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雖然明白自己的能力有限,但任誰也抵擋不住李欣然所提出的誘惑!
五五分帳的生意,而且自己的投資不到總額的兩成,這樣誘人的蛋糕不管是哪個生意人都無法拒絕!不過付出的代價也很慘痛,就是連續兩個月忙得頭重腳輕,腦子時刻都在快速地運轉,整個人忙得都有些要崩潰瞭。
自從國道打通後,一前一後兩傢新開的加油站幾乎壟斷所有的生意,而且批準的手續更是如同火箭飛射般驚人的速度,甚至沒等批準就開工,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建成開業,這樣的速度確實讓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隨著大批的工程隊和工作人員開始進駐四清縣,加油站的生意也迅速地火紅起來,這和李欣然計劃書中的判斷一樣,甚至比她的預期更加驚人,兩間加油站每天的盈利都達到數萬元之多!而且加上有蘇蕊出面協調石油的供應問題,現在可以用日進鬥金來形容,而且也沒有其他繁瑣的事要操心,算是最省心的一塊。
至於度假村,在日夜趕工的情況下倒也建得十分迅速。本來的計劃是要在資金全額投入的情況下四個月內完工,但比預期好的是,這段時間沒有大雨或臺風耽誤工期,按照現在的速度,大概兩個半月內就能夠正式開業,但要維持運作恐怕比建設更加困難。
工程上的視察、供應商的聯系、一些手續的辦理,還有不少瑣碎的事要做!
而且李欣然一動就是全面開工,不僅外圍要跑馬圈地,連娛樂場所也破土動工,想想要在這貧困縣建這種高級娛樂場所確實夠大膽,或許她賭的是建設一但完工,那外來的消費群體將會為四清安靜的夜晚帶來喧鬧,讓她的預想成為現實。
縣郊國道的路邊,原本清靜的地方越來越熱鬧,各式各樣的工程車,以及越來越多的小轎車頻繁出入,各種公司也開始聚集到這小地方。
從兩個月前大學校區、農貿市場和物流市場都正式宣佈投資開始,這裡每一天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最起碼那原本懶洋洋的生活節奏在不知不覺間加快,原本安靜的街道也有越來越多的陌生人在走動。
度假村的建設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在張文的建議下,除瞭酒店外,其他地方都以崇尚自然的方式來蓋。木質的走廊、竹搭的包廂和亭子,保留原有的河流跟竹林,一切看起來既自然,又能省下不少費用,倒也算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事情實在太亂、太雜,本來在看到李欣然那麼多的計劃後,張文已經很仔細地做好分析和事前的準備,可沒想到李欣然居然要所有項目一起動工,這下讓張文忙得頭暈眼花,內分泌都有點失調。
因為沒有辦公場所的關系,所有建設的臨時辦公地點都設在酒店的套房。
雖然張文幾乎是事必躬親,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匆忙招來的員工還不錯,起碼分擔瞭張文的工作量。
此時套房的客廳亂得像是剛打完仗,文件、規劃書之類的東西散落一地,旁邊不是空的飲料瓶就是碎紙屑,角落都是吃剩的空飯盒,而且開始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張文前前後後共招瞭十多個員工,都是在緊急的情況下招募。
張文讓有經驗的管事,而剛畢業的則負責跑腿,這一段時間他們幹得還不錯,起碼眾人很有沖勁。隻是每天這樣熬夜,這會兒個個都憔悴得很,所有人都披頭散發地睡在地毯上、沙發上甚至是在廁所門前,不分男女都睡得那叫一個死呀!
張文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除瞭幾個女孩子擠一間房外,另一間房隻有他一人居住,照理說有個清靜的環境應該是一種享受,但這會兒房內也亂得像垃圾堆,桌上、地毯上都是文件和廢紙,不然就是一堆喝完的咖啡杯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不少,整間房間彌漫著難聞的氣味。
然而即使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張文也睡得像死豬一樣!他忙到一個多禮拜都沒空回傢,腦子裡的腦髓第一次那麼活躍,連精子想活動都沒辦法,更別說享受性愛的滋味,就連洗澡的時間都有限,這樣有如地獄般的生活,恐怕誰都受不瞭。
底下的員工睡四個小時,張文就隻能睡兩個小時,隻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證工作的正確性和效率,畢竟這些項目都容不得半點的馬虎,小心翼翼的態度是最為重要的事,為瞭集中精神,張文甚至連電視都沒開,每天都埋首在一堆文件裡,閑暇的時間也都是在和各級官員接觸,累得骨頭都快散瞭。
此時套房難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沉浸在美夢中。
這時門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看起來親切又有幾分威嚴,他伸手輕輕敲瞭一下門,卻發現門隻是虛掩著,隨手一推就打開瞭。
張定光難得清閑,於是就過來探視張文,可一推門看見房內狼狽不堪的眾人,便不由得皺瞭皺眉,對於那凌亂不堪的環境更是感到無奈,但他也知道這幫人最近熬得累壞瞭,所以沒去打擾,隻是小心翼翼地避開地毯上的文件和睡得橫七豎八的人,坐到沙發上抽起煙。
“光哥!”
