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裸體宮娥的老太監身子骨似乎已經油盡燈枯,就像其手中提著那盞殘燈,躬著身子亦步亦趨走得很慢。隻留地上下長長一道影子,在燈火中不停的搖曳。
那名面罩黑紗的宮娥四肢著地的跟著老公兒的身影慢慢的爬著。因為兩手著地又怕劃傷膝蓋,不敢接觸冰冷粗糙的皇城地磚,所以隻好彎曲著雙腿高高挺翹著屁股。兩瓣滾圓肥大的屁股蛋雖然在暗夜裡依舊顯得潔白飽滿,堪比天邊皎潔的滿月。兩隻成熟的乳房像一對玉鐘般的倒懸在胸膛上,隨著女子的動作前後顛動著,唯有頂端的一對奶頭紅寶石般的在緊繃的乳尖上挺立著。
宮女的身子很白,動作也很協調,爬動的時候屁股自然的扭來扭去,隱隱露出下體茂盛的黑亮體毛,還有其中肥滿厚潤的兩片肉蛤。兩個人穿過長長的宮墻夾道,走過幾處庭院回廊,直奔宮廷後部的芳刑坊走去,那裡是處置違規犯禁的宮人內侍的地方。不少惹怒瞭女帝和小胖子的宮娥侍女都在那裡被處刑,很多都被砍手剁舌甚至活活打死,是大薑皇城內苑裡人人害怕地獄般的所在。
兩個人正一前一後的行進,就聽前面有人大聲呵斥:「站住!什麼人,三更半夜的還在外面溜達?……哎呦,這不是郭老公兒嘛,您這是奔哪兒去呀?」
那老太監老眼昏花的抬頭看去,卻是一隊巡夜的侍衛,領頭的還是個五品侍衛長李頭領,就見他帶著五六個近衛,身邊還拉扯著兩名容顏俊秀臉帶哭痕的小宮女。便開口道:「咱當誰呢,原來是李頭兒啊?……您這是吃足瞭酒,到後進園裡找樂子來瞭?」
「小點聲兒吧您內,讓上面知道可是要殺頭的……如今夜長,帶幾個年輕體力旺盛的夥計找兩個發浪的宮娘兒樂呵樂呵。」
「這黑燈瞎火的,您多留意著吧。雜傢還得帶著這挨千刀兒的宮娥去前面刑坊裡領責罰呢……你說吧,這短命的在女帝身邊伺候也有些日子瞭,偏偏今兒當值時犯困,不小心引燃瞭窗紗,害得聖上大怒之下發落瞭出來,連累的雜傢大半夜還得辛苦一趟。」
「女帝身邊兒的人?」那侍衛頭一聽眼睛直放光,誰不知道女帝眼光高,身邊的侍女個個都如花似玉的,連忙道:「刑坊還遠著呢,正好咱們弟兄也查到兩個當值打瞌睡的年輕宮娘,也要處置呢,不如郭公公交與我們一起處理吧……這大半夜的何苦往芳刑坊跑一趟,還不是白白便宜瞭掌刑的那幾個王八蛋。」
「這樣兒啊,好麼?……這動刑的事兒,李頭也在行?」郭公公多人奸老滑,兩隻老眼骨碌一轉,看瞭看那幾名侍衛帶著的年輕宮女,十七八歲生得春蔥兒似的俊俏可人,便翻著怪眼問道。
「您就瞧好吧,收拾人本來就是我們侍衛看傢的本事。」李頭哈哈著,抬手一張三十兩的銀票就塞在老太監的袖口裡。不料旁邊兩名宮女卻突然掙脫開侍衛管控,跑過來跪下喊道,「郭公公,奴傢兩個冤枉啊!……今兒晚我和菱姐兒正在值夜聊天,幾位侍衛爺闖進來就硬說我等偷懶瀆職。拿瞭我們姐妹,奴婢真的沒敢打瞌睡,您老就救救我們吧,求您瞭。」
「啪~!」旁邊那李頭兒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將那說話的宮女抽翻在地,嘴裡罵著,「大爺說你偷懶你就是偷懶瞭,不看看這是什麼地界兒,有你喊冤的份兒?」
郭公公翻著怪眼瞟瞭一下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兩名可憐宮女,怪聲怪氣道:「這麼深的內廷,這麼大的宮苑,哪天都有屈死的鬼,你兩個就認命吧……呵呵,李頭兒前面引路吧。」
兩名宮女算是徹底絕望瞭,侍衛們自然知道是那張銀票起瞭作用。而且兩個眼尖的老早就看到郭公公牽著,手腳並用在地上爬的這位宮娥,雖然年紀成熟瞭些,但是身條美呀。這腰這腿這屁股都是萬裡挑一難得的絕品,不愧是女帝身邊伺候的人,看來今兒晚上哥們兒幾個艷福上門瞭。
當下這幾個淫貨也不再往後進走瞭,就在旁邊不遠處開瞭一處堆放雜物的庭院。看著他們開鎖直入的樣子,作這事顯然不是一天兩天瞭。幾個侍衛推搡著宮女進入瞭屋內,兩個手快的用火折子點燃瞭正房裡的幾盞宮燈。郭公公抬眼看去,這院子他沒來過,裡面十幾排櫃子上擺的確是日常掃把、拂塵、墩佈等等雜物。
如狼似虎的侍衛進來就抬腳把兩名宮女踹倒,嘴裡吆喝著:「識相的就自己脫吧,別勞煩大爺動手……又不要你們的命,服侍好瞭,大爺們還有賞,嘿嘿嘿……」兩名宮女也才十五六歲上下,給幾位侍衛帶到這偏僻下處,早就猜到他們是要行什麼淫辱之事。偏又違拗不過,都哭啼著顫著手在身上寬衣解帶,動作稍慢兒一點,旁邊粗暴的侍衛就一巴掌沒頭沒臉的扇打過來。
李頭兒註意力卻全在郭公兒牽著的那位蒙面宮娘兒身上,方才光暗如今在這偏院兒明燈下,越發看出這名成熟宮娥身段的美滿誘人。豐乳肥臀不說,腰條這細軟,大腿這渾圓修長,就連脖頸都白皙悠長好似天鵝般透著幾分高傲,這要但凡不是女帝身邊出來的人,絕不會有這等尊貴的氣質。雖然女帝身邊宮人規矩多,她臉蛋還蒙著黑紗,但是可想而知這位必然是一位絕代佳人,怎麼就今晚兒落在他手心裡瞭呢。
郭公公看出李頭兒眼裡的淫光,抬手把拴著那宮娘的鏈子遞瞭過去,說道:「吊起來吧,先用刑,雜傢先得完瞭差事。」
李頭兒皺瞭皺眉,還真打呀?一般他們幾個把抓來的宮女婢奴帶到這兒,扒光瞭身子都先輪一遍再說,責罰不責罰的有什麼要緊。轉念一想,咳~這位是個太監,又是這個歲數瞭,跟他們想得能一樣麼,人傢主要是玩樂來的。
忙命手下親衛把郭公公帶來的宮娘用牛皮繩捆著手腕吊在房梁底下,期間摳臀摸乳的自然少不瞭占便宜。那宮娥好似十分不馴服,不甘心給粗魯的侍衛非禮,身扭腿蹬得反抗,卻沒想到扭轉晃動間兩隻挺翹結實的大奶子顛動得直晃人的眼。不掙紮還好點,一掙紮幾位侍衛下面都豎起帳篷瞭。李頭兒心裡痛快,這女子就得這樣,不能太順從瞭,太順從就跟挺屍似的還有什麼味道。
他們侍衛這吊人也有學問,不論高矮胖瘦,女子懸吊起來就隻剛剛好讓她的腳掌三分之一能沾到地面。這本身就是種刑罰,時間長一點,甭動刑,絕大多數女人自己就受不瞭啦,放下來之後讓幹嘛就幹嘛。李頭兒命人把宮娘吊好,又把他們帶來的兩位年輕宮女拽到郭公公身邊,抬腿就是一腳罵道:「都給本大人把浪屁股撅起來,你當自己是哪宮的娘娘呢,挨打還要上「點鳳臺」嗎?」
