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這話正好印證瞭陳玉婷這些天的心理軌跡,她望著高大威猛的王二驢,不覺心理一動,偷眼仔細看著他。她的臉紅得像杯子裡的酒,低聲說:“大哥,還借種啊,這話說的都羞死人瞭!”
王二驢見她沒拒絕說這個話題,心理一陣愉悅,就嘿嘿笑著說:“這有啥害羞的啊,借種的事啊,從古到今都不稀奇,俺們屯子裡還有個媳婦借種呢!”
“啊?你們屯子就有……這事兒?”
陳玉婷似乎很感興趣,想知道,就顫聲問,眼神是一絲期待。
“那是啊,就在俺們傢不遠,那個小媳婦今年才三十多歲,那個借種的孩子已經10歲瞭,那個男的就是和你老公一樣的病!”
王二驢很細致地引導著。
陳玉婷雖然很想知道,但也很納悶,這種事怎麼會誰都知道呢?如果自己借種也誰都知道那該有多羞人啊,於是就問:“那個媳婦借種,你怎麼會知道呢,還大張旗鼓的啊?”
王二驢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說:“別人怎麼會知道,就俺知道,因為那個女人借的就是俺的種!”
王二驢這是事先編造好的故事,但這故事也不是空穴來風,屯子裡確實有借種的事,但不是他的種。
“啊?你的種?”
陳玉婷眼睛裡亮光閃爍,新奇與羞澀交織著,問,“是那個媳婦找的你?那個男人也願意?”
“為什麼會找你呢?”
陳玉婷很想知道更詳細的情況,就粉紅著臉問。
王二驢使勁啁瞭一口酒,挺直瞭高大的身軀,說:“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相中俺的身子板瞭,農民選種子都要挑籽粒飽滿的大個種子留,長出的苗苗也健壯生長的快,人借種也是這個理兒,高大健壯的男人,生的孩子也會高大壯實,身體健康,長大瞭娶媳婦都好娶!”
陳玉婷似乎是在遐想著什麼,又問:“那……個孩子,也和你一樣健壯嗎?”
王二驢很得意地說:“那是一定的,那孩子今年十歲瞭,可個頭已經一米五十多瞭,還特別魁梧,你咋一看啊,就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樣瞭!”
“啊?十歲就有那麼高瞭啊?長的也太快瞭!”
提到孩子,尤其是想象著健壯的孩子,陳玉婷的眼神裡充滿瞭向往和羨慕。“那是啊,不信你哪次回屯子你去看看,那個孩子壯實的像牛犢子!”
王二驢描述得活靈活現的,他心裡也有底,雖然這個借種的故事與他無關,但畢竟有這麼回事,那個孩子確實很高大健壯,不怕她以後去看。
陳玉婷心裡在波動著什麼,忍不住喝瞭一口紅酒,臉色更加緋紅,她眼神癡迷地盯著王二驢看瞭一會兒,就又好奇地問:“ 說那個孩子今年已經十歲瞭,也就是說,那是十年前的事瞭,可那時候你才多大啊?”
王二驢一副回味的神色,說:“俺今年三十歲瞭,那個時候俺正好20歲啊!”
“啊,你那個時候還沒娶媳婦吧,你傢裡人願意讓你去借給別人種嗎?”
“是那傢男人去俺傢求俺娘的,俺娘說這是做好事,做善事,她就答應瞭!”
王二驢極力把這事說的那般美好,那般順情順理的。
陳玉婷聽得有些愣神,她沒辦法不把這件事和自己最近的心思聯系起來,她癡迷著眼神想瞭一會兒,就又說:“人這一生,光身體高大壯實也不行啊,人的智商也是最主要的,腦子不夠用,身體再結識也不行啊,人是靠腦子掙錢才能有出息的!”
王二驢嘿嘿一笑,說:“妹子,俺就知道你會小看俺的,你準會覺得俺這樣的粗野的樣子會很笨的吧?其實你想錯瞭,俺是個有腦子的人,你別看俺傻裡傻氣的,俺還是個工程師哩,俺不管做什麼,隻要看過兩遍心裡就記住瞭!”
“工程師?你是啥工程師啊?”
陳玉婷的眼神裡充滿瞭驚訝和疑惑。“當然是建築行業的工程師瞭,你還不知道吧,俺自己組建個工程隊,俺自己是技術員,還是預算員,審計員什麼的,都是俺一個人的事兒,俺能看懂高樓大廈的圖紙,還能把施工的預算搞的準確,俺可不是吹牛啊,俺的腦子靈著呢!”
陳玉婷眼神閃亮著,問:“你還有工程隊?真的假的?”
王二驢一拍胸脯,說:“俺和你撒這個謊幹啥啊,俺的工程隊就在你男人的那個公司施工,那個公司的寫字樓就是俺們承包建築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的男人啊,看是不是真的!”
陳玉婷似乎相信瞭,她好像聽說過男人無意說過有個施工隊在他們公司建樓,還說是他們老傢的人。她頓時對這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有瞭特殊的興趣,說:“那哪天我去你的工地上看看去,也長長見識!”
王二驢嘿嘿笑著:“俺當然歡迎你去考察,讓你知道俺今天說的話,是不是吹牛,俺這個工程下來啊,說不定能掙個十萬八萬的哩!”
