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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簡單的快樂

  一個雙飛折騰瞭一個多小時,令張文筋疲力盡,午睡直接睡到漫天都是晚霞的時候,如果不是手機突然響起來,估計張文還不會醒來。畢竟在醫院的病床上,哪有這麼舒服的感覺,更別說懷裡還摟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小蘿莉,絕對是人生一大享受呀!

  手機響起來時,張文不樂意地哼瞭一聲,閉著眼睛摸索瞭幾下,這才把手機從丟在一旁的褲子裡掏出來,沒好氣地「喂!」瞭一聲。

  「表哥,你在哪裡?」

  敏敏的聲音聽起來很歡快,咯咯地笑著,讓人一聽就能感受到她的活潑。

  「在林老師這兒,帶喜兒過來看書。」

  此時張文打著哈欠,睜開眼睛,看懷裡的小蘿莉依舊睡得很香,可小孕婦卻不見蹤影,腦子突然清醒過來,一副懶洋洋的口吻說:「剛才太困瞭,沒想到一睡就睡瞭那麼久,你們在哪裡呀?」

  「懶豬!」敏敏嗲嗲地嗔怪一句,雖然她不擅於撒嬌,但也讓人聽出話裡的那絲甜蜜,馬上興高采烈地說:「表哥,你差不多也餓瞭吧?別回傢,直接去沙灘,我和然姐她們在買燒烤用的東西,她說晚上要去那邊烤肉!大姨她們一會兒有事,叫咱們不用理她們。」

  「好!」張文有些迷糊地應瞭一聲,那邊立刻就掛瞭電話。

  張文心想:這李欣然到底是來玩,還是來談正經事?鬧瞭一下午還不夠,晚上還想來個沙灘篝火,真有精力呀!

  「醒啦?」

  此時聽到聲音的林巧玉也走瞭進來。她穿著寬松的孕婦服,看起來已沖過涼,看起來雖跟之前一樣恬靜,但滿足過後,臉上還有散不去的紅暈,整個人更是散發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比起以前略顯憔悴的模樣,性感許多。

  林巧玉獨自居住那麼久,而身子正是最美麗的時刻,卻缺少滋潤不說,貧窮的生活也是讓她壓力倍增的因素,更讓她痛苦的是親情的缺失,這對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來說才是最淒涼的。雖然跟張文是不能公開的感情,但張傢人的關心、大男孩的疼愛,一下子彌補林巧玉心裡上的疼痛,也讓她的笑容顯得越發地開朗好看。

  「嗯,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張文點瞭根煙,靠在墻上想醒一下神,順手拍瞭拍喜兒結實的小嫩臀,笑呵呵地逗道:「小懶蟲,快起來啦!」

  「不嘛……」嗲嗲的童音讓人骨頭都要化瞭,喜兒不滿地嘟著小嘴,扭著性感的小屁股又側過身,繼續甜甜地睡著。

  「我睡沒多久。」林巧玉溫柔地笑瞭笑,臉上微微發紅,看瞭看趴到張文腿上裸睡的小蘿莉,柔聲地說:「喜兒看來還不願意醒,晚上你們在這裡吃吧二會兒我去買點菜。」

  「不瞭!」張文看出林巧玉眼裡的期待,可還是搖瞭搖頭,有點無奈地說:「一會兒還有點事要去辦,喜兒就讓她待在這裡。不麻煩吧?」

  「不會、不會!」林巧玉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搖瞭搖頭,說:「她現在那麼乖,疼她還來不及,哪會麻煩呀!」

  張文掐滅瞭煙,走上前從背後抱住林巧玉,有幾分挑逗地問道:「好姐姐,剛才感覺舒服嗎?」

  「嗯……」林巧玉輕輕地點瞭點頭,有些羞澀地靠在張文的懷裡,嬌嗔道:「不過你太荒唐瞭,喜兒這孩子也是亂來!哪、哪有你們這樣的?羞死人瞭……」

  說完這些話,林巧玉臉上的紅暈更加深瞭。畢竟她曾出外待過,即使懵懂也知道一些情趣的事,隻是骨子裡的傳統影響著她,雖然和張文在一起後的幸福,溫柔的性愛所帶來的美妙,都讓她很陶醉,但喜兒荒唐的行徑也讓她感到難為情,即使那種荒唐所帶來的快感讓她難以抗拒。

