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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久渴逢甘露

  盧警官拉著我上樓去,到瞭她的傢裡。一進屋,我吃瞭一驚,啊,竟然擺瞭一大桌飯菜,還有好酒,好煙,好飲料。她說:快點坐下吧,我們吃飯。我說:盧姐,你擺瞭這麼多,把我當成豬瞭嗎?太多瞭。她笑道:我怕你吃不飽呢!我說:盧姐,你太好客瞭!

  她招呼我快點吃,我也不客氣,開始大吃大喝起來,不一會,就酒足飯飽瞭。我停下來抽煙,盧姐的神情很激動,她看到我來,就是最大的喜悅瞭。我四處看著,突然發現四周圍變瞭樣,和以前的不一樣瞭。

  我問她怎麼回事呢?她說:原來的房子是我恥辱的象征,我把它賣掉瞭,又買瞭一套,這是我的新房子,當然格局不一樣瞭。

  我說:新房新氣象,感覺就是不一樣,這證明著盧姐你新的開始。盧警官笑道:小弟就是會說話,好啊,我新的生活真的開始瞭。可是,不怕你笑話,小木,氣死我瞭,沒有一個男人在我這裡呆上五分鐘,有男人來是來過,他們不是收電費的就是收水費的,沒有一個人來和我聊上幾句的。我很寂寞啊,兄弟,你怎麼才來看我呢,這段時間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挺過來呢。唉,我生活陷於瞭泥淖中瞭……

  她的語氣異常哀傷,像是哀嘆,又像是自嘲。我說:盧姐,你要快樂起來,必須得改變一下自己瞭。她嘆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我也想改變,可是不知怎麼,我就是改變不瞭。我說:你主要是看到熟人就不好意思改變自己,對吧,覺得改變瞭有點難為情瞭吧!她說是的,我說:如果你真的這樣不快樂,不如請上一段時間的假,旅遊一下,放松一下心情。她問我管用嗎?我說是的,你什麼也不用想瞭,隻有在山水間才能重返自然,返璞歸真的。她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小木,你真是姐的主心骨,我一有難處,都是你給我出主意。那次要不是你主張我離婚,我不知道還得多久才能和那個死鬼離婚呢,不知還要受多少的氣呢!

  我一邊和她說著話,一邊和她收拾著餐桌。她讓我坐下來,她一個人就可以瞭。她對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在意,都很感動。這麼多天沒有一個男人和她在一起,她一定如幹涸瞭池塘中的魚一樣,饑渴到極點瞭,按照她的話來說,她快要死瞭,寂寞到極點瞭。我的到來,也許如一縷春雨滋潤瞭她的心田,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虎視眈眈,想與我行周公之禮。

  我坐等著她,等著她一會怎樣說,怎麼來邀請我。盧警官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就忙著過來瞭,坐在瞭我的身邊。我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她拿給我一件東西,讓我打開。打開後,我看到瞭一個智能手機,看樣子一定很貴的。她說:這是我們單位發下來的,我還有一部剛買的,這部就送給你瞭。我說自己有呢,她非要我拿上,不拿就是看不起她,我隻好拿上瞭。

  她看著我說:兄弟,你長得為什麼這麼帥呢,姐越看越喜歡。說著,就把手放在瞭我的腿上,開始摸我。唉喲,沒想到她的手法還是很妙的呢,沒有幾下,我的腿中鼓起瞭一個大包。她笑瞭,用手碰瞭碰說:這個大包啊,太快瞭啊,姐看一下。我不要她看,她就要看。我說:姐,我還是先洗洗澡,要是你看得忍不住瞭,要吹一下怎麼辦呢,我得保證衛生呢。其實,上午我把那個賓館的女孩上瞭後,就沒有洗,我怕她聞出上面殘留著女人的氣味不高興,於是,我到衛生間去洗澡去。

  我把自己的武器仔細地洗瞭洗,怕還占有那個女孩的氣味。洗好後,我出來瞭,她看著我濕漉漉的頭發說:多好的帥哥啊,姐的心都癢癢瞭。姐也要洗一洗去,說著,就跑著去瞭衛生間。看到她這麼快的速度,可見她的內心有多麼渴望今天的這一刻啊。

