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帳外充滿著喧鬧的氣氛,帳內卻寧靜多瞭,即使已經有點醉意,洛絲的說話仍舊是那麼簡短,或是自斟自酌,或是聽著狄剎隨意挑起話題而回個片言隻語,但大半的時間卻是被沉默不語,若換上某些定不下來的傢夥,早就受不瞭。

  狄剎倒沒有不耐煩的感覺,卻有點為那個追求她的男人感到冤枉,她的作風確實教人很難知道她是否不快,特別是她沒有露骨地拒絕的時候。

  已經很久沒碰見那個男人,他本來就是屬於另一個部落,即使在聯軍中也是不同部隊,那次他隻是作為傳令的路過,早回到所屬的部落裡,也幸好如此,才使洛絲不用顧慮他在本族的影響力而勉強忍耐。

  經過這段時間,狄剎已憑戰功得到一定的地位,於是更方便瞭洛絲以軍務為名找他過去,她到現在還是把嚐酒一事當作是秘密,狄剎就是少數她對飲的對象。

  營內四處是醉酒鬧事的傢夥,卻沒有發展成傭兵與正規軍之間的沖突,使負責傭兵隊的洛絲輕松瞭不少。

  在其他戰場上,正規軍與傭兵之間絕少這麼融洽。

  遊牧民向往自然,沒甚麼紀律可言,與傭兵間的沖突自然比講求紀律的正規軍少,而且他們一閑下來就開始鬥酒,交流遠比正統的軍隊多。

  聽到狄剎的評語,洛絲也罕有地頓瞭一會才作出回應。

  「他們的亂交大會,也算原因吧。」

  狄剎呆瞭半刻,才想明白瞭故個中道理而笑出來,也招來洛絲的白眼。

  追求女人會爭風吃醋,但單純睡過同一個女人,卻會成為共通的話題。

  雖然這是洛絲自己說出來的,但這顯然不是女性能笑著暢談的理由,默然的取來另一組酒具,酙來一瓶新酒,聯軍為傭兵采購瞭不少不同的酒類,洛絲也乘便取瞭一些來品嚐,當中不乏狄剎連聽也沒聽過的酒品。

  「洛弗侖的麥酒。」

  洛絲隻是淡淡的說出產地與酒種,卻連一句評語也沒說,也不是惜字至此,隻是觀看狄剎會如何評價第一次嚐到的酒,也成瞭她的樂趣之一,雖然她不知道狄剎曾經是毀滅女神的闇騎士,但也看得出是個與飲酒作樂無緣的世界。

  對狄剎而言這隻能算是陪上司耍樂,不過也不算難熬。

  一瓶已盡,而洛絲也無意再開一瓶,那狄剎也是時候告退。

  「祝你旗開得勝。」

  狄剎頭也不回地隨意揚手謝過,他並不奇怪洛絲已經知道,畢竟她就是管理傭兵的人。

  數百騎在夜色中全速奔馳。

  目標是上次那座木寨,上次雖然因為對方的增援撤退,但既然那是已被派往另一處的部隊,他們的折返隻代表另一邊的兵力變得脆弱,法瓦已經去瞭攻擊那裡,而狄剎他們這邊的任務就是視乎增援的數量,選擇攻下這裡或是夾擊援軍,這就是機動力占優的遊牧民所擁有的絕對選擇權。

  昨天已經確認瞭援軍開拔,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木寨攻下。

  雖說這片草原也不是完全毫無起伏,但能埋伏的地方卻非常難得,所以他們不是埋伏在附近,而是繞道到另一邊,從他們的警戒范圍外一口氣突襲。

  已經能看見木寨,上次的戰鬥中被破壞的部份還沒有全部修復,在草原上就連木材也是貴重物資,寨內儲存的物資也隻夠用來修補受損最嚴重的部份,次要的就隻能等待由草原外運進來的木材運到後才能修復。

  肯塔來到狄剎旁邊。

  「要先殺掉放哨的人嗎?」

  「不必瞭,隻要爭取到越過木柵的時間就夠瞭,你們也不想與還在睡的敵人打吧?」

  肯塔聞言會心一笑,戰略隻是為瞭讓戰士能盡情發揮所長而存在,這次的黑夜突襲也隻是為瞭突破那些討厭的木柵,襲擊還在睡的敵人實非他所願。

  這時警報響瞭起來,但他們已快要到達墻邊。

  狄剎發下指示,追在他馬後的巨漢立即越過瞭他,加速直線地沖向木墻,雙手橫握著巨鎚,配合馬匹沖鋒的力度打在木墻上,發出比警報還要響亮的巨響,僅是一擊就把一大片墻壁轟飛。

  木寨的結構本身並不脆弱,但上次的戰鬥中卻有無數地方差點焚毀,僅是以應急的手段補強,這些弱點雖然從外邊不容易看出來,但在最前線沖殺的狄剎卻很清楚受損的程度,這也是法瓦要他暫代指揮的理由之一。

  狄剎剛從缺口突入寨內,就立即躍下馬背,落地的時候黑刃已經瞭結瞭兩名敵兵。

  寨內已經演變成大混戰,除瞭在馬背生活的遊牧民族外,普通人根本無法在這麼狹窄的地方坐在馬背,所以大部份的傭兵也已選擇瞭下馬打近身戰。

  狄剎則是直接殺向那些躲在後排的魔法師,單憑那些兵卒根本攔不下他的腳步。

  直到他斬殺至第二陣,敵軍才勉強使他的速度慢下來,但這時候敵軍的混亂卻從他背後傳來,使那難得組成的防線再度崩潰。

  是維蕾姬絲,她慣用的鐵鏈仍然纏在她手上,隻是以手上的大劍戰鬥,那是柄界乎長劍與雙手劍之間的大劍,但對女性而言卻略顯巨大,正適合她以雙手揮舞。

  優雅的動作中,卻含著不容忽視的強悍,任何進入其領域的人,隻有滅亡。

  她並不是弱不禁風,必須保護的對象,作為神官戰士,沒有比她更值得信賴的夥伴。

  狄剎是無法擋下的利刃,直接撕裂防線,維蕾姬絲則是從容不逼地前進,帶著絕對的領域把那些湧向出口的敵人擋回來,她每前進一步,就使敵方的生存空間減少一分,彷佛在收割被狄剎弄得支離破碎的敵陣。

