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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內之內

  已是黃昏,夕陽照在皇宮上,讓這威嚴的宮室群頗有些陰森的意味,一個小太監帶著幾個人,神色匆匆的往宮門處走去。

  小太監懷裡抱著一卷明黃,正是文皇後的懿旨,是要去宮門外,向那些叫喊著見皇上的大臣們宣告皇帝駕崩並立太子為帝的消息。

  “小春子,何事走的這麼急啊?”一道突兀的聲音從拐角處傳來,嚇的小太監一個激靈,小太監緊瞭緊懷裡的懿旨,扭頭看去,是一個女官帶著幾個宮女,正站在墻邊陰影裡面,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

  “原來是德妃娘娘的侍女抱琴”小太監松瞭口氣,剛想客套幾句,轉念一想,自己身負皇後娘娘囑托,要傳遞的也是重要消息,還是不要在這浪費時間瞭。

  小春子行瞭個禮,告瞭個罪,也不理會那侍女的挽留,徑直走瞭,那女官挑瞭挑眉,也不惱,輕輕一笑,伸展瞭下左手,身後一個宮女點點頭,身形慢慢沒入陰影之中,不知向誰通風報信去瞭。

  女官深深看瞭看小春子離去的背影,搖瞭搖頭,邁步離開,身後剩餘的宮女弓著身子緊跟著,在深宮內拐瞭幾個彎,直到一座外表有些舊的宮殿。

  那宮殿外表有些老舊,但不難看出原來也是修建的精致奢華,一個大匾掛在上面,匾上“鳳藻宮”三字都有些脫落,這正是賢德妃賈元春的住所。

  抱琴沖身後宮女點點頭,那些表情木訥,走路默默無聲的的宮女又弓下瞭腰,後退著離開宮殿,四散而開,不知所蹤。

  “娘娘?”抱琴走進殿裡,宮殿裡點著幾隻大蠟燭,有些昏暗的燭光照在殿裡中央的身影上,德妃正手持一串念珠,嘴裡念念有詞,不知在祈禱著什麼。

  “已經派人去瞭,等會宮外那些大臣就散瞭。”抱琴走近德妃身後,帶著疑惑的聲音問道“娘娘為何對這次時間如此上心?咱們不是向來不參與燕王與太子的爭鬥麼?”

  賈元春緩緩睜開雙眼,她年齡不算小瞭,身上自然有股成熟風韻,不過眼眸裡滿是疲憊,這幾年她在後宮爭鬥裡過的是心力憔悴,直到公主出生後才好些,但也是身不由己。

  “陛下崩瞭。”德妃緩緩起身,身後抱琴聽到這句話後身體一陣僵硬,之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攙扶住德妃。

  “這國本之爭,總要有個頭啊。”賈元春嘆瞭口氣,“我也不過是選瞭一邊而已。”

  德妃是賈傢人,本是勛貴一方,淑妃是秦傢嫡女,二者本來應該關系相近,不過賈傢順著甄傢的路子投靠瞭太子,德妃地位就很尷尬瞭。

  最近甄傢被抄的消息傳來,太子妃已被皇帝禁足,眾人還沉浸在甄傢事件中時,文皇後突然害死皇帝,要不是賈元春有些壓低箱手段,她也被蒙在鼓裡。

  也是因此,她毫不猶豫的選擇瞭支持淑妃,一是知道太子必然不能成功,二是想在淑妃面前留下個好印象,保自己與傢族一面。

  疲憊的德妃深深看瞭一眼面前桌子上自己參拜的神像,那是一個懷裡抱著一個憨態可掬嬰兒的佛女,明滅不定的燭光下,那婦女臉上慈愛的笑容似乎有瞭其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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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木多悲風啊。”在宮門值班的一個甲士望著旁邊幾顆老樹被風吹發出沙沙的聲音,不禁慨嘆一聲,連帶看著遠處急急忙忙趕來的小春子,眼裡帶著著憐憫。

  “皇後懿旨,宣宮門外大臣進宮!”小春子還沒走進宮門,尖細的嗓子就扯著喊瞭起來。

  不過外面則是一片寂靜,連個回音都沒有,小春子一下子急瞭,快走幾步,推開門口侍衛,向宮門外廣場張望瞭幾下,晚風吹過,空無一人。

  小春子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呢!”小春子顫抖著指著領頭甲士說“你給我說說,這的人呢!”

