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雨停之後,地面被太陽一曬,溫洋洋的,顯得有些悶熱,好些日子沒有下河洗澡的孩子們又開始整天泡在河裡。陽光下,村前的這條小河像是一條銀光閃閃的玉帶一樣,小村也因此而被村民們稱作銀水灣。
銀水灣三面環山,一面臨水,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由於交通不便的原因,顯得有些與世隔絕,不過這裡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放在古代就是一個世外桃源。倒是一個養老的好地方。
偏僻的的地理位置讓村民們的生活十分艱難。不過這些年興起瞭出門打工,村裡的青壯男人們都到外面的城市去打工掙錢,傢裡的田地都是由留下的老人或是婦女們打理。
如今正值收獲的季節,傢傢門前的空地上都曬起瞭剛收下來的谷子,一片金黃,幾個老人坐在門前吸著草煙,一邊揮手驅趕鳥雀。
中午,太陽正大,田青山抱著正在熟睡的小外孫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眼神卻不時地落在對面正專心洗衣服的女兒杏兒身上。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落在杏兒白嫩俏麗的嬌顏上,仿佛為她白玉一般光潔的臉蛋上塗上瞭一層胭脂,透出一絲嬌艷的暈紅。
由於不時俯身用力搓洗衣服的關系,杏兒胸前那對因為才生過孩子而更加豐滿的胸脯像是揣著小兔子一般顫巍巍的跳躍不停,雖然心裡不斷提醒著對面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田青山的視線卻像是被膠水粘住瞭一般不住地在杏兒領口處露出的半邊雪白圓球上打轉。
生過孩子以後到底和以前不一樣瞭,如今的杏兒才真正像顆熟透的山杏一樣,讓人垂涎欲滴,渾身上下充滿瞭成熟的少婦風情。田青山心裡感嘆著,雙眼不住地在女兒飽滿豐碩的胸部和滾圓挺翹的圓臀上巡脧。
山杏似乎感受到瞭父親炙熱的目光,白嫩的臉蛋越發紅潤起來,過瞭一陣,似乎終於有些不堪父親的火熱目光,羞窘不堪地抬頭向田青山嬌嗔道:「爸,你在往哪兒看呢?」
田青山臉上一熱,急忙抽回視線,掩飾道:「我這不是在看你洗衣服嘛,難道你洗個衣服還怕我這當老子的看啊。」
山杏無奈地白瞭父親一眼,低下頭繼續洗衣服,嘴裡小聲嘀咕道:「你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傢吃到肚子裡一樣,能不讓人害怕嗎。」
田青山臉一紅,隻能裝作沒聽到女兒的話,將視線投註在懷裡的外孫身上。剛剛還在熟睡的小傢夥此刻手腳揮舞瞭一下,接著睜開眼睛看瞭一眼,突然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來。
「杏兒,孩子是不是餓瞭?」田青山站起身輕輕晃動著懷裡的外孫,口中朝女兒問道。
「嗯,爸,把孩子給我吧,我來喂他一下。」杏兒丟下衣服,甩瞭甩手上的水漬,走過來從田青山手上接過孩子。
山杏抱著孩子回到洗衣服時坐的小馬紮上坐下來,解開襯衣扣子,將裡面貼身的小背心掀到兩個飽滿的圓球上面,懷裡的小傢夥立刻止住哭聲,張嘴含住一顆紅嫩的櫻桃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眼前這一幕讓田青山有些坐立難安,視線每次掃過女兒圓滾滾的雪白乳球,都讓他一陣口幹舌燥,熱血沸騰。雖然理智告訴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不能有什麼禽獸想法,可是心裡仍然對正在閉著眼睛大口吮吸的外孫升起一絲嫉妒之情來。
就在田青山心裡天人交戰,難受不已的時候,一直靜靜地臥在樹蔭下睡懶覺的大黑狗大黑忽然開始嗚嗚的叫,這表示有人要來。
田青山傢其實挺偏僻,在北山腰,還是最靠北,周圍隻有四五戶人,還隔著一大段,就是在傢裡大喊大叫別人也聽不到,且傢後面靠田,沒有路,所以往這邊走的,必然是到他傢來的。
很快,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壯實的小夥子撞開門跑瞭進來。一邊向裡面跑,一邊喊:「田叔,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看到進來的人,田青山罵道:「李二子,瞎嚷嚷什麼,都是成瞭傢的人瞭,還沒一點穩重勁兒,到底怎麼瞭?」
李二子滿臉通紅,氣喘籲籲,到田青山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的說道:「田叔,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在田青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以前整天吊兒郎當的瞎混,而且還因為山杏漂亮,沒少打山杏的主意,後來被田青山狠狠的修理瞭幾次,才老實下來。