  一支焰矢射向狄剎,與剛才那些魔法師不同等級的火焰,第一次截停瞭他的腳步。

  施法者還在遠方,但狄剎已知道是上次站在寨門上的那個魔法將軍,匆匆趕過來的散亂裝扮,加上距離比上次更接近,狄剎有瞭新的發現。

  「蠻族,我要你付出代價。」

  她正想發出第二個魔法,一個黑影卻出現在她背後,是帕比斯,他不是刻意潛行,隻是敵軍的註意力全被狄剎吸引瞭過去,使他如入無人之境。

  「是女的嗎?有趣,我決定要俘虜你瞭。」

  她慌忙轉身後退,帕比斯的戰斧卻已重重地往她本來的位置劈下去,雖然避開瞭,但她腳下的梯級卻被擊碎,四散的木碎如雨般擊打在她身上。

  見她被帕比斯截住瞭,狄剎就改為追殺那些四散的敵兵。

  攻進來的遊牧民已經占領瞭寨門,使對方連開門逃跑的機會也沒有,而唯一的缺口則由維蕾姬絲守著,所有以為有可乘之機的人,已經付出他們的性命作為代價。

  若他們早點放棄現成的出口,學遊牧民打破寨墻逃走,結果可能會有分別,但也不過是把屠殺戰改為寨外的追逐戰,而他們是絕對逃不過遊牧民的騎術。

  當狄剎把其他人解決後回來,看到的就是那女將額上的魔石被擊碎,倒在地上。

  維蕾姬絲推開女性牢房的門,走瞭進去。

  「哦啦,已經開始在玩瞭嗎。」

  雖然這個建在前線的木寨沒有平民,但侍從、奴隸士兵和魔法師之中也有不少女性,其中頗有姿色的,被俘虜的下場當然隻有一個。

  女性被奸淫的慘叫聲,響徹瞭牢內的每一個角落,那些女奴隸還好,那些法師卻嬌貴慣瞭,幾乎是一開始就發出令人愉快的慘叫,使那些愛好凌虐的傢夥更集中在她們身上取樂。

  兩腿張開被吊在半空,任由男人抽插;被鎖在木架上,被不知名的男人輪奸;雙手被綁起來,強壓向男人胯間的強制深喉,如同戰場上以取敵的首級數為傲一樣,他們也以能操死多少女人為榮,即使沒用上傷害性的刑具,也足夠使她們死去活來。

  狄剎沒讓奧特和娜伊芙參與突襲,雖然奧特不像娜伊芙那麼死腦筋會堅持對俘虜也以禮相待,但看到這種情景總會使他不舒服。

  維蕾姬絲卻對這慘況毫不在乎,往最深處走過去。

  在那裡的是那個被帕比斯擊碎瞭魔石的女將軍,佈維妲。

  她隻是被簡陋的鐵鏈把雙手鎖起來,連那些奴隸士兵受到的措置也比她嚴厲,魔法師們額上的魔石直接連結著體內的魔力回路,損毀後根本無法使用魔法,勉強使用更會引發魔力逆流,毫無反抗能力的讓那些傢夥更安心地玩弄她們。

  出乎維蕾姬絲意料的是,佈維妲那邊就隻有肯塔一個人。

  「鑲石的婊子,給本大爺好好的舔乾凈。」

  他剛剛才奸淫過其他的俘虜,肉棒上滿是精液和其他女性的淫液。

  佈維妲倔強地閉起嘴唇,卻無法阻止肯塔把棒上的淫液拭在她臉上,自信的美貌遭到淫液沾污,對她已是十足的屈辱,但是她的憤怒隻會使施虐者更滿足。

  雙手被拘束之下,佈維妲隻能拼命偏轉臉避開那污穢的陽具,那避之如蛇蠍的表情,更加地挑起瞭肯塔的戲弄她的欲望,不斷把龜頭壓向她的朱唇,佈維妲越是閃避,就有越多的淫液括在她臉上。

  看著他倆的攻防,維蕾姬絲感到肯塔隻是在玩弄這個女將軍,否則以遊牧民的體格,怎會奈何不瞭一個女性的魔法師,於是走過去輕輕一笑。

  「她不肯的話,就由我來舔吧。」

  佈維妲愕然抬頭,以為維蕾姬絲是在可憐她。

  維蕾姬絲笑著的跪到瞭肯塔面前,愛憐地在龜頭上輕輕一吻,才把沾滿瞭穢液的肉棒含進嘴裡,吸吮起來,螓首起勁地上下聳動,就連棒上的淫液,也被她舔走吞下去,那津津有味的模樣,使佈維妲隻感到難以置信。

  維蕾姬絲那淫蕩的表情,終於使佈維妲明白到她隻是照自己的慾望行事,她並不是那男人的部下,更不是俘虜,卻比她們更用心地吸吮那男人的肉棒,而且她不斷舔著男人的東西時臉上那陶醉的表情,使佈維妲也不禁動搖。

  維蕾姬絲妖艷的雙眼掃過佈維妲,然後便更熱情地服待那根肉棒,舌尖卷舐過肉棒的溝口,使肯塔舒服得呻吟起來。

  她伸出舌尖從肉棒的根部直舔至尖端,然後更是仔細地舔遍每個位置,就連龜頭的冠狀帶也不放過,不但迅速地來回舔弄那敏感的位置,舌尖更不住在龜頭上打轉,舒服得使肯塔幾乎控制不住。

  維蕾姬絲稍為放開瞭肉棒,然後又從前端開始逐小逐小的含進去,到最後整根肉棒也進到瞭她嘴裡,柔軟的紅唇貼在肉棒的根部,前端的一截更是深深地刺進她的喉嚨,喉頭的弧度使敏感的龜頭緊緊地壓在食道的肉壁上。

