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大薑帝國皇城大殿裡,女帝當著滿朝重臣文武的面,許瞭小和尚白大人擔任她皇宮內院的內務大臣一職。既然當眾允諾,又是天子一言,那便無法更改。

  朝堂上的其他三大門閥自然十分滿意,原本他們以為,這回必定是女帝準備給他們樹立一個分權抗衡的外來權臣,所以一個個都分外緊張。如今隻是給瞭這位白大人一個管內宮的內務頭領頭銜,女帝和小胖子的私生活關他們屁事。當即一天雲彩滿散,眾位大人散朝後,都悠閑自得的各回府邸,找背後的主子報信去瞭。

  百官無事瞭,女帝可是氣壞瞭,她用憑生最大的耐性隱忍著沒有發作,退瞭朝還裝作十分沉穩鎮定的樣子,命人把小和尚叫到她平日裡辦公的禦書房。屏退瞭內侍宮人後,當場翻臉一腳將白大人踹翻在地,抬手便打。

  女帝的功夫可是實打實的煉體出身,不動用天人玄氣,小和尚也不是對手。剛開始他還想憑自己的身手跟女帝比劃幾下,在臉上連續挨瞭三拳四腳之後,就隻剩下抱著腦袋趴在地下挨揍的份兒瞭。女帝沒有動用內功,也把白大人打得夠嗆,不斷哀嚎著求君姨手下留情。女帝給他一頓臭揍不說,嘴裡還罵道:「小兔崽子,你也學會那些老東西那般行事,在朝堂上威脅逼迫朕就范瞭是不是?本宮今天揍死你這沒大沒小的小畜生……當什麼不好,偏要當管著老娘的內務大臣,我讓你管內務,我讓你脅迫我。朕今天好好替你娘管教管教你這無法無天的小色胚,小壞蛋。」

  好在小和尚皮糙肉厚,被女帝連踢帶打的揍得滿地亂滾。很快這位本就長得一般般的白大人被揍瞭個烏眼青,滿頭的包不算,連肋骨都好似斷瞭兩根。直到女帝打累瞭,小和尚才哀叫著艱難爬到墻角,嘴裡吐著血沫子運功療傷。

  女帝餘怒未消,顧不得皇者威儀,指著鼻青臉腫的小和尚斥責道:「小王八蛋,別在那裡裝可憐,你那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還能瞞得過朕??你君姨在江湖朝堂上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給朕拿過來!」

  「哎吆,哎吆……君姨,你可打死我瞭。我娘都沒舍得這麼削我……哎吆,您要什麼,小侄的全身骨頭都給你打斷,實在動彈不得瞭。」小和尚一邊運功恢復著身上的酸痛,好在隻是皮外傷,經脈沒有受損,若是女帝當真運用內力傷他經絡,這會兒哪裡還爬得起來。

  「還敢說!……好吧,那我就把你這身賤骨頭都打斷吧。」女帝一瞪鳳目,又要動手。小和尚連忙告饒,乖乖的把懷裡巴掌大的小玉盒雙手奉上女帝面前。

  女帝一把接過來,仔細看瞭看上面的封印完好無損,裡面的東西氣息也對,才神色稍緩的指著小和尚道:「這堂堂一國龍脈,也是你一屆凡人敢私下具有的。剛才在朝堂上怎麼不和歲貢一並交上來,也不怕折瞭你這草民的福蔭……還有,那東西呢,快給老娘一並拿出來!」

  小和尚苦著臉,揉著被打得腫起老高的腮幫子,說道:「君姨,雷王爺托我給您的就隻有這盒子,沒別的瞭呀,真的……砰~!哎吆媽呀~!」

  女帝又是一拳,直接把這位白大人的眼睛給封瞭。變成熊貓眼的小和尚給打得再吐出一口血水,不敢再裝傻,連忙屁顛屁顛的把從小胖子那裡勒索來的項鏈玉墜掏出來,獻瞭出去。

  女帝看著那玉墜,冷笑道:「你不是說沒有瞭嗎?賤骨頭,好說好商量就是不行,非得逼著朕動手……我看你娘說的沒錯,你這小傢夥就是欠揍。」

  說著女帝拿過項鏈玉墜認真查看,臉上顏色巨變詫道:「你……你……你這小畜牲竟然用精血煉化過瞭?!!朕宰瞭你這以下犯上的孽畜!!」薑亦君嘴裡說著,卻抖手間將那條鏈子拋還給瞭小和尚。

  這條項鏈玉墜本來是先皇留給小胖子準備他親身煉化的,是打開女帝下身天人貞操帶的唯一密匙。憑此就可以稍稍壓制住女帝的氣焰,可是小胖子天真爛漫,女帝也就藏瞭點小心思,沒跟兒子提及此事。她琢磨著兒子還小,過早提及此事不好,反正先皇留給他的東西是在他脖子上帶著呢,也不算違背先皇遺命。

  可沒想到如今好巧不巧的給小和尚煉化掉瞭,如此一來,女帝想取下自己下身那東西,就隻有將煉化這玉墜本人才能辦到瞭。女帝就算拿回這條項鏈也沒用瞭,她堂堂一屆女帝,總不成一直給人鎖著下身陰戶。

  其實這次女帝急急忙忙的幹回來,還發那麼大脾氣,大半是因為此事。小和尚當日一拿到項鏈運功滴精血煉化此物,解開皇史呈暗格的瞬間,女帝就感知到瞭。當即日夜兼程的往回趕,途中她也猜測到能從小胖子那裡拿到項鏈的隻有小和尚,再無旁人。想起當日女帝和艷劍議論過自己在每一次離宮時,這身體下面都要配戴先皇所留的貞操帶,莫不是這母子倆合起夥算計自己。

  加上朝堂上,小和尚公然提出要作大薑國的內務大臣,此地無銀三百兩。女帝要是還猜不出小和尚的心思,她就白活瞭。

  小和尚是確確實實在那一瞬間感覺到瞭女帝對他起瞭一絲殺心。嚇得他連滾帶爬的逃出老遠,抱著腦袋縮在角落裡,慘兮兮的偷看一眼女帝,生怕她一個翻臉,立即動手。可是半天,見女帝隻是氣得兩頰緋紅,默默站在那裡終究是沒有對他出手。

  小和尚戰戰兢兢的探頭向女帝問道:「君姨,這勞什子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不就是開啟您起居註的鑰匙嘛,至於您發這麼大火嘛?」

  女帝不聽他說話還不來氣,一聽小和尚如此講話,鳳眼圓睜的怒道:「哦?你連皇檔館也去過瞭……這個孽畜,娘親怎麼生瞭你這麼個吃裡爬外的坑娘玩意兒。」最後那句話卻是罵的自己兒子小胖子。然後女帝又冷著臉問小和尚:「你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你娘親艷劍也沒跟你提起過麼?」

  小和尚一愣,奇怪道:「娘親?……這裡面還有娘親什麼事,難道我娘親還要替你管理大薑女皇的起居檔不成?」

  女帝見小和尚表情不像作假是真不知道,臉色才稍微好看瞭那麼一丟丟,然後又猛然想起什麼,怒道:「這麼說,那些留影石你也看過瞭是麼?」

  小和尚這次無法反駁,隻好尷尬的點點頭。然後就覺得身前人影一晃,下一刻自己就被女帝拎著脖領子提瞭起來,乒乓五四又是一頓粉拳,打得小和尚眼淚都流出來瞭。他算看出來瞭,女帝要想削他,他躲多遠都沒用,除非娘親能在現場。

  「先帝當初強要留下那些圖影,我本就不同意,沒想到便宜瞭你這小鬼頭。怎麼樣白大人,還好看嗎?」女帝冷森森的看著自己手上還不斷掙紮的白大人,一手從他身上把那三塊留影石取瞭回來。這種留人話把的東西,還是放在自己身邊最安全。