後來他到外面去混瞭兩年,掙瞭幾個錢,找瞭個挺漂亮的媳婦,然後回到瞭這裡,日子過得挺美,平時在村子裡趾高氣昂,不可一世,那個媳婦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潑辣,誰見瞭她都有些怕怕。
田青山雖然對他不大感冒,但對於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問道:「怎麼回事,說清楚。」
李二子又使勁喘瞭兩口氣,擦瞭一把頭上的汗,大聲道:「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瞭炕,說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陣一陣的,田叔,你快救救她。」
田青山嗯嗯瞭兩聲,進瞭東側的房間,田傢的小院是按照四合院來建造的,東間是診療室,裡面還有模有樣,一張大床,還有一個佈簾,供檢查之用,還有一些工具與藥,因為田青山是祖傳的中醫,再加上他年輕時也去學過幾年西醫,所以現在他中西皆通,成瞭遠近聞名的神醫,診室裡面西藥與中藥都有。田青山拿出急診箱,跟山杏招呼一聲,跟李二子急急向他傢走去。
李二子傢離田青山傢不遠,也是在北山腰,由於李二子擔心自己的老婆,所以兩人幾乎是一路小跑,很快就到瞭。在路上,李二子摔瞭兩跤,這是因為他慌張的,腳都不大好使瞭。
李二子傢很闊氣,一看就是有錢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鋁合金門窗,雖然結著窗花,仍顯得寬敞明亮。
進瞭屋子,一股涼氣撲面而來,與外面燥熱的溫度差異極大,一個女人正趴在炕上,臉埋在枕頭裡,聽到有人,慢慢抬起頭,現出一張瓜子臉,柳眉杏眼,櫻桃小嘴,很美。現在的面色蒼白,讓平時顯得很厲害的她增添瞭幾分楚楚可憐的風韻。
「小眉,田叔來瞭,讓他給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給她理瞭理頭發,看得出來,李二子確實對老婆挺好。
田青山坐到炕上,對小眉道:「你別動,慢慢喘氣,手伸出來,我看看。」
小眉慢慢點點頭,將手伸出來,卻是光著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擠出水來,胳膊伸出來時,有些蒼白的臉飛上兩朵紅雲,很羞澀。
田青山對這些視而不見,把瞭把小眉的脈搏,打開急診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裝的是十幾根長針。
李二子在旁急問怎麼樣怎麼樣,田青山沒有理他,氣定神閑,先是拿出一根長針,緩緩刺向小眉的手的某個部位。
針很長,很亮,看著就挺嚇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氣,忙問小眉疼不疼,小眉疑惑的搖搖頭,看著已經紮到手裡的長針,慢慢的說:「奇怪,一點兒也沒有感覺。」
田青山又從盒裡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脫瞭,這一針在胸前。」
李二子遲疑瞭一下,為難的看著田青山。
田青山橫瞭他一眼,道:「快點兒,磨蹭什麼,再磨蹭等一會兒,耽誤瞭可別怪我。」
小眉臉頰發燒,不說話,李二子看瞭看她,不再猶豫,將被掀開,露出她穿著睡奶罩的身子,粉紅的奶罩很漂亮,看樣子是絲綢的,田青山雖然住在村裡,但常出去走走,見識不凡,一看就知道價值不凡。
小眉的皮膚極白,又很細膩,確實是個尤物,無怪乎李二子拿她當個寶。
田青山面不改色,對眼前的肉體毫不動容,對呆看著的李二子道:「快點兒,把這東西除去,我的針要刺在奶子中間。」他說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臉像蓋瞭一層紅佈,與奶罩的顏色相若。
李二子咬瞭咬牙,把奶罩向上掀,兩個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瞭出來,粉紅的兩點在雪白中顯得更加鮮艷,動人心魄。
田青山沒有一絲猶豫,迅速的將針紮瞭下去,嘴裡說道:「都什麼時候瞭,還顧這顧那的,是個男人嗎?」
李二子從小就被他給收拾怕瞭,也不敢頂嘴,再說現在田叔正給自己的老婆治病,隻好裝啞巴。
然後又迅速的在肚臍附近紮瞭一針,長籲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將針從手那裡拔出,三根針全部拔瞭出來。
「行瞭,現在肚子不再疼瞭吧?」田青山問小眉。
小眉點瞭點頭,羞澀的把被子蓋上,李二子興奮的喊道:「田叔,你果然厲害,這麼幾針就行瞭。」
田青山搖搖頭,道:「我隻是用針灸給她止痛,這是治標不治本,具體是怎麼回事還要仔細的檢查。」
李二子像被澆瞭一盆冷水,急問:「怎麼,還很嚴重嗎?」
田青山沒理他,又拿起瞭小眉雪白的小手,閉上眼睛,道:「安靜點,別打擾我。」