  肯塔閉目享受著,極度的快感使他幾乎就站不穩瞭,雙手下意識地壓著維蕾姬絲後腦,不讓她動上半分。

  肯塔的身體已經抖震起來,果然用不瞭多久他就把精液射進瞭維蕾姬絲的口裡,維蕾姬絲卻不肯放開他,直到最後一滴的精液也被搾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他,一道白濁的液體從她的唇角流下,使她的模樣更加淫蕩。

  「要來真的嗎?」

  在他點頭的同時,維蕾姬絲已經隨手解開胸部與私處的護甲,她的鎧甲下面再沒有其他衣物,當鐵甲當的一聲落在地上,肯塔已急不及待的把手伸向維蕾姬絲的私處,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裡挖弄。

  「不是早已濕瞭嘛?」

  「那當然的嘛,但要不要讓你幹又是另一回事。」

  維蕾姬絲沒有把鎧甲全部脫下,隻解下瞭胸部和兩腿之間的部份,讓她美麗的胸脯與淫穴暴露在外,不過肯塔也已經習慣瞭,在時間不夠的時候她總是這樣與他們交歡,那怕是開戰之前的緊張時候她也不肯放過。

  而且這種近乎是全武裝的姿態隻會使他們更加興奮,作為同僚,他們很清楚維蕾姬絲在戰場上的實力,能把這樣的女人按在身下淫辱,最大限地滿足瞭他們的征服心理。

  肯塔抱起維蕾姬絲撞在佈維妲旁邊的墻上,後肩的鎧甲撞在墻上而發出清脆的聲響,但是他卻毫不在乎,肉棒狠狠地捅進維蕾姬絲的淫穴。

  插進去的肉棒沒有半點停頓,已經用力地抽插起來,他每一下也是全力以赴,粗大的肉棒幾乎全根抽瞭出來,才一口氣捅回去,發出一下又一下肉體碰撞的響聲。

  粗暴的動作甚至把維蕾姬絲整個拋起來,雙峰也隨之搖晃,誘使肯塔更大力握下去,這份原始的暴力也使她更加的興奮,淫亂的呻吟不斷被她的口中傳出,肉壺更迎合著肯塔的抽插而不住收縮。

  肯塔抬起瞭維蕾姬絲的左腿,以便插進她淫穴更深的地方,也使得他倆交合的位置就近距離的暴露在佈維妲眼前,越來越多淫液從維蕾姬絲的淫穴裡流出來,更隨著肯塔那粗暴的動作飛濺出來,甚至濺到瞭佈維妲的臉上。

  佈維妲隻感到臉上發燙,維蕾姬絲的淫蕩彷佛傳染瞭她,變得想要試試是不是真的這麼舒服,幸好肯塔的心思現在全放在維蕾姬絲身上,沒註意到她的變化。

  淫亂的呻吟聲,也傳到瞭牢內其他男兵的耳內,不少人已經放下瞭正在淫辱的俘虜,圍到瞭維蕾姬絲的身邊,似乎是打算肯塔一結束,就取而代之。

  維蕾姬絲當然也看到瞭,眾矢之的的情況使她更加興奮,看著他們朝向自己的肉棒,她的呻吟也變得更加淫穢,她就似是展示她的肉體一般,戴著鐵甲的手用力地揉搓著那沒被肯塔抓著的半邊胸脯,在上面留下紅痕。

  「淫婦,昨晚有多少人瞭?滿足不瞭你嗎?」

  「七個哦,但隻是前面射瞭九次,嘴裡三次,後面五次。沒辦法嘛,戰鬥前可不能苛索太多呢,嗯啊~再用力點吧~~嗯~~~」聽著她以妖媚的語氣談論昨夜的淫行,肯塔挺動的速度也不自覺的加強瞭少許,這個淫穴明明已經接納過不知多少百人的肉棒,但每次插入的時候總令他感到天堂般的快感,欲罷不能。

  佈維妲隻是無言地看著肯塔的肉棒不斷地捅進維蕾姬絲的淫穴,他就似是要貫穿維蕾姬絲一般,激烈得使她害怕,然而維蕾姬絲卻輕而易舉地接受瞭他的狂風暴雨。

  最後,肯塔把精液射進維蕾姬絲體內,大量的精液幾乎註滿瞭維蕾姬絲的小穴,他才乏力地退出來,把維蕾姬絲放回地上。

  被放下來的維蕾姬絲卻似乎未滿足,手指重重地伸入淫穴裡摳挖,看著那些黏稠得混入瞭淫液也化不開來的精液滿滿地沾在指頭上,佈維妲隻感到惡心,然而維蕾姬絲卻愉快地微笑起來。

  另一個男人正想要接替過去,卻給維蕾姬絲妮聲制止瞭。

  「待會兒吧,那我就讓你們嚐嚐比升天還快樂的滋味,不聽話的我就讓你們把一生的份量也射光。」

  那人進退失據的表情,讓維蕾姬絲笑瞭起來,然後就向佈維妲走來。

  「哎,我們好像冷落瞭這位俘虜小姐呢。」

  佈維妲抬起頭,正好對著維蕾姬絲的私處,剩餘的白液還在不斷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使她慌張再把頭低下來,剛才那激烈的交溝還在她腦裡不斷重播,根本沒在思考維蕾姬絲說瞭甚麼。

  維蕾姬絲拉動吊著佈維妲雙手的鐵鏈,逼使她站瞭起來,戴著鐵手甲的手輕撫著她的背部,就在她為那冰冷的感覺縮起身體之際,維蕾姬絲卻突然把那沾滿瞭精液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鋼鐵的觸感雖然使她受不瞭,但是還比不上被強行塞進精液的屈辱感。