兩個年輕的宮女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又吃打不過,隻好轉過身子彎下小腰,把她們還帶有幾分稚嫩青澀的小屁股翹在郭公公面前。郭公公眼角一耷拉,幹糙的手掌就探入瞭一名宮女的屁股縫裡,感嘆著年青就是好啊,這小嫩穴水靈靈的,摸起來水滑滑的跟朵待放的水仙花似的。但是他嘴裡卻尖聲的說道:「勞煩李頭兒,先替雜傢抽這位姐姐一頓,算是給她熱熱臀……這位姑姑可是女帝身邊的人,身份貴重著的呢。一會兒挨打用刑也得有「點鳳臺」伺候才成,知道瞭嗎。」
呵……李頭兒心裡這氣,哪有這麼費事,收拾個宮娘還得動用點鳳臺?雖說這雜物院到有兩架那物件,可是都長時間未用落滿瞭灰塵。但是郭公公是什麼品級,他什麼品級,人傢嘴大呀,李頭兒隻好吩咐手下人去一旁庫房裡,將那臺子搬弄出來清潔洗刷幹凈。
心頭的這股悶氣都撒在懸吊著的卑賤宮娘身上,他從一旁儲物架子上抄起一把曬晾拍打被褥的藤拍。過去就沖著女子那白膩肥厚的圓臀上抽瞭一記重的,「噼~啪~!」一聲,那宮娥「啊呀……!」的慘嚎一聲,大半夜的傳出老遠去。
李頭兒手裡這把藤拍本就是宮廷禦用之物,編制得極精巧,長長的藤把上端,挽著幹韌的藤枝交錯著編出四個半圓狀花型藤條而成。這一下出手又重,那宮娘臀兒上細皮嫩肉的哪受過這個。當時一個蓮花狀的拍印就明晃晃顯現在雪白的臀肉上,疼得她雙腿夾得緊緊的,嘴裡嬌哼不已。
旁邊摟著宮女赤裸身子,伸手把玩摳弄她青澀下身的郭公公卻不樂意瞭,開口斥責道:「怎麼這麼沒有規矩。你那浪賤屁股倒是給爺們撅起來呀,挨打的姿勢都不會瞭嗎?……受瞭親衛老爺的拍子,還不謝賞。人傢堂堂皇庭內衛,白白給你熱臀啊?」
那綁吊的宮娘兒不敢頂嘴,隻好踮起腳尖,把白嫩的大屁股翹瞭翹,含著眼淚對李頭兒謝道:「多謝這位侍衛爺賞打,給賤妾熱臀……求您手下留情,輕些個責打奴傢。」那聲音典雅婉轉,讓人聽起來就那麼舒適悅耳。李頭兒聽得渾身都酥瞭,連忙道好說好說,手裡就減瞭三分勁兒,又輪圓瞭一藤拍抽過去。
「嗖啪……!……哇啊……!」李頭兒這下力氣雖然小瞭,但那宮娘屁股卻撅高瞭,所以這一下抽得更為實在。那宮娥疼得清淚奪眶而出,玲瓏彎轉的腳丫在地上用力的點落著,柔腰痛苦的扭轉,屁股的肌膚嫩肉上起瞭一片點點的漣漪。
這場面給李頭領看得心癢難搔,借著收拍子的動作,暗暗在那娘兒臀間秒處摸瞭一把。嗬~水潤潤的,別提手感有多好瞭。再看著她白花花的屁股蛋上鮮紅的藤拍印兒,李頭兒喘氣都急促瞭許多。他一時興起,手起拍落,啪啪啪……急如驟雨一般,一下比一下快,力度雖然不狠,但是間隔很短,連續的抽打疼痛足夠這宮娘受得。
「啊……!哎呀……!饒瞭奴傢吧……!侍衛老爺,高高手兒吧……!啊啊……!」那宮娥慘叫著,聲音尖銳得讓人聽著發瘆,原本溫婉優雅的嗓音如今也變得高瞭幾個調門。「停一停,讓奴傢緩一緩,侍衛爺。啊……!等下在抽奴傢的賤臀兒……妾身就要給大爺抽尿瞭啊……嗚嗚嗚……!」
正逼迫著年輕宮女仰著身子,分著大腿掰著小穴給他捅屄的郭公公一聽說,什麼?這宮娥要尿瞭,當即來瞭精神。把兩個含屈忍淚的小宮女丟給一旁眼放藍光多時的侍衛們,走瞭過去,細著公鴨嗓子說:「李頭兒,還是您的本事大啊,這位自小宮廷禮儀教出來的秒人,可是女帝身旁的近侍。竟然給您抽得要當眾尿出來瞭,還不趕快給這賤娘兒弄把椅子,待會兒弄臟瞭點鳳臺,可是天大的褻瀆。咯咯咯……」
粗獷的李頭兒心裡暗罵這老公兒變態陰暗,娘們兒撒尿又騷又臭的有啥可看的。但是既然郭公公開口瞭,他也不好違背,隻得伸手掇瞭把椅子過來,擺在那宮娥身下。
「劈開腿,站上去,雜傢到想看看,這位姐姐是怎麼給抽得尿出來的。嘿嘿嘿……」郭公公一陣淫笑,把滿是幹癟皺紋的腦袋湊瞭過去。那宮娥倒是聽話,抽噎著分開一雙玉腿踩瞭上去,把下身桃花源處的秘景完全的暴露出來。
嘖嘖嘖,李頭兒都看直眼瞭。這娘兒們下面生得也太誘人瞭吧,一片體毛烏黑亮麗的平整貼在陰戶上,顯然是精心打理過的。下面的兩片肉唇粉嘟嘟的微微褶皺,中間夾著嬌小的美穴泛著水光。在往下一枚女人小指甲大小的屁眼兒攢著菊紋縮在那裡,可愛的讓人憐惜又讓人沖動。
「李大人,勞煩您倒是接著抽啊。」直到郭公提醒,李頭兒才緩過味兒來,抬手又在女人肥美的白臀上抽打起來。
果不其然,沒出個三五下,這美宮娘嬌叫著下身嫩屄處一陣抽動痙攣,一股清流破體而出,嘩啦啦的濺灑在身下的椅子上。還好李頭領身手敏捷,差一點就濺瞭他一身。那宮娥什麼時候當著幾個大男人和一個老太監面小解過,直臊得臉蛋紅得發紫,閉著鳳目尿瞭近半刻鐘,才算夜香止住,臨瞭還哆嗦著下身抖瞭幾抖……兩片肥厚的花唇間的一點珠紅肉芽不知何時悄悄挺露出來。郭公公興奮得老臉通紅,也不顧醃臢與否,探過頭去就把女子蚌肉間那顆肉珠含在嘴裡,不斷舔弄啃噬。
懸吊的宮娘兒嘴裡的呼叫當即就變瞭味道,時而尖細時而婉轉,兩條修長大腿夾得緊緊的,柳腰不停擺動,嘴裡高聲吟叫:「主子爺,別……別欺負奴傢的小肉肉……呀……!不行的……哎呀……!好公公,賤妾受不瞭啦……還是鞭打奴的屁股吧……別咬,啊啊……真的別咬,求您瞭。爹……求親爹放過奴傢啊……」
李頭兒看著眼前郭公公淫靡的場面,下身腫脹的發疼。旁邊侍衛早把另外兩個宮女按翻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分腿,還兩個急得褲子都沒脫掉,掏出胯下的傢夥就捅插瞭進去,然後就是大起大落的操幹個不停。兩個可憐的宮女,給侍衛的大手捂著嘴巴,下身給幹得生疼,小嘴裡隻能發出嗯嗯的悶哼聲。
好半天,李侍衛才見郭公公容顏煥發的從那宮娥的胯下抬起臉來,再看女子那處肉蒂已經腫脹得小指尖大小,上面還明顯留有一處牙印。真是暴殄天物啊,李頭兒正琢磨著,就聽耳旁郭公公尖著嗓子說道:「李大人,還不把她放下來,請娘娘上點鳳臺?」
李頭兒才反應過來,見幾個手下都忙著強暴小宮女,也不嫌棄辛苦,將那架沉重的「點鳳臺」推瞭過來。這臺子本是為瞭宮裡有品位的妃子貴人給皇帝淫虐的機巧之物,那蒙面宮娘給郭公公放瞭下來,還沒等她緩解摸撫手腕上的勒痕,就被一把推瞭上去。李頭兒倒是駕輕就熟,咔吧咔吧扳動機括將女子健美滑嫩的身子鎖在「點鳳臺」上。
那宮娥滿臉淒苦的跪撅著,玉頸雙手都給一個臺上直立的沉重枷鎖叩牢在臺面上,一雙纖細的腳腕分左右也有鐵扣固定,大小腿彎曲折疊的跪著,最遭罪的是她柔韌的柳腰給野蠻的固定在臺面的一處凹槽裡,上面又壓瞭蓋板。整個腰肢和上半身就塌陷鎖死在臺面上,滿月般的肥美白臀自然而然被迫得舉瞭起來,挺翹在身體的最高部位,加上兩腿分得很開,下體蜜穴和巧菊都毫無遮擋一目瞭然的敞露在高處。如此一來,不論是行刑人鞭臀還是抽屄,甚或抱著雪臀操幹,都方便得不能再方便瞭。
