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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裡之三=【鈴木保美】

  八月六日,夜。

  保美發現自己一人站在空無的荒漠裡面,四周飄著濕黏的霧氣。

  “這裡是……?”保美有點害怕的四下觀察,同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

  眼前的景象雖然陌生,卻又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裡是……裕和的裡面。”保美低聲道。

  黑色的液體從保美的腳下湧出,從那泓墨水似的黑泉裡面,裕和舞動著觸手爬升上來。

  它們緩緩聚在一起,越集越多,看起來就像一團多毛的海參。

  黑色的長鞭融合在一起,質地有如佈丁,不穩的抖動。接下來發生的變化保美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這麼多惡心的物體堆疊起來的結果竟然會如此美麗而且令人敬畏。

  融合在一起的黑色膠質緩緩變白、變成一隻人類的手……接著是腳、驅幹……直到一個清秀少年的臉龐從那團混濁中浮現出來為止。

  裕和一點都不剩的轉變成眼前的少年。

  保美心想或許這就是裕和最終的形態,它們想要變成人類。保美上下打量少年,雪白的肌膚正慢慢現出紅潤,身體各處都很幹凈,若不是兩腿間那根龐然巨物,要說他是男的或許還有點讓人難以相信。

  少年的身體很平滑,沒有堅硬的肌肉,他閉著眼睛,站在保美面前一臂可及之處。

  少年緩緩睜開眼睛,保美驚訝地發現他眼眶中竟然沒有東西,就像是被人鑿瞭兩個洞在臉上似的。他眨瞭眨眼,再度睜開時,出現一對烏黑的稚氣瞳孔。

  少年緩緩的微笑,薄薄的嘴唇裡面是一顆顆雪白的漂亮牙齒,很難讓人去承認構成他身體的是那些蠕動的黑色膠質。

  鬼魅的淫穢神氣從他身上散發,巨大的陰莖挺瞭起來。紫紅色龜頭從包皮裡面翻出,緩緩滲出透明的愛液。

  保美興奮的笑瞭起來,低下頭去親吻少年,同時握住那根白凈的陰莖,想要和他交合的欲望如此強烈,連保美自己都嚇瞭一跳。

  少年的舌頭有一種苦澀的甜味,讓保美想起男人的精液。

  握著陰莖的手傳來奇妙的感覺,低頭一看,少年的陰莖上長出瞭很多類似鞭毛的東西,正不規則的蠕動著。

  保美越加亢奮,讓那根東西刺到裡面來,不知道感覺會多麼美妙。

  少年咬住保美的乳頭,他的舌頭卷住乳頭前端,開始壓榨出甜美的乳汁,保美嬌喘著引領那根隱藏著無限快樂的陰莖進入體內。

  少年緊閉著眼睛,臉上浮現舒服的表情,嘴巴一張一合的像是在說些什麼。

  ‘羅……羅妃……羅妃……’

  保美猛的坐起身來,這裡是自己的房間,被驚醒的徹也正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看著自己。

  “怎麼啦?做惡夢嗎?”他咕噥道。

  啪搭啪搭啪搭……志穗和鬱子穿著拖鞋跑瞭過來。

  “媽媽!”志穗緊張的推開房門,喊道,乳房上面點綴著許多吻痕,大部分是鬱子的傑作,也有一些是冬美的。

  保美看瞭看鬱子和志穗的臉,“你們也看到瞭?”

  兩人點點頭,“他說我們是〝能姬〞。”鬱子道。

  “能姬?”保美困惑的道,“我是〝羅妃〞,這有什麼涵意嗎?”

  冬美探頭進來觀察房間裡面的情形,兩隻手羞怯的用涼被遮掩著身體。

  ***    ***    ***    ***

  八月八日,下午。

  保美坐在自己的個人化妝室裡面,享受化妝師潔子的〝化妝〞。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吹彈可破的肌膚比十七八歲的小女孩還要嬌嫩,雙頰上的紅暈是性高潮的副產品,充滿水份的嘴唇發出誘惑的鮮紅色調,黑色眼影隨著心意而變化出各種顏色,搭配不斷改變的眼神。

  自己根本不需要化妝師,隻不過潔子的化妝技巧的確不錯。

  “我要泄瞭……”保美道,兩腿擱在化妝臺上,潔子的頭在股間賣力的搖動,“要好好的喝下去。”