  「她是帕比斯虜來的,第一手總得留給他吧。」

  「哎呀,那可真是對不起他瞭哩。」

  帕比斯在俘虜這女人時受瞭點傷,但是這次的突襲沒有帶聖騎士和大地女神的神官來,而少數能使用治療魔法的維蕾姬絲又跑瞭來這兒偷懶,現在該還在等待治療。

  在她們悠閑地說話的同時,維蕾姬絲插在她陰道裡的指頭也沒停止過,使她隻能在抖震中強忍著,她絕不會承認自己的肉體會在鎧甲冰凍的蹂躪與塞進精液的屈辱下感到快感,那隻會是憤怒的抖震。

  「你們這些蠻族,戰敗的部落不就是滅族收場嗎?那來這麼多廢話。」

  「難道像你們一樣,把人稱做蠻族,把戰敗的部族當成奴隸去養就比較高尚嗎?」

  聽到她這麼說,肯塔也忍不住插口。

  「我們滅的是『族』,並不是要把人殺光,被承認為真正勇士的人將以最高的待遇迎入族裡,我本來也屬於其他部族。你也一樣,若你在天亮之前還能保持清醒的,就有權選擇這裡的一個男人為主人,或是成為部族公有的女人。」

  「哼,到最後你們還不是要我當奴隸。」

  「對啊,能戰能操的女人,怎可以輕易放過?」

  肯塔的話使佈維妲使破口大駡,那怒容也挑起瞭維蕾姬絲的嚐虐性,更不想告訴她那隻是肯塔死要臉子的說法,其實是讓她挑選一個夫婿或是保持自由身的意思。

  「看中你的魔法就是贊賞,看中你的屄就是侮辱,現在又不是要否定你用來肏之外的價值,你在生甚麼氣瞭?」

  佈維妲卻沒法立即反駁,畢竟說男性用屌征服女人,他們隻會當是最高的榮耀。

  「那麼,宴會可以開始瞭吧?你,來肏她吧。」

  維蕾姬絲彷似是要打斷他們一樣,隨意地指著一個男的說道。

  那男的也不想扮黑臉,但被維蕾姬絲指名瞭,隻好有點無奈地走過來,把肉棒插進佈維妲的蜜穴裡,把她留給帕比斯隻能算是道義,並不是強制的法規,既然有人開瞭頭,其他人也不再保留,漸漸已有些人在輪候她這個魔法將軍。

  饒是她已非處子之身,被那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去,還是痛徹心肺,不由得流下屈辱的淚水,但是她卻連悲痛的時間也沒有,被維蕾姬絲點名的幾個人已經圍在她身邊,對她作出各種各樣的侵犯。

  她還是用盡所知的詞語咒罵起來。

  「啊呀!住手!我要殺瞭你們!饒不瞭你們,啊啊啊哈!不行,可惡,鳴啊,停手啊,畜生!鳴啊啊啊啊啊!」

  沒被塞著的嘴巴不斷地發出咒罵,但是那些奸淫她的士兵卻隻當是助興,她不但是魔法種,更是敵軍的司令官,早已令他們生出凌辱的慾望,她無法反抗下那猶如敗犬的怒罵,更是在挑起他們蹂躪她的慾望。

  沒片刻她的肉穴已換瞭幾個入侵者,她罵得越兇,那些蹂躪她的肉棒就越是有勁,隨著他們一個又一個地插進她體內,射進去的精液早已使她的下體已是一片黏糊糊的,但輪候的人數卻一點也不見減少。

  她的怒駡沒有停止過,隻有被強行插入的痛楚漸漸減少,當然不是那些人放軟瞭手腳,隻是比起第一個插入去的那根大得可怕的肉莖,現在這些人的根本不算甚麼吧瞭,加上灌滿她陰道的精液,大大減低瞭插入的痛楚。

  被這些蠻族輪奸,對她來說隻能說是屈辱,但在被強暴的痛楚稍減之後,她的身體卻漸漸有瞭反應,性器被一個又一個男人逐漸貫通的快感,還是切切實實地傳到她體內,使她的身體灼熱起來。

  「啊~~可惡,你們這些蠻族!賤民!雜種!快停下來~~啊呀~~~~不!不要碰那裡!快停下來,啊~可惡,啊~哈~~~啊呀!」

  驚覺到身體的變化,隻使得她更加憤怒,她絕不容許自己在這些下賤的蠻族身下發情。

  遷怒地望向維蕾姬絲,卻見她興致盈盈地坐在石臺上欣賞她被輪奸。

  即使她袒胸露臀的坐在那裡,沒有她許可那些男人還是不敢冒犯,赤條條地挺著肉棒站在旁邊,就像是衛兵一樣,維蕾姬絲那掌握一切的笑容更是使佈維妲一陣戰栗,彷佛隻要她一聲令下,那些兇猛的肉棒就會一口氣地湧過來,把她輪奸個體無完膚。

  那些圍在她四周輪候的人也沒在乾等,已經伸手過來蹂躪她的肉體,那些略顯粗暴的動作,在陰道裡的痛楚稍緩之後,也生出它們該有的效果,她也不是不知肉味的處女,被那些火熱的肉棒挨在身上,她也知道它們能給予她甚麼享受。

  這時她肉穴裡又換瞭根比剛才稍大的陽具,把剛剛射進去的火熱精液推往她陰道的更深處,灼燙著她的肉壁。

  她也開始難以克制呻吟的沖動,隻能以怒駡瞞騙過去,但她無論她罵得奴何粗鄙,她的情慾也無視她的意願繼續升高,被輪奸的痛苦漸漸被快樂取代,她的身體正開始暗地裡迎合他們的暴行。

  憤怒與及快感,使她的表情也扭曲起來,更是憤怒地盯著維蕾姬絲不放。

  輪奸她的男人又換瞭一個,這個男的卻一下子插進她後面的穴裡,使她沒有準備的菊穴感到一陣撕心的劇痛,但真正使她難受的,卻是覺察到自己居然感到一陣失落,剛剛開始感受到快感的小穴,竟然舍不得被插入的感覺。

