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丁蕾病瞭。

  這幾天,她的飲食毫無規律,疲勞、驚嚇過度,再加上我的非禮。長時間的高度緊張,一下子放松瞭下來,是容易生病的。整個白天她的情緒都還可以,中、晚餐都是吃的我瞭打電話,讓飯店送來的外賣餐。到瞭半夜,她就病瞭。

  她發著高燒,額頭滾燙、臉頰通紅。我守在她的床邊,兩天兩夜沒有合眼。

  我用在部隊時學到的、簡單的醫護知識,為她治病。基本上斷定瞭,她患的是重感冒之後。我買來瞭藥品,按照醫學書和藥品說明書上寫的配方、劑量,我為她打吊針、喂湯喂藥、冷敷額頭、洗臉擦身、換紙尿褲,忙個不停。

  丁蕾燒得說起瞭胡話,我站床前拉著她的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畜生、畜生!……”她在罵人:“……我是校花,多少人追求……我都不理。嗚嗚,被你強暴瞭……”

  “……嗚嗚,還我貞操,嗚嗚……畜生、畜生!……”

  聽到這些話,我真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我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該死、該死,我真的該死,我真不是個人,我是畜生!”

  “媽媽、媽媽……,嗚嗚……媽媽。”

  她又說起瞭胡話。

  慚愧、悔恨!我實在控制不自己瞭,淚水嘩嘩流出,滾落到她的臉上。丁蕾睜開瞭眼睛,不解地看瞭看我,隨即又昏睡過去。沒過多久,她揮舞著手腳、扭動全身,尖叫起來:“啊!……別過來,別碰我!……啊!救命啊!……”

  “丁蕾,丁蕾!別怕、別怕,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保護你!”我喊著她的名字,輕輕拍著她的身體。又用冷毛巾為她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丁蕾慢慢睜開瞭雙眼,她的眼中還殘留著驚恐。我安慰她:“別怕、別怕!有我在,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就叫他死!”激動之中,我發出瞭超常的功力,不可思議地捏碎瞭手中剛換下來的生理鹽水瓶。丁蕾點瞭點頭,用信任的眼光看著我,她柔軟的小手無力的拉住瞭我的手。喂瞭藥之後,她安靜的睡著瞭……

  兩天後,丁蕾燒退瞭。又過瞭幾天,她的身體慢慢的復原瞭。這天,我領著她到瞭閣樓上的日光浴房。讓她曬曬太陽,有益她的健康。

  丁蕾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享受著深秋的陽光。不久,她的眼角上流出瞭淚珠。我知道,她又在想她的爸爸、媽媽瞭。

  我打開瞭錄像機,放進瞭請人拍攝的錄像帶。丁蕾驚喜的看到電視的屏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悅,正在中國銀行裡領取外匯。錄像拍攝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張數。接下來,是她的傢人近期的生活和活動的畫面。

  反復播放瞭幾次錄像,關掉錄像機。我對丁蕾說:“我在澳大利亞的悉尼,為你設瞭一個郵箱。你可以通過這個郵箱,直接和你的傢人通信。”

  “你寫信告訴他們,說你註冊瞭一所大學,邊打工、邊讀碩士。電話費太貴,除瞭過年、過節,一般情況都用信件聯系。”

  “等會兒,我帶你去攝影室,給你拍幾張悉尼幻燈背景的照片。請人用電腦處理後,寄回去、寬慰你的父母傢人。”丁蕾邊擦眼淚邊對我說:“謝謝你!為我想得這麼周全。你不是壞人,上次你肯定是喝醉瞭酒。我生病的時候,幾回看到你站著打瞌睡。這幾天,你都是睡在地毯上的。還有,你幫我擦身子、換紙尿褲,從來都不碰我的那些地方……”我隻是輕輕拍瞭拍她的肩膀,什麼話也沒有說。

  攝影室裡,燈火通明。我在忙碌著,替丁蕾梳妝打扮、拍攝照片。她的興致之高、心情之好,是這麼多天以來從未見到過的。

  在拍攝以海灘為背景的泳裝照片時,她手腳上的不銹鋼環,不大好掩飾。我拿來工具,先去掉瞭她腳上的環。當我要去除丁蕾手腕上的環時,她不同意,轉動著手腕上的不銹鋼環,她對我說:“這環做得很精致,挺好玩的,我想留著它。”

  “手腕上有環,手鏈怎麼戴?”我把一條鉑金鉆石手鏈遞給她。女人嘛,幾乎沒有不愛首飾的,尤其是鉆石!丁蕾不大識貨,她接過手鏈:“呀!真精美,要值好幾千元吧?”

