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老六的賭場裡,今天擺瞭一場賭額不小的天九局,二三十人把賭桌圍得水泄不通。一身性感的賭場管理員孫婷一直為賭徒們殷勤忙活著,今天巍老六親自坐在一邊抽紅,手裡賺著大把的鈔票,他的臉上是滿足得意之色。
接近中午的時候,外面望風的人進來稟報,說外面來瞭一輛警車。屋裡的賭徒們聽瞭立刻慌亂起來,一片混亂之中收拾桌上的鈔票,有幾個人還要從後門往外跑。
巍老六急忙向屋裡的人叫道:“你們不要害怕,沒事的,在我這裡玩,不會讓你們吃官司的!”
他這樣的鎮定是有根據的,從鎮裡到市裡的公安局,巍傢都有靠山,他的賭場還沒有官傢來抓過賭。他又穩定大傢,說:“你們先不要動,等我出去看看!”
說著,他就大搖大擺地出去瞭。
門口的當街上果然停著一輛警車,看牌號應該是縣公安局的警車,縣局裡來人,巍老六也不慌張,但此刻他隻是有點疑惑公安局來做什麼?他看瞭看時候是中午瞭,似乎覺得應該是來蹭飯吃的。
巍老六剛到警車跟前,車門就開瞭,刑偵科的副科長陳鵬走下來。巍老六和陳鵬再熟悉不過瞭,還不僅僅是因為陳鵬是魏天成的大舅哥,更主要的是兩個人是親密的利益合作夥伴,陳鵬沒少給巍老六平息黑道上亂七八糟的惡事,當然,他可不是憑著親戚的關系,而是每一次事他都要從巍老六手裡撈到足夠的油水,就算是在平白無事的時候,逢年過節的,巍老六也會按慣例去上供的,還有巍老六的賭場也多半是靠陳鵬庇護的,但每年賭場的一部分利潤也會流入陳鵬的腰包,兩個人因為互惠互利而顯得親密而不可分割。
巍老六不知道陳鵬今天來是做什麼,但自然要上去笑臉相迎,說道:“大鵬今天咋有空來傢裡啊,一晃很久沒來過瞭吧!”
巍老六對陳鵬這樣的昵稱並不奇怪,一來是兩個人因為私密的勾當關系不外,另一方面從親戚的角度說也很近,陳鵬是巍老六侄媳婦陳玉婷的親哥哥,論起來巍老六還長輩呢,盡管陳鵬從來不管巍老六叫六叔,但巍老六親切地稱呼他大鵬則是順理成章的。陳鵬謹慎地左右看瞭看,一臉的嚴肅,低聲說:“有特別要緊的事要和你單獨談……”
巍老六從他嚴峻的表情裡似乎預感到瞭有什麼事情發生,他也警覺地向警車裡看瞭看,沒有其他人,隻是陳鵬自己開車來的。巍老六更感到事情有些詭異,一般陳鵬不帶人自己來,多半是有很機密的事情。巍老六急忙說:“那我們就到後屋去說吧!”
之後就引導著陳鵬向自己傢的後屋正房走去。
陳鵬剛坐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巍老六就急忙掏出高級香煙來,一邊點著煙,一邊有些著急地問:“大鵬,看你今天臉上很嚴肅啊,不知道找我有啥事?”
陳鵬噴瞭一口煙霧,說:“我親自來找你,你說能有啥事?你又貪官司瞭!”
“我……又貪瞭啥官司?”
巍老六自己也點燃瞭一隻香煙,瞇著眼睛在猜測著。或許他做的事太多瞭,自己也不知道那件事又出瞭麻煩。
陳鵬透過眼前繚繞的煙霧,仔細查看著他,說道:“你自己最近做瞭什麼事,你還不知道嗎?”
“我……最近沒做啥事啊?”
巍老六確實想不出那件事出瞭差錯。
“你最近是不是把你們屯子王二驢的媳婦給強奸瞭?”