  就連菊穴也開始傳來的快感,讓她意識到那已經不是自欺欺人就能忘掉的程度,這些粗暴的肉棒每一根也會插到更深的地方,挑起她更深的慾望。

  她不相信男人們有這麼敏銳,這隻能是維蕾姬絲的安排。

  唯一能令佈維妲安心的,就是圍在身邊的人數正在減少,除瞭那些已經射瞭在她體內的男人外,還有些等不及的就圍在她身邊自慰,把腥臭的精液射到她身上,使她不隻是兩個小穴,就連渾身也沾滿黏稠的白液。

  在他們結束的同時,佈維妲也無力地倒在地上。

  「哎,完瞭嗎?那麼到你們上瞭,這次是兩穴同操呢。」

  佈維妲嚇得抬頭來,見到的卻隻是一道肌肉的圍墻,第二批被維蕾姬絲支過來的男兵早已把她圍瞭個水泄不通,充滿汗臭味的肌肉與及一根比一根粗的兇器,成瞭可怕的圍墻,讓她說不出話來。

  在她顫抖著的時間,兩個男人已經一前一後的把她抬起來,那兩根粗得讓她害怕的肉棒正一前一後地抵在她的兩個肉穴上,盡管她剛剛已被肏得七葷八素,這種預先張揚的恐怖還是嚇得她不住搖頭,但卻死也不肯求饒示弱。

  兩個火熱的龜頭隻是在她的洞口上摩擦,卻沒有更進一步插進去,被這兩個灼熱的硬物摩擦,她的身體早已發出回應,但是看著這兩根看上去比她的洞口粗上一倍的肉棒在洞外徘徊,卻使她怕得不得瞭,那龜頭隻是稍微探進去,就已經使她感到要被撐破瞭。

  恐懼使她連不作無謂抵抗的餘裕也不見瞭,纖拳不斷地打在前面那男人的胸膛上,但比起男人鍛練有素的肌肉,女魔法師的拳頭根本不痛不癢,嘻嘻笑著的任何她打下去,更增她無力反抗的恐懼。

  他們就是直至她的恐懼到達極限,才一股作氣地捅進去。

  前後兩穴同一時間被肉棒貫通的激烈動作,使她不由主地發出悲鳴,被他們的龜頭重重刮在兩片肉壁上的痛楚,使她痛徹心肺之餘也給她一種異樣的快感,明明兩個洞也給撐大至極限,感受到的卻不是痛楚,而是脹滿的充實感。

  那兩個男人對視一笑,幾近是同時地開始肏幹,第一次被兩根肉棒同時抽插的感覺,使她連一直不停的怒罵也忘掉瞭,完全同步的動作,把她肏得高潮不斷,他們實際支持不瞭多久,但是佈維妲卻似是感到無限的漫長,彷佛是把剛才忍耐下去的高潮也一口氣地爆發出來般,一浪又一浪的教她喘不過氣來。

  大量的精液一鼓腦地釋放在她兩洞裡,燙得讓她幾乎以為小穴要熟掉,但也把她推上最後一次的高潮,身體虛脫得連站也站不瞭,他們一放手就跌落在地上。

  冰冷的石地,讓她想起瞭剛才被遺忘的憤怒,不單是對他們的憤怒,也有對自己沉溺於快感的身體的憤怒。

  另一組的男人已經準備就緒,抬起倒在地上的佈維妲又再幹起來,剛剛才達到高潮的小穴,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直接的刺激,立刻就慘叫起來。

  她隻能以憤怒維持理智,抗拒體內越來越熾熱的慾火,但是前後兩穴同時受到抽插的快感,卻使她她要抓狂瞭,無論是同步的抽插還是此起彼落的入侵,那些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快感,令她分不出那是痛苦還是快樂,隻能忘我地大叫出來。

  倏地兩腳一空,一個巨漢單手抓住她的手臂提起瞭她,似乎接下來就隻有他一人,習慣瞭兩根肉棒的她一陣失落,但是當她瞥見他胯間的肉屌時,卻驚得掙紮起來。

  那是根幾乎能把她掛上去的巨大肉屌。

  僅是看著這根東西,就能教她恐懼得大叫起來,即使隻有前端的一小部份塞瞭進去,她就已經感到蜜穴幾乎被撕開的痛楚,但那男人卻還是不斷地用力地頂進去,就算她如何掙紮,在比她要高大上一倍的男人面前也是沒用的。

  激烈的痛楚差點使她翻起白眼,但是那根巨棒還是一點一點地捅進她的蜜穴,每進去一點,佈維妲就感到那裡的肉壁被撐開至極限,越來越激烈的痛楚,已經使她連聲音也發不出來,隻是張大瞭嘴巴,幾乎昏瞭過去。

  當那東西終於全根盡沒的時候,她早已令掙紮的力氣也沒有,整個人隻是像瀕死的動物般間歇性地抖動,但還是勉強接納瞭那根肉棒,直到那巨漢又開始動起來。

  佈維妲又再叫瞭起來,她根本還沒適應那異常的大物,但那巨漢已強行活動起來,每動一次龜頭也會粗暴地刮過幾乎被撐破的肉壁,比剛才還要強烈的劇痛,使她連維持在瀕死狀態的自由也沒有,一次又一次地在巨漢的身下發出慘叫。

  就連她自己也沒發覺,那副發情的身體已經漸漸把那痛楚也化作快感,她嘴裡發出來的已不隻是慘叫,還混進瞭瘋狂的淫叫,被捅到淫穴深處的快感,已經超過瞭她可以承受的程度,嘴裡發出的叫聲,完全就是被情慾侵占瞭姹獸,所發出的色慾的尖叫。

  維蕾姬絲滿意地笑瞭起來。

  沒人比她更清楚怎樣的組合會是甚麼滋味,畢竟她是個已經與這裡每一個男人睡過的淫亂女,嘴唇、陰戶、肛門、胸脯、雙手、雙腳,隻要是可以使用的地方,早嚐過無他們數次的肏弄,對他們每個人的長短以至性癖也瞭如指掌。

