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悖论H>☆、一天都是我的【二】

☆、一天都是我的【二】

  “幫……幫什麼?”她把身子往上挪瞭挪,躲開半是天使半是惡魔的弟弟的誘惑。

  凌清遠也不著急,一隻手越過她肩頭撐起瞭下巴,居高臨下懶洋洋地問:“你說呢?”

  “凌清遠……我沒回這個傢的時候,你每天是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裡?”腦子裡想的都是情欲的淫魔,單身的日子應該很不好過吧?

  凌清遠聞言,輕咧著嘴角笑,“各種意義上,確實是水深火熱。”

  笑容舒朗的背後,似乎有什麼不願言明的情緒。

  “我們現在算什麼?”凌思南深吸瞭一口氣問。

  凌清遠想也不想:“姐弟。”

  “知道是姐弟你還破壞規則?”凌思南越堅定地要站穩自己的立場,雖然現在她的下身和自己的弟弟一絲不掛地貼在一起。

  彼此都不是愛情,單純因為情欲作祟就亂倫什麼的,明明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才對。

  凌清遠依然是撐著下巴,長指幽幽地滑過她胸前乳罩的溝壑,從上往下,動作輕緩,若有似無。

  “姐姐,規則是人定的。”少年的聲音清淡得絲毫不受下身的滾燙影響似的,“對爸媽曲意逢迎是規則,對同學八面玲瓏是規則,對姐姐恣情縱欲也是規則,這些……都是我的規則,適合我的留下,不適合我的,我又何必去遵守?”

  ……高智商的弟弟說話就是不一樣,歪理都能說成正理。

  凌思南隨著弟弟作亂的指尖打瞭個激靈,確定自己辯解不過他,決定不去和他扯什麼社會共識的問題,

  “快點起來吃飯。”凌思南推瞭推他。

  “不要。”凌清遠擺明瞭耍賴,身下還在輕輕蹭著,蹭得凌思南燙……濕。

  凌思南咬著嘴唇,壓抑下到嘴邊的嚶嚀,半晌松開,唇皮即分,“別動瞭,乖乖去吃飯……”怎麼弟弟就是生瞭個病,忽然就變成瞭小孩子似的,雖然願意跟她撒嬌很好啦,可是撒嬌的方向不對啊!

  尤其是……凌思南盯著弟弟依然蒼白的唇瓣和臉色,心裡越擔心,明明生著病呢,他到底都在想什麼?

  而且現在他這樣,是借著自己生病的身子,拿定瞭她不可能會懲罰他,也不敢有什麼劇烈的反抗吧?

  凌清遠的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順下去,終於來到瞭她下身的丘陵。

  凌思南不是白虎,不過下面的毛也很稀疏,凌清遠的手指溫熱,輕松就在林間找到瞭花蕾的位置,帶著紋路的指腹沒有摁緊,隻是貼著她粉嫩的陰蒂,輕輕一劃,仿佛是情人間遺憾的擦肩而過,溫柔煽情,又回味無窮。

  “嗯……”凌思南拱起身子,下意識讓下身趨近他,然後在感覺到凌清遠滾燙的那一刻猛然後撤。

  “我難受,姐姐。”他一邊說著,紋路清晰的指尖一邊輕輕刮著,偏偏就是不施力,隻是繞著陰蒂來來回回地蹭、滑、打著圈,甚至時不時用那突出瞭一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對著花苞的尖頭輕掐——依然是完全沒有勁兒的那種。

  好像是在印證他之前說的話……他沒有力氣。

  不過是這樣幾下,凌思南就濕透瞭。

  淫水從穴口流瞭出來,浸濕瞭凌清遠的被單。

  凌清遠維持著撐著下巴的姿勢睨看她,連眼睛都沒有好好地睜開,像是個虛弱的病公子。

  她動情地揪瞭揪凌清遠的睡衣,咬著唇瓣不肯開口。

  到底是誰難受……

  打定瞭主意極為艱難地在他身下挪動,她想逃。

  可是凌清遠不讓她逃,手上的動作依然飄忽柔緩,卻是兩指揪著她柔嫩的陰蒂不肯放,而最長的中指一彎,開始在穴口打轉。

  隻是打轉,卻不進去。

  穴裡的軟肉嚅動著,翕張著,叫囂著渴求貫穿,為此流下瞭淫蕩的液體,一陣又一陣,潤濕他的指尖。

  而他的指頭則就著這抹清液,輕觸著陰道口的肉唇,畫出一個又一個不完美的圓。

  “……放……放手……”她咬著牙,下身在躲,可是不管往哪裡躲,凌清遠的手指始終如影隨形,她躲不開逃不掉,隻能在他身下呻吟。

  “你幫我,我就放手。”凌清遠端詳著姐姐此時雙頰紅艷的色澤,沉浸在玩弄她的快感之中,卻又隱隱有一種沖動。

  想吻她。

  這種莫名其妙的沖動,他歸功於情欲的一種。

  吻是占有,是宣誓主權,他這麼想著。

  姐姐是他的,從她回到這個傢的那一刻起,已經是註定瞭的,沒人可以和他搶凌思南——哪怕是父母也不可以。

  他想證明自己擁有她的一切,所以才會有這個念頭。

  沒錯。

  “不要……清遠——不要再動瞭……求你……不要嗚嗚……”凌思南努力伸手推拒,可是下身被他壓著,她能摸到的……也隻有弟弟的那滾燙的陽具,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

  “是不要動,還是要更多?嗯?”

