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老六擰開瓶蓋兒,從裡面倒出兩粒不同形狀的一大一小的藥粒,貪婪地放到嘴裡“咔咔”地咀嚼著,然後拿起車窗臺上的一瓶礦泉水,擰開開蓋兒“咕咚,咕咚”地連喝瞭三五口,嘴裡嚼碎的藥被順道胃裡去。感覺嘴裡還是苦澀難耐,他又掏出一塊口香糖放到嘴裡。
這樣的微妙舉動他在一分鐘之內就完成瞭,他心急火燎地下瞭車。雖然他別有用心地把車開到苞米地裡,絕不是為瞭撒尿,但他也確實憋著一泡尿,因為在酒館裡他最後和白薇喝的是啤酒。
巍老六解開褲袋時,他的傢夥正支愣著,他知道這絕不是尿憋硬的,而是他身邊坐著一個他夢寐以求的白薇,意念一直想入非非地沖動著,招惹瞭他的二哥。
白白的水線泉水般地噴出來,足足射出幾米遠,那尿液中還夾雜著其他渾濁的東西。
巍老六上褲子,還沒等把褲袋系好,就心急火燎地沿著白薇剛才進去的地方也鉆進瞭苞米地裡。
白薇沿著苞米地的壟溝向裡走出很遠。苞米地裡有些悶熱,苞米葉子刮在裸露的胳膊和牛裙子下露出的雙腿上,感覺火辣辣地不自在。她一邊有些踉蹌地走著,一邊時不時地用手推扒著阻擋她的苞米葉子。此刻她的頭依然有些暈乎乎的,意識處在一種還沒有消散的興奮裡。但那泡尿憋得她急躁不安的感覺才是真實的。白薇在一個缺苗的空地裡停下來,那是一連缺瞭十幾株苞米苗形成的很大的空地。悶熱的感覺頓時緩解瞭很多。
他著急地掀開連衣裙的下擺,費力地往下褪著裡面的內~褲。她終於蹲下身來,憋悶瞭太久的熱流總算痛快地“嘩嘩”淌出來。她一邊撒著尿還低頭喜悅地欣賞著脖頸上垂下的金燦燦的項鏈。這會是自己擁有的嗎?她幾乎像是在夢裡。夢裡她耳朵上掛著一副耳環,醒來都是無法實現的奢望,可此刻這麼貴重的一條項鏈就真實地掛在自己美麗的脖頸上……
這一刻的瞬間她當然想到的是巍老六,還有他讓她心動的話:“怎麼?都結婚有二年瞭吧,可身上還是連一件金首飾都沒有,你也太慘瞭吧?這有多辜負父母給你的美麗身體呀?”
白薇的那泡尿剛撒到一半,就聽到伴著苞米葉子的刷刷聲,一個人的腳步聲正由遠而近。但她無法終止那已經憋瞭她很久終於得以撒出去的那泡尿。隻是緊張地望著腳步聲傳來的前方。
巍老六就已經瞪著火辣辣的眼睛奔到瞭近前。
巍老六隻耽誤吃兩粒藥的片刻,幾乎是跟著白薇腳前腳後進瞭苞米地。白薇的尿還沒等撒完,巍老六就心急火燎地來到面前。
白薇神色緊張地蹲在那裡,滿面羞紅,但這泡尿憋得太久瞭,一時沒有撒完。此刻她的意識被身下撒尿的痛快感覺控制著,隻有把尿撒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一道讓巍老六血液沸騰的風景映入眼簾:一股溪水正從草叢中的神秘泉眼裡潺潺流出。那美妙的情景讓巍老六的眼睛瞬間凝固在那個地方。
白薇終於撒完瞭尿,才意識到巍老六火辣辣的眼神裡噴射的東西,她急亂地站起身,就要提內褲。巍老六箭一般射過去,狂野地抱住瞭她的身體,猛然解除瞭她往上提緊身內~褲的動作——她的雙手被他的雙臂捆在腰間不能動彈,黑色的短褲就停留在膝蓋以下,白白的腿胯暴露無遺。
白薇的心在害羞與懵懂中狂跳著。她知道將要發生的一切,但一時迷惘為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起碼覺得有些措手不及。“你……想幹啥?”