  甚至是現在,她的身體也因為想被肏弄而蠢蠢欲動。

  巨漢射出大量精液的同時,佈維妲也全身虛脫地倒在地上,渾身淋浴在火熱的精液下的舒暢,讓她更不想爬起來,被撐得合不起來的小穴,居然在懷念剛才被塞得滿滿的滿足感。

  被高潮弄得迷糊的神志,已經連雙穴裡的男人換瞭一個又一個也不知道,射進去又給擠出來的精液,把她滿身也弄得一塌糊塗,當那些男人放開她的時候,她早已完全動不瞭,半邊朱顏更是泡浸在地上的精液裡。

  「也差不多瞭,你那些部下也該看得很興奮吧。」

  聽到維蕾姬絲的聲音,佈維妲霍地醒瞭過來,臉色也變得煞白。

  她這才想起她的部下也在這裡,雖然她們已經被男兵們蹂躪瞭很久,每個人也已是淹淹一息,就連那些肉棒不斷地在她們的肉洞裡抽插,也隻弄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但那些還剩一些氣的,視線卻不約而同地集中在她身上。

  那有的是求救,有的是放棄,也有的是鄙視,想到自己居然在她們面前發情,使她比剛才受到時強暴更難受。

  最難受的還是那些憐恤的眼神,即使她們甚麼沒說,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樣不堪,遍佈精液不說,就連下身的兩個肉穴也被幹得合不起來,精液還在不斷地從那兩個洞中倒流出來的,比最下等的妓女還要不堪入目,哪裡還有女將軍的威嚴。

  另一個男人已經把肉棒插進她的菊穴,想到身在部下的面前,她是想要忍耐的,但是早已發情的肉體卻不聽她命令,不但扭起腰來,更發出比任何雌獸更淫蕩的叫春聲。

  「啊呀~~啊啊啊啊!不行瞭,不行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連續奸淫瞭這麼長時間,她的身體已經記著瞭那種可怕的快感,幾乎是剛被插入去就被送上瞭高潮,彷佛要燒斷她神經的快感,不斷從那兩個肉洞送進她體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她連腦袋也奇怪起來。

  維蕾姬絲走到瞭佈維妲的面前,俯視著還在被不斷肏幹的她,她的眼神已經沒有瞭剛才的倔強,接連不斷的高潮已經使她變得虛弱,但是看到維蕾姬絲那居高臨下的笑容,眼內的最深處還是留著一絲不屈的怒火。

  「這麼快便求饒,可撐不瞭一晚的啊。」

  她正在考慮接下來要怎樣,卻有雙手從背後探到她雙峰上,回頭一看又是肯塔,自忖著維蕾姬絲不會真的拿他怎樣,正肆意地享受那雙肉團的美妙觸感,不過他嫻熟的動作也讓維蕾姬絲感到非發舒服,發出一聲嬌美的嘆息。

  「喂,難得有這些俘虜在,你們還是想要操我嗎?」

  「那當然瞭,這些女人捱一兩下就受不瞭,那及得我們的女戰神好操?」

  維蕾姬絲被他哄得嬌笑起來,放眼看去四周也是附和的眼神,於是稍為的伸展一下被鎧甲弄得僵硬瞭的筋骨,露出淫媚的笑容。

  「那好吧,嫌這些女人不夠勁的都過來吧。」

  在歡呼聲中,肯塔已經一馬當先的插入她的淫穴,旁觀瞭這麼久,她的小穴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瞭,被肯塔一口氣插到盡處的快感,已經讓她發出滿足的喘息,更是主動地扭腰迎合他粗暴的插入。

  甜美的呻吟,讓四周的男人也火熱起來,她也更加妖媚地回應他們。

  「你們也不想我戴著手套幫你們弄吧,自己來好瞭。」

  才剛說完,另一個男人已經從上方插入她的嘴裡。

  肯塔奮力地插入維蕾姬絲的蜜穴,雖然已經今天第二次插入去,被淫肉包裹著的極端刺激,還是使他猶如登上極樂一樣,更加賣力地挺送,每一下都全根搗進去,狠狠地撞到子宮口上,再帶著大量淫液地抽出來。

  淫穴越是被狠狠幹著,維蕾姬絲的情慾就越高漲,在熾熱的快感下越來越淫靡的呻吟聲,反過來也使得男性也欲罷不能地瘋狂起來,堅硬的陽具彷佛要把她的淫穴幹破一般地呈兇。

  他們肏弄維蕾姬絲的方式與強奸那些俘虜沒有甚麼分別,但是維蕾姬絲看起來卻非常享受,他們越是兇狠,她就表現得越淫亂,貪婪的淫穴不斷地吞食著他們的肉棒。

  看著她換瞭一個又一個男人,聽著她淫蕩的叫床聲,佈維妲隻感到越來越無法理解,她們是戰敗而受到凌辱,但她卻以自己的意志任由士兵們奸淫,更樂在其中。

  「哈,有誰會相信,這麼淫蕩的婊子在戰場上卻會變成強悍無比的女武神?」

  男人調侃的說話,隻使得維蕾姬絲更加興奮,更盡情地呈現出她淫亂的一面,任由男人一前一後的夾著她抽插,一邊笑道。

  「嗯呀~即使在戰場上,我還是最淫蕩的婊子,想在戰場上幹我的話,盡管來吧~嗯啊呀呀~~~好棒~~~」說著維蕾姬絲又到一次高潮,這已經是她這晚不知第幾次的絕頂,但無論已經高潮瞭幾多次,她仍舊不會滿足,淫亂地誘惑著他們插入,雖然緊束的鎧甲使她沒法盡情扭動,但這些男人也不是要她帶領的初哥,早就以更激烈的動作力圖彌補那差異。

  饑渴的淫聲浪語,驅使男人們更用力地操她。

  明知維蕾姬絲不會反抗,那些男兵們卻仍然粗暴地箝制著她被穿戴著鎧甲的手腳,隻是因為牢房環境,就已經使他們不由得想試試強暴維蕾姬絲的戲碼,而維蕾姬絲也因此更加興奮,淫液源源不絕的從她的私處湧出來。