  「十分精彩……啊,不不,一點不好看。」小和尚剛想說很精彩絕倫,就看女帝臉色一變,連忙改口。就聽女帝幽幽的說:「不好看是吧,比你娘親差得遠瞭是吧。」

  嗖……啪~!小和尚被丟麻袋一樣,一把丟瞭出去,摔在旁邊的繡龍墩上,把個好好花梨木的龍墩砸瞭個稀巴爛。他顧不上身上散架子似的疼痛,心裡暗罵,這幫女天人,真是個頂個的心狠手辣,說好看不行,說不好看也要挨打。等有朝一日,小爺終究是要找回場子來的。

  看著小和尚倒在那裡咬牙切齒的樣子,女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喊瞭聲:「給朕滾出去!」

  小和尚揉著身上的酸痛還沒等動地方,就聽女帝又急忙忙喊瞭句,「給朕回來」。他娘的,就算天人也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吧,到底是讓小爺滾出去,還是回來。奈何他實在是被女帝給削慘瞭,隻好乖乖的又回到薑亦君面前。

  就見女帝紅著微白圓膩的臉蛋,幾分羞臊的喝道:「給哀傢解瞭這勞什子,再去。」說著女帝就動手開始寬衣解帶,弄得小和尚一陣的莫名其妙。

  直到女帝脫瞭龍袍,解開瞭帝襖團裙褪瞭褻褲,露出她傲人的下半身肉體,小和尚才張著大嘴看到,女帝下身竟然一直還穿著一副玄鐵打造的精巧貞操帶。那玄鐵研磨鍛造的極為精微巧秒,顯然是按照女帝的獨特身條打造的,前面一片倒三角型緊密的呵護住女帝飽滿的陰戶,後面到臀溝縮減成一條二指寬的鐵條,拘束保護著女帝那嬌小的屁眼菊花。隻是在後庭位置,有一處非常明顯的藍玉凸起,正叩在女帝的臀溝深處。

  咦……!??小和尚赫然發現,女帝屁股兩邊臀峰上又紅又腫,上面密佈的一道道給什麼東西抽過的血印痕跡。忍不住開口問道:「君姨,您臀上這是……難道您又跟哪位天人打架瞭?」不過不對呀,就算女帝跟別的天人動手過招,也沒有專朝這兒招呼的呀。她是女帝薑亦君,又不是練瞭蜜臀功的南宮傢主。

  「哼~!」女帝憤憤的哼瞭一聲,伸出手來比劃瞭一個八字,解釋說:「你當我這次去為什麼殺瞭程劉兩傢那麼多的人?……蹬鼻子上臉,竟然以先皇當初跟兩傢有過盟誓約定,互不戕害為由。說我兒當著朝臣責打他兩傢重臣,傷瞭他程劉兩傢宗祖的臉面。憑著先皇留給他們的「窊面金鐧」,在堂堂宗族祠堂裡,對朕的臀兒行瞭四十記傢法,可那東西是先皇所留,隻恨朕還沒法運功恢復。」說著,女帝臉上帶著森森殺氣的接著說:「八個,三十四個在場的人裡面兩位副傢主,三個長老。僅是凝象境的頂尖高手,哀傢就宰瞭他們八個。夠他們背後的兩個老東西心疼好一陣子的瞭。惹我,哼,見過朕身子的男人,都得死。」

  「你是唯一一個例外,你就偷著樂吧。」女帝見小和尚又嚇得瑟瑟發抖,臉上寒冰稍緩的說道,「快給本宮把這折磨人的傢夥取下來……哦……噢啊……做什麼呢,別隨便向裡面催動玄氣。」

  女帝吩咐小和尚自然不敢不聽,但他不會用那項鏈上的玉墜,一陣玄氣輸過去。就見女帝渾身一個哆嗦,雙手無力的一下扶住瞭面前的龍書案,肥厚的隆臀翹起來老高,喘息聲變得格外急促。

  「可是……君姨,這……這東西怎麼用啊?」小和尚看到似乎在自己一催玄氣的瞬間,女帝貞操帶的後庭那個玉凸起上,閃過一道淺藍色的電弧,然後女帝就扶著桌案,翹著屁股一動不敢動瞭。而且她飽滿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一層細細的白汗,想來自己動作的魯莽給她造成瞭不小的痛楚。

  「蠢貨,把哀傢的臀瓣扒開,用那玉墜在貞操鎖凸起上碰一下就行瞭。」女帝全身被那股電流激得不敢稍動,隻好把解法說給小和尚。但是想到一旦用此法解開貞操帶,不但意味著把她下體菊花美穴,連帶她十幾年未曾給男人看過的陰戶肉屄,一並給小和尚看瞭一樣。想到這裡,女帝又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發燒,下體隱約感覺要流出水來。她可不想小和尚笑她淫賤,連忙收攝心神,思考些正經東西。

  女帝想得是不錯,小和尚掰開她屁股在那貞操帶凸起上掃一下就完瞭。可是她忘記瞭吃貞操帶一電,自己全身功力自行運轉護體,她那隻肥臀本就不小,這會兒繃得更是緊緊的。小和尚想扒開她的臀瓣,可惜對方是天人,還是女帝煉體的肉身豈是他可以輕易撼動的。小和尚運進憑生力氣,握住女帝屁股上的嫩肉想左右掰開,卻是紋絲不動。

  「廢物,廢物……連女人屁股都掰不開,虧你還是個堂堂七尺男兒。」女帝氣的臉色更紅瞭,忍不住開口罵道。

  「君姨,您這屁股怕不是鐵打的吧……小侄確實無能為力,要不,要不還是您自己來得瞭。」小和尚累瞭半天,他真的是掰不開女帝的屁股,哭喪著臉說道。

  女帝白瞭他一眼,傲然說道:「哼,那是自然,當初南宮邀夜仗著她傢傳蜜臀功,跟朕硬撞過一記……據說,足足青紫瞭半年都消散不下去。就憑你個毛頭小子,也配有非分之想麼。」

  小和尚覺得自己從來沒如此窩囊過,突然他回想起留影石裡見過的一處畫面,當即不加思索抬巴掌就在女帝粉白的大屁股蛋上拍瞭一記。啪~!!哎呦,呵……,白大人手掌感覺像拍在一方金剛石頭上似的,震得他手指生疼。

  女帝卻驀然悶哼瞭一聲,卻一句話也沒說,俊俏的身子又一軟,嬌喘著回頭又瞪瞭小和尚一眼。

  「看什麼看,君妃你這賤臀,朕打不得嗎?」小和尚故意學著小胖子父親的語氣,呵斥女帝一句。

  女帝急忙扭回瞭臉,突然之間像變瞭個人似的,安分異常的弱弱回答:「打得的,臣妾全身賤肉,皇上自然打得。」

  薑亦君話一出口,心中便一陣淒苦,眼前的情景讓她仿佛一下想起瞭過去的一幕,穿越回瞭以往,回到當初先皇第一次替她解除這鎖仙帶時的時光。一模一樣的情景,一模一樣的語氣,也是如此嚴厲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臀兒上。

  隻是十幾年過去,物是人非,先帝已逝自己也成瞭寡婦。隻是不知道先皇如若還陽,還認不認得當初你掌下乖順的薑亦君。又想起當初那些年她夫妻情義,女帝俊俏的臉蛋上,再忍不住淌下兩行清淚。

  「啪……!」小和尚忍著掌上反震的疼痛,在女帝另一瓣屁股上又是一巴掌,「那還不給朕翹高些,可是不服氣嗎?」

  「臣妾小君自然服氣的,求皇上憐惜。」女帝忍不住按照小和尚指令又把她那雪白的隆臀翹高瞭些許,低著頭溫柔可人的回答。好在挨瞭兩巴掌,女帝的屁股上已經放松瞭許多,小和尚抽上去感覺已經恢復瞭女子平日的彈軟緊湊。

  於是,在大薑帝國皇宮內院的女帝禦書房裡,堂堂大薑雷鳴的女帝上身還裹著龍袍帝襖,下身赤裸的帶著一副玄鐵的鎖仙帶,撅著她珠圓玉潤的大白臀,給這位小和尚白大人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屁股。不但如此,女帝薑亦君還雙手扶著龍書案,將那美好的豐臀翹在小和尚面前任他責打,還一口一個臣妾,一句一個皇上。

  扇瞭七八巴掌,小和尚終於是掰開瞭女帝的臀瓣,用手裡的玉墜在那貞操帶的凸起玉石上點瞭一下。

  「咔噠~!」一聲,那副堅實異常的玄鐵底褲,應聲而開。女帝一副小女人模樣,開心的轉身跪下,口稱:「臣妾謝皇上開恩,給妾身解除責罰……咦……!!你是何人……!!」

  女帝抬眼看去,卻見身後的男子竟然真的是轉換成瞭她夢縈魂牽的先皇,小胖子的親爹。錯不瞭,那肥厚胖大的身形,那威嚴的面孔,鋼絲一般的胡茬,連那份獨有的霸道天人氣息都一絲不假。難道先皇真的起死回生瞭?