在張定光身後的一個妙齡女子也一起走進來,背著書包看起來很活潑。一條緊身的深色牛仔褲勾勒出腿部的修長和臀部的挺翹,簡單的白色T恤穿在身上顯得隨意又很搭,渾身散發著青春的味道,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
那清秀動人的容顏,五官的組合算得上是個幹凈的小美女,綁個馬尾看起來很有韻味,渾身散發著書卷氣,充滿活力的打扮,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學生。
張定光做瞭一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說:“小聲點,他們昨晚大概又熬夜瞭。”
“文叔呢?”
張曼瑩臉上閃過一絲擔憂,朝左右看瞭看,還是沒看見熟悉的身影,心裡不由得有些失望,情況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誇張,滿地的文件和計劃書讓人看著不寒而栗,這樣)|大的工作量確實駭人。
“應該還在睡吧?通常他都最晚睡!”
張定光看著眼前的小美人,眼睛稍稍地瞇一下,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來,雖然兩人是親戚,但彼此並不熟悉。
張定光與張曼瑩其實不過是在樓下偶遇,如果不是在祭祖的時候見過幾面,恐怕彼此都不認識。
照理說,張曼瑩應該在外地讀書,就連過年的時候都很少回來,怎麼感覺上和張文這麼熟悉?要知道張文回到五掛村也不到一年的時間,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或者說這兩人之間有什麼關系?
“真亂呀!”
張曼瑩小心翼翼地彎下腰,收拾著散落一地的文件和廢紙。
房內這凌亂的景象,讓張曼瑩看著有些心酸,尤其是在角落那堆積如山的飯盒和沒倒掉的垃圾,這些人居然忙得連整理的時間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段時間他們是怎麼過日子的。
“你放假瞭?”
張定光見狀有點疑惑,看張曼瑩如此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是在愛惜自己的物品,就更覺得奇怪。按理說這應該和她沒關系吧?女孩子賢慧,主動收拾倒不奇怪,但她怎麼看起來有點心疼的樣子?
“嗯,剛放假!”
張曼瑩臉上閃過一抹淺淺的紅暈,隱隱的喜悅從看似隨意的微笑中透露出來,她柔聲說:“下學期我們學校的新校區就要建成,到時候我可能會轉回四清縣的分部來讀書,所以想先找一份兼職的工作。”
“嗯,這樣確實不錯!”
張定光贊許地點瞭點頭。
發生在張曼瑩傢的變故,沒多久就傳遍五掛村,在這種小地方,有時候連放個屁都會讓整座村發臭,雖然她的遭遇很可憐,大傢也稱贊張曼瑩是一個堅強的孩子,但她傢裡的親戚就未免太不是人瞭,她都還沒回來,就開始吵著要瓜分她傢留下的田地,過分一點的甚至為這些不屬於他們的財物大打出手,仿佛這傢人已經死光瞭一樣!要不是有張傢的長輩們出來罵人,恐怕張曼瑩回來後會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
“對瞭,您呢?”
張曼瑩的語氣恭敬而客套,她確實對這同輩的哥哥感到很陌生,甚至連說話都是第一次!雖然知道他是個大官,但以前沒有任何交集,見面的次數用手指數都可以數得出來。
“沒什麼,文叔托我辦瞭點事,剛好辦完瞭,就過來找他。”
張定光說得輕描淡寫,心裡猜不透為什麼張曼瑩會突然過來,也不知道張文和她的關系,所以不想和她談太多的事。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到快下午,他們都壓低聲音不敢打擾別人的美夢,而房內的人竟然一個都沒醒,也沒察覺到有陌生人在房內交談,可以想見這幫人的精神和肉體疲憊的程度。
四點過後,那毒辣的太陽稍稍有瞭收斂的跡象,悶熱的空氣因為海風的吹拂而有點涼意。
張定光兩人正心不在焉地聊著一些傢常事,突然一陣陣刺耳的聲音響起,頓時把兩人嚇瞭一跳,本能的捂住耳朵。
此時各式各樣不同的歌曲、音樂甚至是雞的鳴叫聲,將整間房間震得嗡嗡作響。
“啊,都下午瞭!”
房內倒得亂七八糟的人被這突然的聲響吵醒,就像是屍體突然復活一樣,原本一動也不動的眾人全都懶洋洋地坐起來,瞬間讓人有一種看鬼片的驚悚感。
這時旁邊的房門也打開瞭,幾個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女孩子走出來,一邊撓著像雞窩般的頭發打著哈欠,一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張定光兩人,疑惑地問道:“你們找誰呀?”
“呀!”
其中一個女孩走出來後才發現身上隻穿著內衣,驚叫瞭一聲,便慌忙地跑回房間,而其他人似乎都見怪不怪瞭,一個個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根本沒精神去欣賞外泄的春光。
“我找張文。”
張曼瑩這才回過神,看來他們是一起調瞭鬧鐘,怪不得房間突然響起各式各樣的聲音,真是嚇死人呀!
