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對哩,那些『鑲石的』真的越來越囂張。」

  「哼,他們也不會威風多久啦,摃上精靈之民後又惹火瞭迷霧森林那群妖精。」

  「那群尖耳除瞭躲進森林還做得瞭甚麼?他們連弒神之獸的地盤也敢亂來,你不如望他們被吃掉好瞭。」

  「不過南方這裡也不平靜就是瞭,單是魔女狩獵已夠麻煩。」

  剛入夜那些傭兵已經在營火般發起酒瘋,這團傭兵的紀律本就不嚴,加上這次他們的休假被逼提早結束,所以他們光明正大地在營地酌酒,團長也假裝不知道,維蕾姬絲的加入更使他們比平常更熱鬧。

  狄剎沒有參與那些傭兵的起哄,他自問沒法像維蕾姬絲那般迅速融入,說來諷刺,在他們這群人——嚴守紀律的聖騎士,孤辟的闇騎士,沒有團體意識的暗妖精,反而是一直被隔絕的邪神聖女更具社交能力。

  他會坐在那裡,隻是想透過傭兵們醉後的瘋語約略掌握島上的近況。

  雖然阻止瞭毀滅女神復活,但以聖騎士團為首的光之諸教可說是損失慘重,也使得那些從大陸來的魔法師乘勢掘起,他們的勢力范圍本該隻有北方的一角,但現在就連南部的港口都市也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不信神的魔法師抬頭,使各個教團再更無暇追捕他們,但在平民之間,毀滅之魔女的謠言卻越趨誇大,生出過度反應。

  使狄剎在意的還有另一個理由。

  他們是今天才上岸的,但從都市組織瞭自衛團,與及酒館其他客人的反應來看,消息傳開已有一段時間,甚至可能是聖騎士團突襲神殿之前已經傳開,也就是說,在今天之前這隻是單純的『謠言』,這到底是錯有錯著,還是有人早已預見瞭這一切?

  「明明有我在這裡,你還要去找其他女子嗎?」

  維蕾姬絲哀怨的語周,使眾人即時靜瞭下來,然後他們才發覺奧特正想靜靜離場。

  維蕾姬絲拭瞭拭眼角,裝出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弱女子模樣,而四周的傭兵當然也不會放過這機會,趁機起哄,使奧特雖然知道她隻是假哭,仍然是手足無躁。

  「你還是去找你的暗妖精情人吧。」

  他的確是打算去找莉露雅,但給維蕾姬絲這麼一鬧卻似乎全然成瞭另一回事,使他不由得猶豫,但更清楚留在這裡隻會給維蕾姬絲繼續戲弄,還是隻能選擇早早逃走。

  「既然礙事的聖騎士走瞭,那開始吧。」

  傭兵不由得平息靜氣地起來,等待維蕾姬絲選擇她今晚的入幕之賓。

  維蕾姬絲盈盈站瞭起來,竟然就在眾人面前伸手解開胸前的衣服。

  「今次就來點特別優待吧,『願你們得到欲望女神的恩寵』」背後傳來震天的喝采聲,雖然知道是甚麼一回事,但奧特已沒有力氣去管瞭。

  奧特知道坐在樹上假寢的莉露雅已發現瞭他。

  她藏身的大樹在營區邊沿,她無意融入那群傭兵之中,況且即使她願意,人類對暗黑妖精的固有印象也會使這變成不可能的事,事實上對她而言,就連這樣置身於別人能夠找到的地方,也已經算是異數。

  「多謝哩。」

  「哦?我還以為我擅自出手,使你被當作墜落騎士,已夠你找我決鬥呢。」

  那城衛受到背叛似的表情,的確使奧特感到苦惱,但即使如此他也認為莉露雅的判斷是正確的,比起互相廝殺這樣的污名隻是微不足道。

  「那種主觀的偏見就由得他吧,你沒殺瞭他,這已足夠讓我道謝瞭。」

  奧特確實是真心道謝的,但話中的含意卻觸碰到莉露雅,使她冷哼一聲從樹上躍下,冰冷的雙瞳直直地盯著他。

  「偏見是吧?看來我得也得說清楚瞭,我們好殺並不代表不懂計算後果,我不殺他是因為殺瞭他隻是自找麻煩,這有甚麼好謝的?還是說因為你們聖騎士把我們當作不懂思考的蠻族,以為我放過他是因為你嗎?」

