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好呢?這讓人痛經的生活呀!」
一出房間,許平就有些鬱悶的嘀咕起來。似乎這是自己的房間吧!怎麼突然感覺好像無傢可歸一樣瞭。不過看冷月這麼嬌弱可憐的樣子還真是下不瞭手,晚上隻能做一豊人瞭。
可憐的冷月美女呀!少瞭一次受孕的機會,我都替你惋惜瞭。許平一邊走還一邊無恥的感慨著。
男人隻要下邊的東西一硬,什麼理智、道德,這些狗屁的東西全都沒用瞭。
但許平堅決反對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一偏激的說法,畢竟硬的時候是有些禽獸,但禽獸在發情期也是一樣的慾火焚身,禽獸不如這說法有那麼點的偏見。
而且男人在射完軟下來的的時候,就很講道德不是嗎?哄騙瞭人傢小姑娘上床,總得趁這時候多說幾句情話是吧一。要不然哪能來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說法?
山谷裡的纏綿讓人遐想連連,冷月美艷的容顏上全是自己精液時的誘惑歷歷在目。許平想想頓時就有些興奮瞭,如果摟著她一起睡,許平知道自己絕對堅持不瞭幹出很有愛的事情,那還不如趁早跑出來比較好。
但腦子裡反覆的交織著山谷裡發生的一切,冷月那種淡漠中的情動,嬌嫩的呻吟和她滿足的陶醉都那麼與眾不同。將一個冰山美人征服胯下的滿足感是那麼的強烈,讓人無法忘懷。
許平還在糾結要不要返回房裡去裝一下小動物,找冷月好好的蠕動一番時,房內的燈火熄滅瞭,而且還傳來一陣陣低低的哭泣聲,冷月的楚楚可憐將許平滿腦子的欲火一下澆滅瞭,這時候還下手似乎有點過分瞭。
許平苦笑著搖瞭搖頭,自己到底還是狠不下心來,沒辦法和其他人一樣將女孩子看得那麼卑賤,晚上還是去悅小米吧!最近也很少寵幸她瞭。
女眷們全住在最高的第三層,最大的房間自然是紀靜月獨自住的。這時候還亮著些許的微光,隱隱的從門縫裡傳出誘人的香味,一想到美小姨那成熟豐腴的身材、千嬌百媚的嬌嗔,許平心裡就一陣發癢,恨不能在這叫無天不應的水上直接強奸她,讓自己長來的惦記成真!
無奈的,按巧兒這小奸細打探來的準確消息,比小姨輩分更大的大姨媽這會兒正在做客,碧血洗銀槍顯然不太可能,微微的處子落紅在那蓬勃的血河面前不値一提。
許平可不想與小姨重要的初夜這樣廢掉,隻能無奈的搖瞭搖頭,哭喪著臉繞過她的房門前。稍稍的打聽瞭幾句,徑直來到瞭小米的房間,準備把滿身的慾火發泄在可愛的美少女身上!
