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田青山睡瞭一會兒午覺,醒來時小女兒果果已經上學去瞭,山杏似乎還沒睡醒。
田青山來到診室裡,翻看瞭一會醫書,感覺有些無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
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瞭,因為田青山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毛病,隻有瞭解瞭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裡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常識,不再那麼輕易得病瞭。
雖說他的生意冷清瞭,但他挺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隻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閑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瞭。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瞭。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少婦,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裡。
村裡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
田青山見秀珍進來,抬起頭問道:「哪裡不舒服?」
秀珍俏麗的臉上紅雲密佈,低聲道:「我左邊的奶子好像有點疼。」
田青山點點頭,讓她坐下,問瞭一些情況,什麼時候開始疼,因為什麼疼,還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問的很仔細。
他站起身,指瞭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田青山說這是為病人著想。
秀珍依言躺瞭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田青山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圓潤堅挺的奶子。
奶子大小適中,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裡,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
秀珍輕輕閉上瞭眼,臉紅到瞭脖子,露出瞭誘人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跳瞭兩下。
田青山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奶子,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奶子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面團。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田青山的兩隻手很燙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隻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奶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
田青山揉捏瞭一陣,松開手,道:「把褲子脫瞭!」
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麼要看下面?」
田青山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秀珍隻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
田青山道:「褲衩也脫瞭!」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瞭下來,露出瞭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田青山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瞭,這使他的膽子更大。
診室裡開著風扇,很涼快,脫衣服也不會覺得涼,但田青山能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
田青山一隻手放在奶子上,一隻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隻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漸漸到瞭那隱密之地,按在瞭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田青山另一隻手一壓,冷冷喝瞭聲別動,讓她又躺瞭下來。
一隻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奶子,一隻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紮,但她的力氣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田青山手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瞭掙紮,任命般的癱軟下來。
田青山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瞭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插瞭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
田青山開始抽插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轉在一側,任由他運動。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麼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舍,最終親到瞭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他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咽著田青山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
田青山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女兒,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裡。
但秀珍越到最後,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傳出,根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瞭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瞭嘴巴,但是肯定已經被山杏聽到瞭。
她的高潮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
事完後,秀珍用復雜的眼神看著田青山,一言不發,隻是仔細理瞭理自己,低著頭走瞭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嘗到瞭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的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裡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滿足,心虛的回到客廳,看到瞭自己女兒陰沉的臉。
山杏陰沉著臉,問道:「她是什麼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一邊裝做漫不經心地答道:「噢,沒有什麼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瞭。」
山杏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麼叫那麼大聲?」
田青山不耐煩地說:「她那人太過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瞭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女兒反而不會那麼懷疑。
果然,山杏神色緩合瞭一些,懷疑地問:「真的?怎麼那麼長時間?」
田青山又換瞭一副神情,輕松地笑道:「沒錯,我是趁機吃瞭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
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
山杏臉紅瞭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傢的長輩,不要那麼色,不然,她們以後都有病也不讓你看!」
自己的父親,自己當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都沒少被他捏捏摸摸,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裡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什麼,別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瞭兩聲,不說話瞭,專心看書。
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於過關瞭。
山杏沒再繼續糾纏,過瞭一會兒,又說話:「爸,你是不是應該在找個女人瞭,別整天跟村裡的女人不幹不凈的,讓人笑話。」
田青山抬起頭,道:「杏兒,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不幹不凈瞭?」
山杏盯著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瞭,方說道:「爸,你以為你女兒我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我,哼哼。」
田青山到這個時候,隻能做死鴨子瞭,死不承認。