  “南非產的,劃一下玻璃便知真假!”有著大學本科學歷的丁蕾,馬上就懂瞭我這句話的含義,她把手鏈遞還給我:“太貴重瞭,我不要。”

  我把手鏈繞在她手腕的不銹鋼環上:“把環擋住,拍照吧。先戴著玩玩,以後帶回去,就說是你打工掙錢買的。”

  “不,打工掙不到這麼多錢!我玩幾天,就還給你。”看來,她也是愛首飾的,但是,她不貪財。

  拍過泳裝照。丁蕾看到化妝室和衣帽間裡,眾多的內衣、婚紗禮服,不解的問我:“你開商店?要不,你的婚禮無論如何也用不瞭這麼多的婚紗。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到過你的太太?”

  “唉!……”我嘆瞭口氣:“別提瞭,我還沒有結婚。”

  見我不願意多說,丁蕾也就不再問瞭。她忽然心血來潮,要我為她拍攝婚紗照。

  替她打扮好,又給她戴上鉆戒和鉆石項鏈。攝影燈下,霞裙月帔的丁蕾光彩奪目、美如天仙。看著她一身美麗的新娘裝我不由自主的激動動起來,眼睛也模糊瞭……

  “……啊!是婷!她怎麼來瞭?她怎麼是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她就要嫁給我瞭,她是來和我一起拍結婚照的。”速穿好瞭禮服,我走到她的身邊:“婷,你終於來瞭!你就要做我的新娘、就要嫁給我瞭……”我流著淚、擁住瞭婷,熱烈地吻著她。

  隨著一聲驚叫,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臉上,我清醒過來,擦瞭擦眼睛:根本沒有婷,丁蕾怔怔的站在面前。

  “請原諒!我失態瞭。”

  拍完瞭婚紗照,丁蕾走到我面前伸手摸瞭摸我挨瞭巴掌的左臉頰,輕聲的問我:“疼嗎?”我隻是搖瞭搖頭,收拾著攝影器材。

  “婷是什麼人?你能告訴我嗎?”見我沒有作聲,她又接著說:“上次我被他們麻醉,就是在撕裂般的劇痛和‘婷’、‘婷’的叫喊聲中醒來的。你對我的侵犯和今天的失態,一定和這個婷有著什麼關系!”

  她的話說到這個程度,我也不得不講瞭。拿出五年前婷用來包錢的手帕,我把婷的故事,從頭到尾,細細的講給她聽。聽完以後,過瞭好半天,丁蕾才嘆瞭一口氣:“看來,遭遇不幸的,不止是我一人瞭。”見我向外走去,丁蕾追在後面問道:“你上哪兒去?”

  “去百貨商場。”我邊走邊回答著。

  幾個小時後,我回來瞭。“這是澳洲產的開士米羊毛圍巾、羊毛衫,澳洲呢大衣,這是一套絨毛袋鼠、考拉……”我打開瞭大包小包,向丁蕾展示出買來的各種物品。

  “這是幹什麼?你要去擺地攤?”大惑不解的丁蕾問我。

  “明天上午,我送你回傢!”我又遞給她一張銀行卡:“打工不安全。這上面的錢,夠用很長時間的……”

  “你是好人……”丁蕾的眼睛裡閃著淚花,臉上露出瞭復雜的表情。

  我開始為她收拾行李。當我把乳罩、內褲塞滿瞭一個大大的旅行包時,丁蕾急忙阻止我:“行瞭、行瞭,夠我穿一輩子的瞭。”她摘下瞭全部首飾,並堅持不要那張銀行卡。

  吃過豐盛的晚餐,回到主臥室。看瞭會兒電視,我對丁蕾說:“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我來最後守護你一夜。”