  不可能,就是天上神君下凡,百曉閣裡的那位親臨也沒有這般起死回生的能為。更別說,這陰陽一隔十幾年,先皇怎麼還會是當初和自己郎情妾意時的模樣,「大膽,你個小鬼頭,耍得什麼花樣,怎麼竟能變成先帝樣子瞭。」女帝還是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的夫君先帝可是自己親自見他咽氣升天,親手裝殮下葬的,如今哪裡又冒出來個一模一樣的先帝。

  「君妃,你糊塗瞭不成,朕就是你的皇上,你的君夫呀。」小和尚自己知道自身已經變化作大薑先帝模樣。他這樁本事,是自從古墓中出來以後逐漸顯現出來的。隨著他不斷煉化傳承那十二座佛像的精華,身形先是由肥到瘦,後來又由瘦到肥的轉換瞭幾次。慢慢的小和尚就能冥冥感覺到,他有瞭變幻成任何見過男人體貌的本領,隻不過時靈時不靈而已。

  方才他掰著女帝屁股,學著先帝口氣,不自覺間就福至心靈的轉換瞭身體外貌上的模樣衣著,連佩劍發冠氣質都變幻模仿得惟妙惟肖。唯一遺憾的是,女帝貞操帶一解後就飛快轉身下跪謝恩,自己還沒來得及細看女帝薑亦君的下身和嫩菊,隻是恍然看瞭個大概,所以他才裝作先帝模樣,打算再占些手口的便宜。

  女帝可不傻,她已經認準眼前此人雖然和當日先帝相貌裝束一模一樣,但決不可能是憑空蹦出來的,隻是她沒想到小和尚會有任意塑型的本事。「討打!哀傢讓你再裝,憑你還皇上,你是誰的夫君呀!?」

  女帝是毫不客氣,抬手就是一頓臭揍。小和尚終於裝不下去瞭,捂著臉孔鬼哭狼嚎的逃開,高喊道:「別打瞭,君姨,是小侄白離。哎呦~!下手還真狠,方才還沒削夠嗎,啊呀~!小侄不是看君姨剛才傷心難過,才配合您一下嘛,您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嘛。」說著,小和尚又變幻回瞭自身光頭模樣。

  聽到小和尚這番話,女帝一陣難過,心如刀絞,鼻子一酸,伏在書案上嗚嗚的抽泣起來,邊哭邊說:「連你這小禿驢也嘲笑你君姨是個沒人要的寡婦,沒人疼,沒人愛的……給人傢欺負,在大庭廣眾之下,按在臺子上行傢法,也沒人出來說句公道話……嗚嗚嗚……,本宮好可憐啊……先皇,亦君受得萬般委屈,你在地下有靈可都知道嗎,嗚嗚!」

  小和尚一時無語,哦,你還可憐。那些打你的人和觀看的人可一個沒落都給你宰瞭。你還可憐?那些被殺的人找誰哭可憐去。但是他看女帝確實動瞭感情哭得悲傷,小和尚又不好旁觀不理,隻好走過去,輕摟住女帝的柔肩,撫著軟背好言安慰道:「君姨,莫要傷心瞭。您朝中這些個老頑固,總是跟您對著幹,唱反臺戲,也不是辦法呀……您總得拿個主意,把問題解決呀。」

  「哀傢一個寡婦傢的,能有什麼法子。這是大薑幾千年傳下來的老例,你白大人辦法多,替朕解決瞭此事,朕就許你做一個真正的後宮內務大臣,掌管三宮六院,包括本宮也不例外,任你風流快活。」女帝受瞭莫大委屈似的,梨花帶雨哭得更兇瞭,整個人靠在小和尚肩頭,完全不顧剛才這位白大人,給她削得跟豬頭一樣。

  「這個事兒嘛,到也不是沒有辦法。」小和尚聽女帝吐口瞭,心中一動。左右他也得扳倒薑朝的三大門閥,替兄弟小胖子出氣,如今做個順水人情,能得到女帝認可更好。

  「嗯??……白大人此話當真??!」女帝用龍袍抹瞭抹眼淚不哭瞭,抬起臉,幾分認真的看著小和尚。她苦於周旋在大薑朝堂之上,什麼政令不費一番勁,甚至殺幾個人都通行不下去。女帝這些年來壓力大啊,所以她才願意親近艷劍掌門,兩個女人可以互相傾訴,一吐心中委屈。

  「小侄自然當真,法子倒是有,隻是對您明說瞭。方才君姨所說,後宮之主……」小和尚話到一半,打住不說瞭。

  「內務大臣就是先帝任命的代理打理後宮之人,就如先帝親臨一樣。再者,你既然有變幻先帝模樣的法子,本宮就當作先帝還陽重生就是瞭,拿你當作他一般伺候,還不成麼?」女帝心裡不信小和尚有此本事,大薑朝門閥上千年來壟斷朝綱的舊例,便是女帝也輕易不敢打破,這關系到皇族傳承的根本合理性。但是這小和尚是有點門道的,他的話也不能完全不信,女帝急切想知道如何操作,但話一出口,說到後來也已經是羞臊得無地自容,語若蚊蠅。

  「君無戲言?」「君無戲言。」如此兩人算是正式達成協議。

  「這個君姨,小侄今朝見你在朝堂之上,統治也算穩固。那些老派門閥,無非是朝廷裡的實權官職人事的把控嘛。那個,聖人雲:人事既政治,你任命新人把那些實權官職都調換成你的心腹之人不就完瞭嘛。到時候,你的政令何必看那三傢臉色,想怎麼執行他們管得著嗎?大薑雷鳴的軍權本就牢牢把握在您的手上,程劉桑三傢還能反出大天去???」小和尚自然信得過女帝信譽,憑借他頭腦中的古今朝代知識,開始跟女帝侃侃而談。

  「這還輪得到你說??」女帝不滿的看瞭小和尚一眼,「朕要能夠換瞭那些五書省的要員,還怕收拾不瞭三個老不死的門閥派系。關鍵就是,換瞭一個下去,上來的還不是他們的門人後輩,照樣跟他們穿一條褲子。朕就是再有精力,也不可能把天下所有的要職全都收歸手裡。那樣的話,本宮就是會分身法也忙不過來呀。」

  「慢著,慢著,君姨,怎麼是五書省,我怎麼記得是六部堂口呢。你大薑王朝都是哪五書省?」小和尚到不以為怪的詢問。

  「大薑朝廷跟雷鳴,華龍差不多,戶書省、工書省、禮書省、兵書省、刑書省。難道你們華龍不是嗎?哦對瞭,華龍的官員可以評年考評鑒入官,多瞭個評薦司。但是我大薑向來崇武輕文。你們華龍所說的仁義禮智孝,在我大薑帝國可做不得數的,所以也就沒有瞭民生評鑒入官一說。」女帝開始不厭其煩的跟小和尚講述大薑的為官體系。

  「不對不對,除瞭三大門閥的舉薦提攜,大薑帝國就再沒有別的途徑入仕做官嗎?」小和尚奇怪道,若真是如此,女帝能坐穩這江山還真是不易。

  「自然是如此,自古以來,入朝為官,誰賢誰愚還不是這些門閥貴胄說瞭算。就算你這種,朕親信之人偶爾提拔幾個,除此之外,朕又上哪裡找那麼多可用的名副其實的人才去?」女帝奇怪的說道,講起小和尚是她親信,想起剛才自己臀股也都給他抽瞭,女帝還是有些害臊臉紅。

