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凌清遠也不是全騙她的,這天晚上司機確實沒來接他。
學生會的事情辦完的時候,外面的雨還是沒有停,兩人走到明思樓門口,天已經黑瞭下來,昏暗中的雨水不知疲倦,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在安靜地下著雨。
凌清遠舉起長柄傘,打開。
凌思南向他靠近瞭一點,不過兩個人之間還是留著一道若有似無的距離。
撐著傘的凌清遠低頭看瞭她一眼:“怕我吃瞭你?我不喜歡野戰,何況這雨太大瞭也不適合。”
被調侃的凌思南糾瞭弟弟的腰肉一把,“對姐姐怎麼說話的?”可惜手捏下去,完全抓不到贅肉,隻是弄皺瞭他平整的校服外套。
兩個人在雨幕裡走著,雨勢太大,就算凌清遠的傘也很大,依然很難遮蔽洋洋灑灑的雨水。凌思南隻覺得腰間攀上一隻手,把她攏到他身邊。
身體緊著弟弟的腰際,腦袋也半靠在凌清遠懷裡,她第一次覺得凌清遠這麼高,胸膛這麼厚實。
“會、會不會有人看見?”
頭頂傳來凌清遠的笑聲:“別總是緊張兮兮的,我們又不是在偷情。”
被弟弟這樣說,凌思南有點臉紅,仔細想想他說得也沒錯——貼的近又怎麼樣,弟弟給姐姐撐傘有什麼問題?腦海裡一旦想通瞭,凌思南就放開來,兩手一圈搭上弟弟的小臂,放松地靠到他的胳膊上。
凌清遠的手一僵。
“怎麼瞭?”凌思南感覺到凌清遠動作凝滯瞭片刻,抬頭問。
凌清遠若有所思地看瞭她一眼,沒說話。
兩個人走到車站前,準備等車,雨天學校這一帶的出租車不好攔,還不如坐公交快。
凌思南探頭看瞭眼馬路一角的大排檔,這才晚上7點半,已經開始營業瞭。
“清遠你餓瞭嗎?”
凌清遠正在看表,被她問到,抬眸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你餓瞭?”
凌思南回過頭,榛輕點,眼睛裡全是期待,就像是看到小魚幹的貓兒。
少年忍不住揚起微笑,“劉媽應該做好瞭飯。”視線裡接收到姐姐耷拉下來的唇線,嘴角微翹:“但是在外面吃也不是不行。”
“我就知道你對姐姐好。”凌思南猛地抱住他又放開,拉著他的手往大排檔跑:“快點快點。”
凌清遠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後根本來不及多加回味,就被她一路拉進瞭大排檔裡。
兩人進瞭大排檔,凌思南興奮地去點菜瞭,頭一次吃大排檔的凌清遠,跟在她背後好奇地看凌思南選菜配菜討價還價,而他則像是個好學生虛心求教。
“好吃嗎?”菜上來,凌思南自己沒碰,先給弟弟夾瞭一筷子,等凌清遠吃下去,才滿懷期待地問他。
凌清遠點點頭:“這是什麼?”
“爆炒螺絲啊,不過這是剔出來的螺肉,我想你應該不會想自己吸,所以點瞭加工過貴一些的。”凌思南見凌清遠又夾瞭一些,才心滿意足地自己下筷。
凌清遠吃瞭幾口,抬眼看一旁的凌思南吃得很歡。
在傢裡凌思南很少放得開,劉媽的廚藝不差,可是凌傢夫婦對飲食要求很嚴格,定量,少油,調味要清淡,搭配營養要均衡,螺絲這種對他們而言都是寄生菌的海鮮,是絕不可能出現在凌傢的食譜上的。
他覺得凌思南這一刻才像凌思南,才像是那個微博裡樂觀愛笑的姐姐。
看她吃得高興,凌清遠也忍不住多吃瞭點,隻是別人是就著菜……他貌似是就著凌思南的吃相。
快吃完的時候,水晶簾正好被人拉開,凌清遠聽到有人說:“是你?”