  息瞭燈,我躺在地毯上,聽見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久,才沒有動靜。後半夜,丁蕾的夢話驚醒瞭我。開燈來到床前,她正在手舞足蹈:“爸爸、媽媽,我回來瞭……”她笑出瞭聲。忽然,她又簌簌發抖、蜷成一團,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滾開!別碰我!……別過來!……救命啊!……”

  “丁蕾!丁蕾!你作噩夢啦。”我搖醒瞭她,為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丁蕾看著我,一把抓住瞭我的一隻手,貼到她的臉上。我輕輕拍著她:“不要怕,有我在保護你!”心裡我在自責:“都怪我,嚇唬她……”

  丁蕾坐瞭起來,摟住我、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著。我拍拍她的背、輕輕拿開她的手:“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突然,丁蕾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雙唇吻住瞭我。我驚慌地掙開瞭她:“我不是好人,我不配……”話沒說完,丁蕾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摟住我,把我拉到床上。她流著眼淚,一面熱烈地吻著我一面斷斷續續的說:“不!……你是好人!……你男子漢的眼淚,……落到我的臉上。……我就認定,……你是好人!”

  受寵若驚地聽完瞭她的話,我也激動起來:“多麼純潔、美麗、可愛的姑娘,對我有瞭好感,真是三生有幸啊!”

  熱吻中,我慢慢的脫去她的吊帶睡裙、解開瞭乳罩,撫摸著她豐滿挺翹的雙乳。在吮著她花蕾般挺立的粉色小乳頭的同時,我輕輕地退下瞭她白色的絲質三角褲。丁蕾面露羞澀,雙手捂住瞭她自己的眼睛。

  明亮的燈光下,我欣喜地欣賞著,這麼多天以來雖然機會多多、但我從未仔細看過一眼的,她的美麗胴體:啊!冰肌玉骨,沒有一點瑕疵。潔白、光滑的皮膚,圓潤、高聳的乳峰。鮮紅的乳暈,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窄小的髖、飽滿的臀。美麗的三角地帶,綠菌覆蓋著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宛如一尊精雕細琢的玉塑像。

  我用唇舌,自上而下地:艷唇、桃腮、粉頸、酥胸、綿腹、玉腿……最後停在瞭她聖潔而美麗的陰戶上。我把我對她所有的情感,全都凝聚到我的唇舌上來:使出瞭渾身的解數,用上瞭吃奶的力氣。我的唇、舌在她的陰戶:吻、吮、吸、舐;舔、呷、嘬、挑;叩、鉆、涮、蕩……

  很快,丁蕾扭動著身體哼出聲來。她的臉頰滾燙、滿面羞紅、呼吸急促,“愛液”也開始溢瞭出來。我自己也開始亢奮,陰莖先是膨脹、變大,然後硬挺起來。

  分開微張的陰唇,我把勃起的陰莖慢慢送進瞭她濕潤的陰道,丁蕾的身體突然抖動隨即大聲哼瞭一下。這是她的第二次,還是會有疼痛感的,我下意識地停止瞭推送。

  吮吻著她的雙唇、撫摸著她的雙乳,在分散她註意力的同時,我慢慢的往她陰道的深處推送陰莖,直到陰莖根的上部緊緊地抵在瞭她的陰核花蕊上。我一面緩慢地動作著一面仔細地觀察。隻要她稍有不適的表示,我就立即停止動作。

  漸漸地,丁蕾的臉上出現瞭歡愉的紅霞,進而“愛液”不停的溢出。我知道她已經開始適應瞭,也就逐步加快瞭抽插並加大瞭動作的力度和幅度。

  丁蕾的反應也在變大。她緊閉著雙眼、鼻中輕哼著,兩手摟住我的脖子吻著我,靈巧舌頭伸進瞭我的口腔,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美美地吮著她的舌頭,囁吸她的口水。肚皮貼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陰莖也在縱情地享受著她狹窄陰道的緊緊夾裹……

  “啊!能和自己傾心的美女在一起銷魂,真是快活極瞭、爽上天嘍!”