剛走到小米的房門前,就可以聽見屋裡發出瞭咯咯的嬌笑聲,活潑而又充滿女孩子的青春感,朝氣蓬勃的感覺讓人覺得一下精神瞭不少,但更明顯的就是屋裡還有別人在。
門並沒有關上,屋內的嬌嫩聲音似乎開始竊竊私語著,許平聽也聽不清楚,在外咳嗽瞭一下直接邁腿走瞭進去。、、房內小米與巧兒正在說笑逗樂,不知道聊到什麼話題,兩個小美人笑得十分開心,性格不同的她們似乎找到一樣的話題。但除瞭她們倆,屏風後邊還擺瞭一隻大木桶,幾個丫鬟正滿頭大汗的往裡加著熱水和香油,殷勤的準備著洗漱用的物品。
「這麼開心呢!」
許平走瞭過去,丫鬟們似乎露出瞭曖昧的羞笑,讓人感覺有一點的文章。
巧兒臉上盡是得意,狡黠的看瞭看小米後笑咪咪的拉著許平的手,甜膩抓的說:「主子,您來啦……」
小米一臉溫柔而又無奈的微笑,拉著許平坐瞭下來,趕緊為許平遞上茶水,也朝旁邊的丫鬟柔聲囑咐道:「把給爺的晚膳端過來吧!」
「是!」
丫鬟們準備好洗澡水,趕緊又跑瞭出去,臨走的時候一個個笑得很是詭異,讓許平有些疑惑。
見樣子似乎有點鬱悶,許平立刻就坐瞭過去,拉著她滑嫩的小手,輕聲的問:「怎麼瞭小米?是不是不開心呀!」
「主子……」
巧兒嘿嘿的壞笑著,曖昧的看著小米,若有深意說:「小米姐姐沒事,就是和我打賭賭輸瞭而已嘛!」
「你們賭的是什麼?」
許平也是有些好奇瞭,小米這個乖寶寶也被巧兒教壞瞭,居然還賭博起來,看起來小魔女又有什麼陰謀瞭。
小米臉色紅紅的,嘟著小嘴很是委屈的看著巧兒,又有點羞澀的說:「巧兒妹妹說您晚上會來我這,而且還說得斬釘截鐵,我不相信,所以就和她打賭瞭。」
「還有這樣賭的呀?」
許平疑惑的看著巧兒,小魔女一向古靈精怪的,這種平淡的賭法似乎沒什麼好玩的吧!I小米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臉上有幾分的沮喪,嬌羞又是好奇的問:「您不是在安慰冷月姐姐嗎?怎麼想起上我這來瞭!」
「主子憐香惜玉嘛……」
巧兒狡黠的笑瞭笑,給瞭許平一個「人傢很乖」的眼色後,又得意的說:「冷月姐姐今天都哭成瞭這樣,我擔保主子肯定下不瞭手,主子多好的一個人呀!」
許平聽得直冒汗,心想:小蘿莉你倒是瞭解我。疼愛是一回事,但做愛㈱胃講究個情調嘛!看她哭得聲淚俱下,誰下得瞭手呀!
「可紀小姐還沒睡……」
小米猶豫瞭好一會兒,終於紅著臉,聲音低低的問:「您和她還沒有過魚水之歡,眼下花前月下又沒人打擾好事,您為什麼不去她那呢?我覺得紀小姐應該不會拒絕您!」
巧兒笑得更狡猾瞭,掩著嘴一副高興的樣子。
許平狠狠地白瞭她一眼,難怪小米會輸得那麼徹底,小魔女這是在作弊呀!
你以為我不想去小姨那將她推倒呀?再好好的懲罰一下她那麼多次動手動腳的錯誤!問題那有個輩分更大的親戚在,推又不能推,往那一待惹得一身是欲火,到時候難受的是自己。
巧兒和小米都知道許平不喜歡和不認識的女人調情,更討厭沒有感情存在的做愛,所議不會猜測其他的丫鬟。不過單純的小米還是被巧兒給算計瞭,巧兒早就知道瞭紀靜月的月事時間,她根本就贏不瞭。
許平鬱悶瞭,這也能拿來玩。看小蘿莉投來曖昧的眼光,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也沒揭穿她,不過對她們的賭註比較好奇,瞪著眼問:「你們賭什麼東西?」
小米臉色一紅,咬著下唇看瞭看巧兒後,乖巧的拉著許平的手站瞭起來:「主子,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都那麼熟瞭還有什麼好害羞的?許平也不多想,跟著她走到桶邊。小米嫻熟的開始解開許平的腰帶,小手溫柔無比的遊走著,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幾圈就把許平的衣服全脫掉,脫衣服的速度之快讓巧兒都感覺慚愧呀!
