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勾瞭勾嘴角。露出一個異常曖昧的笑容:“這個嘛.”
“站住!你要說話。站在那裡說就可以,幹嘛非要靠過來?”
被月霓裳看破心思,秦笛難得的尷尬瞭一下,無奈的攤開兩手道:“距離太遠,我怕你聽不清楚。”
月霓裳暗自偷笑瞭一下,心道:“這傢夥,還是老樣子啊,一點都不會撒慌!”
如此一想,防備秦笛的心也就淡瞭,她眼珠兒一轉,微微點頭道:“這樣啊?那你.過來吧!”
得到允許。秦笛哪裡還不順水推舟,急急忙忙便坐瞭過來。
距離拉近之後,月霓裳立刻感到壓力大瞭起來,心跳不由自主的,也開始快瞭起來。身邊的他,就像是一個無窮無盡的火力之源,不停的散發著炙熱的能量。那能量,輕易便穿破瞭她肌膚的阻隔,灼燒著她的靈魂。
靠過來之前,秦笛原以為自己是可以很自然的伸出猿臂,將她摟在懷裡的,可事實卻讓他無比的意外。眼前的她,明明近在咫尺。隻要自己輕輕伸長手臂,立刻就可以擁入懷中。可他就像是被一層無形的氣墻壓制瞭一般。根本無力抬起手臂。
她是那樣完美,那樣的無暇,顏如玉、比玉生香,肌如雪、雪遜三分。遠觀的時候還隻是覺得她美。近看時方才覺她的高貴。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動,仿佛是拉扯木偶的絲線,輕輕,卻無比有力的扯動他的心弦。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隻是這一次,雙方卻沒有誰對這樣的沉默提出異議。他們都需要一點時間,需要一點時間來梳理自己紛亂的情絲。
“一杯散夥酒,喝得眼淚流.”
恰到好處出現的手機鈴聲,驚醒瞭沉思中的男女。不自覺的,兩人齊齊發出一聲輕喘,似乎都卸下瞭莫大的壓力似的。
“喂。哪位?”
“嘻嘻.你猜阿!”
清脆的聲音,好比銀鈴在耳邊搖響,那把嬌蠻之中夾雜溫柔,獨一無二的妖媚,任誰也模仿不來,竟是月凝霜的電話!
若在平時,她能來電話秦笛自然是求之不得,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他可是在和她姐姐約會,說個不好聽的,說是偷情也不為過!
“啊.是霜兒啊,你還好吧?”
秦笛一邊答著電話,一邊用心虛的眼角偷瞄瞭月霓裳一眼。卻見她耳朵微動,似乎也在傾聽,便不自覺的為自己的小心長處瞭一口氣。
“不對啊,我.幹嘛要那麼怕她?好像她是我老婆似的!”雖然反應瞭過來,秦笛卻沒有更多時間去細想,因為,月凝霜果然如同他所預料的一般,問出瞭一句話:“我很好啊,你在幹嘛呢?”
“我在幹嗎?泡你姐姐唄!”這是實話。可秦笛隻能放在心裡想想,不敢當真說出來。
“我.”
“別忙回答人傢嘛,讓我猜猜!”月凝霜的小女兒個性,在這個時候拯救瞭秦笛,他差點沒高興的叫起來。
“那好,你猜!”
“你是不是在做香水?”
做香水?對阿!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麼?女孩子可都是喜歡香水的。隻要扯到這個,凝霜一定不會起疑心!秦笛心中叫好的同時,連忙順水推舟:“咦?你怎麼知道我在做香水?”
恰到好處的反問,不但能夠加深對方對自己判斷的信心。還可以在日後謊言被揭穿之後,當作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我可沒有承認我在做香水,我是在反問你哦.”
那個起到極大誤導作用的“咦”聲,很自然的,被秦笛選擇性忽略瞭。
月霓裳聽到這裡,意味深長的盯瞭秦笛一眼,卻沒有說話,她剛剛聽到秦笛稱呼對方說“霜兒”的時候,便有些懷疑打電話的是月凝霜。隻是平時無論是她還是秦笛,都是稱呼月凝霜為“凝兒”。他突然改變稱呼,雖然有些不太自然,還沒有讓她太過懷疑。
秦笛這個滑頭無比的反問,卻導致月霓裳肯定瞭自己的判斷。秦笛和傢人的關系,既是月霓裳惱火的,卻又是她所羨慕的。她惱火的是這個該死的傢夥,居然收藏瞭那麼多極品美女放在傢裡。羨慕的,卻是他和她們之間的關系,那樣的和諧,那樣的恩愛。甚至比相守一生的多年夫妻還要恩愛。
也正是基於對秦笛傢庭關系的瞭解,她很清楚。在這個時候,會打電話查勤的,隻有她的女兒,隻有那個獨自在海外,不得和姐妹團聚的凝兒,才會打這樣的電話。
“哈哈!過然被我猜中瞭呢!”電話的那頭。月凝霜無比的興奮。
高興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秦笛這邊,讓他很是羞愧。一邊蠻著自己的愛人。一邊勾搭自己的小姨子,雖說這是嶽母的考驗,愛人對此也沒有異議,秦笛依然感到無比的羞愧。這種感覺,就像是做瞭一件非常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吶,既然我猜中瞭,你要我給獎勵哦!”秦笛內心的矛盾,月凝霜自然一無所覺,她笑瞇瞇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想要什麼獎勵?”秦笛笑得有些勉強。
“還用說嘛?自然是香水咯!再給人傢做一款獨一無二的香水好不好?我知道。其他姐妹都隻有一瓶,你給人傢做兩瓶會讓你難做,但是.人傢現在一個人待在國外,那麼久都沒有和你.恩愛,人傢很可憐呢。就算其他姐妹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對不對?”
