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瑯面色緋紅,雙唇微張,兩腿赤裸,懸空搖晃,身上隻穿短短的連衣裙,她無力躺倒在巨蟒背上,懶懶地打著瞌睡,由著烏發與蛇鱗纏結到一起,小腹傳來的陣陣酸麻讓她成瞭一灘滑肉,垂 眸望著身下神采奕奕的大貓,心底升起幾絲不憤,一樣都是做愛做到一夜未眠的人,為什幺他們狀態那幺好,自己卻累得說不出話。
“哼,你倆都壞……”想到這兒,她故作兇狠地瞪過兩獸,抬腳踹動蛇腹,更用手輕掐鱗片,聽著小東西甕聲甕氣的話語,感覺到她的小動作,巨蟒身軀一顫,回頭無奈地望瞭她一眼,昨夜是稍稍有些過瞭,但也不需要這幺生氣,明明自己和蠢貓射精時,她也顫動身子浪叫著高潮,將口中濃精咽下後,更將自己射到她腹上的子孫液勾起,眼神迷蒙地晃動奶子,將白稠熱液放入口中吮吸……
回想起元瑯扭動腰身,撫摸小腹,吞吃精液的誘人畫面,墨色巨蟒就下身一緊,恨不得原路折回去,重新把這個要命的女人摁回身下,同她在溫泉池中繼續交媾。晨光熹微,空氣微濕,年輕大蛇靈活避過橫生樹杈與滿水泥坑,快速穿行於林間,聞到梔子樹散發的氣味,他故意竄到樹下,放平身子,帶元瑯擦過叢叢花枝,讓柔白小花灑在她身上,裹上一股淡淡香氣,將她誘獸犯罪的體香遮去大半。
層疊繁茂枝椏間,陽光被切割成細碎斑塊,柔柔灑在兩獸一人身上,很快他們就穿過松樹林,來到一片寬敞草地前,不遠處傳來獸語交談與器具碰撞聲,賽場近在咫尺,元瑯精神一振,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展現出懶惰一面,她用手撫摸蛇鱗,急急翻身至一側,小聲催促:“阿蛇,快把我放下來……”
眼前是平坦油綠的草原,身型巨大的角龍們在上頭走動,低頭食草,不因大群獸人的接近顯出慌亂,燦陽逐漸升起,將青灰色的天空染成蔚藍,半空雲層艷麗而富有層次感,隱約湊成一條五爪巨龍的模樣,最後一絲暗色也被陽光吞噬,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寬廣天穹與遼闊草原,眼前的壯麗景象令人豁然開朗。
大貓見小東西雙腳一踮一踮,要往下跳,來唄來唄,到我懷裡來,他興奮地咧開獸嘴,滿面悅色,甩動長尾,在巨蟒身下不停打轉,發出唧唧的聲音,與平日迥異的畫風令四周經過的獸人心生好奇,行註目禮,這頭兇獸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姐你來啦——”見熟悉的大蟒從林中爬出,許清清跑瞭過來,朝元瑯興奮擺手。
元瑯索性沿蛇身,如溜滑梯一般滑落,她拍拍屁股站起,推開咕嚕嚕湊上來的黑色大貓的腦袋,迎向許清清,被拒絕的年輕雄獸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下來,幾日來都吃得飽飽的土狼報以同情目光,自傢小東西剛還親瞭自己一口。
“今天的比賽,一定要贏,千萬不能丟父親和我的臉。”巨蟒見大貓被小雌獸嫌棄地推開,他心情愉悅,瞬間變回人形,卻在望到從灌木叢中走出的白虎等人後,面色一肅,扯住蠢弟弟的胡須,低聲囑咐。
“吼——”知道瞭,自己什幺時候給爹媽丟臉過?你還是多多擔心自己吧,等會別輸給我輸的太難看,巨獸嗷嗚一聲,歪頭掙脫對方的手,毫不留情地懟回去,聞到幾絲惡心氣息,他煩躁甩尾,在微涼空氣中褪去獸形,扭頭盯住走過來的仇人,昨日的亂鬥,如果沒有大批獸人沖過來圍觀勸架,怕影響不好,他們早就把白虎收拾掉瞭。
雙方獸人見到對方後皆目露兇光,氣氛劍拔弩張,一秒凝肅起來,白虎面目扭曲,呼吸急促,恨不得撲上來撕瞭這兩兄弟,他的尾巴昨日就是被這兩人踩踏後掰斷的,灰熊呲牙低吠,赤狐見情形不對,忙摟上男人的肩和脖子,連連安撫,同時又暗暗打量對面的一對雄獸。
對昨日鬥毆之事略有耳聞,遺憾未加入的土狼板起臉,同兩兄弟並肩而立,頸間青筋爆突,不願有絲毫示弱。
大群獸人從雙方間走過,大蟒最先冷靜下來,收回目光,朝土狼使個眼色,讓他幫忙看顧下元瑯,轉頭向賽場走去,這回他們私底下怕是不敢找過來的瞭,還是賽場上見吧。
對這邊的暗潮洶湧一無所覺,元瑯和許清清湊到一塊,很快就在草原邊擁擠的獸人群中找到一個好位置坐下,嘰嘰喳喳聊起天來。
“這幺說,今天比的是馴龍?哎,他們怎幺也……”元瑯好奇地望著小山一般的青綠色龍,忽然看到自己的兩頭獸人站在草原上一個類似檢錄處的地方,巨獸更伸手撫摸上一頭龍,她驚訝開口。
“看來他們也是參賽者嘛。”許清清滿臉興味,挪瞭挪屁股,給狼少年讓位。
“這……我都不知道。”元瑯嘆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目光緊緊粘上兩頭獸。
“既然不聲不響背著你參加瞭,肯定是成竹在胸,我覺得他們鐵贏的!姐你就別擔心瞭……哎——”許清清不知該如何寬慰元瑯,從隨身帶的籃子裡掏出幾顆鳥蛋,想要遞給她,中途卻被土狼截瞭胡,少女正準備皺眉,卻見對方手腳麻利地將蛋殼剝瞭個幹凈,拿起一個往她嘴裡送,剩下的全塞回她手裡。
“……謝謝。”許清清咀嚼起口中之物,囁嚅開口,把幾顆白花花的蛋遞給元瑯,見她一臉興味地盯著自己和公狼瞧,有些不好意思地眨眨眼,扭頭看向賽場。
“你們處得真好。”比起被巨狼滋養到面色桃紅,嫩得要掐出水來的少女,元瑯感覺自己就是一條被活活曬幹的咸魚,被這兩頭年輕又強壯的雄獸翻來覆去地玩瞭一夜,以後恐怕都得這樣,這小身板實在是招架不住,她嘆瞭口氣,握緊猶帶熱氣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