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頓,不單是法之教團在洛茲泊基的主神殿所在,也是嗷斯遢王國的王城,這雙重象徵使城內的人民在外人的眼中全是信仰虔誠至無法理解的存在,不單是異教徒不想進內,就連傭兵們也寧願繞道而行。
這趟行程比想像中還是平靜,就連那個主雇給娜馝媞雅這樣一弄後,別說是報仇瞭,反而避開她們,維蕾姬絲雖然好奇他到底有甚麼憑恃,但也沒去到要主動接觸他的程度。
已經能看見洛頓的城墻,也是分道揚鑣的時間,團長本就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牽連的,當然非常贊成,但那些年輕人卻不這樣想,不舍地圍在維蕾姬絲的四周道別。
「任務結束後我們會到北部碰運氣,別管那個聖騎士,一起來吧。」
「對啊,你也不喜歡那種死板的城鎮吧。」
在進入嗷斯遢國境的時候,奧特終於失去耐性,向附近的教會借來快馬先行一步,使這些傭兵在說起他的壞話時更肆無忌憚。
南方的魔女狩獵越來越激烈,難以稱得上身傢清白的傭兵團自然不想留下,而且北方的魔法王國與附近遊牧民族的沖突隨時演變成戰爭,雖然同是混亂,卻是個傭兵能有利可圖的混亂。
戰場的風險當然比護送貨物為高,但利潤也高不少。
維蕾姬絲隻是笑而不語,他們也沒有死纏,畢竟傭兵這行幹久瞭自然會懂得分寸。
混在傭兵中的那位小姐也沒有說甚麼,卻難掩不願意的表情,這趟旅程隻是零零星星地遇上瞭幾隻魔獸,畢竟有點智慧的魔獸也不會襲擊大群人類,狄剎他們雖然也曾參與戰鬥,但那更像是消磨時間的感覺,完全不足以評價實力。
「好吧,有緣再會吧。」
鐵柵開關碰撞的聲音,告訴奧特有人進來瞭。
這裡並非監獄,而是王城的地下牢,一個連聖騎士也不能擅闖的地方。
他回城之後,立即就如願被國王召見,那時他才知道嗷斯遢準備以窩藏毀滅魔女為由向鄰近的國傢發動戰爭,不知不覺間就發展成身處此地的結果,然而在謁見之間與他針鋒相對的,並不是王座上的王,而是執掌洛茲泊基教區的最高主教?柯霍勒爾。
陰暗的牢房使奧特在對方來到欄柵前才能看清他的長相。
嗷斯遢的王,杜勒。
三十未滿的年紀,以國王來說仍然算年輕,加上和平的時代沒有任何讓他做出輝煌表現的機會,他並沒有受到『嗷斯遢的王』這身份以上的註視,即使在召見奧特的時候,也是給柯霍勒爾主導瞭場面,成瞭陪襯的存在。
奧特對他的印象就隻有他在柯霍勒爾宣佈罪狀後,作出把他監禁在王城地下牢的判決。
即使是待罪之身,奧特還是對杜勒盡瞭應有的禮數,然後沉默起來。
最後,還是杜勒開口瞭。
「我不想找借口,所以我可以做的,就隻有對你表示歉意。」
「陛下啊,還有甚麼可令一國之君身不由己呢?」
「我國信奉法理之神,受聖騎士守護,承神官教誨。即使擁有國王這虛名又如何?」
「你想說這場戰爭是我們挑起的嗎?」
奧特隻是反射性地反駁,內心並不如其語氣般堅定。
杜勒該也已看透瞭這點,就以奧特已接受瞭這前提般地說下去。
「聖騎士本來隻是教團的分支,聽命於神官團的,但現在卻被視為教團的象徵,就連彰顯神之威光的神聖魔法也給比瞭下去,使神官們無法確立他們的存在價值,你認為他們能甘心接受嗎?」
聖騎士兼修戰鬥的技法,神官則專註於信仰,理論上教導信徒應該是神官的責任,但現實就是身體力行的聖騎士得到瞭更高聲望,而且聖騎士在戰鬥中鍛練出來的堅定信仰,更不是閉門做車的神官能夠比擬,往往能使出比神官更高階的神聖魔法。
雖然至今為止也顧念同門之誼沒甚麼大沖突,但誰也不知可維持至甚麼時候。
「他們已經等瞭很久,等你們聖騎士團弱化,等你們辜負民眾的期望。」
若在正常狀態,聖騎士團該能壓止民眾在恐慌下做出的愚行,但因為阻止毀滅女神復活而弱化的聖騎士團卻失去該有的影響力,更不可能期望應該始作俑者的神官團會作出諫言,使形勢一發不可收拾。
「即使你們號稱待奉神之軀,也不能擺脫人世的影響吧。」
若受制於神官的王可笑,那受令於王的聖騎士又算甚麼?