  正在插她的男人把她的雙腿摃在肩上,用力的抓著那堅硬的腿甲,使他更有正在強暴女戰士的感覺,另一個人則按著她倒懸的頭部,把肉棒直貫入她的食道抽插,粗暴得使佈維妲越來越不明白她是如何承受得瞭。

  無論他們的動作如何粗暴,維蕾姬絲總能一笑置瞭,更能享受起來,彷佛他們根本弱得連傷害她也辦不到,她的淫亂即使與傳說中的淫魔相比也不妨多讓,而且與為瞭進食而勾引男人的淫魔不同,她的慾望完全沒有極限。

  饑渴的淫穴還在不斷渴求著男性的插入,似乎是不願放過任何一點接觸的纏綿,給予瞭他們的感覺比處女的嫩穴更加刺激的感覺,雖然無論如何細微的動作也能得到強烈的快感,但隻要感受過一次那會隨著動作越激烈而變得越強的快感,他們就無法滿足於平淡的享受方式。

  到最後他們全都似是著瞭魔一樣地瘋狂挺動著腰,全然不管自己已是強弓之末,隻是一味地突入維蕾姬絲的體內,然後放出所有的精漿。

  看著他們奸淫維蕾姬絲的情況,佈維妲開始覺得那些男兵在她們身上已經算是手下留情,那些三穴同操或是雙槍一洞的過激手段也沒有用在她們身上,就連那根剛才把她幹得死去活來的巨棒,落在維蕾姬絲身上也隻有更加粗暴,但維蕾姬絲卻是輕松自若的接下瞭,甚至還主動要求他與其他人一同幹她。

  隨著她的情慾越來越高昂,這猶如輪奸一樣的情況也起瞭改變。

  漸漸燒灼的慾望,使她開始反過來騎在男人身上,即使加上瞭鎧甲的重量,她的體重也不會壓得男人動不起來,但是被她騎著的男人卻無法反抗,剛烈的鎧甲加上逆推男人的淫靡,使他感到一種異樣的誘惑,根本不想反抗。

  維蕾姬絲妖艷的笑容,已經支配瞭那男人的意志,隨著她開始擺動身體,他的視線更是被那雙隨著上下搖動的胸部所捕獲,從那身鋼鐵鎧甲中暴露出來的雙峰,更突顯出她肌膚的柔軟嫩滑。

  在維蕾姬絲的淫穴裡,那男人也沒能支持多久,白熱的漿液已毫無保留地射進維蕾姬絲的體內,在興奮的喘息中,她的眼神已經在物適下一個男人。

  她逐個推倒瞭那些男人,肉穴更是毫不留情地搾取每一根肉棒,縱情地享受情慾的快感,整個狀況已經變為她反過來征服那些意圖奸淫她的男人,就連那些對著她自慰的男人,也彷佛被賦與瞭新的意義,他們是向女王獻上精液的奴隸,以那白濁的液體顯示他們的忠誠。

  白熱的精液不住射在維蕾姬絲身上,她暴露出來的肌膚早已被無數的精液沾滿瞭,而且還有些變態的劇意往鎧甲的內側射進去,使內裡也是黏黏稠稠的,但是她卻毫不在意,隻會更加興奮,一個接一個地搾取餘下的男性。

  愉快的淫叫不斷傳入佈維妲耳內,不知何時開始她的感受已由不解轉為折騰,甚至為被遺忘而感到氣憤,被鎖著的雙手不自覺地伸到瞭私處上。

  指尖才碰到瞭陰唇,維蕾姬絲的視線卻突然地轉向她,彷佛一切也逃不過她計算的感覺,使佈維妲一陣害怕,而維蕾姬絲已經叫瞭幾個人過來,看見那些男人不情願的反應,佈維妲隻感到比剛才更大的屈辱。

  就在那幾個人拉起瞭佈維妲的時候,維蕾姬絲卻望向瞭石牢的入口。

  「終於來瞭嗎?」

  追著維蕾姬絲的視線一看,佈維妲認出是那個俘虜自己的傭兵,他的肩上還留著她的冰槍做成的傷,隻是敷衍地以繃帶包著。

  「唓,早知道你們會弄得這麼臟的,我就不管這點小傷先幹她一頓再說。」

  一邊說著帕比斯已經推開瞭正要奸淫佈維妲的同伴,一口氣插入她的蜜穴,比先前所有肉棒也激烈得多的插入,一下子就碰到瞭佈維妲的最深處,剛才被逼看著維蕾姬絲發浪而積蓄的情慾,立即就缺堤一樣地把她沖上瞭情慾的頂峰。

  帕比斯雖然訝於她的反應如斯激烈,卻沒有停下來,繼續把遲到的不忿發泄在佈維妲的肉體上。

  到帕比斯發泄完的時候,佈維妲早已在高潮中昏瞭過去,好一會才咳瞭一聲的醒過來,想起剛才被情慾沖昏頭腦而出現的失態,使得她的憎恨更加強烈。

  「畜生,你們這些蠻族,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回應她的隻有眾男兵的哄笑,剛才她發情時的反應早深深刻在他們的腦海裡,如今醒來才發惡的模樣,隻會使她更顯得不堪。

  「若你喜歡的話就盡管去恨吧,反正我今天也已經玩夠。」

  維蕾姬絲那邊似乎也已經結束,她正悠閑地坐在石臺上,把淫穴裡那些黏稠的精液挖出來放到嘴裡,那不知是混合瞭多少男人的精液,但是她卻津津有味地吞瞭下去。

  佈維妲怒盯著她,同時卻感到難以置信,這也是其他俘虜的感受,她們隻是受到一兩個人凌虐已痛苦得要死,維蕾姬絲被那麼多人輪奸過之後,卻越來越精神爽利,讓人不明白她的體力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怎樣這麼快?我們還沒有幹夠哩。」