  熟悉的美妙抽搐感噴發,愛液在體內奔流,竄出蜜穴,潔子努力的張大瞭口吞咽保美豐沛的液體。

  保美把潔子的頭用力壓在蜜穴上,享受短短數秒的美妙快樂。

  “呼……”保美滿意的籲瞭口氣,“很好……”輕輕撫摸潔子的臉頰,她的鼻子和嘴附近全都是自己的愛液,“現在將那裡清理幹凈。”

  潔子溫順的舔舐起來,溫柔的動作生怕弄痛瞭保美。保美將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雙腿從化妝臺上移動到潔子的肩膀上。

  潔子的舔舐慢慢從股間移動到沒有被絲襪包裹的大腿上部。

  保美閉上眼睛,潔子正在親吻大腿內側。

  ***    ***    ***    ***

  冬美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輕微晃動,保美的舌頭一伸進去她的嘴裡就遭到激烈的吸吮。

  志穗和鬱子笑嘻嘻的壓住冬美的兩隻腿,讓徹也盡情愛撫她柔軟的下腹。

  “嗚……嗯……”冬美看見徹也靠近,下意識的開始掙紮想要逃跑。

  “學姐……”冬美不安的道,“我……我不要……”

  “不行,”保美笑道,“差不多是要根治你男性潔癖癥的時候瞭。”

  徹也一邊等待,一邊將陰莖插入志穗的嘴裡面,志穗閉著眼睛,陶醉的前後移動頭部。

  既然大傢都被吵醒瞭,保美便提議索性也不要睡瞭,幹脆繼續前夜的狂歡吧。這項提議馬上就獲得鈴木傢的戶長和女兒,以及女兒寄宿傢中同學的贊成。

  隻有冬美膽怯的沒有發表意見。

  保美把冬美翻過來,發現她的私處充血紅腫,似乎是不斷的插入所導致的後果。

  “因為她太機車瞭。”志穗嗔道。

  “對呀,我們問她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她說她不要,”鬱子幫腔道,“所以我就自顧自的愛護徒兒瞭。”

  “沒想到她一看到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玩,馬上腦子裡面就出現一大堆讓人生氣的東西。”志穗道,“我們就跟她說:你不想加入就算瞭,幹嘛在旁邊掃興?”

  “然後她又不說話瞭,”鬱子無奈道,“可是隻要我們一開始,她又不斷的在腦子裡面碎碎念一堆什麼下流、骯臟的,我們實在受不瞭瞭,隻好群起而攻之。”

  “然後我們才知道,原來她是喜歡被人傢強的類型。”志穗笑道,“所以我們就從前面後面一直捅她,不讓她睡覺。”

  “她還高興的一直咬志穗的乳房哩。”鬱子笑道。

  冬美羞愧欲死,緊閉雙眼,滿臉通紅。

  “那你們有發現到這個嗎?”學姐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冬美心中浮出不好的預感。

  乳頭上傳來劇痛。保美用力的擰轉冬美那對勃起的乳頭。冬美咬緊牙不發出聲音,但陰道卻背叛瞭她,拼命的滲出歡喜的眼淚。

  志穗和鬱子看的目瞪口呆。

  “哇……”鬱子掩嘴道,“哪來的變態啊?喜歡被強就算瞭,連被捏也高興成這樣。”

  冬美睜開眼睛,身體彈起來往鬱子撲去。

  “躺下,冬美。”保美無奈的笑道,一股大力將冬美扯回,固定在床上。

  “喔……猛獸耶。”鬱子又發出驚訝的贊嘆。

  冬美憤怒的瞪視著鬱子,鬱子不禁也生氣起來,“看什麼看?這次我真的一次捅你三個洞喔!”裕和立刻虎視眈眈的圍繞在鬱子身旁。

  徹也在一旁睜大瞭眼睛,實在不懂她們在說什麼。志穗見父親被冷落,馬上小鳥依人的靠瞭上去。

  “爸爸……”志穗撒嬌道,舔舐徹也的胸膛,兩隻小手握住父親的黑色肉柱,輕輕套弄。

  “小穗……”徹也笑道,手指撫弄志穗的蜜處,“想要爸爸玩你哪裡?”

