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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凌虐夜

  「來,小永,靠過來,媽媽給你把秤砣帶上。聽話,媽媽這是為你好。」說話間,柳菁英一臉壞笑的揮舞著五公斤的秤砣,準備將其拴在瞭羅永稚嫩的陰莖上。

  羅永欲哭無淚,這算哪門子為我好!沒等他做出反應,柳菁英咻咻咻的幾下給他栓瞭上去,羅永當即疼得死去活來,忍不住高聲呼痛,「啊啊啊好痛!媽,不行,快,快取下來!」

  「唉,小永,媽媽是看你小小年紀陽痿早泄,才特地想瞭這個法子幫你。靠你在張阿姨上試驗那黃狗撒尿的法門,你的雞雞隻會變得越來越弱小。」

  羅永想,原來是因為和張阿姨發生瞭關系,媽媽變著法子整自己啊……她也是在報復我不同意她的「鍛煉」吧,怎麼辦,隻能忍……

  恍惚間,羅永聽到母親沒心沒肺的笑聲,「別怕,習慣瞭就好。來,替媽媽按摩,不做好好按可沒一百元工資哦。」

  羅永隻好將雙手搭在母親肩膀上,可胯下的劇痛根本讓他無法集中精神,顫抖的雙手中遲遲沒有開始動作。

  「算瞭,媽媽可憐可憐你,幫你一把吧。」柳菁英自顧自說的解開上衣的紐扣,再一把向上推開乳罩,霎時間兩隻歡呼雀躍的巨乳搖搖晃晃的跳將出來,晃得羅永眼花繚亂。

  脫掉上衣反手解開乳罩後,柳菁英張開雙手按在美乳上,十隻纖纖玉指沿著明艷動人的乳肉上下刮弄,她的一雙碧波杏目死死鎖著羅永,不停的向他拋去能把人魂都吸掉的媚眼。

  柳菁英赤裸上身站在原地好好擺弄瞭一番胸前的巨乳,又故意搖動起娉婷裊娜的水蛇腰,慢慢的轉過身去撅起大屁股,雙手好比給完熟的蜜桃剝皮似的,一扭一扭的內褲外褲連在一起向下扯掉。

  直到抬腳扯下內褲,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柳菁英搖瞭搖潤玉盤一般光潔飽滿的美臀,回頭問道:「好看嗎?」

  「好,好看。媽媽,雞雞痛死瞭……誒啊啊……」

  「好看的話,那就……」柳菁英挺著美輪美奐的健美朣體,張口對羅永提出新的要求,要他用舌頭按摩便全身,美其名曰幫助他減輕痛苦,「小雞雞硬起來,就不會那樣痛啦。」

  於是,柳菁英貼心的彎下雙腿,以站梅花樁的姿勢站在客廳中央,「來來,先親親媽媽的手手。」

  見母親向自己支起藕臂,羅永不敢怠慢,立即將她的十指依次含進口中吮吸,然後抓住兩掌,一絲不茍的舔遍瞭珠玉瑩然的手心和手背。羅永隻敢小心翼翼的移動,腳下稍微做出一點大的動作,晃動的秤砣就給他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啪嘰啪嘰。」羅永像一隻小舔狗,一邊忍受劇痛一邊舔舐著母親如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漸漸沿著小臂舔到胳膊肘處。

  羅永像小烏龜一樣縮起腦袋沿著手肘慢慢的環繞,他不得不承認,肉棒變硬的確對減輕痛苦有些效果。為保證氣血持續不斷湧向下體,他隻得集中註意力在色色的事情上,努力用目光去強奸母親,用口水去污染她的絕美嬌軀。

  柳菁英被舔過的肌膚滿滿的裹上瞭一層清涎,整隻手臂如同被鋪上瞭一層釉彩,端的是油光晶亮,珠玉瑩然。

  羅永讓小舌頭以螺旋上升的方式去接觸母親色澤瑩潤的皮膚,他前後花費瞭小一刻鐘時間,一路向上終於吻到瞭母親抬起的腋窩處。

  母親溫暖的腋下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那是猶如催情藥一般誘人的熟女芳馨,讓羅永的雞雞又漲大少許,竟能夠將秤砣往上提起半分。此消彼長下,羅永直感雞雞要好受瞭些,他趕緊抱住母親豐盈婀娜的性感腰肢,將一顆小腦袋完全聳進嘎吱窩下的香草叢中,近乎瘋狂的嗅吸起瞭腋來香。

  「啊哈,嗚姆姆……滋滋滋,哈啊……姆吸吸……」羅永一手扣住母親的豪乳,另一隻手抓住一隻肥美的臀瓣,口中含住一撮香甜的腋毛,淚眼婆娑的進行著淫猥的口舌按摩。

  靈巧的小舌頭以正時針方向沿著母親的嘎吱窩打轉,啪嗒啪嗒的轉瞭幾圈後,羅永將鼻頭湊近去猛吸一口,又張大嘴巴,努力從口中擠出更多涎沫,用兩片唇瓣塗抹到仿佛被暴雨蹂躪過,顯得亂糟糟又濕漉漉的毛叢中。

  「嗚呵呵……還是好痛啊。」勃起的陰莖挑著秤砣,在膠圈的緊勒下本來鮮嫩的肉棒變成瞭兩種顏色,後邊一小截還是平常的粉嫩,但前半截被堆積的血液漲成瞭紫紅,棒身上爆起的血管如毒蟲一般猙獰,顯現出與羅永年輕的身體極不相符的可怕模樣。

  羅永不自覺的加大瞭手中抓揉母親巨乳和豐臀的力度,十指完全陷沒進軟膩香滑的肌膚中。他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緊緊夾住母親胸口嬌艷的蓓蕾,情不自禁發力一拉扯,惹得柳菁英口中吐出淺淺的呻吟聲。

  借助母親一瞬間身體微微的搖擺,羅永將雞巴靠在母親的翹臀上,泄力之下頓時覺得壓力減少許多。哪知母親沒等他得到片刻休閑,便側頭聲色俱厲一頓呵斥,「不許把小雞雞放在媽媽身上!你得靠自己的力量托起秤砣才有效果。」

  羅永隻得悻悻作罷,萬般不舍的將雞巴從母親身體上移開,秤砣的重力瞬間回到肉棒上,猛烈的墜力給羅永又帶來一股鉆心的疼痛,「啊……」他痛得瞇起瞭一隻眼睛,淚水止不住往下滴落。

  如果給羅永一萬次再選擇的機會,他都會選擇老老實實當個普通兒子,絕對不會去做那些自以為是的復仇,絕對不會對母親告白,也絕對不會和她玩夫妻遊戲,要盡一切手段斬斷任何可能接觸到她陰暗面的途徑。

  盡管小雞雞由於充血變得越來越疼,但在秤砣的重壓下,羅永精神不能有一刻的放松,必須要全力的去親吻母親的朣體,繼續用這種殺雞取卵的方式去緩解身體上的痛苦。

  當親吻到瞭母親的軟肋處,她突然身子微微一縮,「咯咯咯」的笑出瞭聲。房間內的兩人一大一小,一哭一笑,場面很是滑稽和奇異。

  「啊……啊啊!」秤砣晃動之下,羅永隨時感覺小雞雞會被撕扯成兩截,他忍不住痛哭出聲,身體上和心靈上都經歷著超乎想象的煎熬。

  然而自己哭得越傷心,母親卻笑得越開心,羅永不禁默默咒罵,媽媽真是實打實的超級大變態啊!