  給莉露雅近距離盯著,更因為他從沒想過這種問題,奧特頓時變得啞口無言,莉露雅也自覺到是自己反應過度,再冷哼一聲便消失在森林深處。

  奧特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瞭解到自己一直沒去正確評價她時,也感到疑惑。

  她真的會因為妒忌頂撞族長,甚至擅離黑暗森林嗎?之前一直認為感情用事是她們的特色而沒有懷疑,但是一旦開始懷疑,就連她與維蕾姬絲間的交易也變得像是個借口,令奧特懷疑她是為瞭甚麼他不知道的理由才離開黑暗森林。

  維蕾姬絲翩然起舞,隨著她的身影在眾多傭兵之間不住穿插,舞步強大的節奏感使傭兵們也不自覺地隨她打起拍子。

  美艷的胴體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在火光映照下染上緋紅的色彩,使她赤祼的身體更明艷動人,營火照在她身上的光影隨舞步而晃動,一切就變得如幻似真,隻餘下她兩手鎖鏈碰撞的清響,清楚地打入各人心裡。

  她踏著妖冶的舞步在眾男人之間穿梭,為瞭展現出那誘人曲線而存在的婀娜舞姿,把她女性的魅力發揮至最大限度,當她貼近來展開貼身的辣舞,更直接地勾起男性的欲望,使營火旁的溫度急升,充斥著情欲的火焰。

  她的雙手毫不忌憚地撫摸著身邊的男性,甚至隨興之所至套弄起他們堅挺的肉棒,在擦身而過的短短瞬間,已把對方弄得欲火焚身,卻又隨著舞步投進另一群男人之中。

  在維蕾姬絲的挑引下,傭兵們也漸漸受到感染,就連那些女性傭兵也不能幸免,她們雖然沒有加入其中,也在外圍喧鬧起來,而男性傭兵更是狂放,既然肉棒已經硬得收不進褲襠,就索性解除束縛,明明亮亮地晃著肉棒在維蕾姬絲的周圍躍動,使那些女性傭兵跟著起哄尖叫。

  維蕾姬絲的動作也開始變本加厲,纖手的動作越來越集中在男人的胯下,時而撫摸、時而套弄,以巧妙的手段挑逗男性的欲望,明明是淫穢至極點的動作,那澎湃的節奏感卻足以令人接受那是舞步的一部份,不覺反感。

  纖巧的手指帶來的強烈快感,使他們恨不得獨占著維蕾姬絲不放,然而那一下子就攀登至極限邊緣的感覺卻又使他們害怕因爆發而退下火線,自相矛盾的想法使他們眼睜睜看著維蕾姬絲在他們之中遊走。

  流水般穿梭在眾男之中,維蕾姬絲的動作總是點到即止,使每個男人欲火高漲。

  纖手自自然然的在擦身而過的男人肉棒上拂過,指尖輕輕的掃抹過敏感的前端,散佈出令男人們欲罷不能的快感,高漲的情欲使男人們早脫得精光,使維蕾姬絲的四周充滿瞭陽剛的氣息,卻仍無法抑制她的遊蕩。

  猶如妖精戲弄人類的場面,彷佛能持續至永久,也彷佛隨時會被忍受不瞭的男人打破。

  當的一聲清響,標示著場面的轉變,終於有人忍不住抓起維蕾姬絲的鎖鏈,把她纖細的雙手吊在頭頂上,剛才的熱氣尚未散去,使她就如墜入人類手中的動感妖精一般。

  維蕾姬絲卻沒有退縮,微微一笑便俯身把襲擊者的肉棒含進嘴裡,小嘴把整根東西吞瞭進去又吐瞭出來,然後螓首伴隨著節奏繞著那黝黑的棒身大幅度地擺動,饑渴地舔遍肉棒的每一個地方。