  “嗯,我想一下,”志穗笑道,“爸爸還沒進來過肛門裡面耶。”

  “好,那今天我就進去小穗的肛門裡面。”徹也笑道。

  志穗挺起臀,父親的重量施加在粗大的陰莖上,借著陰莖本身的黏液,那狹小的咖啡色圓圈被撐瞭開來,變成美麗的淡粉紅色。

  “啊……啊……”志穗嬌喘道,“肚子裡面……都是爸爸……”

  和緊緊吸吮的陰道不同,肛門裡面非常的柔軟,徹也搖動腰肢,讓陰莖在女兒裡面攪拌。徹也的身體壓在志穗身上,完全覆蓋住她嬌小的軀體。

  冬美註視著志穗迷醉的臉龐,被壓在父親的下面,兩手抓著床單,嘴裡不斷發出淫穢的聲音。徹也把舌頭伸到志穗口中,隻看見她像是吸吮奶水的動物一樣舔舐著父親的舌頭。

  “想要嗎?”保美在她耳邊低語,讓冬美回過神來。鬱子已經做出攻擊的態勢,卻被保美用眼神阻止,遺憾的將裕和收回,等待下一次三管齊下的機會。

  “這幾天一直都隻是和我們玩,你還沒碰過男人吧?”保美笑道,“要不要我讓徹也愛護你一下?”

  “不用那麼麻煩啦,伯母。”鬱子笑道,“伯父……”對徹也喊道。

  “啊!啊!”志穗滿臉歡喜的喊叫,“爸爸!爸爸!好棒!好棒啊!”徹也快要射精瞭,把陰莖插入女兒肛門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沒有聽見鬱子的聲音。

  “啊,好像聽不見呢……等他們那邊結束,直接請伯父做瞭她就好啦。”鬱子笑道。

  “那可不行。”保美笑道,“那樣就稱瞭冬美的心意瞭,要讓她親口說出來才行。”

  冬美瞪大眼睛,絕望的看著保美。

  徹也射精瞭,滾燙的精液不斷噴入志穗的肛門裡面,志穗陶醉的喘息著,跟裕和融合之後,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有感覺,肛門就像第二陰道一樣。

  鬱子靠瞭過來,親吻徹也,讓徹也愛撫乳房,下體靠在志穗臉上,她的鼻尖剛好頂在陰蒂上。

  ***    ***    ***    ***

  “就是這樣。部長。”保美道,“今天的晚間新聞頭條。”

  “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柔貫瞪大瞭眼睛,“這有什麼新聞價值啊?”

  “要還是不要?”保美兩手插腰道。

  “呃……可是總得跟導播、主編他們討論一下才行……”柔貫推辭道。

  “部長,你是主管耶,”保美聳肩道,“不能自己下決斷嗎?”

  柔貫不安的扭動身體,保美本能的退後兩步,‘被油噴到就不好瞭……’心想。

  柔貫的臉上冒出猥褻的微笑,“好……我好歹也是部長,至少也能決定今晚的頭條是什麼,”他的手不斷撫摸著桌面,心中想像那是保美滑嫩的大腿。

  保美不禁感到背上一陣惡寒,‘幹脆宰瞭他算瞭……’

  “但你要陪我……三次!”柔貫興奮的伸出手,比個三的手勢。

  “好,”保美點頭,“三次,三十次都陪你。”

  柔貫大喜,笑的下巴地震般抖個不停。

  ‘部長的西裝真可憐……’保美心想,‘三十次……說不定會爛掉……’

  ***    ***    ***    ***

  “怎麼樣?說呀?”保美一手愛撫冬美的乳房,一手撫摸蜜穴,用沾滿愛液的手指挑逗陰蒂,“我們不會笑你的……好吧,鬱子她們可能會笑你。”保美笑道。

  保美從不知道操弄人心是如此愉悅的事情,甚至比性高潮還要令人興奮。

  經過這幾天的洗禮,冬美心中的物件漸漸塵埃落定,形態和保美一開始所佈置的模樣已有差異,那是冬美自己將它調適過來的,最自然的樣子。

  男性潔癖癥,慢慢擴大成性潔癖癥。被侵犯的欲望和罪惡感、羞恥心、肉體痛苦完全融合在一起,變成強烈的受虐欲。污穢的概念被分離出來,同時滲入上述的兩樣物件中。對保美的愛因為有較多的事實基礎,現在和對保美的尊敬結合在一起,對保美的恨,現在也有瞭事實基礎,落到瞭比較下面的地方。