「在王命之前,你不是也屈服瞭嗎?」
杜勒無奈的態度使奧特想起維蕾姬絲的臉容,並不是因為她是罪魁禍首,隻是覺得她大概能毫不忌諱地說出叛亂之言。
自由、豪邁、奔放,彷佛能把一切束縛毀滅,也猶如不容觸碰的禁忌般,令人著迷。
「我會反抗。若你認為維持現狀比真實更重要的話,那就阻止我吧。」
杜勒嘴角出現一道僅可覺察的微笑,右手似是無意地扶上牢鎖,卡喳的微響,代表這道鐵欄失去瞭它的功用。
「你應該知道,這座王宮的地底封印瞭甚麼吧?」
奧特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緊緊盯著杜勒。
他當然知道,更知道那柄劍代表的意義。
「事情,總要有人做的……」
杜勒沒有等待奧特回答便離開。
牢房回復死寂,隻餘下奧特與那道已再沒有作用的鐵欄對望。
「三日後,在中央廣場處刑。」
狄剎他們沒有與奧特一起進城,所以直至這消息被公報之前,他們也與奧特失去瞭聯絡,雖然事前就已想像過各種情況,才會決定分別進城,但怎樣也想不到他會被公開處刑。
「那班老鬼居然會承認聖騎士有罪?」
「他們大概想弄成宣戰儀式的一部份吧。」
城中暗地裡流傳,這國傢將以窩藏毀滅魔女的名義向鄰國開戰的謠言,若這實屬的話,沒有比背叛教團,投靠魔女的墜落騎士更適合作為宣戰的祭品。
「要救他嗎?」
「你願意嗎?」
維蕾姬絲反問的對象不是狄剎,而是一直沒作聲的莉露雅,逃亡之身的他們當然沒有任何人脈可用,更別說在這個信奉法理之神的都市裡,想要得到進一步的消息也隻能借重莉露雅的潛入技術。
「最好不要,這國傢似乎也有我的族人在暗中活動,我不想碰上他們。」
「那就算瞭。」
維蕾姬絲放棄得如此幹脆,使莉露雅愕然回望,維蕾姬絲卻像是甚麼事也沒有地回以微笑,好一會後,莉露雅終於受不瞭這氣氛,撫額嘆氣。
「算瞭算瞭,我說實話實好瞭,我隻是想賣個人情給你,好瞭吧。」
「謝瞭,這個人情我記著的。」
面對那陽光般璀璨,卻又似是一切盡在掌握的微笑,莉露雅的表情更苦澀瞭。
「每次對著你,總覺得想要算計的自己是個白癡。」
待莉露雅離開之後,娜馝媞雅輕輕拍瞭下手,也站瞭起來。
「既然沒事可做,我們也去收集一下情報吧。」
「在這裡你有熟人嗎?」
「當然,即使能夠暫時滿足於虛榮與承諾,欲望卻不會永遠消失。」
莉露雅停瞭下來。
這裡是王城的外墻,國王起居的部份暫且不論,單單外圍的守備並不足以阻礙她,她停下來是因為感覺今夜的王城並不冷清,還有其他人意圖潛入,而且還是她熟悉的人,印象中這裡並不是他的活動范圍,但從他的動作莉露雅肯定不會認錯。
「族長沒下甚麼命令嗎?」
潛行的男人動作一窒,對突然出現的莉露雅作出戒備,但隨即從聲音認出是她,皮膚也從偽裝的白色回復黑色,回復他暗妖精的本來面目。
「當然有,『莉露雅放棄責任逃出森林,殺無赦』,我不知道其他人怎樣想,但我才不想卷入你們母女吵架呢。」
「哦,即是說艾洛克你不會阻我的瞭?」
「當然瞭,堂堂黑暗妖精的大小姐,居然會迷戀人類的男人而追出森林,這麼有趣的事我有甚麼理由阻止瞭,族長也是的,雖然你是預定的繼承人,但族例也沒強制你留在森林,假公濟私得太明顯瞭吧。」
不知是她隱藏氣息的技術太好,還是艾洛克太得意忘形,竟然感受不到她的殺氣,繼續滔滔不絕地把整段話說完。
