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霓裳還在矛盾中掙紮,泰笛卻不管不顧的收攏瞭放在她豐臀上的另一隻手。
“怎麼會這樣?”
月霓裳渾身一震,矛盾的心思全都收攏,心智重新聚焦在感官刺激上面。
那收攏的魔手既不大力揉捏,也不狠心抓撓,隻是似沾似連的沿著她那優美的弧形做圓周運動。一下……一下……又一下……
月霓裳的小心窩像是被無數隻螞蟻盤踞瞭一樣,酸、癢、酥、麻一時全都湧上心頭。想要逃離他那魔手的掌握,卻又像是被磁石吸附瞭一般,怎麼也沒辦法掙脫。
“笛……啊笛……”
朋霓裳用盡全力的大聲呼喚,卻隻發出貓咪一般的呢喃。
這一聲輕喚,妖媚處簡直能令柳下惠變成色狼。泰笛自然更是不堪,一時心頭火起,狠狠的往前一頂,頓時間,凹凸相和,差點成瞭一個日字……
若非是衣物阻隔,隻怕兩人這就成瞭好事。
“呀!”
月霓裳像是被電到一般。身子一僵之後,頓時抖個不停。那火熱的滋味,既讓她渴望,雙令她恐懼。是在墮落中升華,還是在矜持裡凋零?她隻覺自己腦中亂做一團。根本沒辦法理出一個清晰的思路。
“嚶嚀……”
不知是許久沒有嘗試這樣的刺激,身體有些不習慣還是怎的,月霓裳腦子一熱,居然咬瞭泰笛一口。
“唔……”
舌頭吃痛,泰笛偏過頭去,卻見壓在他身上的月霓裳面色酡紅。雙目迷離。口角還沾著他的一絲血液。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妖媚撩人。
“怕是傳說中的狐貍精,也不過如此吧?”
泰笛心中一動,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兩手收攏胸前,隻扣住月霓裳的雙峰之巔,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她的敏感之處。
“別……”
被胸前又麻雙痛的感覺刺激。月霓裳稍稍恢復神智,待看清泰笛的作為之後,一時差難自抑。忍不住出聲阻止。
泰笛嘿笑一聲,道:“別什麼?別停還是別太輕?”
“你……”
月霓裳這時說不出的後悔,她發現:自己留下泰笛這個禍害,而且還是主動留下他,絕對是個錯誤!不知該如何說落這傢夥,她索性沉默以對。
不想,月霓裳的沉默,反倒惹來泰笛更讓她羞澀的挑釁:“霓裳,你騎在我身上,夾住我的武器。是不是想……強奸我啊?”
從側面看,從上面看,從正面看……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還真像是月霓裳對泰笛圖謀不軌。
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扶著他的熊腰。臀部壓著他的下腹,密處卻又抵著他的昂揚,最最令人心頭上火的是……她竟然是用雙膝抵著他的大腿根部,她自己的在腿卻在用力夾緊……
如此一一,果然就如同泰笛說的一般,是她在對他施暴。
泰笛不說,月霓裳還真沒註意到,自己的雙腿放置的位置。等到她發覺,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腿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抽筋!不但沒辦法松開兩腿。反倒因為肌肉的自然抽搐,一下……一下的夾緊。那感覺……就像是她在勾引他!
“羞死人啦……”
這種事,隻有越描越黑的道理,根本就不可能說個明白,羞憤之下,月霓裳索性垂下頭,趴伏在泰笛身上,來瞭個非暴力不合作。
即便月霓裳此時不合作,泰笛依然感覺很爽。
月霓裳的雙腿豐腴而富有彈性,站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縫隙,更不要說夾著一個東西,那此此包裹,自然擠壓的快感,竟是比做愛還要舒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得到快樂的自然不止泰笛一個人。月霓裳放棄瞭合作的同時,也意味著她放棄瞭抵抗。
在她的雙腿自然抽搐之下,大腿根部隔著兩層衣料,與他的要害緊密摩擦,那一下一下,如同音波震動一般快速的摩擦,帶來的強烈電流。遠遠超過她前半生所有的認知。
“忍住,無暇……你一定要忍住!”