  侵犯保美的欲望和滿足感、喜樂感連接在一起,似乎冬美是把保美的肉體當成最後的解脫之道。

  保美用力捏住冬美勃起的陰蒂,冬美痛的流下淚來,同時陰道深處卻猛烈的高潮。

  “不要……他是學姐的丈夫……”冬美低聲道。

  徹也緩緩將陰莖從志穗的肛門內拔出,鬱子隨即將嘴貼上志穗擴張的肛門,舔舐緩緩流出的精液,徹也順勢插入鬱子的蜜穴內。

  “那跟徹也是不是我丈夫沒關系吧?”保美笑道,“你看,剛才他不是在插入志穗的肛門嗎?那跟徹也是不是志穗的父親也沒關系,不是嗎?”

  保美輕輕將手指深入冬美的蜜穴內,“有關系的是這裡面想不想被插入,對不對?冬美?”

  冬美的陰道反射性地含住保美的手指,裕和緩緩的蠕動,爬入冬美的深處。

  看不見的污穢感像水底的淤泥一樣覆蓋住冬美,令她無法呼吸,保美各種扭擰咬掐動作帶來的肉體痛苦都變成一團團的淤泥不斷往身上堆積。冬美知道當這些淤泥累積到一定程度時,她就會淪陷,讓兩腿間的蜜處成為身體的主人,自己會變的不再是自己,今晚她已經體驗過很多次這樣的感覺瞭。

  而最大的淤泥則是來自於冬美逐漸臣服的心,開始主動迎合保美的自己,尤其讓冬美感到污穢。

  保美緩緩放松對冬美的束縛,輕輕低頭,冬美伸出舌頭,模仿志穗,舔舐保美的嘴唇。

  “學姐……我想要……”冬美低聲道。

  “想要什麼?”保美問道,“要明確的說出來。”

  在冬美的體內,肉蕊顫動著,“我想要學姐丈夫的陰莖,插到我的肉穴裡面。”

  活在陸地上的人都不想沉到海底去,但是冬美發現當那些黑色的液體滲入體內,充滿瞭肺部之後,那感覺卻比呼吸空氣更美好。冬美決定要定居在漆黑的海底,這裡有學姐還有很多人,陸地上的事情已經離自己很遠,沒有關心的必要。

  “……在裡面一進一出地抽插,然後射精。”冬美道,保美還捏著她的陰蒂,從蜜肉深處溢出瞭黑色的黏液,流淌到大腿上,緩緩消失。

  ***    ***    ***    ***

  “冬美,”保美對冬美道,“今天下午你帶著外景小組到川流銀座,拍一件東西。”

  “是,主人。”冬美點頭,穿著淡藍色的套裝。

  個人休息室裡面隻有保美、冬美還有潔子。潔子有點詫異的看著冬美,剛剛好像聽到她叫保美主人,應該是聽錯瞭吧。

  潔子見兩人好像有重要的事要說,於是向保美道:“鈴木小姐,我先出去好瞭,你們慢慢談。”

  保美卻伸手阻止瞭潔子,“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看。”保美笑道。

  冬美走到潔子面前,她的腰挺的很直,感覺上人好像變高似的。潔子註意到冬美衣服下面有兩個凸起物,剛好位在乳頭的位置。

  冬美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在外套和襯衫下面,她穿著透出塑膠光澤的黑色束腹,緊緊鎖著她的腰,潔子不禁驚訝的掩著嘴。乳頭上穿著銀色的金屬短棒,還附有小環,似乎是拿來懸掛什麼東西用的。乳頭被金屬短棒穿過的地方還是紅腫的,顯然是最近才穿的。

  潔子的眼光往下看,冬美的陰蒂上打瞭兩顆小金屬球,小陰唇兩邊也各有兩個中型的金屬環。

  冬美似乎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臉上湧出紅潮,她的蜜穴非常濕潤。

  潔子不安的看看冬美,再看看一邊微笑的保美。

  “怎麼樣?冬美漂亮嗎?”保美笑道,“那件衣服我們挑瞭很久,後來是我女兒的同學挑到這件。我覺得很適合冬美,你說呢?”