「原來你是這麼理解這件事的。」
「喂喂,你怎麼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說起來那男人到那去瞭,我也想看看他是何方神聖呢,不是這麼快就被他……」
艾洛克終於覺察到纏繞在莉露雅身上的殺氣,慌亂下想要陪罪卻給莉露雅的殺氣嚇得甚麼也想不到,走投無路的腦袋甚至開始想推卸責任給暗妖精的膚色,在夜晚完全就是保護色,讓他看不清莉露雅的表情。
「是呢,不若今晚你來陪我好瞭,自幼相識的女子失戀瞭,作為男人你應該知道要怎樣做吧?」
「饒瞭我吧,我還有工作在身,服侍完你爬得起來才怪。」
看見艾洛克求饒的模樣,莉露雅滿意地笑瞭起來,她也不是想要艾洛克陪她,隻是自離開森林後一直被被她輕視的人類玩弄於股掌中,使她想要舒泄一下,欣賞過他狼狽的模樣也算是滿足瞭。
得到莉露雅解放,艾洛克明顯地松瞭口氣,接著想起另一個問題,把臂上的護腕拆下來拋給莉露雅。
「這是用來改變膚色的,你不會想打著暗妖精的招牌到處走吧。」
這類魔法道具對潛伏在外的暗妖精而言隻是基本配備,但莉露雅擅離森林時卻沒有準備這麼多,考慮一番後她還是接受瞭這份禮物。
確認艾洛克已經離開,莉露雅才翻過城墻。
娜馝媞雅領著穿過瞭幾傢房舍的後門,走進通往地下的階梯。
維蕾姬絲的雙眼暫時未能適應這昏暗的空間,卻能聞到一種熟悉的氣味。
微暗的環境中,無數對男女正赤裸裸地交纏在一起,既有一對一的組合,也有三兩成群一起享樂的男女,空氣中已充滿瞭淫水與精液的氣味,煽情的呻吟聲不斷回蕩,令這地下室充滿色欲的刺激。
微弱的燈光為這亂交派對增添瞭蒙朧的美感,卻又不會令人視而不見,場內不論男女均不著一縷,各式各樣的峰巒和蜜穴,讓人目不暇給,散發出隻屬於她們的魅力。
正稍事休息的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四周,誘人的裸體以各種姿態鋪陳在房內,滿足過後的媚態,因情欲而發熨的肌膚,濕漉漉的私處,以至身上各種交合過後的痕跡,更是挑起人們再次蹂躪她們的欲望。
但是更多的男女仍沉迷在激烈的交溝之中,肉棒不斷地貫穿女性們的蜜穴,在這被淫欲填滿的空間之中,已沒有人會在意遮掩交合的部位,從糾纏的肢體之間窺去,她們的私處淫蕩地接納著男性的樣子也就清晰可見,濕淋淋的嫩穴正一開一合地吞噬著男人的肉棒,充滿著淫欲橫流的實感。
有些女人覺察到狄剎的視線而拋瞭他一個媚眼,然後又立刻投入正與她糾纏的男人懷抱裡,興奮地扭動起腰肢,那淫亂的動作使狄剎也不禁地幻想起若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又會是甚麼反應。
「你們在這裡等我,順便盡情玩下吧。」
娜馝媞雅笑著輕巧地避過場中的男女,消失在內裡的某處。
同一時間已有些閑著的人已發現新來的他們,受到維蕾姬絲的美貌吸引聚集過來,遮斷瞭他們追尋娜馝媞雅的視線。
維蕾姬絲已迅速地接受瞭這狀況,讓男人牽起她的玉手,如接受邀舞的淑女般,接受他們邊請加入這淫靡的亂交之中,在男人們的圍繞下,優雅地拉下肩帶,讓遮掩她絕美胴體的凡物緩緩地落到地上,而男人們也沒甚麼耐性,維蕾姬絲的衣服才剛脫下,他們立即貪婪地索吻她的肌膚。
