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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龍之雄風

  「好的,一切就依足師父的指使去辦好瞭。總而言之,入鎮後我們可得先找傢客棧住下,我已經坐的全身骨頭都快軟瞭!」

  在這一瞬間,我迷茫的眼神就像充滿瞭關懷,不知怎地霍然對仍在昏迷當中的洪姑娘存有擔憂,忽又開口問道:「但是她們到現在還未醒覺過來,她們真的不會有事?」

  師父一邊摸著蒼白的胡子,一邊對我緩緩道:「稍安毋躁,之前為師察覺她們隻是皮外傷而已,如今暫時未能蘇醒過來,一旦到達八萬鎮,為師再好好為她們運功療傷,相信不出幾個時辰便能醒過來的。」

  我黯然半響,嘆瞭嘆氣,便一眼定睛的凝住馬車邊的那位洪姑娘,無論如何,我現今的首要任務就是希望她能夠恢復元氣,好好調理她的身子,而至於我倆之間的那頭婚事也隻好等到她蘇醒過來,一切容後再談好瞭。

  長路跋涉,馬車夫在路途中也仿佛奔馳瞭良久,但一心煩躁的我仿佛就在車廂裡頭坐瞭大半天,光雲之間便不經不覺到達瞭那所謂的天龍山山腳的八萬鎮鎮口。

  八萬鎮本為天龍派的占領區,位於中原大地最邊緣的中區,因為長年飄雪,遍野梅花,白雪飄散的天外景色仿如一個如世隔絕的世外桃源。然而如今正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所以整個鎮區一早就被天下間各門各派的江湖梟雄前來沾染瞭這一片份外的清靜之地。果然不出所料,正當馬車夫把馬車停在鎮口一處,準備要下車往車廂後頭開門之時,隻見外面的大街小巷人頭攢動,熱鬧似過節。

  此刻我就像一個小子從鄉下出城似的,我目怔口呆看著這人頭攢動的大街上,親眼目睹到周圍那一戶戶官宦達官貴人的府邸院子,古色古香的店鋪客棧,小河木橋及園林亭子等等,身為未來的現代人此際的內心實在是百感交集,仿佛時光倒轉,眼前所看見的果真是回到瞭數百年前古時候的繁榮昌盛。

  而事實上,在這塊鎮內的每一塊檁、每一塊梁、每一條柱、每一扇窗、每一塊磚頭仿佛充滿瞭古代聲色,傳統建築竟然還融入瞭仿似蘇州園林的風情,白雪皚皚,令人叫絕。

  就在這時,車外登時傳來一陣吵嚷的人聲,而且還越來越響亮吵雜。

  此情此景,我不由自主從後廂伸頭望去,隻見外頭正有一群人馬圍在一起,鑒貌辨色,蜂群當中好像有兩群來自不同武林門派的人馬正在糾紛爭鬥中,兩門派的俠武士之間一個個你言我喝,爭鬥不斷。

  突然間,其中一名人馬忽地縱身一躍,揚聲喝道:「快滾!這傢客棧已經被咱們天龍派住滿瞭,你們這些北方蠻人識趣就滾開,別像頭喪傢犬一樣待在大爺面前!若然不是,莫怪本大爺對你們不客氣!」

  另一方人馬武鏖派當中的其中一名弟子,仿佛心有不甘,隨即恨然回應道:「你們這些天龍派弟子別如此欺人太甚,別以為其他門派怕你天龍派就可以在這胡言亂語瞭。咱們武鏖派在每個角落都有眾多弟子,莫說你們天龍派是當今武林盟主,即使今屆再次連任,咱們武鏖派可不怕你們三九流的門派的!」

  「師弟,請勿跟這些武林偽君子口爭舌鬥,和這等東西相爭,又有什麼好話可言,試問偽君子又能講出什麼理來,簡直是狗口長不出象牙!」

  武鏖派另一位弟子卻是一付好勝心似的,急忙加入這般譏諷言語當中,當著天龍派眾多弟子的面前,冷笑道:「其實呀,他們天龍派表面上各個正派高尚,尤其是他們的師父龍霸主,外表風度大量,實際上卻是個虛偽之人,切實是個卑鄙無恥之徒,正所謂上粱不直下粱歪,如此看來天龍派門下的各個弟子應該都是同一個樣子!各個都是無能者,哈哈哈!」

  這位天龍派的弟子已經露出一付咬牙切齒的神情,臉色紅漲,動容道:「你……你別在這兒出口中傷咱們的師父,你若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本大爺立刻取你人頭!」

  武鏖派的那位弟子則一直在旁加鹽加醋,拼命在旁煽風點火似的,冷笑道:「哈哈哈,你們利害的也隻有劍法而已,而論武功內功咱們武鏖派第一,怕隻怕你弱不禁風的身子頂不住,體內乏力罷瞭。」

  轉念間,武鏖派其他的弟子乘機加入嘲笑當中,簡直是火上加油,揚聲狂笑道:「是呀,有膽就放馬過來吧!別隻站在那兒癡人說夢話!中原五大門派之首果然隻是浪得虛名,敢說卻不敢做,偽君子!哈哈哈!」

  「你……你……竟敢出言不馴!你…你……」

  此刻聽得渾身是火的天龍派弟子仿佛欲言又止,縱然是武林盟主的弟子,但一聽如此恥辱的言語,他豈能可以再忍耐如此般的羞恥,一怒之下,他竟然在地上猛地一躍,轉瞬間隻見他猛快地抽出瞭手中的劍鞘,鋒劍一出,劍身閃亮,劍鋒靈勁,準備躍升刺去。

  「臭小子,看招吧!」

  劍拔弩張的剎那間,一直驚呆在車廂裡頭的我忽然聽到另一把欲要停止這場糾紛的聲音,過瞭好一陣,全場人馬頓時木呆在原地,各個不由轉頭朝那聲音的方向望去。

  剎那之間,武鏖派弟子們一眼見狀,各個赫然提拳後退、沉肘蓄力、壓肘躬拳,仿佛要在瞬間飛速破敵!

  「住手!」

  頓有一名不知來歷的漢子發出一聲,隻見他神情雄傲,他話一說完,全場非常肅靜,甚至全無人語聲,莊嚴肅穆,仿佛無人再敢發出任何言語:「堂堂一代名門的天龍派弟子豈能在這裡放肆,這成何體統!」

  驟眼望去,在一片白雪飄動的雪地上突見一名從未見過的漢子從遠處走來,引入我眼前的莫名漢子竟然長的一身魁梧健壯的身材!此刻,隻見他趾高氣昂,胸膛挺偉,一步步從遠處走著過去,我凝目咋看一下,眼前這位漢子就像一個鐵鉦鉦漢子的化身,簡直是內外兼備,十全十美,具有男子漢大丈夫之氣概!

  除此之外,他那一張臉蛋長相也顯然秀氣白凈,嚴格來說,如果他能夠時光穿越去到二十一世紀,單憑他俊俏的臉蛋,鮮明的眉毛,迷人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豐厚的嘴唇以及幹凈的下巴,再加上一身雄偉的肌肉、渾身不時散發出一種玉樹臨風的氣質,若要當上任何一個頂級的男性模特兒也是當之無愧!

  正在半空中隨地而落的天龍派弟子,手上仍然持著劍柄,一臉狠狠然喝道:「大師兄!是……是他們這些北方蠻人出言不遜在先,他們還侮辱中傷師父……」

  他神色莊嚴,頓時栽口,責怪道:「住嘴!分明是你在他人面前驕傲自滿,出言得罪瞭其他門派的弟子,看來跟別人說不不過來就要動手動腳,在自傢門前與別人舞刀弄劍瞭!你說這件事若然被外人傳瞭出去,簡直是有辱師門的名聲,愧對師父多年來的指導與教誨!還不給我收回你的劍!」

  眼見那位虎背熊腰的天龍派弟子竟然被責罵到整個人驚呆瞭下來,仿佛一句話也不敢多言,半響,他像似恨恨地冷哼瞭一聲,立即將手中的利劍收回劍鞘,當場垂首呆住。

  倏地,那位大師兄終於走到瞭眾多人的面前,且站在自傢門派的弟子之首,一臉清秀的他登時向另一頭武鏖派的弟子對視一眼,滿臉笑靨,付掌笑道:「在下龍定義,乃是天龍派的大弟子,我師弟年少氣壯,不識大體,方才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光采奪目之際,忽聽那位生得英俊瀟灑的鐵漢子的大名,我頓時怔瞭怔,接著再定睛凝視他上下一身,心裡面總覺得他的言談舉止、身體語言、甚至乎他身體上的一舉一動好像有點面善,仿佛不知在哪兒見過他似的,暗忖過瞭良久,始終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兒與他見過面。

  「失敬失敬,原來這位就是天龍派大名鼎鼎的大弟子龍定義。龍兄弟的英雄事跡早已在北方一帶傳遍大街小巷瞭,如今終於有幸可以親眼目睹到龍兄弟的風采,實屬小弟畢生的榮幸。」

  語猶未瞭,我回轉眸子再凝視另一方的武鏖派弟子,見他一頭端正的長發,修長至背面,然而一身北方人的穿著,厚重的外套,雄臂竟然盡顯,相信是因為北方人吃得多,所以一天三餐吃得他們天生一身高大聳直,勁力氣壯的樣子,可想而知那些武鏖派各個弟子內功甚為高深秘奧,內功附體,仿佛一出拳便能擊破堅硬石墻一般。

