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霜顯然忽略瞭一個事實,她從小到大都是被作為王儲來培養,研習過房中秘術是一回事,可真正和男人接觸又是另外一回事。
瞬間體驗的火熱觸感,在月凝霜來說,還是第一次。月凝霜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先前還想著如何如何蹂躪秦笛的命根子。如何如何報復那個大流氓,可當她真正碰到那東西之後,她才知道,理想和現實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
女人天生的羞澀,讓月凝霜身體僵硬,腳部抽筋,僵在那裡動彈不得。與異性第一次親密接觸產生的電流,又讓她有著一種異樣的體驗,這種感覺,不親身接觸,是無法詳細形容個中妙處的。
月凝霜隻知道,這一次接觸,對她來說,是一大敗筆。
事件的發展,按著秦笛的預期前進著,月凝霜不出他所料的,把粉嫩的小腳丫,伸進瞭他的西褲內部,和脫離瞭內褲束縛的小東西親密的接觸在一起。
秦笛忍不住舒服的暗自嘆息瞭一聲,月凝霜的玉足還在外部的時候,他便通過用手撫摸,用其他部位摩擦,確認瞭那裡的爽滑,可當真讓它進入西褲內部之後,秦笛才知道,自己對月凝霜美足的估計,還是遠遠不夠!
世上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女人,形形色色的美女,又有各自不足為外人道的妙處。秦笛品嘗過白蘭香的玉足,可實踐告訴他,白蘭香最妙的地方,並不是玉足,而是她的美臀,她的那裡珠圓玉潤,豐挺誘人到瞭極致,尤其是在采用背後式的情況下,她的迷人之處。最是讓秦笛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同樣,月凝霜的玉足,也是個個中極品,膚如凝脂。肉如軟玉,親密接觸之下,能讓人渾身每一根毛孔都豎立起來,遑論那最受不得刺激的昂揚之處。秦笛扭動髖部。讓自己能和月凝霜的美足貼的更加緊密一些。接觸的部分更多一些,摩擦的更加劇烈一些。
月凝霜直到這一刻才明白,什麼叫做“羊入虎口”。最可恨的就是,自己居然沒怎麼考慮清楚,就稀裡糊塗的送上門去!若是被人發現,大月氏王國的臉面,可就要被自己給丟光啦!
眼前的情況,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別人。月凝霜除瞭咬緊牙關,暗恨在心,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實在不行,隻好……隻好按照《房中秘術》中的手段,那樣瞭!”月凝霜暗自想道。房中術,在大夏也是一門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奇技淫巧,尤其是流傳於皇室中的部分。更是有其獨到之處。除瞭叉叉圈圈之外,對於男女之間在行房時的各種反應,均有提及。
身為王室人員,月凝霜自然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如何讓男人更持久,同時也更知道,如何讓男人盡快萎縮下去。
既然抽不回玉足,月凝霜索性買一送一,蹬掉涼鞋,把另一隻也伸瞭過去,平放在秦笛的膝蓋上方。
驚覺月凝霜的另一隻腳也伸瞭上來,秦笛不免被她嚇瞭一跳,本以為對方是打算蹬開自己的膝蓋,解救被夾的那隻腳。誰知道情況完全出乎秦笛的意料,月凝霜那隻玉足居然主動地在秦笛腿上徜徉,那架勢,像調情,遠遠多過像報復!