  那甲士也是如實相告“剛才有個女官過來,不知說瞭什麼,那些大臣就全散瞭。”

  “是誰!”小春子明顯氣昏瞭頭,沖著領頭侍衛嚷嚷起來“你們為什麼不攔著她!”

  這些侍衛也不是好相與的,都是各傢軍功勛貴的親屬或庶子,哪裡輪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來教訓,當即拉下臉來冷哼一聲,不在搭理小春子。

  也是文皇後身邊無人,她親信的大太監被她派出去尋太子入宮瞭,這才找瞭個小太監來,小春子自知誤事,急匆匆的回宮殿向皇後稟報去瞭。

  “竟然如此…”文皇後得知後也是皺瞭皺眉頭,隨即伸展開,也不算什麼大事,她已經尋瞭人去找太子,等明天,名分一定,就算那幾個閣老都反對也無濟於事瞭。

  這其中值得註意的就是那宮女是誰,或者說是誰派她去驅散大臣的,那些在宮外哭嚎的大臣雖然都是中下層官員,但人數眾多,派別也是紛雜,到底是誰有如此大的能量讓他們統一行為而離開呢?

  文淑敏摸瞭摸手中的玉璽,這玉璽是她剛讓人從皇帝書房裡拿來的,那司禮監掌印太監曹節本還拒絕,聽到皇帝崩殂的消息就癱軟在地,老老實實的上交玉璽,皇帝在被軟禁之前就有所察覺,把玉璽交給曹節,沒想到皇後早就知曉此事,留著玉璽在曹節手中,正是為瞭太子來做準備,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就等太子與親近閣老來,趁燕王遠在江南,把正統天命定在太子身上。

  文皇後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幾百米之外的清涼宮內卻是迎來兩位客人。

  已是夜裡,清涼宮內也隻點燃一兩根蠟燭,但整個宮殿裡卻是散發瑩瑩光芒,內外通徹,如同玉石,“二位娘娘別來無恙啊。”崔婉婉的聲音從殿內傳出,落入殿外兩位華服女子耳中,正是太皇太後劉娥與太後張嫣。

  本來這二位輩分比崔婉婉好處不少,奈何實力相差太大,兩位美婦不得不行禮問好,再步入宮殿裡。

  淑妃崔婉婉正坐在椅子上,身邊婉娘侍候在身後,看淑妃並沒有給二人準備座位的意思,兩位太後不得不尷尬的站在殿裡,一時頗為尷尬。

  “淑妃就不擔心太子踐極麼?”張嫣忍不住瞭,張口直接奔去主題,劉娥則在心中暗罵一聲無腦婦人,眼睛卻也仔細盯著崔婉婉的反應。

  “兩位娘娘深夜來訪,就為瞭此事麼?”崔婉婉微笑著,慢條斯理的問道。

  “本宮當然是擔心瞭,”不等二人回答,淑妃先自言說道“本來我那懷抱中物由張白圭帶著,於金陵廢掉甄傢,在順藤摸瓜到太子妃身上,最後讓皇帝盛怒下廢掉本就想罷黜的太子,再讓我那懷抱中物踐極登基,之後再傳他經法,與本宮共登極樂……”

  “多好的計劃啊,由本宮領著,這大周天下,就如本宮掌中玩物,天仙道果,也是觸手可及,本來唾手可得的東西,卻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勾引出謀殺親夫的好戲。”本來淑妃聲音還是溫婉,之後聲音逐漸變大,逐漸變粗,二人感受身上靈光一閃,護體靈氣已然破碎,二人臉色煞白,感覺中已是天地都在隨著那陰沉聲音晃動,那聲音不知男女老幼,隻是粗重如地府索命惡鬼,把二人震顫的不知東南西北。

  “菩薩饒命!饒命啊!”太後張嫣首先崩潰,噗通一聲跪下來,磕頭如搗蒜,身上宮裝華服凌亂,頭上宮冕也歪瞭,下體更是恐懼的顫抖,不知是不是嚇尿瞭出來。

  “菩薩明鑒,此事雖是賤婢所為,但也對菩薩不無裨益!”劉娥也渾身顫抖,叫喊著說出一句話來,“哦,有何好處?”還是那粗重的聲音,不過身上的壓力卻是松懈瞭不少。

  劉娥心思急轉,閃過百千念頭“若是以菩薩謀劃,雖然穩妥,但耗時漫長,怕是來不及參與日後虛幻天仙的爭奪!”