  「呵呵……閣下真是太抬舉在下瞭。在下不過是區區一介草民而已,在江湖上的日子極短,再加上自智之明,所以根本談不上什麼英雄事跡。」

  龍定義略微一頓,仍在付掌一笑,又道:「未知閣下高姓大名?來自何地何門?」

  轉瞬間,那位武鏖派的弟子亦在付掌一敬,微微笑道:「在下龔斌,來自北方武鏖派的入室大弟子。」

  「原來閣下就是武鏖派的大弟子,斌兄,」

  一身輕裝薄衣的龍定義似乎眨瞭眨眼,恭敬般的語氣,頓然笑道:「我倆實在不打不相識,方才我門師弟出言得罪斌兄之事,就當作粉末擦去,來!外面天氣寒冷,此客棧內頭爐火多得是,在寒冷中,的確不失為一個圍火取暖的好地方。若然斌兄不嫌棄客棧房間窄陋的話,不如先進去取取暖好瞭!」

  那北方大漢突然大聲笑道:「呵呵!龍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跟你師父相比,他老人傢真的汗顏瞭呀!龍霸主有龍兄您這位大弟子實乃前世之福!是天龍派之福!龍霸主這匹老狐貍遇著像龍兄這般千裡馬實屬三生有幸,正所謂後浪推前浪,他朝有日,龍兄必定能夠鯉躍龍門,若當上新一代武林盟主亦是實至名歸!」

  龍定義的眼睛仍在瞧著他,卻隻是懶洋洋一笑,道:「斌兄您又來瞭,客氣說話若說多瞭未免有點客套。咱們四海之內皆兄弟,更何況大傢都是習武之人,又何必客氣呢?來,斌兄不如先帶眾多弟子先進去取暖,方再與斌兄漫談。」

  「哈哈哈!有趣!有趣!難得龍兄如此胸懷廣闊,拳拳盛意,竟然要一盡地主之誼,那我和眾多師弟們就不跟龍兄您客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此言一落,龍定義幾乎頓瞭一頓,續而原是一臉好意的龍定義,此刻他起先帶頭一步步走進瞭那所謂的客棧大門前,但從側身一看,他臉上那張散發著男兒氣概的臉龐居然變得緊繃瞭許久,嘴角也不知怎地彎笑瞭起來,好像不經意的露出瞭半點狡猾的笑意,從遠處一路刮來的凜氣裡似乎夾雜瞭血腥的氣息,他如此般的神情變化仿佛仍有淡淡的仇恨。

  倏然,龍定義神情一凜,語聲凜若冰霜,怠慢不敬,隨即向他身旁的師弟微微點頭,沉聲道:「武林大會開幕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他的存在,師弟最好給我辦的妥妥當當,事成之後將他的屍體拿去喂狗,決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明白嗎?」

  這位師弟聞言,心下為之一愣,竊竊私語之際,又悄悄地瞅瞭瞅其身後的四十餘名武鏖派弟子們,仿如心有靈犀一點通,亦不住的露出狡猾的笑容。

  他這話自然是對武鏖派的大弟子說的,轉瞬之間,隻見那位自稱為武鏖派大弟子的龔斌,稍微點瞭點頭,便帶著笑意連同眾多弟子進入瞭身後的客棧,一眼望去,我甚至遠遠看見那些天龍派的弟子們緊接著走入那客棧的門後。

  不到半響,除瞭堆集在大街上的各路旁觀者,眼前那白雪飄散的客棧前就此變得空無一人,而一場兩大門派之間的小風波亦暫時得到瞭平息。

  「徒兒……徒兒……要下車瞭。」

  驀地,一把充滿威嚴的老人聲音鉆入我的耳鼓,我不由得眨瞭眨眼,瞬間恢復自己的意識。

  沉默之間,仍然坐在馬車廂一旁全身顫抖不已的我終於徹底回過神來,在喘息間,竟似透不過氣來,喉中若堵,嚇呆一般,不住地道:「師……師父,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能力呼風喚雨,而且他還喝止瞭眾多江湖俠士出手打鬥。」

  師父立即抬頭向外,仿佛俯耳一聽,轉頭之間竟向我搖瞭搖頭,淡然道:「雖然為師是瞎瞭眼,但畢竟在江湖上漂泊瞭大半生,行遍江南大北萬裡路,以致閱人無數,多年來的經驗足以看穿凡塵俗子的陰謀和詭計,是人是鬼,為師一聽便能聽得一清二楚瞭。至於方才那人說話的聲息,甚至乎對人對事的方式,為師可以大膽肯定一句,那個人外表及衣著應該是冠冕堂皇,極有王者之風,一副好心腸的樣子,但實際上內心卻是充滿著邪惡污穢的念頭,此乃心狠手毒之人,徒兒你切記要多多提防此人啊。」

  我一聞此言,頓時顯得莫明其妙,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父,你老人傢何出此言?」

  「總之為師說瞭要提防此人便提防此人,亦無須多解。」

  師父他邊說邊皺著眉頭,彷佛滿懷心事,繼續道:「況且天色已不早瞭,咱們還是趁天黑之前盡快找個容身之所吧。」

  話語未瞭,突然間,我瞧見那位馬車夫特地為我們找來瞭一架推車,好讓我可以抬移那兩位昏迷不醒的姑娘們,且對我說瞭一句:「這位大爺,小人身份低微,所以不便與大爺們一同進鎮入住,小人今晚會在馬車裡過夜,明日清早在這鎮口會合,之後再繼續上山好瞭。」

  「謝謝這位兄弟。你亦要多多保重。」

  師父似乎對那位車夫展顏一笑,他才手持著竹把,隻瞧他一步步朝鎮內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開口說:「徒兒,時間寶貴,咱們先找個地方投宿好瞭。」

  我一邊推著身前的那架推車,一邊往眼前的客棧對望一眼,隨即一聲憨直地說道:「師……師父,不如我們就到前面那間客棧投宿一夜吧!」

  「徒兒呀,徒兒,那間豪華的客棧咱們可住不起,況且裡頭龍蛇混雜,邪氣沖天,咱們確實住不下,」

  話猶未瞭,師父他彷佛抬頭一瞥,面色似乎變瞭變,才沉穩地搖頭說道:「為瞭往後的路程,咱們還是暫先找個簡而別致的地方落腳算瞭。」

  「那……無所謂啦,徒兒一個人早已習慣瞭到處落腳,其實說實在的,到哪裡地兒都是一樣。」

  我聽到他老人傢如此一說,整個人幾乎凝住瞭,沉默瞭半晌才微微作笑,繼續跟著他的背後走去,但內心底下仍然有點失落,一心想到那間豪華的客棧過目一次。

  沉默走瞭良久,到瞭這時,一身古代衣著的我彷佛察覺到路上似有不少位英雄人馬紛紛對我一頭端正的短發凝望瞭好幾下,那種眼神目光疑似覺得我就像來自塞外的怪人似的。

  而我也不敢作聲,隻好垂首默默繼續往前走去,一路上我從眼梢微微瞥去,隻見他們各個一身武俠打扮,各個臉上露出一副深不可測的神情,而且還秀發長揚,目光奇異,彷佛從未見過像似我如此般的發型一般,一念至此,寒風肆虐,我心不禁顫瞭起來。

  「徒兒,今晚咱們就在這投宿一夜好瞭。」

  倏地,突聽身前的師父頓步說。

  縱使天上寒風飄雪,但我仍是氣喘籲籲,隨即抬頭望瞭身旁的客棧一眼,隻見眼前的客棧果然簡而別致,應該是一間普普通通的落腳地,而且門樓的磚壁上還刻著「清空樓」這三個字,一瞧此名就知道棧內必然是清清空空,四面石壁的瞭。

  此時候,我彷佛在門外呆瞭好半刻,正當我要回過神之際,方知道師父他老人傢竟已獨自走入瞭那間客棧,而且還輕微地拍瞭拍客棧管桌,道:「這位小兄弟,未知這傢客棧是否還有落腳的廂房?」

  管桌前的小二哥登時抬頭望瞭師父他一眼,隨即寬容一笑:「呵呵……這位大爺的確有眼光,現今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即將來臨,所以整個八萬鎮如今隻剩下咱們的清空樓尚有廂房吧瞭。來……來……跟著小人往內走便行瞭。」

  此時此刻,從我的位置望去,一看便能看得出那位小二哥長得一身粗胖的長相,而且五官粗獷,臉蛋更是肉騰騰的,眉宇間似乎還透出一絲陰褻之色,彷佛天生一副陰賤小人的典型似的。

  「徒兒,為何還在那兒呆著?還不跟著進去廂房歇一歇腳取暖?」

  師父登時回頭瞥瞭我一下,雖然他眼眶無珠,但那雙毫無眼珠的眼眶彷佛似有一種令人寒顫的魔力,目光炯炯般的神力。又聞師父他道:「時辰不早瞭,為師仍要為那兩位姑娘施功。」

  「啊……請師……師父且慢,徒兒一個人得抬起她們倆才能進來。」

  語猶未瞭,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往推車上伸手,並將那兩位仍在昏迷狀態下的兩主仆給抱起,但我的舉動就好像一頭笨重的駱駝般,整個人頓時搖搖晃晃,東擺西扭似的。