  “是……的確很漂亮。”潔子緊張的捏著裙子道。

  冬美的臉上開始冒汗,兩腿間的液體滴到瞭地上,甚至順著大腿流到膝蓋。

  “不用擔心她,冬美是貪得無厭的。”保美淡淡道。潔子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也不太想去問。

  保美從化妝臺下的塑膠袋裡面拿出一堆行頭,有很多金屬小球、圈環、鏈子等等,還有幾件類似冬美身上那件束腹的衣物。

  “潔子你來挑些你喜歡的吧?”保美笑道。

  潔子感到臉上發涼。

  ***    ***    ***    ***

  徹也將陰莖從鬱子口中抽出,鬱子滿足的吞咽口中的精液。

  “徹也,”保美笑道,“冬美準備好瞭。”

  志穗和鬱子笑著先爬到冬美身旁,壓住她的雙腿。

  徹也也爬到冬美身邊,用手輕輕撫摸她柔軟的下腹。冬美看著徹也雄偉的黑色肉棒,從陰莖四周滴下的黑色液體在空氣裡面消失。

  徹也對冬美微笑,想要讓她安心。

  志穗扶著父親的陰莖,對準冬美的蜜穴。

  “冬美,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跟徹也說?”保美道,“他馬上就要插入瞭。”

  “嗯……鈴木先生……”冬美斷斷續續的道,“請……不要顧慮……盡量插入……”

  徹也的龜頭緩緩陷入冬美體內,她的陰道非常緊,跟志穗她們一樣,看來似乎男性經驗很少。

  “啊……好緊啊……”徹也嘆道,緩緩的扭動腰部,冬美的大腿微微發顫。

  “冬美,徹也的陰莖怎麼樣?”保美問道,“有讓你覺得很舒服嗎?”

  “好舒服……啊啊……”冬美嬌喘,志穗和鬱子壓著她的腿,兩人一邊一個的把玩冬美的乳房,“鈴木先生……徹也弄得我……好……”

  “什麼嘛……”鬱子聽見冬美的話,失笑道:“剛才也沒聽見你喊個爽字,怎麼現在伯父一插進去你就開始漫天叫好瞭啊?”

  “爸爸!”志穗嘟著嘴道,“你怎麼一臉舒服的樣子啊?她有那麼好嗎?”

  “呃……”徹也面有難色,“還不錯呢……”不過馬上補瞭一句,“比不上你跟媽媽就是瞭。”

  “哼,那就好。”志穗嗔道。

  鬱子捏住冬美的乳頭,用力往上拉,冬美痛的皺眉,陰道緊緊鎖住徹也的陰莖,往體內吸吮。志穗也咬住冬美另一邊的乳房,以報復她今晚咬自己乳房的動作。

  徹也抓住冬美的腰,開始認真的挺送。

  “啊……啊……”冬美呻吟,揉合歡喜和痛苦的淚水流下臉頰,“學姐……我……”

  “你怎麼啦?”保美輕聲道,“你想我們把你怎樣?盡管說吧。”

  保美滿心歡愉的觀察著冬美,她已經沉溺在肉體的歡喜和痛苦中瞭,而且是在保美完全沒有幹涉的狀況下。受虐欲變成最強大的團塊,浮在心靈物件的最上層,和它相連的是肉欲快感,以及對保美的情感,而那團塊因為揉合瞭太多種情緒,現在已經無法分辨它到底是什麼瞭。

  “我想要……學姐把我……”冬美想要找字匯來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但卻發現在自己的字庫裡面沒有適當的字眼。

  “把你變成奴隸嗎?”保美輕聲道,“剝奪你一切的主權,不管對你做什麼,如何使喚你,都心甘情願的奴隸嗎?”

  冬美啜泣著,不過是歡喜的啜泣,原來學姐一直都這麼瞭解自己,“是……學姐……我想當……學姐的奴隸……”

  “什麼!”鬱子怒道,“那我們呢?沒份啊?”