  「戶工兵刑禮吏……那君姨,你大薑國吏書省幹嘛吃的?」小和尚卻沒聽出來別的,他頭腦在想其中的政事。「吏書省?從沒設置過,是做什麼用的?」女帝也不明白,奇怪的問。

  「問題就在這裡瞭,現在天下有才能的人,都必須經過那三大門閥的舉薦才能當官,如若不投靠他們,即便有驚世之才也不會得到推舉,是不是這樣?」小和尚想清楚瞭,胸有成竹的說。

  「正是如此。」「那小侄就有辦法瞭,我們何不繞開門閥舉薦,在大薑實行科舉制。當然,那些門閥的子弟後人,若也是才華過人,同樣可以參加科舉為官嘛。」

  「什麼叫作科舉制呢?」女帝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名詞。小和尚想想,長嘆一聲。女帝雖然本事瞭得,武道也走到瞭巔峰,可是作為一代女皇,體制這方面科技樹點得有點歪瞭啊。

  於是他開始耐心的把科舉制度,由吏部人員負責,憑考試成績擇優錄取,今後每年由專人評測為官的好壞清廉,決定升遷罷黜的制度詳細講瞭一遍。至於考試內容,既然大薑民族崇尚武力,那就偏重武力修為比拼,兵書戰策對抗唄。具體內容自然由女帝衡量,派人出題就是瞭。

  「這個法子考上來的人才最後都要您親自衡量、認可、提拔才作數,因為這薑朝裡武力值君姨您最高。可以稱為天子……呃,女帝門生,您說行,那不行也行啊。如此一來,幾年之內,選拔一批您女帝的嫡系人才,逐步替換那些門閥派系的官吏,還怕他們敢再跟您挺腰子?」小和尚越說越得意,搖頭晃腦的一副賢臣學究模樣,接著又說道:「你大薑國土遼闊,卻響馬盜匪橫行,這群盜匪背後若無人支持,哪裡來的輜重糧餉?又如何能躲過大薑朝廷官府的圍剿,要說跟那三傢門閥無關,打死我也不信。以君姨您的睿智,抓他們一些把柄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候內有新人接手,外有匪患罪名,收拾這三傢權貴門閥嘛……嘿嘿……」

  女帝本就不笨,一點就明,當下聽得眉飛色舞,倒得後來更是頻頻點頭,見小和尚別有深意的望著她。女帝咬瞭咬嘴唇,狠狠心屈身跪瞭下去,低低說瞭聲:「吾皇聖明,臣妾尊旨。」

  「君妃還不過來伺候?」小和尚見女帝當真跪瞭,心裡一陣激動,奓著膽子開口試探。

  「別……別……白大人,朕,呃……本宮白日裡不習慣,再說皇兒也時常來禦書房鬧朕。有勞您通告皇上,晚上臣妾在坤寧宮迎駕。自有您一番風流享受。」女帝薑亦君看瞭小和尚嬌媚的一眼,身上自然呈現一股帝後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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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天邊一輪明月寒光遍灑在大薑皇宮內院廣闊的樓臺亭閣間。

  白大人小和尚拿著明晃晃新領的腰牌,直入皇宮大內。這回倒是好,不用小胖子引路,他白大人憑著新晉內務大臣的身份穿宮過院,走大內皇城如平地,真的是無法無天。

  好容易來在坤寧宮前,就見遠遠的十六盞宮燈由美貌宮娥執掌著,正在恭迎著某人的到來。其實女帝登基以來,早就不歇息在這皇後住的坤寧宮瞭。隻是她今夜吩咐要在坤寧宮接待新走馬上任的內務大臣白大人,女帝在大薑向來說一不二,又有誰敢質疑她。

  兩名女帝貼身內侍女官早就在此迎候,見瞭白大人都跪地請安,說女帝已然梳洗打扮在宮內等候大人駕臨。

  既然說的是等候大人,小和尚便不好化作先帝模樣,跟著兩位內侍來在坤寧宮內。就在內進門口,便見女帝花枝招展的打扮過來,身上再不是朝堂所穿的明黃龍袍,身上也改瞭一套鳳襖八寶流裙的皇後打扮。小和尚不知道,這還是薑亦君當初作皇後時候的那套服飾,特意命人從內務府翻將出來,特意穿戴配合他白大人看的。

  女帝見瞭小和尚,款款邁著碎步,翩翩屈身一禮。這就已然十分難得瞭,普天之下,見瞭女帝能讓她先給你行禮的,也就是小和尚這獨一份瞭。恐怕就是老聖,墨帝,艷劍幾大天人加一起也沒有這種待遇。

  「下臣叩見皇後薑娘娘。」白大人既然身為內務大臣,見瞭女帝該有的禮數還是要做足,說著就要躬身下跪叩頭。

  「亦君不敢,大人快請起來……敢問大人,不知皇上何時才能駕臨,今夜可是點的本宮侍寢麼?」女帝輕柔的走過來,還未等白大人下跪,就連忙把他攙扶起來。她心中竊笑,當初這內務大臣雖然是後宮主持之人,又是皇帝信任的心腹皇族,但想入這內廷也須凈瞭身子。如今規矩廢弛多年,雖然大薑不若華龍般嚴苛,除瞭小胖子,像白大人這般男子晚間入宮的,也隻有他這一個瞭。

  小和尚就覺得女帝放低瞭身段,就著他的身高,一對豐彈的雙乳就靠瞭過來。白大人心跳一陣加快,抬手就放在瞭女帝肥圓的香臀上,雖然隔著鳳裙,這彈滑滿把的手感也絕不遜於母親艷劍。女帝給他摸瞭屁股隻當作不知,心中感嘆,當初她新冊封為後時,玄功未成,為爭先帝寵幸,未嘗沒被這些內務總管太監借機卡過油占過手腳便宜,如今一晃也已經二十餘載。

  白大人一邊聞著女帝身上踏鼻的異香,一邊占著便宜,嘴裡卻說道:「皇上今日朝裡政務繁忙,又在朝會上給幾位老臣頂撞瞭幾句。如今正在養心殿看奏章,特命小臣先來坤寧宮看看諸位娘娘狀態如何,選一位狀態奇佳的陪駕侍寢。」

  女帝咬著嘴唇,伸出倩手去在白大人下身處抓瞭一把,一邊驚嘆他的本錢雄厚,一邊嬌聲道:「幾位姐姐還未來呢,再說今夜哪位姐妹侍寢,還不是您白大人一句話,就安排瞭麼?……不如白大人就給本宮作主,既然皇上白日裡朝堂上受瞭氣,今夜就讓他全撒在本宮身上好瞭。白大人,您說呢?」

  說著女帝給小和尚拋瞭個媚眼,輕扭香臀碰觸瞭白離大腿一下,攙扶著白大人進瞭內殿。內殿裡早就擺放瞭酒菜,小和尚剛一坐下,女帝就一屁股坐在瞭他的懷裡。根本未去理會白大人再次襲上她隆臀的怪手,取過酒壺斟滿一杯遞在小和尚唇邊。

  女帝此番作派也暗嘆自己下賤,可惜就是這番作派,她也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在人前施展過瞭,空放著自己絕美的身子,心裡感到一陣淒涼和難得的刺激。

  小和尚色香魂受的飲瞭,也不說話,指瞭指女帝胸口,暗地裡在她美滿的臀肉上擰瞭一把。女帝紅著臉,輕輕把自己胸前的鳳襖鈕絆松瞭,撥開內衣襟,兩隻雪白挺翹的肥乳就彈露瞭出來。白大人也不客氣伸手就拈住女帝薑亦君的一隻乳頭,揉搓起來。女帝任他捏揉著胸口的紅潤葡萄,暗地裡探出手去,在小和尚胯間拿住瞭他的巨龍,輕柔的摩挲著,嘴角微揚的湊在小和尚耳邊,呢喃道:「白大人,好雄壯的傢夥。」