山杏冷笑道:「行瞭,別硬撐瞭,你剛才跟秀珍在那裡做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瞭!再說,平時你見到她總是色瞇瞇的,我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瞭這個機會,憑你的性子,你能放過她?那才見鬼瞭呢!」
田青山訕訕笑瞭笑,摸瞭摸鼻子,道:「杏兒,下午有什麼事嗎?」
山杏松下瞭冰冷的臉,笑罵:「別想轉移話題,爸,以前你怕我們姐妹幾個被後媽欺負,所以不願再婚,可是現在我們都長大瞭,我已經成瞭傢,很少有時間回來照顧你,二妹三妹還在上大學,小妹也都要上初中瞭,現在是時候再考慮找個女人照顧你瞭,隻要你說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著隊任你挑,你幹嘛非要跟那些結瞭婚的女人瞎混呢?!村裡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們都有男人,很多還都是你的侄媳婦,你不會想聽別人罵你扒灰公吧,聽女兒的話,找個好女人,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吧。」
山杏這麼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瞭,但田青山顯然沒有聽進去,隻是搖瞭搖頭,不說話。
山杏有些生氣瞭,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幹那些事就那麼讓你迷戀?」
田青山嘆瞭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嘆瞭兩口氣,道:「杏兒,爸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山杏有些不信,道:「什麼苦衷?」
田青山正瞭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杏兒,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
山杏點點頭,欠瞭欠身。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瞭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性欲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瞭。喏,你握握我的手。」
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瞭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聲。
田青山苦笑瞭一下,道:「感覺出來瞭吧,這還是我剛才發泄瞭一下,不然,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性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隻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我為什麼總是對女子毛手毛腳?其實是吸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瞭。」
山杏知道自己的父親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那你幹嘛不早對我說?!」山杏氣道。
「對你說有什麼用?隻會讓你徒增煩惱罷瞭!」田青山苦笑道。
山杏一拍手,道:「對瞭,那你找個老婆,不就成瞭嗎?整天在一塊,不正好?」
田青山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現在強得嚇人,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瞭看山杏,猶豫一下,沒再說。
山杏一愣,打瞭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說呀,接著說,怎麼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對自己女兒說起這種事是不好意思,說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還沒什麼感覺呢。」
山杏也是過來人,自然明白父親所說的情況,雪白的臉也爬上瞭兩朵紅雲,垂下頭,吶吶的道:「那,那怎麼辦?」
田青山長嘆一聲,站瞭起來,揮瞭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瞭女人,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傢,所以隻好這樣瞭——」
山杏說不出什麼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父親是個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親到今天這個地步,歸根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而他那麼拼命地去練功,還不是想因為自己娘的死對他打擊太大。這些年,都是父親一個人支撐這個傢,讓她們姐妹幾個無憂無慮,健康地長大,自己卻一直沒體諒父親的苦楚,實在有些不孝。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說,屋內安靜下來,隻能聽到風扇呼呼的轉動聲。
山杏埋怨瞭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父親的問題。
田青山其實心裡倒不是那麼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說陽氣過強,但自己能在女人堆裡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根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
山杏冥思苦想瞭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瞭一團麻,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著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杏兒,你也別著急,可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瞭這個階段,說不定就好瞭呢。」
山杏抬起頭,白瞭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裡漂亮的女人還不都被你給——」
山杏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地跳瞭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
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瞭,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怕壞人清白,再說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後不會反應太大,村裡人知道他好色,可能隻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傢勤瞭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
想到瞭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裡不覺又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瞭一個熟透瞭的水蜜桃。
「杏兒,我去玉芬傢一趟,有事去那裡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張寡婦瞭,馬上起來,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從思索中拉出來,看著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地道:「你呀,我要怎麼說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說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
田青山答應一聲,興沖沖地出瞭門。
張寡婦還不到三十歲,按輩份還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瞭事故,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瞭,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說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瞭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裡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變成瞭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裡小流氓欺負的對象。
一次夜裡,村裡孫志強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給看看,從孫志強傢出來往回傢的路上趕,路經張寡婦傢,竟然看到村裡兩個出名的小流氓孫慶與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門。
田青山對這種欺凌弱小的行為深惡痛絕,上去不由分說,毫不客氣,一頓痛揍,將兩人打得哭爹叫娘,發誓再也不敢瞭,才放過他們。
張寡婦其實正用背抵著門,嚇得直哆嗦,聽到動靜,開瞭門,她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嬌弱模樣深深抓住瞭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覺,這樣的女人,是要用來憐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話來,誰要是敢欺負張寡婦,他就翻臉不認人。
一來他很能打,五六個小夥子敵不過他一個拳頭,二者他是醫生,得罪瞭 他,準沒好果子吃,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人們對他的話不敢輕視。其實,這也是他膽大包天的理由。
結果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寡婦,她自然對田青山感激不盡。
田青山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剛開始幫助張寡婦,是全憑一股熱血一腔正義,再說那也是他舉手之勞。到瞭後來,他的居心就不那麼正瞭,他看上人傢瞭!