  母子二人的眼神對上,羅永還來不及縮走,柳菁英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媽媽是大變態?」

  「啵,啵……」羅永親吻著母親左肋處的玉肌,頭搖得像上瞭發條似的勤快,「沒,沒有。」

  柳菁英柳眉倒豎,憤怒的眼神像釘子一樣釘住羅永畏縮的雙眼,「好孩子要誠實,不許撒謊!」

  羅永又像打樁機似的奮力點起瞭頭,他嘴上一刻不敢怠慢,嘟起嘴唇沿著母親的香肋拉起瞭小提琴,滋溜滋溜的在香甜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淫猥的吻痕。

  柳菁英看著羅永那半截漲成烏紫色的小雞雞,又平緩下語氣問道:「很痛嗎?」

  羅永重重的點瞭點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止不住流。他想過求饒,但明白母親最不想聽求饒的話,就算身上千般苦痛,也必須堅持下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此時這句格言出現在羅永的腦海中,他內心深處升起一股信念,支撐著搖搖欲墜的雞雞堅強的立在那裡,始終沒有放棄。

  又過瞭小半刻,柳菁英柔聲問道:「都哭成個淚人兒啦。你在學校裡和小茍同學打架的時候那麼厲害,怎麼現在就怕痛呢。媽媽還以為你變好一點兒呢。」

  聽到母親這樣問起來,羅永努力回想當時的心境,顫抖著聲音答道:「那時候……什麼都感覺不到,就想,就想……弄死他。」

  「你滿身傷的樣子可真把媽媽嚇壞啦,不過媽媽真心為你自豪。好孩子就應該不怕死,不怕痛!」

  柳菁英興高采烈,繼續用言語挑唆道:「媽媽喜歡你變成男子漢的樣子,你應該記起那時候的感覺,什麼都不要想不要怕!小永加油,你一定能行的!」

  跟茍坤拼命,那是為瞭尊嚴,正所謂人活一口氣,與其屈辱的活著,不如拼死一搏,問題是現在好好的,幹嘛要自找苦吃,又跟誰拼命呀?羅永滿臉苦澀,「媽,我我知道,可,可雞雞要是憋斷瞭,我以後怎麼辦呀……」

  柳菁英將兒子的表情看在眼裡,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溫言細語道:「實在不行,就把媽媽當成小茍同學呀。媽媽在欺負你,你想不想報仇?」

  「媽你在胡說些什麼……」羅永用小狗狗一般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母親,「雞雞真的好痛……真的要壞掉瞭!」

  柳菁英不理會兒子那討巧的小眼神,她星眸微轉,黠智一笑,心想時機已經成熟,該給他挖坑瞭。

  柳菁英輕輕出手托起羅永胯下的秤砣,而後鬼魅對他眨眨眼,「如果你願意想打小茍同學那樣打媽媽,媽媽就把你的秤砣拿掉。」

  幾成重力消散後,羅永頓時覺得渾身舒爽,腦中又如過電般的恍然一悟,感情媽媽虐待小雞雞的目的,還是要自己動手打她來的。

  羅永胸口中悶氣激蕩,埋怨道:「媽,你怎樣這樣……你弄我就是為瞭讓我打你嗎。你變,變態。」

  「對啊,媽媽就是變態。」柳菁英單手撥弄著秤砣,臉上作出一副芳菲嫵媚的表情,含情凝睇道:「你是我兒子,當然你也是小變態。那你同意不同意動手,毆打你的變態老母親吔?」

  羅永看著母親那笑嘻嘻甚至有點淫賤的表情,下體又傳來一股劇痛。「真是欠打」這樣想著,他抬手就想要扇在母親那犯賤的臉皮上。

  柳菁英見他抬手,樂呵呵的把臉一支,羅永硬生生在半空拽住手掌,咬牙切齒中暗道媽媽變態就算瞭,這一動手,那不坐實自己也是小變態瞭?

  「我不是……」羅永猛吸一口氣,硬生生忍住痛苦開口道:「喝……我,我才不是小變態!」

  「哎喲小永,你看你忍得好辛苦,不要硬撐啦。要不這樣,隻要小永肯狠狠揍媽媽,媽媽就,就……」柳菁英突然面色羞紅,聲若蚊蠅道:「媽媽就同意,跟你愛愛……」

  「媽!你!」聽到這話,羅永心中冒出一股無法抑制的火氣,疾聲怒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種話!」

  柳菁英俏臉上春潮湧動,她作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仙女散花似的不停朝羅永拋去媚眼,「小永,你是知道媽媽的。現在媽媽才想明白,你爸爸一點兒也不好,隻有小永你才是配的上媽媽的男人。快動手吧,好好愛媽媽哦——」

  「你真的是變態!」羅永再也忍不住,開口怒罵不知廉恥的母親,「你教我的話,都是假的嗎?你口口聲聲說要為父親守住最後一線,難道都是放屁嗎?!」

  「哎。就當媽媽在放屁好瞭。你不也吃過媽媽的屁不是。小永,隻要你打媽媽,既可以不再忍疼受苦,又可以可媽媽做愛,還有什麼考慮的。」

  「就為那狗屎一樣的癖好,你就要對不起爸爸!」羅永突然又想到那夜被捏蛋蛋之事,「之前捏蛋蛋,今天又來弄我小雞雞……你都是故意的吧!」

  柳菁英聞言收住笑臉,臉色一沉,「對,我就是故意的。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瞭解你是個什麼東西?裝什麼裝,別廢話,快動手!」

  「你放心,我今天就是死瞭,也不會做對不起爸爸的事!」羅永氣得渾身顫抖,心下一橫張口怒罵,「變態狂!不知廉恥的臭婆娘!」

  「哼!你這個敢對親媽發情的變態小畜生,還敢教育起你老娘來瞭!」柳菁英惡狠狠的噴他一臉唾沫星子,隨即松手放開秤砣,「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啊!」跌落的秤砣給羅永帶來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真的後悔瞭,後悔自己親手打開瞭潘多拉的魔盒,釋放出名為母親的惡魔。

  也許這是老天爺對自己此前一切所作所為的懲罰吧,羅永這樣想到。

  「你,你要弄斷我的小雞雞就弄好瞭!就算你把我弄死,我也絕對不會變成你這樣的變態!」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快動手!否則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的臭蛋和臭肉蟲都扯掉!我要你比現在痛一百倍,一萬倍!」

  「……」羅永沒有再作出任何回答,他放任痛楚的電流在身體中肆意奔流,眼神逐漸變得空洞,望著空氣怔怔出神。

  「怎麼?說話!你動不動手!」

  「爸爸,對不起。」羅永心中默默給父親道歉,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緩緩的搖瞭搖頭。他沒有反抗的念頭瞭,反抗母猩猩一樣的母親,沒有任何意義。跟她動手,隻會讓她稱心如意。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違背天理倫常的代價就是如此沉重。羅永隻能把這一切苦難當作是贖罪,咬牙吞下這自作自受的苦果。