凌清遠循聲望去,看清來人之後皺起眉頭。
顧霆手裡拿著一把傘,高大的身軀堵在門口,目光定在凌思南身上。
下一刻顧霆的目光和凌清遠對撞,兩個人不約而同出奇一致地皺起眉來。
“啊……顧……同學。”凌思南的筷子停留在凌清遠的碗邊上,給弟弟夾的菜剛落進碗裡,見到顧霆心裡第一時間就咯噔一聲,覺得大事不妙。
“原來你們真的認識。”顧霆挑釁地扯瞭下嘴角,“上午誰跟我說不認識來著?”
……咯噔。
凌清遠的觀察力很好,很快就註意到瞭顧霆手中那把水珠還在滴滴答答下落的傘十分眼熟。
手繪萌貓的傘面,出現在一個一米八三的不良少年手裡,巧合的可能理性不到1o%。
加上顧霆和凌思南半生半熟的招呼,和凌思南今天突然來找自己的行徑,凌清遠幾乎在瞬間就在腦海裡整理出個所以然。
“你傘給他瞭?”
……咯噔。
凌思南左右看瞭眼兩人,決定這時候裝傻還是最好的應對方法:“呃,顧同學你也來這裡吃飯啊,真巧,清遠你們很有緣欸,上午剛見過現在又見瞭……”
凌清遠還在盯著她,凌思南一陣毛,倒是顧霆歪瞭歪頭,很自然地搬開椅子,坐到凌思南旁邊。
“阿光,老樣子。”顧霆沒轉頭,似乎是在對店裡忙活的夥計說。
人是坐在她旁邊瞭,眼睛卻是看著凌清遠的,充滿瞭探尋的意味。
“很熟嗎?你就這樣坐下來。”凌清遠少有弓著身的坐姿,頭微微一偏,冷笑著睨他。
顧霆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幹凈利落,“跟你是不太熟,跟我同班同學熟一點。”
哎喲你們兩冤傢吵架能不能別把我摻和進去——凌思南在心裡求饒。
“顧同學,你們見面不到一天。”凌清遠特意強調瞭剛才凌思南對顧霆的叫法。
顧霆沒回應他,反倒是忽然身子往凌思南的方向傾過來,擺出一副悄悄話的假象,又用不止兩人可以聽到的氣聲對著凌思南耳邊說道:“謝謝你特意給我送的傘。”
凌思南剎那間感覺到對面弟弟眼中的寒芒,整個人不寒而栗。
“不用謝。”凌思南笑得有點僵硬,“也不是特意的,就是正好有人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我想傘借你用下也沒有問題——是借,是借。”
好像沒什麼差別,凌清遠看起來照樣很生氣。
“有人一起回去?”顧霆的劍眉挑起來,目光在兩人之間巡脧瞭一圈:“你們倆……是親戚?”
“關你屁事。”凌清遠放下筷子,“滾遠一點,這裡不拼桌。”
凌清遠罵人瞭。
凌思南驚訝不已,一向待人接物無可挑剔的弟弟,居然在外人面前說臟話瞭。
這下就算不是人都能感覺到凌清遠的不悅,凌思南有些為難,她跟顧霆是不太熟,不過她也不好直接去趕人傢,再說瞭葉珊珊叮囑過,顧霆可能是混社會的,她可沒凌清遠的膽量敢惹他。
“抱歉,我弟弟今天可能情緒不太好,要不然……”她試圖打圓場。
“弟弟?”顧霆雙手交錯擱在桌面,朝凌清遠探身問:“你有姐姐的啊?”