往後的一切就水到渠成瞭,田青山除瞭年紀比她大些,身邊有幾個女兒以外,沒什麼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體強壯,還很有男人氣,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裡八村最著名的鉆石王老五,況且還是個神醫,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兩頭往張寡婦傢跑,那陣子,人們看病往往先去張寡婦傢,一般他就在那裡,張寡婦雖然矜持,仍抵擋不住他的糾纏,最終從瞭他。
張玉芬傢離田青山傢不太遠,就在剛下北山腰,是處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飛,路上也沒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瞭張寡婦傢。
張玉芬傢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傢的大黑是一窩,很有靈氣,能認得人的腳步聲,聽到田青山的腳步,並不汪汪的叫喚,隻是嚀嚀的撒嬌,搖頭擺尾地迎上來,因為想讓她護主人,所以沒有用鐵鏈拴著。
院子裡掃得極幹凈,根本看不到一點兒臟亂,張玉芬本身就是一個極愛幹凈的人,容不得一點兒臟亂。
田青山進瞭正屋,經過客廳,到瞭東面睡覺的屋子,張玉芬穿著小碎花襯衫,發髻高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正坐在炕上撿花生。
這間用來睡覺的屋子不大,炕對面朝南放著一張月白書桌,炕東頭一個炕頭櫃,上面堆一摞厚厚的書,屋中間生著爐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傢俱,書桌和書都是給田青山用的。
炕靠著窗戶,窗戶朝南,陽光直射進來,屋裡亮堂堂的。
張玉芬平常都是織一些花邊掙錢,但有田青山的搗亂,也織不瞭多少,隻是打發時間,掙點錢,聊勝於無罷瞭,大多數時間都是侍侯田青山這個冤傢瞭。
張玉芬很溫柔體貼,極會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這裡睡覺,她會提前燒上熱水,在睡覺前要幫他洗腳,再幫他按摩幾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在她這裡,田青山簡直是一個皇帝一樣,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時候,張玉芬坐在炕上織花邊,田青山躺著,頭貼著她的大腿,聞著她身體幽幽的香氣,悠閑地看書,屋裡安靜得很,時不時的,兩人說幾句話,這個時候,田青山的心裡總是變得溫暖而寧靜。
累瞭,就放下書,手伸到她溫暖的懷裡,不安分地摸索,細細體會她兩個飽滿奶子的柔軟細膩,她也任由他使壞,不時扭動兩下,咯咯笑兩聲,那是他摸到瞭她的癢處。有時性起,田青山就會將她撲倒,扒瞭衣服,刺進去,狠狠折騰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軟語求饒不會罷休,由於被操弄得厲害,她往往都會沉沉睡上半天,什麼事也做不瞭。
這種關系,兩人已經維持瞭兩年,日子過得越發甜蜜,完全是兩口子瞭。
看到田青山進來,她忙下瞭炕,嘴裡笑道:「今兒你怎麼有空過來瞭?」
田青山聽出她口裡微微的埋怨,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她定是想自己瞭,田青山心下溫暖,一把把她抱到懷裡,去親她淡紅的小嘴。
玉芬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就像兩年沒見似的,心裡一直想著他,幹什麼也不得勁,這會兒終於見到瞭,心底的熱情一股腦地噴湧上來,反應極為激烈,嬌小豐滿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
親瞭一會兒嘴兒,玉芬有些喘不過氣來,掙紮一下,不舍地推開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
田青山答應一聲,沒有再糾纏她,坐到炕上,讓玉芬給脫瞭鞋,盤腿坐在炕上。
玉芬幫田青山脫瞭鞋,將炕上裝著花生米的簸箕挪瞭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對面。
「你這是撿花生?」田青山順手從簸箕裡拿瞭幾粒花生送到嘴裡,邊問道。
「是啊,馬上又要到種花生的季節瞭,我想趕緊把花生撿出來,等到時候好去種花生,免得耽誤事情。」玉芬坐下,又開始認真地撿起來。