陳鵬突然襲擊一般地問。
巍老六確實是一陣懵懂,問道:“你是說王二驢的媳婦白薇?”
“是啊,難道那個白薇不是王二驢子的媳婦嗎?”
陳鵬似乎是在玩心裡戰術一般反問著。
巍老六頓覺心裡一沉,似乎有點預感到什麼,但他還想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說:“你是說……我強奸瞭白薇?”
“嘿嘿,當然不是我說的瞭,我隻想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切,她?我還用得著強奸嗎?不瞞你說啊,那是我的相好的,我一天不操她,她就會自己找上門來,怎麼能用上強奸一詞呢?大鵬,你也應該知道點我和白薇的關系吧?”
“我知道不知道有啥用,是那個女人去公安局告發你瞭,人傢自己說你強奸瞭她!”
巍老六心裡一陣緊縮,這是他根本沒預料到的事情,他還有點不相信地追問:“你是說,白薇去公安局告我瞭?說我強奸瞭她?”
陳鵬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說:“那是當然瞭,要是她不去告你,我今天會來找你?還不單她自己呢,還有她的男人王二驢陪著去的,現在正在公安局裡呢!”
巍老六猛然都明白瞭。原來今天王二驢和白薇走瞭,並不是去離婚的,而是去公安局告自己的,看來白薇這小婊子反悔瞭,又和王二驢穿一條褲子瞭,女人真他媽的不可靠,頭天晚上還和自己海誓山盟的說要和王二驢離婚,然後嫁給自己,一夜之間就變卦瞭,不但變卦瞭,還要反咬一口?巍老六心間邪惡的怒氣升騰著:罵瞭隔壁的,小婊子,你不但玩瞭我,還要這樣狠心陷害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巍老六狠狠地吸著煙,眼睛裡燃著一抹血絲,他看著陳鵬,叫道:“他說我強·奸瞭她,就好使啊?他媽的有啥證據?”
陳鵬瞇著眼睛,說:“我們已經對她的身體進行檢查瞭,確實在她身體裡提取到瞭男人的精液殘留,至於是不是你的東西,那還有待做進一步的化驗,你不會說,她身體裡的玩意不是你的吧?啊?你和我就不要裝腔作勢瞭吧?”
巍老六滿臉的無所謂,說:“是我的又能怎樣?那是她心甘情願的,那叫強奸嗎?這個小婊子,我已經操瞭她一年多瞭,她還口口聲聲說要做我的老婆呢,難道那能算強奸嗎?”
陳鵬嘿嘿一笑,詭秘地說:“這種事說的清楚嗎?她畢竟不是你老婆吧?隻要女方咬定是你強奸瞭,隻要在她身體裡提取到你的精液,就可以認定為強奸,不需要其他的證據。你不會忘瞭王二驢子是怎麼被定為強奸罪的吧?人傢還沒強奸倪小慧呢,還不是照樣被判瞭三年?這種事隻要女方咬定,如果還有性交的事實,就可以認定是強奸!”
巍老六有些焦躁,說道:“這事你可以去屯子裡調查啊,連三歲小孩都知道我和白薇是啥關系,我操瞭她一年多,突然就說是強奸瞭,管用嗎?要算也頂多算通~奸!”
“就算是通~奸也不行啊,人傢是有夫之婦,你這叫非法同居懂不懂?雖然這事在別人身上不算啥罪,可在你身上就不一樣瞭,你不要忘瞭你是啥身份,你是一個被假釋的犯人,隻服刑瞭一年不到,還有四年刑期呢,你在假釋期間,犯瞭任何違法的事,按照規定,都會取消你的假釋的,繼續進監獄服刑,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巍老六倒吸一口冷氣,看來問題還真嚴重瞭。他狠狠地吸著煙,看著陳鵬,問:“大鵬,那你今天來啥意思啊?是來抓我來瞭,還是怎麼的?”