  驀地,棧內的小二哥彷佛在棧內聽得入耳,隨口介面說道:「呵呵……那位大爺一個人哪能抬得起?其實咱們這兒是有提供一條龍服務的,待會兒小人立刻命令人幫這位大爺把整架推車連人帶車給搬進去便行瞭。」

  眼見那位小二哥對我笑瞭笑,便往後走瞭幾步,忽聞他大聲的往內閣那頭喚瞭一下,喚道:「小良……小良,你在裡頭幹嘛?我在外面忙得要死瞭,還不趕緊出來幫手呀?」

  這時候,我心頭一驚,回首一覷,便看見客棧內閣一角居然出現瞭另一條粗獷的人影。眨眼之間,我整個人也跟著愣住瞭,眼前這個人一張醜惡的長相更不用說出口,對於一個像我如此等閑視之的身份,一看便能知道他是個等閑之輩,整個人更是散發出一絲淫猥之色,好像對酒色美女俱全,好一個打傢劫舍的猥褻之徒,隻是我心頭忽然有一陣揮之不去的妖風卷起,好像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一傢便是我在武俠小說裡頭時常閱讀過的江湖黑店,俗稱古代女子的玉體墳墓。

  「催催催……到底啥弄得你如此緊張?難道你不知道我正在準備待會入夜要用上的催情藥……」

  此言一落,剛走出來的小二哥登時住口,整個人驚呆在內閣門前,雙眼也立即被眼前姑娘們的俏麗姿色吸住瞭一般,面對著一位凹凸有致、豐腴紅潤,另一位卻是苗條清純,青春活力十足,這時他連呼吸也似乎停住瞭。

  此際,整個客棧四周就像停留在毫無雜音的空間裡頭,面對著那位又醜惡又肥胖的小二哥,整個肚皮也給他肥油的大肚子撐瞭起來。我卻不知怎地聽到兩眼睜起的他,雙眼經已盯住瞭洪姑娘以及玉蓮的纖細腰肢,以及她倆嬌艷俏麗的容貌,嘴邊居然還喃喃自語,聲音細得像蚊子般的聲線。

  「哇!天啊……虎哥,除瞭廂房裡頭的那位美人兒,現在又……現在又多瞭兩位銷魂的美嬌兒……」

  倏地,方才那位小二哥匆匆地截住他夥伴的言語,並且對他打瞭打眼色,臉上不禁顯出一副怕事情穿幫般的神情,急聲道:「小良!這四位貴賓今晚就要入住咱們的廂房,因為另兩位貴賓行動不便,看你空閑著,不如先過去幫那位大爺抬搬那架推車進房吧!」

  那位叫小良的小二哥頓時吞咽瞭一下口沫,隨即收回瞭那一雙恨不得要奸污女子的眼神,眨瞭眨眼,便直笑道:「呵呵呵呵!兩位大爺大駕光臨,小人必定會好好服務的。來,就讓小人來幫大爺一手好瞭。」

  「這位大爺,放心讓小人的夥伴去辦好瞭,整個八萬鎮有誰不知道咱們清空樓的小良就是天生一雙強臂,即使千金重的石碑也能隨意一手搬得動也!」

  「哈哈,這隻是整個八萬鎮對小人的抬舉,小人卻是一個任勞任怨的苦工吧瞭。」

  說完,他話也不語,便使出一股驚人之力,單匹雙手就將整架推車給抬瞭起來,然後還一步步輕松的走入內閣。

  倏地,眼見他的夥伴已經連人帶車走入瞭客棧的內閣,這位小二哥也似乎笑得開懷,情急地猛道:「妙極瞭!妙極瞭!請兩位大爺一同跟隨小人走到廂房那兒去吧!」

  師父忽聞,白眉間微蹙,卻微微一笑道:「嗯,勞煩這位小兄弟帶路瞭。」

  親眼目睹瞭這一切的情景,我不禁大表錯愕,愕然後緩神過來便見師父他舉步離我數步之遙,不到半晌,我終於禁不住舉起瞭發抖的腿腳,額頭冷汗,彷佛對這傢客棧心感不妥,好像四周彌漫著無盡險境的氛圍似的,於是我鼓起勇氣,隨即一支箭似地走到師父的身旁,並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師……師父,徒……徒兒覺得這裡好像有點不對勁,這應該不會是個黑店吧?」

  「為師自有分寸,」

  師父驀地打斷瞭我的言語,一手輕輕的抓住我手腕的筋脈,竟然透過心靈與心靈之間的方式,並穿過我的肉體,在我的心間傳來他要說的回聲:『徒兒莫要打草驚蛇,如今為師透過隔山傳音之法跟徒兒你通話,方才徒兒所見所聽的並非最重要。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既然是天命如此,徒兒亦無須再多擔憂。總而言之今晚我兩師徒就在這兒靜養身體,為師亦要及早為徒兒的兩位紅顏知己施功療傷,一保她倆的性命。』此際,我徹底震呆起來瞭,原來從古到今,江湖上真的存有此等高深的傳話本領,今趟誤打誤撞穿越回到這塊地方果然令我大開眼界,簡直是不枉此行瞭!

  說實在的,在這些日子裡除瞭可以見識到各色的美女兒以外,甚至還親身體驗到這塊古代地方的花花世界的各種經歷,隱約中好像破瞭鳳葶玉那美艷動人的絕世美女的處體,而且還跟洪姑娘她之間糾纏不清,處於左右為難的我隻知自己對她那份默默的愛憐深深的加深,感覺越來越驟增。如今桃花緣統統已湧上瞭我的額頭頂上,連我自己是來自未來世界的事實都差點要忘記掉瞭。

  『現在咱們以靜制動,讓敵人先行動,我方靜觀其變。若然這兩位小夥子有所行動,為師定必會出手為民除害,將他倆打個落花流水。』我忽地皺著眉宇一怔,師父繼續通過心靈間與我對話,面色不變的他仍然皺起白眉頭,繼續跟隨著小二哥的背後走去。

  我沉默良久,心裡不禁暗忖他那番話的含意。說真的,我不知該說古代人愚蠢或是樂觀,何解明知山上有虎偏要往上爬,而且一步步邁入個危急之時,他仍能保持著一副心平氣靜的心情,一副天塌下來也不怕的神色。世外高人果然就是世外高人,或許身為凡人的我永遠猜不透他心裡到底正在想什麼。

  往內廊道走瞭好一段時間,並通過客棧內閣的一個大庭園,然後再經過好幾間貌似四合院的房間之後,我兩師徒終於抵達瞭那兩位帶路的小二哥所指定的廂房。

  我腳一頓,乍看之下,眼前的廂房仿如一間二人式的間隔房間,左右廂房各兩間,位於客棧二樓,房間檁柱門窗均為木制,從外看去簡而不陋,就像普普通通的客房一樣,毫無奇怪之疑。

  忽然間,那位叫小良的小二哥似乎眨瞭眨眼睛笑道:「兩位大爺,咱們清空樓雖然不是名門豪棧,但勝在道地味十足,還有若要投宿休養,選擇這兒便是一塊適合的地方瞭。大爺別看這兒簡陋不堪,好像沒有怎樣,但這兒確是個天外桃源,鳥語花香的好地方。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兩位大爺就放一萬個信心今夜在這入住好瞭!」

  另一個叫虎哥的小二哥聞言,也跟著微微一笑,似乎顯露出一絲不帶好意的笑容似的,道:「啊……還有,兩位大爺不妨先進去放下行李,然後小人再為兩位大爺拿些溫水以便梳洗歇腳之用。」

  語畢,他竟然瞧瞭眼仍躺在推車上的洪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玉蓮,垂下頭瞪大眼再也不眨,腦中更閃出一絲歪念,目光其冷如冰,其利如刃,一副豺狼般的神情狠瞪她倆各自衣裳的胸上,再轉眼滑落香脖以及胸口之間的那塊雪白柔嫩的肌膚上,雙雙酥胸顯現,勾魂攝魄,靜待瞭半晌方能舉首望向我,對我展顏一笑,呵道:「呵呵……待會兒不用兩個時辰便能用膳瞭。不打擾兩位大爺休息瞭,我倆先出去忙個的。」

  轉瞬之間,眼見那兩位小二哥粗獷的背影已經從房門前消失而去,滿面狐疑的我彷佛打瞭個寒戰,隨即再也沉不住氣,對著師父聳然動容,失聲喝道:「師父,方才那兩個小二哥的行言舉止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他……他們會不會是強盜或是什麼的?」

  怎料師父聞言,臉上卻毫不動容,續而伸手捋須,坦言道:「嗯,為師亦有所感。隻不過現今他倆還未露出狐貍尾巴,所以為師才會不動聲色,以柔制剛打發他們,如今當務之急,先救人有緊。」

  我的身子顫抖瞭起來,轉眼看著推車上的兩位姑娘,嘴邊卻不禁喃喃問道:「哦……都已過瞭一日一夜,但洪姑娘她們仍是昏迷不醒,她們應該還好,不會有什麼事吧?」

  「呵呵!總之有為師一日在這兒,她們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的。」

  師父話未說完,頷下留著蒼白長須的他登時仰面一瞧,嘴邊「噗哧」一聲,繼續捋須大笑道:「不說瞭,為師現在就得在她們的體上使出最後一層的內功心法,但是整個過程長達半個時辰有多,而且還要把她們上半身的衣裳脫下來,因而徒兒的身份不便,所以為師建議徒兒你先過去隔壁的廂房稍作休息,而為師就獨自留在這兒為她倆體內的淤血統統打散,之後相信不出一個時辰便會漸漸恢復體力而蘇醒過來。」