收獲的花生有兩種出路,一種是做花生種,來年繼續種入地裡,第二種就是送到油坊裡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種,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個一個的撿出來,其實挺費力氣的。
「玉芬啊,我看你別再種莊稼瞭,把你的那些地種上草藥,跟我一塊看好這些草藥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種莊稼合算多瞭!」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著玉芬伸過來的小腳丫,玉芬極愛幹凈,秀氣的小腳還帶著香氣,他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玉芬抬起頭,神情復雜地瞅瞭田青山一眼,輕輕道:「還是不瞭。」
「為什麼?!」田青山問。
「我不想讓別人說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撿撿,用平靜的語氣答道。
田青山笑瞭。
玉芬臉紅紅的,小腳丫輕輕蹬瞭他一下,氣哼哼地道:「你笑什麼?!」
田青山摸瞭摸鼻子,止住瞭笑,道:「嗯,你有點太在意別人的閑話瞭,活著太累。」
玉芬語氣中帶著無奈,道:「那有什麼辦法,你們男人可以不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但我們女人就沒法不在乎。」
田青山點點頭,對這些,他不是不瞭解,其實男人也在乎,他呢,是個另類,所以根本無所謂,一技傍身,有恃無恐。
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瞭下去,搖搖頭,道:「還是不瞭,就這樣挺好,我挺知足的。」
田青山知道玉芬的心裡很自卑,要她嫁給自己,她會感覺配不上自己,其實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她有點太高看自己瞭,這讓他有些慚愧。
說心裡話,田青山並不是太想讓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現在這樣蠻好的,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小別勝新婚,隔兩天過來一趟,總能使自己的熱情不減,如果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哪天就膩瞭,再說,自己還不想被一個女人拴住。
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隱隱約約聽到過自己好色的事,看起來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親眼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幹那事兒,必定傷心受不瞭,她還能這麼寬容才怪呢。與其如此,不如維持現狀,等哪天自己玩別的女人玩厭瞭,再給她一個名分,安安分分過日子。
田青山不再提這一茬,笑道:「好瞭,不說瞭,一說起這個,你就不痛快,對瞭,你爹的腿好瞭沒?」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臉馬上露出瞭笑容,輕快地道:「好瞭呢,昨天我爹自己走過來瞭,要我好好謝謝你,他說現在一口氣從傢走到這兒一點兒也沒事兒,自己年輕瞭十多年呢。」
田青山微微一笑,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傢是李莊,就是鄰村,她爹由於年輕時勞累過度,落下瞭一身的毛病,風濕,腰肩盤突出,由於是老毛病,也沒在意,沒想到前幾天忽然加重,竟然癱在瞭炕上,下不來炕瞭,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田青山當然義不容辭,跑瞭過去,又是針灸,又是氣功,下瞭大力氣,用瞭一個星期,終於治好瞭,順便調理瞭他的身體,開瞭一些補藥,玉芬的娘也沒落下,讓他們比原來多活十年不成問題。他抓住這個機會大力表現,讓老兩口很滿意,終於打消讓玉芬搬回去住的念頭。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瞭,道:「瞧你得意的,對瞭,我爹還說等你有空的時候讓你跟我到傢裡一快坐坐呢。」
田青山點點頭,笑道:「沒問題,原則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你不同意,也沒關系,反正隻是我爹那麼個想法。」