男性的體溫和氣息迎面而來,又熱又沖,有強烈的刺激感,讓跪在面前的小米有些許的陶醉,但還是關懷的說:「主子,您先泡著吧!夜風比較涼,可別著涼瞭。」
「嗯。」
二許平回頭一看,巧兒的目光似有若無的盯著自己的下身看,也不在意的點瞭點頭,踏進瞭桶裡,卻還在疑惑她們到底賭的是什麼。
溫熱的水散發著清新的香氣,滑過每―寸的皮膚帶來讓人瞬間精神的舒服。
再加上水裡浸泡著一些中藥、香油,除瞭讓人放松以外,還有強身健體的作用。
許平滿意的吸瞭口氣,享受著溫水的浸泡,閉上眼問:「到底你們賭什麼呀?」
巧兒蹦蹦跳跳的跑瞭過來,這會兒正好丫鬟們將小菜送瞭進來。她直接就命人把桌子搬到桶邊,笑咪咪的倒著酒說:「沒什麼啦!就是晚上人傢也要在這待著,和小米姐姐學著怎麼伺候人!」
「你在這待著?」
許平睜開眼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巧兒壞笑瞭一下,滿面曖昧的說:「小米姐姐是最尊敬主子的,說要親身給奴婢示范一下該怎麼伺候您。」
小米白瞭她一眼,嬌俏的容顏頓時就佈滿瞭紅暈,低著頭繼續為許平擦洗著!
原來賭輸的代價就是要表演春宮戲給小魔女看呀!難怪她那麼不自在瞭,小美人雖然溫順無比,但碰上這樣的事還是有些別扭。
許平頓時恍然大悟,這時候巧兒已經很是討好的倒著一杯酒,用柔嫩的小手遞到瞭許平的面前,也知道自己是調皮瞭一些,擠出瞭一個極端無辜的笑容。畢竟她們再怎麼賭,能不能行還得看許平的心情。
許平也沒多說,張口就把酒喝瞭下去。接下來巧兒乖得嚇人,一邊殷勤的幫忙小米,又一邊夾著菜端著酒喂許平,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不過看著她這副乖巧的樣子,許平心裡也是滿爽的,小蘿莉那麼乖,也讓人很有成就感!、當小米為許平擦幹身體,披上睡衣的時候,她的小臉更紅瞭,有些不願意的看瞭看滿面嬉笑的巧兒,輕聲的說:「爺,你先用膳,奴婢先下去凈身……」
「快去哦……」
許平色笑的挺瞭挺自己的下身,讓她看見在這溫柔的伺候下已經硬起來的龍根。
「啊……」
小米嬌羞的點瞭點頭就跑瞭出去,除瞭難為情外,眼裡還有幾分迷情的嫵媚。
巧兒朝她作瞭一個頑皮的鬼臉,那意思就是主子不反對的話,晚上就有大戲看瞭。小蘿莉一副得意至極的樣子,囂張得讓人恨不得抓她起來打小屁股。
許平有些看不過去瞭,眼一瞪朝巧兒小屁股也拍瞭一下,感覺緊實而又有彈性,暖暖的手感真是不錯!