  此時此刻,我又轉頭凝註著推車上的洪姑娘以及玉蓮,久久不眨,親眼看著自己這位未過門的妻子,凝視著她一身豐腴高挑的身材,如此般的滑嫩,單單那張芙蓉嬌臉竟已美若天仙,容貌極美,渾身的肌膚還是雪白膚色,彷佛讓人一看便會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以致下體勃起,而且還想立刻趴上那條玉體上飛擒大咬,褻弄一番似的。

  師父雖然雙目失明,但畢竟男女之間始終有別,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況且要獨自留下潔白如玉的洪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玉蓮與師父一人共處於一室,即使師父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但施功之時在她們半赤裸的肉體上有任何的肌膚接觸也是在所難免的,對於這件事怎麼說也是會於禮不合,甚至聯想起來也會覺得有點卑猥之色。

  我沉默瞭良久,自己對師父此舉甚是狐疑,到底是我多心或是什麼一回事,想著想著,我整個人的心情也顯得忐忑不定,愁上眉梢,但深知目前救人的確要緊,所以還是不禁的沉聲回道:「那……就請師父出手救回她們的性命吧,徒兒先出去一會。」

  「嗯,記得把門給關上。切記任何時候都不能打斷為師的治療過程,若果不是,走火入魔的後果可會很嚴重。」

  此言倏落,當我即要關門之際,無意間聽到師父的語鋒陡然一轉,一時之間竟都茫然,但從眼梢中瞧見師父伸出手欲將她倆上半身的衣裳給脫下,好像準備要向她們施功治療,眼前的一切仿如過眼雲煙,美色當頭,身為徒弟的我也隻好心感唏噓卻不欲多言,嘆瞭嘆息便轉身朝隔壁的房間走去。

  話說兩頭,在客棧另一個角落,在一間光線黝暗的暗室裡,正有兩名男子坐在一張堆滿酒瓶的雲石桌前。

  在這內外封閉的暗室裡頭,除瞭壁燈的蠟燭之光以外,乍看之下就隻見一片片細微的塵埃正在四周飄浮。轉瞬之間又像似吸附一般,四周飄拂彌漫,接著一片接一片細的肉眼看不清的塵埃不時互相吸引於一體,甚至還有好幾片急速的吸住凝聚在一起,仿如一種空氣凈化般旋即融入瞭暗室的蠟燭光之間。

  而這兩位共同把酒飲歡的人馬就是清空樓客棧的主人們──虎哥以及小良。

  此情此景,正當他倆在振奮地把酒言歡之時,兩人彷佛言無不盡,而且越談就越顯得亢奮似的,隻見他們兩人一面細聲說,一面大聲笑,甚至乎說到盡興狂喜之際,兩人各自的嘴邊還不時顯出淫猥十足的笑意。

  剎那間,暗室仍然不斷地傳出兩把細聲細氣的對話聲,不到半晌,一下笑聲又驀地響起,細笑聲猶如猿啼的雜聲般,四環回音。

  「哈哈哈啊哈……虎哥,這下咱們山長水遠來到這個八萬鎮,咱們的肉棒可有福瞭啊!如今天助我也,天降色福,居然在同一日內來瞭三名玉白清冰的美人胚!其中那兩位最後來到的美人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方才小弟頭一眼看見她們嬌柔的一身,我恨不得即刻撲過去狂暴她們一番瞭也!」

  「哈哈哈,小良啊,瞧你一副猴急的樣子,既然此事一切就在咱們的掌握之中,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虎哥聽到他小弟的滿意笑聲,頓感興奮,隨即深吸瞭一口氣,喜笑顏開,直問道:「對瞭,那些催情藥已經準備好瞭嗎?」

  小良聞言,笑聲微頓,帶有興奮的聲線,笑道:「虎哥,咱們是啥人?咱們卻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賊呀!如此重要的東西,小弟老早就辦妥瞭。而且一到入夜之時,便是咱們用得上場的好時機瞭!」

  「妙,妙極瞭!」

  此時,虎哥一聽此言,心裡得悉那些用來迷盡良傢少女的春藥已經準備好,頓時展顏狂笑,一股淫猥激動的心情隨即湧上他心頭,且伸手揉搓著他的頷頦,頷首道:「待會兒你就在那些飯菜水酒裡頭下手,灑些無色無香的迷魂藥粉,好讓那兩名男子服用後失去知覺,到時候再對付那三名弱質女流更是易如反掌,為所欲為瞭!哈哈哈!倘若良弟想要出手好好調教她們一番才提槍上陣亦是無妨,總之咱們想怎樣幹就怎樣幹!一旦入夜,咱們兩老子就是這兒的皇帝瞭!」

  「虎哥……小弟可不擔心那兩位女子,現在小弟比較不放心的是之前剛入住這兒的姑娘。依小弟所見,那位好像是姓鳳的小姑娘應該不像一般弱質的女子,恐怕不能如此容易就能得手。」

  雖然生得一身粗獷癡肥的身材,但往來膽量比較膽怯的小良仍是一把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邊飲著酒,一邊凝住他大哥的臉,語鋒一轉,神情仿如一頭陰奸的豺狼般的說:「虎哥不妨細心想想一下,縱然她是女子身軀,但方才瞧她一副強悍無神的神情,看起來還有點兇神惡煞的樣子,再加上她一身貌似鐵女子的俠女裝扮,而且還隻手攜劍。小弟沒啥怕,隻怕她是來自武林上一些名門下的名將,武功內氣高強,到時候咱們可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上不瞭她,嘗不瞭她的玉體事小呀,反過來可能還會被她追殺下手可就糟糕瞭!」

  虎哥忽聞,隨即怔瞭怔,但沒多久卻顯出笑容,哈哈大笑說:「哈哈哈!那個姓鳳的姑娘?她看似武功高強又怎樣?咱們的催情藥若要發作起來,那種興奮上漲的效果卻是非同小可的。若是一名玉女一旦服用上就會變成欲女,即使是名良傢婦女亦會立刻變成一頭沒有陽具就不能過活的怨婦母犬!到時候良弟豈止要害怕她出手還擊,依大哥猜想,良弟可要擔憂本身的陽具給操用到不舉才是!」

  就在這時,小良似乎明白他大哥所言,自己則一愣,雙眼登時凝住著他臉上的表情,心想不出幾個時辰他便能大快朵頤,連連續續一嘗三名不同風姿膚質的玉體,並且痛快淋漓地施暴那三名肌如凝脂的美人胚,他心更覺血液澎湃,連同下體那根早已激奮膨脹的大陰莖,渾身的色欲幾乎漲得他眩目腦昏,浩蕩匯聚龜頭直上。

  可不到半晌,豺狼成性的他亦隻好跟著頷首慘笑一番,咬牙屏息,一心默默等待入夜時即要上演的一出欲戲。

  另邊廂,轉個角落回到客棧的另外一個房間。此時此刻,我仍是獨坐在房裡頭,獨自一人忐忑地等待師父他在隔壁房裡施功完畢。

  對於此事我又痛又恨,此外內心裡卻又顯得有點莫明的興奮感。說實話,身為那位姓洪的小姑娘的未婚夫,此際居然單獨地待在另一間房裡,而且還偷偷地聽著隔壁房所傳過來的細微聲音,腦子裡一想到兩女與一老竟然共在一室,單單幻想著房間裡的情景,整顆心也「噗咚噗咚」般的狂跳,整個心緒開始紊亂瞭。

  然而在另一個角度,我卻是瞭解到人生中有些事情,如果自己真的不行,在性愛這方面也沒多餘的能力的話,一旦到瞭該放開的時候,就應該坦然的攤開胸膛,大方的松手讓愛,並且讓自己心愛的身邊人到外嘗試一下格外的性福感。

  可是在另一方面卻害怕自己的身邊人會因為她在外的婚外情得到瞭格外的性福感,親身嘗過強勁有力的大陽具之後,因此會情不自禁地再度挑起少女般的愛戀。之所以有瞭情人的存在,心中的公平秤亦會漸漸的導向她情人的方向,在什麼情況下,任何事情都會替她的情人先著想,情人得到瞭優先的快樂,然後才會輪到原配老公,從而這種惡劣的關系也會分薄瞭夫妻之間的感情。而且日子一久瞭,久而久之就會以致她轉移感情,移情別戀,且向她情人的懷中投懷送抱,拋夫棄子,離我而去收場。

  正當我默默承受相思前妻的煎熬之時,腦子裡不停地浮起與前妻卿卿我我的恩愛畫面,這種感覺就像當年前妻仍未拋棄我離開的時候一樣,至今仍然忘不瞭當時的悲痛歡樂。

  其實與她一起浪漫的日子並不是過瞭很久,當時候我還記得非常清楚,大概是新婚過瞭數個月份,在我無意中邀請警局裡的好拍檔回到傢中的那一次,並且頭一次介紹到我的妻子給他認識的時候,當時她第一眼凝視著我好拍檔的俊俏容貌,便和他好像有瞭一種觸電般的愛慕,之後再加上她經常邀請他回到傢中一起用餐,而且再多半年後還背著我開始偷偷與他到外幽會偷情。