  看著那東西在她紅唇間進進出出,使男人們感到羨慕,但也感到可惜,他已失去捕獲者的霸氣,淪為被舔食的一方,維蕾姬絲隻是等待那白濁的漿液在她口內爆發,然後又會繼續那淫靡的舞步。

  自信的笑容與被斬斷的鎖鏈,就似是宣告凡人無論如何也無法逮得著她,即使想要把她以鐵鏈鎖著,她也會掙脫枷鎖,遠走高飛。

  這激發男人們想要把她征服的沖動,最接近她的男人已忍不住撲到她背後,把肉棒插進她的嫩穴,濕潤的淫穴輕易地接納瞭男人的沖動,維蕾姬絲也沒有反抗,俯著身把屁股高高蹺起,方便男人的插入。

  曲風一轉,舞曲也隨之進入瞭另一個階段,受不瞭誘感的男人們在維蕾姬絲的背後排成一列,一個接一個插入維蕾姬絲的嫩穴,粗暴地蹂躪著她細小的寸地,激昂的樂章助長瞭他們的沖勁,用盡渾身的力量想要征服這妖精。

  最初的偷襲者離開瞭舞臺,她也稍稍換過瞭位置,靠在樹幹上搖曳著屁股,讓接踵而來的男人們插入她的屄穴,上身緊挨在樹上任人操弄的媚態,讓男人們的情緒更加興奮。

  細嫩的肉穴被他們的肉棒撐得滿滿的,更被他們粗暴的動作弄得通紅,但他們征服的企圖卻隻會以失敗告終,隻要在肉穴的深處釋放出漿液,就會被換上下一人。

  粗暴的肉棒絕不會讓維蕾姬絲有閑下來的機會,隻要前方的人脫離戰線,下一人就會立刻插進那被還未有機會合起來的淫穴,傭兵生涯鍛煉出來的體魄和狂欲,完完全全地發揮在維蕾姬絲身上。

  肉體的撞擊聲,與鎖鏈的響聲組成淫靡的快拍,男人們就順著這拍子一個又一個地被輪替,白色的漿液已灌滿瞭那淫穢的秘穴,但背後的男人卻像是著魔一般地渴求著維蕾姬絲的肉體,以最粗暴的動作發泄他們的欲望。

  高懸的淫穴迎接每一根火熱的肉棒,淫靡的呻吟聲顯示她在享受著被輪奸的快感,泛濫的淫液早已沿著她的大腿流下來。

  隊伍不斷前進,音樂也變得越快越急,維蕾姬絲把魔手伸向奏者,他被誘至維蕾姬絲的旁邊,胯下的肉棒完全深陷在少女的小嘴裡,隨著那丁柔的香舌不斷翻弄,琴音也隨之越來越急。

  「你不加入他們嗎?」

  向狄剎搭話的是個輕裝打扮的女子,戰鬥用的武裝已經除下,隨性的打扮不但突顯出她身為女性嬌美的一面,更營造出一份隨和,讓人能輕松對應的氣氛,雖然不是絕色美人,卻另有一番魅力。

  狄剎搖瞭搖頭,不想深入這個話題。

  女子也不追問,在不會引起狄剎警戒的距離外坐下,註視著營區中心,她的俏臉微紅,卻沒有移開視線,她的表情與其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好奇,她似乎從沒有想過一個女人居然能夠同時應付這麼多男人。

  狄剎也把視線放回維蕾姬絲身上。

  『看著我,這就是我真正的姿態。』航程中維蕾姬絲對奧特所說的話在他腦海內復蘇,也許那不隻是對奧特說的。

  『你不用內疚,這幾天我可是過得倒享受呢。』把她從山賊手中救出來後她曾經這麼說,現在看她樂在其中的表情,大概可以相信她的說話瞭吧,至少那沒有在她心底留下陰影就夠瞭,還是說,放不下的人隻是他嗎?這是她為瞭減少狄剎的內疚而刻意表現出來的嗎?種種想法在狄剎的心中回轉。