  沒過多久,她出來瞭,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半透明的,她竟然沒有穿內衣褲,把那美麗的三點畢露無遺。兩隻山峰像兩座蒙古包一樣圓潤高聳,走一步,顫一下,每顫一下,都要把人的魂勾走瞭。更不用說那三角洲的那叢淡淡的芳草,看到那顏色就要把人帶到原始時代。她走瞭過來,原來的溫柔之情一掃而光,她叫道:弟弟,還等什麼呢,姐不夠美嗎,還等我來動手為你寬衣解帶嗎?說著,沒等我說什麼,她就像一隻猛虎一樣撲過來,抓住瞭我的衣服,開始狂脫起來……

  我忙配合起來,一隻手迅速得撩起盧警官的短裙,插進盧警官修長的兩腿之間,「啊……」突然的襲擊,盧警官發出短促的驚呼,背後的我,已經完全密合的貼壓住盧警官曲線優美的背臀,盧警官被擠壓在墻角,連動都不能動,我的手已經覆上瞭盧警官圓潤滑嫩的臀峰。

  我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掏出瞭赤裸裸硬挺的陰莖!從背後頂住瞭她。

  盧警官這時感覺透過薄薄的短裙,竟會如此的灼熱。雙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堅挺陰莖的壓迫下,明顯的感受著陽具的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而且……柔嫩的肌膚,幾乎感覺得出龜頭的形狀。

  盧警官嫩面緋紅,呼吸急促的知道,我是在用她豐盈臀部的肉感,增加自己陰莖的快感。

  我的陰莖一寸寸擠進盧警官的雙腿間。好像在誇耀自己強大的性能力,陽具向上翹起成令盧警官吃驚的角度,龜頭前端已經緊緊頂住盧警官股溝底部和趾骨間的陰道。

  一絲熱浪從盧警官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的陰唇,也不自主的收縮瞭一下。

  盧警官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我的陰莖用力插入盧警官的雙腿之間。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讓盧警官鮮明的感受到我的陰莖堅挺和粗大。

  盧警官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陰唇的嫩肉,彷佛被火燙瞭一樣。從盧警官的下腹擴散開來,像是接受我的強暴一樣。

  我雙手輕撫著盧警官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的輕捏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握住,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指尖在乳頭輕撫轉動,盧警官能感覺到被愛撫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

  我的臉幾乎緊貼上盧警官的玉頸耳邊,開始對盧警官進行更大膽的挑逗。我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盧警官的耳朵,開始吸吮盧警官的耳垂和玉頸。

  我的腰往前一頂,讓粗大的龜頭慢慢的在盧警官的陰唇上滑動,突然再猛的一頂,「啊……老公……」盧警官的喉嚨深處發出幾乎聽不到的呻吟聲。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獸性大發般的不能控制自己的陰莖,將盧警官剛買的小丁字褲,往旁拉到大腿根處,然後龜頭對準盧警官還未全濕的陰道口,猛然的一下插進陰道裡。

  啊!嗯、嗯!好痛喔!老公,「寶貝」怎麼變的這麼大?這麼粗?她邊說邊回頭看著我。

  老公,你看你的臉好恐怖喔!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似的。

  我雙手用力的抓著她的臀部肉丘,兩腿站的筆直得點點頭說嗯。

  老公,先拔出來,我安撫一下「寶貝」再來好不好?

  我慢慢的從盧警官的陰道中將脹的發痛的陰莖抽出,隻見盧警官蹲下身一手握住如鋼鐵般火熱的陰莖,將它送進自己的小嘴中含著,另一手撫摸著自己的陰蒂。

  我的雙眼往下看正好看到她那內褲除瞭小陰唇部分,其它地方的佈料竟是透明的,一對小巧堅挺的乳頭,正因為她為我口交身體前後的晃動,時隱時現的露出。

  她不疾不徐的輕輕舔著龜頭舌尖還伸進馬眼內挑動著。一股熱流從龜頭如觸電般?時傳遍全身。那纖柔的舌頭把的我的龜頭舔得麻癢癢的,使我飄飄然,有一種羽化登仙的感覺,從陰莖處傳來陣陣快感。

