哩?白薇就同意嫁給俺瞭唄,她主要還是說俺救瞭她一命,她要一生一世的報答俺,實際上,她也是相中瞭俺身子板,還有那根東西……幾個月以後,白薇就來鄉下和俺成親瞭!事情成瞭,俺都樂瘋瞭,想著白薇那兩個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過癮啊!”
“咳咳!”
陳玉婷不滿瞭。“嘿嘿……”
王二驢撓撓頭,憨笑兩聲當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娘委托俺二叔把俺叫到屋裡,教訓瞭俺一晚上,說俺虎瞭吧嘰的,別娶瞭媳婦不會日。俺說俺看當年俺爹那事好幾次瞭,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哩?俺二叔也和俺死去 爹一樣,是個壯漢,二叔那也是過來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沒說,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兒子,還說雞巴上的樂子,真是沒個夠!還教瞭俺好多姿勢哩!”
“你二叔啊,真是壞!和你爹一樣,真是……那什麼……”
“嘿嘿,俺可感謝俺爹瞭,俺這根大傢夥,據俺爹說是傳傢寶哩!父傳子子傳孫,俺王傢子孫眾多,開枝散葉,全靠著它哩!可惜俺爹早去世瞭,看不到俺娶媳婦瞭。”
“羞死人瞭,不害臊,禍害女人的壞東西還差不多。”
“嘿嘿……俺二叔還跟俺說,洞房花燭夜,俺是村裡有名的壯小夥,白薇是城裡裡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聽房,趕走瞭不吉利。讓俺別悠著,啥時候過癮瞭啥時候睡,憋瞭這幾年不就等著這一天?再說媳婦就是任咱騎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規矩日弄服帖瞭。”
“結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傢表兄弟多,替俺擋瞭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容易進瞭洞房,拉著俺媳婦的手,心裡那叫一個美,掀瞭她的蓋頭俺就忍不住瞭,剛脫瞭個光屁股就聽見門口、窗戶那裡有偷笑的聲音,俺怕啥哩,都是俺們村裡的爺們,夏天裡一起在河裡洗澡,誰沒見過誰的?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婦,也不擋爺們兒們聽房,可是俺媳婦害臊,要看要聽你們別言語!’誰知道真他媽的,俺這一喊,外面聽房的也叫:‘王二驢兄弟,聽說你下面的東西是小元兒村最大的,俺今兒來就想開開眼,有種你就開著燈日!’俺一聽也來瞭勁,胯下的東西蹭蹭蹭往上躥,外面有人小聲兒說‘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瞭,真的沒關燈,就把俺媳婦撲到瞭床上。”
“你……”陳玉婷氣紅瞭臉,“你真是壞透瞭!那你那新娶的媳婦,不是都讓人看瞭去?”
“嘿嘿,俺們傢那時候住平房,門窗是不嚴實,俺估摸著是有幾個地方能看見俺的炕頭,可是俺那時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沒考慮周全。”
陳玉婷王二驢的胸口,驚訝萬分:“你媳婦能讓你這麼幹?”
“俺媳婦開始還撲騰哩,俺把她扒光瞭一日進去,她叫瞭一聲就不言語瞭,攤在床上光流眼淚,任俺折騰。俺日弄瞭一會兒,真緊啊,俺也有點疼,就慢慢地動,過瞭不知多長時間,俺媳婦濕瞭點兒,俺估計她也開始舒服瞭,她還在俺耳朵邊上小聲說話。”
“說什麼?”
“俺媳婦在俺耳朵邊上說:‘二驢哥,牛兒嘞,你別急,娶到的媳婦套下的馬,任你騎來任你打。我就是你的馬呢,你想咋折騰都行。’俺一聽那還得瞭,第一泡水都不知道咋尿出來的,東西也不軟,接著就又幹,白薇開始挺疼,緊緊抓著俺的手,後來也不抓瞭,俺就記得俺放瞭八次慫,前四次俺壓根都沒歇,東西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後俺覺著累,就趴在媳婦的奶~子上睡著瞭,俺都不知道啥時候醒的,醒瞭感覺東西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睜就又給她日瞭進去。這次俺媳婦開始叫瞭,開始跟貓似的,小聲兒地又嗯又啊的,後來俺實在憋不住瞭,把第五泡慫水給她放瞭進去,燙得她直哆嗦,才徹底放開瞭,估計下面也不疼瞭,也不咬著牙忍瞭,還主動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聲兒說俺日的她真舒服,就跟個燒紅的鐵條子燙著她似的。俺那時候生牤蛋子,一聽這話,得瞭,繼續日,又硬瞭。那天晚上……”
王二驢舔舔嘴唇,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礦泉水猛喝瞭幾口,回味著他處男的終結。
“那天晚上俺真是過夠瞭癮,知道當男爺們有這麼大的樂子,怪不得俺爹愛串門子哩!俺前28年都白活瞭。俺和俺媳婦後來換瞭好多姿勢,啥小媳婦騎牛、老樹盤根、漢子捧缸、張飛蹁馬,試瞭一個夠,俺媳婦後來覺得又疼起來,但舍不得讓俺不痛快,‘親漢子好漢子肉漢子’叫的那叫一個大聲兒!俺快活到第七次的時候,出去撒尿,俺傢獨門獨院,所以俺赤條條啥也沒穿——咱就是這院子裡的男爺們,怕啥嘞?”