田青山「嗯」瞭聲,道:「我不是已經同意瞭嘛,喂,過來,讓我抱抱你。」
玉芬羞澀的道:「不要,我還得趕快把花生撿出來呢。」
田青山向她招手,道:「不要緊,我抱著你,你還撿你的花生,不耽誤你。」
玉芬紅著臉,搖搖頭,知道讓他碰到自己的身子,準是一番暴風驟雨,今天又別想幹活瞭。雖然自己也很想讓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讓他那根火熱堅硬的東西刺穿自己,但過兩天油坊就要開工,還有很多花生沒撿完,再耽誤一下,恐怕趕不及榨油瞭,權衡輕重,還是要忍一忍的。
田青山看軟求不行,隻能硬來瞭,站起來,走到對面,在玉芬的旁邊坐下。
玉芬低著頭,雪白的臉上紅雲兩朵,像兩朵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艷,看得田青山更是心癢難耐,故意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來吧,來吧,我會輕輕的。」
他的聲音像根雞毛撣子一般輕掃著她的身體,玉芬的脖子都紅瞭,嬌小豐滿的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咬著紅潤嘴唇不說話,她自己感覺隻要一開口,就會向他投降。
田青山被她嬌媚的模樣弄得欲火大旺,本來隻是逗著她玩,現在自己還真有些急不可待瞭。
田青山一把將嬌小的她抱過來,摟緊瞭,不讓她掙紮,道:「別動別動,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攪你,就讓我抱著你,好嗎?」
玉芬看反對也無濟於事瞭,隻能妥協,道:「那好,隻能抱著我,別亂動,我真的得快些把這些撿完,不然趕不上榨油瞭。」
田青山胡亂點頭,又賊笑一下,道:「如果想讓我不亂動,就得聽我的,來,把褲子脫瞭。」說著,去解玉芬的褲腰帶。
玉芬扭動掙紮瞭幾下,嬌聲道:「你不是說不亂動的嘛。」
田青山強行把她的褲腰帶解開,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小妹妹裡,你還撿你的花生就行瞭。」
玉芬羞得身體都軟瞭,羞澀地說:「你就會變著法兒地折騰我,那樣我還怎麼能幹活!」
田青山嘻嘻笑瞭兩聲,兩手毫不停頓,很快把她的褲子褪瞭下來,玉芬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讓他順利地褪下自己的褲子。
由於幹活的關系,玉芬的兩條大腿很結實,她雖然身材嬌小,腿卻不短,反而有種修長的感覺,雪白渾圓的大腿被她緊緊地並著,大腿盡頭露出一小塊黑黝黝,在雪白中顯得黑得發亮。
雖然與田青山常在一起,她仍不習慣裸露自己的身體,手輕輕蓋在那裡,羞澀的脖子轉瞭過去。
田青山很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又粗又長的東西硬梆梆地立在那裡,殺氣騰騰,兇神惡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澀,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興奮,摸瞭摸她滾圓的屁股。
她的皮膚極白,且很滑膩,像奶油一樣,摸上去很柔軟很舒服,屁股像兩個半球,很圓,這是他最愛摸的兩處之一,另一處就是她的奶子,又圓又挺,田青山常常欣喜上天能給他這麼一個尤物,不僅臉蛋漂亮,身體更比臉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這樣的身體,一個男人就算沒白活,再想到這是屬於自己一個人享用的尤物,心裡更是滿足歡喜。
揉摸瞭一會兒她的屁股,田青山又拉開她遮在隱秘處的小手,那裡已開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瞭一把水汁,將濕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輕輕托起她的屁股,讓她背朝自己,將粉紅的肉縫對準直聳上天的雞巴,一松手,「吱」的一聲,套瞭進去。
「呀!」玉芬輕叫一聲,兩腿用勁,想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反而帶來瞭輕輕的摩擦,她的身體再也拿不出力氣,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刺穿,一直插到瞭自己心窩裡,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暈襲來,讓她無法思考。