  親身嘗過一段婚外戀所帶來的刺激之後,身為我妻子的她居然開始不再尊重我這個原配的老公瞭,更離譜的是她也停止瞭一切的閨房之樂,也不再與我進行任何的性交,唯一沒有停止的是她依然要我每晚使用舌頭去舔舐她的陰戶,在床上好像女王般的服侍她。

  隨後的關系再延續到要時常被她雙足躪蹂,且被她命令我像頭小狗般趴在她下半身,以及伸出舌頭在她下體狂亂舔舐一番,直至她得到無數的高潮為止。而我卻得不到任何的觸摸,也不能自慰泄精。

  而當初我自動提議要將她獻給她情人的獻妻感覺也不自禁地浮現起腦海中,潛意識在精神上喜愛被性虐待的我竟然聯想到如果隔壁的洪姑娘可以化身變成像我前妻那樣,如此般發騷,如此般的淫娃,嫁瞭給我還背著我這個原配老公與人談情偷歡,一頂足以喪盡天下間男人尊嚴的綠帽子高高的往我頭上套下來,讓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過活,想到這不禁讓我百感交集,思潮起伏,酸意狂瀾。

  煎熬的時刻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我仍在房裡頭沉靜瞭一會兒,腦袋裡也斷斷續續地思考瞭好一陣子,而我頓然發覺自己的下體在此刻竟然不知不覺的有瞭反應,居然還情不自禁地勃瞭起來,導致褲子中央的部位一瞬間腫脹瞭許多,而且整根陽具還硬得像似一根被火燒的小鐵棍一般,好不興奮!

  說實在的,一直隱藏於我內心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其實是渴望可以親眼見識到我的未婚妻洪姑娘被一些老頭子親手侵犯她純白的肉體,其實真的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那些讓老邁的老頭子津津樂道的處女肉體,在老頭子的魔掌調教之下,神聖的處女身體是如何化身蛻變成一頭母犬奴隸,一個沒有陽具就活不瞭的淫娃蕩婦。

  先不談年齡的差距,芳齡應該還不足十八個年頭的洪姑娘,再加我師父一副老態龍鐘的神態,縱使我師父他看起來一身鶴發童顏的樣子,但為人已有七十有多的年紀,生得紅面糟鼻,雙目失明,滿頭白發蒼蒼似的,她倆之間的容貌與身份也相差太懸殊瞭,甚至於還突現出一種祖父和孫女之別的關系。

  如果能在我細心安排下,親眼目睹我師父與洪姑娘一同進行性交的情景,不知會不會像那些變態日本人所拍的色情片的情節內容一樣,特地會在片中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優對上一個年紀老邁的老頭?並在女優的陰唇之間揮動那老而彌堅的陽具,而且情到濃時,高潮迭起之際,那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的臉上亦會在做愛高潮的時候顯露出一絲狼狽亢奮的表情。一想到那個女優和片中的老頭是洪姑娘和我師父,單憑這種不倫關系,如此般變態的畫面便能夠使人立刻噴精,興奮至極!

  這時我心想,若果師父他並非瞎瞭眼,導致雙目失明,那身為男子漢的他親眼見到兩條赤裸裸的白皙玉體,他究竟會不會因此而動起他本身的情欲?而他在療傷的過程中又會不會忍不住,強忍地奪取她倆一身純潔的貞操呢?想著想著,我又更加的顯得坐臥不安,不到半晌,更是哽咽的翻起瞭心中的五味瓶,導致我剎時覺得興奮難耐,心跳加速,欲火焚身。

  此情此景,我徹底要豁出去瞭,整個人渾身是火地待坐在房間裡,心跳狂蹦地閉上眼睛,腦子裡一邊不斷幻想著他們三個人究竟在隔壁房裡做著什麼事情,可是我卻也不住地幹咳瞭好幾下,苦澀得我喉嗆四肢發抖,隨即我竟然還發出一陣子像似哭啼般的呻吟聲,驀地,一直隱藏我內心世界的巨大綠帽的情意亦終於宣佈要高升白旗,徹底的爆發出來瞭!

  電光石火之際,我就像個瘋子一般,雄性激素全部給分泌出來似的,頓時一手掀開瞭褲子,且心跳「砰砰砰」地一把手抓住下體那一根短小的挺硬肉棒,五指緊包著我膨硬的肉身,瘋狂地閉眼手淫一番。

  正當我雙眼緊閉地手淫瞭一會,仍在我手中緊握著的短小肉棒,那肉棒尖端的龜頭就在一種快速上下的套弄之間,現今竟也顯然地膨脹緊繃瞭許多,彷佛如有神助,不用一會兒便已勃起瞭。平時在房事這一方面甚為不堪的肉棒,如今整個肉身有如一頭兇猛的巨龜頭般的紫紅發燙!縱使我心跳得有點過於誇張,但畢竟在綠帽情緣這一方面經驗經歷甚多的我,此刻確是讓我獲得瞭一種異乎尋常的亢奮情緒與刺激快感。

  此外,此等激動的心情確是帶給我一種超級虐待形的感覺,一種又痛又愛、又恨又苦的心緒。而且這綠帽歪念猶如一種洶湧的湧泉一般,彷佛瞬間急促地湧上我滿腦袋的思維,以致我人格分裂似的崩潰下來。

  頓然間,額頭滿汗的我喘著粗氣搓著肉棒,手中一邊快速地套搓起落,腦子裡卻一邊不受控制地暗忖著:『他媽的,未過門做我妻子就要給其他男人看清看光,好一個淫蕩成性的臭胚子啊!老天爺真的這麼喜歡給我戴綠帽麼?連古代女子都是如此放蕩,他日過瞭門,當瞭我妻子就看我怎樣來泡制你,操死你吧!』此前在自己的世界裡頭,被前妻為我戴綠帽戴上瞭癮,導致我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活在一種變態的生活中,彷佛隨時隨地一聯想到綠帽情節的時候便會立刻激起渾身的色欲,以致我仍然活在情緒亢奮的虛幻世界自然不在話下,隻是最令人覺得可悲的是,現今回在這塊古代的地方,滿身發抖、渾身是火的我卻仍是不知道原來自己所承受的綠帽冤情並非隔壁房那位姓洪的姑娘所給的。

  其實這頂綠帽老早就戴上瞭,而實情是之前那位鳳葶玉姑娘一身寶貴的貞操早已被他人奪取瞭,渾身潔白如玉的肉體一早就被人強狠地沾污過瞭,對於此情我卻毫不知道,蒙昧不知,這可是全天下間最為可恥的一件事瞭!

  『啊哦……哦……我好……好爽……真的好爽喔……我……要……當王八!我……天生就是個戴盡綠帽的王……王八蛋呀!』暗忖瞭一下子,我已經顯得眼角噙淚一般,但整個人仍然發狂般的搓著自己那短小不堪的肉棒,腦子裡依然飄浮在那幻想的氛圍當中,激情四射,不可自拔。

  此刻的我已是滿頭大汗,牙根緊咬,雙眸若空,渾身的情欲早已被腦子裡那一股迷亂的意識挑逗到沸點,但雙手仍然瘋狂地抓住手中的硬挺肉棒,此刻的我猶如一個失心瘋的瘋子般,依然拼命地在猛揉狂搓一番。

  剎那間,我似乎感到全身正在緊繃抽搐,彷佛萬千苦澀匯進心頭一般,隨即一種無法抑制的苦澀心緒猛湧上心頭,零碎的雜念,念不盡心頭思緒萬千,難言盡,道不盡,握不住,也摸不著,我頓時眼睛酸澀,心跳加快,情漲紛亂之下,便張口興奮的輕叫瞭起來。

  我夢囈的說道:「啊嗚~~哼……啊……我是個窩囊鬼……我……我要戴綠帽……我一定要……唔……真……真是他媽的變態呀!啊……老婆……月怡……葶玉……你……你們統統都是淫娃蕩婦……天生就要給千人操……萬人幹啊!」

  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未來人,由於來到這塊古代的地方,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且在無驚無險的情況下邂逅到好幾位古代的美女們,親眼目睹到她們一身銷魂般的豐采,如此般吸引,足以令我傾心動魄瞭。

  亦因此有瞭這些一廂情願的念頭,所以她們各個早已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坎深處,導致我腦子裡無意中產生瞭一種美好的憧憬,我不時聯想到假若她們各個成為瞭我身邊的妻妾,然後再加入一些英俊瀟灑的古代男子當作她們的情郎,而我身為她們的原夫,卻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她們在我眼底下背夫偷漢,紅杏出墻。

  為瞭她們的基本性福,行房乏力的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拱讓愛妻,親自鼓勵她們跟情郎們在一塊快活,自己卻貶值的活生生成為一個徹底失敗的窩囊廢。

  當我想到這點,我更是漸入瞭一個無法抵抗的瘋境,整個人更加瘋狂地猛搓手中的肉棒。倏地,我一股氣屏住瞭喘氣,以致我全身極痛,幾乎要呼吸窒息似的,丹田就像被一團猛烈的欲火狂燒般「呀……呀……」的呻吟起來。

  就在這時,我仍然坐在桌前,全身似乎已在搖搖欲墜,眩目腦漲,但手中那堅硬無比的短小肉棒竟然紅腫得像顆紅棗一般,而整根濕漉漉的肉身就像一條迷你的小香腸般高聳挺起!

