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嘩啦啦地流淌著,那些積水浸泡著她的身子,兩具身體一時半刻沒有分開的意思,隻有更加激烈的碰撞著,直等到她帶著奇異的、細膩的呼喊而得到瞭她的最高的快感的時候。
跟陳超的歡娛就好像鐘聲一樣,一**地頂峰造極,一次次把薑文麗送到瞭歡樂的高峰裡。
在遊泳池的女更衣室裡,那面跟墻壁差不多大的鏡子裡,映出兩俱黑白分明的身影。
當陳超再一次將龍柱擦進薑文麗時,她整個身子由於一股從後面沖撞而來的力量向前傾倒,薑文麗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瞭敞果在墻壁上噴灑水流的水管,努力扭擺著纖柔的腰,迎接他那一根又堅硬瞭的東西的進入。
這一次,陳超的龍柱更顯得像是一個興奮的熟絡瞭多年的情人,在薑文麗熾熱的溪谷裡面遊刃有餘地攪動著,在他還沒完畢之前,薑文麗已是經歷瞭幾次欲仙欲死般的高潮。
陳超想在薑文麗面前表現得自己更像個成熟瞭的男人,他讓她趴落下去身子,直接就從薑文麗的後面瘋擦瞭一遍。
薑文麗也默契地配合著,將自己的身子弓彎得如拱,把一個豐碩的翹臀高聳,任由他在後面橫沖直撞上下翻飛。
陳超眼生生地對著一俱雪白精致的身體,還有那兩瓣緊翕著自己東西的肥膩肉唇,周邊是一縷縷沾霜帶露的銀洞,讓些白漬黏纏得糾結做一綹綹,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前所沒有的,隻有在夢中才出現過的。
精神一陣馳騁,心裡一頓動當,又一陣洶湧澎湃的激流從下腹處急迸而出。
薑文麗厲聲的尖叫像貓的艾怨哭訴,著實地把陳超嚇瞭一跳,他以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瞭她,慌張地把那東西撥瞭出來,薑文麗卻把身子搖晃著花枝亂展,口裡叫嚷著不要不要。
而現在,一切結束瞭,陳超像刀斷箭折般癱軟在濕濡的地面上,薑文麗則因情愛得到滿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豐腴肢體漂浮在精神的快樂之海中。
隔瞭一會,倆人才一齊湊聚到瞭水流之下,在水花的濺迸中,他們相互地搓洗著對方的身體,陳超看似很規矩地給她搓著,一雙手掌面面俱到不願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晚上天氣很好,月兒像一把銀梳子斜掛在天上,盡管夜已深瞭仍能看出天空瓦藍瓦藍的,隻有幾團銀白色的雲彩在月兒和星兒之間飄。
薑文麗臉色有些蒼白地梳理著頭發,就算洗過澡化好妝,也消除不瞭和男人歡愛的餘韻。
她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等待著他,陳超也一樣,即使穿戴整齊,作愛之後的倦怠仍沉淀於全身各處。
並肩走著,薑文麗見著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黃色的燈光下面搖來晃去,那寬大的休閑襯衫,黑色西褲,在陳超的身上,更加顯出他身材的秀撥,兩人一起走到瞭小區的門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來是遠處建築工地上的工人,被一個夏季烤得發皺的臉也恢復瞭一點神氣。
他們就在韓囯燒烤的擋口找瞭一張桌子坐下,桌子擺在落光瞭葉子的樹林裡,白炭爐火正旺,鐵絲扣在上面,火珠子從孔裡迸出來,發出細脆的聲響。
兩人點瞭冷面,還有魷魚片、基胗、腰花、肥牛,塗好油以後,放上鐵絲,一股明火噴迸瞭起來,驟起驟滅,白煙順著風的方向上的雲彩經過月兒時被月兒用尖角調皮地勾瞭一下,勾下一團掛在角兒上,微風一吹,絲絲縷縷纏纏綿綿扯出好長,漸漸變細變淡溶進瓦藍中。
“吃燒烤配凍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熱。”陳超說著,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蓋子碰砸開瞭,咕咚咕咚地把兩個杯子倒滿。
他們各自呷著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視而笑。
“你真是個小壞蛋,怎麼就對我那樣瞭?”薑文麗說,難於掩飾心中的喜悅,眼睛不覺也晶亮著。
“原諒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瞭。”陳超的每一句話都煽到薑文麗的心窩上,使她熨帖。
隻有他這樣的年輕人才能說出這些話來,其他男人嘴裡吐不出這樣的話,吐瞭也顯得矯情,而她的老公,薑文麗已經記不起老公有多久沒有對她說過甜言密語瞭。
薑文麗驚詫於自己從心底裡喜歡上這個青春充滿著活力的年輕男人。
兩人聊著,夜確是深瞭,周圍的人也漸漸漸地稀少瞭,陳超結瞭帳,倆人都帶著幾分醉意。
離開時,他們各人手擎著一瓶酒,潑潑灑灑並肩走瞭過來,進瞭小區。
陳超開門時發現,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該死,應是我送你回去。”
說完就過來攙扶她,薑文麗拍落他的手,讓他繼續把門開瞭。
一個是順手推舟,一個是依依不舍,他們合謀著再次演繹情欲的大戲。
開門的時候,陳超雙手哆嗦,胸內狂跳,如同有一匹飛奔的驚馬要從他的胸膛飛出來。
手裡的鑰匙,有幾次從他發抖的手麗彎下身子從地面上揀瞭起來,一個渾圓的翹臀正對著他,那寬敞的短褲中一雙長腿如鶴一樣挺拔。
陳超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難以掩飾的是那根就在褲子裡膨大的東西,心中當起一腔熱血直往腦門上冒。
兩人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聊瞭起來,薑文麗的翹臀陷進柔軟的墊子裡,一隻腿屈瞭起來,一隻腳繃得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