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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將他做成猿彘

  墨色巨蟒用尾部束縛住長臂猿,逐漸收緊,不讓對方有分毫機會掙脫開束縛。他眼神專註地看著躺在林地上的元瑯,從她青腫的臉蛋到纖細的脖頸,再至隨被隨手扯至破破爛爛的衣衫和呼吸起伏的豐滿胸乳,鮮血直流、被捆至紫黑色的四肢,愈往下一分,他的眸色就越深,想要讓眼前這頭豬狗不如的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欲望就愈發強烈起來。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千萬不能令這孫子,隨隨便便地就這麼死掉,他配得上這世間一切最殘酷的刑罰……

  剛開始長臂猿還有幾分反骨,不斷地掙紮扭動,並用手爪和牙齒將巨蟒的蛇鱗皮肉強行摳挖剜下,想要趁他吃痛松懈的瞬間抽身脫離,然而他失敗瞭,對方完全不理會他的小動作,反而寸寸收緊,很快就讓他全身無法動彈,四肢胸腹都被強力擠壓著,身體上的每一根細小管道都被壓得死死的,呼吸極度不順暢,手臂腿腳也很快被勒出大片大片的青紫,張嘴發出淒慘叫聲。

  化為人形的巨獸邁步很大,走速極快,眨眼就走到被黑色巨蟒緊緊束縛的長臂猿跟前。

  看著面目猙獰,呲牙咧嘴,用力在粗黑蛇尾盤卷中猛烈掙紮的猴面獸,想起剛才在小雌獸乳房上看到的淤痕和她一邊高高腫起、卻還是強行向自己擠出笑容的小臉,心頭的憤怒似火焰般噌起,掄起堅實大掌對著他的側臉扇瞭一個耳刮子,將臉打偏之後,又飛快地朝另一邊扇上一掌,肉與肉劇烈拍擊的瘆人聲在林地上響起。

  就這樣,對著這張自己恨不得撕爛的雄性臉龐,巨獸循環往復“啪啪啪——”地扇瞭好幾十下,每一下都用上瞭他的五六分力氣,很快就把對方的雙頰打到紅腫膨脹起來,就連臉部的褐色毛發都完全無法遮擋。

  長臂猿頭顱下方的椎骨被手掌的力道甩到嘎吱嘎吱響,他喉嚨發出咕嚕嚕的聲響,唇縫間飆出股股鮮血,過瞭一會兒更兩眼向上一翻,從口中吐出瞭多顆脫落的黃牙來,混合著大片鮮血唾液,淅淅瀝瀝地飛濺到下方的草地上。

  將他的頭部打成一個紅腫的豬頭、鮮血唾液伴著牙齒揮灑一地之後,知曉墨色巨蟒通用手段的巨獸才停下扇耳光的兩隻手,往後退瞭兩步。

  黑色大蟒吐吐舌,將半暈厥的長臂猿倒掛起來,一邊豎起尖銳鱗甲,一邊收緊粗長身軀。

  長臂猿很快就痛得發出慘叫,黑色的小眼球向外爆凸,渾身上下發出劈劈啪啪的清脆聲響,那是骨頭被根根勒斷而發出的聲音。

  直到大蛇感覺長臂猿四肢和胸腔的骨頭盡碎之後,才停瞭下來,將渾身軟趴趴如同一灘爛泥的潑猴扔到林地上,好整以暇地盤起身子,靜靜圍觀。

  “嗷——”巨獸走到爛泥身旁,抬腳朝巨蟒未曾顧得上的手腳掌襲去,將長臂猿的手腳骨逐個逐個踩碎,讓對方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為止,隨後他又飛快地抽出從巨狼那裡借來的骨刀,切瓜劈菜般順著肌肉紋理,將四肢完全剁瞭下來,並把軟骨剔除幹凈,隻剩下對方的身軀和頭部。

  高壯男子動作迅速,面容冷漠,身旁還盤著一條從未見過超長大蟒,這幅畫面將聞聲而來、弄不清楚的部落居民嚇瞭一跳,他們在狹窄泥路上層層疊疊地站著,不敢踏入場中半分。

  “元瑯姐!你還活著!太好瞭,真是太好瞭……”不斷推開湊近的碩大狼頭,外加故作兇悍的言語攻勢,被巨狼放開,重獲肉體自由的許清清,她用力白瞭他一眼,跑到元瑯身旁,小心翼翼地將滿是傷痕的她摟入懷中,眼淚止不住地滑落下來,看得出她在那隻可恨的猿手下吃瞭不少苦頭。