李頭兒看著美宮娘兒低腰撅腚的姿勢,心裡暗服道,這特媽誰研究出來的呢。女人這個屈辱姿勢,就是給人幹死,也絲毫動彈不得。這皇傢的東西,就是會玩兒啊。
郭公公看著「點鳳臺」上的宮娥也十分滿意,伸手就探在高舉在面前的女子的美屄裡捅摳瞭數下。女人哆嗦著屁股受瞭,嬌聲的呻吟,郭公公淫笑著在大白屁股上拍瞭拍,對旁邊的李侍衛長道:「你看這貨這水流的,嘖嘖,不上臺子還沒這麼賤,一到這點鳳臺上,還真拿自己當侍奉當今皇上的娘娘瞭……行瞭,李頭兒該你瞭,還愣著幹什麼。」
李頭兒幡然醒悟,丟瞭手裡的藤拍,正在架子上尋摸拿點什麼工具好。就見郭公公從袖子裡取出一塊檀木厚板,微笑著示意他用這個。李侍衛接過來就聞到一陣古樸的檀香,不愧是郭公公的玩意兒,一看就不是凡品,正準備動手給宮娥來頓狠的。郭公公卻抬手攔住瞭他,「李頭兒,見外瞭不是?這娘兒不管多高的身份,上瞭這點鳳臺,就是爺們兒的炮架子。你看她這小屄撅的,連雜傢這凈瞭身的都意動瞭,您就不想來個」擂股助威「嗎?」
李頭兒折騰瞭一晚上,就等這句話呢。深深一禮拜謝郭公一聲,忙不迭脫瞭褲子,挺著胯下一柱擎天的傢夥就撲瞭上去。沒想到這宮娘兒屄門嬌小,卻內含錦繡,李頭兒就覺得自己的雞巴像進入瞭一個無底洞一般,綿綿軟軟的這個銷魂簡直無法言表。抽送瞭兩下,那嫩屄裡就水潤潤的滑膩起來,發出呱唧呱唧的操屄聲。李頭兒感覺自己簡直是到瞭人生巔峰,一手按著宮娘兒的軟腰,一手輪圓瞭檀木板子,在她豐潤的白屁股蛋兒上扇打瞭起來,嘴裡呵斥著:「給爺叫……叫得下賤些,不然大爺抽死你這浪貨。」
那宮娥一挨打,一邊挨操,浪叫著大白屁股想閃躲侍衛抽打下來的板子,但是腰身腳踝都給點鳳臺鎖得牢牢的。掙紮瞭半天,最後發現除瞭肥厚的屁股能前後擺動外,其他身子根本無法反抗半點。沒法子,點鳳臺上就算帝後娘娘也得屈服,她一個小小宮娥除瞭哭喊求饒,還有什麼能耐能對抗男人的淫欲。
抽弄瞭上百下,李頭兒簡直平生從未操弄過如此妖嬈的尤物。旁邊已經完事瞭的侍衛們也都圍攏過來,準備在李頭兒弄完之後,也能分一杯殘羹。漸漸的李侍衛長感覺自己快頂不住瞭,堪堪舉槍要射。他突然看到這位宮娥臉上還罩著厚厚的黑紗,得意間心裡猜想,莫不是這宮娘兒臉上生的醜陋,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於是信手伸過去,拉住女子的面紗,一把就將其扯瞭下來。
人說性格決定命運,得意便會忘形。如若沒有這個魯莽的動作,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這位李侍衛頭目還能多活幾年。沒準還能娶妻生子,過上不錯的小日子。然而他操得開心,一時興起之下,將那宮娘兒臉蛋上的面紗扯落,瞬間他就呆愣住瞭。
那面紗下面是一張雍容孤傲,絕艷無雙的驚世容顏,在李頭領看到她的時候,這位宮娥也正微笑輕蔑的看著他。
「朕好看嗎?……本宮的屁股用起來,還能讓李大統領滿意吧。」女帝悠悠的說道,就像在說一件毫不起眼的事。
「嘚嘚嘚~……女,女,……女帝,陛下,嘚嘚嘚~小人這~……怎麼,怎麼會是您呢?」李頭兒隻聽到自己上牙打下牙的聲音。一瞬間整個人就僵住瞭,仿佛從人生巔峰一下就落入瞭谷底,再也萬劫不復。
「怎麼就不會是朕呢?……好瞭,你打也打瞭,操也操瞭,這輩子你也值瞭,也該上路瞭……走好,不送。」女帝眼睛裡放出一道閃亮的精光,沖天威壓瞬間就將幾個內廷侍衛壓在堅硬的地面上,動都動不瞭。李頭領就聽見自己和幾個兄弟身上的骨頭嘎嘣嘎嘣的碎裂聲,徹骨的疼痛讓他一個字也沒吐出來就咽氣瞭。
「你這又是何苦?……玩夠瞭,玄功抹去他們的記憶也就算瞭。何必再造殺孽呢。」郭公公嗓音也突然變得正常富有磁性,開口責備女帝。
「朕說過,本宮的身子是男人看瞭,就是個死……當然,除瞭小主子你。」女帝看瞭看郭公公,一臉厭惡的說道:「快給朕變回來,學什麼不好,學一個陰陽人老太監,還瘦得跟個柴火桿似的,惡心死瞭。」
郭公公嘿嘿一笑,身上輕搖,變幻回瞭光頭小和尚的模樣。女帝依然以那屈辱的挨操姿勢鎖在「點鳳臺」上,塌腰挺臀的媚然說:「你來不來,方才給那廢物弄得朕不上不下的。君奴肉屄裡癢著呢,白爺就不想著也來個「擊股助威」嘛?……別說,你這小光頭,看久瞭還蠻可愛的。」
小和尚怎麼不想,他想得要命,可是正在他想告訴女帝,自己根本無法接受她的可怕天道,沒法真個銷魂時。就見女帝臉色一變,咔吧一聲,她身上的精鋼硬木的幾道枷鎖同時斷裂,然後厲聲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鬼鬼祟祟的在本宮面前裝神弄鬼的。」
小和尚扭臉看去,這處偏殿的殿門突然無風自開,一陣刺骨寒風無端端的吹瞭進來,讓人脖子後面陣陣發涼。然後一道白衣倩影鬼魅般,飄忽不定的遊瞭進來,陰氣森森的笑道:「嘎嘎嘎……沒想到,堂堂女帝竟然會淪落到陪一個下界的荒唐和尚,玩這種淫賤下作的勾當,還殺人滅口,這要是傳出去。咯咯……」
女帝從容地從手上玉鐲裡取出一套平常穿的帝袍罩在身上,冷冷的看著白影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聖女大駕光臨……我還當你躲到哪個鼠洞裡去瞭,原來是跑到我大薑來瞭。正好,來瞭你就別走瞭。」說完,女帝薑亦君身形突然原地消失,瞬間移動到那白影面前。
那白影聖女一驚,女帝實力強悍,名不虛傳。這身法,就算比玉劍閣的輕功也不遑多讓。但聖女既然敢現身大薑皇宮,自然有備而來,她玄妙身法一動,微微退後,輕輕推出一掌。
女帝冷笑著一抬手,手上後發先至的和她對瞭一掌。聖女身形暴退,嘴角掛下血絲,再看女帝隻不過身形晃瞭一晃,臉上一陣煞白。聖女心道自己這副肉身修為未能恢復,始終是差瞭一截。
就在這時,一根龍頭拐杖和一柄折扇憑空出現,猛地迅雷不及掩耳向女帝背後襲去。女帝此時正默運玄功恢復著翻騰的氣血,抵抗化解方才侵襲入她體內不斷侵擾的聖女玄氣,剛想開口嘲諷聖女幾句,已然感覺有人偷襲,而這二人蓄謀已久,又是暗中趁機偷襲。女帝身形一閃卻眼看未必能全部躲開,多少也要被兩件奇門兵刃擦到身體。從那兩件兵器上看,最差也是天級的上品法寶,即便是給掃上一星半點,恐怕都夠女帝受的。
然而驀然間,一隻大手也憑空出現在那裡,一把奪過那龍頭杖,接著一拳打飛瞭那把七星折扇。卻是一旁始終旁觀的小和尚白離出手瞭。
