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俺在鄉下那個妻子,和你一樣也是城市裡的美麗女人,她能嫁給俺這個鄉下的粗人,那是俺的福分!俺隻要回傢,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漢子。”王二驢心裡在想:你再好,也隻是俺報仇的對象而已,給你懷瞭種,俺就走瞭。
陳玉婷一聽這話,臉耷拉下來瞭,“那我呢?我算什麼?”
王二驢看著陳玉婷的小臉,沉默瞭好一會兒,可能是在組織語言吧:“俺……你也是俺的媳婦哩!俺城裡的媳婦,俺的小媳婦,你就是俺的仙女兒,俺的……俺的織女哩!俺可稀罕你瞭,今天白天俺想著你,褲襠裡火燒火燎的,別提多難受瞭。想到俺可能再也見不到你瞭,俺就特不痛快……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裡舔著吸著哩!俺真想天天日著你的嫩肉肉哩!”
王二驢滿頭大汗,看得出來嘴笨的他著急在想如何告訴陳玉婷他的真實想法,“俺在城裡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幹啥都行!俺一個月才回傢兩三次,別的時候俺都把你當俺的媳婦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婦離婚,俺不能咧……”
聽到王二驢慌亂而樸實的回答,陳玉婷陷入瞭沉默。
旁邊聽著的魏天成心裡說不出啥滋味。他瞭解妻子,他知道妻子在書本的海洋中長大,傢裡都是知識分子,習慣瞭象牙塔裡的世界,從骨子裡就是個討厭當今社會煩亂復雜的人,也許她喜歡高壯的男人而不喜歡小白臉,原因就是她覺得淳樸而強壯的男人最有安全感。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一開始就喜歡王二驢,王二驢好色、彪悍、充滿獸性,但是他誠實,他不試圖把自己標榜為一個道德先生——如同社會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蕩私生活的人們所做的那樣。
魏天成突然有種錯覺,這社會在男女的層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二驢和我都是獵手,自己的弓不行,自己的箭不硬,他隻好看著王二驢這個肌肉發達渾身野性的男人搶走他我的獵物。
“我……我也沒讓你離婚啊!”
陳玉婷終於開口瞭。
魏天成果然驚慌:他搶走瞭我的獵物,用他堅挺的碩大利刃,把她徹底征服。“我……你對你……你對你鄉下的媳婦好……我挺高興,你是有良心的人。妻子慢慢地說道,“我早就說過,我不會拆散你的傢庭,隻要你在城裡,全心全意地和我過日子。”
王二驢如逢特赦,大大松瞭一口氣,“媳婦,俺的好媳婦,你真好哩!你的心比嫩豆腐還軟哩!”
“二驢,我累瞭,當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個男人依靠,你行嗎?”
王二驢抱著老婆,“媳婦,你放寬心,俺王二驢有本事的不隻是襠裡的傢夥哩!你就可勁兒靠著俺,俺讓你除瞭生兒子,啥也不用操心!”
王二驢不放心,又粗聲粗氣地補瞭一句,“隻要你真看得上俺這個粗人!”
陳玉婷嘆瞭一口氣,說道:“沒辦法,誰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看著王二驢的眼睛,春波蕩漾,眉目含春,“才兩天就喜歡上你這頭大傻驢瞭?”
“嘿嘿,嘿嘿,”
王二驢抱緊她,使勁親著她的小嘴,“俺也……可稀罕……俺的……小媳婦哩……俺媳婦……香煞人哩……”
魏天成在沙發上,看著兩個人熱吻,犯下重婚罪。 有屁用,除非他倆要把我殺瞭,否則我可能去告發他們嗎?面子,票子,位子!還有,把王二驢抓瞭,我有什麼好處?誰來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讓我獲得洶湧的性快感?
魏天成卑微的要死,他確實不如王二驢,他不是個男人,更不是個好人。王二驢不是個好男人,但王二驢是個真正的男人,而且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後就叫你俺的小媳婦,中不?”
王二驢嬉戲著。
“討厭!便宜都讓你占瞭,什麼大媳婦小媳婦?大媳婦是妻?小媳婦莫非就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
王二驢抱著陳玉婷,手抹著剛才接吻時,嘴角沾上的口水。女人的細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發現他皮糙肉厚,跟沒感覺一樣,“你……封建!大男子主義!”
“封建?啥封建?你倆都碰不到面,咋會有妾啊妻啊的麻煩?再說瞭,俺就是大男子主義瞭,媳婦你不想跟俺過?不想給俺生兒子?”
陳玉婷在他懷裡,小腹被他那根熱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傢夥頂著,紅著臉小聲說:“想……”
王二驢哈哈大笑,得意極瞭,“那不就得瞭?俺五大三粗的,本來就是大男子漢,大男子主義有啥不好?好漢子霸九妻,俺這才倆呢!”
陳玉婷也知道他是在逗著玩,又把頭埋進王二驢比她寬一倍的肩膀,“大種驢!”
王二驢享受齊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女人的大屁股,“媳婦,你這腚長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婦都好!”
“好在哪裡?”
“說軟和它也軟和,說硬實它也硬實,彈鼓鼓跟面團子一樣,白白嫩嫩,又圓又大,一看見它俺就流口水,一日進去,還緊的不行哩!”
