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魏老二早已經垂涎欲滴瞭。雖然鮑柳青是個比他大六七歲的女人,可鮑柳青的美妙和魅力,要比自己三十多歲的媳婦馬翠華要迷人一百倍呢!每當瞟見鮑柳青的豐腴體態就總讓他心裡漣漪無限,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總會淫淫地浮想聯翩一通。
鮑柳青上身穿一件得體的半舊花棉襖,那高大豐滿的胸就要把上襟的紐扣彈開一般。下身雖然是一條上瞭補丁的舊灰褲子,可那臀凸顯得即翹又圓,活像兩個盆扣在上面。而且美麗的眼睛裡那憂傷的神采是那樣讓他怦然心動。
魏老二隻有一個念頭:上瞭她。肆意地想象著她脫光衣服的噴血情景。
那是一個嚴冬的夜晚,魏老二的媳婦馬蘭芝正好白天領著十四歲的女兒回娘傢瞭,今晚就他哥一個在傢,簡直是老天賜給他的良宵美景。
雖然是嚴冬的晚上,可魏老二的屋子裡卻是溫暖舒適的,因為他的屋子裡已經超前十年地安裝瞭那時農村還望塵莫及的暖氣。
魏老二坐在炕沿上,不錯眼珠地盯著站在屋地上惶恐祈求的鮑柳青。“嫂子,我已經夠寬容你瞭!按理說,像你傢那種已經沒有償還能力的狀況,我本該早就把本金都收回來瞭!但我可憐你,心疼你,就不忍心逼你瞭!可利息你都不還,像這樣利息也滾下去,我的錢就不叫錢瞭,總有一天會貶值得得不償失的!所以,幾年不能容你瞭,連本帶利的都還瞭吧!”
鮑柳青愁眉苦臉,差點就哭出來。“二兄弟,我是實在沒辦法瞭!馬上就要過年瞭,可我傢別說年貨兒瞭,連起碼的米面還沒有著落呢!至少你也要寬容到年後啊,等我傢二驢子和金貴能出去掙錢瞭,就一定想法把利息還給你!我求求你瞭!”
“那不行!我決不能允許那樣的,我放瞭這麼多年的錢,還沒有誰連利息也不還的先例呢!要都像你那樣,我這錢也就沒法往出放瞭!”
魏老二態度很堅決,他是在逼她,把她逼到一個無路可走的境地裡去。鮑柳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那不行……你說該咋辦啊?我實在是沒有錢還的呀!”
“嫂子,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魏老二的眼睛在她的身體上深入著,恨不能從花棉襖的什麼地方鉆進去。
“啥半法?”
鮑柳青下意識地身體一顫,魏老二的眼神讓她感到可怕。那是惡狼一般的眼神,那裡面的光簡直讓她無法面對。這樣的眼神以前就有過,今晚特別強烈。
“嫂子,很簡單的一件事!隻要你今晚陪我睡一夜,那今年的利息就全免瞭!本金也可以容你到下年。那樣對你來說是沾瞭便宜你!嘿嘿嘿!”
魏老二眼睛掃射著她的身體,差點就流出口水來。
鮑柳青驚慌失措,眼神裡流淌著恐懼的光,面頰頓時漲紅成一朵紅雲,顫抖著聲音說:“你咋能有這種無恥的想法呢!……那可不行,我是好傢兒女,怎麼能做出那樣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呢?我……不能那樣!”
“嫂子,你咋這麼死心眼子呢?你現在已經沒有男人瞭,你跟誰睡覺也不可慘啊!再者說瞭,你這麼年輕就守瞭寡,夜裡睡覺就不覺得缺點啥?女人這一輩子啊,花開花落能有幾時紅呢?尤其像你這樣花一般的女人,白白地浪費的大好時光,那也太可惜瞭,我都替你可惜呀!你說你去哪找這樣的好事兒啊!你自己又解瞭饞,解瞭渴兒,又把錢省下瞭,這兩全其美的事兒你都不幹,你說你是不是死心眼子啊!”
鮑柳青越發臉色羞紅,眼神越發慌亂,就像一個妙齡少女般羞澀,聲音也是低得差點聽不見:“不行!……說啥也不行!那樣我就變成一個壞女人瞭!我都是有兒媳婦有孫子的人瞭,怎麼能那樣不要臉呢?”
魏老二色迷迷地盯著他。“嫂子,你是要臉還是拿錢吧?我不逼你!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就快點拿錢出來吧!你也不是啥年輕媳婦瞭,要不是我稀罕你,想讓我上還沒興趣呢!”
鮑柳青低下頭,一副無可奈何地神態,慌亂著眼神說不出話來。魏老二趁熱打鐵,說:“嫂子,這也不是啥不要臉的事兒,你這不也是為瞭你的傢度過難關嘛!再者說瞭,今晚隻有你我,外人是不會知道的!就算你傢裡人知道瞭,也不會怪你的,說不定他們還會很高興呢!你知道這一年的利息是多少嗎?要不是我對你早已經喜歡上瞭,我還不幹呢,我得吃多大虧呀?”
鮑柳青還是低頭六神無主地慌亂著。
魏老二似乎覺得有眉目瞭,又說:“嫂子,你不要怕,我魏老二最會侍弄女人瞭,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說著,他已經竄下地,直奔鮑柳青。
魏老二的褲襠早已經支起老高瞭,血液已經撞擊得身體難以自制。他眼睛放著亮光,狂野地抱住瞭鮑柳青。
鮑柳青慌亂地叫喊著:“不行!……我決不能那樣!你快放開我,我明天一定會付給你利息的!啊?你不要這樣!”