「咦?這小傢夥到有點意思。」隻聽聖女看到白離出手,感到幾分意外和興趣。女帝瞪她一眼,罵道:「發花癡也輪不到你這種爛貨……乾坤杖和七星扇?原來程劉兩傢閥主都到瞭,難怪這騷貨敢來朕的皇宮裡鬧事兒。」
偏殿裡的屋頂一陣顫動,卻無聲無息的破瞭個丈許方圓的大洞。兩道身影一晃的出現在室內,隱隱和聖女合成夾擊之勢。小和尚連忙看去,是一個輕年醜婦和一位紫髯中年男子,功力都是凝象境巔峰,半步天人的可怕修為。然後就聽那醜婦一晃她小山般的肩頭,怒道:「女帝,你殺瞭我程劉兩傢三十幾個好手,難道就沒想過付出什麼代價嗎?今天我就要替先皇清理你這鳳占龍位的賤人。」
「就憑你們幾個軟腳蝦,也敢算計我?……你出手替君姨把那兩位留下,他兩傢的女眷朕都給你抓來做性奴……咯咯,聖女,哦,或許該叫你一聲絕色娘娘,薑亦君今日要跟您親近親近。」說完,女帝身上氣勢再漲,天人後期完美的實力顯露無疑,空氣中似乎凝結出一顆顆微小的冰晶。
「啊??……你就不怕境界就此突破瞭,被上界天道強行收走。」聖女臉色一變,她明顯感覺到女帝已經再瞬間超出瞭天人境的范疇,有瞭斬殺她的實力。
「咯咯,別怕嘛,聖女娘娘絕色天君,朕就堅持片刻天道不會察覺的,但這點兒時間宰瞭你足夠用瞭。」女帝一句話說完,身形消失,下一刻又已經近在咫尺的臉對臉貼上瞭聖女的白影。那白影卻也突然倏地消散瞭,女帝怒喝瞭聲,別想跑。就跟著突然不見的追瞭出去。
小和尚還沒等看清形勢,就覺得手裡的龍頭拐杖一熱,脫離瞭他的掌握。一旁打飛的七星扇也冒著奇光,飛舞盤旋在那紫須男子身邊,就聽他淡淡的說:「小傢夥,你能有多大年齡,多高的修為?你到底是女帝的什麼人,替她賣命,跟我們走一趟如何?」
小和尚笑瞭,頭上突然間長出瞭灰色的頭發,兩眼變得有些血紅,從他的身體裡漸漸流露出陣陣的灰氣。很奇怪的,地上被壓成肉泥的幾位侍衛的殘骸上也飄起同樣的一陣陣灰氣,彌漫在這間偏殿裡,而且越來越濃,越飄越重。然後就聽小和尚沖著程劉二位傢主,笑著說瞭句:「好啊~!」
那醜婦一愣神猛晃手中龍頭杖,試圖驅散彌漫過來的灰氣,對紫髯中年男子變色道:「不好,這是佛道邪功,閉口禪……我們,快退。」
「才想起走麼,晚瞭,君姨說要留你們二位下來呢。」小和尚瞬間飛瞭過去,對著二位傢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憐二位堂堂大薑帝國貴胄程劉兩傢閥主,凝象境巔峰的高人,手腳和兵刃在灰氣裡像慢瞭半拍,一下拳腳都沒能擋下來。讓小和尚打得滿天亂飛,鼻青臉腫。
小和尚的閉口禪還達不到邪佛言出法隨的水準,但是控制遲緩一下同階高手的動作還是可以做到的。於是程劉兩傢的傢主就倒瞭黴瞭,給他打得滿地找牙。但是小和尚並沒下殺手,女帝臨追出去時候並沒讓他幹掉這二位,隻讓他留住即可。所以二位傢主雖然狼狽,卻沒傷到什麼經絡。
就當醜婦和紫髯男好容易接過小和尚這輪猛攻,灰頭土臉的調息著剛準備作出反擊。女帝身形翩翩然的已經飛瞭回來,臉色又煞白瞭幾分,說道:「還是給她跑瞭,不過被我的鳳爪功抓瞭一下,諒她也不敢在朕的大薑領域裡滯留。」說著,女帝抬手將指尖的一縷帶著血跡的金黃的秀發,輕輕抖落。
二位傢主一下就泄氣瞭,二話不說扭頭就從來時的破洞裡飛瞭出去。小和尚見女帝並沒有追趕,正在奇怪時,就聽女帝說:「陰陽城主已經問訊趕來,在皇城外面等著他們呢,這兩個老東西走不掉的。隻是他們手裡還有先帝們留下的皇族「丹書鐵券」,我也奈何不瞭他們,否則他們今晚也就不敢來鬧事瞭。」
小和尚有些心疼的走過去,扶住女帝喊瞭聲,君姨。女帝笑瞭笑說:「好孩子我沒事的,有瞭你這小鬼頭的法子,早晚這倆老東西都要跟我服軟的……不過這次,朕也不能輕饒瞭他們,朕會下旨讓他們把族中拿得出手的女子婦人都獻出來,給你黑軍伺送過去。是都殺瞭還是留著慢慢玩,你自己看著辦吧。」
「君姨,你莫不是真拿我當色鬼瞭。」小和尚送出一股玄氣,幫女帝修補她體內略微有些受損的經脈,當然順便理所當然的探索一下女帝的行功路線。
「小東西,別急,朕這身子早晚還不都是你的。」女帝嘴上這麼說,心下其實很感念小和尚幫她療傷,聖女的功法來自上界非同小可,若她自己療傷,少說也要半個月。女帝輕笑道:「本來還準備陪你胡鬧兩天,現在看來不行瞭。聖女來時遮蔽瞭皇宮這一方天地的訊息,我的感知晚瞭半日,雷鳴李司業的天道沒瞭。不知道是哪位出的手,也不曉得跑去哪兒瞭,不過好像是往你們華龍的江南方向去瞭。」
女帝調息片刻,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又感應瞭一下,說道:「不太好,你娘艷劍有難,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絲天道本源被什麼人給抹去瞭。最後,出現的地方也是在華龍江南幾州地域。我這邊要處理程劉兩傢和科舉的事情,走不開,你速速趕回去……萬不得已,你那丫頭蘇悠,可也是來頭不小呢,能幫你制衡天人。」
小和尚聽到母親艷劍有事,心裡一著急,女帝留下的天道,那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抹去的嗎?咦,娘親身體裡怎麼會有女帝的一絲天道?事情透著詭異呀,小和尚來不及細想,匆匆拜別瞭女帝,連小胖子都不及招呼一聲,就上路程往華龍境內趕去。
耳邊還聽到女帝薑亦君遠處隱隱的傳音:「白爹爹莫急,你娘沒那麼好對付的。最多吃點皮肉苦頭罷瞭……完事瞭,千萬記得回來,君奴的下賤肉身還等著您享用作踐呢。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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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回大地,本該是河山復蘇,萬物滋潤,生機勃勃的季節。
可惜華龍的江南一帶,湖州、嶽州、徽州、江州等地如今卻一片生靈塗炭、萬分慘淡淒涼的景象。
華龍帝國歷經萬餘年,百兆生靈,傳承久遠。自古以來江南四州郡不但地域遼闊,而且水道發達,商貿繁華人口自然眾多。也是整個帝國最為昌盛的經濟命脈,更是其糧米之鄉。然而這一年打過瞭年節,就天災禍亂不斷。
先是連月的驟雪,凍死瞭很多百姓。好容易盼到天暖還陽,又是接連暴雨不停,兩河泛濫。一夜之間華龍幾代皇帝修的兩河沿岸大堤,幾處決口,江南千裡之內一片澤國,百萬黎民流離失所。