  “我的奴隸當然就是大傢的奴隸呀。”保美笑道。

  “……怎麼我們傢變成瞭奴隸社會啦?”徹也笑道,“不過有這麼漂亮的奴隸也不錯。”

  “爸爸……你有我瞭還想花心?”志穗揚眉道。

  “志穗,別跟爸爸生氣,他還有重大的任務呢。”保美道。

  “什麼任務?”志穗問道,徹也也是一臉問號。

  “幫我們制造新的小寶寶啊。”保美笑道,指指冬美的肚子。

  徹也看看保美,看看志穗,興奮的問道:“我可以讓她懷孕嗎?”臉上神色就像個第一次和女人做愛的小夥子。

  “你說呢?奴隸?”保美笑道。

  “主人……”冬美生澀的對徹也道,“不用顧慮……我願意幫主人做任何事。”

  “那……那我就不客氣瞭。”徹也道,“冬美。”

  “主人……”冬美不安的道,“請不要那樣叫我……”

  “伯父,你還沒進入狀況啊?”鬱子笑道,“她就是個變態啦,叫她名字太看得起她瞭,用什麼母狗婊子一類的比較適合她。”

  “呃……”徹也不禁苦笑,“我說不出那種沒格調的話哪。”(鬱子:你是說我沒格調囉? )

  “先叫她小美好瞭,”保美笑道,“我看大傢都沒養過奴隸,恐怕我們都得花一段時間習慣。”

  “小美,好像狗的名字喔。”志穗道。 “本來就是隻狗咩。”鬱子道。

  徹也笑著挺送起來,冬美順從的將腿纏繞在徹也的腰上。

  保美緩緩下床,用眼神招呼志穗和鬱子,三人讓徹也和冬美留在房內,步下一樓。

  “媽媽,怎麼瞭?”志穗正色道,她感到有不尋常的氣氛。三人全身赤裸,站在客廳。

  “你們感覺到瞭沒有?”保美道,“有人靠近瞭。”

  “嗯……”鬱子閉起眼睛,集中精神,“很熟悉的感覺……是絹美。”

  “絹美?”保美還沒和??絹美見過面,所以不曉得這股壓力的主人就是她。

  “嗯……是絹美沒錯。”志穗道,“可是……又有點不一樣……”

  “沒關系,馬上就知道瞭,”保美道,有點緊張,“她就快到瞭。”

  自從和裕和融合之後,保美還是第一次感到焦躁的情緒,甚至還夾雜著些許的畏懼。志穗發現鬱子在發抖,便用手抱著她。

  玄關的門是鎖著的。

  門外傳來喀達喀達的腳步聲,在夜晚的兩點半特別明顯。喀嚓,門鎖打開瞭。

  門緩緩的往內敞開。

  新山絹美站在門外,黑色的長發綁成一條馬尾垂在腦後,穿著樸實的黑色外套和短裙,裡面穿著緊身的高領白色棉衣,把脖子包住,腿上是黑色的絲襪,腳上踩著黑色的高跟鞋,連手上都戴著薄薄的絲手套,全身上下,隻有臉露在外面。

  絹美的臉孔充滿冰冷的美艷氣息,保美突然感到胸口一陣鬱悶,這才發現當門打開以後,她竟然忘瞭要呼吸。

  ‘晚安。’絹美微笑,‘還好你們沒睡,不然我可能要叫醒你們。’

  “你、你好……”保美說道,驚訝的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太順,“要不要上來坐坐?”

  ‘不用瞭,我的事情很快就好。’絹美的手端莊的交疊擺在短裙前面,‘在這邊就可以瞭。’

  “絹美!”志穗叫瞭一聲,奔到絹美的身邊,鬱子怔瞭一下,也跟著跑過去。

  ‘怎麼啦?’絹美笑著抱住兩位裸身的少女,她們緊緊的抱著絹美‘把我抱的這麼緊?’

  “絹美……你……”志穗看著絹美的臉,卻說不出話來。

  ‘不要害怕,兩位能姬。’絹美道,輕輕撫摸兩人的臉,‘雖然你們年輕力弱,但是悅之還是需要你們。’絹美在親吻兩人的額頭後,把她們交還給母親。

  ‘我有事要拜托你,保美。’絹美道,保美點頭,‘八號下午六點,想辦法讓所有人都可以在電視上看到那時候在川流銀座發生的事,地點是北都千歲百貨的開幕典禮會場,就在銀座上。’

  保美二話不說的答應瞭。

  ‘謝謝,以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的幫忙。’絹美笑道,‘八稚女已經到齊瞭,等千條北朝死瞭以後,我們真正的工作才要開始。’

  “是……”保美隻能點頭稱是,她沒有辦法拿捏絹美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我走瞭。’絹美簡短的道,走出玄關,緩緩把門帶上。