“誰知道打開門一看,這他奶奶的,俺新房墻根底下、大門邊上、窗戶跟前,趴瞭一溜兒的人,嚇瞭俺一跳,那幫混小子老光棍看見俺出來,都借著屋裡的燈光猛往俺雞巴上看,俺這才想起:他娘的,燈還沒關呢!俺趕快伸手進屋把燈繩拉瞭,也不管他們,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他們還大眼瞪小眼呢,十幾號人就蹲哪兒也不說話,俺就說瞭,爺們兒幾個看也看瞭,聽也聽瞭,這天都泛白瞭,還不回?他們都沒動,也不搭話,俺也不管瞭,繼續開門往屋裡走,這時候也不知道誰說瞭一句:‘二驢哥,你真給咱老爺們掙臉!‘俺的東西一下子又直瞭,你猜俺回他啥?”
陳玉婷正聽得面紅耳赤又興奮又害羞,“你能說出什麼好話?”
王二驢嘿嘿笑:“俺就說:‘哥幾個以後炕上軟趴瞭就找俺王二驢,保證給你們女人下好種種!’”
陳玉婷嗔道:“你可真行!剛結婚就想著出軌瞭!”
王二驢撓頭:“俺那是助人為樂哩!”
陳玉婷也不理他,就接著講:“那小子誇這句話把俺媳婦可害慘瞭,聽瞭這句話俺又把她拉起來折騰瞭一回才睡過去,這下子她真受不瞭瞭,隻喊‘二驢哥,真受不瞭瞭,歇歇吧!’第二天都沒起來床。”
“你啊,你真是個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婦是第一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來才看見,俺們的被子、床單上都是血,俺真心疼啊,可那時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勁兒上來瞭。”
“哼,野獸!”
“嘿嘿,俺是野獸,媳婦罵的對。”
“油嘴滑舌!”
“俺?俺這嘴可笨瞭瞭,俺結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著地裡的活計,誰知道從傢裡到俺地裡,碰見個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們,還捏俺的東西,說要替俺媳婦報仇。俺村裡那些生過孩子的老娘們,嘴裡最不饒人,說白薇可憐,嫁瞭個大騷驢,許是起不來床瞭,俺嘴笨,不知道說啥,俺那兄弟們一聽,就說白薇嫁瞭王二驢,那才是福氣哩,咱王二驢這根大貨,一夜八次,女人傢攤到瞭做夢都要笑醒!”
“媳婦,你說是不?”
陳玉婷聽王二驢娶親的故事聽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夢怎麼沒笑醒啊?”
“媳婦,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東西上,還死抓著不放,可寶貝哩!俺找瞭根長頭發,撩你的鼻孔,你打瞭個大嚏噴,才松開俺的東西!”
“臭二驢,你嘴笨才怪瞭,你壞都壞開花瞭你!”
“爺們不壞,娘們不愛,”
王二驢在她的臉上狠狠親瞭一口,接著講:“後來,俺娘可不樂意瞭,說你和你爹當年一樣,把人往死裡折騰,拉著俺就往外走,說要照看俺媳婦去,別出瞭人命。後來白薇在床上躺瞭好幾天,見著我都怕,俺隻好讓她坐月子似的養著。”
魏天成坐在沙發上,看著老婆的男人把老婆摟在懷裡,講他和他媳婦的故事,還聽得津津有味。 這個描述真他媽後現代! 魏天成酸酸地心裡罵著。正說到王二驢洞房花燭夜,差點把媳婦操死,隻好禁欲幾天。
“活該,讓你不知道疼人!”陳玉婷嗔怪道。
“媳婦,你和俺媽說的話一模一樣哩!那天俺媽見著我媳婦在炕上躺著,臉色煞白,當時就跟俺急瞭,說小犢子真不知道疼媳婦,這幾天憋死你個臭小子。俺媽那幾天就睡在俺傢裡,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白薇,有一天讓俺偷聽見她跟白薇說悄悄話哩,嘿嘿。”
“一聽你這壞笑,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咋不是好話?俺媽知道白薇生我氣,替俺求情哩,說老王傢的爺們都一個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給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騰得夠嗆,一能下床就想跑回娘傢,覺得俺爹是個大怪物。後來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瞭,隻好老老實實跟匹大騷馬一起過日子。俺娘還跟俺媳婦小聲兒嘀咕,俺在窗外聽得清楚,她說:‘閨女,別怕,咱們女人都有這一關,你已經過瞭這一關,後面就樂呵瞭,你別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隻覺的疼,到後來王二驢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子上壓瞭有個把鐘頭,俺就覺得越來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飛瞭一樣。那之後他爹幾天不碰俺,俺就受不瞭。男爺們硬實,總比軟塌塌的強!’”
“……”陳玉婷眼神癡迷著。
“俺娘還說:‘別看俺傢王二驢傻乎乎的,其實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爺們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瞭,閨女你有福哩!’俺娘說得好吧,俺娘對俺最好瞭。”
陳玉婷被王二驢逗笑瞭,突然發現這個粗壯的漢子,這個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樣勇猛的壯漢,竟還有孩子般眷戀母親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
陳玉婷想起什麼,似乎又不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