  過瞭好長的一段時間,不經意的看瞭看手表,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鐘瞭。我在心裡說:“時間不早瞭,結束吧!讓她多睡會兒,還要上路。”看看丁蕾,正處在高潮之中。她緊閉的雙眼流出瞭欣喜的淚水,臉色艷紅、艷紅的。哼著、扭著,大量的“愛液”不斷地溢出。我猛的加快瞭動作,十來分鐘後,我脫口喊著:“婷、婷”一泄如註。

  聽見我喊婷,丁蕾先是愣瞭一下,然後緊緊摟住瞭我。”真不好意思,我又失態瞭!”我抱歉地對她說。丁蕾閉著眼睛沒有說話,隻是用力地摟瞭摟我。

  起身下床,我拿來瞭避孕藥膜,塞進她的陰道。用一塊白棉佈尿佈兜住她的屁股,再用一根紅絲帶系壓好。丁蕾生病的最後幾天,紙尿褲用完瞭,也沒有時間去買。我撕開瞭一些床單,做成瞭尿佈。

  為她蓋好瞭毛巾被,親瞭親她的面頰,我想躺到地毯上去,再睡一會。丁蕾伸手拉住瞭我,讓我躺在她的身邊。我摟著她,像哄嬰兒一樣,拍著她兜著尿佈的屁股,哄她睡覺。

  “唉!……”丁蕾嘆瞭口氣。

  “怎麼瞭?”我問她。

  “你最愛過的人傷害你最深,你忘不瞭她。叫我婷,你就叫吧,沒有關系!”

  “是啊,她們害得我兩次住院。”

  “她們?還有誰?為什麼住兩次醫院?”我說漏瞭嘴,但我從來不說謊,反正她也要走瞭。我就把婷的轉變,王利宏的吸毒,吳琴的陰險以及我被他們氣得兩次犯病、住進瞭精神醫療中心醫院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丁蕾聽。

  聽完我的講述。她又嘆瞭口氣:“真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多痛苦經歷。你的言行,不難理解!”丁蕾緊緊摟住我,用她的熱吻來寬慰我。我也擁吻著她,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隔著緊裹著的尿佈按壓她的陰部,好讓她陰道裡的精液流淌到尿佈上去。以利於避孕。

  沒過多久,丁蕾好像又有些興奮瞭。她在吻著我的同時,雙乳緊貼著我的胸部揉來揉去的。平坦的小腹緊貼著我的肚皮,陰戶也隔著尿佈摩擦我的大腿。看樣子,她還想和我再來上一次。

  “再睡一會兒吧,還要趕路呢。”我又像哄嬰兒一樣,拍她緊裹著尿佈的屁股,哄她睡覺。就這樣擁著、哄著,我和她一起睡著瞭……

  響動聲驚醒瞭我,睜開眼睛,丁蕾穿著睡裙坐在書桌前在寫著什麼。我坐起身來:呀!她的尿佈竟然兜到我的屁股上來瞭。

  女人真有本事,她們的手腳之輕,居然能讓我這個當過四年偵察兵的人毫無知曉。看瞭一下手表,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瞭。我急忙穿衣服,同時喊著丁蕾:“快點換衣服!我們先把車子開上路,再到路邊買早點吃。”

  快速穿好瞭衣服,我拎起瞭最大的兩隻旅行箱就要向外走:“奇怪,怎麼會變得這麼輕?”打開來一看,“怎麼都成空的瞭?”正要問丁蕾,她站起身遞過來一張信紙:“你幫我把這些買來。”接過信紙看瞭看,全是英語、考研必讀之類的一大串書名。

  “買這些書幹什麼?”我不解地問丁蕾。

  “戲,既然開演瞭,那就接著演下去吧。地下室裡很清靜,是讀書學習的好地方,我想溫習功課,報考研究生。”丁蕾笑盈盈的回答我。

  “你不走瞭?”我愣愣地問她。

  “我想報考研究生,我還要讀書。”

  哈!我高興得跳瞭起來。上前抱住瞭丁蕾,把她高高舉起、騎上我的肩膀,上下顛動著她:“最好報考工商管理研究生,拿個MBA 文憑。到我的翔興實業集團來,實習期一滿,你就當個副老總。”隨後我放下瞭她,拔腿就向外跑。

  “你到哪兒去?”

  “買書去!”

  “哎,吃瞭早餐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