  軟下去的雞雞被秤砣脫得老長,但羅永已經感覺不到痛苦,什麼都感覺不到瞭。他聽不到母親還在說些什麼,他覺得自己已經死瞭,心目中那個完美的媽媽,也已經死瞭。

  ……

  「小永!對不起,對不起!」柳菁英看見兒子那已經被勒得不像樣的小雞雞,她再也端不住臉上惡狠狠的表情,俯身兩下就將秤砣解瞭下來。

  柳菁英輕舒玉指,溫柔的按壓起被膠圈勒成烏紫色的肉棒,口中不停的向兒子道歉,「媽媽騙你的,媽媽不會扯爛你的小雞雞,那天晚上捏蛋蛋也不是故意的!媽媽在逗你玩的,都是媽媽的惡作劇!」

  柳菁英一邊甩動小雞雞為它疏通血液,一邊用急切而又抑制不住的興奮表情向羅永解釋道:「媽媽就想考驗考驗你,你別怪媽媽啊!我的小永真的是好孩子,頂天立地男子漢!哦呵呵呵呵……」

  羅永回過神來,一瞬間就明白,媽媽還是那個媽媽,她是最愛自己的人,她怎麼可能為瞭一己私欲背叛父親又傷害自己。

  羅永「嗚哇」一聲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他哭得像個三歲的孩子,揮舞著兩隻小手不斷輕輕拍打著母親的臉頰,「媽媽你變態,你變態,你好壞……好壞!」

  「對對,媽媽是變態,媽媽是壞媽媽!小永,雞雞還好嗎?」

  「痛!雞雞好痛!媽你不是人!」羅永一邊抹淚,一邊哭嚎著回答母親,她所謂的惡作劇,真的好可惡!

  柳菁英嫣然一笑,溫柔的將羅永攬進臂彎裡,再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他站起身,走到沙發邊上坐瞭下去。羅永蜷縮在母親懷中不斷抽泣,柳菁英像哄小寶寶那樣輕輕拍著他的背部,「喲喲喲,小寶貝別哭瞭啊,媽媽給你道歉。」

  羅永臉蛋上懸著母親紅寶石般美艷的乳頭,他微微一張嘴,柳菁英立刻抬起臂彎將羅永的身體托高,將蓓蕾送進他口中。

  羅永左手握住圓潤的乳房,口中啪唧啪唧的吸著,似乎找到瞭心靈上寄托,漸漸情緒安慰下來,他口中不再抽泣,除瞭臉頰上偶爾還在滾落的淚滴。

  兒子這可愛到爆表的模樣,簡直要將柳菁英的心都要萌化瞭,真想就這樣抱著他哄著他,一直不撒手。

  「媽媽這樣做,是為瞭寶寶好,希望寶寶不要怪媽媽。」柳菁英溫柔的聲音,就像和薰的春風帶著暖暖的愛意,輕輕的吹拂在冬日的原野上。羅永生著悶氣,口中加快瞭吮吸乳頭的速度,稍稍側身把臉蛋完全埋進乳房裡,不讓媽媽看到他的臉。

  「寶寶,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動手瞭,媽媽會作出一副開開心心的樣子受住,但之後呀,媽媽會讓寶寶你體會什麼才叫真正的疼,讓你生不如死,呼呼。」

  羅永不禁打瞭個寒顫,柳菁英輕輕搖動他的身子安慰瞭兩下,「好寶貝兒,別怕,媽媽知道你永遠是好孩子。怕疼也不可恥,疼痛是大腦傳遞出的信號,告訴身體要遠離危險。所以人怕痛是正常的。」

  羅永悶哼一聲,暗暗吐槽那媽媽你折磨我到底是為瞭什麼,難道隻是為瞭好玩嗎?他想咬一口媽媽的奶頭泄憤,張口又覺得不對,閉眼繼續砸吧起來,靜靜等著母親接下來的話。

  柳菁英笑道:「媽媽知道,寶寶在等一個解釋。小寶貝,你跟小茍同學打完架,再到後面做那些報復王子傑的事,是不是很有正義感和成就感,有那種“我什麼都不怕”,或者“我什麼都能做到”的心情?媽媽通過最近觀察,覺得你有點兒得意忘形。」

  羅永吐出奶頭望向母親,回想起來,他曾經以為自己升華瞭,再也不怕疼,心裡再也沒有恐懼瞭。對於報復王子傑,也一直認為是手到擒來,整個計劃進行得一帆風順,不費吹灰之力。

  柳菁英溫柔的撫摸著羅永的小臉,柔情款款道:「媽媽之前給你講過很多道理,也許你能聽一些進去,但媽媽真的很擔心你哪天又忘瞭,做出什麼傻事來。」

  「所以,媽媽今天的惡作劇是想考驗你,也是提醒你重新審視自己,在面對痛苦和誘惑的時候,是否還能堅持本心。」

  「你好壞。」羅永小小聲講瞭一句,說完把小臉貼著母親的乳肉藏瞭起來,羞愧的含進奶頭搖瞭搖,向媽媽表示自己能理解。

  「媽媽說要跟你愛愛的時候,你的反應,真的讓媽媽開心死瞭!不愧是我柳菁英拉出來的孩子!」

  羅永心中暖意洋洋,唯一能夠肯定自己的,算是心底對父親深深的愛吧。也是由於媽媽孜孜不倦的教導,自己才能夠守住本心。

  柳菁英重重的吻向羅永的腦袋,「媽媽想要告訴寶寶,這世上有不缺有抱負的人,但能夠堅持自我,作出成就的人卻少之有少。無論想做成什麼事,都必須要有堅強的體魄,以及無畏無懼的的精神氣。」

  柳菁英情緒高漲,滔滔不絕道:「媽媽現在時常遺憾,自己年少時貪圖享樂,逃避困難和挫折,錯過瞭很多實現夢想的機會。希望你將來能夠找到自己的道路,努力去實現理想和價值,活出比媽媽更精彩的人生。」

  「至少,將來你要去很多媽媽沒有去過的地方,遇見很多媽媽沒有見過的人!也許你也會經歷很多悲傷和痛苦,但是隻要你足夠強大,一定可以戰勝所有挫折,展翅高飛!」

  「當然,要有所作為,你還得學會利用智慧解決問題,笨蛋也不行!」柳菁英越說越興奮,整個人情緒亢奮不已,「媽媽以前沒有機會,現在無論如何都想讓你變強,讓你真正成為獨當一面的男子漢!媽媽也不求你有多大的成就,隻希望你活出無怨無悔的人生!」

  柳菁英將羅永的身體舉瞭起來,放在眼前,無比鄭重道:「所以,讓媽媽從鍛煉身體開始,好好的教你!寶貝兒,可以嗎!」

  羅永被母親的期待的眼神鎮住,呆呆的望著她。羅永回身盯瞭一眼放在地板上的秤砣,緩緩點瞭下頭,「媽媽,我願意。隻是……我想問一下,你會不會還叫我打你?」

  柳菁英喜不自勝,深情的吻瞭他一口,「媽媽跟你保證,是正兒八經的教你,不會再要寶寶動手打媽媽。不過話說回來,媽媽給寶寶解開秤砣後,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除瞭舒服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我知道,媽媽想告訴我,這是你變態……呸,是媽媽喜歡疼的原因,越疼,越舒服。」