  除此外,下身那一直猛晃不定的臀部也隨著手掌的動作,整身急劇的動彈起落,然後就在我即將要一觸即發之際,且在我最後一聲的悶吼之下,紫紅如鐵的龜頭頓時溢出一股淡黃色的湧泉,我深知不妙,猛地緊閉上眼睛,跟著睪丸內的千萬精兵就像箭在弦上般,全給急促的噴灑出來,射得幾乎高達一尺之多,如此劇烈的高漲現象,如此茂盛的欲火,彷佛久久無法平息過來,好不驚人!

  「咯~~咯~~」忽然間,房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

  「是……是誰?」

  此言倏落,我幾乎怔瞭一怔,滿臉驚慌的神情,但這敲門聲卻讓我心血亂竄,倏然間一把手抓住自己的褲子,但仍是懸浮於高潮的餘震當中,在我一聲震驚的言語之下,便重新穿回瞭衣裳。

  「打擾大爺在內休息瞭,但現在已經到瞭用膳的時刻,酒菜已經備好瞭,小人特意前來為大爺帶來瞭一些本土的傢鄉酒菜,未知大爺在內方不方便,小人可以拿進來嗎?」

  明顯地,從那把聲音來猜,正在房外的來者應該就是那位自稱小良的小二哥瞭。

  我朝向地面上一瞥,心頭一凜,情急之下,便立即伸手抹掉殘留在地上的精液,但心跳顯然蹦跳不停,一臉茫然的愣在原地,沉思瞭半晌,便帶著口吃的口吻,顫聲地答道:「哦……那……那……好吧,你可以進來瞭。」

  喘息之間,隻見那房門輕輕被推,而滿臉驚愕的我還是坐在桌前動也不動。

  錯愕間,隻見那小二哥一手捧起酒菜盤,自門外一步步走瞭進來,臉上卻顯示一副冰冷狡黠的笑容,隱約中就像是淫猥般的笑意,他身子粗獷癡胖,腳下像似拖著千斤重物般。

  「這位大爺從遙遠一方途徑此地,可想大概也是餓慌瞭,所以小人特地準備瞭這些美味佳肴,還有這瓶聞名整個八萬鎮的名酒都是特意為大爺你準備的。」

  他一面對我說話,目光亦隨著我的眼睛望到手中的那盤子,冷笑道:「呵呵……大爺不妨先品嘗一下本土出產的名酒,之後再填滿肚子方沐浴作息吧!」

  我聞言,不禁怔瞭一怔,隨即向桌上的酒菜瞧瞭瞧,水酒的香味更是撲鼻而來,但我心裡始終有點不妙的感覺,久久默不作聲。

  「大爺請慢用吧!小人先告退,小人還需拿其餘的酒菜到隔壁的房去。」

  惆然間,我聽見他如此一說,回想到師父此刻正在房內為赤裸裸的洪姑娘她們施功療傷。想到這,我終於也站瞭起來,心頭為之一驚,不禁大聲一喝,道:「啊……這……這位兄弟請慢步!」

  隻見這位小二哥竟也頓瞭腳步,面帶錯愕,卻迎面深深的看著我,且狐疑地瞧著我半晌,便開口問道:「何以這位大爺如此驚慌?難道隔壁房那邊發生瞭啥大事?」

  「啊……沒……沒發生什麼……」

  語猶未瞭,我眼眸中更是不禁閃過一絲委屈,情不自禁之下便吞吞吐吐的陳訴一番,嘴唇顫動著嘆瞭一下,淡淡道:「實不相瞞,方才兄弟亦有眼見,那兩位一同跟隨我而來的姑娘其實身懷重傷,傷瞭內氣,日漸體弱,以致久久昏迷不醒,如今更是奄奄一息。而且其中一位還是本人的未婚妻,另一位是跟隨她多年的貼身丫鬟,所以我師父正在隔壁房內出力施功,並且命令任何人不得在此期間進入騷擾,務求要搶救她倆一命為止。」

  「原來是這位大爺的未過門妻子。亦難怪大爺你顯得如此緊張惆悵瞭。」

  這位小二哥彷佛是一個明白事理之人,頓時聽瞭我一番肺腑之言,面上竟也好不動容,慘笑道:「隻不過若然大爺你不進吃用膳,獨自一人在此擔憂她倆的身危也是於事無補的,況且大爺亦不想讓你身邊的心愛女子傷心吧?否則若要受肚腸之苦,餓壞瞭身子就不好瞭。」

  我躊躇不前,一臉惆悵的說道:「唉……我實在沒有胃口,再給我魚翅添飯也吃不下,就麻煩這位小兄弟把這幾味酒菜拿出去好瞭。」

  驀然間,隻見這小二哥一聽見我不想進吃,整個人顯然的急壞失色,接著面帶動容之色,以一道嚴厲的聲音沖我喝道:「大爺真吃不下?但……但是若然空肚子默默渡過一整夜卻是行不通的呀!」

  此刻,我似乎未曾猜透他所指的意思,心裡更加不清楚那意思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隨即搖瞭搖頭,便心煩燥悶的接說:「小兄弟的好意心領瞭,可是我真的沒有胃口,總之我什麼事都不想做。」

  明顯地,這小二哥竟已失去瞭耐心,霍然側過臉去,冷漠切齒,嘴邊還不覺喃喃自語,憂慮的念道:「你娘的!你這臭小子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這條死路是你自己要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於人無尤!所謂易求有價寶,難求有玉體,即使滿天神佛也是阻擋不瞭老子的采花計劃!」

  此情此景,我幾乎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在瞬息之間,忽見他像頭猛獸般的速度,神速的朝向我左邊的上胸膛撲落,一把捂著我的嘴巴,且使出一招像是一指禪般的點穴指功,倏地將我整個人給凝住瞭,動彈不得!

  就在我一臉愣神的時候,眼前這位小二哥亦終於露出瞭他原本的面色,隻見他一手死掐住我一動不動的脖子,臉上竟似帶著猙獰的笑意,又像是在淫笑,但那淡淡的笑容已無法在他兇神惡煞的面上展露,他隻冷冷的瞪著我,一字字道:「臭小子!方才老子已經好好的對待你瞭,你卻不喝敬酒,偏要喝罰酒!」

  被狠狠掐住的我見狀,渾身失驚,想還手卻動不瞭,頓時失聲道:「你……你是什麼人?」

  「哈哈哈,老子就是行走整個江南大北,鼎鼎有名的采花賊!」

  這小二哥小良登時把心一橫,面上顯赫一漲,繼續冷笑道:「不怕跟你直說,待會老子即將要采你那位未過門的妻子瞭。哈哈哈!」

  「你……你不許亂來!我警告你啊,我師父的武功是很厲害的,你……你若不怕死就盡管來吧!」

  「就憑那瞎眼的老頭?」

  他似乎怔瞭一怔,旋即張口大笑,駁斥道:「哈哈哈!即使那老頭武功高強又如何?咱有的是迷魂藥,最厲害的就是令人在瞬息之間立即失去半點知覺的奪命迷魂散,要殺要奸簡直是易如反掌,到時候怕隻怕他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罷瞭!」

  「你……你……」

  顫聲之下,我心裡不禁暗忖起來,自己亦是有數,明知自己渴望能夠看見其他男人去沾污我身邊眾多的女人,可是若要淪落到如斯田地才能得償所願的話,如此感覺還比切膚之痛還要來得難過。

  「我……我求求你放過她們吧!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總之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隻要你肯答應放過她們一條生路。」

  彈指之間,那小二哥更是逼視著我,慘笑道:「呵呵,堂堂男一個子漢竟然哭得像流馬尿,整個窩囊廢一樣,你說這成何體統呀?還不快點閉嘴?」

  此際,我隻覺得心裡撲楞楞的,臉上熱呼呼的,全身徹底凝固般站在墻壁死角前,眼角的淚水竟也滑著下來,淚珠沿著一張激動泛紅的面頰,最終往頷下掉落。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啊!大爺……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她們也是無辜的……我……」

  我仍然苦苦哀求,不過此時的我早已沒有瞭絲毫男子氣慨,彷佛早已喪失瞭理智般。

  「叫什麼叫,有夠煩的!」

  語猶未瞭,他幾乎不等我說完,已渾身動容,聳然栽口道:「不如這樣好瞭,老子念在你即將要成為新郎哥,待會破天荒給你一個大優惠,一旦萬事俱備,老子答應安排你共在一室,就在咱采花之夜的床邊,好讓你睜開眼睛好好觀賞一下老子是如何去破你那未過門妻子的處體!莫說老子不懂人情事故,如此精心的安排應該足以瞭解你的心事瞭吧?哈哈!啊啊……」

  「你……」

  怒喝之下,我深知他所說的意思,且察覺自己正要陷入一個綠帽情結的深淵裡頭,我的心跳頓時不受控制地「砰砰」蹦跳,現今遭到如斯喪心病狂的侮辱舉態,我亦是忍無可忍,於是鼓起瞭勇氣,隨即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突然想掙紮著反抗,但掙紮瞭良久始終彈動不瞭,無論我如何出力仍然沖破不瞭體內的穴道,有如一個死死被捆住的烏龜般。

  他也不阻攔於我,冷笑道:「嘿嘿……好戲在後頭!」

  「師……師父!救命……」

  四肢像是捆住的我突然轉動著眼珠,且朝隔壁房的方向喊瞭一聲,但自覺嘴巴竟然再度被狠狠捂住。轉眼之間,我滿面驚詫的凝視著眼前的小二哥,迎面而來的卻是他那強而有勁的手肘,接著隻見他使出一股風般的沖擊,迅速的朝我後頸項打下。

  霍然間,我就此在一聲短暫的呻喚之下,雙目逐漸失去瞭光線,瞬間一片的黑暗,全身彷佛失去瞭半點知覺而昏倒過去。

  沉靜一片,也不知隔瞭多久,渾身癱軟的我終於逐漸地恢復瞭意識,隻知道滿身流汗,渾身濕黏黏似的。半晌,我正想要出力掙紮起身,全身四肢卻是被一些麻繩緊緊地捆住,嘴裡也被佈料狠狠地塞住,剎時令我心寒不已!

