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丁蕾快來!看看我給你帶回什麼來瞭。”搬著幾隻紙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電腦!太好瞭、太好瞭!”丁蕾拍著手,蹦蹦跳跳的像個小孩子。

  我在書房裡放下瞭紙箱,先把買來的書籍全都拿出來。然後把電腦部件組裝起來,再接通電源。

  “在大學讀書,學習電腦課程時我就迷上電腦瞭。就是條件有限,自己沒有電腦,隻能在電教室裡上機過癮。”看著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鳥一樣的唧唧喳喳:“哎呀,你買來的是裸機。沒有安裝操作系統,不能使用!”看來,她的英語水平還蠻高的。

  “對!是裸的。和你來的時候一樣。”我逗她。丁蕾撅起瞭小嘴,我又連忙哄她:“別生氣、別急,馬上就讓你用上電腦。噢,個人微型計算機:PC。”我先把硬盤分好瞭區,然後裝上瞭操作系統和各種應用程序,其熟練程度讓丁蕾看得眼花繚亂。

  “哇噻!看不出來,你對電腦這麼內行,你的公司是賣電腦的?”

  “我的公司不賣電腦。公司裡辦公用的電腦很多,經常使用也就熟練瞭,這個電腦對你的考研會有很大的幫助。”又安裝瞭《牛津詞典》、《世界大百科全書》等應用軟件,我讓丁蕾坐到電腦桌前,擺弄著電腦。吻瞭吻她,轉身走瞭出去。我還要趕到公司去,參加一個會議。

  我在想:“我是很愛丁蕾的。如果她也愛我的話,我就和她確定、並進一步發我們的關系,直到談婚論嫁……”

  我又想:“她那麼美麗,我能配得上她嗎?我比她大九歲,連兒子都有瞭,可她還是大姑娘一個,又是大學畢業生。再說,她是不是真的愛我呢?她會不會是為瞭尋求保護,或者是為瞭報答我、憐憫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時沖動才對我以身相許的。”

  “丁蕾絕對不是貪財的人,金錢肯定買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瞭研究生,最終,她還是要離開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讓她公開活動!一旦有人看見瞭她,我是很難解釋的。好在我這裡較為僻靜,極少有人登門造訪。地下室相當隱密,設施齊全、豪華,通風良好、適於居住。隻要經常讓她去閣樓上的日光浴房曬曬太陽,就不會影響她的健康。”後面的一段日子,過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轉轉,丁蕾在傢溫習功課。我回來後,打掃衛生、洗洗衣服。

  空閑的時候就坐到她的身邊,靜靜的陪伴她讀書。

  吃過飯店送來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層的小歌舞廳去,卿卿我我,喝點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歡唱歌,舞跳得也不錯。在她耐心的指導下,我也學會瞭一些簡單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層的主臥室,我們邊看電視、邊過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過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獲得最大快感為中心、以她能達到高潮為主題。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計劃、按步驟地讓她多次達到性高潮。

  由於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瞭性行為所帶來的快感,飽嘗瞭性生活帶來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來越強,“性趣”也越來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麗,一旦離開瞭我,很可能還會碰上壞人。必須時常提醒她,讓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對丁蕾說:“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時刻都要對壞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樣!為使你不至於好瞭傷疤忘瞭疼,就要時常重現你被拐騙、綁架時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轍。”征得她的同意之後,我就動手扒光瞭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瞭起來。但我不同於黑道上的那幫人,對她一點也不兇狠。

  又怕她不舒服,手腳捆得輕、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遊戲。剛開始,她似乎還有一點點恐懼感。後來,她反而覺得新鮮、有趣起來。

  我給她兜上紙尿褲,把她裝進瞭她來時的那隻白色大帆佈口袋裡。沒想到,她當時已被麻醉瞭,對這隻口袋根本沒有一點印象。帆佈口袋裡的丁蕾,吐出瞭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聲來。

  我氣惱的把她從帆佈口袋裡倒瞭出來,又用她的絲內褲緊緊地塞住瞭她的嘴巴。強奸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瞭地毯上,再從她的背後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沒有讓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懼,反而使她獲得瞭極大的快感。多次到來的高潮,讓她快活的死去活來。

  完事後,我松開瞭捆綁她的佈條、掏出她嘴巴裡的絲內褲。她擦著激動的淚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鎖到病床上,再“強奸”她一次。

  聽瞭她的話,我驚得目瞪口呆,以為她是中瞭什麼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過她,我隻好把她扛進瞭理療室、鎖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幹瞭她一回。

  幹完之後,我用她的絲內褲擦過我的陰莖,又在她的陰部上擦著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閉著眼睛,突然間,我萌生瞭一個惡作劇的念頭。

  我把沾滿瞭精液和“快活水”的絲內褲狠狠地塞進瞭丁蕾的口中,實指望能夠欣賞一下她的狼狽像。

  “天哪!”我驚訝地看到:她如飲玉液瓊漿一般,美美的囁吸起絲內褲上的精液和“快活水”來。

  悖於初衷、截然相反的結果,搞得我一頭霧水,癱坐在瞭地毯上……

  十幾分鐘後,我拽出瞭丁蕾嘴巴裡的絲內褲。她閉著兩眼、咂巴著嘴,仍然沉浸在快樂與甜美之中。好一會,她才長長的舒出瞭一口氣:“真舒坦、真刺激啊!……”

  我詫異的問她:“你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感受?”