  「呵呵。對,人習慣瞭痛苦,就不會再覺得痛苦,甚至一點點小事都會覺得很快樂。寶寶放心,媽媽不是在誘導你當小變態,媽媽想教你的是“痛苦”的本質。身體上的疼痛和快感,隻是其中一種表現方式。」

  柳菁英放著羅永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揮手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圓,「痛苦和快樂本是同根生,它們相互交融,相互影響,本質上沒有區別。人的本能是追求快樂,而痛苦就藏在快樂裡。一旦快樂得不到滿足,或者到瞭即將失去快樂的時候,人就會感到痛苦和恐懼。」

  柳菁英看著兒子似懂非懂的眼神,耐心的解釋道:「寶寶剛才除瞭怕痛,是不是更怕失去小雞雞,害怕以後就再不能做“快樂”的事?」

  羅永若有所思的點瞭下頭,柳菁英接著說道:「寶寶再想想,最初被小茍同學欺負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害怕?」

  羅永想瞭想,「媽媽是說我以前習慣瞭好日子,沒受過苦,所以受不瞭一點點疼就認慫。」

  柳菁英滿意的嗯瞭一聲,用手指在空中劃瞭一根橫線,突然往下一拉,「那麼寶寶那時候為什麼又敢去和小茍同學拼命?是因為被媽媽罵,覺得屈辱?大不瞭忍一忍,日子還可以過。同樣的道理,媽媽說要跟你做愛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不用受苦,還可以和媽媽做愛呀。」

  羅永努力整理思緒,喃喃道:「我去拼命,是因為不想窩囊過一輩子。聽到媽媽說那樣的話,我寧可痛死,被扯掉小雞雞,也不要對不起爸爸。」

  「心裡邊的痛,疼起來要比身體上的痛厲害得多,對吧?」

  「啊?」羅永霎時間眼前一亮,「媽媽,你是說,我的選擇,實際上還是少受苦的路,我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取決於哪一方面帶給我更多的痛苦。」

  「對,痛苦會左右人的選擇!」柳菁英萬分滿意的點點頭,她抬起一隻玉指點在羅永的心口,「它還會影響人的思維和情緒,讓人感到恐懼和絕望,變得憤怒和暴戾!一旦你的情緒失控,你便很難看到事情的本質。」

  「如果你能冷靜下來,便能夠發現媽媽的把戲。寶寶,媽媽絕對不是希望把你教成受虐狂,媽媽隻是希望你能直面痛苦。」

  「鍛煉你的身體,也是鍛煉你的心。」柳菁英適時做出總結,「痛苦也好,快樂也好,它們僅僅是兩個概念,是人對外部刺激產生反應。它們本質上是同一件事,是人心!如果寶寶學會控制自己的心,就能夠保持內心的平靜,做到隨心所欲!」

  母親的話說到羅永心坎上瞭,他眼中閃爍著崇敬的光芒,仿佛在話裡聽到瞭無限深奧又淺顯易懂的佛理。

  「隨心所欲嗎……」羅永想到自幼以來的終極理想 -像佛一樣完美,無欲無求,又隨心所欲,「那,媽媽,你放我下來,我去把秤砣拴上。」

  羅永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鍛煉,他覺得自己以前有太多雜念,所謂修行現在看不過一場場兒戲。媽媽所說的鍛煉,某種程度上來說才是真正的修行。

  「咯咯咯……鍛煉要長期堅持,循序漸進,不可以著急。」柳菁英按住羅永扭動的身體,「所以媽媽說還得學會用腦。遇事先冷靜,認真思考後再做出最合理的選擇。寶寶要牢牢記好。」

  「我明白瞭,以後每天打工回來,都讓媽媽鍛煉我。」說完,羅永臉紅瞭起來,「還有就是,媽,可不可以不要叫寶寶瞭……」

  「好,不叫寶寶,叫小永——寶貝兒~」柳菁英忍不住又啵瞭羅永一口,「錢就算啦,媽媽不用你還錢。」

  羅永搖頭道:「媽,我要還。不能半途而廢,打工還錢,也是鍛煉。而且我不去打工,也對不起瑤瑤。」

  「哎喲寶寶,真可愛!」柳菁英按耐不住心中的心愛,開口又叫出瞭寶寶。

  「媽,說好瞭不亂叫的。」

  柳菁英眼中春意盎然,脈脈含情的盯住他,「小永,現在跟媽媽好好親親。姆——」

  羅永伸手擋住母親花兒一般嘟過來的紅粉香唇,「媽不要瞭。既然要鍛煉,我們就不應該再做放縱的事。」

  「以前我的修行方式不對,所以就算覺得對不起爸爸,我也舍不得和你分開,媽媽你的身體對我的誘惑太大瞭。但是現在有媽媽的鍛煉,我覺得我可以。我一定能控制住情欲,不再迷戀你的身體,把你真正放到心裡面去愛。」

  「真是……傻得可愛。每次想起你的修行,媽媽就想笑。」柳菁英把羅永放到沙發面上與自己並排坐好,左手摟住他的肩膀,偏著頭靠在瞭他的小腦袋上,「性欲和吃飯睡覺一樣,隻是生物的本能,它沒有好壞之分,壓抑並不能使人變好。鍛煉不代表要禁欲,不如說有節制的放縱,也是一種鍛煉。」

  「額……」羅永的腦子轉不動瞭,他怎麼聽都覺得母親的話前後矛盾。他微微側頭,用一種懷疑人生的目光看著母親。

  「呵呵。」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小笨蛋你想啊,痛苦和快樂都是相對的,你不懂快樂,怎麼能理解痛苦?如果人隻追求痛苦,媽媽想啊,很有可能會變成真正的變態。」

  「一個強大的人,肯定是既能忍受痛苦,也懂得享受快樂。所謂隨心所欲,也講究順勢而為,關鍵是怎麼去掌控身體上的感覺,以及相應的情緒。」

  羅永手指摳著嘴唇,回想母親之前說過的一句話,腦子裡斷掉的兩截道路上似乎架起瞭一座橋梁,「人的本能是追求快樂,而痛苦就藏在快樂裡。哦……我好像懂一點點瞭。」

  「沒事,不用多想,以後你慢慢可以懂得更多。」

  羅永想到母親之前電話裡對張曉璐的質問,親親吻瞭一下她的雙唇,「媽媽,爸爸不在,你寂寞嗎?」

  「你就當媽媽寂寞瞭吧。是媽媽有瞭欲望,想要和你放縱。」柳菁英溫柔的撫摸著羅永的小臉,「不用對爸爸有太多心裡負擔,媽媽永遠不會背叛爸爸。隻要你平安長大,娶妻生子,有個幸福美滿的傢庭,就是你對爸爸媽媽最大的孝順。」

