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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都是我的【一】

  第二天一早凌父凌母出門前,和凌思南交代再三才離開。

  夫婦倆今天工作都很忙,晚上不會回來吃,該有的食材都在冰箱裡,還特地留瞭一疊鈔票,方便凌思南滿足弟弟的需求。

  ……滿足弟弟的需求。

  ……你們傢兒子想吃的,和你們想的根本不一樣。

  這麼一想來,這疊鈔票的存在,怎麼就這麼微妙呢?

  雖然自我挖苦瞭一番,凌思南還是很用心地給弟弟準備早餐。

  她確實會做菜,而且手藝不錯,因為二叔伯的妻子去世之後他一直沒有續弦,所以平時二叔伯在外跑貨的時候,傢裡隻有她這個養女必須自食其力,所以她早早的就學會瞭做菜的本事,來回報一直都待她不錯的親人。

  隻是沒想到清遠連這個都清楚,他到底打聽瞭她多少事?

  她煲瞭些香菇雞絲粥,做瞭涼拌海帶絲和芙蓉雞蛋羹,一看時間已經8點半,而往常這時候早就已經在學校開始忙碌的弟弟,現在居然還沒起床。

  不是又燒瞭吧?

  凌思南敲瞭敲門,沒人應,她擰開門把走瞭進去,弟弟果然還在床上睡著。

  他看起來是真的透支瞭身體,不然也不會到瞭生物鐘的時間也還在睡。

  她走到床邊,不由得近距離端詳著凌清遠的睡顏。

  軟軟的棕黑色短散開在枕上,劉海之下眉眼清雋,睫毛很長,長得投下瞭一小片淡淡的陰影。

  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著,雖然五官都很細致,卻一點都不女氣,更多的是內斂的少年感。

  窗簾沒有完全拉開,屋子裡留出一抹灑落的陽光,有細小的微塵在他面前的光線裡跳躍。

  明明是同樣的血脈,凌清遠的身上就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

  此刻他呼吸均勻沉緩,胸膛也微微起伏著。

  真的像個天使……

  凌思南坐在床邊,忍不住抬手碰瞭碰他的睫毛。

  凌清遠的眼瞼反射性動瞭動。

  她輕笑,手指順著他的臉龐往下滑,滑落在唇畔。

  目光盯著略微有些蒼白的,薄薄的唇瓣,屬於少年的優美唇型竟讓她口幹舌燥。

  指尖輕觸過唇珠,觸感柔軟又誘人。

  “唔。”凌清遠感覺到被打擾,抬手懶洋洋地撥開她,一聲帶著鼻音的囈語:“姐姐……”

  凌思南被這一聲軟乎乎的“姐姐”叫得骨頭酥,她輕咳瞭聲,拍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表現出姐姐應該有的矜持:“清遠,該起床瞭。”

  居高臨下地睨他,凌清遠還是闔著眼,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意思。

  凌思南在腦海裡糾結瞭一番究竟該不該來硬的把他吼起來,就像是大多數傢庭裡姐弟之間吵吵鬧鬧該有的模樣,可是又看瞭眼床上那個仿佛被聖光包圍的弟弟,心生不忍。

  呵,會敢那樣對待自己弟弟的姐姐,都是因為弟弟顏不夠好……不然你換個凌清遠試試?

  想瞭想她還是彎下身去,伸手輕探瞭下他額際的溫度:“清遠,起……”

  他的眼睛驀地睜開瞭。

  像是璀璨的星河在那一瞬間被揭開幕佈,凌清遠的眼睛也是,隻是一瞬間就攫取瞭凌思南所有的註意力。

  兩個人四目相對,相距大概一公分的距離。

  她在上,他在下。

  “……想偷襲麼?”凌清遠喑啞著開口,前一刻那個柔軟鼻音的小天使消失瞭。

  “自戀鬼。”凌思南赧然地紅著臉想退,卻被他勾住瞭脖子。

  凌思南還沒說話,凌清遠又問:“幾點瞭?”