“明天?嘿嘿!已經晚瞭!你今晚要是拿出錢來,我就不為難你!拿呀?”
魏老二緊緊地抱著她。雖然鮑柳青比魏老二大六七歲,但這個女人的風韻確實讓他砰然心動,尤其魏老二是個畜生般變態的人。
鮑柳青全力掙紮著,但魏老二就像一雄壯的野獸,把他攏得緊緊的,絲毫也沒有松動的餘地。鮑柳青情急之下,低頭就咬著他的手。
魏老二疼得大叫一聲松開瞭扣在一起的手。
鮑柳青趁機逃脫瞭他的臂彎,向門口逃去。但魏老二已經被欲望染紅瞭眼睛,哪裡肯放過就要到口的嫩肉,他兩步竄過去又攔腰抱住瞭她。“你他媽今晚是跑不出高粱地瞭,就乖乖地讓幹吧!”
“不!我不幹!你放開我!”
鮑柳青一邊掙紮一邊叫喊。
“我操你媽的!你想不幹?晚瞭!今晚我非要把你禍害瞭!”
魏老二獸性大發。毫不費力地托起她的雙腿,像甩包袱一般不管不顧地把她甩到瞭炕上去。
鮑柳青頓覺一陣眩暈,差點被摔昏過去,一時癱瘓在炕上。
魏老二轉身插瞭門閂,急三火四地把褲子脫下來,挺著那根長槍就竄上瞭炕。
鮑柳青剛緩過勁兒在炕上爬起來,卻又被魏老二惡狼撲食一般壓在身底下,一隻手已經野蠻地把她花棉襖的扣子咔咔地扯開瞭。
鮑柳青裡面是一件半舊的紅線衣,那山巒的輪廓依舊魏然聳立瞭。魏老二又刷地掀開瞭那道屏障,春色竟然過早地咋現瞭。
一般女人裡面還應該有一層兜胸或者胸罩什麼的,可鮑柳青卻沒有。看來生活真是太拮據瞭,連這個都買不起瞭。確實是鮑柳青為瞭省錢把自己的一切都節儉瞭。但魏老二卻因此而省下瞭一道費事的手續。紅線衣掀開那一刻,已經春光無限瞭。乖乖!那兩個大白梨鮮嫩得讓他口水直流。熱乎乎的嘴巴就啃上去。
一陣疼痛,她感覺自己的那個圓圓的嫩尖兒被野獸的嘴叼扯著,似乎是利齒在那上面磨著。
鮑柳青還在鍥而不舍地掙紮著,但那禽獸的身體就像一座山一樣沉重,一點也無法逃脫。
很快,鮑柳青的下體已經被野獸撕扯得一無所有瞭,最後一件小褲~衩也被他撇到一邊瞭。
魏老二用膝蓋野蠻地分開她的雙腿,就像一頭野獸叨住獵物的喉嚨。
但鮑柳青還是做著最後的掙紮,雙腿使勁兒地蹬動著,但一切都無濟於事。魏老二已經狂猛地突破瞭那道防線。
隨著她嘴裡發出的一聲尖叫,她的雙腿頹然地伸直瞭。一切已經發生瞭。
魏老二就像一頭健壯的公牛,蘊含著無邊的力氣,嚎叫著在她身體裡橫沖直撞。鮑柳青感覺到整個身體已經支離破碎瞭。
那是野獸般的強壯,那是野獸般的野蠻。鮑柳青頓覺眼前發黑,意識模糊,竟然眩暈過去。
但她很快又被更猛烈的沖撞擊醒。她的雙腿已經被野獸駕到瞭他的雙肩上。
一個多小時以後,魏老二才嚎叫一聲,身體和那孽根都劇烈地顫動瞭兩下,一瀉千裡地奔湧出去……
“我操你媽的!真他娘的過癮啊!老子都要死瞭!”
魏老二喘著粗氣,嘴裡叫著滾落到一邊。
鮑柳青發髻凌亂,眼神呆滯,叉著雙腿一動不動地攤在炕上。那一刻他已經被禽獸蹂躪得散架子,全身癱瘓得一絲力氣都沒有瞭。
但這隻是這夜的剛剛開始。
那一夜過後,鮑柳青一連幾天撒尿時那裡面都疼痛。那是讓她刻骨銘心的被野獸蹂躪的記憶。沒想到守瞭這些年寡,連一點沾腥的事都沒有,都快五十歲,卻晚節丟失瞭,她死的心都有瞭,但一想到傢裡的親人們還需要自己,就沒有尋短見。
回到傢裡後,女兒金鳳銀鳳見母親這幅模樣,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急忙去後屋把大哥大嫂找過來。金貴和妻子李香蘭見鮑柳青這樣,也嚇瞭一跳,預感到發生什麼瞭,急忙問。
鮑柳青捂著臉嚎啕哭著:“我沒法活瞭,都這把年紀瞭,還被那禽獸給玷污瞭!”
傢裡人頓時明白瞭一切,沒想到魏老二竟然這樣禽獸不如。金鳳急忙哭著跑去二哥傢,找王二驢來拿個主意。
王二驢來到母親傢,聽說發生這樣的事兒,見母親被禽獸蹂躪的都不想活瞭,他頓時眼睛就紅瞭,他忽地來到外屋,抄起菜刀就往外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