  “嗯——我沒有事,我回來瞭……”元瑯勉強朝把自己抱在懷裡的少女笑瞭笑,精神放松下來後,被快速襲來的巨大倦意攫住瞭心神,眼神渙散地沉沉睡去。

  “元瑯姐!元瑯姐!你醒醒——哦,原來是睡著瞭……”許清清剛開始嚇一跳,急忙叫出聲,伸手去探元瑯的鼻息,直到發覺她的鼻息平緩而綿長,才知道她是累到睡著瞭。

  巨獸暴怒的神情還未完全從臉上退去,深呼吸幾口後,伸手隨意擦瞭兩下臉上沾染的烏黑血液,走向圍觀的群眾,他朝著站在最前方的幾位獸族長老深舉瞭個躬,抿抿棱角分明的唇,熟練地用獸族通用語交代起事情的經過。

  簡而言之就是長臂猿趁自己外出狩獵時,利用暴力脅迫等手段將自己的伴侶給強行帶走,並且囚禁於他的小屋內,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後果絕對不堪設想,他的伴侶很有可能會被這狗彘不若的東西活活肏死。

  在巨獸條理清晰,低沉有力的言語描述下,原本以為他是在主動挑起事端,已化作獸形,準備開戰的幾條體型偏瘦的土狼停瞭下來,朝著被墨色巨蟒死死勒住脖子的長臂猿,投去不屑的目光。

  獸人部落中,男女比例多年來一直存在著失調的情況,近幾年多個部族出生的幼崽中,雌性幼獸的數量更為稀少,個別擁有數百頭獸人的中小型部落內,人形雌性數量甚至還未超過兩位數,情勢十分惡劣,如果這樣的趨向延續下去,許多部落很可能極快地消失於時光洪流裡。

  在這個殘酷無情,實施淘汰制的森林社會中,部落成員越興旺,不同種類的獸人越多,獲取充足生存資源的機會就會越大。

  因此一個部落是走向繁榮興盛還是衰亡墮落,都與雌性的絕對數量和生殖能力密不可分,雌性通常都被視作部落中極其珍貴的寶物,不僅從一出生就被雄性們細心呵護起來,更享有自由擇偶的權利,和誰在一起,和什麼樣的雄獸結成配偶關系,雌性自身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絕大多數雄獸會在不違背雌性意願的情況下對其進行追求,進而進行交媾,結偶,生子等一系列活動;而那些極少數無法獲取雌性芳心,並不顧她們的意願,用霸王硬上弓這種方法滿足自身欲望的雄獸,是最為人所不齒的,就連未開智的飛禽走獸都懂如何對待雌性,能夠化為人形的他們若是都不懂,未免太過丟人。

  隨著巨獸的描述,圍觀群眾發出陣陣倒抽涼氣的聲音,目光同情地轉向被許清清樓在懷中,面色蒼白、杏眼斂起的元瑯。

  他們完全無法想象,往日毫不起眼的長臂猿竟是這樣一頭因長期性壓抑,造成強烈心理扭曲,由此對雌性充滿惡意的下流坯子。

  這個心理變態的大傢夥不隻是將元瑯強行擄走,更在這個過程中對她不停地施暴,除卻沒有將陰穴撕裂之外,其他部位都掛瞭彩,尤其是紫淤泛黑、朝外流血的手腕腳踝,不少雄獸看到之後,氣到渾身發抖,恨不得也加入巨獸和大蟒的行列。

  巨獸見周圍的獸人大部分都同自己站在瞭同一邊,低頭囑咐巨狼兩句,隨後趁熱打鐵提出瞭要求,想通過兩頭羚牛來交換一個大石鍋,他開出的誘人條件,很快就有人應承,並將石鍋搬到瞭現場。

  他低聲向陌生獸人道謝,面無表情地走到四肢俱廢,隻剩頭部同上身、未死透的長臂猿旁,將對方提起,頭朝上丟入鍋中,隨後倒水至半滿,接過巨狼手中的蜂蜜,塗滿這張腫脹的醜臉,隨後扛在肩上,將石鍋搬到陰涼通風的地方放好,拍拍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