  “8點4o。”她說。

  “那他們就是不在傢。”話剛說完,凌清遠就把她勾瞭下來,在她鼻尖烙下一吻。

  “……凌清遠!”她匆忙捂著鼻子,仿佛被人打瞭似的。

  “每次都這樣大呼小叫的,不累麼。”凌清遠揚唇笑瞭笑,把她推到床鋪裡側,在她還沒意識過來他要幹什麼之際,薄被翻起,慢動作似的,覆在瞭兩個人身上。

  她被他壓著,動憚不得。

  而且身下還有一個硬挺的肉棒頂著她。

  “你怎麼會……”

  “晨勃。”他毫無羞恥感地解釋,身下的肉棒抵著她的褲子動瞭動,隨後不滿的皺眉。

  “你穿褲子?”眉頭擰著,像是獲知瞭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凌思南莫名有種成就感,捂著嘴笑:“對啊,我穿褲子。”雖然隻是普通的居傢棉褲,但是厚度也足夠屏蔽他。

  凌清遠深吸瞭一口氣:“不許穿。”他說著,手下就開始身體力行執行自己的命令,脫起她的褲子來。

  “喂喂喂,凌清遠,你這是以下犯上知道嗎,姐姐的褲子也敢脫?”她刻意拿出姐姐的身份,不過她卻沒想過這個身份對凌清遠來說反而是催情劑:“欸,凌清遠,清遠——那個是內.褲,你脫錯瞭——”

  嗯?她自己愣瞭下,脫錯瞭是什麼意思?

  他一米八的個子壓在她身上,她除瞭左右挪什麼辦法也沒有,弟弟要脫她的褲子,她也隻能任人宰割。

  “我沒脫錯。”凌清遠撐起身說,“我說瞭不許穿,就是一件也不許穿。”

  她瞪大瞭眼睛:“別鬧瞭,你還生著病呢。”欸,也不對,為什麼是這個理由?

  不知不覺間自己身下已經赤條條地,而他也……脫光瞭下身。

  兩具身體的下面完全沒有任何隔閡地緊貼在一起,接觸間都是皮膚光滑赤裸的觸感。

  還有他那一根硬挺的巨擘,抵在她的陰阜上。

  他盯著凌思南穿著長袖傢居服的上半身,那兩團綿乳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他的眼神裡寫著“不滿”兩個字。

  “你要幹什麼?”她覺得自己是明知故問。

  他的聲線裡裹著晨間暈染的情欲——

  “幹你,姐姐。”

  凌思南對著他猛搖頭,自己昨天剛堅定過信念絕對不會再和他做這種事,怎麼轉眼事態就展到這個樣子。

  凌清遠趴下來,下身緊緊貼著,肉棒杵在她的兩腿之間,來回地抽動,手上也沒閑著,開始拉開她上衣的拉鏈。

  她還沒有很濕,所以凌清遠根本進不去,可是他也沒打算現在就進去,不著急,反正今天一整天,她都是他的。

  生病?多生兩天也沒關系,隻要姐姐陪著他,生病時他的樂趣,可能會比平時多得多。

  “清遠……嗯……清遠……不要……”凌思南被弟弟的肉棒磨著陰戶上的軟肉,肉與肉貼合在一起,龜頭蹭著陰蒂,鈴口收縮,像是一張嘴,小口地把陰蒂上那一粒小珠吃到瞭口裡,還美味地咂瞭咂,她整個人都爽得一塌糊塗,身下的水也汩汩往外流,忘記瞭自己之前都在想什麼,可是意識裡還是記得這是不被允許的事,喊著不要,手上也推拒著。

  凌清遠忽然嘆瞭口氣,趴在姐姐的雙乳間。

  感覺到弟弟停下瞭動作,凌思南掙瞭掙,可他還是不放開她。

  “清遠?”

  “沒什麼力氣……”凌清遠歪著頭可憐兮兮。

  “沒什麼力氣你還……”她說不下去,因為弟弟的陽具還頂在她的小穴口,擠進去瞭一個小頭。

  屄內忍不住收縮,把他夾緊,她也忍不住夾緊瞭雙腿,引得凌清遠差點破功地嘶瞭一聲。

  “我是個病人,沒什麼力氣……”凌清遠強忍著沖動,下身輕輕插送,頂得姐姐嚶嚀出聲,而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卻平靜得不動聲色,甚至還帶瞭一點委屈,“可是晨勃好難受……”

  他真的是集八方演技於大成者,少年明朗清俊的臉上此時不見半分情欲,就像是個小天使在祈求人間大愛一般地望著姐姐凌思南。

  “姐姐,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