  「嗯,下次不敢瞭。」

  張文知道林巧玉指的是喜兒挑逗她、親她的事。喜兒似乎不排斥這種同性間的小樂趣,完全把這當成取悅自己的遊戲,但林巧玉一開始有些不習慣,不過看她臉上的緋紅,也知道她從中獲得不少的快感,看來這小孕婦還可以慢慢地調教。

  「快去洗吧!」林巧玉享受瞭一會兒親密的依偎,接著替喜兒蓋上被子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套新衣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是上次去縣裡的時候順便買的,你看看合不合適。」

  「真的是順便買的?」張文嘿嘿一笑,接過來一看,衣服非常齊全,連內褲都有,而且還是他喜歡的休閑款。看來林巧玉早就做好獻身的心理準備,連過夜的東西都準備好,想想剛才在她身上獲得的巨大滿足,此時難免又有一點心癢。

  「快去吧!」林巧玉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又嗔又羞地把張文推進浴室,隨手拿來毛巾、牙刷之類的盥洗用具,這也能看出是事先準備好的。

  張文舒服地洗瞭個澡,換上一身清爽的衣服,整個人頓時感覺精神許多。張文隨口問瞭林巧玉幾句才知道,林巧玉晚上有約舅媽,似乎是要弄點針線活之類的,剛好能送喜兒回傢,自然就沒顧慮地和她們——吻別,哼著小曲走出這個銷魂的地方。

  老房子呀,不!現在是新房子瞭,以後又是一個偷情的聖地。看著在門前含情脈脈的小孕婦,張文不由得猥褻地笑瞭笑。果然不同的女人就有不一樣的感覺,孕婦的感覺更是刺激,雖然不能很粗暴地滿足欲望,但那種肥潤、緊窒的感覺卻讓人特別地爽!

  而且和平常的女人不同,做愛的時候還奉送母乳補充體力!姿勢雖然沒有別的選擇,但看著自己插入孕婦的身體,而她挺著小肚子在胯下喘息的樣子,現在想想,下身都有點充血的跡象。

  張文回傢騎瞭摩托車,立刻趕到養雞場,和員工打聲招呼後,便在場內巡視起來。兩個多月的時間,雛雞已經長得不錯,因為雞種比較兇悍,運動量較大,所以看起來有些瘦。

  散養的規模在不知不覺中加大,除瞭山地、泥地外,還多承包海灘,這樣一來活動的范圍更廣瞭。

  這次陳桂香倒是有魄力,直接承包近三裡長的海岸線,大多是礁石和沙石組成的石灘,由於小船無法靠攏的原因倒也乏人問津,不過還有一部分的細沙灘。

  五掛村除瞭窮外,美麗的風景隨處可見,所以在張文的要求下,這一小部分的沙灘被隔絕起來,成瞭偶爾來玩樂的地方。

  至於那些滿是小礁石的海灘,自然成瞭散養野雞的活動聖地。海浪襲卷帶來的不隻是海腥味和泥沙,還有石縫內的小魚和各式各樣的貝類,這些不幸的小傢夥都成為最天然的飼料,也成瞭宣傳的另一個噱頭。眼看著第一批的雛雞已經長得很健壯,張文打從心底一陣開心。

  在張文的再三囑咐下,每次有新奇的飼料,虎子都會用記錄起來。說實話,這五花八門的飼料搞得張文都無語瞭,收來的魚頭、魚腸之類的也就算瞭,有幾次還搞瞭一批價格太低,賣不出去的蔬菜!現在的雞雜食得過分瞭,除瞭一些粗糧外,廠裡已經連半袋飼料都找不到,更別提其他亂七八糟的添加劑。

  養雞場一切都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土地的擴張也越來越快。在回到養雞場後,張文直接來到辦公區,還沒進門就看見陳強和陳桂香有說有笑地走出來,姐弟倆聊得很開心。

  「舅舅、媽!」張文馬上迎上去,笑呵呵地問:「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我就說嘛,小文的身子那麼結實肯定沒事!」