  志穗和鬱子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兩眼發直。

  ***    ***    ***    ***

  冬美在北都千歲的開幕典禮會場上,之所以開幕典禮會選在晚上六點,主要是因為千條北朝想把顧客層鎖定在喜歡夜晚出外遊玩的年輕人身上。

  保美沒有和冬美說要拍什麼東西,但冬美知道主人要她拍什麼。

  那實在非常明顯,隻是除瞭她以外都沒有人看的到。

  黑色的鐮刀,大概有二十幾把,在千條北朝的身邊舞來舞去的,一邊變換著大小,一邊模擬切割的軌道。

  冬美轉頭望著人群,有一個女性看著她,冷冽的艷麗面孔下面有著非常類似主人的氣息,但卻遠為強大。主人沒有提到這個女人,冬美決定不要理她。

  千條北朝走瞭過來,冬美微笑著和他握手,他說瞭一堆感謝的話。

  “太感謝你們瞭,居然在晚間新聞的時段轉播我們的開幕典禮。”千條露出他雪白的牙齒笑道。

  “這沒有什麼,我想千條先生應該向我的上司致意才對,”冬美客氣地笑道,“因為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對對對,你的上司叫什麼名字?”千條示意身邊的人替他拿紙筆記下。

  “她叫鈴木保美。”冬美道。

  ***    ***    ***    ***

  中村的臉上充滿怒氣,因為今晚的頭條居然是一間百貨公司的開幕典禮,這鐵定明天會成為董事會發飆的主題。

  保美坐在主播臺上,愉悅的看著四周慌張的人群,還有被中村的怒吼驚嚇的助理導播。

  “佐佐木人呢!”中村怒吼,“死到哪裡去啦!把他給我找出來!”

  不論怎麼找都找不到的,保美在心中竊笑,因為他就跪在主播臺裡面,像隻狗一樣溫順的舔舐我的下體呢。

  保美低頭,佐佐木抱著她的大腿,拼命舔舐的樣子和潔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說到潔子,剛才幫她在陰唇上穿瞭四個環之後,她就難過的躲到廁所裡面去哭瞭。

  “保美!”中村怒道,“要開始瞭,準備一下!”

  “是。”保美輕聲道。

  ***    ***    ***    ***

  千條的肚子被切開瞭,血像廉價恐怖電影裡面的人工血漿一樣毫無節制的灑瞭出來。

  “殺人瞭!”中村臉色蒼白的喊道,“殺人瞭!快切斷畫面!”

  “不準切!”保美大聲道。

  所有人,包括中村,都驚訝的看著保美。

  “冬美,聽的見嗎?特寫千條的臉。”保美對著麥克風道。

  千條的頭顱被一片片切割下來的畫面毫無修正的在許多人傢裡的電視機上出現。

  中村沖入副控室,導播嚇得臉色蒼白,坐在控制臺前發抖。中村猛力敲打控制臺上的一個按鈕,貼著“對外放送畫面”的監視器上立刻出現“因為衛星收訊不良,現在沒有畫面,請各位見諒。”的字樣。

  中村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坐在主播臺上的保美,她的臉冷靜的令人害怕。

  “這是怎麼回事?保美?”中村的聲音從擴音器傳入攝影棚內,“給我解釋清楚!”他怒吼。

  咚的一聲,保美把主播臺踢倒。

  佐佐木跪在她腿間,不斷發出滋滋滋的舔舐聲音。保美漂亮的右腿擱在他肩膀上,悠然自得的微笑。所有人都呆掉瞭,這根本是荒謬至極的畫面。

  “你……你在幹什麼!”中村怒吼,隨即沖出副控室,大步奔向保美。

  “這都是你計畫的吧!是不是你指使部長他…”中村抓住保美的領子,用力扯緊,想要把她拉起。

  下一瞬間,中村看見地板離自己越來越遠,背部傳來劇痛,然後便是一片黑暗。

  站在攝影棚裡面的人則是看見中村飛也似的跳瞭起來,撞上天花板的鎂光燈架。

  保美高聲大笑,甚至笑到差點坐不穩的程度,她一腳踢開佐佐木,站瞭起來。

  幾個助理導播率先往攝影棚左右兩邊的門奔去,卻驚慌的發現門被鎖死。

  “想要跑到哪裡去?”保美笑道,兩隻手伸展開來,“現在開始才是好玩的呢?”

  黑色的鞭狀物體無窮無盡的從保美身後竄出,這次攝影棚裡面的每個人都看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