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麗的面上掠過快意,心裡有點惷動,除瞭以前她的丈夫以外,她還沒有遇過別的男人。
如今事過境遷,物是人非,當初的滋味早忘瞭,當陳超擺在面前,正如火爐映紅冬天的臉蛋,她舍不得離開這份溫暖。不時有眼睛朝這邊過來,盡管那高高懸掛著的熒光燈並不透亮,但丹青叢邊的這對男女還是引來無數的眼球。
剝去欲袍的薑文麗,已換好瞭白色泳衣的她立即賞心悅目,那是一套連體的泳衣,很緊地綁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拉鏈拉得緊緊地,好象她一晃動整個雪白嬌嫩的身體就會傾噴而出。
但當她抬起瞭臉的時候,發覺瞭陳超那黝黑的眼睛,烏黑的眼珠裡跳出瞭隻有孩子天真的眼睛裡才有的焰焰火花。
薑文麗迅速地掙拖瞭他,害怕他再有其它更大膽的舉動,一個撲騰便鉆進瞭水裡。
池裡面似乎深不可測,無邊無際,薑文麗靈巧的身子在這柔軟光滑的水底鬧騰翻滾,激起的浪花碰撞和撫摸著她白嫩的身子,即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都能感受到水溫柔如幽靈般地潛動。
薑文麗一直就這樣待在水裡,用已經學會瞭的各式泳姿來回地遊動著。
不知過去瞭多少時候,薑文麗發現燈光昏暗瞭許多,池裡的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散盡瞭。
站在池邊的陳超扯著嗓門高聲說道:“快起來瞭,關門瞭。”
薑文麗用一個自由式的沖刺遊到瞭池邊,陳超伸出一隻手,把她從水池裡拽瞭起來。
她的身子捎帶著大量的水花,雨點密集一般地潑灑,然後很快地融入到泳池的水裡,很快地揮滅與淹沒瞭,隨著薑文麗爬到池上,那些水珠擊打在池邊的水泥地上,軀體便粉碎瞭。
陳超的懷裡頓時跌進瞭一個濕淋淋的身子,一條光滑潔白的手臂像蛇一樣纏繞著他的脖子,面對艷婦突來的艷福,陳超稍一回過神來,捧起她的臉便將自己的雙唇壓覆瞭下去,他吻得狂熱,隻是一味的吮吸,當薑文麗的舌尖靈巧地探進他的嘴裡,他激情回應著。
“我餓壞瞭。”薑文麗扳過臉,對著陳超說道:“我們小區門外,有一個味道不錯的燒烤攤擋。”
“好吧!”陳超有些依依不舍,兩具身體迅速地分開,“我們去吃點東西。”
薑文麗尋著那些分散在地上的泳鏡、欲袍,還有拷包,便進瞭更衣室,其實小區門口那燒烤擋是她最討厭的,既不衛生也不對她的胃口,但她隻能想出這僅有的一個借口,吃過燒烤之後,便可順理成章地去陳超請到傢裡。餘下的,一切就水到渠成瞭。
她拖去瞭泳衣,扒下瞭泳帽,打開瞭更衣室裡的花灑,讓清的冷水淋欲著,那一對盈盈的乳房飽滿瞭起來,粉嫩的乳頭在水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薑文麗閉上眼睛,聽到瞭水的呼吸聲潮漲般地淋澆下來。
突然間,薑文麗聽到瞭異樣的響動,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讓陳超整個人摟抱住瞭。
“啊……”一聲伴著喜悅的驚呼,薑文麗就光果著身子任由他一雙由於興奮而顫抖著的手在她身上輕薄。
那雙手慌亂無序地在她的乳房、下身,在她的毛發、溪谷探尋著,薑文麗盡其所好扭擺身子,在他的面前,她被捆綁的精神、身體,都可以無盡地釋放,可以像一隻蚌,毫無戒備地敞開身體。
同時,薑文麗也還顧及他的所好,把陳超的泳褲也剝拖,她見到瞭一根雄偉的、挺拔的東西,那堅硬的一根讓她有些昏眩,濕潤的地面讓她險些跌落。
她將陳超的龍柱把握到瞭手裡,顯得沉甸甸般地飽實,他那男性的象征,就像是古老的征兆,從出現在薑文麗的眼前開始,就濡濕瞭她的鮮花怒放的欲望。
薑文麗在馬桶上坐落,扳開瞭一雙豐滿的大腿,她把自己的大腿中間那一處呈獻給瞭他。
陳超身材高大,蹲下又挨不著,彎腰又夠不到,嘴裡急喘著氣,卻滿頭大汗找不到最佳的發泄位置。
薑文麗幹脆把自己橫倒到瞭地面,就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她感到瞭陳超那健碩的身軀覆蓋瞭下來。
她小心地感受著陳超你根頎長的男人象征,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瞭自己身體的最裡面,薑文麗覺得有些擠迫,而底裡的空虛,使她把雙腿擴展得更開,如被犁鏵翻開之泥,冒出肥沃的癢分,犁溝內的水,汩汩浸出,不一會兒,便淹沒瞭那根東西的頸部,再往前節節吞噬,眼前一片粉紅。
時間在喘息和呻吟中流逝,陳超狂猛進攻著,突然,薑文麗聽到一聲清脆的彈跳。
“咚咚咚咚……”如箭離弦之聲,如卵石擊中湖心,如音符當中強音,如……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臟撲騰撲騰。
陳超把碩大的探頭伸到薑文麗身體的最深處,泄出瞭滾滾的子彈,噴射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地僵持著,但是與到達高潮同時即快速清醒的他相較,薑文麗猶自沉浸在綿長的餘韻中,清醒較慢,因此仍繼續保持著那種仰臥在地上的淫靡姿勢。
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片刻,薑文麗在一種狂野的躁動中,搖擺著起伏的腰部要他繼續下去。
陳超用大毅力和犧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薑文麗的溪谷裡面,待到再次脹挺瞭起來,便瘋狂般地抽動起來。
薑文麗這次領略到瞭健碩男人的威風,盡管陳超還很年輕,他蠻橫的撞擊、魯莽的升降沉浮,陳超的果體和他孩子似的軟嫩,引起瞭她熾熱的情欲。
她的身體膨脹著,她的溪谷膨脹著,一切如同夜花在雨露中全面盛放開瞭,吸吮著的是似火似冰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