  陳強哈哈地笑起來,大剌剌地拍瞭拍張文的肩膀。看來這段時間他倒是過得不錯,彼此都是不需要性的人,又是兒時的青梅竹馬,所以他看起來比以前開心不少,起碼沒有心理上的負擔。

  「是啊!」張文笑瞇瞇地應瞭一句,但剛剛劇烈地雙飛過,腳步有點發虛,被他這一拍頓時一個踉蹌。不過看著陳強開心的樣子,心裡倒也覺得不錯,他的女兒成為自己的老婆,而他前妻又成為自己的小老婆,這樣一想,眼前如鐵塔般的漢子倒是滿值得感激。

  「找死呀!」陳桂香一看頓時急瞭,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瞭,一把掐住陳強的耳朵,母老虎的氣勢立刻爆發,沒好氣地喝道:「我寶貝兒子剛出院,你這樣用力拍,是不是找碴呀?想死的話直接和我說一聲,如果小文有個好歹的話,我把你丟到海裡喂魚!」

  「別、別,姐,疼呀……」

  陳強立刻疼得直咧嘴,耳朵都被扭得變形,高大的身體立刻彎下來,一邊護著耳朵,一邊可憐兮兮地求饒著。

  「你還知道疼呀?我以為你這一身豬皮沒有反應呢!」

  陳桂香一隻手掐著陳強的耳朵,一手插著腰,咬著牙說:「你這個殺千刀的,再敢亂拍的話,我就剁瞭你!」話說完,她才松開手。

  「不敢、不敢!」

  陳強馬上揉著耳朵,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點頭哈腰,給瞭張文一個幽怨得嚇死人的眼神。從小到大這強悍的大姐就是他的克星,現在都成瞭親傢,他也不敢拿出嶽父的架子來戲弄張文,怕的就是多挨一頓揍,因為這個大姐疼兒子疼得讓他都有些害怕。

  「算你識相,滾一邊去!」

  陳桂香這才滿意地點瞭點頭,臉上立刻浮現出慈愛的微笑,一把拉過張文的手往辦公室走,關切地說:「小文,沒什麼事吧?今天你出院,媽本來想去接你,不過有人要送你回來,媽就不去添麻煩瞭。」

  「媽,沒事的!」

  張文能感受到陳桂香那濃鬱的母愛,眼眶頓時有點濕潤。

  進辦公室後,張文三人坐下來,陳桂香拉著兒子看瞭好一會兒,確定像以前健康,這才松瞭一口氣。

  「舅舅,這是給你的!」

  張文把從別人送來的慰問品中,挑出來的煙、酒拿給瞭強,反正不知道是誰送的,拿來孝敬嶽父也是不錯的選擇。秀秀那麼溫柔體貼,還有舅媽也讓人無比疼愛,他又兢兢業業地在幫自己的忙,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得表示一下。

  「哈哈,還是小文好,知道孝敬我這苦命的嶽父!」

  陳強一看有好幾條煙,而酒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眼裡立刻冒出綠光。

  「等等!」陳桂香也眼睛一亮,眼疾手快地搶過去。一看頓時嘖嘖咋舌,這些可都是摸都沒摸過的高級貨,足足有九條煙,估計每條煙都要幾百塊錢,更別提那些包裝精美的酒。

  「不行!」陳桂香的摳門作風立刻出現,一邊把東西往拿走,一邊搖著頭說:「這些東西可貴著呢!你舅舅可享受不起,給他的話和喂豬有什麼區別?還是留著送禮的時候用吧。」

  「不、不是吧!」陳強立刻瞪大眼睛,一臉死瞭老婆的表情,痛苦萬分地說:「姐,好歹我是你親生弟弟吧?有必要這樣對我嗎?」

  「我說錯瞭嗎?」陳桂香見陳強敢頂嘴,眼一瞪,冷笑一聲,陰森森地說:「看來你最近的生活不錯嘛!膽子都養肥瞭,幸福呀!」

  陳桂香那陰陽怪氣的話裡滿是殺氣,令陳強本能地感覺到脊椎骨一陣涼意,冷汗頓時流下來瞭,趕緊搖瞭搖頭,一臉委屈,一副可憐兮兮的口吻說:「哪、哪有?你肯定聽錯瞭,我什麼都沒說。」