“再說一遍——關、你、屁、事。”凌清遠朝夥計招手:“結賬。”
“啊……”凌思南看著一桌子的剩菜一臉怨念,可憐兮兮地望向凌清遠。
顧霆揚眉看著凌思南那張殘念臉,深感自己罪大惡極似的:“別忙瞭,我本來也不是來吃飯的。”他騰起身,接過夥計遞過來的外賣盒,“你們慢慢吃吧,對瞭——你叫什麼?”他問凌思南。
即使面前頂著凌清遠的壓力,凌思南還是禮貌地回答他:“凌思南。”都是同班同學,就算不說,他也能很容易就知道。
“果然是姐弟,一個姓氏。”顧霆隨性地朝她揮揮手,“走瞭,明天見。”
“等等。”這回凌清遠卻開口攔住他。
顧霆轉頭,劍眉下那雙神采風揚的眸子一展,等他難。
凌清遠根本沒看他:“雨傘留下。”
“清遠——”凌思南朝他使眼色,這樣不太好吧,人傢就帶著一把傘過來的,他這不是讓人淋雨回去嗎,而且本來就是借給他說好明天才拿回來的。
顧霆吊起唇角笑:“你姐姐都沒說要還,你急什麼?凌清遠弟弟。”最後的稱呼加重瞭語氣,提醒瞭他年齡比自己小的事實。
“人可以走,雨傘不是你的,一個老男人就別裝什麼清純少女瞭。”凌清遠順著他的話,嘴巴毒得可以,長手一伸就拿住瞭顧霆手上的折疊傘。
不過他沒有拽走,因為顧霆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握得死緊。
兩個人幼稚地在一把傘上交鋒,誰都寸步不讓。
“……”凌思南盯著她的傘心疼地想哭:“你們輕一點,這把是我的心肝……手繪傘不便宜好嗎?”
兩個人同時瞥瞭她一眼,最終凌清遠放瞭手。
顧霆走瞭。
凌清遠面無表情,凌思南看著,一頓飯也吃得索然無味。
結賬的時候凌思南搶瞭先。
“你很有錢?”凌清遠問她。
凌思南搖搖頭:“可是這是我想吃的嘛,讓你請客就不厚道瞭。而且這麼多年沒回傢,就當我照顧弟弟一次,大排檔我還是請得起的。”
凌清遠想瞭想,把錢收回錢包裡:“缺錢的時候跟我說,一個姐姐我還養得起。”
凌思南被他認真的口吻逗笑瞭,“在外面不要亂講話。”
凌清遠聞言朝她俯,笑著輕喃:“好,我們回傢說。”
“凌清遠!”被他促狹的的口吻撩到的自己是不是有點蠢?
公車到站,兩個人上瞭車。
時至晚上9點,他們這一帶不是商業中心,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很多人上車後就坐下瞭,車後廂那裡有幾個空著的二人座,凌思南先坐進去,凌清遠隨之落座。
身上被雨多少還是淋濕瞭一些,車開起來,風從窗外灌入,凌思南被吹得有點冷,她抬頭覷瞭一眼臉色稍緩,此時從容淡定的弟弟,忽然從凌清遠左臂下方伸過手去,繞回來,抱住。
凌清遠慢慢轉過頭,垂看她頭頂旋,心裡有什麼東西猝然空蕩蕩地少瞭,又好像是多瞭,總之整個心臟就不怎麼正常,跳動的度也比往常快得多,他開口,嗓子帶著點啞:“姐姐?”
“……冷瞭。”凌思南不敢看他,她覺得此刻自己的行為和弟弟給她撐傘時是一樣的,傢人間有難互相幫助,躲雨和取暖也差不瞭太多。
凌清遠想想也瞭然瞭,平時凌思南各種避著他的親昵舉動,此刻應該確實沒有把它當成一回事。她今天隻穿著春裝的長袖襯衫,沒有外套,一邊的袖子被雨水打濕,風再一吹難怪會冷。
“真的是冷的。”沒聽到弟弟回應,凌思南以為凌清遠心裡在嘲笑她,想要證明自己,忙捉起瞭凌清遠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你看,我沒騙你。”
少女柔嫩而冰涼的手指落在他掌心的紋路間,激起一陣漣漪。
酥麻自她的指尖像是被投下的毒,一層層擴散,蔓延,泛濫,讓凌清遠覺得心飄在瞭空中,落不下來,酥到瞭骨子裡。
“是有點涼。”他終於聽到自己的聲音,朗潤的少年聲裡糅著一抹砂礫的質感,女孩冰冰涼涼的肌膚在他手心的灼熱裡陷落,他忍不住攤開手掌,把姐姐的手指攏在掌心中,握著。
被包裹的凌思南臉頰陣陣生熱,低頭看擱在他腿上被握緊的手,少年的手在昏暗的車廂光線下潤澤如玉,指甲幹凈,指節修長,看著就像藝術品。
她覺得此時兩人的舉動應該是有些不太對瞭,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溫暖,心裡糾結得要命。
可是身子倒是很誠實,已經自動自地靠瞭上去。
“清遠……”她靠在弟弟的肩上,“跟你商量一個事兒。”
凌清遠微微收起下巴,恰好抵在她額際:“嗯。”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撩我?”