  羅永傻傻的笑著,「嗯。媽媽以前教的道理我都能聽懂,但是沒有現在懂的這麼多。」

  柳菁英抱到面前,她碧目流光笑靨美好,「那麼小永同學,現在你願不願意和媽媽做一些“快樂”的事情呢?」

  「我願意。」羅永帶著可愛的笑容,雙手環抱住母親的玉頸,深深的吻上瞭她的雙唇。他將舌頭伸進母親口中,母子二人的舌頭隨即交纏在一起,互相品味對方口中甘甜的香津。

  「滋滋……唧……嗯,哇嗚……哎喲。」柳菁英摸到羅永的陰莖,哪知卻觸到他的痛處,引出一聲哎喲。

  柳菁英吐出口中的小舌,關切道:「還痛嗎,等下媽媽給你搽點藥水兒。」

  「嘿嘿,有點痛,不過我不怕痛!我痛得好舒服,謝謝媽媽教我,不用擦藥水兒啦。」

  羅永記起母親要自己用嘴巴替她做全身按摩,開口道:「媽,今天的按摩,我給你做完吧,哈……那就從嘴巴開始。」

  說完,羅永用抹瞭蜜的小嘴堵住母親的朱唇,找到檀口中香滑的舌片,用自己小舌頭溫柔的刮著母親柔嫩的舌苔。小舌前後刮得仔細,待翻遍母親舌面上的每一處味蕾,他操弄著小舌遊走到母親香舌根部輕輕挑動,舌尖挑起落下,像是按摩院裡技師的推拿手法,力度不大不小正合適,惹得柳菁英竟然從舌根處感受到瞭快感。

  「呼,啊。」柳菁英見兒子的舌吻如此舒適,便配合他的動作,放輕松香舌,兩瓣朱唇微微半張,隨他的舌頭在口中挑,拉,滑,卷,盡情享受不斷加強的蘇癢快感。

  羅永適時將母親清香的舌片吸進自己口裡,先用嘴唇套弄著抿瞭幾個來回,他再用口中的肉蟲兒圍著母親相對寬大的舌尖繞瞭幾圈,最後像靈蛇吐信子那般快速揮舞起小舌,「沙沙沙」的對準母親的舌片就是一陣撥弄,又惹得她發出連連嬌喘。

  柳菁英暗道這兒子實在是不簡單,光是親個嘴就親得自己難以自抑,看他也是屬於無師自通,莫非是這方面的小天才?要別說,如果兒子這口技放到夜店裡讓富婆們體驗,保不準會排著隊包養他。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除瞭他還沒交到的女朋友,現在就隻有自己能享受。柳菁英心中嘻嘻作笑,她波光瀲瀲的眼珠兒猶如月下小溪,小溪中倒映出蕩漾明月,睫毛像在春風中飛舞的花瓣,而她笑得媚媚彎彎的眼瞼,則好比兩道架在水花上的小橋,正是春江花月夜,歡喜樂無邊。

  這羅永挑逗完母親的舌尖,趁空換瞭兩口氣,也不休息,笑道:「我來給媽媽刷牙。張嘴,啊——」

  柳菁英應聲將嬌艷欲滴的兩片紅唇張開,迎進兒子嬌巧歡快的小舌尖。

  羅永觸到母親瓷白的齒面,隻覺光滑異常,猶如在舔一面透亮的玻璃鏡,左右上下滑動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當他的舌尖觸碰到母親的牙齦處,頓時感覺到母親口中呼出一口無比香甜的暖息,羅永眼前一亮,小舌隨機改變目標,探到牙齦部位,慢慢的,有節奏的,如同一根小手指,從中間往兩邊依次按壓起來。

  「啊~嗚,小永~」柳菁英又被羅永的機靈勁兒給弄得不斷發出嬌喘,眼中的憐愛之情一顰一媚,勾人心魄,蕩漾無邊。她把羅永的身體托瞭起來,讓他兩腿環在自己的兩顆巨乳間,用乳溝呵護住瞭兒子受瞭苦的小寶貝。

  柳菁英手指悄悄摸到羅永的菊眼慢慢的按摩起來,羅永發出悠長而爽快的呻吟,口中按摩不覺停瞭下來,他扭著小屁股,「媽,媽……不用弄那裡……」

  柳菁英眉語目笑,輕輕說出「鍛煉」二字,羅永便不再挪動小屁股,安安靜靜的挺著肉棒在母親濕暖軟滑的乳溝中搗騰。他出手替母親理清幾根垂在額頭上的青絲,小嘴一伸,轉而吻起瞭母親的絕世美顏。

  看著母親那筆秋水還要柔美的眼珠子,羅永深深意動,滿臉癡迷的吻上瞭眼眶。他用舌尖掃過母親濃密的柳葉眉,將舌片貼上眼簾去感受母親冰清瑩目的完美形狀。

  帶著嘴角銀絲般的唾液線,羅永張口含進母親的鼻尖,舌頭不忘鉆進鼻孔裡探索,弄得柳菁英是咯咯咯的笑開瞭花。他又吻過鼻梁,吻向額頭,吻完後再用舌頭壓住母親臉頰凝玉般的肌膚,按摩一般的清掃瞭一番。位於乳溝內的小雞雞慢慢開始吐水,母親溫暖的深澗變得更加滑膩,讓羅永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融化一般的快感。

  如法炮制,羅永用小嘴將母親的玉頸也吻瞭個遍,而後張腿坐在母親的大腿上,用小雞雞頂著肚幾眼,忘情的吻過她的鎖骨和高聳的酥胸,以及剛剛呵護小寶貝的溫暖山谷。

  作為身體上的一大性感帶,抑或是母性使然,乳房每次被兒子親吻柳菁英都會非常有快感,她的頭枕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摸著羅永的後背不斷上下撫摸,口中嬌喘不絕於耳,眼神顯得情迷意亂。

  當羅永趴著吻過母親的肚幾眼和小腹,吻到母親兩腿間的花叢時,突然覺得母親生為一個女人,好可憐。雖然她說自己需要放縱,但她卻甘受寂寞堅守底線,選擇忍受無法滿足的欲望,沒有像張阿姨那樣大膽與其他男人歡愛。

  如今羅永明白,媽媽之所以沒有在有著無限誘惑的欲海中沉淪,是因為她多年來一直在痛苦中貫徹著她的理念。媽媽寂寞的時候,媽媽難過的時候,都會選擇用身體上的疼痛來轉移心裡邊的痛吧。

  羅永很自責,自己不僅讓母親經受背德所帶來的苦痛,還將她看作喜歡疼痛的變態。他伸出舌頭,像是精心梳理毛發一般,用舌頭慢慢的滋潤著母親的陰毛,生養自己的母親,值得自己付出最多的愛。

  房間裡一時變得很安靜,柳菁英靜靜的看著他,開口問道:「又有什麼心事?像小貓咪一樣。」

  「我就是媽媽的小貓咪。」羅永用心的舔著母親的幽幽芳草,心疼道:「我的小雞雞隻要挨著媽媽就會舒服,不管是在媽媽的奶奶中間還是嘴巴裡。可媽媽的屄屄確一直很寂寞,好可憐。」