  小和尚還是首次領教女帝嫻熟的撫弄手法,隻感覺她的玉手纖細有力,柔軟敏捷,捏撫按壓揉,技巧純熟。能得此絕代佳麗坐懷,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撐不住間,把手探入女帝鳳裙之內,隔著裡面的褻褲仔細撫摸女帝的肥臀。沒成想,女帝柳腰輕抬,手也探下去將自己的褻褲輕輕褪在大腿上,裸著香臀又坐回小和尚腿上。粉嫩的臉蛋貼上白大人的面頰,嬌喘著低吟道:「大人,想摸,就伸進亦君屁股溝裡摸好瞭。檢查臣妾是否準備好瞭,可有資格迎駕,不也是您的本職差事?……哦,大人您的手,亦君好喜歡吶。」

  小和尚哪成想有朝一日女帝會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裙下裸著屁股任他輕薄。那股間大手撫摸把玩過女帝肥厚凝實的臀肉,沿著她深邃的臀溝一路探索進去。很快,就接觸到瞭女帝的那處小巧菊門,感受著上面螺紋狀散開的褶皺。

  白大人隻覺得隨著自己侵襲女帝的菊花,懷裡女帝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輕吐香舌在白大人的脖頸上舔瞭一口,喃喃的道:「大人,你擰亦君的奶頭好不好……大人掐擰得越狠,亦君就越興奮。一會兒伺候皇上,狀態才能越出色不是。啊……!」

  小和尚已經把他的半根手指探入到女帝的菊花嫩穴裡,感受著裡面的嫩肉滑膩。女帝更是挺翹著屁股僅憑雙腿坐在他大腿上,整隻滾圓的屁股懸空出來,唯恐白大人捅玩的不夠便利。白大人在女帝胸口遊弋的手也沒閑著,既然女帝開口求虐,便捻住她的一隻可愛奶頭,說瞭句,「薑娘娘忍好瞭,千萬莫要作聲。」然後便用力的扭轉瞭大半圈,然後又調轉方向,相反的扭轉瞭一圈。

  「嗯哼……嗯嗯啊……」女帝夾緊瞭雙腿,痛楚的蹙著柳眉,哀怨的看著白大人。隻有白大人才知道,女帝的菊花後門裡夾得他手指有多麼緊。「大人,您好狠心呀。你看亦君的奶頭都給您擰紅瞭呢。哦……!再擰重些,亦君要來感覺瞭呢。」

  小和尚沒想到女帝薑亦君如此淫賤,隻擰瞭兩下奶頭,就感覺到摳弄她菊穴的手裡一陣潤濕流入,想來是從前面肉屄內流出的淫水淌瞭下來。後庭的嫩穴劇烈的不斷夾弄著白大人的手指,小和尚抬手就給瞭女帝一個嘴巴,說道:「娘娘如此下作勾引下官,把下官的手指夾得這般厲害……給本大人說,薑娘娘您賤不賤?」

  「賤的。」女帝薑亦君挨瞭打,卻臉色更加紅潤的貼靠在男人肩上,嬌滴滴的回答。「啪~!」另一邊的臉蛋又挨瞭一巴掌,「~再說。」

  「亦君賤的。」女帝癡癡的看著小和尚,扭動著大屁股在他懷裡,讓他的手指更深入到她的菊穴深處,呢喃道:「亦君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今夜就請白大人仔細品鑒,如實稟告皇上。讓皇上狠狠責罰本宮好瞭……啪~哎呦~!」女帝正說著,再次挨瞭白大人一記響亮耳光。她身子卻軟的像蛇一樣,在小和尚懷裡扭蹭得更起勁瞭。

  白薑兩人正如膠似漆的膩味著。就聽外面太監尖鴨般的嗓子通報道:「榮貴妃娘娘駕到,麗妃娘娘駕到,德妃娘娘駕到,嫻貴人駕到……」

  白離知道,大薑後宮小胖子如今尚未大婚,除瞭兩位奶娘並沒有伴寢的女子,但是大薑先皇可是四宮八院三十二嬪妃不止。他這位皇上還活著時,自然是母以子貴的薑亦君女帝為尊,在她之下榮、麗、德、嫻四宮妃子最為得寵。隻是這短命鬼歸天時,嫻妃入宮時間尚短,還隻是個貴人。小和尚以為女帝今夜報答他,虛與委蛇的讓他占瞭身子,玩玩假帝虛皇的把戲也就算瞭。沒想到女帝這麼大陣仗,連續把四宮之首全給折騰來瞭。就聽女帝咯咯一笑道:「姐妹們都來瞭,白大人不是要檢查她們的狀態如何嘛,本宮就陪白大人一起驗看個究竟。」

  小和尚本來想著,這大薑先帝仙逝多年,他的遺孀女子還不得徐娘半老,胭濃粉厚得敗人胃口。可是他卻想左瞭,女帝是先皇最先大婚的女子,之後的眾妃入宮的時候都是二八以下的青幼年佳麗。如今進的殿來,年齡最大的德妃,也堪堪不到四十歲。個個生的是花容月貌,美艷多姿。

  白大人不知道,這些年來,女帝原本就跟先皇後宮的眾妃相處的一般。先皇歸天後,除瞭處死瞭得罪過女帝的良妃之外。經常動不動就要把先帝這些寵幸過的妃子召來,戲弄凌辱一番。讓手下侍衛輪番奸淫她們一場,都算是輕的,一但服侍的讓女帝稍有不滿意,就會拖下去狠狠用酷刑責打。所以,每次女帝召喚,這四位先皇嬪妃都跟避貓鼠似的,顫顫兢兢,哆哆嗦嗦,生怕哪一句,哪個動作會惹瞭女帝不悅。女帝心裡也沒什麼負擔,就憑這幾位當年跟她在先帝面前爭寵,如今還允許她們活著沒有跟先皇一起殉葬,已經是很給面子瞭。

  時間久瞭,這四個武功平平的妃子,根本經不住女帝來回折騰。所以女帝又安排瞭不少修為不低的美人下屬,名義上充作先帝的才人。其實不過是為她女帝服務,監視眾位嬪妃,先皇根本連碰都沒有碰過。如今卻一並便宜瞭小和尚。

  四位有名有位的在冊嬪妃進的殿來,看到薑白二人親熱都有些傻眼,怎麼女帝改瞭為帝後時候的裝束,還敞衣裸懷的坐在一名年輕和尚懷裡。她女帝既然都如此瞭,這幾位先帝遺孀就更不敢怠慢,帶著身後的眾多才人悄悄地圍攏瞭過來。

  「這位是我皇欽命的內務大臣白離白大人,專為管理我們姐妹後宮秩序的……今後,哪位妹妹還有本宮給先皇侍寢,就都由這位白大人安排決定。希望幾位姐妹們跟本宮一樣努力巴結。」女帝介紹完,眼睛裡放出一陣濃濃煞氣,幾個嬪妃都沒聽懂,陪先皇侍寢,那不是要去地下找那死鬼瞭?但是事到如今哪個敢問,隻好唯唯諾諾的答應瞭,紛紛過來給白大人磕頭見禮。女帝靠在小和尚懷裡,輕輕的數落著,這些妃子宮人,哪個床上功夫可以,哪個叫床聲音清脆,哪個挨鞭子時候下身流水流得最多……一個個如數傢珍般的,那樣子好似再說,朕給你準備的如此多的佳人,總夠你白大人享用的瞭吧。

  待到女帝說完,白大人呵呵一笑,轉臉反問瞭她一句,「這大薑內宮其中,最為下賤的是何人?」

  女帝咯咯一笑,看出小和尚又要抽她,便把臉蛋湊瞭過去,低聲說:「回大人的話,最為下賤的自然是本宮,當今皇後薑亦君瞭。」小和尚抬手就抽瞭女帝一耳光,命她再說一遍。

  女帝癡怨的咬著厚厚的紫紅嘴唇,低聲又重復瞭一遍,宮裡最為下賤的就是賤後薑亦君。啪~!又一耳光,再說。女帝抬手撫著挨打的臉蛋,委屈萬分的輕聲說道:「大薑後宮內,最為下賤不要臉,最想男人操的就是本後薑亦君。」