凌清遠頓瞭一下。
姐姐現在這個姿勢求他不要撩她?“你也做賊的喊捉賊瞭嗎?”
“那……我真的沒那個意思啊。”凌思南狡辯道:“我就是手冷,純潔地讓你感受一下。”
凌清遠笑得爽朗:“真純潔。”
被他這麼說她又覺得尷尬。
“我就是純潔地想幫你暖暖手,你純潔地想我是在撩你。”凌清遠低頭在她耳邊悄聲說,“我撩你可不是這麼做的,姐姐。”
凌思南忽然感覺到身前的裙子翻瞭翻,一隻手伸瞭進去。
她整個人瑟縮瞭一下,抬頭看他,視線相對,她朝他猛搖頭。
“不要這樣……這是在公車上。”
“在哪裡都一樣。”凌清遠透過眼鏡看著她的眼睛,俯用高挺的鼻梁把她的腦袋頂高瞭一些,輕輕含住她的耳朵,“在哪裡你都會阻止我,所以我才不要聽你的。”
“我想在哪裡做,就在哪裡做。”
手指探入裙底,隔著內褲覆在綿軟的陰阜上。
他的左手和她相握,右手深入瞭她的裙底。
公交車上的乘客三三兩兩,他們右邊沒人,身後的位置零散坐著三兩個,正前方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姐姐,和一個戴著耳機的大哥。
凌思南夾著腿不肯讓他深入,凌清遠也不著急,指尖隨著陰戶的溝壑摩挲,舌頭咸濕地舔進耳道,如此近的距離,出淫靡的聲音。
凌思南咬緊牙關,身子繃著,原本被他握住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瞭交握,還是緊緊交握。
凌清遠嘆息瞭一聲,感覺心裡被填滿。
這聲嘆息傳進她耳朵裡,曖昧又煽情。
凌思南軟瞭,就像是冰淇淋一樣,一下子化瞭。
她受不住。
弟弟的進攻一直都不算粗暴,可是她就是受不住。
哪怕是一聲嘆息都可以撩撥得她春潮洶湧。
他的指尖勾瞭勾,撥開瞭內褲的邊緣。
凌思南還有另一隻手空著,按住校裙的邊緣,裙下是他聳動的手,她抵著,卻又使不上力。
“那把傘。”凌清遠咬著他的耳尖說道。
凌思南輕哼。
“是你的心肝?”
凌思南想起剛才大排檔裡自己說的話,點瞭點頭,她不敢出聲音,生怕自己的聲音泄露瞭自己的情欲。
“你把你的心肝……”弟弟的手指貼著陰蒂往下滑,早在他含住她耳朵的那一瞬,她就已經濕瞭,他的指尖摸到的全是黏膩的汁水,而他就著她下體的那一股濕潤,用中指勾瞭進去。
勾進瞭被軟肉與淫水充斥的小穴裡。
“——送給顧霆瞭?”
