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永遠隻是擺在臺面上的東西,沒有人知道優雅的下面會隱藏些什麼。
秦笛不知道別人的優雅下面會有什麼東西,他知道月凝霜下面有些什麼。在她優雅的應對季玉蓉潑水行為的同時,她的玉足可也沒閑著,像是卯足瞭勁兒的螺絲釘,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向秦笛的胯間擠去。
月凝霜如此拼命的行為,讓秦笛不禁有幾分懷疑,他懷疑,月凝霜是把季玉蓉的行為當成瞭興奮劑,然後借助這股沖動,想要一舉把自己踩成陽痿。
秦笛隻能猜測月凝霜的心思,而不能真正瞭解,也沒有必要瞭解。一邊勸解季玉蓉,他一邊借勢扭轉身子,讓昂揚之處與月凝霜的玉足接觸的更加緊密一些。
“也許,讓她丫頭無意中幫我爽一把,這也算是給她的教訓吧!嘿嘿,等我爽完之後再告訴她結果,不知道……她會不會氣到吐血呢?”秦笛暗中思量著,一絲更加大膽的想法,不禁在他腦海裡面閃現。“如果……露出來,會怎樣呢?”
毫無疑問,如果秦笛當真那樣做,刺激會大的多。隔靴搔癢,總是到喉不到肺,總感覺差那麼些許。與此同時,對月凝霜的羞辱,怕是也會更上一層。不過……如果直接露出來,肯定會讓月凝霜懷疑!
“等會我會給她一個教訓,你好好坐著,再叫點飲料好啦!”秦笛心中轉著念頭,嘴上還能有條不紊的安慰著季玉蓉,此時,他禁不住也有幾分佩服自己。
季玉蓉垂下眼簾,心中的怒氣平息瞭不少。秦笛溫柔的撫慰,讓她的心情一下子平靜瞭不少,她覺得這種感覺十分古怪,一時有些不能接受,自然不肯和秦笛的目光對視。
“不用瞭,沒必要讓她白賺我們的錢,就要點免費的檸檬水好啦!”季玉蓉用眼角撇瞭月凝霜一眼,大聲說道。
“檸檬水?”聽到這個名稱。咖啡桌周圍的其他三個人都緊張起來。
“蓉蓉,一次就夠瞭吧?”許丹瑩心裡真的很為難,她明白季玉蓉的憤怒,季玉蓉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們兩人之間,幾乎是無話不談。可對於季玉蓉發泄憤怒的方式,她並不贊同,在她看來。可以用一種更加文明的方式,找回場子。
胳膊肘沒有理由往外拐,許丹瑩對月凝霜的好印象,此時也減低瞭不少。在她看來,季玉蓉固然有不對的地方,可季玉蓉並不是什麼有心計的人,說話,做事大多時候都是想到哪裡做到哪裡。並不是存心故意。
反觀月凝霜的一舉一動,莫不謀定而後動,一步步把季玉蓉逼入尷尬境地,而她自己,卻始終站在上風。許丹瑩不喜歡月凝霜的這種做事風格,雖然有時候她也會這樣做。
秦笛也是輕輕幹咳瞭一下,給季玉蓉使瞭一個眼色,提醒她自己已經準備要幫她找回面子。她不應該輕舉妄動。
倒是月凝霜面色淡然,不為所動。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似乎料定季玉蓉不敢再潑她第二次似的。
季玉蓉望瞭望許丹瑩,又望瞭望秦笛,撲哧一聲輕笑道:“你們倆那麼緊張幹嘛?我都說是要來喝的啦!你們放心好瞭,我不會再那麼做啦!”
說罷,季玉蓉揚瞭揚手,招來侍者道:“服務員,給我再倒一杯檸檬水。”
侍者接過杯子,卻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拿眼神望著月凝霜,顯然是在等候她的指示。剛才的情況,顧客都看在眼裡,他們這些侍者自然也不例外。若不是月凝霜早有指示,她的事情她自己解決,怕是這些人早就沖上去幫忙瞭。
月凝霜扭頭對侍者微微點瞭一下,示意他可以照做。那侍者這才領命而去。
季玉蓉撇瞭撇嘴,暗哼瞭一下,低聲道:“有什麼瞭不起,不就是一個小富婆麼!等我哪天找個有錢的老公,把你的咖啡廳給買瞭,看你還拽不拽!”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秦笛不禁動起瞭心思。這“歐凱咖啡廳”別的沒什麼,迎來送往的這一群人,可都是業界內的精英。若是處理得當,那可是一筆相當寶貴的人脈財富!打定主意,秦笛決定回頭跟白蘭香商量商量,商業上的事,他隻懂皮毛,這些實際操作上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比較好。
經過這麼一鬧,場面又冷瞭下來。
收購“歐凱咖啡廳”一事,秦笛隻是在腦子裡過瞭一下,並沒有深思。真要是操作起來,需要準備的東西還很多,一方面現在“濟夏醫藥”的資金還並不充裕,另一方面月凝霜也不見得會賣。所以說,這件事急不得,隻能等待機會。
接下來,秦笛的心思重新回到瞭身體的某一部位,經過幾番打斷,昂揚的地方更加的煩躁不安,形態雖然略有縮小,可筋骨反倒益發僵硬。
乘著安慰季玉蓉的機會,秦笛把一隻手放到瞭桌面下,現在也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實施自己的計劃,他很自然的摸向月凝霜的玉足,用兩指捏住她的腳掌,用剩下的三指挑開自己的西褲拉鏈。這是一個難度極大的技巧活,且不說手裡還要捏著月凝霜的美足,就算空手用那三根並不怎麼靈活的手指挑開拉鏈,都是相當困難,再加上心分二用,難度自是可想而知!