  「媽,別這樣!」

  張文從陳桂香懷裡把東西拿回去,再次塞到陳強的懷裡,輕聲說道:「都是自己傢人,你就別計較瞭,何況舅舅也算是我的嶽父,孝敬他也是應該的。」

  「還是小文懂事,那個,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們,我先走瞭!」

  陳強一看姐姐的眼裡有殺氣,那感覺就像下一刻會拿刀把自己剁瞭,嚇得趕忙把東西一抱,拍拍屁股跑得比兔子還快。

  「小文,你……」

  陳桂香不滿地跺瞭跺腳,她的節儉作風是很好,同時也是讓人敬畏的習慣,而且雖然是自己的弟弟,也算是親傢,但就是因為太熟的關系,才覺得不必這麼客套。

  見老媽鬱悶,張文趕緊走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肩膀,笑呵呵地安慰道:「好啦!媽,都是自己傢人有什麼關系?再說,秀秀現在都住到咱們傢,孝敬舅舅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嘛。而且咱們現在也不缺這點錢,弄點好的,大傢都有面子不是嗎?出手大方一點也沒關系,要不然別人知道的話,咱也丟人,對吧?」

  「算瞭!」

  陳桂香無奈地搖瞭搖頭,雖然不滿但也沒再說什麼。

  張文也是沒辦法才對癥下藥,這麼多年老媽什麼都省,可在鄉下最註重的肯定是面子,在這方面她倒是闊氣。而陳強拿瞭煙、酒後,肯定會和他的朋友炫耀,這樣一來也是為自己傢賺面子,所以她才無奈地默許。

  「嘿嘿,這就對瞭嘛!」

  張文說話時愣瞭一下,似乎聞到一種奇特的香味,覺得特別舒服,這才打量起老媽今天的打扮。

  張文低頭一看,鼻血差點噴出去,雖然陳桂香的打扮樸素,也沒有化妝,更懶得去計較衣服的搭配,但陳桂香的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短袖,而此時張文摟著她,正好居高臨下可以看見衣領裡那美妙的風景。那白晳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成熟的身體充滿性感的韻味,讓人不知不覺就覺得喉嚨一陣火熱;白晳的乳房包裹在黑色的內衣內,兩隻外露乳房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讓人恨不得直接把頭埋進去好好品嘗一下。

  張文頓時看呆瞭,本來隻是想表示親昵才會摟著陳桂香,沒想到這角度有那麼好的風景,若隱若現地看起來更加具有誘惑,也更加有女人味。

  「怎麼啦?」

  陳桂香見兒子突然不說話,疑惑地抬起頭,這才發現兒子的視線盯著乳房看,但反正沒有走光,她倒無所謂,咯咯地一笑,槌瞭張文一下,逗道:「你這個小色胚,有什麼好看的?小時候你都摸煩瞭。」

  「沒、沒什麼!」

  張文這才回過神,收回視線,趕忙搖瞭搖頭,有些臉紅地說:「就是覺得媽你最近白瞭一些,而且皮膚也水嫩很多。要是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咱倆是姐弟呢!」

  「你這孩子倒是會說話!」

  陳桂香咯咯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好一陣,才拉著張文的手,咳嗽瞭一聲,嚴肅地說:「小文,你別怪媽囉嗦,媽隻是覺得……」

  接下來的不用說,在陳桂香一陣天昏地暗的教育下,別說色欲被沖垮,隻要是人都會被念得崩潰。

  張文立刻感覺到一陣頭暈眼花,冷汗沿著耳邊開始往下流,慘不忍睹的種豬教育再次開始,在這滔滔不絕的攻勢下,那大話西遊裡的唐僧和陳桂香一比,就像個陋巴一樣。

  平時陳桂香有著鄉下女人的含蓄,但一說起這話題,口才都能把人說到想慚愧自盡。說的大概都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之類的話,更狠的就是香火不能斷絕,否則就是不肖子孫之類的話。一陣排山倒海的訓斥,讓張文瞬間崩潰瞭,覺得這春光外泄的代價太沉重瞭,沉重得讓人欲哭無淚!