“粗人!”
其實陳玉婷心裡其實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讓俺媳婦喜歡?”
“討厭,蔫吧就沒這麼誇過我,你就是不正經!”
旁邊的魏天成一陣悲哀:蔫吧,也就是他,他以後就有個專用的名字,說過妻子的屁股白,挺翹,妻子當時也隻是淡淡的一笑,現在那個屁股成瞭一根比他大的多的蘿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蘿卜的擁有者用更粗魯,更直接,更生動的語言贊美瞭那個大屁股。讓老婆表面上生氣,暗地裡心花怒放。 勞動人民的語言智慧真是讓人驚嘆啊!
“說到蔫吧,俺剛才就想說,咋蔫吧在旁邊看著咱倆,俺那麼來勁咧?”
王二驢復仇的淋漓痛快讓他得意無限。
“不正經,大色驢!”
陳玉婷用小手推瞭他一下。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婦結婚那會兒,也被人看過,俺就特野特瘋!”
“啊?真的?”
“俺和俺鄉下大媳婦剛結婚那會子,俺對她那身子,真是咋日弄都不夠哩。也難怪,俺老丈人對俺這女婿,可是經過十八般考驗,可刁難死俺瞭!俺終於把她娶進門瞭,憋瞭好久一下子放出來,一天不日就睡不著。”
“你那大媳婦漂亮不漂亮?”
“嘿嘿,俺那媳婦是全村最漂亮的,她和你一樣是城裡人,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凈,俺們村的小夥子都想著她擼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要是不得瞭白血病,俺做夢都夢不見能娶到她哩!”
“啊?你媳婦得的是白血病?”
陳玉婷顯得很驚訝。
“是哩,不然的話,能輪到給俺當媳婦嗎?是俺捐獻瞭骨髓救瞭她一命,他病好瞭就成瞭俺的媳婦!這也是老天爺照顧俺這個光棍漢!”
“那你當初是怎麼認識她的,還給她捐瞭骨髓?她不是在很遠的城市裡嗎?”
陳玉婷像是聽一個浪漫的故事。
“俺那是在做善事得到的回報,俺經常獻血,後來俺聽說捐骨髓能救人的命,俺就當瞭自願者,去醫院存瞭血樣,等待骨髓庫找到和俺匹配的病人,不久以後啊,骨髓庫就通知俺,有一個十八歲得白血病的女孩和俺的骨髓匹配上瞭,問俺願意不願意捐獻?俺倒是願意,可是俺的工友們說,男人捐瞭骨髓,人就廢瞭,不能幹活瞭,說俺是傻貨。之後俺就猶豫瞭,就不想捐獻瞭。那個女孩傢聽說俺猶豫瞭,就急的要死,開出瞭兩個回報的條件:第一,給十萬元補償,第二,女孩救活瞭,就給俺做媳婦,兩個條件選一個!俺當時就答應瞭,但俺選的是要那十萬元錢,因為俺傢窮,外債很多,這些錢俺最需要。可是,在手術前,俺去那個城市去見瞭那個女孩,俺當時就反悔瞭,決定不要錢瞭,要人。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漂亮……對瞭,你和你一樣美,俺當時魂都差點丟瞭!之後,俺就毫不猶豫地做瞭手術,給瞭她骨髓,一年後她的病就好瞭!”
“哦,原來你的媳婦就是這樣得來的啊?”
陳玉婷癡迷著眼神。
“嘿嘿,也沒那麼容易的。雖然俺救瞭她的命,她知道俺是鄉下人,俺媳婦就當時不是很願意嫁到鄉下,就主張他傢裡給錢。但俺不甘心,第二次去她傢裡,就把俺媳婦拿下瞭!”
“啊?你怎麼拿下的?”
“嘿嘿,俺去她傢裡,和聽聊瞭一天,似乎她很稀罕俺的身子板,俺頭腦也不笨,俺見她有點意思瞭,就開始顯擺俺的身子板兒,趁著她傢裡沒人,俺上衣一脫,故意光著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婦叫白薇——叫過來說話,聊瞭沒幾句,俺看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裡覺得有戲。問她喜歡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臉紅得跟紅棗似的,俺就抓著她的手,讓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兩腿直打晃,腦門子上都是汗,知道這就是俺爹說的——小娘們動情瞭。”
“你對女人都這招啊?傻蠻驢!”
“嘿嘿,對俺倆媳婦都挺有用!”
“對我才沒用呢!”
“也對,俺小媳婦是摸著俺的大傢夥,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聽我講完啊!”
“誰要聽你和她的故事?”
“俺這是讓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兒,這麼快就做瞭俺的媳婦,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兒?”
“哼,流氓!講!”
“俺一把把她攬過來,兜屁股抱在懷裡,白薇看都不敢看俺,也不叫,兩隻手放在俺的這兩塊上,”
王二驢邊說,邊讓他那兩塊鐵疙瘩似的胸肌動瞭動,逗得陳玉婷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當時這麼動瞭動,白薇就好奇地摸著俺的疙瘩肉,俺就說‘白薇,俺壯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給瞭俺,憑咱這身好力氣,憑咱這個好身板兒,讓你吃香的喝辣的,誰也不敢欺負你哩!’結果你猜怎麼著?”
“接著講,大蠻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