“我當然是想得到你呀……妹子,我都想瞭兩年瞭!都快把我折磨死瞭,妹子!”
巍老六的呼吸像暖風一般烤著白薇裸露的半胸。
“不行啊!……我已經有老公瞭!”
白薇幾乎被他抱在懷裡有些喘不過氣來。盡管她沒用全力掙紮,但嘴上還是下意識地說著。
“你那個老公是個不合格的老公,你離開他吧!你是應該屬於我的!白薇”
“我……沒有想過……或許不能那樣……我有老公!”白薇幾乎語無倫次,但身體還是沒有劇烈的掙紮。
“那我就做你的臨時老公吧,我說過的。王二驢不懂得愛惜你,那就讓我來心疼你吧!寶貝兒,我會對你好的!啊?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二年瞭,我已經渴望瞭二年瞭,不能再等瞭!”
巍老六火熱的嘴唇已經吻上她低胸連衣裙顯現的迷人的峰溝處。那條金項鏈已經被他的口水潤濕瞭。
“巍老六,不能這樣,你容我好好想想,我……”
白薇的話被突然塞回去,因為巍老六的嘴唇又從她的胸部移到她的嘴唇上,堵得嚴嚴的,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白薇的意識開始朦朧混沌,什麼都來不及想瞭,唯有一種渴望消解瞭她的抑制和惶恐,開始順從地主動迎合著他的嘴唇,四片唇瘋狂地吸吮在一起。
漸漸地,巍老六的一隻手在沿著她的後腰處溫熱地下滑著,滑過她豐腴的臀溝深入到她的雙腿之間。
潮水漸漸地漫過堤壩,把什麼都淹沒瞭。兩個人的身體在向下傾斜著,一直躺倒在苞米地的壟溝裡。
盡管白薇的嫩臀被壟溝裡的硬土咯著,但已經全然不顧,唯有暈乎乎的陶醉彌漫著。白薇膝蓋下面的小內~褲繼續下滑著,一直到瞭腳脖處。
巍老六急躁得連褲帶都顧不得解,直接從褲子的前開門把傢夥亮出來。
白薇張著嘴,發出“啊!……嗯!”的痛而嬌的聲音。
白薇的眼睛半睜半閉,閃著迷離快感的光。透過巍老六黑亮的頭發,她看到苞米棵子像樹一樣高,長長的葉片在微微顫動著,就像此刻她被身上男人撞擊得顫動的身體。那一刻,她就像身不由己地波蕩在洶湧的浪谷裡浮沉著,一切都完全淹沒瞭。王二驢的影子已經完全淡出瞭那一刻的迷亂的意識,唯有身上這個激蕩馳騁的男人,濤浪洶湧地填滿她的整個身心……”
“寶貝兒,都做瞭兩年女人,這裡面咋還這樣美妙?啊!”
巍老六一邊兇猛地發力深入,一邊快慰無邊地叫著,“看來,真是王二驢把你閑置得太久瞭,裡面都封死瞭吧!”
“你壞!得瞭便宜還賣乖!”
白薇嬌吟著,“你說我會不會緊?已經有將近一年沒有那事兒瞭!”
“嗯!跟處~女差不多!”
巍老六使盡全身的力氣都覺不過癮…… ……
從苞米地裡出來,兩個人都熱汗淋漓,呼吸還都不均勻著。白薇更顯得有些狼籍:連衣裙被揉滾得皺皺巴巴不算,上面都沾著苞米地壟溝裡的土,有些土被熱汗活成瞭泥巴。幸虧頸上的項鏈還沒有弄臟。她眼睛迷離地低著頭,走路的姿勢與進來時有瞭微妙的變化:胯有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