田青山細細體味著下身傳來的擠壓滑潤,舒爽從每一處湧進,讓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兩手不自覺地伸進瞭她的衣襟,揉捏著那兩團軟中帶硬的軟肉。
田青山嘴巴在她羞紅的耳朵邊吹瞭口氣,輕笑道:「現在你繼續撿你的花生,我不亂動瞭。」
玉芬兩腮嫣紅,眼睛裡仿佛貯瞭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氣喘,嬌媚地道:「你真壞,這樣我怎麼能幹活?」
田青山得意地笑瞭笑,臀部用力,插瞭她兩下,讓她輕輕呻吟。
玉芬已經受不瞭瞭,深吸著氣道:「你……你,要……要不,就來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瞭兩下,「啊……就一次,啊……求你瞭,好人兒,我真的要幹活……啊……不行瞭,啊……」
田青山用力地揉捏著她的奶子,輕啃著她晶瑩嫩紅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聲親大大聽聽。」
這麼羞人的要求讓她難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別想幹活瞭!快點,叫呀!」田青山威脅她,又是狠狠地連續幾下抽插,猛烈得讓她喘不過氣。
玉芬心裡又羞又氣,這個冤傢這麼作踐自己,讓自己說這些羞人的話,下身不時傳來一陣陣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聽到這羞人的話,變得更加敏感,兩個奶子像被微微的電流電過一樣,一陣陣酥麻直通到心窩,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變得狂亂,恨不得這個冤傢用力地插死自己,他愛作踐自己,就讓他作踐個夠吧。
田青山又狠狠地插瞭幾下,玉芬的嘴微微張開,輕輕叫道:「親…親大大。」
田青山沒想到她真的叫,她這麼保守的一個人這麼叫,讓他驚喜,停止抽插,道:「叫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親大大,親大大!」玉芬大聲叫道,叫完,竟嗚嗚哭瞭起來。
田青山慌瞭手腳,沒料到她竟然哭瞭,忙抱起她,不顧她的用力掙紮,抱住她,輕聲細語道:「怎麼瞭,怎麼瞭?」
玉芬隻是捂著臉輕輕的抽泣,不理他。
田青山輕拍著她的背,溫聲道:「是我不好,不應該讓你那麼叫,這隻是夫妻炕邊的胡言亂語,用來助興嘛,不必當真,好瞭,別哭瞭,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瞭,別哭瞭啊——」
他的話好像有點用,玉芬漸漸停止瞭抽泣。
兩人的下身仍然結合在一起,田青山慢慢地開始瞭抽插,用手輕輕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捧起她梨花帶雨的粉臉,仔細地吸吮著嫣紅的臉上掛著的淚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輕聲叫道:「親大大!」
田青山又驚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讓她呻吟不止。
玉芬剛才哭,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隻是心底一陣委屈與一股莫名的情緒,忽然就止不住哭起來,見田青山這麼溫柔地呵護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踐,也心甘情願瞭,所以就順從地叫起瞭羞人的親大大。
這一聲親大大像一根導火索,引燃瞭一場爆炸,田青山興奮不已,最終還是食言,把玉芬弄瞭好幾次,最後她連小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才停止。
歇下來時,已經是中午,玉芬慵懶地躺在田青山的懷裡,墊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換下,田青山一隻手還在玉芬的下身,正輕輕地撫摸她柔嫩的花瓣,那兩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紅色,正是田青山的功勞,每次完後,他總是幫她撫摸一陣,說是讓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著,加深花瓣的顏色。玉芬雖然羞澀,但已經無力反對,隻能任由他,況且這樣她還很舒服。
一天做瞭兩次,田青山也有些乏瞭,躺下來,抱著玉芬嬌小豐滿的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