華龍皇帝聞訊急瞭,一面不惜拖著老邁身軀,親自前往天地壇祭天,祈禱上蒼保佑;一面又拿出國庫的積蓄,救濟災民。然而,華龍天下積弊已久,貪官污吏叢生。國傢的救濟和援助,一大半都裝到瞭這群墨吏口袋裡,層層盤剝克扣之下,輪到老百姓頭上的已十不足一。
好容易熬退瞭洪水,大災之後,大疫又生。很多洪災過後的鄉縣,整村整村的人被瘟疫所害。一時間,天地不仁,餓殍遍野,病死餓死的屍體到處可見慘不忍睹。
沒法子,很多地方百姓活不下去,紛紛揭竿而起,鋌而走險劫掠官倉和城中大戶。朝廷沒有辦法,畢竟江南四州是華龍的賦稅根本,隻得從各地其他州府調集軍隊鎮壓反亂。如此一來更是鬧得天怨人怒,禍亂頻生。
於是江湖上的聖醫閣心懷天下,紛紛調派弟子出世懸壺濟民。奈何戰亂不息,病疫的百姓又多,一時之間哪裡救得瞭那麼多。各地災民紛紛逃往京城,據說為給災民治病,聖醫閣的閣主辛安然都出面瞭。說動黑軍伺的白大人,拿出部分軍費,安置災民,給逃難者一條活路調養生息。
各地武林世傢自然也不好坐視不管,傳聞南宮傢主捐出萬兩傢財,於各地購買救濟糧米,親自督運到江南災疫地區。奈何災民眾多,杯水車薪救得瞭一時,幫不瞭根本。
這時候江南佛門的一支「玉佛道」突然興盛起來,他們一眾大和尚,先是組成僧兵幫助朝廷平剿叛亂,取得瞭各地督撫的支持。之後,又利用佛傢多年來積蓄的龐大財力,抱著普度眾生的態度,開倉濟民。因為江南各州佛門影響本就極大,一時間,百姓紛紛磕頭燒香,善男信女把這支佛門旁支「玉佛道」當作救世聖道般的虔誠信仰。
最近,瘟疫橫行,佛門又開粥舍藥,利用各地的眾多佛傢寺院,大力發展門人子弟。隻要堅心信奉「玉佛道」佛主、佛母者,都可以領到一份「避瘟丹」據說是對病疫具有奇效。善信者加入玉佛道者,哪怕僅僅是俗傢弟子,也會定期領到一份口糧,用來糊口,不至於逃荒餓死。
一時間,「玉佛道」大為盛行,江南民間信徒無數,身披赤黃袈裟的和尚大師,到哪裡都被人們看作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再世。佛道一脈,很多偏僻地方都超過瞭官府對百姓的影響。
肅州城外,一連十幾座村落裡的平民百姓,因為城外寒山玉佛寺的「玉佛道」分院的丹藥佈施,倒是很快平息瞭瘟疫。隻是水後的饑荒,絕大多數百姓難以短時間內渡過。
安平鎮東頭的孫氏寡婦閨字秀珍,是一名十裡八村有名的賢德美人,這日天未亮就起身來,去山間田野挖些野菜勉強度日。本來災禍未起時,他夫妻倆十分和睦,傢中雖不算富裕,但也算中等有餘。丈夫孫不二祖傳有兩廂豆腐磨坊,太平年間,憑著一手作豆腐的手藝,頗受鄉裡鄉親的歡迎,日子過得還算安生。
可惜一場大水過後,孫不二染病而亡,孫氏秀珍夫人也就成瞭寡婦。傢中兩個嗷嗷待哺的孩童,還是求瞭玉佛寺的好心長老開的丹藥,才好容易救瞭過來。如今天災年景,五谷不生,她一個婦道人傢哪裡來的豆子給她做豆腐養傢。眼看著兩個兒子,兩日來隻吃瞭她采摘的一些果子和野菜充饑,都紛紛拉著她喊,娘親,肚子餓。
看著幼子痛苦饑餓的可憐表情,孫寡婦做娘的心裡都快要碎瞭,有心想出去挪借,但這十裡八村的誰傢都是勉強糊口,隻有肅州城內的大戶才有餘糧。但是相隔百十裡路不說,大批災民早就擠滿瞭粥鋪,前幾日聽說為搶奪賑糧都打出人命來。
孫秀珍夫人無奈間,便打發瞭兩個孩兒出去。自己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對著銅鏡稍作梳洗打扮瞭一下,穿瞭件她最為體面的衣裙,看四鄰無人註意,便急匆匆的奔著城外玉佛寺而來。
進得寺來,便見幾個粗衣大和尚正在寺院內練武,時至飯口,就聞見後堂裡蔥油烙饃的香味。餓肚子的人,最怕聞見這股味道,而偏偏她的嗅覺這時更為靈敏。孫秀珍咽瞭下口水,抬腳往裡便走。
未走出幾步,院內練武的幾位和尚就停下手,湊過來,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長臉和尚就對孫夫人道:「孫寡婦,你這女善信近些日子跑來得夠勤的嘛……怎麼,又來結佛緣吶?按小僧說呀,不如就幹脆舍瞭這身皮囊,入瞭我們「玉佛道」,哪怕就做個佛奴,也比你帶著兩個孩子要飯強啊!」說著,這和尚便大咧咧的伸手往孫寡婦鼓鼓的胸口摸去。
孫秀珍臊得頭也不敢抬,又十分忌憚這和尚,偏過身子躲瞭。轉身要走沒想到,那和尚抬手就在她成熟的翹臀上拍瞭一記,笑道:「快進去吧,我分院掌教大師兄正在內佛堂,等著諸位女善信結佛緣呢……哈哈哈……」幾位大和尚見孫寡婦羞得一路小跑的往內佛堂跑去,都哄堂大笑。
那位拍瞭婦人屁股的賊禿,抬手回味著女人彈軟的手感,嘀咕著:「裝什麼清高,前幾日裡來,大師兄不在,本座替她結的佛緣……嘿嘿,叫得那個浪啊……」
不提外院幾個無賴和尚,就說孫寡婦秀珍急匆匆的走到內進佛堂口,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坐在門口,賣力敲著木魚。孫寡婦從身上哆嗦著掏出一件佛貼,遞瞭過去。那小尼姑輕蔑的瞟瞭一眼,拿過佛貼取過筆來在上面畫瞭一筆,說道:「孫善信,你這是第十一次來我玉佛寺,結佛緣瞭……這回須拜足整個時辰,而且再有四次,就要舍身佛門,做一名佛奴瞭。你可聽清楚瞭?」孫寡婦臉上羞臊得緋紅,點點頭表示清楚,小女尼姑才起身,放她進去,回身繼續用力的敲打木魚。
孫寡婦進瞭佛堂,轉過十八羅漢屏風,就見佛堂裡一座丈二金身純金打造的大佛像。佛像下面法臺蒲團上高坐一位裸著半身,批著赤黃袈裟的大和尚。
孫秀珍虔誠的跪在佛前蒲團上,叩瞭三個頭,恭敬的說道:「大師慈悲,小婦人又來求結佛緣瞭。」
說完,見旁邊莊嚴誦經的大和尚點頭,孫秀珍竟然起身解開自己的衣襟,撥開裡面的肚兜將一對白嫩的奶子掏瞭出來。然後,又默默伸手在裙內將下身的褻褲褪下,折疊整齊,放在面前。然後,就見那半赤膊的大和尚寶相莊嚴的渡步過來,站在她身後,高宣瞭一聲:「女施主,還不拜見我佛,更待何時?」
孫寡婦秀珍連忙應聲,五體投地的恭身拜倒不起,口內輕道:「小婦人傢中困苦,特虔心懇求大師賜結佛緣。」
那大和尚走到拜倒的孫夫人面前,抬手撩起她的粗紗百葉褶裙,瞬間一隻飽滿白凈的成熟女人屁股就裸露瞭出來。大和尚抬手在孫寡婦的白臀上拍瞭兩掌,孫秀珍連忙再次伏低上身,把她肥白的屁股撅得更高。大和尚撩起袈裟,下面的僧褲早已褪在膝下,挺著一支又紅又粗的雞巴,頂住婦人柔軟的蜜穴,嘴裡說道:開始結佛緣吧。