月凝霜感覺到玉足被捉,下意識的就往回縮,她自己用腳踩秦笛,感覺還好一些,現在一被對方用手捉住,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再次被污辱瞭!
大月氏王國實行的是君主立憲制政體,封建殘留極為濃厚,除瞭皇族之外,還有貴族階層存在,在上流社會裡,三妻四妾固然依舊風行,禮教嚴防也是同樣濃厚。若是給人知道,自己堂堂王女,居然被人捉住小腳,在手中肆意把玩,怕是自己就隻有兩條路可走!一個處理不當,甚至有可能引起外交糾紛。
有時候,月凝霜也會為大月氏王國現在的情況而悲哀,或許她母親也正是意識到瞭禮教的弊端,才會讓她留學a國,希望能夠找出一種比較溫和的手段,掃除這種弊端。
可現在,並不是月凝霜感嘆的時候,她現在必須為自己的尊嚴,做出一點什麼來。
長期的調培工作,讓秦笛對精細操作極為熟稔,連帶的,鍛煉的自己的手指也相當靈活。就在月凝霜心中剛剛生出羞辱念頭的時候,他已經挑開瞭拉鏈,撥開瞭平角褲,同時也收回瞭自己的手掌。
感覺到腳上的溫暖不再,月凝霜即將爆發的怒火,登時又熄滅瞭些許,退回到臨界點以下,這樣一來,月凝霜自然也就沒瞭發火的必要。
搞不清楚秦笛為什麼要那麼做,月凝霜心中不禁一陣狐疑,她的腳掌一陣撥動,恰好碰到一片冰涼的東西。稍稍感覺一下,像是一塊小鐵片。月凝霜心中念頭一轉,便明白瞭那是什麼東西,當下不由心頭大喜,以為自己無意中拉開瞭秦笛的拉鏈,那流氓還怕丟醜,剛剛是想重新拉回去。
又觸碰瞭兩下,月凝霜心頭更是歡喜,她確定秦笛沒有完全拉上拉鏈,這樣一來,她便可以利用腳趾的動作,把它再次拉下來!到時候,哼哼……月凝霜暗自一陣奸笑。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在碰到拉環之後,稍停瞭片刻就開始用腳趾碰觸,便知道月凝霜這條魚兒已經開始上鉤。他故意在撥出昂揚之後,又重新拉回一大半拉鏈,就是為瞭讓月凝霜上當,現在看來,他達到瞭自己的目的。
用腳趾挑拉鏈,顯然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月凝霜花費瞭好大的力氣,再加上秦笛有意無意的配合,終於還是被她給做到瞭。挑開拉鏈的那一瞬,月凝霜像是解開瞭多年困擾自己的迷題一樣,渾身一陣輕松,就連自己額際微微見汗都沒有發覺。
“哼哼,大流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月凝霜望瞭秦笛一眼,露出一抹優雅的獰笑。
美麗的女人不管怎麼扮出猙獰的模樣,都很難讓人覺得害怕,反倒會有一種奇妙的體驗,覺得女人有時候這樣也不錯。秦笛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覺得月凝霜現在的表情很吸引人,那種表情以前曾經在韓嫣臉上看到過,可惜……現在的韓嫣已經有些喪失瞭她原本的特性!
月凝霜扯開秦笛的拉鏈,用她自以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即捅入秦笛的西褲裡面。
與此同時,秦笛非常配合的,用一種相當驚慌的表情望瞭月凝霜一眼,極大的滿足瞭月凝霜的虛榮心,同時也進一步的加深瞭她繼續按照自己原定計劃行動的信念。
不過,嚴酷的事實卻教育瞭月凝霜,有時候,想是一回事,實際情況卻又是另一回事。一根滾燙堅硬的條狀物體碰到她的小腳,她第一個念頭就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