  羅永抬頭對母親露出微笑,他努力讓自己表情開心一些,「我會努力打工,多掙一些錢,然後在網上買一根大雞巴送給媽媽。」

  「謝謝你,小永。媽媽不用啦。」柳菁英見兒子還想說些什麼,沒等她開口詢問,羅永先張瞭口。

  「媽,謝謝你,讓我享受你的身體。我喜歡你,你的漂亮臉蛋,大奶子和大屁股,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媽媽,現在我懂瞭,你不要再壓抑自己!雖然我們沒法做最親密的事,但媽媽可以跟我提任何其他要求,我都會滿足你!」

  「小永,媽媽已經很滿足瞭,你的小舌頭舔的媽媽很舒服啊。你要是想要做什麼壞壞的事,就按你喜歡的做吧。」

  羅永抹去嘴角的口水,望著母親情深意切道:「媽,現在我才想清楚。無論我們在做什麼,都是你在滿足我,沒有一件事你不是在為我考慮。我明白,你喜歡疼也是為瞭壓抑自己。」

  「媽,我想要你真正的快樂,求你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讓你快樂。」

  兒子的話像在柳菁英的心口支起瞭一支暖爐,熱乎乎的溫度讓她的表情變得慈祥而安寧,「我上輩子修的什麼福分,生出你這麼個小冤傢。媽媽真的很滿足瞭。」

  羅永著急得眼角閃爍著淚花,他搖動著母親的大腿懇求道:「媽媽,你就當成都是鍛煉我,就像我們在大街上玩遊戲那樣,無論要我做什麼事,你下命令我來執行!你快樂我才會快樂!」

  聽到兒子貼心的話語,柳菁英的嬌軀止不住發顫,心口不停的悸動,「別說瞭,再說媽媽眼睛要進瞭沙子瞭。」

  「媽!」

  兒子的這一聲叫喊讓柳菁英體內多年來壓抑的欲望蠢蠢欲動,每一個細胞都洋溢著幸福。「傻兒子。」她深吸一口氣,恢復瞭溫柔寧靜的神情。

  「小永,聽媽媽給你講講,爸爸和媽媽小時候的故事。」柳菁英輕輕撫著羅永的臉蛋,她決定不再對兒子保留,向他說出瞭自己心底的陰暗面,包括如何欺負他老爸,如何讓他老爸對性事產生恐懼。

  羅永在母親的和煦細語中聽到爸爸小時候不光被媽媽咬破過小雞雞,甚至被媽媽當過尿壺,他時不時發出感嘆。但羅永也不是特別驚訝,以如今對媽媽的認識,她欺負爸爸也不算奇怪。

  時光在房間內緩緩的流逝,隨著母親說出更多故事,羅永感覺對她的理解更深瞭,心目中與父母的羈絆也變得更加的牢固。羅永想,也許等爸爸回傢後,自己應該要幫他破除掉心底對母親的恐懼,讓他們兩人能夠快快樂樂的做愛。

  「……想到小時候對你爸爸幹過的壞事,媽媽心裡就很愧疚。」

  「爸爸這麼慘……跟爸爸比起來,我小時候真的好幸福。」羅永雙手枕在母親的膝蓋上趴著腦袋,似乎剛剛在聽媽媽給自己講一段美好的童話。

  「結婚後,媽媽隻想一心一意想對爸爸好。媽媽下定決心,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都要滿足他,哪怕他跟媽媽動手。可你知道,你爸爸除瞭護你,從來不會對媽媽說半個不字。」

  羅永想到父親慈愛的臉,笑道:「爸爸就是爸爸,他怎麼可能對媽媽動手。」

  柳菁英接著說道:「所以那晚在浴室,媽媽騙瞭你。結婚後媽媽就再也沒有嘗過小雞雞的味道,能夠吃到你的小雞雞,媽媽開心得不得瞭,但當時又不好告訴你。」

  「媽,我懂。我那時候隻是一個小傻瓜。現在隻要你一句話,我就把雞雞給你準備好。」

  柳菁英眼中閃過一抹尬色,開口道:「媽媽的本性真的不算好,你爸爸遇到我,算是倒黴吧。媽媽現在也不想再騙你,媽媽一直想像欺負你爸爸那樣欺負你。」

  「以前你不聽話的時候,媽媽在幻想中無數次把你打成肉泥。後來我們睡在一起,媽媽又幻想坐你臉上,用屁眼狠狠的欺負你,你想象不到,媽媽被你舔屁眼的時候有多開心。」

  說完,柳菁英翻身趴在沙發上,雙手掰開兩瓣寬大肥厚的美臀,「原本以為這輩子沒有機會做的事,多虧有瞭你,我的小永寶貝。」

  羅永盯著藏在肥臀中精巧的菊眼,淡然一笑,「以後我要找機會,讓爸爸瞭解媽媽的想法,讓他願意陪你做許許多多羞羞的事。」

  柳菁英收起屁眼,低頭笑道:「小永,媽媽的為人,你爸爸都知道。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是最瞭解媽媽的人。爸爸不喜歡的事,媽媽永遠不會強迫他去做。你千萬不要跟你爸爸多嘴,在他面前,要永遠當個好兒子。」

  羅永思考著母親說的話,答道:「我知道瞭。我來給你舔屁眼吧。」

  「嗯。媽媽那天不好意思告訴你,媽媽也喜歡被你舔臭腳的感覺。先給媽媽舔舔腳吧。」柳菁英略作思索,緩緩開口道:「小永,媽媽最後再告訴你一件真心事。媽媽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壓在身下,狠狠的強奸你。」

  「嗯。要是你強奸我,我肯定拼瞭命的反抗。」羅永對母親笑笑,他知道母親隻是在向自己坦白心底的欲望,她會恪守身為母親和妻子的本分,永遠不會逾矩。

  柳菁英將手指伸進羅永的口中,捏住小舌頭在手中把玩,「以後每天都替媽媽口交,可以嗎?大雞巴,媽媽要三十公分長,電動的。媽媽還要一對跳蛋,努力賺錢買給我。」

  「嗚嗯!」

  「呵呵呵呵。」說著,柳菁英發出女王一般滿足的笑聲,張開雙腿,按住羅永的頭,按在因幸福而顫抖不止的玉壺口上。

  柳菁英臉上露出類似高潮的神情,聲調跟著高瞭起來,「我還要你每天用你根這小舌頭來舔我的屁眼,我要你每天早上,親著我的屁眼說早安!我下班後的臭腳,你都要給我捧著舔!」

