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室是帕拉察酒店最高級的一套套房,沙發和搖椅都用昂貴的紅色皮革鋪面,墻上的繪畫都是真跡,燈飾是黃銅色的,精致的松木傢具晶瑩明亮,讓薩拉米感到驕傲的是,地上鋪的是中東的地毯,雖然這一切擺設都是按照美國人的傳統佈置的。
“萬能的真主。”薩拉米喃喃的念著,“你們都坐下吧。”這是個體格健壯的中年男子,一頭濃密的黑發從兩耳直直地梳過去,濃濃的胡須每一根都生得恰到好處。和同屋子的其他人一樣,他也是一身的西服,隻是他身上的裝束與他的氣質和身材顯得更加的般配。
“知道來美國的目的嗎?我的兄弟。”
“知道。”
“不,你們不知道。”薩拉米把手中的煙灰彈到地毯上,陰陰的一笑,“尤其是你,阿不都卡德爾兄弟。”
阿不都卡德爾的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他走上一步,但這一步邁得很是艱難,“我向真主發誓,我決不因為自己的行為壞瞭我們神聖的事業。”
薩拉米伸出舌尖舔瞭下嘴唇,順手又彈下一截煙灰,“你的私人恩怨決不能摻雜入我們偉大的事業當中,明白嗎……我們在為誰而戰?是為瞭我們苦難的人民,為瞭中東的沙丘、水塘、農田而戰,隻有革命隻有戰鬥,隻有付出生命,才能得到本該屬於我們的東西,沒有別的選擇,沒有其他的退路,明白嗎,我的兄弟們?這是撒旦的意志,是真主安拉的命令。”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站瞭起來,表情肅穆,嘴裡都念著《可蘭經》。
薩拉米搖瞭搖手,“從今天起,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明白嗎?阿不都卡德國爾兄弟,明天我陪你去找那人,向他陪禮道歉。”一屋子的人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這不屬於薩拉米永不認輸的風格。
“你們剛剛也看到瞭,回酒店時,有人跟著我們。知道我們剛才去的那個賭場是誰的嗎?那是萊昂納多傢族的生意,那可是美國西海岸最有勢力的黑手黨傢族。我們有大事要做,不能跟人傢傷瞭和氣,東方的中國有句俗語,強龍不壓地頭蛇,就是這個道理。”薩拉米停瞭一下,吐出一口濃煙,眼睛緩慢地掃過眼前的手下。
時至今日,他們已是“基地”最優秀的精華分子,各有所長,難得的是對真主的事業忠心不二,過不瞭多長時間,他們將用自己的性命去完成真主安拉交給他們的任務,這任務偉大神聖,將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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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於斯將惠妮休斯頓的CD碟片嵌進音響裡,Bodyguard的主題曲流泄而出,他看過這部電影,是同符載音一起看的。看完之後,他們曾經在火爐旁激情做愛,纏綿至天亮。而如今隻能在睡夢中才能看到她,坐在鋼琴前微闔雙眼,緊閉的紅唇勾勒出細致的美麗線條,神情是那樣的恬適安逸。
“你怎麼會幹這個?是缺錢嗎?”聞於斯再次打量著她,精致完美的臉,雖然已近中年,但時間之翼仿佛知趣地從她的兩翼滑過,絲毫不敢腐蝕這張宛如天使的臉寵。她叫艾西婭,是尼古拉斯叫來陪侍他的。他與澤多不同,他更喜歡成熟風韻的婦人,所以當他一看見她,就點瞭她,才知道她是印度人。
“我需要錢,外面欠下很多債務。”艾西婭有些害羞,剛剛經歷一場做愛,餘味仍未散去,陰牝內一股熱流正在沖激著,她閉上眼睛喘瞭口氣,細細享受那種抽離所帶來的歡愉,實在不敢想像這個溫文爾雅的男子竟有如此強大的能量,直要將她抽骨吸髓。
“哦,你是吠舍人?”聞於斯知道印度有種姓之分,心想這女子可能是平民吧,千辛萬苦想到美國淘金,最終淪落風塵。
這情形很多,包括許多的中國女人。
“啊……不,我是婆羅門人,我有丈夫,是個軟件工程師,他……他賭博輸瞭……”心傷之下,艾西婭忍不住唏噓起來,她細聲哭泣的樣子很是好看,尤其是全身赤裸的時候,柔嫩的乳房輕依在精致的膝蓋頭上。
聞於斯伸手輕輕捏住瞭它,嘴唇湊在她的臉頰上,吸吮著她的眼淚。舒適、美麗、雅致的西式臥房,腳下踩著的柔軟長毛地毯,眼前哭泣無助的美貌女子,無不在引發他一種莫名的欲火,在這異國他鄉,曠男怨女的渲瀉已然成為最血性的刺激,他熱切地玩弄他身下的女人豐腴的身體和仍似少女的小小乳尖,他一邊恣意地挑逗她,一邊有略帶沙啞的聲音說:“求我,插你!”