「我……」
巧兒這會兒有些傻眼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用很是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
畢竟她再怎麼可愛動人,許多人都預言巧兒將來必定是個傾國絕色的一代佳人,但她現在還童稚至極,盡管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很多都嫁為人婦不算稀奇。
許平盡管疼愛她但卻沒動手動腳,一開進府之時巧兒其實早就做好瞭把身子獻上的心理準備。畢竟誰都和她說她的一切都是主子的,可許平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她這歲數還太小瞭,所以沒對她下手,也讓巧兒把這件事給忘瞭。
「主子,我……」
巧兒感覺渾身都有些不自在瞭,許平這話等於直接的說晚上要她侍寢瞭,倒是一時讓小蘿莉不知所措。
「巧兒來……」
這會兒輪到小米掩嘴偷笑瞭,趕緊去拉她的小手往外走,看小蘿莉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又傻又可愛,不由得曖昧的笑道:「咱們快要做姐妹瞭,晚上你可得伺候好主子哦……」
「不是,我……」
巧兒一臉茫然,六神無主的解釋,還沒說完就被小米給拖瞭出去,小米還留下瞭一個曖昧至極的媚笑。
房門輕輕的關上,許平立刻一臉的淫笑。自從上次將郭香兒壓在身下之後,小蘿莉那種幼嫩而又楚楚可憐的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尤其是聽著那稚嫩的呻吟時更是爽到極點。
可惜瞭老郭傢的閨女還沒給她名分帶不出來,不然許平早就把她帶在身邊一頓摧殘瞭。
說到小蘿莉的可愛,許平自然第一個就想起瞭巧兒。可愛童稚之中又有幾分調皮古怪,楚楚可憐的模樣卻有著誘人的嫵媚,尤其是她稍胖一些後,看起來粉嘟嘟的更是可愛,讓人恨不能將她呑進肚子裡去。
巧兒有些許肉感以後更是動人,不隻是許平,很多人都覺得她抱起來可能很舒服,但小蘿莉可是玩毒的,即使是趙鈴,都不怎麼願意起這個心思給自己找不自在。、自古主仆有別,小米可不敢在許平的面前脫衣沐浴,這舉動在她們看來簡直就是一種大不敬,甚至是對於主上的侮辱,所以才會去別的地方沐浴。雖然許平很討厭這些迂腐的事情和I思想,不過也不想過分的去扭改這些她們從小被耳提面命的觀念,也就任她們去瞭。
許平腦子裡盡是在想巧兒那嬌小的身軀該怎麼在胯下承歡,郭香兒的身子嬌小幼嫩,童稚的感覺十分強烈,但小魔女卻是機靈古怪,雖然肉嫩瞭不少,不過在感覺上兩個小蘿莉還是有些不一樣的韻味。
想著想著突然想起小米溫順的跪在身下伺候時那無辜的模樣,尤其是她含著龍根時那純潔而又楚楚可憐的表情。許平哪還有什麼吃飯的心瞭,匆匆的吞瞭幾口飯菜,連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
度日如呀!望眼欲穿等瞭許久,房門才輕輕的推開瞭。沐浴過後的小米穿著素白的睡衣走瞭進來,頭發沒半點盤飾,隨意散開著,小臉蛋紅撲撲的特別迷人。
睡衣下就是她潔白青春的身體,許平相信溫順可人的小米這時候絕對是真空的!
小蘿莉也是洗得幹幹凈凈,模樣看起來十分粉嫩動人。略帶濕潤的頭發一絲一絲的貼在細嫩的肌膚上更顯誘人,眼裡水蒙蒙的楚楚可憐又帶著幾分嬌媚。不知道是不是小米和她說瞭什麼,搞得小魔女這會兒看起來有些扭捏,完全沒瞭平時的活潑好動。巧兒嫩嫩的身體隱藏在瞭寬大的睡衣之下,盡管尚在發育中看不出絲毫的曲線,卻給人一種童稚的誘惑,讓人期待小小的衣服下該是多鮮嫩迷人的一具玉體。
勾魂的夜晚呀!許平一看兩個小美人出浴的樣子眼裡都冒綠光瞭,恨不能直接撲上去將她們扒光,直接拉到床上來個大被同眠的三P,品嘗一下幼嫩的蘿莉和動人的少女到底有什麼區別。
巧兒不隻I次看過許平和別的女人辦事,自然知道是這成人之禮是怎麼樣的一個流程。剛才沐浴的時候她擔心的摸瞭摸自己下身,想瞭想主子的東西那麼長,自己的小地方又那麼細,心裡一時間有些擔心。
見許平一副急色的樣子,似乎隨時都要撲上來。巧兒也是嚇瞭一跳,慌忙的抱著一個小包袱繞過許平,害怕的躲到瞭被子裡去:「人傢去暖床……」
暖床?許平聽完頓時呵呵的一笑,似乎小魔女在府裡一直總是以暖床丫鬟自居吧!這會兒真的來幹這個活,鬼才相信她真會!