「求大師慈悲……啊……!」孫秀珍動也不敢動,剛說瞭一句,身後那支陽物就破體而入,捅插進她的小穴內。
「求大師超度……哦,啊啊……!」身後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開始不斷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槍拔出到隻剩龜頭,才猛得把粗長的傢夥一下頂進女子穴內,重重撞在她嬌嫩的花芯處,幹得孫秀珍一陣哆嗦。
「大師慈悲,……啊啊……,求大師超度……哦~!」孫寡婦實在扛不住身後有力的撞擊,趴跪著合十的雙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動不動的任憑大和尚結著「佛緣」。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經的口誦佛經,胯下抽送操屄的動作卻越來越猛。不但操弄撞擊得孫寡婦雪臀啪啪作響,到後來幹脆騎在婦人屁股上,一手把玩著她胸口裸露出來的肥白乳房,一邊狠狠操幹捅插……在女善信吟叫和求佛聲中,這位大和尚一幹就是小半個時辰,直幹得孫寡婦欲生欲死。最後,他才猛地在孫秀珍的大屁股蛋上抽瞭幾記,問道:「女善信,可留佛種嗎?」
孫寡婦嚇得變顏變色,連忙叩佛道:「小婦人佛緣不夠,萬萬不敢。」大和尚才遺憾的拔出陽物,頂住美婦人的後門菊花,慢慢捅瞭進去。
孫秀珍被插得淚水直流,卻不敢拒絕,忍著後門屁眼兒的劇痛,讓大和尚射瞭一屁股精水。完事後,大和尚取一塊白帕丟給瞭她,孫寡婦擦瞭擦下身……這時候從後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槁的年長和尚,面無表情的來到孫寡婦面前。
孫秀珍連忙轉身,仰面躺倒在蒲團上,雙腿打開高舉,雙手合十挺出陰戶,咬著紅唇口稱:「請長老,賜結佛緣。」那老和尚二話不說便趴瞭上去,挺身插入,聳動起來……
一場佛緣結瞭整整一個時辰,孫寡婦已經連續給三位大師幹得下體紅腫。好不容易等著,三位大和尚長老的射瞭,才艱難的整理好衣裙走瞭出來。
門口的小尼姑看到蓬頭垢面的孫秀珍出來,不屑的一笑,丟給她一大袋幹糧糧米。孫寡婦接過,千恩萬謝的叩頭去瞭。
不多時,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間年輕女子,拉扯著一名四五歲黃發垂髫的孩童,碎步走瞭進來。見過小女尼,說道:「小師太,讓我小弟在這兒陪您一會兒,我進去結佛緣瞭,成嗎。」
佛院裡香火旺盛,卻沒人發覺就在內佛堂的屋頂上面,躺著一位光頭鋥亮的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語道:「結佛緣,這差事倒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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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屬於江州郡地界內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員混雜。這個時候,其中以覲聖場坊的大相國寺最為興隆繁盛。
每日裡香客擁擠的大相國寺前,停瞭一輛馬車。車內的藍歆兒滿臉愁容的坐在車內,她是青州城名門青水派的掌教大師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間,清水派名下有眾多產業支撐,可以算是青州城裡數得著的江湖門派。可惜前陣子,青州城流民造亂,官府派兵彈壓,雙方激戰時,一把大火燒瞭青水門大部分商鋪產業。這一鬧下來,不但門派斷瞭進項,原本藍歆兒由掌門師伯做主,將她許配給同門師哥的大事也給耽擱瞭下來。
若僅是如此倒還罷瞭。就在平叛過後,青水門準備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毀的產業時,發現佛門大相國寺「玉佛道」的分院卻將那廢墟搶占瞭過去,新建瞭其他買賣產業。青水門與之理論,那佛門眾僧卻拿出官府出具的文書,說「玉佛道」平叛有功,此處繁華地界已經劃給佛門佃產作為其功勛的獎賞。
江湖上的事兒,本來就是誰的刀快誰就有理,當初青水派興起時候也是如此巧取豪奪,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規矩解決。青水派於是約請瞭幾位武林名宿,上門比試較量,可是沒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為高深莫測,而且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位自稱佛女的俗傢修士,出手連傷瞭青州城幾位高手。連藍歆兒的未婚大師兄和幾位師弟都給佛院生擒扣押瞭起來,掌門師伯帶眾弟子前去找回場子,卻又被一位號稱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傷。
抬得回來,連日來嘔血不止。找江湖上名醫來看過,說是給佛傢「大力金剛指」所傷,非玉佛道獨門解藥「小還丹」不能醫治。這一下可愁壞瞭門中眾位弟子,之後又聽大相國寺裡放出消息來:若想求得小還丹解藥,釋放扣押人質。必須身為大師姐的藍歆兒親自登門謝罪,並舍身為佛傢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須按約有五日進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藍歆兒冰清玉潔的一名黃花閨女,寧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門的。奈何心上人被扣押不說,從小對她有著養育傳道之恩的掌門師伯,日復一日的憔悴嘔血,藍歆兒實在是看不下去瞭。她暗下決心,哪怕舍瞭這身肉皮囊,犧牲貞潔也要救心上人及恩師一命。憑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為,這玉佛道還真能把自己搞廢當場不成?