  狄剎再次搖瞭搖頭,想要把剛才的思緒驅走。

  於是,把剛才被他終止的對話重開。

  「你不是傭兵吧。」

  奧特可能沒有看見,但狄剎卻看到她在城衛撤走的時候,曾經在團長的耳旁說瞭兩句,那時團長的反應根本不像是在聽後輩或是情人說話。

  女子微微一笑,那不是秘密被掀穿後的表情,她是對狄剎產生興趣。

  「基本上,我是他們現在的雇主的女兒。」

  聽到她滿是不屑的語調,狄剎大概理解到她的心態。

  「你在等待有人帶你逃離這裡嗎?」

  「我會憑自己的力量離開,守株待兔這種蠢事交給愛麗絲來做就夠瞭。」

  她充滿自信地笑道,而她也的確有這樣說的資格,她的實力已與中級騎士不相伯仲,她並非隻是在做夢的千金小姐,她確實地在為自己的願望付出努力、制造機會,大概她也是基於這理由邀請奧特同行。

  「那些傭兵不行嗎?」

  「他們隻是因為我的身份而勉強服從,最重要的是,我很清楚自己不是那種強得任何情況也活得下去的人,所以我才需要可靠的同伴。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他們,但我真的希望能有機會判斷你們的實力。」

  事實上她也不抱多大的期望,雖然這裡是荒野地帶,但既然被選為固定的經商路線,附近當然沒有任何危險,也因為如此商隊才會放心把護衛的任務交給這程度的傭兵團。

  在他們說話之間,營地那邊的派對也漸漸落幕,在最後一個男人爆發的瞬間,奏者也在維蕾姬絲的口中釋出瞭白濁的液體,急勁的琴音在最高點倏然而止,結束瞭這個樂章,營地也落入餘韻未消的寂靜之中。

  體力耗盡的男人們不消說,就連旁觀的女傭兵也受到感染,不少人正臉泛紅霞地坐在原位發呆。

  最先恢復過來的還是維蕾姬絲本人,神態自若地衣服穿回去。

  這時兩個巨漢從商隊那邊的走過來,視而不見地越過那些躺在地上休息的傭兵,逕自走到維蕾姬絲面前。

  「祭司小姐,老板有請。」

  這種恃勢凌人的舉動自然惹來側目,但看在雇主份上,那些傭兵也隻是暗地裡咂舌。

  剛走進大帳,來邀請她的兩個巨漢就不動聲息地停步,站在入口的兩側,一副防止她奪門而逃的陣勢。

  維蕾姬絲還是第一次留意這個暫時性的雇主,商旅的生活使他的身體未能成為完全的球體,但他的脂肪比絕對超出瞭時代的標準值,加上他沾沾自喜的笑容,使維蕾姬絲真的很難對他有半點好感。

  「施舍是為瞭把女神的恩惠分給世人,是對得不到回報者的憐憫,這位先生既已受到商業之神的恩賜,請問找我所為何事?」

  「欲望女神的女神官香艷迷人,果然名不虛傳哩。」

  當商人的不可能不懂監貌辨色,雖然不知他自恃的是甚麼,但他肯定是認為擁有的籌碼足以壓倒維蕾姬絲,才膽敢假裝聽不懂維蕾姬絲話中的含意。

  維蕾姬絲看瞭看背後的兩人,在戰鬥上她雖然隻是初學乍練,也沒有敗給他們的理由,不過在知道他的憑藉前,最好還是以欲望女神的方式解決。

  「欲望是女神賦予的動力,喜悅是女神對奮戰不懈者的獎賞,因欲望而奮鬥,得到悅樂的回報,以為等價。汝既已得到該有的回報,為何再來祈求女神的施惠。若是這兩個保鏢的話,我可是十分樂意服務呢。」

  隻是給維蕾姬絲看瞭一眼,他們心中的欲望卻像是泛濫的洪水一樣隨時缺堤而出,聽著那充滿誘惑力的軟語,他們幾乎想拋下護衛的工作,找個地方與維蕾姬絲纏綿一番,隻是礙於老板的臉色隻能假裝聽不到,繼續扮作兩具守門石像。