  丁蕾含羞地告訴我,在全身緊繃、動彈不得時,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變得特別地敏感,極易達到高潮,而在高潮時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則覺得味美無比。

  她又說:“你是男人,你一輩子也體會不到這種美感!”她接著對我說:“你以後別叫我丁蕾瞭,幹脆叫我婷得瞭。”看見我吃驚的樣子,丁蕾羞澀的向我解釋:“每次你一喊婷,緊接著就開瞭火。放炮時,你的傢夥特硬、特大,讓我舒服得升瞭天。每當我聽到你喊婷的時候,就像正在參加百米賽,聽見發令員喊“預備”一樣,全身高度的緊張、興奮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這番話,讓我笑得前仰後合,捂著笑痛瞭的肚子我對她說:“行、行、行!就依你!不過,你在我的心目中,遠比那個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

  塞進避孕藥膜。拿來一塊尿佈,緊緊勒住她的陰部、用絲帶系壓在她的小腹上。為瞭更有效的避孕,我伸過手去,隔著兜裹著的尿佈用力按壓她的陰戶和小腹,迫使她陰道裡殘留的精液流淌到尿佈上去。按著、壓著,她的身體扭動起來,雙腿夾緊瞭我的手,耳朵裡又聽到瞭“哼哼”聲。我抬起瞭頭:“哇!”她的臉上紅雲密佈,兩眼炯炯發光、緊緊盯著我……

  “哎呀!不好瞭,她又要……”扔下瞭手裡的避孕藥膜簿,我急忙轉過身去,逃也似的,跑出瞭理療室從此以後,我的大婷,每次和我過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遊戲”的形式進行。要我把她捆緊、綁牢,塞緊嘴巴、兜緊尿佈,然後再變換著各種姿勢來性交,最後還要吃掉我射出來的精液。奇怪的是,她從來都不跟我口交。問過幾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後來,她又要我把主臥室的門,換成監獄囚室那樣的鐵柵欄門。我大驚,問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腦子住壞瞭?要不,你就搬到二樓去。”她說我是老土,沒品味、不懂時尚潮流!這叫做“另類”,就是匠心獨具的另一類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國外的另類,天天晚上睡在棺材裡一樣。

  漸漸地,大婷對“性遊戲”上瞭癮。她要我把在特種部隊捕俘訓練時所學的各種各樣的捆綁方法,全都應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纏得沒有辦法,除瞭吊打和一些很殘忍的捆綁方法,其它的招數,我全都用過瞭。

  我實在理解不瞭她的怪異行為,就問她:“是不是書讀得太多,頭腦太夠用瞭?你的這些做法,是否有變態之嫌?”大婷說,變態是在心理上的徹底改變,她隻是在“性遊戲”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員一樣,臺上是角色,下瞭臺,就是普通人!

  我又問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瞭研究生,這種遊戲會不會隨之結束?”她笑著回答:“考取瞭再說,考不取呢,就在這兒再當兩年的“性奴”。繼續研究“性遊戲”並撰寫一本圖文並茂的、關於“性遊戲”方面的學術論著。”以為她是在說笑話,她卻認真的說:“你能說到做到,我也不會隻說不做!”我對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稀奇古怪念頭。如果她再要我對她動刑的話,那她就成瞭一個十足的受虐狂瞭!

  幸好,事態沒有向我想象的方向發展。女人多變,一個多月後,大婷對“性遊戲”的“性趣”開始降溫,她似乎玩膩“性遊戲”瞭。

  那幾天,她月經來潮、情緒低落,脾氣也變壞瞭。她不看書、電腦也不玩瞭,老是坐著發呆。一見到我,就跟我吵、還鬧著要回傢。

  我問她:“你不考研究生瞭?不想研究‘性遊戲’瞭?”大婷沒瞭黑眼球,沖我罵瞭句:“見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瞭。

  我坐到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別生氣好不好。你要是想傢瞭,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瞭。”

  “誰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讓你有年無月的把我關在這裡,做你的金絲雀。”她甩開我,站起身來,走到瞭書桌旁。看著她漲紅瞭的臉,沉默瞭一會兒,我站瞭起來,開始為她收拾行李。

  聽到她的抽泣聲,我轉過臉來:“丁蕾,別哭瞭。吃過晚飯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傢。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聲更大瞭,我走到她的面前:“怎麼瞭?回去吧!既然喜歡你,就不能讓你受委屈!”丁蕾撲到我的懷裡放聲大哭。

  我摟著她,拍著她的背:“說句心裡話,我實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隻顧我自己。”

  丁蕾擁緊瞭我,她流著眼淚,熱烈地吻起瞭我:“我不是想傢,大學四年都是在外地讀的。就是悶得慌,每天都吃飯店送來的飯菜,太膩味瞭。你對我好,我也舍不得離開你……”

  聽瞭丁蕾的這些話,我高興得抱起瞭她,轉著圈子:“我也是太粗心瞭,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問題呢?”

  “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時時陪著我。……要是有個人能天天陪著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對我說。

  “是啊,要是有一個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該多好啊!……那不是成瞭保姆啦!……不過,隻有保姆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對!應該為她找一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