出於這種考慮,青水派的大師姐,年方十九歲的藍歆兒,遣回瞭師門護送的馬車,一扶背上的佩劍,獨自分開熙熙攘攘的香客向著大相國寺正門走去。沒想到來在大相國寺門口,就見如潮湧般進出的善信,有求藥的,拜香許願的,還有苦求皈依佛門的跪滿瞭佛院各處,大把的金銀典鈔銀票投擲進功德箱裡。難怪玉佛道短短時間內,財大氣粗,聲威顯赫到以勢壓人。
藍歆兒穿過眾人,徑直往內門走去,眼前卻出現瞭一位知客僧。年紀輕輕的剃得青噓噓的瓜瓢,顯然是剛入佛門不久。藍歆兒說明來意,本以為小小知客僧定然十分重視,通知寺裡主持長老出來接待,好歹也算對待她青水派服軟的態度。然而,對方聽瞭之後,隻是冷冷的回瞭句,佛門清靜之地,請女施主留下兵刃再進去,說著竟然抬手就要解藍歆兒背上的長劍。
藍歆兒所帶的這把佩劍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歷任相傳的信物,號稱是劍在人在的法寶級兵刃,如何肯隨意交出。而且一個小小知客僧,她也沒放在眼裡。哪知兩人一交手她才知道,這位知客僧修為瞭得。伸手抬足間力大勢沉,面色莊重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彈出道道玄氣直透藍歆兒身上穴道。沒交手幾個回合,藍歆兒背上的長劍就給人傢解瞭去,還在她柔軟的腰腿上可惡下流的摸瞭一把。
藍歆兒算是服氣瞭,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強悍本領,難怪寺內大和尚能將師伯和幾位名宿連連打傷呢。二人正喧嘩間,就見從大相國寺後院走出位身著赤黃袈裟,赤著半邊臂膀的虯髯大和尚。經知客引薦,正是那位佛門尊者。虯髯和尚見瞭藍歆兒,施瞭單掌禮,聲震屋瓦的說道:「佛門清凈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攪鬧不休?」
藍歆兒看他氣勢和中氣便知道自己遠不是這位大師的對手,隻好低著臉小聲的將來意說瞭。那位大師眼露一絲貪婪的在藍歆兒身條上一陣遊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原來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來舍身為佛奴的女菩薩,女施主人生的水靈,又虔心向佛,難得難得……呵呵,以後大傢就是同們伽藍弟子,不必客氣,請隨貧僧進來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虯髯大和尚,連忙將藍歆兒的佩劍遞上。那虯髯大師隨手接過,往上一丟,那佩劍嗖的一下直插內門梁上,藍歆兒抬頭看時,卻發現上面另外插著四五件或刀或劍的兵刃,顯然今日每個進入拜訪的人物所留。當下心折,也不再多說話,跟隨著那虯髯大師進瞭相國寺內院。
內院裡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煉氣修行。藍歆兒經過時,他們一個個卻視若不見,想來是十分忌憚引路的尊者。兩人穿房過院,來在一處小佛院,門口門楣處寫著三個字「伽藍歸處」。虯髯尊者領著藍歆兒來在院內,指著一旁廂房,鄭重莊嚴的說:「此處既是眾位佛奴修行禮佛之地。女菩薩放心,你既然身在此間,令師兄等貧僧已然傳音知會本寺執事僧,放他們自由離去。鄙派的小還丹,三日後也定當依約奉上……而女菩薩可知身為佛奴,須留在此處虔心侍佛,五日後方可離開……今後,幾時進寺,本院自會出法帖另行通知。」
藍歆兒到現在也糊裡糊塗,不知道玉佛道所謂「佛奴」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隻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齷齪行為有關,奈何形勢如此,她都決心以身侍佛瞭,哪裡還有退路。便帶著一肚子委屈的點頭,表示自己清楚瞭。虯髯尊者見藍歆兒沒有反對之意,轉身推開東廂房門,帶領她走瞭進去。
一入門,藍歆兒嚇瞭一跳,隻見廂房裡空空蕩蕩,除瞭兩面山墻上有幾書架佛經。再詭異的就是屋內擺瞭六尊各種姿態的純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尊前方蒲團之上,竟然都跪瞭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婦,具都在虔誠的誦經。最為誇張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著完好,下身卻都是赤裸的一絲不掛。也就是說,五隻肥圓的美臀白花花的墊著一雙雙盤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團上。
恰巧這時,一位寺內的白袍僧人從廂房另一邊的角門進來,見瞭虯髯尊者一驚,連忙合十行禮。虯髯和尚點點頭,把藍歆兒領在一邊,二人默默觀看。就見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過,那五個女子眼觀鼻,鼻問心視若不見的繼續誦經。那白衣僧人沒什麼反映,藍歆兒轉到正面看清瞭那五位「佛奴」面容時,心裡大驚。離她最近的這位光著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運鹽販鹽為主業狂沙幫的幫主夫人季芙蓉麼,怎麼消無聲息的在大相國寺玉佛道裡作起佛奴來瞭?
之後蒲團上的那位,藍歆兒也馬上認瞭出來,竟然是和青水派齊名的丹霞門的千金小姐,當初自己作訂婚宴時,她還來給自己賀喜過。方才從背後身影看去,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來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樣,都是黃花處子啊。也光著雪白屁股,在這裡做佛奴。