“BOSS呀,死在那邊瞭!”
幾個女孩都有黑眼圈,一個個憔悴得就像女鬼一樣,無精打采的樣子有點嚇人。她們隨手朝房門一指,就進入洗手間解決生理問題。
房內的人該醒的全醒瞭,一個個打著哈欠,開始刷牙洗臉,雖然起床的時間有點不對,但這也是提神的最好辦法。
這時張文也被兩臺手機的鬧鐘吵醒,在迷糊間連眼睛都有點睜不開,打著哈欠,拿著新衣服跑到浴室洗澡。
張文想瞭想,似乎有三天沒洗澡,此時洗澡的時間真值得珍惜呀!當熱水留在身上時,一身的油膩和疲憊都被洗掉,頓時有種清爽感。
洗完澡後,張文照瞭照鏡子,刮瞭有陣子沒整理的胡子,感覺整個人頓時有精神不少,剛才那不修邊幅的模樣,張文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
這段時間,張文睡得也不舒服。沒女人是一回事,而且張文習慣裸睡,但顧慮到房間的人,自己又是老板的身份,因此也有所顧忌,每次和衣而睡都覺得不是很舒服。
此時張文換上一身幹凈整潔的衣服,雖然還是休閑服顯得不是很正式,不過看起來充滿陽光的氣質,也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你們這群懶豬!”
走出房間的時候,張文習慣性地想用打鬧的方式來放松他們的神經,卻眼尖看見坐在一旁的張定光兩人。
張定光來這裡並不奇怪,有時候他還會買點東西來犒勞大傢,但另一道嬌美的身影卻讓張文愣瞭一下。
“文叔!”
張定光兩人趕緊站起來,略帶恭敬地喊瞭一聲。
此時張曼瑩眼裡有一點濕潤,再次見到張文,她心裡不知道為什麼酸酸的,喜悅之餘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也不知道為什麼連日來惦記著張文,隻知道這一刻很高興,高興得有點莫名其妙。
“你們來啦!”
張文看瞭看凌亂不已的房間,似乎連個幹凈的地方都沒有,無奈地聳瞭聳肩,說:“看來想找個喝茶的地方都挪不出來,不好意思瞭。”
房內的人很多,彼此打瞭聲招呼後,所有員工確定計劃和藍圖全都做好後,頓時發出一陣陣歡呼聲,一個個興奮地喊著要張文請客吃飯,畢竟在這裡熬瞭那麼久,確實也需要放松一下。
“文叔,我來安排吧!”
張定光立刻上前請纓,微笑著說:“正好一會兒,我們可以去看一下房子,順便李行長也約好一起吃飯,估計晚上你也沒空陪他們吧?”
“好,那就麻煩你瞭!”
張文點瞭點頭。
這段時間,張定光跟前跟後地幫著張文,仿佛是他自己的事一樣殷勤,雖然張文心裡清楚這個不請而來的親戚的目的,但對於他的熱心還是有一點感激,在一些事情上,自己還是個愣頭青,有這一隻老狐貍在身旁幫忙,也省瞭不少事。
留下員工們收拾東西、整理文件,約好晚上吃飯的地點後,張文便走出房間,而張曼瑩則默默地跟在後面。
張定光回頭一看,內心的疑惑更多,他給張文一個困惑的眼神,似乎是在問:這人怎麼辦?怎麼她也跟出來瞭?
“曼瑩放假啦?”
張文朝張曼瑩溫柔地笑瞭笑,難掩關心地說:“是不是回來玩呀?書讀久瞭,確實要放松一下。”
“嗯!”
張曼瑩臉上紅紅的,她抬起頭瞥瞭張文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心跳在劇烈地加快,這種感覺一直折磨著她,讓她難以入睡。雙親的離去,固然是一個難以承受的打擊,但她忘不瞭就是眼前的大男孩把她救出火坑,要不然她也無法繼續就學和生活,甚至連生存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這時張曼瑩覺得有種暈眩的感覺,甚至讓她有點恍惚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麼,人傢沒邀請就厚著臉皮跟上去,但再次看到這個男孩,心裡總覺得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可是看著在旁邊的張定光,張瞭張嘴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算瞭,一起走吧!”