驚訝中一陣羞恥的紅暈湧上瞭女人的面頰,她咬住嘴唇,高挺的鼻孔裡呼出熱烈的氣息,“你好壞,一點也不像中國人瞭”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現在又怎麼不像中國人瞭?”聞於斯習慣的促狹一笑,將艾西婭按倒在床尾,正對著一大面高高懸掛的鏡子,清楚地看著鏡中的人影,他的下體勃起瞭龐然大物。
“你的氣質是中國男人特有的,日本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華貴雍雅,可你在床上的直接大膽又是中國人所沒有的……”艾西婭久經風月,識人無數,見聞於斯氣質清華,吐屬非凡,心下頗有些為此人心折。她總能在他的眼中看見寂寞的背影,像一個孤獨的旅客躓踽在暴雪壓枝的季節。
聞於斯淡淡一笑,輕撫著她的牝戶,嬌嫩柔軟,像從深秋橘園裡某顆大福橘新剝出來的一瓣灣肉,牽著乳白色的筋絡,滲湧出的三兩滴琥珀色汁液在昏黃的燈光下閃出一絲清亮的眸光。
艾西婭輕微的開始哼叫,眼中逐漸浮現淚水,迷亂中的她緊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溢出,這種女人認命的溫順和哀婉有著一種別樣的神情,輕輕地叩著他的止水般的眼神,透著哀怨,透著不舍,透著幾分說不出的悲涼……
在艾西婭略帶哀傷的呻吟唱詠裡,聞於斯用食指和中指緊緊捏住瞭那顆含苞欲放的花苞,浮在水草之間,細致勻凈,這是一片沛雨的平原,而自己好似一隻孤獨的雁,夢想著棲息在這灣水鄉澤國。艾西婭明顯感覺到瞭他的浮動,更緊地摟住瞭他,“快進來吧,我好癢……”
她盡力地張開瞭雙股,這兒彌漫著迷蒙的煙,還有蕩漾的清波,聞於斯挺起瞭昂揚,將巨器投入瞭這海天一色的瀚海深淵裡,他看著女人在他下面滿足的呻吟,然後在一陣奇特的興奮中劇烈的擺動。
“啊……再用力,哦,天啊……真要命……”亢奮中的女人開始熱切的、投入的、冶蕩的吐出瞭一連串的字句,這在平時是不可想象的,她激烈的用腳環著他的腰,臀部的猛抬,迎接他勇猛的性器,真如一艘神奇的長舟航使在無垠的海洋,牝戶滲透的綿密的翡翠雨和巨物相撞敲擊成瞭妙音美樂。
聞於斯深知她陰牝內的重門疊戶,穿行其間的陽物雖然無堅不摧,但是關山艱難,山路泥濘崎嶇,他微微地彎下腰,扶住她的肩膀,嘴唇輕噙著她的尖巧的耳垂,在旁邊呵著熱氣,而腰肢雄壯挺拔,英勇向前,隻是舂得她哎哎亂叫,語無倫次。
艾西婭的陰牝內一陣的翻江倒海,激流狂泄而出,陰壁之間忽緊忽松,吞吐著他的陽物,而聞於斯也明顯感覺瞭它劇烈的抽搐和蠕動,包裹著他的強大。
他猛然往裡一頂,試圖抵住那熱流的噴湧,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它抵在瞭花心的最深處,那壁肉嚅囁,親吻著它的馬眼,而串串灼熱直接燙在瞭它堅強的莖體。艾西婭把手觸摸著他的陰囊,搓揉著,她能敏感地捕捉到他的高潮將至,果然兩顆卵蛋在她的手心中抖瞭幾下,她的陰牝內下起瞭滂沱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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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融把車停在瞭公安招待所。
一進房間,牟融就興奮地一把抱著關昭,“昭,我接到通知,要我回北京,咱們明天馬上回京。今晚就在這兒歇息吧。”
牟融溫柔地吻著亭亭玉立、風姿綽約的妻子,心頭湧起無邊的歉意,“昭,這次回去,江城我是不必來瞭,以後我不會離開你瞭。”
關昭驚訝地看著他,“是嗎?怎麼回事?那龔開呢?”