  就在維蕾姬絲想要追擊之際,一個不速之客悠然步入帳內。

  「哎呀,想不到會碰上這麼有趣的場合呢。」

  妖冶的聲音,使兩個護衛愕然望向帳篷的入口。

  女子一身火紅的晚禮服,配以小巧裝飾品,把她高佻的身型襯托得高貴優雅。

  低胸的晚禮服險險地承托著那雙渾圓的豪乳,袒露出大片肌膚之餘,更隨著她的腳步搖晃,彷佛隨時也會從衣服中跳出來,緊貼的腰身把她曼妙的曲線表露無遺,從高叉的長裙中露出來的修長美腿,嫩滑的肌膚更彷如魔鬼的誘惑,使人挪不開視線。

  她優美的容貌更是遠勝於這身高貴打份,狂野而妖冶的眼神,與及豐腴的朱唇,加上給盤卷在頭上的赤銅色長發,令她艷麗的臉容更添特色,也讓人強烈感受到她的熱情洋溢。

  三個男人全然忘瞭動作,那老板更因她的美艷而忘瞭身處何地,幾乎反射性地遵從起社交禮節,然後才想起此處乃荒野之地,而非宮殿的晚宴,在就在他們恢復過來之前,女子已經有所動作。

  「欲望的女神呀,請您封鎖這幾個人的腳步吧。」

  漫不經意地對三人施以束縛的奇蹟後,女子回頭對維蕾姬絲一笑,漂亮的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維蕾姬絲,她這次過來就是因為聽說瞭這個突然出現在城內而引起瞭註目,卻從未聽聞過的同門。

  「果然如傳聞般美麗,不枉我專程走一趟。對瞭,我還未自我介紹呢,我叫娜馝媞雅,位階是高司祭。」

  「維蕾姬絲,從默斯來的。」

  「我就接受這套說法吧。」

  娜馝媞雅曖昧的笑容,使維蕾姬絲也難以猜測她的真意,隻得回以微笑。

  「剛才你也玩夠瞭吧,這兩個男人就讓給我好嘛?」

  狂野的雙瞳隻是掃瞭兩個巨漢一眼,便使他們無法自主地興起霞想,腦子裡種種以她為目標的淫穢想像已透過他們的表情表露無遺,隻是動彈不得的現實不住在提醒他們警戒娜馝媞雅,混合成一副怪異的表情。

  「欲望永遠伴隨著代價,膽敢對欲望女神的信徒出手,就讓我來教教你們要付出的代價是甚麼吧。」

  這發展連維蕾姬絲也是無從反應,更不要說他們三個。

  娜馝媞雅輕輕舉步,其化人反應過來時她已整個人挨到其中一個護衛身上,柔弱的姿態彷佛隻是個在撒嬌的小女子,就連被她束縛的當事人也無法從她的魅力中脫出來,漸漸對她下一步舉動起瞭期待。

  順從著他的期望,娜馝媞雅嫣然一笑,右手從他的衣襟探瞭進去,軟如滑玉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拂弄,直接地挑起他的情欲,大腿更是大膽地頂在他胯下,即使隔著長褲仍能感受到的柔軟嬌嫩,正不斷磨擦著他發硬的陽物。

  欲火已經燒掉瞭他最後的心防,若不是連半個指頭也動不瞭的話,他肯定已不顧一切出手瞭,特別是壓在他側腹上那對豪乳,更是使他無論如何也想要握在手中玩弄。

  被逼旁觀的另一尊門神更是目瞪口呆,娜馝媞雅就似是一團火般,隻是看已使他渾身火熱,從她表情散發出來的浪蕩媚態,火紅的晚禮服,從裙衩伸出來的雪白長腿,每種也是極盡的視覺刺激,而她卻以那副姿態倚偎在同僚的身上,妒嫉與羨慕已使他的忍耐能力被消弭殆盡。

  娜馝媞雅把手從男人懷中抽回來,在他茫然不解之中,軟滑的指尖已移到他的下巴輕輕撩撥,倒錯的快感使他起瞭拜倒裙下的沖動,娜馝媞雅從他懷中抽身而去的空虛感,更使他連最後一絲猶豫也沒有。