張文也不知道張曼瑩找他有什麼事,眼下張定光在這裡,他也不能多說什麼。
名聲對於一個女孩子的重要性,張文心裡自然有數,自從回來後,他沒跟任何人提過張曼瑩的遭遇,更不敢說她差一點就淪落風塵,考慮的也是她的自尊和名聲。
張文三人上車後,張曼瑩老實地坐在車後沒有說話,雙手一直不安地捏來扭去,雖然像是在看外面的景色,但目光卻不時地偷看著前座。心想:這個我得叫他叔叔的男孩子,看起來還是那麼沉穩大度,又充滿陽光氣息,而且張文給人的感覺很微妙,學校裡那些所謂的優秀男人和他相比,根本就無法比,他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張曼瑩覺得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眼睛,總是會不經意地把視線集中在張文身上。他那淺淺的微笑,顯得很得體的談吐,甚至是抽煙時那隨意的動作,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瀟灑,一切的一切都那麼吸引人,張曼瑩的神情不由得變得迷醉。
車子緩緩開到國道邊接近鎮上的大路上,沒一會兒就停在一個寧靜的小區前。
這是這貧窮的地方難得的生活小區,顯得有幾分古老,不過環境卻很好,十多年樹齡的大樹用林蔭覆蓋住這裡。寧靜、清新,這是看到這個地方時,腦海裡浮現出的第一個感覺。
四清縣通常都是那種自傢的樓房,這樣的小區算是極端罕見,看起來有點像是過去留下的傢屬樓,是四、五層樓的高度,外面的墻看起來老舊,而路旁的大樹似乎也在證實這裡的年代久遠,粗大的樹幹長得幾乎快到樓頂,這樣天然放任的綠化比起精致的設計來得更加完美,也讓人感覺到這裡空氣的清新。
“在四樓!”
張定光找瞭一會兒,馬上帶著有些期待的張文和一臉疑惑的張曼瑩來到靠近小區門口的一棟五層小樓,再次確定地址後,這才領著張文兩人走上樓梯。
假期快結束瞭,張文考慮到開學後小丹和敏敏都想上學,而且秀秀可能也有這想法,然而鄉裡中的學校隻有中學,於是張文思來想去後,決定讓她們到鎮上讀書,這才拜托張定光找能夠快點過戶的房子,一方面是因為最近他經常往這裡跑,這樣才有個落腳的地方,總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吧!
另一方面是因為陳曉萍的關系,隔代親基因大肆爆發的美少婦,最近幾乎都待在縣城,雖然是為瞭照顧懷孕的小秋,但每次有人到縣裡,老住在傢建傢裡也不妥當,而且有瞭這個窩,起碼讓姨媽有個住的地方。
到時候這裡有個窩,想讀書的女孩們可以住在這裡,而且姨媽也可以住在這裡照顧她們,而他也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對於偷情這件事來說也是一大方便!不然的話,大傢都擠在一個屋簷下,張文也怕有時候會產生摩擦,後宮起火的話,那頭可就大瞭。
樓梯明顯剛翻新過,但雖然粉刷一新,卻也不難看出這棟樓的老舊,墻外的磨水磚變得黑漆漆,有的墻皮都被樹枝刮落,不過卻因此多瞭點古樸的感覺,比起其他住戶略顯輕薄的鐵皮門,四樓的兩道門都是很高級厚實的防盜門,而且通往五樓的樓梯也被封起來,明顯跟其他的樓層感覺不一樣。
“就是這裡瞭!”
張定光一邊開門,一邊說:“這是前段時間弄的,四樓和五樓全都打通,等於是將四間房子連接起來。外面看起來還是一樣普通,不過裡面的裝潢就不一樣瞭。”
一進瞭門,果然如同張定光所說,外面和裡面簡直是天壤之別,外面的墻面顯得老舊也有點不堪,但屋內的裝潢卻半點都不含糊,甚至說奢華也一點都不為過,完全不像是這貧困縣城裡該有的住宅。“金碧輝煌”是張文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詞。
燈一打開,張曼瑩頓時被這華麗的裝潢弄得眼花撩亂,門裡、門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門外看起來老舊而樸實,但房內的裝潢卻是十分時尚,比起城裡的酒店甚至還高級不少。
原本每戶的面積隻有擁擠的四十多平方公尺大小,但上下四戶打通後,卻顯得很寬敞。樓下是典雅的客廳,有著亮麗的水晶吊燈,進口的真皮沙發,視覺感十分強烈的液晶電視,還大得和電影院差不多,音響是一流的專業貨色,實木的地板,墻壁上別出心裁的裝溝,各式各樣的東西都在襯托主人的品味。
寬敞的客廳、飯廳和一間客房占據這一層樓,卻沒有半點擁擠的感覺,每樣傢具的擺放都很講究。
房間的角落有個環形的樓梯通往上層樓,但走上去一看卻隻是空蕩蕩的一片,隻有三間帶著衛浴設備的房間,而主臥房隻比其他兩間稍微大一些而已,而且傢具和傢電也被搬走。
這間房子的原主人是一個管土地的局長,平日的油水也不少。當四清縣的經濟建設一開始時,他自然成為搶手貨,對於各個來找他的單位都是來者不拒!不僅獅子大開口地拿好處,更是腦子一熱,把原有的土地規劃重新分配,弄得各項投資一下子就亂瞭套,還以為山高皇帝遠,不會出事。
加上他還有個親戚在市裡是實權人物,照理說這樣的人,在這個小地方自然是橫行無阻,一般人也不會想去得罪他,可是他這腦子發熱的舉動,讓蘇蕊雷霆大怒,在其他人惶恐的觀望中,直接空降代替的人選下來,不到兩天的工夫就把他丟進大牢!