過瞭一會兒,掙開眼,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李二子道:「沒什麼大病,吃點藥就沒事瞭。不過……」
「不過什麼?」李二子問。
田青山又看瞭看他們,略想瞭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腳,一個勁的催他說,他才道:「你們急不急著要孩子?」
「當然急瞭,我媽直催呢!」李二子道。
田青山看瞭看小眉,說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點問題,小眉的子宮有點偏小,必須開始治療,否則很難懷上孩子。」
李二子噢瞭一聲,說道:「怪不得呢,我這麼出力也沒什麼效果,原來是這樣,能治嗎?」
小眉一改平時潑辣的模樣,羞澀的打瞭李二子一下。她羞澀的模樣確實非常動人,無怪乎李二子愛她跟命根子似的。
田青山淡淡一笑,道:「治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很耗力氣,用我的方法,須用半年時間左右,不間斷的用針灸與中藥配合,具體多長時間,還要看看個人體質。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針,小眉恐怕感覺不大方便,你們不妨先去外面的大醫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療。」
李二子點點頭,畢竟看田青山隻是號瞭號脈,就知道小眉的子宮偏小,好像神話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讓人放心。再說在下身下針就是說得脫光褲子,自己的老婆總是脫得光溜溜的讓別人看,心裡也不大舒服。
田青山也知道他的心理,沒有說什麼,反正這個傢夥有錢,讓他去折騰一番,才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為瞭堅定他們對自己的信心。
田青山下瞭炕,對李二子道:「等會到我傢去拿藥,吃兩副估計就沒事瞭。」說完開始向外走。
小眉打瞭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田叔。」
田青山心下一笑,覺得這個小眉頗懂禮節,倒也不是一味的潑辣。
李二子答應一聲,跟瞭出來。
田青山走到李二子傢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還得給你開點藥。」
李二子一愣,道:「給我開藥,我有什麼病?」
田青山笑道:「腎虛,得給你開壯腎藥!你小子,是不是治不瞭你老婆?告訴你,她的病就是因為陰陽不調引起的,你總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瞭這個病。」
李二子臉一紅,訕訕的笑瞭兩聲,頗為不好意思,是男人,讓別人知道自己這方面弱,總是會感到不自在的。
田青山沒管他的臉紅不紅,問道:「怎麼樣,想不想用藥?」
李二子也顧不得臉面瞭,忙點點頭。
田青山呵呵一笑,其實李二子腎虛不虛,他倒是不大關心,但這個小子有錢,是個暴發戶,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吶。
他轉身走瞭,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閑自在,隻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裡,感覺這個田叔未免也太可怕瞭一點兒,隻是那麼一號脈,就什麼事兒都知道瞭,心裡對他越發敬畏。
李二子進瞭屋,小眉已經穿起瞭衣服,正跪在炕上迭被,見李二子進來,說道:「等吃完瞭飯,再去拿藥,這個田叔,真得神瞭,就紮那麼幾下,竟然一點也不疼瞭。」
李二子諾諾應聲,小眉一皺眉,小臉一沉,道:「怎麼不說話,啞巴瞭?」
李二子忙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剛才田叔說,也要給我一幅藥,說我的腎需要補一補,你的病,就是因為我腎不強引起的。」
小眉臉紅瞭一下,哼瞭一聲,道:「田叔說得一點也不錯,你呀,得好好補一補。」
李二子滿臉慚愧,不吱聲。
小眉看得心一軟,溫聲道:「好瞭好瞭,田叔的醫術那麼高,一定會有辦法的,過兩天我們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媽總是在我面前讓我們快點生個孩子呢,真是煩人!」
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過被子,迭瞭起來。
小眉看到他這麼體貼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瞭些,溫柔的給他理瞭理頭發,下炕去做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