面對超乎想象的快感,女王的尊嚴讓月霓裳不敢做出有辱皇室的舉動……在她看來,剛剛被泰笛調戲過,自己再發出淫蕩的呻吟,又或是流出不該流出的汁液,都是有辱皇室的舉動。
可那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哪裡是僅憑意志就能壓制的?
更危險的是,那種極致的快樂已經遠離她幾近二十年。過度壓抑之下,早已讓她變成瞭一座欲望的活火山。隻要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導致山呼海嘯一般的大爆發。
而此時此刻,她原本可以通過身體的接觸。稍稍釋放內心壓抑的欲望。而她,在這個時候,卻做出瞭再次壓制的舉動。
“不可以那麼丟人的,絕對不可以!”
泰笛並不知道月霓裳的內心活動,但是,他卻可以通過觀察她的面部表情,瞭解一些她沒有說出口,又或不能說出口的蛛絲馬跡。
通過觀察,他發現,盡管她面色潮紅一片,甚至於……紅暈已經從面部向頸部擴散,這表明她明明已是情動,卻竭力的在壓抑自己。
“為什麼呢?”前一刻她還投懷送抱。不讓自己離開,甚至於,她都已經幾乎要達到目的,讓自己欲火澎湃,和她糾纏在一處。為何這一刻……這一刻她卻又在咬緊牙關,抑制她自己的欲望沖動?
“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妙人兒啊?”
不單是女人有好奇心,男人同樣也有。隻是大多數的時候,男人善於克制自己的好奇。但是在這一刻,泰笛已經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好奇。他非常想知道,月霓裳為什麼要這麼做。
“霓裳,忍得好辛苦吧?”
“嗯!啊?不……不辛苦!”被泰笛突然這麼一問,月霓裳下意識的點瞭點頭,待到迎上他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眸,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剛剛雙說瞭些什麼。
匆忙否認之後,她不敢再去看泰笛,重新又把小腦袋伏在泰笛身上,繼續裝鴕鳥。
泰笛嘿嘿壞笑一下,也不再問,隻是兩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這一次,他沒有繼續騷擾她的峰巔,而是把目標轉移到她那幾乎插不進一根小指的雙腿之間。
因為她的雙腿前面被自己的要害占據的緣故,所以,泰笛選擇的主攻方向,是她臀後的那道縫隙。從那裡突入她的雙腿之間,無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墨綠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凸顯出來。隻是先前泰笛心情激蕩。又不摻雜半點情欲。所以倒也沒有過多的在她身上打量。
直到這一刻,當他的雙手從她的豐臀上掠過,穿入那高開的雙叉,與她雪白的肌膚近距離接觸,他才發覺,這旗袍,真***太妙瞭!
那微微有些冰涼的肌膚摸在手裡,滑不留手卻又彈力過人,簡直比果凍溜進嘴裡的感覺還要醉人。
稍稍往腿根處推進。他又發現瞭新的妙處,往裡一些地方,居然不再冰涼。而是變成瞭火熱。仿佛……有那麼一絲絲熱氣,正順著幽深的谷地向外溢散。
“別……不要!”
月霓裳早已忘記瞭自己的女王身份,忘記瞭自己是可以高聲喝止泰笛的舉動,忘記瞭自己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讓泰笛住手……還忘記瞭自己可以宣佈泰笛已經通過比賽。他已經可以順利迎娶月凝霜。
她就像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在面對情人過人的舉動時,隻知道說不要。隻知道輕輕推拒。卻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比主動迎合還要令人欲火澎湃。
她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無力,抓住泰笛的手,輕易便被他給掙脫。而且,他還順勢更加深入瞭一些,給她帶來瞭更多的刺激。
肌肉的痙攣依然沒有停止,抽筋帶來的不僅僅是肌肉的高頻震動,還有就是難言的酸脹酥麻。這樣的感覺若是單獨出現,月霓裳隻會雪雪呼痛,可偏偏她的私處在這個時候又和泰笛最堅硬的部分緊密相聯,這就導致,她的意識很快就被這復雜的觸感給攪亂,難以做出正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