蘇蕊這可怕的速度也為其他人敲響警鐘,令所有人都明白這位大神的手段和底線,她雖然低調,但不代表底下的人可以亂來。
平時蘇蕊不會去管這些人,可一旦觸犯到她的利益時,這些人都不夠她塞牙縫,而且這也算是殺雞儆猴,馬上就把各個投資單位私下收受利益的風氣徹底地遏制住。
“這裡的環境還行!”
張定光敲瞭敲厚厚的墻壁,笑呵呵地說:“這裡的裝潢我看瞭都發傻,隔音設備特別好不說,整體的設計看起來也很專業,雖然現在樓上的東西都被搬走,但隻要打掃一下,再購買日常生活用的東西,馬上就可以入住瞭。”
“嗯,挺不錯的!”
張文贊許地點瞭點頭,尤其是五樓的落地玻璃窗,更是欣賞夜景的好處。老的樓房一般都矮,因此四周沒有遮擋的障礙物,晚上應該滿安靜的。
“您覺得還可以吧?”
張定光馬上興奮得問瞭一句,看到張文滿意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又做瞭個順水人情。當然所有的事不會是無端的,現在他正和別人爭一個公安局正局長的位置,雙方的資歷和實力都差不多,如果能得到蘇蕊的支持,那就可以說是穩操勝券瞭。
“不錯,這多少錢呀?”
張文第一個關心的還是錢的問題,畢竟這段時間的投入幾乎掏空他的積蓄,盡管投入的並不多,大多的資金都來自於銀行貸款和李欣然調集的資金,但在這龐大的投資案面前還是覺得很吃力,雖然對於未來很有信心,但現在手頭確實有點緊。
“十六萬元,所有手續全包!”
張定光想瞭一下,瞇著眼說出瞭一個根本不合理的價錢。雖然縣城的房價不高,但這個價錢連房內的裝潢都不夠,更別提這樣別有洞天的寬敞,和樓下客廳來不及搬走的高級傢具。
“好!”
張文倒也沒說什麼,自然知道這是張定光給的一個人情。
張文思索瞭一下,笑呵呵地說:“那就麻煩你瞭,這段時間我沒空,這些事你就幫我跑一下,等證下來的時候,我就把錢給你。”
“好的!”
張定光看瞭看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張曼瑩,腦子一轉,馬上看瞭看表,裝作忙碌地問道:“對瞭!文叔,李行長在酒店四樓訂瞭包廂,時間也差不多瞭,我看你公司那邊的聚餐我來辦就好瞭,而且晚上我還有點事。”
張曼瑩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這安靜的樣子,反而讓人感到困惑。張定光的疑惑隻是一閃而過,其實倒也沒有過多去註意,即使兩人有奸情,那也不關他的事!而且今天這份禮送得出去,才是最令他高興的事。
有時候送禮倒不難,最怕的是送不出去,更怕的是人傢不接受。
“那就麻煩你瞭!”
張文倒也沒客氣,對張定光囑咐幾句有關傢具的事,就下樓,隻是張曼瑩見狀立刻默默地跟上來,令他覺得有點別扭。也不知道她有什麼事,為什麼會突然來找他?
“年輕真好呀!”
張定光看著張文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下樓,露出略顯猥瑣的微笑。晚上這一頓確實得好好慶祝一下,照這個形勢來看,隻要他抱緊這層親戚關系,這次升遷應該就沒問題瞭。
有親戚這一層關系在,確實比其他人強多,沒事多走動一下,效果就十分明顯,畢竟蘇蕊在縣裡一直深居簡出,幾乎沒給別人巴結她的機會,而且她也討厭阿諛奉承這一套,很多人都怕弄巧反拙所以不敢去拉關系。眼下張文自然就成為大紅大紫的人物,自從他和李欣然合作的項目在縣城開始運作後,更是讓頭頭們頗為震驚。
因為這些看似很大的動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單飛的生意,背後一定有人在護航。一個年紀那麼輕的男孩,拿出有如天文數字的錢來投資,這完全是不切實際的事,而自從銀行開始介入後,眾人也明白這筆投資更大部分來自於他們所不知道的某個實力人物。
甚至有的時候,在土地上的爭奪上,更讓他們不得不重新思考這個男孩背後的力量,因為一些省裡的關系企業來撈金時來勢洶洶,而且這幫過江龍哪一個不是背景深厚?但他們卻不約而同地避免和張文產生利益沖突,這種退讓的態度,自然讓他們更加疑惑。
張文當然也不會去搶這些大神的飯碗,偶爾有些小摩擦,都是吃頓飯解釋一下就好,彼此態度都好反而便利多,誰都明白和氣生財的道理。
雖然忙碌,但這段時間,張文終於明白什麼叫如魚得水的感覺,在其他人的眼裡,張文儼然成為蘇蕊的代言人,幹什麼都會有人巴結,用手上的權力幫忙鋪路,這樣的結果當然是事半功倍,不失為一個不錯的情況。
畢竟和張曼瑩認識的經過必須隱瞞,下瞭樓後,張文雖然有話想問她,但還是先上車,讓她坐到副駕駛座,等車開出小區,才轉頭看著一臉不安的張曼瑩,輕聲地問:“曼瑩,你有什麼事?”