一個男人埋首到維蕾姬絲的胯下,她架在男人肩上的長腿緊緊夾著他頭的兩側,兩手也壓著他的後腦,不讓男人退開,那男人卻更賣力地舔她的陰戶,因快感而放縱的嬌笑,使她看起來無比的淫蕩而美艷。
嬌嫩而纖細的身體,與伏在她兩腿之間的男人相比無疑是被蹂躪的一方,但是那縱情放縱的歡笑,卻顯得她才是在享受的一方。
「那個是你的女人嗎?」
狄剎本來隻是旁觀者的心態,陌生的聲音卻把他拉回來,隻見一個陌生的少女趴在他跟前,她似乎也沒有期待狄剎會回答,專註地解開狄剎的褲子,低頭把肉棒含入口裡。
稍稍與維蕾姬絲的目光相觸,她已完全投入這場派對之中,但在狄剎卻感到她仍在註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美麗的眼睛彷佛在勸他別想太多,及時行樂。
他不是第一次看見維蕾姬絲與其他人交合,但還是首次置身其中。
維蕾姬絲對著他張開雙腿,把別的男人肉棒進進出出的影像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巨大的肉棒從背後插入瞭那個淫穴,抽插的動作不算十分激烈,但是淫液卻隨著抽插不斷從蜜穴中流出來,使這一幕更為淫蕩。
另一個男的用力抓著瞭她的乳房,用得得使她不由發出微吟,她卻沒有半點不悅,另一個男人向她索吻她也接受瞭,唇舌相交的熱吻,但是她的目光卻沒有離開過狄剎。
她是在炫耀,別的男人是如何迷醉在她的肉體下,眾星拱月,他們是如何奮力地服侍維蕾姬絲,肉棒狂暴的亂戳把她帶上瞭多激烈的高潮,數根同時插入她體內的肉棒給予瞭她多充實的快感。
驕傲,愉悅,迷醉,她想要狄剎理解她感受到的快感。
他的目光再離不開維蕾姬絲美麗的身體,而維蕾姬絲則把上身探瞭過來,雙手環抱著他地吻瞭上去,在唇舌糾纏的同時,陌生男人的肉棒仍不斷插入維蕾姬絲的下身,他的肉棒則留在一個陌生的少女口中,違背常理的背德快感,一點一滴入侵狄剎。
感到狄剎開始進入狀況,維蕾姬絲便放開瞭他。
他的目光離開瞭維蕾姬絲,卻感到她在笑,為他能夠理解而高興。
狄剎的手溫柔地掃過那為他口交的少女背部,輕滑而陌生的觸感使他贊嘆的同時,也感受到少女嫻熟的舌技因他的滋擾而停滯瞭一下,發情的女體早已得到瞭快感,狄剎知道再沒有忍耐的必要。
抱起瞭少女把她放在地上,直接把被她弄起來的肉棒插進濕潤的下體裡,少女輕輕的嬌喘,給瞭他進一步行動的批準,由緩至急地動起腰部,隨著狄剎的動作加速,她臉上也升起淡淡的紅雲,使她更顯嬌嫩。
那邊的維蕾姬絲完全是來者不拒,任由每一個接近她的男人插入她的身體,兩個肉洞已分別被肉棒占據,一前一後的肆意抽插,把夾在中間的她送上快樂的顛峰,而且在狄剎的視線下,她變得比平常更加淫蕩,搖擺腰肢主動迎合著男人們的插送。
數根肉棒遞到瞭維蕾姬絲臉前讓她任意挑選,她貪婪地在數根肉棒間來回舔弄,甚至同時把兩根肉棒含進去,充滿饑渴感的美麗,又吸引瞭更多的男人聚集在她面前。
這邊的狄剎也起瞭競爭意識,全力地操弄胯下的少女,肉棒不住直搗深處,使少女的按捺不住地高聲呻吟,右手卻抱起瞭另一個女人,以手指深入她的秘穴探索。
兩個女子各有特色的呻吟聲競響,讓狄剎也開始忘我,享受起這裡的氣氛,抽插的動作再度加速同時,也讓第三隻手指加入瞭進出的行列,漸漸有瞭快感的女人還是給他扶著才沒有倒下去。