  她光滑的舌頭時而旋轉著舔著,時而快速來回的滑過,我馬上感覺到瞭噴湧的緊張,不一會,她將我的龜頭緩緩的含在瞭她的櫻桃小口中……好滑,好舒服…被她這樣的口交安撫我的情緒紓緩多瞭,…我不自覺的抱住瞭她的頭,“ 撲哧” “ 撲哧” 的聲音讓我沉醉,盧警官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陰莖,一絲縫隙也沒有,臉頰隨著我的抽送起伏,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細舌搭在我的龜頭下,牙齒又輕輕的磨擦著我的陰莖。

  她的舌頭靈巧的蠕動著,我用雙手抱住她的頭,陰莖頻率加快的抽送起來,長長的陰莖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她的口水也隨著陰莖的抽送感覺更加滑順。陰莖就這樣在盧警官的小嘴裡抽送瞭五十多下,我就忍不住想射瞭,陰莖含在她溫暖濕潤的小嘴裡,陰莖上脈搏的跳動,感受著盧警官的小嘴給我帶來感官上強烈的刺激。

  我已經到達瞭極限,沒抽送幾下,伴隨著我全身觸電似的抽搐,一股滾燙的熱流湧瞭出來,一股腦的射進她的口腔裡,她將大部分的精液吞下肚,還有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嘴邊流瞭下來,我想拔出來,盧警官卻不肯,在盧警官的小嘴裡溫存瞭好一會,她才戀戀不舍的把微軟的陰莖吐瞭出來。

  我順勢把她抱在懷裡,她的手已經不自覺的又握住微軟的陰莖,小心愛撫著……她笑瞭,紅紅的臉是那麼迷人,老公,“ 我……還想要,你還可以嗎?” 她湊在我耳邊說。

  ……

  盧警官給人的感覺就是野蠻,她平時很粗暴,可就是對我比較溫柔。但是一旦上瞭戰場,她就又恢復瞭本性,像一隻剛剛長大的小老虎一樣,動作又大又猛,而且做起來沒完沒瞭,不知疲倦。她大呼小叫著,像是山洪來瞭,勢不可擋。她不斷地變換著花樣,令我眼花繚亂。我詫異道:盧姐,你怎麼學到瞭這麼多的知識,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呢?她笑道:我自學的啊,自己在傢裡沒事幹,就琢磨著這事,沒想到,今天派上瞭用場。好啊,你繼續享受吧,我把你搞到精盡而亡。這個蠻子啊,她把我當成瞭那些車嗎,天天指揮著司機們,形成瞭這種飛揚跋扈的性格瞭?管她呢,我還是多堅持一會,給她多一點的快樂,她對我可是一往情深,我可不能辜負她啊。

  在這張大床上,就是一個大戰場,就是短兵相接,雙方鏖戰的場地。這裡成瞭歡樂的海洋,發泄瞭最原始的欲望。不知戰瞭多久,她終於停瞭下來,激動得要死,渾身顫抖著,像觸瞭電,又像中瞭風,看得我都呆瞭,怎麼成瞭這樣啊,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激動成這樣的人。孔夫子就是說大實話,“吾未見好德著如好色者也”,確實如此啊,食色性也,歡愛和吃飯一樣重要,如果一個人沒有瞭歡愛,那就失去瞭生活中的一半,形同行屍走肉。成吉思汗南征北戰,而夜裡往往禦女五六個,就是生活的滿足讓他縱橫開闔,舉世無敵。

  盧警官很久沒有嘗試這種快樂瞭,今天的放縱是她饑渴到極點的表現,我也深深地理解瞭她。我想起一個段子,是說:有一個中國女官員去歐洲的一傢農場去調查調查瘋牛病的產生原因。女官員找到農場主大膽提問:“先生,請問牛為什麼會的瘋牛病?”農場主反問:“你知道牛一天要擠3次奶嗎?”女官員不解的說,這跟牛得瘋牛病有什麼聯系?農場主又問:“那你知道牛一年才交配一次嗎。”女官員更不解瞭,說,這又有什麼聯系呢?農場主答:“一天被摸3次奶,一年才做一次愛,你會不會瘋?甭說是牛瞭!”

  而盧警官天天隻能自己摸著奶,做零次愛瞭,她不瘋就是奇跡瞭。如果換做我,我要把一些酒店,發廊,按摩房等聲色場所的門檻都能磨平呢!她已經不簡單瞭,活得像一個修行者一樣。這樣想來,我有點佩服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