“沒,我……”
張曼瑩本來覺得有很多的話想說,而且隻想和這個男孩說,可這會兒心裡亂得很,此時的獨處使她感到羞澀、緊張,還有種說不出的不安!
令她忘瞭想說的話,隻能支吾著說:“文、文叔!欠你的錢,我現在還沒有辦法還,等以後再還你好嗎?”
“那個呀!”
四十萬元呀!誰不會心疼?但張文雖然心裡有點疼,不過還是裝作不在意地搖瞭搖頭,淺笑著說:“你現在別想那麼多,好好讀書才是正經事。我現在也不急用,等你以後出人頭地瞭再說吧!”
“對不起瞭!”
張曼瑩小聲地嘀咕一句,眼眶不知不覺有點濕潤,雖然隻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但給人心靈上的溫暖卻是難以形容。失去雙親後的痛苦、掙紮,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她年輕的心靈,似乎世界一下子就崩塌,夜深人靜時流瞭多少眼淚都忘瞭,雖然知道必須堅強下去,但心裡的脆弱卻不是能夠輕易忽視。
“說什麼話呢?”
張文一看張曼瑩似乎要哭瞭,趕緊板起臉,裝作生氣地說:“我幫你可不是想看你哭哭啼啼的,在我的印象中,你可是堅強的女孩子。事情已經過去瞭,你現在該想的是怎麼把生活過好、怎麼完成學業,讓你父母在地下能夠瞑目。”
“我、我知道瞭!”
張曼瑩擦瞭擦就要流出的眼淚,強忍住想哭的沖動,給瞭張文一個顯得有點倔強的微笑。雖然笑得很甜美,可看起來卻覺得很別扭。
內心的堅強,讓張曼瑩明白現在該幹什麼,眼淚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流!
白天依舊得打起精神去面對生活,去學習知識,去為將來積攢更多的智慧!以後的日子沒有父母的庇護,而這次的變故也讓她看清不少人的嘴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強的活下去。
雖然這段時間狀態有點低迷,失去往日的活潑也有點寡言少語,但這樣的效果似乎也不錯。在學校裡少瞭一些男孩子的糾纏,少瞭一些虛假的東西影響,反而在學校那喧鬧的生活中有一分屬於自己的安靜,冷漠的態度讓那些沖動的男孩子退避三舍,雖然是一種有點極端的自我保護,但張曼瑩還是覺得這樣是最好的方式。
“對瞭,你找我有什麼事?”
張文詢問張曼瑩最近的情況,關心地她最近的學習和生活,見張曼瑩的情緒有所好轉,這才問出內心的疑惑。
省城之行的相遇算是萍水相逢,有時候張文在回想的時候,都有點後悔。不過是見過一兩次面的親戚,如果不是那晚喝瞭酒,他會那麼沖動地去管這個閑事嗎?先不說四十萬元對這個傢來說是筆鉅款,當時如果不是陳君維心情好,惹惱瞭他們,他就慘瞭,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
“我想找份兼職的打工!”
張曼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呢喃著說:“下學期我就要搬回四清縣,到時空閑的時間很多,我想充實一下自己,而以現在的情況,我也需要賺一點生活費,可我沒什麼工作經驗,想來想去隻能找你幫忙。”
“這是個不錯的想法!”
張文思索瞭一下,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或許她會是個不錯的幫手。雖然比起其他人缺少經驗,但起碼張曼瑩還是值得信任,一些事倒是可以安排她再學就好瞭。
“能幫我嗎?”
張曼瑩說話的時候,楚楚可憐地看著張文,顫抖的聲音裡掩飾不住的柔弱讓張文心裡頓時一突,有點不敢直視她那閃動的眼眸,那種脆弱瞬間就能擊潰一個男人的心理防線。
“嗯!”
張文頓時有點不知所措,但想想短缺的人手還是不由自主地點瞭點頭。比起其他人,起碼還知道張曼瑩的背景,而且她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估計這個決定不會錯。
“謝謝您瞭,文叔!”
張曼瑩感動地笑瞭笑,雖然近日來顯得有點憔悴,但卻難掩她那分自然的美麗。
當一個女孩的笑容充滿真實的喜悅時,那一刻才是最美的。
張文微微愣瞭一下,不否認心裡有點發癢,但思來想去卻難以對這個剛失去雙親的女孩有非分的念頭。想起她哭泣時的淒楚、想起傢裡眾多的老婆,還是嘆息一聲,讓自己別再亂起邪念,女孩們雖然對他的胡來都采取默許的態度,但對外來的女人都有點排斥心態,眼下忙都忙不過來,還是別自找麻煩瞭。
車子開到酒店樓下,張文剛停好車,這才想起他是來赴約的。
看著在一旁高興得一直笑著的張曼瑩,張文頓時有點為難,猶豫瞭一下,還是頭疼地說:“曼瑩,一會兒你要回村裡嗎?”