  嬌美的指尖緩緩向下移動,男人身上那套粗麻制造的衣服現在卻像是絲絹般脆弱,隨她指尖所到而輕易裂開,他從未想過會有任人魚肉的一天,但在感到恐懼之前,他的內心已被急不及待的焦躁填滿。

  片刻間他已成瞭赤裸的巨像,硬得發脹的陽具在衣服裂開的同時就跳瞭出來,一抖一抖地不住彈動,彷佛在催促娜馝媞雅繼續下去似的。

  然而他越是焦急,娜馝媞雅就越是不會這麼輕易滿足他。

  嘻嘻一笑,娜馝媞雅離開瞭他的身邊,一揮手便把帳中心的桌子挪瞭過來,風情萬千地坐到上面,修長的雙腿逗人胃口地緩緩張開,晚裝的裙擺早已給她撥到瞭後面,裙裡不著寸縷,誘人的秘處已沒有任何遮掩,而她還以兩手扳開瞭粉紅色的陰唇,把濕潤的桃花園呈現出來。

  她的挑逗不會到止為此,手指在肉縫之間滑瞭進去,就在他們面前開始表演自慰,修長的手指在粉紅的花卉中一進一出,用力地扣弄鮮嫩的肉壁,晶瑩剔透的淫液不消片刻便沾滿瞭她的指尖,就連她坐著的桌面也被濺出來的液體沾濕瞭。

  左手的手指完全地插瞭進去,挖弄起視線不及的深處,另一隻手卻把淫液帶到唇上,舔食著指尖的媚態,使觀眾的情緒無法壓止地高漲起來。

  巨漢的肉棒已興奮得不住抖動,圓睜的雙目更幾乎要滴出血來,但是沒有娜馝媞雅的恩淮,別說是提槍上陣,就連自我解決的自由也沒有。

  娜馝媞雅稍稍移近瞭桌沿,纖手輕輕握著不斷抖動肉棒拉近自己的下身,讓發燙的前端緩緩地磨擦陰唇的嫩肉,若即若離的接觸使巨漢的神經繃緊到極限,娜馝媞雅卻就是不讓它直插至底,隻讓它在門前徘徊,使男人差點瘋掉。

  就在他崩潰之前的一刻,娜馝媞雅卻舍棄瞭他,把目標轉移到另一人身上,轉換位置跪到他們之間,指尖輕輕割開瞭他的褲襠,壓迫已久的肉棒立即彈瞭出來一抖一抖的。

  娜馝媞雅兩手各握著一根肉棒急迅套弄,檀口則來回於兩根肉棒之間,丁舌巧妙地挑逗肉棒的前端,就連那小小的狹縫也不放過,在繞著龜頭掃瞭一圈之後,急快地以舌尖撩撥著,與剛才讓他們不上不下的手法不同,強烈的刺激讓男人們的興奮度迅速飆頂。

  「誰先射的話,我就再把他放置一段時間。」

  全數貫註在射精沖動之中的兩個男人,一瞬間便因為娜馝媞雅的一句話由天堂掉落到地獄,剛才那痛苦的經歷還纏在心頭,他們可不會懷疑娜馝媞雅在他們射瞭一次之後還能叫他們受到那種折磨的能耐。

  但是早達到臨界點的射精沖動卻不是他們可以制禦得瞭,事實上他們的腦海已近乎是一片空白,強行忍耐的結果就是連最後的理智也斷瞭線,忘瞭娜馝媞雅的要脅把精液全數射到瞭她的臉上,而且還是兩人一起。

  兩根肉棒沒半點軟下來的跡象,給玩弄瞭這麼久隻射瞭一次根本無法滿足,通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娜馝媞雅,恨不得把她吞下肚一樣。

  娜馝媞雅舔去瞭手上的精液,然後兩手伸到瞭背後,脫下瞭那襲艷紅色的晚禮服。

  美艷豐滿得使人羨慕的胴體,但那兩個男人似乎早沒有欣賞的心情,給欲火遮蔽瞭理智的腦海隻餘下泄欲的渴求,所以當娜馝媞雅解除瞭其中一人的束縛時,他立即發瘋般撲向娜馝媞雅。