陳玉婷神思遐想瞭好一會兒,又忍不住端杯喝瞭一小口紅酒,眼神晶亮地看著他,問:“大哥,我想知道……你們屯子裡借你種的那個媳婦,生的那個孩子很聰明嗎?”
王二驢眉飛色舞地說:“那是啊,那個孩子還不是一般的聰明哩,三歲的時候,就能背誦五十首唐詩,五歲的時候啊,一百以內的加減法就統統熟,現在已經是小學二年級瞭,每次考試都全班第一,老師都說瞭,這個孩子將來保準能考上北大清華什麼的!”
陳玉婷眼神掩飾不住的驚訝和驚喜,問道:“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王二驢一本正經地說:“妹子,俺和你撒謊這個有用嗎?你以後也會回旮旯屯的,你可以去打聽啊,不過啊,這些事,你男人魏天成估計不會知道,因為他一直念書在外!”
陳玉婷的小心臟在莫名地狂跳著,她盯著王二驢,似乎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你還是個優等男人呢!通過那次事,我隻知道你很有力氣!”
王二驢覺得自己的展示還沒到位,就嘿嘿笑著說:“俺可不是吹牛,俺哪方面都是厲害的,就說俺給女人懷孩子的功夫活吧,誰也沒俺厲害……”
王二驢說到這裡卻故意不說瞭。
陳玉婷就是對這些秘密感興趣,就紅著臉問:“你……怎麼厲害瞭?難道這還是功夫活?”
“那咋就不是功夫活?隻有男人強壯,那方面厲害,才能不費力就給女人懷上,就說那個借俺種的媳婦吧,俺三天就給她懷上瞭,她例剛走,俺就開始去她傢幹活,結果啊,下個月例假就沒來,一檢查啊,懷上瞭!就是在例假走第二天懷上的!”
“啊,這麼快啊?你有啥秘訣啊?”
雖然這是很羞人的話題,但陳玉婷卻特別想知道這方面的秘密。
“嘿嘿,其實啊,也沒啥秘訣,就是俺有力氣,一夜幹瞭五次,每次都彈無虛發,一夜就懷上瞭!”
“啊?一夜五次?”
陳玉婷確實很驚訝,比起自己的男人五天輪不到一次,簡直是太悲催瞭。她叫道,“那還不累死啊?”
“嘿嘿,俺體格好,不知道累,第二天夜裡還能幹幾次哩。妹子,俺當你說啊,俺確實有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然也不會懷的那麼快……”
“你……有啥與眾不同的地方?”陳玉婷急促地追問。
王二驢左右看瞭看,低聲說:“就是俺的那根東西特別大,屯子裡還沒有比俺那東西大的男人哩!”
陳玉婷臉紅心跳,但還是忍不住問:“究竟有多大啊?”
“這麼說吧,比驢的那玩意小不多少,要不然,俺咋會有王二驢這個外號哩!”
王二驢得意非凡。
“啊?原來王二驢這外號是這樣來的啊?”
陳玉婷眼神忍不住瞄著他的那個地方,頓時驚訝,一個大帳篷鼓鼓的,足以說明他那物的尺寸。她癡迷著眼神遐思瞭一會,就急忙給王二驢斟酒夾菜什麼的,嘴上說,感謝他那天夜裡救瞭自己,其實她的心裡在盤算著那件借種的事。
最近幾天,王二驢的工地上時常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那是一個身材和容貌都一流的年輕女人,這個女人就是陳玉婷。陳玉婷在工地上轉悠著,時常和一些工人瞭解詢問著什麼。
王二驢當然看見她隔三差五的來,但隻是裝著沒看見,還有意避開和陳玉婷的正面相遇。王二驢當然知道她是來調查自己的,讓她隨便調查去吧,反正這個施工隊是自己的,沒有騙她。
又過兩天後的一個上午,王二驢突然接到陳玉婷的電話,她約王二驢去她傢裡,說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和他說。王二驢頓時欣喜若狂,他預感到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瞭。他急忙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快步向魏天成傢裡走去。
王二驢按照以前三禿子和他說過的,魏天成傢的位置,很順利地找到瞭。他上瞭樓,已經敲響瞭那扇門。
房門開瞭,美麗非凡的陳玉婷果然站在門裡。她很羞澀地笑瞭笑:“來的這樣快啊?”
說著就把房門關嚴瞭,轉身進瞭客廳。
王二驢跟在後面,嘿嘿笑著,說:“妹子的命令俺哪敢不聽,一路小跑就來瞭!”
陳玉婷回頭嫵媚地一笑:“你還挺聽女人話啊!”
“那是啊,在傢裡,俺媳婦說啥是啥!”
陳玉婷把王二驢讓坐在沙發上,她自己也坐在對面,茶幾上早已經預備好瞭水果,她溫婉地讓王二驢吃,但王二驢沒動,而是看著她,問:“妹子,你有啥事就說吧,俺工地那邊還脫離不開俺呢!”
陳玉婷滿臉羞紅,眼神慌亂,好久以後,她才狠瞭狠心,單刀直入地說:“大哥……如果……我想借你的種……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