“晚上吧!”
張曼瑩思索瞭一下,似乎看出張文的為難,馬上下車,一邊走,一邊微笑著說:“你先去忙吧,我還有行李放在親戚傢,一會兒要去拿,之後我就要回去瞭,等明天你再安排工作給我吧!”
“喂……”
張文喊的時候,張曼瑩已經跑遠瞭,似乎是知道不適合再跟著張文。無奈之下,張文隻能搖瞭搖頭走進酒店。
又是墮落的一夜,包廂內滿桌奢侈的山珍海味隻是陪襯,推杯換盞,拍馬屁吹牛皮,把所有的技能都發揮到極致。
房內東倒西歪的喝醉一堆人,但還是有戰鬥力強悍的人依舊與酒精死拚著,這樣的酒局現在越來越多,不少都是抱著討好的目的來的。
比起一開始略顯拘謹,張文現在處理得越來越遊刃有餘,起碼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群傢夥。
每次有新的飯局,都會有新的面孔,不管是誰過來,介紹一下就裝熟。這些傢夥嘴裡喊著哥兒們、朋友的,但哪一個不是狡猾的狐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疏遠也不親近,這是張文這段時間歸納出來的結論。
酒足飯飽後,各個頭頭都由各自的司機帶回傢,有些還清醒的,自然是飽暖思淫欲,淫笑著準備發泄肉欲。
張文謝絕瞭他們的邀請,送走這些傢夥後站在酒店門口吹著涼風,張文感覺到十分疲累。這種飯局雖然奢侈豐盛,但說真的,還不如在傢吃一頓飯好,起碼傢人圍在一起時的歡樂比這強多瞭。
雖然有勸酒的,但也沒幾個敢硬來。張文或微笑、或推辭、或婉拒,倒也沒喝多少,張文覺得和這幫畜生喝沒什麼興致,還不如在傢洗個澡後,躺在沙發上喝點冰啤酒來得舒服。
張文稍稍醒瞭醒神,也懶得開車,這會兒猶豫的是晚上要去哪裡。
酒店已經住得有點想吐,但傢建和小秋都在,想去和姨媽偷情似乎不太可能,而且去那裡恐怕還會被傢建拉著喝一點酒,到時候更加無聊瞭。
回五掛村吧,傢裡也沒什麼人,老媽估計正在打麻將,舅媽和秀秀都來瞭月經也碰不得,而且最近李欣然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正事不辦,竟然把一群女孩子都帶出去旅遊!更絕的是這次旅遊還是關毅和陳君維籌劃,估計他們沒那麼好心,帶上李欣然和這群小丫頭隻是想制造偷情的機會。
這段時間李欣然在這裡玩累瞭,索性把臭味相投的小丹、張少琳和敏敏帶出去玩,反正一切的費用都是陳君維出,張文也樂得讓她們出去放松,結果就是導致現在傢裡清靜得有點過頭,讓人回去都不知道幹什麼好。
這死妞!一想起李欣然,張文就不由得咬瞭咬牙。她哪裡像個大老板?什麼事都不幹,一天到晚就隻知道玩!要她視察工地就像要瞭她的命,可一說到玩就興奮得不得瞭,虧他一開始還那麼佩服她,現在一看,這傢夥腦袋的發育真沒身體發育得那麼好,就是一個人來瘋的孩子王。
鬱悶呀!蘇蕊去瞭市裡開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而林巧玉那邊有個親戚在照顧她,這幾天都在她傢住著,她那邊也沒戲可唱。憋瞭一星期的欲火去哪裡發泄呀?張文打完電話後,氣得都說不出話!
以前一忙就怕冷落她們,怎麼這會兒一間下來有點色心瞭,卻個個都有事?
有沒有這麼巧呀!他奶奶的。而且最近李欣然在,所以和蘇蕊也隻在酒店匆匆地偷情一次,前後時間算起來不到一小時,兩人的電話合起來響瞭五十次,氣都氣死瞭,哪還有興致?
痛苦呀!這時酒精上腦,色欲更加旺盛瞭。張文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回五掛村,最起碼喜兒應該還沒睡。
開在熟悉的路上,張文回到傢的時候,房內的燈光所剩無幾。往日裡張少琳鬧,小丹鬧,敏敏也跟著吵,氣氛一直很熱鬧,這會兒突然安靜下來,還真有點不習慣。
張文一進客廳,見沙發上隻有穿著睡裙的秀秀跟小丹在看電視。
秀秀一看張文滿身酒氣地進來,幾日不見,芳心一喜,但看到張文的黑眼圈又十分心疼,連忙倒來溫水,輕聲地說:“表哥,沒事吧?”
