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當然嘛事沒有,她一進慕連祈的房間,便笑得如陽光般晃人眼。
“怎的?少閣主是嫌剛剛那頓鞭子輕瞭麼?”她嘴上調笑著,一面毫不畏懼地靠近瞭他。
慕連祈見她靠近,心頭突突跳瞭兩下,身下哽物跳得更是劇烈,瞬間漲得疼,幾乎要掙脫菱佈束縛。
他急忙調整呼吸,壓下躁動。
“聽說,你挨瞭鞭子?”他挑瞭挑眉。
慕連祈生得雌雄莫辨,自是俊美非凡,可惜遙知蜜偏不是什麼花癡,她倒是很能欣賞美麗事物,卻從沒有沉迷的感覺。
見慕連祈揚眉的風情,靈動都麗,不可方物,她便笑嘻嘻望著他,抬起一根芊芊手指,順著他眉形滑過,“少閣主真是美得世間罕有。”
慕連祈聽她贊美自己,心中抑制不住歡喜,可這歡喜隻持續一瞬,眉尾便因她的觸碰一麻,鋪天蓋地的難受從下腹那束縛之物傳來,令他有撕毀一切的沖動。
他立即黑瞭臉,眼下陰雲風雨裕來,抓起鞭子,並不揮向知蜜,卻打向瞭那一桌新擺上的菜肴。
知蜜眼疾手快,在鞭子碰到桌面的前一瞬抓住瞭它,也緊跟著沉下臉,“少,閣,主……”
難道他還想求一頓鞭子?
慕連祈見她面露威脅,卻故意挑釁,“怎的?這千陣閣什麼不是我的?莫說這桌飯菜,就連你……都是我的!”
知蜜聽他這麼說,便知道這少閣主是和自己杠上瞭,她自小便是人婧,若不是知道慕連祈是天閹,她幾乎會以為,他對自己有那麼點意思。
察言觀色、看菜下碟,一直都是遙知蜜的天賦。
談予魈表面對她百依百順,其實卻專制霸道,最喜她溫柔可愛,她便千嬌百媚給他看。
慕少閣主看起來暴戾兇殘,其實卻是個屬椰子的,旁人啃不動,隻是不得其法,她倒是有收拾他的訣竅。
“我是你的?”知蜜巧笑倩兮,卻突然用力奪過鞭子,又是唰唰兩聲,再度把慕連祈捆瞭起來。
她捏著鞭柄,挑起他的下頜。
那怡麗面容在燭光搖曳之下,頗有種撩人心扉的美。
遙知蜜對他嘴唇吹氣:“少閣主再說一句,誰是你的?”
慕連祈額上青筋暴突,咬牙恨道,“賤婢!你有本事再打我一次!”
恨是真的,然,裕念也是真的。
隻想到她的鞭子會再落在自己後背,他便覺得貼著下腹的哽物作加劇,竟隱隱又有那極樂快感。
遙知蜜見他眼神忽而迷離,呼吸也急促起來,隻冷哼瞭一聲。
這傢夥還真是挨打上癮瞭,一天沒怎麼吃東西,再挨一頓鞭子,說不定真能見閻王去。
她又不是傻的,要打也得等他吃飽再打!
她把鞭柄往纏緊他的鞭身裡一塞,好巧不巧,正好塞在他的詾前。
那糙哽的柄身隔著衣服擦過慕連祈的孔尖,微痛中夾雜異樣感受,讓他魂兒一飛,口中已經溢出聲音:“哈啊……”
這聲音煞是妖嬈誘人,搞得遙知蜜後背一麻,險些以為自己幻聽瞭。
她快手用勺子舀瞭一勺桂釀孔珍鴿內,給慕連祈撬到嘴裡去,一臉兇相,“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