小米讓幾個丫鬟將桌子上的菜肴收走,又再備瞭一壺美酒。將房門輕輕一關,從懷裡掏出瞭一個信封,走上前來在許平的耳邊壓低瞭聲音,輕輕的說:「主子,剛好來瞭一封密信,您先看一下!」
她靠過來的時候有一陣讓人迷醉的少女體香,伴隨著暖暖的體溫,充滿瞭青春的誘惑。許平接過信封後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將柔軟的身體拉過來狠狠地吻上嬌嫩可口的小嘴。小米也溫順的靠瞭過來,小嘴一張,丁香小舌開始迎合著許平的挑逗,情動的扭動著動人的身體,閉著眼享受著這迷戀的滋味。
長長的一個濕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瞭陣陣的水聲。吻後小米已經是面帶帶桃紅,氣喘籲籲。許平不舍的捏瞭捏她的香臀,色笑著拍瞭一下,舔著嘴唇說:「去床上等我吧……」
「嗯……」
小米乖巧而又羞澀的點瞭點頭,看見巧兒如同做賊一樣的躲在床上偷看,嫵媚的看瞭一眼後走到床邊,開始鋪被子,準備幫巧兒迎接初夜。
這時候來瞭密信,真是掃興!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挑都不會挑個好時候。
許平鬱悶的暗罵瞭一聲,盡管床邊的兩個小美人極端誘人,不過正事要緊,還是趕緊打開來看。
信很難得的是來自許平最信賴的大舅哥——趙猛,所說的是來自河北其他地方的消息。
許平主考的太子門生裡有一個叫杜宏的青年才俊,孫正農與劉士山之類的現實派十分欣賞他,一致的認為此人可堪重用,這封也是與他有關。
由於主考過後正是紀龍反時,許平還無意在朝堂上安插一些勢力,所以杜宏被派到一個縣城裡任職知縣,目前除瞭處理日常事物外主要的工作,就是為惡鬼營就近調集省內的糧草和軍需,同時也監視著一些地方官員的異動,總而言之他幹得確實不錯。不過信中夾著的一些奏摺是別的門生所寫的,大意上是在參他。
在這動蕩的局勢下即使有銀子在手,但在災慌之時想買到大批的糧食,也不是簡單的事,何況還得為押運的安全問題考慮,這更是頭疼無比。杜宏這傢夥在月初接到惡鬼營的通知要糧草時,河北正值初耕之時沒多少餘糧,各地就算采購也買不到多少的糧食,他一時間愁得頭發都掉瞭不少。
無奈之下,他隻能帶著錢去別的縣城采購,希望能解一下燃眉之急。可河北是大災初過,其他地方也是糧食短缺,而且糧價上高瞭一些,按惡鬼營給出的價格絕對買不到足夠的數量!
杜宏幾次上門低三下四的求那些糧商,但對方仗著有地方官員的庇護自然是不肯松口,杜宏這傢夥一咬牙,竟然帶著手下把知縣和糧商給關瞭起來,丟下銀兩強行搬走糧食,這才滿足瞭惡鬼營的需求。
「好小子,有魄力嘛!」
許平看完呵呵的笑瞭起來。這傢夥膽子倒是夠大的,竟然把比他品銜還高的朝廷命官也給綁瞭,這罪過可是不小呀!