  “虛幻天仙?”劉娥心裡一松,自己好像賭對瞭,知曉虛幻天仙事宜的人隻有自己、武媚娘、燕王和崔曼雪母女,武媚娘本就不是菩薩一系的人,自然不會透露虛幻天仙的消息,燕王雖然知道,但菩薩奉行教條經文,雖有思念,但在燕王登基之前不會經常相見,而燕王認為崔曼雪是淑妃的人,自然認為菩薩知曉此事,也不會特別提及。

  如果那千年公主崔曼雪如此忠心,給菩薩稟告瞭一應事宜,她也無可奈何,誰知崔曼雪別有私心,並沒有通知菩薩,她也就趁這消息保自己一命。

  不料劉娥剛松一口氣,幾股透著金光的紅霧就從陰影中飛出,在劉娥慘叫聲中包裹住美婦全身,有的也從口鼻七竅中進去,美婦身上毛發衣物碰著紅霧就銷蝕殆盡,不一會就留一個白潔潔、光溜溜的身子。

  看著眼前人身上毛發盡去,張嫣也吃驚的楞在旁邊,不知道菩薩要做什麼。

  那紅霧在劉娥識海中一掃蕩,太皇太後心思就全暴露在淑妃面前,“念在你心念本宮的份上”淑妃冷笑著走過來,手撫摸在美婦光頭上“本宮就贈你一神通吧。”

  心念一動,劉娥慘叫起來,腦後出現一紅色掌印,由掌印生出道道經文,如小蟲、如鎖鏈,在美婦身上竄動,之後集中到美婦下體粉嫩菊花處,掙相著鉆瞭進去。

  美婦氣若遊絲,嘶喊的力氣都沒有瞭,癱軟在地上,淑妃一拂袖,轉身走去,“以後你二人為本宮辦事,明日在重臣面前為吾兒正名,定下名分,之後皇室不得修仙禁令不攻自破矣。”

  “謝菩薩恩典!”張嫣忙跪伏在地上,待到淑妃走遠後趕忙抱起昏迷的太皇太後回寢宮,她倆明日還要露面,可得早讓劉娥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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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張嫣懷抱劉娥回到寢宮,也不敢招來宮女侍奉,隻好把劉娥放到床上,自己在床邊等候,一想到二人今晚入羊入虎口,自己依靠的婆婆也被羞辱至此,張嫣就不由得嘆息,可憐自己二人還想左右局勢,沒想成剛出手就被打瞭回來。

  想到自己那死於非命的兒子,太後心裡又黯然起來,隨有心念,阻於命矣,太後長嘆一身,看向瞭昏迷的太皇太後。

  劉娥全身毛發皆褪,整個人的皮膚都是圓潤光澤,胸前兩點粉嫩也看起來彈質可口,身姿本來就豐盈曼妙,兩腿之間更是光滑如白虎,腦後一個紅色巴掌印,形似胎記。

  張嫣心裡好奇,伸出玉手,輕輕放在腦後掌印上,沒想到剛一觸碰,劉娥頭頂就瘋狂鉆出小蟲,太後嚇瞭一跳,縮回手掌,仔細觀察那蟲子,那些小蟲細如發絲,一直鉆出不停,遮住瞭掌印,粗看去還真似一頭烏發。

  “呼…”劉娥猛的睜開雙眼,大口喘氣,如同剛溺水獲救之人,警惕的看瞭看周圍,見是自己熟悉的宮殿,又有太後看護,這才放下心來,癱軟在床上,看向張嫣。

  “淑妃做瞭什麼?”