再往後面三位佛奴臉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靜月觀的掌教道姑太虛仙子,貨真價實的是凝域境的高手。自己出師時,她還作為前輩到青水派傳過自己幾手劍法。這會兒也和其他佛奴一樣,絲絳系著道袍挽在軟腰之上,裸著白白的腰腿,面無表情安心誦著佛經。再後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婦,她比較陌生,但同樣是一副江湖女俠打扮;最後離得最遠的,藍歆兒也認得,竟然是青州城裡最大珠寶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藍歆兒曾經數次在她店裡買過珠花首飾。
這五位平日裡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齊聚一堂。而藍歆兒在進來前,影影綽綽的看到伽藍院對面的西廂房裡,也有同樣的六個佛奴身影,想來她們的身份裝扮都是大同小異。
而那位進來的白衣下等僧人並沒有停留什麼,走到狂沙幫主夫人季芙蓉身後,一掌推出。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幫主夫人卻應聲而倒,趴臥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經也棄瞭,兩手默默背後掰開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間的美穴陰戶。那白衣和尚撩開僧袍,掏出那話兒,扶著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瞭進去……於是佛奴狂沙幫主夫人,就這樣在大相國寺的伽藍後院內,跪趴在佛前的蒲團上,給一位不知寺內哪裡來的下階白衣僧人狠狠操幹。
隨著僧人的不斷捅操,幫主夫人季芙蓉臉上面帶悲傷,眼淚似水珠般走落瞭下來,卻依然一聲不哼的,任憑身後和尚連抽帶操的淫辱奸污自己。藍歆兒記得這位狂沙幫主夫人,向來是性如烈火嫉惡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現在這為幫主夫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而且漸漸的隨著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動作,他放在婦人肥臀上的手改拍為掐,幫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給他掐擰得青紫起老大一塊。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裡,咬著銀牙,劇烈喘息著不肯做聲。直到那和尚做完,滿意的射入她體內離開。
季芙蓉才緩緩站起身來,見瞭虯髯尊者跪地叩頭,口稱:佛奴,拜見尊者。然後取出佛像下面的一隻小小金盆,將自己下身小穴內的乳白體液挖弄出來,滴在金盆裡。又打來瞭清水,洗過下身,然後依舊坐回原位安心禮佛誦經。
藍歆兒驚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耳邊就聽著那虯髯尊者洪亮的聲音在她頭腦內回蕩,如晨鐘暮鼓一般洗蕩著她的心靈,久久不能散去:「藍奴你也看到瞭,今後五日也請你學她一般,脫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記住這裡的規矩,任何進來的和尚都可以隨意使用你們的身子,不得些許反抗,否則佛門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獄,並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夠承受的。」
「什……什麼刑罰?」藍歆兒覺得兩腿發軟,麻麻的邁不開步子,顫聲問道。「你讀的那卷佛經後面錄有玉佛道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對瞭,這裡的佛奴還有個規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內,始終都沒有服侍過佛門弟子,那就要早晚受四十戒尺擊臀乳,以示懲戒其侍佛之心不誠。而且是由貧僧親自動手行此佛傢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幫主夫人季芙蓉,貧僧隻打瞭她三十幾下戒尺,她就受不得瞭,跪在地上苦苦磕頭求饒,本座才給瞭她一次機會。從此她也再不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過貧僧以為,以藍小姐的聰慧和姿色,這些都該不是什麼問題。貧僧恐怕真的是毫無機會對你執法佛門戒條瞭。」
藍歆兒暈暈懵懵的聽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懼,是屈服,還是守約的關系,下跪拜倒,脫光瞭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瞭虯髯尊者的受戒。在其離開後,神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幾卷佛經,大聲誦讀起來。遠遠看去,她美麗柔和的腰肢,蒲團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並排而坐佛奴一般的性感誘人。
就在虯髯尊者離去片刻之後,一旁院外轉過一個白衣底階的年輕小和尚,他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後,抬頭看著伽藍鬼畜,哦不對,伽藍歸處的佛院匾額,嘆道:「這位藍師姐癡癡笨笨的,又沒有什麼江湖經驗,如此好對付,早晚給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過,也不好就這樣便宜瞭那幫禿驢,隻好由本大人代勞一下好瞭。」
說著,他便摸著自己鋥亮溜圓的腦袋,解著褲帶向伽藍院內東廂走去。殊沒有想到,他自己也貨真價實的是一名小禿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