  不知道過瞭多久,隻知道天都黑瞭,陳桂香一結束,最後張文隻能低著頭,低聲下氣地答應著老娘那無人道的造人計劃。

  陳桂香念叨瞭那麼久,居然沒一句重復,這口才恐怕死人都能被說活,活人都能被說得變性瞭!

  陳桂香說得口很渴,不過她明顯不想輕易地放過張文,喝瞭點水潤潤嗓子後,就繼續開炮。從道德倫理說到幾千年的文化,又可憐兮兮地談著張傢的祖先,都快到抱不上孫子,她就要自盡的程度,要不是她身體健康,估計她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出身患絕癥的謊言。

  張文頓時滿身的冷汗呀!心想,有必要誇張到這地步嗎?

  「到瞭晚上要睡覺時,」陳桂香還意猶未盡,喋喋不休地說:「那個當官的,我讓她到敏敏的房間睡,而敏敏則去你們的房間,你們別玩得太晚瞭,也不能冷落她們……記得呀!你可是三代單傳……」

  「媽!」張文覺得陳桂香說這個很不適合,這是把他當豬公來配種嗎?但抗議的話還沒說出來,陳桂香一個凌厲的眼神一瞪,張文的額頭上瞬間佈滿冷汗,本能地閉上嘴,把話都咽回去,在陳桂香這樣的威壓下,張文哪還敢再說什麼?

  「表哥!」好在此時秀秀邁著歡快的腳步出現,她一進門就看見陳桂香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而心愛的男人則低著頭像被教訓的孩子,她甜甜地叫瞭聲大姨後,馬上怯生生地問:「怎、怎麼瞭?」

  「沒什麼!」陳桂香咳瞭一聲,一把拉過秀秀的手,疼愛地看著這個既是外甥女又是媳婦的小可愛,笑呵呵地說:「就是看看你表哥的傷怎麼樣,沒事和他聊點傢常,敏敏她們回來瞭嗎?」

  「嗯,都在沙灘那裡瞭!」

  秀秀十分乖巧,含情脈脈地看瞭張文一眼。

  「嗯,那你們去玩吧!」陳桂香一邊說著,一邊收拾東西:「我還約瞭人打麻將,你們要註意安全,尤其是小丹那鬼丫頭,別讓她下水,知道嗎?」

  「好!好!好!」

  見解放瞭,張文感動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要不是秀秀出現,恐怕自己就會被念暈過去,甚至找條繩子上吊瞭!

  此時張文才明白孫猴子當年為什麼那麼怕緊箍咒,那樣的念叨別說人受不瞭,就連畜生都會徹底崩潰,真是慘無人道呀!

  「玩得開心點!」

  陳桂香留下這句話,就急急忙忙地走瞭。萬裡長城永不倒呀,麻將永遠是人民生活的精髓,估計晚上又是一場天昏地暗的廝殺。

  鎖好瞭門後,張文兩人牽著手朝沙灘走去,張文還因為這一頓的碎念,腦子有點發傻。

  秀秀好奇地問:「大姨是說瞭什麼?」

  「讓我們趕緊造人!」

  張文在秀秀臉上親瞭一口,色迷迷地說:「我媽這是急著想抱孫子,看來晚上我們得努力點才行哦。」

  「討厭!」

  秀秀嬌嗲地嗔瞭一句,不過還是溫順地跟著張文一起走。她當然知道自己還沒懷孕的原因,心裡也不知道心愛的表哥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看他對敏敏也是一樣,雖然有時候會多想,不過溫順的她不會讓自己的煩躁變成愛人的困擾,所以也沒把疑惑問出來。

  夜晚、星空、明月、輕柔的海浪、踩著細小的沙子前進著,一切顯得特別浪漫,令秀秀覺得心都有些醉。

  張文看出秀秀的心動,立刻一把將她抱住,溫柔地親吻瞭一番,這才牽著可人的小丫頭,朝著前方的亮光處走去。

  漁港的夜晚總是安寧,卻又充滿美妙的樂章,雖然燈光稀少,但漫天的繁星卻成為最明亮的點綴,皎潔的月光在海面上蕩漾著,一圈圈金色的波紋伴隨著海浪時高時低,最美的場景總是來自於這不經意間的註意。

