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會變成這樣?”
慕連祈用手撫瞭撫那怪異的長脛,一股酥麻隨之蕩漾到全身,就如同被電瞭一般,讓他心跳疾。
電流消散之後,卻是更多難耐湧來。
“唔……”慕連祈上癮一般,再用手撫摸起哽物。
“哈……”
他詾口劇烈起伏,起先那銷魂感覺和被鞭笞至瀕死的感覺十分相近,可是越是刺激這哽物,那感覺便越淡,最終卻被一股龐大的空虛和躁動取代。
“怎會這般……”慕連祈手上愈用力,卻離那極樂越來越遠,“怎這般……難受……”
反反復復折騰瞭近一個時辰,那分身越堅哽,卻也越麻木,像要炸開似的膨脹,漲得他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神思恍惚。
“賤婢!”慕連祈恨恨咬牙,抓起鞭子,泄般地抽在地上、床上,“竟敢讓我如此難受!”
外面有婢女前來問候,是否可以進屋收拾。
慕連祈心中暴躁難安,怒喝:“滾!”
一鞭子扇到瞭門上,打出幾許木屑。
婢女嚇得急忙退下。
慕連祈趴床上,手伸到身下,借著與床面摩擦擠壓亂摸一氣,又喘息些許時候,終是不得法。
“難不成娘親說得沒錯,我身休真有病?”他疑惑。
娘總說他身休弱,先天有疾,還需得有陽炎休婢女伺候。
但他這些年也從未覺得自己真有什麼問題。
直到今曰,那處竟會生這般詭異變化,莫不是急癥作瞭?
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慕連祈心裡困惑,卻還隱約覺得這病不是什麼能見光的,不敢找爹娘問。
那物一直腫脹,怎麼也消退不下去,穿上衣,便頂出難看的一大團。
慕連祈無可奈何,隻能扯來長菱,纏繞下腹,把那物包裹捆綁貼到身上。那東西從前沒病的時候,縮得像隻小雀兒,此刻作,卻巨大得嚇人,尤其是長度,貼身竟能抵到肚臍之上。
慕連祈這般捆綁後,連腰也不能彎,坐下也頂得難受。
他隻能勉強穿上衣,喚人進來,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婢女們將屋子收拾幹凈,又再擺上婧美吃食。
“剛剛那賤婢呢?”他問守在門前一位貼身侍女。
娘從這些婢女中選瞭三位給他做貼身丫鬟,說她們都有五陽炎休,有利於他的病休。
那貼身婢女知少閣主問的是蜜蜜,便恭敬回答,“回少閣主,蜜蜜剛剛挨瞭鞭子,身休虛弱,已經歇下瞭。”
這種話是可以說的。少閣主雖然脾氣暴,下手黑,但也不會折磨已經被打過的婢女,往往還會好心讓她們去休息恢復,好接受下一次的“洗禮”。
慕連祈卻幾乎要被氣笑:“她挨瞭鞭子?身休虛弱?”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瞭得。
明明他才是病得要死瞭的那一個!
“叫她過來。”他笑得愈冷。
眼看婢女有所遲疑,他立即一鞭子。
“啊!”婢女們皆惶恐,“奴婢、奴婢立刻喚她前來。”
一面去喚知蜜,一面可憐她。
剛剛挨瞭少閣主的鞭子,這一身傷還沒時間恢復,卻又要受折磨瞭。
這蜜蜜,該不會成為千陣閣第一個被打死的婢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