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情燃今生>第五百章 胸口搽藥

第五百章 胸口搽藥

  盧警官累得沒有一點力氣瞭,她躺在床上,一直喘著氣,並不是咳嗽幾聲。我說:盧姐,平生第一次這麼累吧。她沒有說話,隻是軟弱地點瞭點頭,看樣子,她短時間內難以恢復過來。我看看表,啊,竟然搞瞭3個小時,要不是我默念氣功的口訣,一直支持不倒,她就不會戰瞭那麼久,也不會這麼累瞭。盧警官啊,一晌貪歡,累倒才算。說實話,要不是我習有氣功,早就趴下瞭。

  我休息瞭半個多鐘頭,問她:盧姐,怎麼樣,過癮瞭沒有,要不再來?她說:不瞭,兄弟,老姐我一點勁兒也沒有瞭,再這樣下去,我會虛脫的。好過癮啊,太好瞭,老姐一解好幾個月來的饑渴瞭!你要是有事先走吧。

  我和她又溫存瞭一會,就沖瞭個澡,再次擁抱瞭她,走瞭。我開車走瞭沒多久,盧警官打過來電話:我親愛的小木啊,你對姐太好瞭,姐有你這一次足夠瞭,以後有時間就來看看你姐,安慰一下我寂寞的心靈,不然,長時間下去,我會發瘋的。我和她說瞭一通話,開車向大姑傢走去。

  走瞭半程,阿花打來瞭電話,問我現在有空嗎,去一下她傢,說有要緊的事。我心想有什麼要緊的事呢,問她她不說,隻好開車向那裡去瞭。

  到瞭她傢,她小聲地哭著,我十分奇怪,問她為什麼?她這才停止瞭哭泣,說昨天物業的人來她傢問詢情況,當得知是她一個人住在這裡時,竟然動手動腳調戲她,她報警吧,又怕找不到證據,因為那小子也沒有真槍實幹過。

  我很生氣,問她是怎樣調戲呢?她說:那小子上來抱住瞭我,並且摸瞭我的胸,還說有點小,我打瞭他一個耳光,他竟然在我胸上抓瞭一把,現在我還有點疼呢!他還威脅我,要是報警就把我打死。

  我說:媽的,這小子不怕死,阿花來,找他去。阿花穿戴好,洗瞭洗臉,跟著我走瞭。

  來到瞭物業那裡,那小子正在那裡呢。他看到我們去瞭,有點不自然,問阿花來幹什麼呢?阿花指著他說:哥,就是這個小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二話沒說,沖上前去,一把揪住瞭他的頭發,把他揪倒在地,我拉著他就走,他不住地掙紮著,大叫著,我在他的背上踢瞭一腳,那是他的一個穴位,踢上去,他就會全身發麻,動不瞭的。他叫著,物業的其他人喊我停下來,我說:媽的,你們是不是庇護他呢,你問問他做瞭什麼事呢?說著,我拳打腳踢,不一會,這小子已是鼻青臉腫。物業的一個人要打電話報警,我喝道:媽的,老子剛剛從警局裡出來,你盡管打。一句話把他們都震住瞭,呆呆地看著我。我問那個小子:你說,你幹瞭什麼?這小子說:我摸瞭小姑娘……物業裡別的人開始批評開這個小子來:你小子不學好,調戲人傢小姑娘幹什麼呢?挨打是應該的。我大聲說:誰要是以後對阿花有不軌的行為,小心老子打死你!說著,我帶著阿花揚長而去。

  媽的,這種人,看人傢小姑娘一個人住在那裡,就生出瞭不軌之心,真是不地道啊。阿花感激地抱著我,向樓上走去。

  進瞭她的房子裡,關上門後,她就緊緊地抱著我說:哥,你真是對我太好瞭,不是你,我怎麼能在這裡住呢?她熱烈地吻著我,弄得我心裡癢癢的。她突然又叫瞭一聲,說:唉喲,好疼啊,讓那小子捏瞭一下,捏壞瞭吧,我正在發育呢,本來就怕碰,現在被那小子重手動後,疼死我瞭。我記得上次和她激情之時,她就喊疼,說那裡正在發育,讓我不要太用力。哦,看來,女孩子發育時,胸的癥狀和男孩子是一樣的,我記得小時候發育時,也是胸口乳部疼痛呢。

  我說:你等一下,我下去給你買點雲南白藥噴劑,專治傷痛處的。說著,我就快速地下去瞭,在附近一傢藥店買瞭這種藥和另一隻藥水。我上來後,就給她塗抹。

  阿花把外衣先脫瞭,然後露出瞭小小的背心,是小學女孩子穿的那種,短短的,緊緊的。雖然說她的胸很小,但是,也把這小背心頂起來瞭,有些規模瞭。我問:阿花,是不是我走瞭這兩三天後,你的胸又大瞭呢?