  細沙灘雖然很小,但也足有兩、三百米的長度。

  此時燒烤爐已經架起來,紅紅的亮光烤著香嘖嘖的雞翅,還沒走近就能聞到一股油脂的香味,滋滋作響的火光就像是在跳舞,在海風的吹拂下輕輕地搖曳著。

  酒水、飲料、各式各樣的小吃,豐富得讓人垂涎三尺!有小丹和敏敏在,氣氛當然十足歡樂,再加上李欣然這個頑皮的孩子王,還沒走近就能聽見如銀鈴般的歡聲笑語,回蕩在夜空中讓人感覺到放松。

  「快來,怎麼那麼慢?」

  李欣然一邊哼著小曲烤著雞翅,一邊朝秀秀招瞭招手,笑瞇瞇地說:「秀秀你來幫我烤吧!」

  「嗯,好!」

  秀秀甜甜地一笑,小跑過去,接過李欣然手上的雞翅烤起來。

  「偏心,我也要!」

  小丹和敏敏同時發難瞭,隨即把手上的東西往秀秀的手上塞。

  秀秀一向溫柔所以也沒拒絕,馬上當起廚娘的角色,在火光下,那柔美的身軀讓人感到一陣難言的心動。

  「喝點!」

  李欣然丟給張文一瓶啤酒,笑瞇瞇地說:「難得出院,也該慶祝一下吧!」

  「不行,不能喝!」

  小丹第一個跳出來,搶過張文手上的啤酒,插著小腰,板著臉說:「媽可交代過瞭,你這段時間不能吃腥辣的東西,更別提喝酒瞭!」

  「知道瞭啦!」

  張文聳瞭聳肩,表示無奈,可是看著熊熊的火光,有些納悶地說:「那我吃什麼呀?燒烤的火氣大也不能吃,你們不會是讓我來這裡看著吧!」

  「哇,你果然好聰明!」

  李欣然立刻嘿嘿地笑起來,狡黠地說:「不過你隻猜對一半,我們的心地那麼善良,哪會讓你來這裡看著我們吃?」

  「就是、就是!」

  敏敏笑得有點壞,俏皮地說:「表哥平常對我們那麼好,這麼壞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會做!等一會兒嘛,你可以聞一下,我們特許。」

  小丹拿著油香四溢的雞翅,也是頑皮地笑瞭笑,附和道:「別這樣啦!你們,怎麼說哥哥都是好人,舔一下其實也沒關系。」

  「兩個胳膊往外拐的小壞蛋!」

  張文立刻沖過去,氣勢洶洶、一副要揍她們的架勢,沒好氣地說:「你們太狼心狗肺瞭,居然敢這樣對我!」

  「我們是為你好嘛!」

  小丹和敏敏這次可是同聲出氣,咯咯地笑著躲避張文看似兇狠的追打,瞬間就把小沙灘的氣氛弄得十分歡樂。

  張文三人玩鬧瞭好久,期間張文隻要逮住一個,就會趁人不註意的時候大吃豆腐。尤其是小丹這鬼丫頭更欠收拾,當在拐角的小林把她逮到的時候,張文立刻雙手鉆進她的褲子內,把她的小內褲扒瞭藏到身上,令下身真空的小蘿莉羞答答地敢怒不敢言。

  而當張文追著敏敏來到礁石邊的時候,他立刻不客氣地把求饒的小表妹按到胯下,享受著她一臉委屈的口交,要不是李欣然大喊大叫地找人,就差和她來個天昏地暗的野戰瞭!所以敏敏回來的時候臉上紅紅的,氣喘籲籲地看起來十分誘人。

  當玩夠瞭、鬧夠瞭,眾人要吃飯的時候,張文隻能德閃地啃著水果。

  秀秀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烤出來的東西甚至連一般的飯店都比不上,讓大傢都豎著大拇指稱贊,弄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