“嗯……”緊致的肉穴突然被異物侵入,她沒有控制好,不小心呻吟出口,“沒有……不是送……是借……”
她的下身太緊瞭,緊得哪怕他隻是伸進一根指頭,都被層層疊疊的軟肉包圍著吮吸,進不去,也退不出來,肉壁和淫水交混在一起,夾著他的手指蠕動,凌清遠屈著手指,故意一動不動,等著她浪,嘴上還在就剛才的問題說話。
“借也不行,給誰都不行。”
“隻能給我。”
凌清遠忍不住幻想那個手指的替代品,自己的下體緊得疼。
公車到瞭一站,有人下車,有人上車,凌思南害怕得不敢動,緊緊抓著他不放,想讓他停下。
有一個母親帶著六七歲的孩子上瞭車,往後座走。
凌清遠的手還在她裙子底下戳弄,隆起,上上下下,旁若無人。
酥麻感不斷刺激著她下體的淫液,凌思南快瘋瞭,偏過臉對著他的耳邊求饒:“不要動瞭,有人。”
“讓他們看。”凌清遠毫無廉恥之心地低聲說:“看姐姐你怎麼被弟弟肏的。”
中指在甬道裡抽插、戳刺,摳弄,幾乎要頂開那層膜。
“清遠——不要!不要再……唔、插瞭……”她的臉頰蹭著他的,求饒:“……唔嗯……不要……啊……”
他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快聳動手指,呼吸粗重地噴灑在她耳邊,霸道地玩弄著她的小穴。
不夠,怎麼也不夠。
上車來的那對母子,母親恰好在看他們左邊的座位,而那個男孩則看向他們這邊。
“……嗚嗚不要……清遠……”
凌清遠的動作不小,凌思南的百褶裙下不停抖動,如果不是車輛的引擎轟鳴,可以清晰聽見手指插弄屄洞的滋滋水聲,再加上凌清遠抽插的度,凌思南難耐地挺起小腹,在他耳邊止不住地哼。
凌思南的眼角餘光註意到男孩盯著她的裙子看。
六七歲的小鬼頭,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好奇為什麼姐姐的裙子會抖動,又為什麼姐姐看起來那麼難受。
凌思南的腦海中有那麼一刻,回想起瞭十年前。
那時候他也是這麼大。
清秀如天使的小臉,抱著玩具車,柔柔軟軟地叫姐姐。
“元元想要姐姐陪我~姐姐不要走~”小胳膊小手,拉著她不放。
恍然間的景象回到瞭現實。
依舊是清秀如天使的臉,依舊是不肯放她走。
依舊是對她那麼好。
隻是這一次,肉嘟嘟的手變成瞭少年修長的指尖,插進瞭她的陰道,把她插得氣喘籲籲。
“姐姐……我好想幹你。”
柔柔軟軟地,叫姐姐。
凌思南倉皇的眼神對上那個小男孩困惑的臉,凌清遠還在她耳邊蠱惑。
他又插入瞭一根手指……凌思南咿咿呀呀地小聲在他耳邊叫,想要把腿夾緊,又被他強硬地分開。
受不瞭這種刺激,她幾乎要哭出來,一下子覺得甬道裡一熱,下面一收一緊,水流如註。
高潮瞭。
小男孩被拉到瞭斜後方的座位上,頓時消失在凌思南眼前。
凌思南恍恍惚惚的,身下還是凌清遠的手指,自己弟弟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屄裡。
前座的小姐姐回頭看瞭他們一眼,又轉回去。
不知道她是不是現瞭。
凌思南覺得好羞恥。
她壓著百褶裙,夾緊瞭雙腿間不安分的手。
咬著唇瞪他。
手上的蜜水告訴凌清遠她高潮瞭,望著她濕漉漉的媚眼,凌清遠胸口仿佛有一處柔軟的地方被攥緊。
“別這樣看我……”他抽回手指,指間濕滑的液體在她眼前拉成瞭一條銀色的絲線,讓凌思南滿臉通紅,而他則埋在她的頸間呢喃:“這樣我隻會更想要操你,姐姐。”
和他交握的手心已然出汗。
眼前的弟弟看起來毫無防備,雖然戴著眼鏡,卻完全沒有平日裡的那份精致內斂,埋在頸間的頭輕蹭著她的臉頰,柔軟的頭一根根順著她的頰邊滑落,連呼吸都帶著幾分誘人的熱。
“姐姐,摸我。”
她的心跳快要到每分鐘一百八十下,迷茫間伸出手,覆在他的腿間。
西裝校褲下,飽滿的一坨肉,鼓鼓地硬起來,燙手似的熱。
她口幹舌燥,下意識撫弄。
“蘭溪路到瞭,請要下車的乘客在後門下車。”
車到站瞭。
兩個人尷尬地撐著傘走進小區。
誰都沒有說話,一路進瞭電梯,上瞭樓。
“……你……你這樣可以嗎?”凌思南望著面前正在解指紋鎖的凌清遠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問。
上一次隻是晨勃自己都硬瞭快半小時。
今天這樣子……
“嘀。”門鎖解開瞭,凌清遠回頭望她:“不然呢?”