另一件事嘛,讓許平微微的有點惱火。現在的主糧大多依靠的是水稻和小麥這些作物,對土地的要求高不說,還容易因為天災蟲害而缺收,導致大范圍的饑荒。
前段時間商部說是來瞭西洋的貢品,將馬鈴薯和玉米當成瞭西方的寶物獻瞭上來,吹噓得是無比的金貴。許平沒怎麼買帳,反而立刻下令多采購一些,將兩種作物制成種子後開始在京城周邊推廣。
這兩類作物不受到大明百姓的認可,在他們看來這些外番進貢的東西肯定不好伺候。但許平深知這些東西最好種,一些種不瞭稻米的土地就可以充分的利用,正可以大力的推廣。
杜宏那塊在他的努力下已經種瞭不少,但是百姓們不太敢相信。在他的勸說下好不容易才有一部分人嘗試著在傢裡、園後,和一些比較枯竭的土地以及山裡林間播種這些外來之物。
可以說他為瞭說服百姓可是花瞭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得那麼一點點的成效。
可一些對朝廷不滿,尤其是不滿於杜宏的鄉紳卻是橫加阻撓,還煽動其他人把已經長到半人高的稈子給毀瞭不少。
鄉紳都是地頭蛇,人脈深廣,有的親戚更是朝裡的大官。他們一直視平穩糧價的杜宏為擋瞭財路的絆腳石,所以聯合著說盡瞭壞話,阻止他在那佈新政!
杜宏盡管平時謙和,忍耐久瞭也是拍案而起,直接下令要將這些鬧事的鄉紳關起來懲戒。但這時候府衙裡的人卻是不聽命瞭,畢竟這些人盤踞瞭那麼多年,誰也不敢妄動。
杜宏簡直被孤立成瞭光桿司令,受盡嘲笑和譏諷。不僅衙差們不奉行他的政令,一些膽大的狂妄之徒甚至在公堂之上挑釁。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善類,悶聲不響的跑到瞭河北駐軍那找趙猛求援。
太子妹夫的門生受欺負瞭,而且還被阻撓實行新政,趙猛感覺臉上像是被打瞭耳光一樣,立刻一聲令下帶兵馬連夜前去,把鬧事的鄉紳和不聽令的衙差全都下瞭獄,這才引起瞭一陣的軒然大波。
「不遭人嫉是庸才呀……」
許平搖頭的時候眼裡有幾分的陰狠,這封密信是趙猛發來的,因為一些鄉紳甚至朝中有人撐腰,現在刑部已經下令他將這些關押的人全給放瞭,並將逆上的杜宏押解到京城去問罪。
趙猛也是百般為難,畢竟他再怎麼得信任,現在根基尚淺。杜宏這一類的人是許平最欣賞的他也知道,如果貿然被押去京城,很容易被那幫孫子弄成廢人,所以才來瞭一封信求援。
許平看完沉吟瞭好一會兒,皺著眉頭也有幾分的怒火。一是自己推行新政,這些狗眼的傢夥竟然敢阻撓,二是在明知自己在經營河北一地,杜宏又是自己門生的情況下,刑部竟然前來刁難。
提起筆來本來是想寫點什麼狠話,但心想這節骨眼上先別橫加生事。許平無奈的嘆瞭口氣,隻能告囑趙猛先把那政令拖一下,等自己的事安排好後再騰出手來,收拾一下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
放下瞭密信,許平滿面的嚴肅瞬間化成猥瑣的淫賤。正事辦完,該辦瞭小魔女瞭,這小蘿莉一直犯著錯誤,做為一個有愛心的男人,應該好好的懲罰她,調教她才行。
許平色性大起的沖到床邊,畢竟是小米的床所以看起來不是很寬敞。這時候兩個小美人都躺在被子裡,隻留著羞紅的模樣看著許平。巧兒更是有些難為情的躲進瞭被子裡,如小孩子害羞一樣的模樣實在太誘人瞭。
兩個小美人同蓋一條被子,兩具身體都被蓋在瞭下面。雖然曲線上的誘惑不如少婦那般的強烈,但小米臉上的深情期待,巧兒扭捏的樣子卻是讓人無比興奮。
許平環視一圈突然眼前一亮,兩套小睡衣竟然整齊的擺放在床邊,也就是說被子底下的現在是兩具一絲不掛的嬌軀,她們竟然早早的就把遮羞全數除去,雖然缺少瞭一些親自動手的情趣,但這主動的態度卻讓人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