  餓瘋瞭的野獸想也不想就把娜馝媞雅壓在地上,隻是以本能把肉棒插進娜馝媞雅的蜜穴,便瘋狂地揮動腰部,粗暴的動作完全不給娜馝媞雅反抗的餘地,幾近失控的手指已經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的紅痕。

  堅硬的肉棒重重地突進她的體內,前端就似是要把她操爆一樣地撞在她的肉壁上,混雜瞭少許痛楚的沖擊,卻使她更為興奮,下流的淫語和叫床聲脫口而出。

  而且她還沒有滿足,稍一放松便反過來把那頭瘋獸騎在身下,屁股朝著另一頭野獸高高翹起,解除他的束縛。

  維蕾姬絲心中一動,她明明是被一頭瘋獸按在地上奸淫,卻露出瞭那麼愉悅的表情。

  兩根巨棒已分別插進娜馝媞雅的兩個肉穴,毫不保留地屄弄起來,這滋味維蕾姬絲早嘗過不知多少百次,卻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肉穴一開一合地迎合著肉棒的淫靡影像,使她回想起被奸淫的快感,剛剛才得到滿足的身體又變得一片火熱。

  她的裙下已是濕得一榻糊塗,內裙被淫液弄得濕透而黏在陰唇上的感覺,使她忍不住撫摸自己的身體,但在那高漲的性欲下,單單扭弄那敏感的肉芽已無法滿足她,即使把指尖伸入去用力挖弄也是無濟於事,眼看著面前這激烈的交合,她的肉體正不斷發出對肉棒的渴求。

  男人們對維蕾姬絲的狀況全然不覺,他們的視線早被固定在娜馝媞雅的身體上,纖滑的肌膚、充滿動感的纖腰,那雙不住搖晃的豐滿雙峰,加上肉棒被她的肉穴禁錮而傳來的強烈快感,使他們連註視其他女人的餘力也沒有。

  維蕾姬絲也不服輸,濕潤的櫻唇吐出嬌弱的呻吟聲,引起男人們的註意,然後就如模仿娜馝媞雅剛才的動作般輕輕撥開長裙的下擺,纖巧的手指在嫩穴中緩緩地一進一出,讓他們清楚地看見指尖上的淫液隨她每一下的動作不斷增加,彷佛在引誘他們取而代之一般,使他們無法放開目光。

  躺在娜馝媞雅下方的男人無法反應,但是從她背後插入的男人卻不自覺地放慢瞭動作。

  維蕾姬絲卻如雌貓一般爬向糾纏在一起的她們,手上的鎖鏈互相碰撞的清響,進一步把男人從娜馝媞雅的魅惑中吸引過來,饑渴的表情令他們再也無法視而不見。

  當被她唇間呼出來的熾熱氣息吐在交合的部位,巨漢終於忍受不住,把那通紅的巨棍從娜馝媞雅的後門抽出來,捅進維蕾姬絲貼旁邊的嘴巴。

  棒頭一口氣地突破瞭喉嚨的阻擋,直撞入維蕾姬絲的食道裡,被咽喉的嫩肉緊緊圍困的緊湊感使他差點忘瞭自己正在插入甚麼地方,一手托著維蕾姬絲的喉嚨,另一手壓著她的後腦便繼續挺動他的粗腰,把維蕾姬絲的嘴巴當成淫穴繼續發泄。

  早已超越極限的巨棒不消多久便在維蕾姬絲的喉嚨深處失控爆發,在白濁的濃液灌滿她口裡同時,巨漢也稍稍回復理智,肉棒從維蕾姬絲口中脫離,他也虛脫地坐倒地上。

  這次卻輪到維蕾姬絲不肯放過他,低頭再次把他的肉腸含進嘴裡,舌尖毫不留情地刺激著剛發泄過而變得敏感的龜頭,那種刺激使男人不自覺地按著維蕾姬絲頭部的兩側,但在他推開維蕾姬絲之前,那東西已無視他的意志再次硬瞭起來。

  維蕾姬絲放開瞭他仍是非常敏感的肉棒,單手把他按得躺在地上,把淫穴對準他的下身緩緩坐下,嬌嫩的小穴一下子便被撐個滿滿,緊繃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粗壯的棒身,使任何一點微細的動作也強烈地刺激著他。