  那些男兵有些不滿的道,但維蕾姬絲隻是笑瞭笑撿起給她掉在地上的鎧甲準備離開。

  「你們好像真的忘瞭來幹甚麼的?」

  男傭兵有如醒悟過來似地拍瞭拍額頭,其他人也是一陣失笑,轉頭尋找合意的獵物,當然也有人看上瞭佈維妲,他們多數人隻幹瞭一次兩次,給維蕾姬絲挑起來的慾望還沒完全發泄出來,隻有比剛才更加熾熱。

  那猶如被饑餓的野獸盯著的恐懼感,使佈維妲再次顫栗起來。

  維蕾姬絲卻帶著一絲淫媚的笑意往牢外走去。

  「慢慢享受吧,輪奸之夜。」

  在狄剎確定增援開始移動之後,法瓦也從另一邊退兵,所以在木寨被攻下的時間,他們早已退到魔法王國知覺外的地帶,等待魔法王國的反應來決定該與狄剎會合,還是直接攻擊其他地方。

  但在這之前,他們該能偷得幾天休閑。

  奧特正在法瓦的帥帳內,卻不明白法瓦為何找他過來,而法瓦也像是不知該如何進入正題般,沉默瞭好一會才開始說話。

  「這片草原的確是非常廣闊,但是也非常貧瘠,我們的祖先才會留給我們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

  「那些給綁在土地上的人,總是以他們的標準批評我們,要求我們和平共存,要求我們劃地為界,互不幹涉,根本不知道尋找一片可以牧養的區域有多靠運氣,根本不知道我們需要多少空間才能生存,即使今年的草足夠共存,也不代表明年可以,更無法保證他們不會在我們不在那裡的時候耗盡所有。」

  「真想告訴他們,人死後躺平也花不瞭多少土地,就用那點土地自給自足看看。」

  「人呢,隻要?殖就會增加,若然真的和平相處,沒有人戰死的話,不出五代,這片草原就不夠我們生存,難道要我們在那時才向那些鑲石的追回這些土地嗎?到時候侵略者就不是他們而是我們瞭。」

  「為甚麼我們把草原分給那些外來者,然後在減少的空間中戰得更激烈?為甚麼要把弓箭指向能夠理解同一種榮耀的同袍,而不是外來的侵略者?」

  奧特隻是默默地聆聽,不明白法瓦為何要對隻是傭兵的他主張這場戰爭的正確性,若他仍是仍然是聖騎士的話,那還可以認為他想要爭取嗷斯遢的支持,但在聖騎士團被驅逐的現在,他隻是個普通的傭兵。

  而且他並不認為那是法瓦的真心話,為守護這片草原而戰,也許是個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法瓦這時的表情卻像是在回答問題的學生,正在等待教師的評分。

  看見奧特沒有反應,法瓦也感到自己越說離重點越遠,苦笑起來。

  「嗷斯遢派瞭使者來要求與我們結盟,但是我卻無法理解他的動機,雖然我剛才說瞭這麼多,但那真的能打動法理的信徒嗎?我想知道你作為前聖騎士的意見。」

  法瓦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旁邊的艾雅自然地為他斟滿,他倆的互動就似是一對相守多年的夫婦,卻沒見過他們有甚麼親熱的舉動,對不避諱的草原民中也算是異數。

  「他除瞭是法之信徒更是一國之君,在考慮正義之前,他更重視他國傢的人民,既然他決定瞭與魔法王國為敵,我相信他有他的理由,當然,作為信奉法理之神的國度,他將會給出一個合乎正義的理由。」

  法瓦陷入瞭沈默,仔細地思考奧特說的任何一個字,雖然他也不是完全相信奧特,但已沒有更值得相信的資料來源。

  「即是說我沒必要擔心能否令他相信,但也不可以因為道理在手就認為他可以信賴……附帶一提,他並沒有要求我們把你引導給他。」

  「他消滅騎士團隻是為瞭重整教團,追捕我也沒意義。」

  法瓦接受瞭奧特的說法,同時向艾雅示意把嗷斯遢的使者請來,考慮到奧特與嗷斯遢之間的恩怨,他想要奧特也在場見證,而且對方也曾說過想見奧特一面。

  紅衣的女子掀帳而入。

  瑪莎荍娜,作為紅衣主教之一,卻助杜勒把清剿教團的幫兇。

  叛徒--奧特差點便把這句話沖口而出,卻還是忍瞭下去。

  「看來你已經原諒瞭我們吧。」

  奧特的笑容充滿瞭苦澀,作為法理之神的使徒,主持正義乃理所當然的事,隻能說是那些中飽私囊的神官究由自取,是他們背叛瞭法理之神的教義,對此視若無睹的聖騎士團也隻能說是同罪。

  「根本沒有需要我原諒的地方吧。」

  「那就好瞭,我王交代過我必須請求你的原諒,即使出賣這身體也無妨。」

  「若我會因此原諒你們,那才真的是墜落瞭。」

  「那麼我就隻是為我王傳話好瞭:『若這場戰爭我們沒法獲勝的話,希望你回去一趟,有些東西要交付給你。』」奧特訝然看著瑪莎荍娜,果然她點頭道:「沒錯,無論與遊牧民結盟與否,這場戰爭也在所難免,我王已經對湖上都市宣戰,為瞭把那些扭曲自然法則的魔法師趕出這座島。」

  奧特愕然無語,好半晌後才想起另一件事,從懷裡拿出那本用暗號寫成的筆記,交給瑪莎荍娜。

  「據莉露雅所說這是人類使用的暗號,寫這個的人該是在調查位於嗷斯遢與湖上都市之間的一個魔物實驗場,我想他可能會是你們的人。」

  瑪莎荍娜收過瞭筆記,卻沒有翻閱,畢竟無論是聖騎士還是法之神官,也是與諜報這些能稱為國傢之暗的部份最遙遠的存在,即使那人真的是嗷斯遢派過去的,她也不會知道,她可以做的就隻是把筆記交給杜勒,由他發落。

  「我們到達的時候,那裡已經被一個復仇者攻陷,所有與魔法有關的資料也已被銷毀,現在留在那裡的隻是個受命運所苦的可憐女子,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去打擾她。」

  「我明白瞭,我以法理之神的名字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