“欸?”
“不然你要幫我解決嗎?”話末,他向凌思南伸手,把她勾進懷裡,低頭啞著聲問——
“進去操你好不好?”
聲音像是有催情的魔力,幽幽陷進她的耳朵裡,讓她渾身都開始熱。
她意識裡忽然閃過自己被弟弟操弄的畫面。
凌思南這次竟然沒有喊他的名字。
以往這時候,清醒中的凌思南都是狠狠罵一聲“凌清遠!”然後開始和他講些大道理。
凌清遠很意外這一次——她居然怔怔地被他抱著,像是在走神。
“姐姐?”
她沒反應,眼眸微垂,心跳過,隻是愣神看著他校服解開的襟口,露出的那片誘人鎖骨。
凌清遠打開門,把她拉瞭進來。
屋子裡黑漆漆的一片。
玄關口相對而立的兩個人。
凌清遠捉著她的手腕,傾下身讓自己的視線和她平齊。
“……凌思南?”
她在黑暗中抬眼,適應瞭光線的凌清遠,似乎還能看到她眼底那一分惑人的光。
“怎、怎麼瞭……”終於意識回來的她問。
黑暗中沒有開燈的關系,聽覺更加敏銳,他能聽出凌思南語氣中的輕顫。
這一刻她那不太均勻的呼吸,比往常來的都要紊亂,在黑暗中尤為清晰。
凌清遠聽著黑暗中她呼吸的節奏,忽然意識到什麼,一隻手把她壓在門板上,一隻手扶在她的耳邊。
額抵著額,一抹輕悄的,能捎起尾音的語調,自他的喉間溢出來,溫熱的吐息撫過她的唇:“我們進來瞭。”
凌思南低著頭,哪怕是黑暗中都不敢和他對視。
她兩隻手抵在凌清遠的胸膛,感覺到他心房下劇烈搏動的心跳。
“清遠,你心跳的好快。”
“嗯。”
“不否認嗎?”
“否認做什麼。”凌清遠輕笑,“都在你手裡,否認有什麼意義。”
凌思南覺得黑暗中說話的這個人,比之前的他更誘惑瞭。
妖孽一般地,每說一個字,都能讓她渾身顫。
“你剛才在想什麼?”他依然是抵著她的額頭問。
凌思南默默埋著腦袋,搖頭。
“姐姐,看著我。”凌清遠附在她臉側的手,輕撫她的耳朵,“為什麼呆,嗯?”
凌思南看向他,耳輪被弟弟的手指由上到下地摩挲,她像隻小貓一般貼上去蹭著,輕輕溢出一聲嚶嚀。
凌清遠整個心都被這一刻揪住。
凌思南也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驀地睜大眼,對上他的黑瞳……凌清遠的眼睛仿佛有個黑洞,哪怕在黑暗中,凌思南都能感覺自己要被吸入進去。
不知怎麼地,自己忽然著瞭魔一般,坦白瞭實話。
“我在想……被你操……是什麼樣子……”
她感覺到面前的凌清遠僵住瞭。
好半晌他深吸瞭一口氣,再度出口的聲音裡壓抑著一股剝離不開的情緒,那種情緒濃烈地,翻卷著,表面像是有一層張力抓得人無法呼吸,可是無法自制又心甘如怡地淪陷進去。
“現在就操你,好不好?”