享受美人的美足服務,固然很爽快,可秦笛卻有些搞不懂瞭:按說,這月凝霜沒可能這麼容易屈服!她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月凝霜自然不會想到秦笛居然疑心生暗鬼,她那隻自由的玲瓏玉腳伸展到極致,從秦笛的大腿處向下一滑,貼著秦笛的大腿內側,頂住秦笛的昂揚之處。
這是一個難度極高的動作,大腿必須平直,小腿要向外伸展,然後玉足又要向著秦笛的兩腿之間發力,若不是練過舞蹈,或是身體柔韌性極好之人,頂多幾分鐘便要放棄。月凝霜的身體柔韌性顯然極好,不但順利的完成瞭這個動作,而且還極是輕柔的頂住瞭秦笛的那方寸之地。
下面被月凝霜另一隻腳頂住,秦笛心頭不禁又是一跳。他隻顧著想月凝霜要搞什麼鬼,一時間心神有所放松,居然被月凝霜抓住機會,貼住瞭自己的命根子!若是她腳部向外一收,蓄力之後再往自己那裡一頂……一念及此,秦笛忍不住微微提氣,把自己的昂揚之處向上提瞭提。
感覺到秦笛的異動,月凝霜毫不放松的跟著貼瞭上去,不過動作卻是極其輕柔,比之白蘭香也不多讓。心中有所疑慮,秦笛自然不能全情投入於享受,偏是月凝霜兩隻玉足,一在內,一在外,化被動為主動,雙向刺激撩撥著秦笛的敏感之處。
秦笛實在不願意就此放過這般享受的大好機會,為瞭應對月凝霜可能的威脅,他隻有再次把一隻手掌放到桌面下,貼在大腿內側,隨時準備在月凝霜暴起發難的時候,出手限制對方的動作。
一個是想對方早點疲軟,自己好收回玉腳。一個想盡情享受,體驗另類高潮。在這種情況下,秦笛和月凝霜的心思,居然難得的取得瞭一致。
月凝霜被夾的那隻腳不太靈活,隻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比如腳心研磨,或者勾起腳趾,用肉嘟嘟的五根腳趾摩擦。倒是在外面的那一隻腳,比較自由,可以頂,可以磨,可以挑,還可以夾。兩者相合之下,更是可以做出一些類似女性生理結構的動作。
在月凝霜一番施為之下,秦笛才知道,腳原來是可以這樣用的,他一邊享受,一邊不禁暗自奇怪:這月凝霜,到底是跟誰學的這般手段?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月凝霜已經不著痕跡的用紙巾拭瞭幾次汗。偏偏秦笛那裡竟如同房中秘術提到的鎖關之人似的,就是不見噴薄的動靜。氣得月凝霜暗罵連連,恨不得用小腳丫把秦笛那裡給夾斷。
隨著身體越來越舒服,秦笛對月凝霜的惡感是越來越少,尤其是高潮即將臨近的時候,他甚至生出瞭把月凝霜收入房中的念頭。
“如此美足,若是不能為我所有,簡直是人生莫大的遺憾!”帶著這樣的想法,秦笛終於迎來瞭最激動的時刻。
月凝霜覺得自己的腳上像是被人用水蓮蓬澆瞭一下似的,一股熱流帶著強大的沖擊力,正正噴在自己腳心最癢的地方,一時不查,月凝霜差點癢的笑出聲來。
受到刺激之後,月凝霜自然而然的用力抽回兩腳,不想秦笛也乘機放開,毫無防備之下,若非她反應比較快,一把扯住瞭咖啡桌,怕不是要連人帶椅,一起仰面摔倒。
終於脫瞭束縛,月凝霜還沒來得及找秦笛算帳,就見一名侍者向自己走瞭過來,手上拿著一個便箋簿,顯然是有事要找自己。
暗自皺瞭皺眉頭,月凝霜隻好暫時按下對秦笛的憤恨,伸腳放入涼鞋之內,不放還好,一放之下,月凝霜頓時覺得像是吃瞭半隻蒼蠅般難受。腳板心膩膩的感覺,讓她極不舒服,偏偏一時半會又沒辦法擦拭。
恨恨的瞪瞭秦笛一眼,月凝霜對秦笛的評價,已經由流氓直接晉升到瞭淫魔。她顧不得和秦笛用目光戰鬥,從侍者的手上接過便箋簿,一邊翻看,一邊聽侍者的匯報。
便箋簿上面,記載的都是顧客們的意見。出乎月凝霜的預料,咖啡廳裡那麼多顧客,居然大多數人對秦笛的演奏都持有肯定態度。對於咖啡廳裡演奏民樂這種形式,他們也表示瞭贊賞,甚至認為月凝霜這是一種創新行為。
月凝霜不禁一陣無語,她簡直有些搞不清這些精英腦子裡面都在想些什麼。東就是東,西就是西,東西結合,在月凝霜看來,那是一種非常可笑的行為。可現在,顧客們的意見清清楚楚的寫在便箋簿上面,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顧客們有這麼一種需求!
達到巔峰的那一剎那,秦笛早就忘瞭要應付月凝霜的突然襲擊,直到月凝霜作勢回抽的剎那,他才想起這件事。當下,秦笛趕緊松開瞭月凝霜的玉足,手中蓄勁,準備應付月凝霜的暴起發難。結果,卻出乎秦笛的預料,月凝霜居然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看她有幾分狼狽的模樣,顯然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
月凝霜的狼狽和秦笛的一絲慌亂,引起瞭許丹瑩的註意,她不動聲色的先後打量瞭兩人一眼,然後輕輕碰下咖啡勺,借著揀東西的機會,趁機撩開桌佈,想要知道下面發生瞭什麼事。
秦笛的動作很快,在確定月凝霜不準備動手之後,立刻就拉上瞭拉鏈,手也放回到瞭桌上,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凝霜的雙腳也已經放回到瞭鞋子裡面,證據被她粘在腳心,踩在瞭下面。一時間,許丹瑩哪裡能確定發生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