  她笑瞭,嗔道:傻哥哥,有這麼誇張嗎,哪有這麼快呢?我笑瞭,說:阿花,脫吧,哥來給你抹藥。她說:哥,你好色啊,看人傢的胸。我撇撇嘴說:小妹,上次你都讓我摸瞭好久啊,怎麼又不願意瞭?她笑瞭:誰說不願意呢,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啊。

  她慢慢地脫瞭下來,啊,好炫目的風景啊。隻見在她那冰清玉潔的胸口有兩個圓圓的,小小的蒙古包。雪白雪白的,也許是不常見人的緣故吧。中央有兩圈淡淡的紅暈,拱衛著一顆小小的,挺直的小葡萄。啊,我要不是內力深厚,早就鼻血流瞭一地瞭。那兩顆挺直的小葡萄也許是受到瞭刺激的緣故吧,挺得那麼直,比《生化危機》裡的米拉·喬沃維奇的兩顆乳首還要挺直呢!我說:阿花,你的乳尖這麼直,好像是孩子吸過一樣。她的臉有點紅,笑瞭:是的,就是讓孩子吸過呢。什麼,我馬上反應過來,她是說我是孩子呢,我在她的屁屁上拍瞭一把:壞孩子,拐彎抹角罵哥呢。

  我拿出瞭藥,開始噴向她的那塊淤青部位。她叫著:好涼啊,哥,這麼涼啊!我說:涼就對瞭,藥水要是熱瞭,那還瞭得呢?噴瞭一些,然後我用手掌開始在她那裡慢慢地按摩起來。她閉上瞭眼睛,身上開始微微地顫動著。按瞭一會兒,我發現手裡的藥水不多瞭,就又噴瞭一些,繼續塗抹,按著。她終於忍不住瞭,坐在瞭床上,手扶著床沿,低低地哼著。我猛地碰瞭她一下乳首,她叫瞭一聲:壞哥哥,就會撩撥我啊!我說:我隻是給你搽藥,你為什麼動情呢?她嗔道:壞蛋,你動人傢的敏感部位呢,哪能不動情呢?我說:我可以說準你一件事,你肯定洪水泛濫瞭吧。她羞紅瞭臉頰,踢瞭我一腳:才不呢,你才濕瞭呢。我說:要不,我來檢驗一下,看看你真的濕瞭沒有!她扭動著身體,不讓我動她。

  我又在她的一顆小葡萄上動瞭一下,她又是一激靈,差點跳起來。我笑道:看來,小妹真是一個多情的人,一下子觸動就受不瞭瞭。她捂住瞭胸,不讓我動她。我說:壞女孩,來吧,哥再給你擦點藥。她這才放開瞭,我慢慢地又開始為她塗抹起來。她大聲地哼叫著,雙腿不住地摩擦著,不時緊緊地夾著,不時放開,叉得很大。

  一時間裡,兩個人的歡聲笑語充滿瞭整個房間。青春就是好啊,處處有激情,處處有感動。我為她搽藥瞭很久,她一直叫著,快要把嗓子叫啞瞭。她穿瞭一條短裙,下面是白色的小三角。我低頭一看,啊,小三角濕瞭一大片啊。這個姑娘,這樣忍不住啊。我說:你看看,你得換衣服瞭,濕完瞭,我都看見瞭。她捂住瞭那裡,罵我是個壞蛋,偷看女孩子的隱秘處。我說:誰讓你穿瞭那麼短的衣服呢,你都暴露無遺瞭,還用我看呢?

  我為她搽完藥,便到衛生間洗瞭洗手。接下來,是不是要進行一場激情遊戲呢,我都看出瞭阿花眼裡企求的眼神瞭,如果我走,她肯定會很失望的。於是,我向她走去。阿花看著我,說:壞哥哥,你要幹什麼呢,不要動我啊,小心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