也許是維蕾姬絲獨占瞭太多男人,又或是他勇猛的姿態挑起瞭其他女人的情欲,他身邊的女人也漸漸多瞭起來,或是纏著他精壯的手臂,用他雙手安撫高漲的情欲,或是貼在他身上斯磨,又或是以充滿興趣的眼神在一旁輪候。
他沒有去計數上瞭多少個女人,隻是全心全意地享受每一個獨一無二的肉體。
剛剛讓一個成熟的女性在高潮中昏睡過去,立即又迎來瞭兩個少女,她們似乎已十分習慣分享同一個男人,讓狄剎的肉棒輪流在她們蜜穴裡使壞的同時,閑下來那個便盡情挑逗狄剎,同時也玩起虛凰假鳳的遊戲。
少女的吻由對方的乳房開始,慢慢越過小腹落至他們交合的部份,淫靡的動作使狄剎也受到感染,順應她們的遊戲把攻勢集中在劣勢那方身上。
她們各自在狄剎身上得到一次高潮後,便去瞭物識其他對象。
狄剎的下一個伴侶是個外表冷艷的美女,但是會出現在這裡就代表她也在追求著肉體的快樂,即使不如維蕾姬絲般放縱,狄剎也開始享受起這裡的樂趣,素未謀面的陌生女子,僅僅為瞭肉欲的快感而交合,各式的風格、各式的魅力,讓人目不暇給。
有的在他的胯下高潮得昏瞭過去,也有的隻是匆匆而過,稍為享受過後便保留精力去品嘗更多的男人,各式各樣的女人匆匆而過,在這個荒淫的派對之中,實在沒理由把精力全部耗費在同一人身上。
他沒有與維蕾姬絲直接幹上,卻免不瞭互相競賽,對手的數量、擺平對手的速度、持續的時間以至憑視覺和聽覺刺激對方的方法。
又結束瞭一個回合後,狄剎躺坐在沙發上休息。
與他相擁而坐,緊抱著他的正是一開始對他出手的少女,繞瞭數圈之後這是第三次與她幹上,柔軟的肉體仍然與他保持緊密的接觸,就連肉棒也仍然留在她溫暖的肉穴內,剛才不斷持續的激情暫時休止,隻是餘韻未消地緊倚在一起。
少女的嘴唇輕靠在他耳旁,悠揚的喘息聲輕輕傳入他耳裡,與遠方仍不斷響起的亢奮喘息聲相映成趣,也使狄剎更深地感受到這份悠然,不由得靜下心來享受這份靜韻。
激烈的動作仍然充滿瞭這空間,那是唯獨屬於這角落的寧靜。
在充份享受過這份餘韻後,少女似是不願打破這份寧靜般輕聲細語。
「你想要幫助那位聖騎士嗎?」
「是的。」
突如其來的質問,狄剎卻似是想也不想便隨口回答瞭她。
緊密地貼在一起的身體,讓她能精確地掌握狄剎身體的反感,但她卻感覺不到狄剎有半點變化,就是一瞬間的僵硬也沒有,雖然不知道他是早已看穿真相,還是能在一瞬間便把真實的反應藏起來。
「合格瞭呢,不過既然是能請得動娜馝媞雅的人,也不是太意外哩。」
對欲望女神的祭師來說,要認識一個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性,那是最真實的姿態,即使想以技巧瞞過去,對精通各種技巧的她們來說也是沒用的。
「不過說是幫手,也隻是提供情報的程度,別指望我們插手。哎……」
最後的驚叫卻是因為維蕾姬絲冷不防地把她推開,她似乎一直沒漏過這邊的情況,見他們談妥瞭也就沒興趣單獨玩下去,躺到狄剎另一邊的懷裡,面對兩人困擾的視線,她合上雙眼沒好氣的道:「玩夠瞭,當然是回到自己男人的臂彎裡睡吧。」
也不知她是真睡還是裝睡,但感受著懷裡那赤裸軀體的柔軟,看著那故作嬌蠻的臉,狄剎也沒有計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