“他也回去,隻是要等傷勢好一些。昭,我以前一直在瞞你,但今天我會完完全全的告訴你,上級已經同意我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自己的妻子。”牟融容光煥發,笑盈盈地伸手整瞭整愛妻的頭發。
“真的?多少年瞭,我一直把疑惑埋在心裡,你究竟在做什麼工作?”關昭帶著欣喜和困惑的眼神凝註在牟融興奮的臉龐上。
“先說說我的新工作吧,我要到國防部去上班瞭。現在你猜猜我原來在做什麼?”眼前的愛妻穿著一身乳白色的連身睡袍,寬大有餘卻掩蓋不瞭她婀娜的身姿,燈下看她,乳房高突,以致於能夠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兩顆嬌嫩的乳尖,牟融的下身不禁支起瞭帳篷。
“我不想猜,你告訴人傢嘛……”
她的膩語嬌聲,還有浴後殘存身上的淡淡粉香,呼吸之間起伏著一絲絲隱微的亢奮,燃起瞭牟融內心的沸熱,而這種熱情在此時此地隻能衍生出一種疼惜和占有欲。
“好昭昭,我這就跟你說……”他低下頭噙著她粉膩的朱唇,脂香四溢,有一股野性的醉意,讓人不酒自醉。
關昭嚶嚀一聲,推開瞭他,“你還沒跟人傢說呢,看人傢不理你……”她巧笑嫣然,欲迎還拒,剎那間風情萬種。
牟融用手撫娑她細膩白皙的臉頰,依稀嗅得到她鼻翼間散發出的縷縷香氣,氤氳成團,撩撥著他原本剛強的神經。
“好昭昭,這個我要在床上跟你說,慢慢的說,昭昭,老公要你……”
溫柔原也不是專屬於女人,細語之下,關昭心弦一顫,頓覺渾身慵懶無力,眼中的牟融盡是輕佻的笑容,她微微閉上眼睛,想像著他的健碩和強大,全身就像電擊一般穿透,她的紅唇未啟,牟融的多情已是長驅直入,攪拌著她的檀香。
此刻,他的腦中全是她睡袍下成熟風騷的雪白,那副胴體美麗得讓人魂消,多少次,他曾欲仙欲死。牟融撩起瞭她的乳白色睡袍,手指輕輕的伸進瞭那片水豐草長,殷濕肥厚,他用力扣住瞭她的最敏感,那是迎風抖放的花蒂。
關昭呻吟瞭,細細的,膩膩的,帶著一份嬌慵、一絲哭腔,是寒冬顫抖的風語。
牟融忍受不瞭瞭,他俯下身子,噙著那陰蒂兒,就如被嚼碎的鹵蛋在口腔裡溢香,而那牝戶光嫩肥大,輕輕柔柔就如新剝的蛋殼,圓滑地流漾著波光。
“昭昭給你,你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好不好,好老公……”關昭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撥開瞭她緊閉的花瓣,那根最有力的中指正在她的牝壁間遊動,這是戰鬥的先鋒,披荊斬棘,逢山開山,遇水涉水,而自己的蠕動正向它表明它的洞開是因為望指披縻,她嬌羞的顫抖瞭。
過瞭一會兒,關昭的牝戶裡徐徐地滲出瞭淋漓的淫水,濃稠乳白是牛奶的顏色,一下子濡濕瞭牟融的鼻翼。