  凌清遠沒有退讓,凌思南也決意不再告饒。

  她把頭偏到瞭一邊,不想再看他,嘴唇緊抿著不一語。

  凌清遠俯下身來,銜住她的耳尖。

  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終於勾瞭進去。

  隻是一點點,就是一個指節,在裡頭翻攪,混合著肉縫裡濕漉漉的淫液,出黏黏膩膩的聲音。

  他輕哼瞭一聲,竟然連聽著這個聲音都讓他有沖動。

  好像不是那麼公平啊。

  她的小穴享受著,他的肉棒卻被冷落在一邊。

  他好想進去。

  可是不能。

  他要讓姐姐求他。

  總有一天。

  凌思南緊閉上眼睛,因為弟弟的吻落在耳廓,帶著唇舌的勾引。

  兩個敏感地帶一起被攻陷,她甚至沒覺察到自己已經小意地配合著凌清遠的手指在抽動。

  像是騎在他的手上似的,前後、上下地挺動。

  輕吻間感覺到瞭她的變化,他翹起瞭一側的嘴角。

  凌思南的身體裡,此刻有一個巨大的空洞。

  源於她身下的名為欲望的空洞已經占據瞭她意識的主導權,她甚至翹起臀部將自己的小穴送瞭上去,去套弄他的手指。

  可是凌清遠壞心地退開。

  她還是不自覺地跟瞭過去。

  她想要,弟弟的舌頭就在耳邊舔著她耳間的軟骨,弟弟的手就在身下撥弄著腿間的軟肉……

  她想要,該死的想要。

  凌清遠笑瞭,看來他一開始弄錯瞭談判的籌碼。

  不是放手,是給她更多。

  姐姐的身子太敏感,根本經不起逗弄。

  他抬手撥開她頸間的,一寸寸舔舐下去,濕軟而靈活的舌在青筋走過的皮膚上遊掃。

  凌思南終於忍不住地“嗯嗚”出聲,伸手扶著弟弟埋在她頸部的頭顱。

  “清遠……”她忽然開口。

  凌清遠的動作停瞭下來,等她求他,目光晶亮,勝利在望。

  “你的頭還是熱的。”凌思南睜開的眼睛裡恢復瞭清明,“你在低燒,得吃藥。”

  “……”去他的低燒。

  他有一塊到嘴的肉,現在要跑瞭。

  凌思南轉過頭來,和弟弟臉貼著臉,更充分地感覺到瞭他的熱度。

  這麼近的距離,凌清遠的五官依然無懈可擊,被她強行中斷性事,少年的眼神裡帶著不滿,直勾勾看著她。

  她抹去心底一閃而過的小鹿,“先起來吃飯,然後吃藥。”

  凌清遠抽出在她下體作亂的手指,義憤填膺地轉身過去背對她:“不吃。”

  “姐姐辛辛苦苦做的。”她扳瞭扳他的肩,“生病瞭要先養好病,萬一晚上爸媽回來,現你被我越養越病瞭,你是想讓我受苦嗎?或者讓他們以後再也不允許我照顧你?”

  ……這結果太嚴重瞭,遠甚於他繼續燒。

  凌清遠原本已經做好回籠覺準備的眼睛倏地睜開。

  不過他的反應不夠快,凌思南看弟弟背對著自己,以為弟弟還是鬧著性子,沒有說動他。

  所以她隻好妥協:“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乖乖吃飯吃藥?”

  凌清遠這一刻無比感謝自己沒有即時回應的身體。

  “我說瞭,要姐姐幫我。”他說。

  “……好好好,我幫你。”凌思南不想再跟他糾結,拖得越久她越擔心。

  此刻她的思緒很亂。

  她原以為,凌清遠這樣的弟弟,是什麼也不缺的。

  她之於他,就是一個闊別十年重新來擾亂他生活的,名為“姐姐”的陌生人。

  可是迄今為止所生的一切都顛覆瞭她的念想。

  她害怕。卻又隱約有一些喜悅。

  可能因為他那一聲聲“姐姐”。也可能是因為兩人沒有隔閡的親昵。

  大概這十年,他缺失瞭那一部分——

  是她。

  “怎麼都行?”他還背對著她,聲音微微有點啞,像是被騙吃藥的孩子,努力求證長輩的承諾。

  凌思南還沒蠢到那個地步,有些東西是底線,再撒嬌也不可以。

  “不可以……”她捊起耳邊的,撩到耳後,露出紅得可以滴血的耳尖,在他耳邊偷偷說瞭幾個字。

  她沒有看到的是——

  逆著光的凌清遠,臉上輕揚起瞭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