陳鵬詭秘地一笑:“我要是來抓捕你的話,那我會自己來嗎?”
陳鵬當然不是來秉公辦案的,他是一如既往撈油水的,巍老六蠻橫鄉裡,他的爛事數不勝數,但每次巍老六攤上事,都是他撈油水的好機會,已經是不成文的慣例瞭,今天也不例外。
巍老六聽陳鵬這樣說,提著的心才算落瞭體,以往這樣的事情也不少,隻要陳鵬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他想得到的,那什麼事都可以化解的。想到這裡,巍老六嘿嘿一笑:“我說嗎,大鵬你不會看著我倒黴是吧?你就說怎麼能擺平吧?”
陳鵬故意顯得很為難的樣子,說:“我們是哥們,又有天成那裡掛著,當然不希望你出事瞭,不過這件事不是很好辦的,你知道那個王二驢是犟的出名,如果處理不好,他要是捅到上面去,那可就麻煩瞭,說不定連上次那事也會一起揪起來呢!”
巍老六轉動著眼珠兒,說:“大鵬,我們又不是一次打交道瞭,我還不知道你有多大能量嗎?這事對你來說,還算事嗎?你放心,我不會吝嗇的……”
巍老六說著,就急忙說,已經中午瞭,我去安排午飯,我們邊吃邊研究,說完也不看陳鵬的反應,就竟自出去瞭。
沒過多久,替巍老六打理商店的倪小慧的婀娜身姿出現在後屋裡,她的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幾樣很合乎陳鵬口味的菜肴,她一邊往地桌上擺著酒菜,一邊嘴裡嬌滴滴地說:“陳科長,你好久都沒來瞭,人傢還怪想你的呢!”
同時眼睛裡更是飛彩流光地撩著陳鵬。
陳鵬當然知道巍老六傢裡藏著兩個可人的美嬌娃,以前來的時候雖然也沒少眉來眼去的,但還沒真正玩到過,尤其他對倪小慧更熟悉,她還是“王二驢強奸案”的主角呢,就是她把王二驢送進監獄的,這個女子就像一隻狡猾的狐貍,他就喜歡這樣類型的騷貨。
此刻他眼睛瞄準倪小慧的誘人模樣,頓時有些意醉神迷,尤其是看著她齊B超短裙下面的兩條嫩白的腿,還有低領短衫裡面那兩團肉包包,以及包包中間那道深深的溝溝,那無法抗拒的誘惑讓他差點流口水。頓時眼睛都直瞭,嘴裡忍不住淫邪地說:“妹子,你可真美!”
倪小慧把酒菜都擺好瞭,眼睛裡波光一閃,嬌嗔說道:“大哥,你喜歡我就好,我今天就是來陪大哥喝酒玩樂來瞭,你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
說著,就坐到陳鵬的身邊來瞭,立刻把一條白腿搭到他的腿上。
陳鵬馬上魂就飛瞭,忍不住摸著她的白腿,問:“妹子你來陪我喝酒?那你六哥呢?”
倪小慧眼波蕩漾,說:“六哥他啊,前院還有朋友,他特別交代我,讓我陪好你,大哥,難道我們單獨喝酒……你不願意嗎?”
陳鵬被撩撥的神情恍惚,急忙說:“願意,當然願意!”
說著,就忍不住將另一隻手伸到倪小慧的前胸裡去瞭……
(後續簡介:王二驢開春打工在外,白薇第二次和巍老六混在一起,王二驢捉奸在床,果斷割瞭巍老六的孽根,之後他入獄判刑,傢裡親人遭受巍傢的瘋狂報復,蹂躪,王二驢被馮亦梅從監獄裡撈出來,他回傢報仇,巍傢六虎被省公安廳派人端掉,王二驢同樣蹂躪瞭巍傢六虎的十餘個女人,那是花落殘紅的復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