她無法控制自己旺盛的欲望,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中指而擺動,中指的插、扣、撥、勾等等動作都能強烈的刺激她篷勃的性欲,她輕輕地喊瞭出來,淫水在中指的穿插下淋淋灑灑,飛濺在他的掌間和身下絨絨地毯。牟融摸著她的發熱的胴體,體味著她的快感和溫暖,他狂亂的呼吸著空氣中漂浮的腥臊味和她的汗溽味,他緩緩站瞭起來,引起瞭關昭不滿的嬌呼。
牟融笑瞭,淫淫的笑,他慢條斯理的解開瞭褲子,他的強大顫顫巍巍,如花崗石般的堅硬,龜頭壯碩如蟒,令人心生恐懼。關昭瞬地抖瞭下身,“好老公,快快進來,妹妹想吃……”
她的視線飄向那昂揚蟒首,淫思滿滿全是納入陰牝後的快感連連。牟融嘿嘿笑著,見她臉頰若霞,情思裊裊,於是慢慢地蹲瞭下來,趴伏在她溫暖滑膩的軀體上,把玩著她高突肥厚的牝戶,“好不好玩,呆會兒老公再給你更強的。”
“啊,不,老公好壞,折磨人……人傢要死瞭……我不來瞭……”關昭扭曲著曼妙的胴體,玲瓏曲線盡覽無遺,“快給我吧,妹妹要死瞭……嗯嗯,老公欺負人……”
牟融得意地笑瞭,見她雙頰酡紅,流轉的眼波回旋著朦朧似霧的水光,唇肉紅粉粉的,如鮮艷欲滴的新上市草莓,他知道時候到瞭。他慢慢地跪下,將她的雙腿張開,舉在自己肩上,蟒首兇惡地瞪著粉粉的妹子,那裡有一個溫暖潮濕的洞口,陰蒂如花,顫抖地迎接著它的殘暴。
終於,蟒首抵擋不住誘惑,它強自撐開瞭那兩片半掩半遮的肉瓣,投入瞭那一片溫軟滑膩的肉堆裡,接受著肉腔內壁肉的蠕動和吸囁。關昭驚呼一聲,因為它的強大直頂入瞭花心的最深處,已然揉碎瞭陰牝的嬌妍,它的放肆和傲慢擊碎瞭它的落寞和孤寂。她緊緊地抓著他的頭發,一邊低吟著不成曲調的調子,近乎法國《香頌》的曲子。
隨著皮肉與皮肉的相撞,空氣沸騰著一種超乎尋常的熱度,關昭的心慢慢的往下沉,耳畔裡回蕩著牟融強烈的喘息和呼喊,她清涼如水的肌膚在一串串的撞擊聲中散發出百合的幽香,胸臆間也起瞭痙攣,此刻的她媚態撩人,傾國傾城。
牟融再次加劇瞭他穿送的速度,他的隻攻一點不及其餘很快達到瞭效果,關昭浪叫起來瞭,“啊,老公,我要丟瞭……丟瞭……不要……啊啊……”子宮在他的狠命穿抵下,好似就要受傷瞭,很快綻放瞭一股股春潮,急流洶湧直往外奔騰。
牟融能清楚感覺到她陰牝內的變化,他低下頭看著這動人的場景,那兩片肉瓣被自己的陽器帶進帶出,夾雜著一縷縷淫流,她腔道的收縮就像要箍斷他的陽器似的,他一時感到暢美無比。但是他一向意志堅定,並不沉緬於這種刺激,他要完成自己要承擔的任務,他再次發力瞭,一下接著一下,大力夯著那肥嫩的牝戶。
關昭的腦子裡已經是呈現真空狀態,她喃喃低語,膣道處又是奔湧出烘烘的熱流,就在這招招見肉的夯打下,她又一次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