  片刻後,柳菁英輕輕的放開瞭羅永的腦袋,恢復瞭冷靜的神情,「媽媽隻是說說,你不要在意。」

  她無意間瞥見羅永的小雞雞還軟榻榻的縮在雙腿間,關切道:「誒,小永,你確定雞雞沒事?不會真的扯壞瞭吧?」

  羅永低頭一瞥,略作調整,小雞雞就翹瞭起來,苦笑道:「我以前老是想修行,沒想到現在面對媽媽的身體,小雞雞然這麼淡定。不知道算不算修成正果瞭。」

  「呵呵。」柳菁英抬腳踩在勃起的肉棒上,用腳趾夾住龜頭兩側的包皮輕輕捋動,笑著問道:「舒服嗎?」

  「嗯,舒服,媽媽你坐好,讓我來讓你舒服吧。」

  「你說媽媽快樂你才快樂,媽媽何嘗不是。小永,這才是媽媽最大的欲望。」柳菁英眼中溢出無窮無盡的母性,「隻要你幸福,媽媽就會快樂。」

  羅永嘿嘿笑著點頭,幹脆橫躺在地上,讓媽媽用玉足替自己擼管,抱住另一隻腳放進口中舔舐起來。

  「啊,對瞭,小永等等。」柳菁英起身走回房間,不一會兒羅永聽到咯噔咯噔的腳步聲,隻見母親穿著高跟鞋走瞭出來。

  母親窈窕無雙的嬌軀上依然一絲不掛,但除瞭腳下的高跟鞋,兩條玉腿上還套上瞭一雙黑色包臀絲襪,美腿與翹臀掩映生姿,娟娟體魄好似琪花瑤草,香鬢隨玉體而動,羅永卻不見分毫淫靡,滿眼隻有妍雅軼麗。

  柳菁英在原地輕巧的轉動身子,一步生風閑華淑宛,兩步飄逸柳媚花嬌,三步未過半,仿佛在雲間起舞的女神察覺到凡間的崇敬,她回眸淺笑,低頭問道:「好看嗎?」

  「好看!」羅永迫不及待的抱住母親兩條冰柱一般的黑絲美腿,用親吻和舔舐表達著最高的稱贊。

  柳菁英坐到沙發上,蹬掉兩支高跟鞋,笑道:「其實媽媽還挺喜歡光屁股上街走的。下次我們再出去吧。要不就明天,媽媽去遊樂場找你。」

  「嗯!」

  …………

  第二天一早,遊樂場內。

  本來羅永的打工應該在下午開始,當他又出現在大眼冰室時,王夢瑤顯得很驚訝。但更讓她驚訝的是柳阿姨和他一起來到瞭冰室,並且向自己的老爸請求收留羅永一段時間,說是要讓他體驗勞動人民賺錢的艱辛。

  王夢瑤的老爹自然樂呵呵的答應瞭柳菁英,而王夢瑤始終堅信羅永是因為偷瞭錢才被柳阿姨壓出來打工,她對羅永深表同情,阿姨對這個好兄弟的懲罰,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厲。

  柳菁英今日穿著打扮與平日大同小異,還是襯衣長褲平底女鞋。但王夢瑤覺得她和印象裡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是哪裡卻說不上來。

  ……

  「啊——」暗處,神秘人凝視著柳菁英胸口的衣襟,「菁菁姐……你這樣的打扮,真讓人受不瞭。」

  隨後神秘人隨後將視線轉向羅永,眼神中出現復雜的情緒。

  ……

  柳菁英離開冰激凌店,準備先去警局給廳長打報告,然後去斯嘉蒂會所找茍天生談入股的細節,最後再去回到遊樂場,換上絲襪和高跟鞋玩光屁股遊戲。

  今天早上柳菁英被兒子舔屁眼舔醒後就一直光著屁股,現在就連胸罩也沒戴。出門前她特地挑瞭一件寬松些的襯衣,裡面套個貼身小背心,她覺得這樣上街見人才更刺激。

  這邊老王叔正好有時間,興致勃勃的要拉著羅永去學習制作冰激凌。羅永見王夢瑤穿著大眼仔準備去發傳單,便向老王叔表示道:「王叔叔,我學瞭也幫不上忙,還要耽誤叔叔時間,不如給我也發一套大眼仔,讓我和瑤瑤一起去發傳單吧。」

  老王叔也是好說話的人,二話不說支給羅永一套大眼仔,樂呵呵的看著兩隻“可愛的”吉祥物一搖一擺的離開瞭店鋪。

  路上,王夢瑤不禁好奇羅永有何遭遇,羅永則拋出提前準備好的說辭,說自己想要買一組電子產品,向媽媽誠意請求後得到瞭大力支持,於是便有瞭剛剛親自到店為自己謀工作的情景。

  王夢瑤的大眼仔憤怒的攤手道:「算瞭,我也不問瞭,隻要你開心就行。」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騙你。」羅永的大眼仔一臉壞笑的點瞭點頭,看得是個人就想打死他。不過這也是現在大眼冰室宣傳的策略,兩隻北極怪身上的衣物上45度斜寫著一行草書:看我不爽?來打我呀!

  兩隻怪物在遊樂園裡橫行霸道,囂張的氣焰和賤賤的眼神看得路人是直手癢,有氣不過的小朋友前來伸張正義,兩隻醜八怪卑鄙又無恥,丟下傳單就跑,簡直賤出瞭境界,賤出瞭水平。

  「是甘城三少!兄弟快跑!」

  「誒,瑤瑤,不就三個幼稚園的小鬼嗎,還沒發傳單,幹嘛要跑呢。」

  王夢瑤的憤怒的大眼仔已經跳上瞭駛過的遊覽車,「沒時間解釋瞭,快上車!」

  羅永還矗在原地,王夢瑤急切的朝他揮手道:「如果今晚你還想你媽認得你,就快點上車!」

  羅永覺得話裡不簡單,回頭一望,卻望見不遠處的空氣中彌漫著滔天戰意,隻見三個小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掩殺過來,「咩哈哈哈!!是大眼仔的味道!!在那邊!咦——哈!!!!」

  羅永心中一凜,來不及多想便三步並作兩步,追上瞭駛去的遊覽車跳瞭進去。

  等到柳菁英中午辦完事回來找到羅永,他已經累到腳步虛浮,目光渙散,深深的體會到勞動人民的艱辛。

  這世上沒有輕松的工作,除非是不認真去做。

  羅永眼睛上多瞭一個黑眼圈,他當時不是很明白,明明歷經千辛萬苦逃過甘城三少的追殺,為何就要被兄弟含淚痛扁。

  他隻是在換衣間裡看到瞭好兄弟球衫下隆起的胸肌,忍不住上去摸瞭一把,稱贊兄弟的胸肌真發達。

  事後羅永反應過來,暗自神傷道:「我一直當她是兄弟,她卻想當我姐妹,這兄弟沒法做瞭啊。」

  這也不怪羅永,當他習慣瞭母親的巨乳後,瑤瑤的胸脯看起來真的和胸肌沒有區別。

  柳菁英趁中午帶兒子就近在遊樂場內找瞭一傢餐館,很是好奇他早上經歷過什麼,一直坐在那裡唉聲嘆氣。柳菁英吭瞭一聲,及時點撥道:「控制內心,保持平靜,積極思考,切勿沖動。」

  羅永一聽,心想也是。鍛煉在日常中,日常即是最好的鍛煉。他努力平靜情緒,思索著如何再去面對好兄弟。不過羅永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他又考慮到事情是因胸部而起,便扭頭同母親說道:「媽,你把奶子拿出來給我看下。」

  柳菁英翻瞭個白眼,差點忍不住又想敲他。正午時分的餐廳內沒有一百人,少說也有幾十人,這桌挨桌,人擠人,羅永話一出口,旁邊的客人差點筷子掉在地上,那眼睛就像上瞭發條,平均三秒一次往這邊偷瞄,耳朵支得比蒲葉扇還大。

  柳菁英靈機一動,掐著羅永的大腿說道:「奶瓶忘在車上瞭,這麼大個孩子瞭,一刻也離不得奶。」

  旁邊的客人遺憾的嘆瞭口氣,最後偷瞄瞭一眼柳菁英的絕世美胸,準備埋頭開始扒飯,哪知他這一瞥更沒心思吃飯瞭 -柳菁英胸脯一瞬間繃緊的衣衫勾勒出一抹渾圓,而那出現在渾圓頂端的純白葡萄粒,就好似仙丹靈藥,讓偷瞄的看客口水直下三千尺,褲襠裡的熱氣直沖九霄!