  啪啪……!連續兩記嘴巴,白大人抽巴掌的力氣越來越大,扇在女帝臉蛋上的聲音自然越來越脆響。「大點聲,下官聽不到!……怎麼,薑娘娘身甘下賤,卻見不得人嗎?」

  女帝一雙誘人鳳目裡含著眼淚,可憐巴巴的看著蠻橫的小和尚,其實她心裡激動刺激得要命,下身處早濕潤的一塌糊塗。她已經好多年沒受男人如此當眾欺侮瞭,隻不過當初先皇給她留瞭臉面,隻是私下裡當著太監和她貼身宮娥如此凌辱收拾她,其他幾宮嬪妃不知道罷瞭。若非小和尚看過皇檔裡的留影石,打死他也不敢對女帝如此動粗折辱。

  「是。大薑皇宮內苑裡,先皇的妃子中,日夜渴望著白大人收拾,渴望著給白大人玩虐的臭婊子,下賤爛貨就是本宮,母狗帝後薑亦君。」女帝提高嗓音,大聲的當著眾位嬪妃太監,宮女內侍宣佈瞭辱罵自己的宣言。然後又撐不住,嚶嚀一聲,跪坐在白大人腿間,抬手輕輕取出瞭他的可怕陽物,貼在自己臉蛋上獻媚道:「下賤貨薑亦君,求大人狠狠收拾臣妾我呢。」

  小和尚伸手撫摸著女帝美艷雍容的臉蛋,把手指探進她的芳唇中,放肆地擺弄她款款的香舌,薑亦君乖順的舔吸著白大人的手指,就聽小和尚說:「賤人,你說我們從哪宮妃嬪開始查檢好呢?」

  「小賤人自然全聽白大人作主。啪~!」女帝說著,無緣無故又挨瞭一記嘴巴,她卻嫣然一笑的說瞭句,謝白大人掌嘴。

  小和尚看瞭看在場的眾位佳麗,感覺到進得殿來,有一位美人就在對他不斷暗送秋波,這位鵝蛋臉的貌美女子正是最後進來的那位嫻貴人。便順手指瞭指她道:「就從她開始吧。」

  話音剛落,一位太監便走瞭過去,毫不憐惜的抬腿一腳就將那嫻貴人踹倒,嘴裡尖細的喊道:「白大人有令,查檢嫻貴人身子,請嫻貴人寬衣。」

  那位嫻貴人見女帝都挨瞭大嘴巴,自己心下根本不敢反抗,連忙寬衣解帶,動作稍慢一點,身後的太監內侍就一腳踢過去,踹得這位嫻貴人慘哼不已。好不容易脫得光溜溜瞭,美婦人由兩位內使抬著分開瞭雙腿,露出下身陰戶,抬到小和尚和女帝面前,就聽一旁隨伺的太監喊道:「請白大人和娘娘觀看查驗嫻貴人屄花。」

  嫻貴人連忙伸出她顫抖的雙手,拈住她胯下合攏的兩片肉唇,分開到極致,讓面前二人欣賞她小穴裡的嫩肉。

  女帝靠著小和尚跪坐在他雙腿間的地面上,吐出嘴裡一直舔吸的男根,不屑的瞟瞭一眼女人的美穴,點瞭下頭,說瞭聲,賞。一名小太監二話不說的走過去,從袖子裡取出一支薄薄的二指寬的竹片,抬手就朝嫻貴人的屄門嫩處抽打下去。

  啪啪啪,可怕的抽屄聲在安靜的大殿裡來回傳蕩著,眾傢嬪妃才人幾十人一個個安靜的看著,卻仿似見怪不怪的平常模樣。大概是見得多瞭,沒有一個人臉上露出不忍和奇怪的神色。直到十鞭打完,嫻貴人早已哭得眼淚橫流,下身肉屄處給抽得充血腫起半寸多厚,但是分著肉唇的手卻始終沒敢松開。挨完打悲悲切切的還開口謝瞭女帝薑後賞打。緊接著,就聽身旁太監又喊:「請白大人和娘娘賞嫻貴人美菊。」

  然後,就見原來抬著她的兩位內使,把嫻貴人翻趴在地上,一個踩踏著她的臉蛋,拎著她的發髻;一個把她的雙腿分得大開讓她撅起屁股。這位嫻貴人的屁股生的並不難看,白嫩嫩的就是臀部有點尖,跟女帝的圓滿肥厚的大白屁股自然比不瞭,但是也稱得上是難得的美臀。嫻貴人雙手早背過身後,扳住兩片臀瓣,把她細小的菊花露出來,認真看時,那枚小屁眼兒還在討好般的不停收縮抽搐。

  就聽女帝冷哼瞭一聲,「進門來就知道眉來眼去勾引男人的小浪貨,在白大人面前縮得什麼屁眼兒。加賞她十鞭,給本宮狠狠的抽。」旁邊的另一位年輕太監輕笑一聲,從袖管裡取出一根數根蛟筋編成得黑亮短鞭,也沒有二話的走過去,對準嫻貴人的菊花美肛就要開打。

  就聽白大人這時突然開口瞭,對著腳下的女帝說:「且慢,這小騷美人雖然下賤,但是進門沖著拋媚眼的卻是本大人。你這賤人吃幹醋責罰她,是不是也該陪著嫻貴人一起挨上一回呀?」

  「這……」旁邊的幾位宮人嚇得一愣,抽打女帝的菊花,這可是從來沒施行過的,女帝身份高貴沒聽說誰敢對她動手的。沒想到女帝勃然怒道:「白大人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還不把本宮拖過去,給嫻貴人陪鞭二十下,同樣要狠狠的抽。打得白大人不滿意,哼哼,你們就甭活瞭。」左右內使自然不敢怠慢,兩名女帝貼身宮人連忙將女帝拖過去,同樣的一個踩臉,一個分腿。

  女帝也早脫瞭鳳裙褻褲,撅起她肥厚豐滿的粉臀,有一說一,都是美婦就怕貨比貨。女帝一下場,她那美艷絕倫的屁股可就比一旁的嫻貴人的美臀勝出不止一籌瞭。在燈火下,女帝豐厚圓滿的肥臀間,一枚嬌羞的屁眼兒呈現淺肉色的縮在股溝深處,下面兩片肥美的肉唇緊緊閉合著,期間溢出淡淡的淫液泛著晶光,勾得人目光不忍稍挪片刻。整個胯下陰戶溫軟秀氣,跟女帝高佻的身材,健美的體魄並不相稱,誰也想不到平日裡指點江山、霸氣凌人的女帝下面會生的如此嬌小可愛。

  女帝媚笑著扭頭看著小和尚,兩隻手同樣的背過去,分開自己的艷臀……一瞬間,小菊花菊紋綻放,兩片肥唇羞人綻開,美穴內的點點嫩肉輕輕蠕動著,仿佛正在等候男人那話兒的侵入蹂躪。小和尚差點忍不住當場撲過去,拔槍挺入。

  就在這時,兩名小太監沒敢猶豫幾乎同時手裡的鞭子抽瞭下去。他們似乎是專門練過鞭菊的,抽得是又急又狠,下下中的。全部惡毒的抽打在兩個女人嬌嫩的後庭屁眼兒上,僅僅這幾下內使的鞭打如何能傷得瞭女帝分毫,可是卻抽的那位嫻貴人欲生欲死。十下過去,女帝的臀內菊花絲毫沒變,就像沒抽過一樣;嫻貴人的屁眼兒,又紅又腫,菊紋上還帶出瞭一點血絲。

  兩名挨打的女人謝過瞭白大人賞鞭,小和尚就實在無法忍住瞭。他推開行刑的太監,抱住女帝的大白屁股,胯下雞巴頂著女帝的菊肛,狠狠捅插進去,一槍到底。

  女帝終於舒爽的啊……瞭一聲,如願以償的念叨瞭一句:「小冤傢,你終於還是忍不住瞭……快點使勁幹你君姨的小菊眼兒吧,把它捅爛。放心,君姨的後門不會比你娘親艷劍那淫貨差勁的。使勁的戳吧,朕的白大人,白爺。將來等你成瞭天人,奴傢的肉屄也是白爺的。」