“沒事,媽她們呢?”
張文喝著水,看著秀秀那溫柔可愛的樣子,下身已經隱隱有點充血,再看坐在沙發上朝他甜甜笑著的喜兒,心裡更是癢得有些控制不。
“她們早早就睡瞭,今天廠裡似乎又有事,忙瞭一天瞭!”
此時秀秀替張文拿來換洗的衣服,殷勤地說:“表哥,你還是先洗個澡再睡覺吧!這幾天累壞瞭,洗完休息一會兒吧。”
“陪我洗!”
張文不由分說地拉起對電視還戀戀不舍的喜兒和害羞的秀秀,一起走進房間。
衣服丟瞭一地,當一絲不掛的張文三人洗完糾纏到床上時,高掛免戰牌的秀秀很體貼地跪到張文的腿間,紅著小臉,含起雄赳赳的命根子輕輕吸吮著。
秀秀溫柔地一邊呑吐著命根子,一邊聽著愛人舒服的喘息聲,心裡也一陣甜蜜。
張文躺在床上,一邊享受著秀秀的口交,一邊把喜兒嫩白的小屁股抱在面前,用69的姿勢舔著她那細嫩的小肉縫,沒一會兒就讓小蘿莉氣喘籲籲,不自覺地去舔張文的下身,和秀秀一起品嘗著這充滿男人氣息的地方。
兩條柔嫩的小舌頭在胯下遊走著,雖然看不到,但張文還是興奮得直喘氣。
當喜兒含住龜頭的時候,秀秀就來回地舔著肉棒;當秀秀上下呑吐的時候,喜兒就頑皮地舔著,兩個可人的小女孩配合得實在太有默契,好幾次都讓張文差一點就射在她們的嘴裡。
“嘖嘖”的聲音在房內回蕩很久,伴隨著嬌嫩的喘息聲更加刺激欲望。
當小蘿莉呻吟著來瞭一次高潮後,張文再也忍不住,他一個翻身將喜兒壓住,腰一挺進入那緊湊細嫩的無毛小穴裡,享受著這具嬌小幼嫩的身體。
秀秀這時也小臉緋紅,但知道沒辦法加入,猶豫瞭一下後,羞答答地爬到張文的身下,微張小嘴舔著愛人的胸膛。
張文舒服得哼瞭一聲,一隻手握著秀秀的乳房,另一隻手按在喜兒的小腹上,抽插的速度在不知不覺間加快起來。
房內一時春意蕩漾,小蘿莉童稚的呻吟聲和三人舒服的喘息聲回蕩著,三具一絲不掛的肉體用各種方式糾纏著,恨不得揉入到對方的身體裡。
持續的身體蠕動,讓房內的溫度一下子變得火熱。
當喜兒趴在桌上喊叫著來瞭第三次高潮時,從背後插入的張文也悶吼一聲,似乎有射的意思,他渾身一緊,趕緊把命根子從喜兒濕潤的小穴裡拔出來,將小蘿莉丟到床上和秀秀躺在一起。
“表哥,要出來瞭嗎?”
秀秀看著喜兒那潮濕的下身,再看愛人沖動的樣子,馬上伸出小舌頭舔著張文的畢丸,眼含媚絲地看著他。
“嗯!”
張文套弄幾下後,拒絕秀秀迎上來的小嘴,渾身一僵後雙腿開始劇烈顫抖,在一陣嘶啞的低哼聲中,把火熱的精液射到她們的臉上、乳房上,甚至是她們微張的小嘴內。
激情過後,張文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秀秀用溫水為大傢擦洗身體後,立刻和喜兒一起跪到張文的腿邊,兩張紅潤的小嘴吸吮著疲軟的命根子,津津有味地舔吃著殘餘的精液,用最香艷的方式迎接男主人的回來。
確實是累得很呀!隻做瞭半小時就覺得腿有點酸。張文趴在床上喘著粗氣,有些疑惑地問:“秀秀,你怎麼沒和然姐她們去玩呀?”
“不瞭,我不喜歡出去!”
秀秀羞澀地搖瞭搖頭,看張文伸著懶腰的樣子,似乎很難受,馬上坐到張文的屁股上,柔嫩的小手摸上去,開始按摩著愛人的後背。
“爹爹,這樣舒服嗎?”
喜兒雖然高潮過後,渾身有點發軟,但一看秀秀幫張文按摩,也有樣學樣地湊上去,肉肉的小手也開始胡亂地捏起來。
“嗯,舒服……”
張文舒服得哼瞭一聲,沒一會兒就感覺到整個人輕松不少,疲憊的肉體也松解下來,一陣陣困意湧上來,眼皮也在不知不覺間慢慢地閉上。
輕輕的鼾聲慢慢響起,秀秀一看便示意喜兒停下來,拉過被子後一左一右地抱住張文,享受著這溫暖的懷抱,陪伴著愛人一起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