  在一頓如風卷雲殘般的掃蕩過後,眾人也吃飽瞭。

  接下來當然是玩樂的時間,在記憶中已經很遙遠的遊戲、小時候快樂的記憶,都在這一刻的歡聲笑語中清晰起來。跳房子、跳繩甚至捉迷藏,都成瞭大傢歡樂的源泉。即使簡單,但帶來的歡樂卻很真實,有時候花天酒地反而會帶來空虛。

  李欣然玩瞭好一會兒,已經有點累,但看著女孩子們依舊歡樂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高興。

  沒一會兒,各式各樣的歌曲從她們的櫻桃小嘴裡哼出,就像是一群春天裡的鳥兒在歌唱一樣,悅耳、動聽,混著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讓人感覺到心靈上無比愉悅。

  此時張文累瞭,看她們那麼有精神,就跑到一塊礁石上躺著。聽著耳邊斷聽的歌聲,看著天上閃閃的繁星,不由得感慨這才是生活呀!紙醉金迷又怎麼樣,那種空虛的興奮能比得上此時的快樂嗎?

  「今晚很高興吧?」

  李欣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張文旁邊,手拿著啤酒笑盈盈地看著張文,有些感慨地說:「這裡真漂亮,讓人都不想離開瞭。」

  「是嗎?」

  張文輕笑瞭一聲,看著在嬉戲打鬧的女孩們,看著她們開心而天真的微笑,幸福地說:「我也這麼覺得,生活中簡單的快樂,點點滴滴地累積在一起,或許這種歡樂才是人們最想追求的。」

  「你又在裝深沉瞭!」

  李欣然調侃瞭一句,不過倒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火光慢慢地黯淡下去,在這樣歡快的氣氛中,似乎有的話題不太適合聊。張文笑瞭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著一望無際的海平面、看著空中的圓月,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千金難求的愜意。

  此時李欣然臉上有抹紅暈,不過也是陶醉在這美麗的景象中,輕輕地閉上眼睛,哼起不知名的調子感受著這裡美妙的一切。

  一場小型的宴會,在海邊的沙灘上以歡樂的結局謝幕。

  眾人回傢的時候,一路上還是數不盡的歡樂,話題很多、很雜,但這一切都不重要。

  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們聚在一起的快樂,讓李欣然有點羨慕,看著融洽的這一傢人,心裡能感覺到他們的喜悅和幸福。

  在不知不覺間,李欣然都有些恍惚,似乎她已經慢慢地融入這裡的生活,也喜歡這裡的生活。或許在別人的眼裡,很多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那種快樂的無限放大卻是她最渴望的。

  回到張傢時,少婦們早就已經各自洗漱睡瞭,陳曉萍最近都在照顧小秋,也經常在縣裡過夜。

  疲憊的一行人各自回到房間,小丹不用說瞭,一倒在床上就睡得像死瞭沒有區別。李欣然被安排睡在敏敏的房間,她洗瞭個澡舒服地想享受香甜的一覺時,竟在門口看見秀秀和敏敏跟在張文的身後,一邊打鬧,一邊紅著臉進房間,心裡竟然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一時間心亂如麻。

  張文三人一起洗瞭個鴛鴦浴,雖然過程很香艷,不過洗完後,張文看她們累瞭,而且他也提不起精神,便決定這個夜晚還是安分一點,於是摟著兩個一絲不掛的表妹,一邊吃她們豆腐,一邊說著溫柔的情話,在她們的深情凝視下,一起進入甜美的夢鄉。

  張傢大院除瞭門外的一盞燈外,整棟房子都陷進寧靜中。

  李欣然雖然感覺到自己有點奇怪,不過玩得有點疲憊,沒多久就甜甜地睡著,房內天然的香味、塞滿花瓣的枕頭,都使人精神無比放松。

  倒是這時主房隔壁的陳桂香還醒著,她隻穿著內衣小心翼翼地靠在墻上,但聽瞭半天,鬱悶地發現隔壁安靜得很,根本沒有半點動靜,更別提呻吟聲瞭,內心頓時有點不滿。

  「明天再和這孩子說說,真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陳桂香不滿地嘀咕瞭一聲,但還是鉆進被窩裡,做起兒孫繞膝的美夢。

  請續看《漁港春夜》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