  於是大薑的坤寧宮裡,在幾十位嬪妃和內使、宮女的矚目下,女帝和身旁先帝的嫻貴人母狗般下賤的趴跪著,身後的小和尚兇猛的給她二人爆菊。

  以小和尚的本事和女帝十幾年饑渴,兩人一幹就是一個時辰。殿內侍立的後宮佳麗都看傻瞭,平日裡威風八面、傲裡奪尊的女帝竟然給這位白大人玩得淫叫連連,狼狽不堪。白大人對薑亦君是張嘴就罵,抬手就打,女帝偏偏低眉順眼,逆來順受。就是她當初服侍先帝時候,也不過如此吧。

  在女帝接連泄身,得到滿足後,這位白大人竟然依舊金槍不倒。借著替先皇驗身的名義,開始非禮起其他眾位嬪妃來。

  「德妃娘娘,不是下官說你,你這下面的屄穴可不怎麼緊吶,夾裹之力也不夠……淫水嘛還勉強算足量,隻不過僅僅如此,如何能伺候得皇上滿意呢。」小和尚一副小人得志模樣,撇著大嘴站在德妃面前。自有身後宮人按住德妃的雙臂,一旁的內侍分開她的裙擺,供白大人探手深入德妃下身陰戶捅弄品評。

  德妃和其所得封號一樣,本是為賢德淑良的女子,當日裡先帝都敬重她人品三分,卻被小和尚當眾如此羞辱品評,臉上早已羞憤欲死。剛想破口叱罵,就見女帝坐在那兒冷笑著橫瞭她一眼,嚇得德妃花容失色趕忙改口:「臣妾已經是遵照女帝……哦不,是薑娘娘吩咐,日夜練習瞭。若是還不能讓白大人滿意,可憐奴傢就再沒機會「活著」陪侍皇上瞭。求白大人開恩,今後費心多多調教,本宮一定用心配合,小心伺候。」

  那邊女帝哼瞭一聲,隻淡淡說瞭句,賞。自然有人過來,分開德貴妃玉腿,不由分說的在她下身屄門上抽瞭十鞭。小和尚眼見端莊賢淑的德妃已經羞臊得無地自容,原本優雅的唇角胭脂都給咬破瞭,便不再難為她,抱著德貴妃娘娘的嬌軀按在殿內的一根一人合抱粗的庭柱上,抬著她一條大腿抗在肩頭,就那麼站立著,沖著這位美婦腿間抽得紅腫的蜜穴插瞭進去,操得她死去活來。好不容易,等小和尚一發射完,眾人沒想到這位可怕的白大人,依舊龍精虎猛,挺著胯下的傢夥又奔麗妃去瞭。

  麗妃在幾宮妃子裡除瞭女帝長得算是最為嬌艷的,年齡也不大。見白大人氣勢洶洶地沖她來瞭,像給人踩瞭尾巴似的,慌忙恭身下跪,主動討好獻媚介紹說:「奴婢充任麗妃,本沒什麼過人才藝……隻是,隻是奴的後庭還有些好處,煩勞大人檢驗一二。」說著便轉身,跪趴在繡椅上撩裙亮臀。

  一旁稍稍休息過來,恢復幾分女帝皇者威儀的薑亦君聽瞭,咯咯一陣嬌笑,「這浪蹄子就生瞭一枚好屁眼兒,當初先皇評價綿軟彈纏四字……本帝後試過之後,也不過如此,未見得就比本宮安排的兩位才人的菊庭好到哪兒去。白大人不妨三人三洞一起驗瞭,也好給個公正的品評。」

  女帝話一出口,麗妃身後跟隨陪侍的兩位體態妖嬈的才人,連忙走瞭出來,跟麗妃一起五體投地的跪趴瞭,撅著美臀掰開屁股,給這位白大人驗明菊花。小和尚開心的一笑,再次撲瞭過去……

  這一場香艷的驗身遊戲,又足足進行瞭一個多時辰,眾位妃子和才人或庭柱旁,或桌案上,被玩的哭天抹淚,卻一個個莫敢不從。直到這位白大人盡瞭興,才垂著朱淚在女帝首肯後紛紛退下。

  等宮人們收拾清潔瞭一切,已是天交四更。

  坤寧殿內寢宮裡,窗前月下,女帝高佻的身形偎靠在小和尚懷裡,幾分小女人的模樣溫柔的對小和尚說:「如何,朕這番安排還能入你白大人法眼吧……比你娘在玉劍閣的伺候還舒服麼。」

  小和尚把手放在女帝飽滿挺拔的巨乳上,感受著她不同於娘親艷劍的別樣風情,開口由衷贊道:「人都說帝王享受,小侄今日是開瞭眼瞭……沒想到平日裡高傲的君姨,也能如此低聲下氣的放下身段,剛才都給小人都操哭瞭吧。」

  女帝嬌羞的白他一眼,「誰也不是天生就是帝王身份,也都是後天機緣促成的。誰還沒從下位者的經歷走過呀……就連你娘,當初在那位那裡受的罪,你都沒見過……哎呦~!輕點掐,痛……」女帝一談起艷劍在玉劍閣受邪佛和幾位長老欺凌調教,小和尚心裡就不痛快,手上運上瞭玄力,如此一來未運內功護體的女帝也大感吃不消瞭。

  「不提她,我說君姨,怎麼感覺您本性似乎就很喜歡受虐呀?……這回在那程劉兩傢門閥祠堂裡當眾受辱,莫不是您故意授意流露出破綻,給他們機會行的傢法吧?」小和尚轉移話題,看著恢復瞭英氣孤傲的薑亦君略有幾分奇怪的問。

  「噗呲~」女帝難得的抿嘴笑瞭,這一笑瞬間嬌顏綻放,室內光輝一亮,當真是傾國傾城,「你這孩子還是聰明,一下就看破瞭。這不廢話嘛,我要是不肯,天下誰敢打朕的主意,就是你娘親在我這兒也是隻有被調教的份兒……你白大人不算,你白大人最本事瞭,把身為天人的堂堂女帝都操哭瞭。」女帝又把身姿放低瞭些,她無雙的臉蛋靠在小和尚胸膛,聽著他的心跳繼續說道:「你君姨是歡喜受虐,但這也是我修煉的功法決定的……亦君本生在大薑一個最神秘的武學世傢裡。傳承的就是這煉體的絕學「鳳體九天玄功」,聽聞這功法就是在上界都是極有名堂的。不過練瞭這鳳體功威力雖大,就經常兩股癢癢,菊門敏感,想給男人抽打蹂躪,越練到高深層次,下賤體質越是嚴重,跟你娘親玉女心法成就無上媚體的道理是差不多的……日後,你這小子可不許為這個瞧不起你君姨。其實你娘那句話說的不錯的,她都不用算計我,就評我這體質,知道你這兒是個坑,朕也得往裡跳。」

  說著,女帝含羞帶臊的又看瞭小和尚一眼,「本宮今日既然已經認瞭你,日後你若是有心就經常來虐虐你君姨。甭管她在你面前哭喊求饒,還是翻臉無情,你就盡情可著性子收拾。其實,隻操不虐,才是對本宮的最嚴厲折磨瞭。哎呀……!朕如今什麼心底話都說給你瞭,今後在你面前是沒臉做人瞭,就做個任憑你作踐的小君奴吧……說給你記著,你君姨當年在我和你娘這輩裡,占瞭一個賤字。越賤,修為越高,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你總聽過吧。」

  小和尚聽瞭心領神會的把手伸到女帝胯下,拈住她肥美的肉唇,狠狠一掐……女帝疼得眼淚都湧出來瞭,卻強作歡顏開心的說:「不錯,就是這種感覺,朕讓你掐得渾身都麻起來瞭……使勁,怕什麼,就你這點修為,又掐不壞的。對瞭,君姨,哦不君奴求主子一件事,望主子恩準。」