  少女卻不體諒他的感受,扭動起來,劇烈至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快感,使巨漢不自覺地呻吟出來,當他抬頭看到少女的表情,最後一絲猶豫也立即不翼而飛。

  「滿足我吧。」

  淫蕩而妖艷的笑容,再一次奪去瞭男人的理智,他的雙手本能地握著維蕾姬絲的腰際,挺起腰部用盡用力往上頂,肉棒狠狠地往她淫穴的深處突進,當前端刮過肉壁每個皺摺時,他也會感受到射精的沖動,但欲火焚身的他早已不會顧慮這些。

  嬌嫩的肉穴一下子就給他捅到瞭盡頭,使少女吐出瞭輕輕嬌吟,贊揚他的勇猛。

  那煽情的聲音使他更是無法停止下來,肉體與肉體相撞的聲音不斷響起,他的動作已經比脫韁的野馬更為激烈,卻怎樣也無法把嬌小的少女拋落,插在少女蜜穴裡的肉棒就如巨大的木樁,他每一下挺腰也似是要貫穿她一般地捅入去,少女卻不見半點痛苦的表情,反而在催逼他再用狂野一點。

  第三發的精液不受控制地爆發,男人卻感受不到射精後的滿足感,無盡的欲火使他隻知道繼續瘋狂的挺動,剛才差點使他求饒的劇烈快感,現在卻如毒品一樣使他上癮,使的動作更為激烈。

  一對圓潤的乳房出現在他頭上,花瞭少許時間他才想到是娜馝媞雅,他同僚的肉棒還在她的陰道內抽插,她卻湊瞭過來重重地吻在維蕾姬絲吻上,兩位美女就在他頭上糾纏親吻,她們互相交換精液和唾液的媚態,使男人更是感到唇幹舌裂。

  一次又一次爆發,濃濁的精液早灌滿瞭維蕾姬絲的陰道,但是他卻沒半點滿足的感覺,反而感到更加饑渴,接連發射瞭幾次的肉棒也沒有軟掉,無論如何瘋狂發射也無法解消的欲火,使他們隻能更焦燥地插入她的淫穴。

  因焦燥而顯得暴力的動作,卻使兩位美女更為喜歡,淫穴的深處被撞上的快感,使她們更不想放過這兩個粗漢,淫蕩的肉穴永無止境地搾取他們的精液。

  維蕾姬絲與娜馝媞雅也漸漸玩得瘋瞭,開始交換起對手,甚至把攻勢集中在一人身上,使得他們除瞭得應付胯下的女子之外,也得提防外來的騷擾,兩個如斯的美女一起伏在胯間為自己口交的場面,也許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但是對自知餘貨不多的兩人而言,卻隻是加速他們死亡的惡夢。

  緊貼在他們身上的嫩滑肌膚,嬌憨的呻吟聲,不斷地削弱他們的心志,因為他們被娜馝媞雅獨占,維蕾姬絲便爬到瞭其中一人背上,被她的柔夷從後環抱著胸膛,加上吹在他後耳上的氣息,他一下子便忍耐不住。

  她們根本是在以他們狼狽的表情取樂。

  兩個男人已成瞭她們的玩具,即使他們的精力耗盡,娜馝媞雅卻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無論他們怎麼不願意,她倆總有辦法使他們再次硬起來,使他們明白唯一的生路就隻有盡力取悅這兩個淫女。

  無止盡的惡夢不知重覆瞭多少次,她們才得到滿足讓兩個巨漢得到解放,但在被她們搾取瞭這麼久後,他們立即就昏瞭過去,回頭看看那個商人更是口吐白沫的躺在那裡,即使她們沒有碰他半下,但旁觀的刺激已足以使他受不瞭。

  帳內的人全部昏瞭過去,使她們能沒有顧忌地說話。

  「帳外那個男人,是你的甚麼人?」

  「你問他的話,他大概會答是護衛吧。」

  聽她微帶怨懟的語調,娜馝媞雅立即明白過來,啞然失笑。

  「有機會借給我嘗嘗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