  “贈瞭你一神通。”張嫣沒好氣的說著,要不是劉娥拉著她,她也不至於受限於人“以後你我二人聽她調遣,她不過折辱瞭你的身子,對我倒沒下手。”

  太後把當時情況描述一遍,末瞭,又憂愁著問道“明日皇後就要在群臣面前定太子名分瞭,淑妃又要求燕王踐極,你可有什麼想法…”

  “此事易矣,皇後目光短淺,太子體弱多病,不能為人主,隻是她與淑妃交惡,又隻有這一個兒子,不得已行此策,外廷不會支持,到時候隻要你我出面斥責她,又支持燕王大統,內外一致,順其自然即可。”

  太皇太後看著太後說道“眼下之事則是你我二人地位問題,以後你打算如何?”

  “自然在宮中聽淑妃差遣!”張嫣皺瞭皺眉頭,身音有些不滿“菩薩沒有殺我,說明本宮還是有些用處,待在宮裡做個聽話的太後就行,我也沒什麼野望。”

  “倒是你”張嫣冷笑起來“一心迷戀權勢,菩薩贈你神通,不過是限你身心,你倒有可能被菩薩重用,燕王登基不能親政,還是菩薩垂簾,你好歹也是皇室成員,輩分不低,修為也夠,鎮守江南仙門,做個都督都有可能,還不滿足?”

  劉娥尷尬的移開視線,的確也是,她本來不過想去掌權而已,也曾妄想過再次垂簾,可惜現在宮裡臥虎藏龍,不比她當時簡單,她自身又無權柄,能得到淑妃賞識已是不錯瞭。

  想到這裡,劉娥也嘆瞭口氣,認命瞭,調整瞭個好姿勢,剛想小憩一會,沒想到肛菊裡突然瘙癢難耐,惹得她忍不住伸手往菊花谷道裡探去。

  看到劉娥下流姿勢,明白這是菩薩留下的神通起作用瞭,張嫣心裡倒不奇怪,隻是劉娥姿勢實在猥瑣,太後隻好撇過臉去,眼不見心為凈。

  劉娥手指插入自己菊花探撓,但隻感覺在那瘙癢處外圍周遊,總不能尋到正主,肛腸愈癢,心裡愈急,終於忍不住,紅著臉開口向張嫣求助。

  “我裡面癢的難受,你且來幫我撓一下”張嫣心裡也是不情願,“這賤婢怎麼如此不要臉,哪有讓別人掏自己谷道的。”

  但還是挨不過哀求,兩人也是相識多年,不曾有什麼隔閡,張嫣也是紅著臉,看著劉娥岔開美腿,使勁抬起臀部,她則伸出玉指,指甲抵住紅嫩菊門,緩緩插進去。

  “嗯……”劉娥長吸一口氣,她隻覺一冰涼肉棍插入谷道,本來瘙癢的谷道也因此稍稍有些緩解。

  “你且再往裡,再撓幾下。”劉娥兩腮通紅,說出羞人話語,張嫣也不言語,臉龐紅暈著照著做瞭。

  待到張嫣輕輕撓瞭幾下,劉娥突然顰蹙,之後臉上又有歡愉之色,菊道狠狠收縮幾下,張嫣隻感覺手指一陣緊繃一股粘稠液體就包裹住瞭玉指。

  張嫣連忙抽出手指,甫一出洞,菊門就滋出一些粘稠白液,帶著馨香氣息,不知是何物。

  “此物名”谷漿“”劉娥臉腮紅著,菊花處還在流著粘稠“乃是菩薩神通所做,那神通其實是一小蟲,養在人體內,谷道就會源源不斷生出此物,有養生延壽,提升修為的用處。”

  “你要不嫌,嘗嘗就知道瞭。”劉娥收縮著谷道肌肉,把殘留谷漿排出,蠱惑著張嫣吃上一口,張嫣也是好奇,知道劉娥不會害自己,挑起一坨粘稠,聞瞭聞,盡是芳香,不再猶豫,張嘴吞瞭下去。

  那谷漿入口即化,張嫣隻感覺小腹一陣火熱,修為竟然隱隱有所精進,心下不由大喜,挑起其他白濁也一口吞瞭,末瞭還要舔吸劉娥菊花內殘留,在太皇太後羞恥的拒絕下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