凌思南心跳乍然停滯,下身倏地湧出一灘液體,黏黏的,裹著穴口。
她沒說話,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姐姐,這是你勾引我的。”
凌清遠忍不住瞭,猛然間把她壓在門上,出砰地一聲。
也不是很重,就是身體靠上去的力道有點大。
他整個人貼上來,帶著風雨欲來的氣勢,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後腦,也不管她有沒有任何的反抗,猛然低下頭——
吻瞭上去。
微微張開的唇壓住凌思南的唇瓣,隻在一霎,就吻得不留一絲空隙。
凌思南扭頭想躲,可是四片唇早已互相貼合,如何也已經躲不開瞭。
凌清遠的呼吸近在咫尺,與她交合,薄唇狠狠壓在她的唇面蹂躪。
“唔……”凌思南仰著頭被迫扣向弟弟的唇,呼吸都被掠奪走,她隻能微微張開口。
凌清遠的舌頭趁機鉆瞭進來。
他抵著她的身體,把她往門上抬,讓她隻能腳尖點著地,所有的重量倚在他與防盜門之間,他身下校褲裡的肉擘嵌進她的兩腿之間,像是天生的契合。
她終於,還是和弟弟接吻瞭。
凌思南左右扭動的抗拒隨著這個吻的深入而慢下來。
好舒服。
弟弟的……
舌頭。
好軟。
“姐姐……”他含著她的舌頭,含糊地叫著。
粉嫩的舌被吮吸到他的嘴裡,交纏,拉扯,翻滾。
隻覺得他的舌頭一刻也沒有放開她,每一秒都想要挺進更深處。
他還是低低在她口中喚著:“姐姐……”
就像是代替他身下的巨龍出征一樣。
凌思南不知道這個吻到底有多長,感官都在黑暗中被放大。
放任自己的感覺,像是身在宇宙,意識漫無目的地在洪荒中漂流。
她的手抵在凌清遠的胸口,此刻也無力地滑落,恰好貼在他的褲子的隆起上。
好大。
就算被弟弟插進穴口那麼多次,她還是感嘆這東西不是她能接受的巨大。
如果真的插進去,一定會很痛吧。
到時候她一定會哭,她一直都很怕痛。
得讓清遠溫柔點。
腳尖有點繃不住瞭,他擠弄著她,長腿塞進她的兩腿之間,把她頂高瞭一點。
凌清遠總算是放開瞭她,濕潤的舌尖從她嘴角的津液上舔過,又來回刷過她的唇:“姐姐好甜。”
她憋紅瞭臉色,像是不甘示弱似的,覆上他胯下的肉莖。
凌清遠出一聲呻吟,再看她的眼睛恨不得要把她吃下去,“別動,忍不住瞭。”
“想操你。”
“在公車上就想操你,想得快瘋瞭。”
他似乎並沒有察覺她早已放棄抵抗。
在被他插入這件事上。
但是凌思南又不可能明著說。
凌清遠的手忽然來到她腰際,粗暴地推高瞭她的校服上裝。
胸罩暴露在空氣裡,和她白花花的乳房一齊起伏不定。
她聽見弟弟的呼吸變得渾濁。
然後有手急促地遊走在胸前,她的胸罩被猛地拉下來,跳出一對雪白豐軟的奶子。
“想吃你的奶,姐姐。”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乳尖,黑暗裡,她清楚感覺到凌清遠的臉湊到瞭她胸前,伸出舌頭,一舔。
“嗯……”舌尖的軟肉貼著乳尖的軟肉摩擦,她舒服得輕哼,乳尖被唇舌愛撫,舌頭勾勾纏纏,在其上一圈圈打著轉——
“好舒服……”她嘆息。
下面也是一波波的春潮泛濫。
她舒適到瞭極致,禁不住挺起胸脯,把奶子往他嘴裡送,整個乳尖都被含進瞭溫熱的口腔。
他從善如流,索性一口吃瞭下去,口中吸吮得很用力,奶頭都被他吸得紅腫不堪。
但是很爽。
“啊……”爽到瞭極致,幾乎要嬌吟出聲。
“姐姐……”
客廳的燈忽然被打開瞭。
幾乎是瞬間的反射,她的衣服被翻下來,凌清遠和她陡然分開。
“——回來瞭怎麼不開燈?”
玄關後的走廊,凌母的身影走瞭出來。
她往門口看去。
一雙兒女就站在門口。
兒子站在門前,短微亂。
女兒的眼中帶著一抹濕潤,唇瓣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