  小和尚見女帝已經給自己掐得肉屄直哆嗦,心裡一陣虐女的快感正濃,知道她賤性子又上來瞭,嘲諷的問道:「君奴求小爺什麼,盡管說。」

  「噢……真的好舒服……你那變身的法兒是怎麼弄的,還能變嗎?君奴還想讓您化身成先皇弄臣妾一回,畢竟十幾年的結發夫妻,如今換主瞭,也算最後有個交代。」女帝提起亡夫,心裡還是有幾分難過,握著小和尚的手悲切的懇求道。

  小和尚被她真情感染,身子一晃,瞬間變成瞭先皇的模樣。女帝感慨的摸著小和尚的身軀,像是撫摸最為珍貴的寶物,流著熱淚說:「真的像啊,連他身上的味道,氣息,他的天道都絲毫不差,這是你禦女道的神通麼?簡直太可怕瞭,今後男子天人裡,你還不是第一瞭?」

  小和尚搖搖頭說,神通是他禦女道的,但他現在隻是具有個外形神似的空殼,除非他也成瞭天人,否則施展不出天人的威壓和可怕實力來。女帝還是十分不舍的,對著小和尚的身子又摸又親,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能不能再胖點,你君姨喜歡胖子,可是不管我怎麼懇求,先皇卻無論如何不肯再胖下去瞭。咯咯,他偏說再胖下去就成昏君形像瞭。」

  小和尚點點頭,意動之間他的身體再次肉眼可見的胖瞭起來。身旁的女帝眼睛都開始放光瞭,嘴裡開始流口水說:「真好,再胖點,求你瞭,再肥些……啊……!不行瞭,君奴忍不住瞭呢。壓到朕身子上來,操我!小冤傢,使勁使勁的往死裡操我!!邊操邊打,就更好瞭。」

  小和尚嘿嘿一笑,他平生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奇怪的要求。他伸手拉著還赤身裸體的女帝,躍出窗子,直往宮殿外面跑去。

  女帝見小和尚拉著她都飛出瞭院門,驚呼:「你要作什麼呀?!這宮裡高手不少,若給他們看見,我還活不活瞭?!」小和尚卻不管那麼多,強拉著女帝一直奔到一處輝煌的宮殿屋簷頂之上。

  女帝看到這處宮殿一刻也明白瞭小和尚的意思,嗔怪的瞪瞭他一眼,卻乖乖的伏下身去,擺出瞭母狗般的挨操姿勢。小和尚也不說話,放出瞭一個結界隔音,抬手就在女帝撅得高高的大白屁股上拍瞭兩巴掌,兩個明晃晃的血紅手印印在瞭她的屁股蛋上。

  女帝嬌哼一聲,賤賤的低著頭輕道:「再打……君奴好受著呢。讓朕再過過癮。」小和尚也不慣著,掄圓瞭巴掌狠抽瞭下去。然後掰開女帝的香臀,一棍操瞭進去。

  女帝薑亦君哼唧瞭一聲,星光下那挨打的屁股扭得直晃眼睛,嘴裡放浪的呢喃:「使勁打,使勁操……朕的夫君,求你瞭……用力……求求您瞭!」

  兩個人在紫禁之巔,滿月之下,瘋狂的操穴抽臀,近乎癲狂地動作著……可是,他們二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透過屋頂,掀起的一小片琉璃瓦縫隙裡,向宮殿內部望下去。在閣內黯淡的燈光裡,有一張四五人睡都不會嫌擠的龍榻,上面酣睡著打著呼嚕的小胖子。他的身旁睡著兩位年紀不輕但長相和藹慈祥的乳娘,她們柔軟的胸脯都裸露的貼在小胖子臉上,把他摟在懷裡,仿佛就像是對待她們親生的孩兒一樣。

  女帝一邊挨操,一邊回頭情義綿綿的對小和尚說:「將來,若是朕不在瞭……看在今日,白大人您在他屋頂上,可以堂而皇之、肆無忌憚的操他娘親的情分上。扶持他一些個,君奴求您瞭,朕的白爹爹。」

  小和尚伸手把女帝的臉蛋用力按壓在清霜瓦面上,居高臨下的加大瞭抽送的動作,臉上卻十分鄭重其事的點瞭點頭。女帝見他答應,便扭回臉,幾分放心的繼續挨操瞭。

  *************************

  第二天夜裡,就在大薑朝女帝奢華的寢宮裡,薑亦君的龍床四周,六位貼身宮女手持著兒臂粗的鳳燭,默默無聲的照亮著龍榻上的白薑二人。

  小和尚半靠在柔軟的天鵝絨錦被上,兩腿舒適的分開著,放置在跪坐在他面前的女帝柔韌的柳腰間,如軟玉般大腿上。女帝滿身香汗,挺著聖潔的胸脯用自己兩隻結實飽滿的奶子夾裹著白大人的龍根,上下不停的用力揉搓著。兩手春蔥般的手指擠壓著乳尖上的奶頭,把它們並攏在一處,這樣就可以更緊密的用乳肉包裹住男人的雞巴,柔軟的腰身賣力的上下聳動摩擦。在女帝雙腿間的豐盛體毛深處,一支粗大的藍玉陽具頂在床板上,貫穿在她的陰戶裡,白膩粘稠的淫液沾濕瞭女帝兩片分開的肉唇,隨著她身形起伏一隱一現的在她的臀下閃沒。

  小和尚舒爽的忍不住呻吟,不過他隻要覺得女帝的服侍有一丁點不順心,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沒過多久,噼啪……的清脆耳光聲,在空蕩寬闊的寢宮裡回蕩起來。

  女帝臉蛋被抽得紅紅的,她咬著自己紫紅的嘴唇,十分性感撩人的看著正在恣意使用她身子的主人。嘴裡下賤的配合著,稱贊主子的耳光抽得又脆又好……

  次日凌晨的朝堂上早朝,女帝特意早來瞭片刻。就在當初艷劍仙子給她舔陰口含的龍座那裡,下面寬闊隱秘的暗格位置,挺立出一根乍著肉刺和鱗片的昂揚龍根。女帝紅著臉,咬咬銀牙,撩起龍袍,伸手在自己的褲子後面撕開瞭一條裂縫。然後用手掰著自己白皙的肥臀,扶著那根肉棒緩緩的坐瞭下去。

  平日裡上朝一般都是臣子先來,朝堂上跪拜著等候女帝駕臨。今日為瞭她新認的小和尚主子,放下身份早來些時候,也是說不得瞭。女帝用力夾瞭夾菊肛裡的肉棒,輕輕聳動瞭兩下。呀……真舒服,她前面肉屄裡禁不住的又流起瞭淫水。

  「宣他們進來吧。」女帝忍著下身的快感命令身邊的女使官道。

  看著魚貫而入恭然下拜的文武百官,女帝臉上又恢復瞭她雍容華貴,不可一世的孤傲神色。那威風凌厲的表情和犀利鋒芒眼神,任誰也想不到就在他們的至尊女帝的龍座鳳臀下面,還坐著一根貫穿瞭她嬌嫩屁眼兒的可怕雞巴。女帝興奮的雙腿有些微微顫抖,她甚至覺得,給小和尚在朝堂上肛奸,比當初艷劍在下面給她口淫還刺激舒爽幾分。

  當夜,天黑掌燈之後,一名又醜又弱的老太監,揪著一名面罩黑紗的宮娥打扮的女子的耳朵。把噱噱呼痛的可憐宮人,從女帝的宮殿裡生生拽瞭出來。

  然後老太監就點燃一盞宮燈,抬起一腳踢在那名身段高佻宮娥的肥厚屁股蛋上,尖尖的嗓門罵道:「該死的沒眼力的賤奴才,惹誰不好,偏偏惹那位主子生氣。乖乖的跟雜傢去領刑吧,看看能不能留你條活命。」

  那宮娥哭叫一聲,悲涼淒慘的脫去瞭身上的衣裙,光溜溜地帶上瞭老太監遞過來的皮項圈,給他牽著,乖乖的母狗般向宮外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