  頃刻間,我心裡為之一震,並在驚慌的情況之下,急急忙忙地睜開雙眼,雙眸驚惶地朝向四環張望個不停,在一片暗淡的光線裡頭,終於知悉自己竟然渾身死死的被捆在一間貌似監獄般的秘室裡頭。

  一盞茶時間之後,我頓時帶著如撕碎般的心念,隨即一臉焦急的凝望著離我五尺不到的方向,在咫尺之遙的眼前,仔細一看,居然瞧見有兩條漢子的背影,手上拿著一條燈火蠟燭望著前方的一張床,而且雙雙一絲不掛的赤裸於我面前!

  頓然間,采花賊小良一邊貪色地盯著床上那兩條美得讓人垂延三尺的粉嫩玉腿,一邊搓著下體,漲著臉凝視住她倆身上隻剩下稀薄肚兜的美貌,沉默半晌一時激不起體內的欲火,便揚聲出主意道:「虎哥你看看!看來這兩位淫娃在藥性的發作之下,不用多久便會在床上變成千操萬插的蕩婦瞭!他媽的賤胚子!瞧她倆那股騷樣媚態,騷性融入骨子裡頭,可想她們心裡肯定是很渴望咱們的肉棒!橫豎都是,不如再下重點春藥才破身吧,看到她們即將變成妖媚的樣子就爽死老子瞭!」

  這位采花賊虎哥平時做事積極主動,一絲不茍,尤其是在奸淫黃花閨女這一方面,他更是安排周長謹慎,計劃完美無缺,故此他無論對人對事都一樣要求完美,總之凡事都要辦得妥妥當當,采瞭花亦不會留下一點犯案的痕跡。

  相反而言,他的同黨小良卻是做人性格反覆、小心眼,有時犯案時還顯得有點粗心大意,操之過急,急進粗魯,動不動就要喊打喊殺,要生要死,甚至還見風使舵,就像風吹到哪就擺到哪,名符其實的勢利小人。

  沉默中,虎哥叫道:「哈哈哈!良弟,瞧你一臉猴急的,是否看見如此美貌冷艷的女子擺在面前就沉不住氣瞭呀?」

  「大哥,嬌美似仙的小處女可不是每日可尋的,既然老天爺成全瞭咱們這一次千載難逢的采花良機,那就更加刻不容緩,咱先下手為強!」

  語閉,神情間瞧不清是痛斥或恥笑,但小良依然雙眼不眨地凝視著床上那早已弄姿騷動的玉體,再滑落她倆修長柔滑的玉腿,如脂如玉,吹彈可破,最終雙眼停留在那兩張清新脫俗、冷艷似仙般的五官臉蛋上,高挺的秀鼻,端正的瓜子臉輪廓,仿如秀氣靈人,不時深深的被吸引住,幾乎看得靈魂也被吸去瞭。

  「呵呵,那就事不宜遲,咱們還是老規矩,三輪劃拳,誰先勝誰先選!隻不過你做小的最好讓最美好的人選給咱吧,咱最想上那臭小子的未過門的妻子!」

  話雖如此,生性好色的虎哥一雙賊眼卻一直凝住在那兩條玉體的身上,並在那兩塊高聳飽滿的酥胸口上瞧個不停。

  此情此景,我得悉躺在床上的就是洪姑娘以及她的貼身丫鬟玉蓮,整個人頓時「唔唔」般作響,身體舉動有如脫韁野馬,拼命在地面上打滾掙紮。

  「呵呵,看來咱們的新郎倌已經醒過來瞭也!」

  倏地,我頓時聽到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賊哈哈一笑,聞得他的言語,且瞅見他緩慢地轉過身來,而剎時呈現於我眼前的居然是他下體一根黑黝黝的性器官。面臨這尷尬局面,我隻覺眼角不斷抽搐,驚視他的下體竟然如此的巨大兇猛,威猛似鐵,陰莖肉身猶如一條紅龍般的形狀,令人看得咋舌,不禁自卑至極。

  愣然間,我又瞧見那位叫虎哥的采花賊連忙轉過身來,他下體的肉棒更是令我張口結舌,紅腫發紫的龜頭,連接著一根粗壯的陰莖肉身,高聳勃起,再加兩顆晃蕩彈跳的飽滿睪丸,一看便知道那是個天賦之舉,相信世上無人可比!

  「唔……唔唔……嗚……」

  怔住瞭半晌,我兩眼繼續抽泣般的瞪著那兩位采花賊,幾乎已氣喘斷息,心想這下自己必定會慘遭他們的種種折磨及連累到洪姑娘她倆本身潔白如雪的心靈和肉體。

  「新郎倌呀新郎倌,何以如此憤怒要掙紮呢?」

  小良面顯淫猥的神色,冷笑著道:「嘿嘿……其實咱並非主動的,況且咱也不能住手,不如先瞧瞧床上的美嬌娃才下定論好瞭。」

  忽然之間,正當他把話說完,便立即朝向旁邊倒退瞭一步,轉念之際,忽見床上果真躺著兩條令人看得饞涎欲滴的白皙玉體,仔細遠望,那兩條半赤裸的玉體隻剩下身上的薄紗肚兜而已,皮光肉滑的嬌嫩玉腿,陰戶之處也隻穿著一條純正絲綢質的兜襠佈!

  隱約中,彷佛發覺到那塊兜襠佈的兩側竟然露出瞭一條條的細毛,幼細而整齊,玉體幽香飄拂。而且映入我眼簾前的兩張臉蛋便是洪姑娘以及玉蓮她瞭,再驚訝望去,她倆各自不知怎地竟然在呻吟放蕩,嬌情滴滴,神情媚態十足!

  一瞬間,面露淫笑的小良仍然站在床鋪前,隻見他一眼見狀,忍不住破口大笑,笑聲時斷時續,且對我嘲笑道:「哈哈哈,現在知道為何咱不能住手瞭吧?新郎倌不妨瞧瞧她倆一身嫵媚動人的淫態,可想而知她們的骨子裡應該是流著淫婦蕩娃之血,確確實實是沒肉棒就活不瞭的臭胚子!」

  「唔……啊啊……唔唔唔……」

  事到如今,我竟已激動得無法動搖,哽咽流涕之間,渾身更是急得像被千萬紅螞蟻湧上心頭一般,整個人驚詫不已。

  隨後,身在一旁的虎哥登時栽口,慘笑道:「良弟,看這位新郎倌哭得淒涼心煩的,美色當頭,咱們莫再費時,開始劃拳定輸贏吧!」

  就在咫尺之遙,我驀然瞧見他倆一拳一拳的伸出手掌,不到數秒的時段,隻見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賊一臉哭喪般的神情,垂下失望的臉龐,表情彷佛是個輸盡傢財妻妾的喪傢之犬。

  小良不禁嘆惜一會,苦笑道:「唉!莫說做小的不厚敬大哥,這次既然大哥勝出瞭,讓大哥搶奪瞭破身的頭彩,小弟也唯有自嘆學藝不精。」

  虎哥滿面春風,一手抱拳,微笑道:「誠讓,誠讓。」

  話猶未瞭,隻見他一臉淫念的轉向床上的洪姑娘,在這剎那間,在他眼中沒有一個可以停頓他雙眼的註視,而且唯一一個足以讓他看得心跳怒撞的性交目標也隻有眼前這一位半赤裸的洪姑娘。

  「良弟,大哥就不客氣瞭,至於新郎倌……就交由你處治吧!」

  語閉,虎哥就像一支箭似的撲到洪姑娘胸前,整個人趴在床上,且隔著她身上的薄紗肚兜,兩手猴急地胡意遊走,十指更是放肆地搓捏乳峰,舉動挑逗至極。

  「嗯~~」洪月怡旋即哼出一聲,娥眉微蹙,但轉瞬間她竟似散發出一種嬌氣發燙的神情,既而眼縫登時微微瞇著,雙手的指尖也變得彎曲發顫,玉嘴更是不時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氣息,仿如擠眉弄眼的歌姬般誘惑。

  下一瞬間,隻見趴在洪姑娘身上的那位虎哥,他依然拼命地出力搓著手上的乳峰,隻不過區區小動作,卻已使她滿面發蕩,渾身顫抖,呻吟連連瞭。

  續而,正在呻吟扭動的洪月怡,在催情藥的藥性控制之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知道自己不受控制地發出貓咪發春般的呻吟聲,她渾身亦是癡癡迷迷,暈暈蕩蕩似的,整個人似半醒加半醉,如在夢境中,如在雲霄中,如在雲端之間,浮浮沉沉,上下飄浮。

  也不知過瞭多久,彷佛一段漫長的過程一樣,此際她竟已在不知不覺間流下瞭黃花閨女的蜜液,陰唇之間居然溢出一滴滴香噴噴的淫水,而且還體味撲香,令人垂涎欲滴。

  就在這時,虎哥居然松開瞭手中的乳峰,興奮之際,隻見他匆匆地撲到眼前的胸脯上,一口將身上的肚兜給咬下來,然後再隨手滑到她的下體,且一把將那條兜襠佈扯開!