嬌蠻可愛的聲音,落在秦笛耳中,卻似根根利箭,根根刺在他的心窩。
“秦笛啊秦笛,你真是無恥!有瞭那麼多愛你的可人兒,你怎麼就還不滿足?難道你真想像古代皇帝那一樣?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才收手麼?”
“乖凝兒,我答應你,一定再給你做一瓶獨一無二的香水。我.我馬上就做,做好就給你寄過去,好麼?”
月凝霜沒有察覺秦笛的異樣,秦笛的承諾,讓她心花怒放。早就幸福的不知所以,拼命點著頭,也不管秦笛看不看得到:“好啊!好啊!你答應人傢的哦,可不許抵賴!那.就先這樣吧?人傢掛瞭哦!嬤嬤又要催人傢去學禮儀瞭呢,以前人傢很討厭的,不過今天.嘻嘻,拜拜.”
“拜拜.”聽著耳邊的忙音,秦笛久久不肯掛上電話。月凝霜的癡纏,月凝霜的嬌蠻,月凝霜的妖媚.甚至於她的一切,一點點的浮上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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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瞭許久之後,秦笛深深的吸瞭口氣,坐回和月霓裳的身邊,隻是這一次,他的眼中,再無半點色欲在裡面,有的隻是毅然和決然。
仿佛是福至心靈。月霓裳察覺到瞭一絲不安,她伸出手去,試圖按住秦笛的嘴唇,不讓他說出那番話,卻被他躲瞭過去。
“霓裳.可能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霓裳,日後再相見,或許我隻能稱呼你‘姐姐’瞭。”
秦笛的開場白,印證瞭月霓裳心中的猜測,她的小臉兒,瞬間變得刷白。無盡的懊悔,充斥她的心田,讓她忘乎所以:“不要說這些,我不要聽!”
他沒有依言停下,反而加快瞭語速:“對不起,霓裳。我騙瞭你!我今天來找你,原本是想追你的,可追你這件事,並不是出自我本人的意願,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的母親給我出瞭一道考驗:隻有把你變成我的女朋友,她才會準許我娶凝霜。事實上,我並不.愛你!”
這是最終的判決麼?
這是自己釀下的苦酒麼?
月霓裳恍如被巨雷劈中,木然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他說瞭.他終於還是說瞭.我該阻止他的。我該傭金一切手段阻止他的!他接下來要做的,肯定是離開我吧?”
心潮起伏之下,月霓裳終於有的動作,她撲到秦笛身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捂住秦笛的嘴唇:“不!我不要你說出來!我不要你說出那些話!”
她知道的,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是大月氏的女王陛下,她親口給秦笛出的難題,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若是任憑這些話一一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她和他之間還能有什麼結果?哪怕隻是春風一度也不可能!
秦笛的確是想說出決絕的話,徹底離開月霓裳的,月凝霜的電話,讓他幡然醒悟,讓他明白,珍惜眼前擁有的,比什麼都重要。還讓他明白,欺騙自己的愛人,原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所以他決定,通過其他手段來說服女王。哪怕.哪怕是她不同意,從此之後他不得以帶著月凝霜還有其他愛人一起淪落天涯。
可是他的話都還沒說出口,便被月霓裳擋在瞭嘴裡。開始她還隻是用手,後來發現自己力氣不夠大,幹脆用起瞭嘴唇。
如果隻是手,他還可以閃開,可她偏偏用上瞭濕潤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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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很軟,很糯,也很濕.她的舌很軟,很糯,很濕.還很滑.
徜徉在濕濕軟軟之中,他分明感覺到瞭她的惶恐,她的依戀,還有無盡的愛意。
“可能麼?隻是兩次見面,便讓她愛上瞭我?”秦笛有些不自信。他自然不知道,除開這兩次,月霓裳曾經很多次躲在暗處觀察他,還用女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召見過他一次。
唇齒糾纏的味道很是美好,可這些還不足以動搖秦笛的決心,哪怕他知道,這裡面有愛的成分在裡面。
“這些還不夠麼?”感覺到秦笛試圖推出的動作,月霓裳咬瞭咬牙,捉住他的雙手,拉著其中一隻按在自己的胸上,而另一隻則被她拉到瞭自己的臀上。
“唔.”
仿佛是大量正負電荷碰撞,擦出瞭愛的火花。摸著她敏感部位的他,不由自主的,被那裡的柔軟和豐盈吸引,一下一下揉捏著。
被摸著敏感部位的的他,卻是如同調進瞭棉花堆裡,深一腳、淺一腳的。渾然忘記瞭方向。沉醉在這美好之中,無力自拔。
情欲的味道,在房間裡蔓延。
男和女的糾纏,在密閉的房間裡,很跨便熾烈瞭起來,她的引導和主動,很快就跳起瞭他的心頭之火。
他用自己的堅硬和剛強,抵著她的柔軟,以此來宣告自己男性身份。他知道,自己所要宣告的,遠遠不止男性這一個身份,他還要做的另外一件事,便是讓自己成為:征服者!
火熱的觸感,仿佛是來自地獄的烈焰,通過她最敏感的部位,傳入她的心靈深處,那最沒好的滋味,她已經許久沒有品嘗瞭。她伸展著四肢,把他緊緊的鎖住。
動情的同時。她的心理卻又無比矛盾著,若是發生瞭關系,那便意味著她和自己的女兒將會爭奪同一個夫婿.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兩人共同侍奉一人,可那樣的話,她的女王身份就要徹底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