  那位客人轉著眼珠兒多次嘗試後,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出現瞭幻覺。不過他心底美好的念想一直沒有消失,且不論他今後在多少個日夜裡意淫導管子,柳菁英母子都沒法知道瞭。

  柳菁英沒有逃離窺視自己的視線,相反,她今天就是要享受被偷窺的緊張感。直到她發現幾道異乎尋常的視線,那些視線鎖定自己,久久不散。

  柳菁英意識到,有人在監視自己。視線來自正面,不是周遭那種帶著淫邪的窺視,她在視線裡感覺不到任何情緒。

  借著看似不經意的抬頭,柳菁英鎖定瞭觀察自己的視線來源,分別位於門口和窗外,是套著動物外套的兩人。令她意外的是,這兩人絲毫沒有隱蔽的打算,依然堂而皇之的向自己投來視線,仿佛在說,我們就是在監視你。

  此時,門口身著黑熊外套的人物開始沿桌遞送傳單,一路向她們母子的餐桌走來。看著身旁正呆呆進食的兒子,柳菁英不免開始緊張,她準備隨時應對來人的動作,而那隻黑熊單單隻放下傳單,就轉身面向瞭其他客人。

  柳菁英掃過一眼傳單,稍稍安心後埋頭開始進食。有人想要與自己接觸。對方的身份與目的都不明確,但柳菁英可以肯定對方沒有惡意,他們在提醒自己,真正監視自己人還藏在暗處。直覺告訴她,整件事與葉子強的案子有關。

  「喲呼!我知道啦!」

  柳菁英被兒子的奇怪舉動弄得一驚,看他在身旁手舞足蹈的模樣,滿頭霧水的問道:「又怎麼瞭?」

  「沒事,嘿嘿。媽,快吃飯!」羅永突然想到與王夢瑤重歸於好的辦法,心情大好。

  母子兩人的心思暫時都不在玩樂上,吃完午飯,柳菁英就將他送回大眼冰室,而神秘人物要求與她見面的地點,恰恰就在冰激凌店後廚的小巷中。柳菁英明白,她們母子當前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控下,她打算順其自然,看看對方打的是什麼算盤。

  柳菁英托辭要借用廁所,借道鉆進瞭後廚的小巷。每傢店鋪在小巷後的空間多是堆放各種雜物,大眼冰室斜對面二十米處有一道小門,柳菁英看見門上的暗示,幾個快步閃身進入其中。

  門內是類似餐廳後廚的佈置,給柳菁英遞傳單的黑熊人偶正立在房間內。黑熊保持沉默,轉身帶她走上二樓。

  柳菁英見樓道內滿是各種人偶服飾,所有窗戶都被遮光佈封得嚴嚴實實,除此之外,不過二十多米長樓道走廊內竟然安裝著多達五隻攝像頭,一隻位於二樓樓梯口,三個房間門梁各有一隻,剩下的一隻位於走廊盡頭的天花板上。

  黑熊站在走廊盡頭的房間前取下頭套,柳菁英見下面露出一張金發碧眼的面孔,那人沒有在意柳菁英的眼光,對著房門說瞭幾句俄語,而後轉身示意柳菁英進入其中。

  柳菁英見房間裡佈滿瞭各種監視器,遊樂場各個角落的畫面都出現在監視器中,更令她驚訝的是,大眼冰室的室內場景竟然也出現在其中幾個屏幕內。

  柳菁英眉頭緊蹙,房間內三人清一色為俄羅斯人,安菲兒的父親,安東正站在房屋正中間。對於進屋的柳菁英,屋內其他兩人沒有絲毫分心,一絲不茍的盯住眼前的屏幕。門口的黑熊帶上頭套,給安東敬瞭個軍禮,而後關門離開的房間。

  雖然黑熊敬禮的模樣甚是可愛,柳菁英此時卻沒閑心去分心關註。她看著畫面中的兒子,開口道:「你什麼意思?」

  「女士,我的女兒在那裡,工作。我,保護她。」安東操著一口依然不太純熟的口音回答柳菁英,轉頭看向正在畫面中的東張西望找著什麼的羅永,「也保護,您的孩子。」

  柳菁英觀察到房間內的軍事級別的設備,抬頭盯著安東沒有一絲表情的面孔,「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莫斯科旅館”。」安東的目光中流露出懷念的神色,「以前,我們和您的丈夫一樣,是軍人。」

  「我老公……是軍人?」柳菁英沒來得及回味安東的話,大眼冰室的監控畫面讓她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這小王八蛋想幹什麼!?」

  畫面中羅永將迎面走來的王夢瑤拖進房間,關上門後他的神情動作顯得很激動,王夢瑤想要奪門而出,羅永竟一把將她拉瞭回來。羅永手舞足蹈,幾句話後竟然脫去瞭上衣,王夢瑤被嚇倒在地,手腳並用往後退,直到她身體貼上墻壁,退無可退,而羅永依然在緊緊相逼!

  柳菁英盡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靜,「把監視器關掉。我去看一下情況。」

  安東立即指示切掉大眼冰室的畫面,拿起桌上的一部手機遞給柳菁英,「我們用,這個聯系。」

  柳菁英接過手機,一刻不停飛速奔回大眼冰室,正準備高抬腿踹開雜物間的房門,卻聽到裡邊有說有笑,不禁滿頭霧水,把耳朵貼在門上開始偷聽。

  「……嘿嘿,怎樣,夠大吧。」

  「你害不害臊,這點本錢哪來的臉吹牛皮。」

  「大是不大,但是夠硬啊,不信你再摸摸,絕對比剛才還硬,嘿嘿嘿嘿……」

  柳菁英聽得腦後冷汗直流,猛的一腳踹開屋門,卻看見兒子站在王夢瑤身前,他擺瞭個健美先生的姿勢,硬生生在身體上擠出幹巴巴的肌肉。

  兩人被突然闖入的柳菁英嚇得呆住,羅永憋得青筋暴起的兩塊胸肌還在一抖一抖的上下跳動,而王夢瑤的手,正懸在他的胸口。

  「額……媽,媽?你幹啥?」

  「……」柳菁英看著旁邊臉比猴子屁股還紅的王夢瑤,幹笑著開口道:「阿姨看見門上有隻蒼蠅,不小心把門拍壞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