  此情此景,親眼面對著一具白皙的玉體,秀氣的臉蛋、豐滿的乳峰、粉紅的乳暈、修長的玉腿、黑黝的陰阜、緊閉的陰唇、濕潤的淫水,如此般驚心動魄,神魂震驚的情境,但他卻顯得泰然自若,定力十足,果真是聞名整個中原的采花賊瞭。

  電光石火之間,正當他雙眼定睛的呆瞭一回,他的舉動幾乎頓瞭半拍,整個人怔住瞭下來,隻見他沉默瞭半晌便再也沉不住氣,彷佛一股紅漲的氣色立即沖上他的眼珠,接著渾身癡肥如豬的體形重心更加往前壓下,猶如飛蛾撲火般的沖擊,使他一口情急的把那雙粉嫩乳峰上的乳暈緊緊咬住,舌尖緊接著舔吮那敏感的乳頭,吸吮自如。

  「啵嚙!啵啵嚙~~」虎哥慢慢地舔吮著齒間的乳暈,盡情褻弄瞭半刻,倏地,他終於也加快瞭速度,並且哼著急促的鼻息,亢奮的說著:「嗯啊……啊!這……這胚子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嬌娃呀!尤其是這雙乳暈,看似晶瑩剔透,而且還口感極美,一咬下去的感覺就好像含著鮮甜的蜜棗一樣,彈性十足,如此玉體,確是爽死人瞭啊!」

  另一邊廂,咫尺之遙的距離,仍然在地面上作出劇烈掙紮的我,在此際,自己居然目睹洪姑娘她正在被其他男人出手侵犯,如今身為她的未婚夫,非但無能力去保護她,而且除瞭狂亂掙紮以外,任何反抗的舉動也辦不到。

  「唔唔唔唔……唔啊嗚……」

  滿口被佈塞住的我依然激烈地發出淒慘的喊叫聲,聲音雖小,但竟已傳到整個秘室四周。

  剎那之間,我仍舊猛喊作聲,全身使勁地彈動起落。而在這僵持的局面裡,隱藏於我腦子裡的變態思維終於再度爆發出來,導致我一顆心「砰砰」地蹦跳,心裡更是澎湃的猛湧竄動,下體也不知怎地竟然在這兩個采花賊的面前泛起瞭一股莫名的沖勁,以致我下體在褲子裡高聳勃起!

  「你娘的臭小子,吵什麼吵的!」

  驀然間,垂頭喪氣待在床邊的小良,忽見他一臉狠狠地轉向我的方向,臉顯心煩暴躁的神色,眼神鋒利,登時吆喝一說:「方才若非你這臭小子在老子的面前大聲喊叫,老子亦不會輸給大哥他,讓咱白白錯過瞭一次破身的頭彩!你說!該當何罪呀?看來老子不好好教訓你的話,一泄心頭之恨,老子的名字就給你倒轉過來寫!」

  此言倏落,他變得緘默不語,但整個過程中,隻見他雙手緊緊抱拳,然後十指合拳,面帶仇恨似的,雙手的指關節更是「咯咯」作響,一副要殺人的冷面,好不凜人!

  「嗚唔……唔唔唔……」

  我驟聞此言,聞得他即將要上前狂揍我一番,焦急之間,頓時窩囊地搖頭作響,就像個貪生怕死之徒,垂地苦苦求饒起來。

  「受死吧!」

  話猶未瞭,他頓時猛斥一聲,步伐一沖,竟已一支箭似的迫在眉睫,這癡肥的采花賊果真力氣無窮,拳頭結實,赤臂粗壯,眨眼間便已一拳「啪」地,如暴風般來臨時,一拳強勁地揍到我臉上來!

  續而,我防不勝防,整個人在毫無反撲的情況下,面龐左側竟被他揍得血流如註、皮裂肉腫,導致我渾身疼痛劇烈。旋即間,仍是被麻繩死死捆住的我禁不住肉體上的劇痛,竟也垂地滾叫一番,甚至連緊牢塞入我嘴裡的那塊佈料也不知何時掉瞭出口,面臨著身體上的劇痛,滿嘴鮮血的我終於忍不住瘋狂的「呀呀」哭喊起來瞭。

  「啊……唔呀……」

  痛哭之間,我不停在倒抽哭泣,滿肚子卻是充滿著忿忿怒火,但我仍是拼命地在地上打滾,垂死掙紮,四肢死捆著的我仿佛想逃開此地,畢竟我自知憑我一身低微的功力,再加我瘦弱的體格根本就無法跟他一比高下,他就像一頭大象般身形,輕易一腳便能把我給壓倒。

  這時候,這小良居然冷冷一笑,然後睜眼見狀,急忙沉下瞭臉,怒喝一聲,道:「想逃哪?你這不識好歹的臭小子,老子定必要好好給你一點顏色看,否則誓不為人!」

  頃刻間,我似乎要邁入一個瘋癲的情況裡頭,我頓時張開滿口鮮血的嘴巴,屏氣忍住丹田裡所傳過來的劇烈疼痛,隨即吶喊一聲,喝道:「你……你別再來啊!我……我師父一定會來救我,然後就殺掉你!」

  「那老頭子?」

  隻見他頓瞭頓舉動,怔住瞭半響,便向我嘿嘿笑道:「嘿嘿!你師父現今也自身難保瞭,哪能來救你呀?」

  我忽聞此言,心裡為之一愣,深知師父恐怕也身受險境,生死未卜,想到這不禁替他老人傢擔憂心顫。

  我也沉下瞭臉,頓時顫聲問道:「你……你對他做瞭什麼?我師父在哪呀!他……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呸!」

  他劍眉一震,口鋒凌厲,冷笑道:「那老頭自以為功力高強,方才眼見他吃下瞭飯菜,單單飯菜裡頭的精心提煉出來的奪命迷魂散,不用三兩下就弄得他不省人事去瞭,現在像條死魚一樣,死躺在客棧房裡,所以你說他會否來救你呢?」

  此時此刻,我卻是神情慘然,得悉師父他竟然也身受險境,連自己也自身難保瞭,無何奈何之下,我想瞭一想,隻有向他苦苦哀求,臉上漸漸露出一種淒慘無色的表情,委屈地道:「這位大……大爺,我是烏龜王八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所以才得罪瞭大爺你,不……不過俗語有雲,我佛慈悲,憐憫蒼生,如果大爺真的喜歡的話,小人願意做牛做馬,就請大爺高抬貴手,放過小人一條生路吧。」

  「哈哈哈!好一句烏龜王八蛋,算你這臭小子識趣!」

  一身站在我面前,威風凜凜的小良居然連口問道:「咱姑且放你一條生路,唯一條件就是要你這個烏龜王八蛋繼續睜眼看著你的娘子,好戲即將要上演,你瞧她正在床上呻吟享受著呢,看見娘子正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交合,身為新郎倌又感受如何呀?快說你喜歡當烏龜王八蛋,喜歡看娘子與其他人交合!哈哈哈!你果真不愧是一個烏龜王八蛋呀!」

  此刻,我無法抵抗他的淫威,隨即帶著怯弱顫抖的嗓音,喃喃道:「我……我是……烏……龜王八蛋。」

  語猶未瞭,他登時揚聲一喝,殺氣騰騰,命令著我說:「還有喜歡啥?還不繼續說!」

  我頓瞭一頓,怔瞭一回,便帶著痛哭的嗓音,委屈地道:「我……我喜……喜歡看她跟其他人交合做……做愛……」

  赫然間,他勃然大怒,忽見他緊緊合拳,整個人發瘋般的向我沖來,喝斥一說:「臭小子!她是何人!不說就打死你!」

  電光石火間般的瞬間,拼命呼喊一聲之後,我就在地上打滾倒退,一臉窩囊的求饒道:「啊!梆打我瞭啊!我說……我說……她是我……我的娘子!她是婊子……大爺要的話就盡情享用她吧!求求你不要再打瞭!」

  「哈哈哈哈!難得你如此大方,那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

  小良哈哈大笑,笑著接說:「不如這樣好瞭!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讓你當著娘子的面前全身光溜溜,好讓你丟盡身為新郎倌的顏面好瞭!臭小子,你說這樣安排是否合理?」

  如此般受辱,頻頻點頭的我幾乎已陷入瞭一個無法自拔的情境,腦袋一片的空白,猶如人格分裂般啞然無語,縱然嘴巴仍然不停流出鮮血,疼痛至極,但這般疼痛根本比不上我內心裡頭的百般痛楚,一顆心就像活生生被人割下,心如刀割,暗淌心淚。這時我暗想難道我真要變成一頭任人宰割的肥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