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日。早晨。
電梯緩緩上升,保美穿著暖紅色的套裝,靜靜看著電梯外幹凈明亮的第十三頻道大樓大廳。
昨天晚上,保美和親生女兒志穗、志穗的同學鬱子三人交合瞭一整晚。
志穗年輕的肉體在自己手裡面翻弄的樣子,鬱子頭發飄散、不斷扭動臀部的樣子,保美每眨一下眼睛,昨晚的景象就緩慢地浮現在黑暗中。
下體灼熱的燃燒著,保美欣悅地將雙腿稍稍分開,黏液從陰道裡面滴下,掉在地上,很快的消失。保美輕喘,享受裕和在體內鉆嚙的愉悅。
“學姐。”安達冬美進入這個開放的隱密空間,打斷保美的快樂回想,“你要上哪去?”她問道,臉上是她一貫的甜甜笑容。
“我要去找部長,他說有事情要和我談。”保美道,短暫的私密時間被打斷令她感到有點不悅,但在語氣中絲毫感覺不出。
“我也要去見部長耶!”冬美睜大瞭那對圓圓的眼睛,眼角上翹,讓她看起來非常的可愛,短短的黑發箭簇般的落在肩膀附近,應該是有用心設計過的。
“是嗎?”保美笑著回答,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 *** *** ***
“……部長,你說什麼?”保美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顫抖著嗓子道。
“我說啊,鈴木。”五十多歲的癡肥男人,還不斷的將大把大把的煙往臉上那個大洞裡面塞,是嫌自己那副德行還不夠惡心嗎?
柔貫達信是第十三頻道(橫濱電視放送局於本州的第四分局,負責對神無川及鄰近十二縣播放)新聞部部長,雖說是部長,其實是最小的中間管理職,今年已經五十七歲,向來以為達目的,不惜犧牲部下的惡名在第十三頻道中被列為欲殺之而後快的第一對象。
“要不要去管財經節目啊,每周二至五早上十點,一次一小時的日本經濟論壇,這樣你也不用過著主播的勞累生活,每天用睡眠不足的臉覆上厚厚的妝,對肌膚對身體都不好。”柔貫用香腸般的手指夾住香煙,因為手指太粗,他的煙抽不到一半就得換根新的。
“你要把我降轉到節目部去?”保美壓抑心中憤怒,質問道。
“鈴木,你當主播也四五年瞭,風光也夠久瞭。”柔貫達信道,白色煙霧在那顆滿是肥油的腦袋旁邊繚繞,“差不多也要換人瞭。”
“部長!我到底是犯瞭什麼錯要被調到節目部去?”保美終於克制不住,站瞭起來大聲問道。
“噓!安靜哪!小聲點啊!”柔貫慌張的揮舞肥厚的手掌令保美坐下,“被人聽到又要傳說我們新聞部內部不和瞭。”
保美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感到激烈跳動的脈搏。
電視臺一般來說,都會在一些綜藝節目或是論壇性節目後面加註“以上言論不代表本臺立場”的字樣。電視臺拿來表達自己立場的節目隻有一個,就是新聞。
借著紀錄和剪輯社會發生的各種事件,在頻道上播放出來,用自己的思想來解釋事件的意義,進而宣達某種思考、意識形態,這就是電視新聞的主要目的。
“節目編排需以中正穩健的民主主義為基礎,排除偏左(共產主義)或偏右(軍國主義)的激烈思想。”這是無線電視節目放送基準的第一條。
新聞就是電視臺對外發表意見的嘴,而貫穿新聞節目的主播,自然就是電視臺的“臉”。
為瞭迎合喜新厭舊的大眾,電視臺總是頻繁的換臉。
“部長……有做過調查嗎?”保美低聲道,“有做過問卷調查嗎?收視戶們對我已經感到厭倦瞭嗎?”
“哪有資金和時間去做那種無聊的東西!”柔貫哼瞭一聲,“是上面直接指示的!”
保美想起五年前她還是個跑來跑去的采訪記者,某一天突然被叫進部長室,然後被告知自己下禮拜開始接主播的位子,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女主播在自己進入部長室前,曾低著頭快速的奔瞭出去。
風水輪流轉,終於也輪到自己要走下舞臺瞭。
保美想起一件事,“那……誰來接我的位子?”
‘我也要去部長室耶!’冬美的聲音在心中響起,她現在還在部長室外面看著雜志等候。
“冬美嗎?”保美瞪著部長道。
“嗯……嗯。”柔貫不置可否,事實上形同默認。
“為什麼?”保美質疑,“為什麼是她?”
“呃……哼……”柔貫支支吾吾地,逃避回答。
“是不是……因為她看起來比較年輕的關系?”保美問道,經過電視界這七八年的洗禮,她知道很多看起來很復雜的人事調度其實都可以用非常簡單的一句話來解釋清楚,〝上級的個人好惡〞。
柔貫不安的態度越加明顯,那顆肥滿指數百分之一百八十五的身軀在椅子上到處扭動。
保美不再言語,拿起自己置在桌上的皮包,迅速的離開部長室。
“學姐?”保美低著頭經過安達保美面前,沒有抬頭看她,也不理會她的詢問。
*** *** *** ***
紅白相間的電波塔高高的矗立在十六層樓高的神無川第十三頻道無線放送電視局大樓的樓頂上。
保美兩手撐在樓頂天臺四周的短墻上,感受大樓強風。
保美緩緩的蹲瞭下來,變成白墻下的一個紅點。
“……”有種酸酸的東西在鼻子裡面蠕動。
“不行……”保美低聲道,緊閉雙眼,“不能哭……”
兩眼附近熱瞭起來,溫暖的液體有如決堤洪水般地滾落。
大樓頂上的呼嘯強風遮掩瞭保美嚎哭的聲音,她的肩膀像是凋零的花朵被強風吹的滾來滾去。
“可惡……”保美咬著牙道,“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手揮舞皮包,邦邦邦地敲打地板。
保美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僅僅隻是因為看起來比較年輕的關系,她就必須被撤換,雖然自己也是這樣上來的,但一旦輪到自己來演被撤換的角色,那可是完全兩碼子事。
這並不是冬美的錯,保美心想,是那些該死的上級大官,雖然不知道他們長的是什麼樣子,大概都和柔貫豬一樣腦中裝滿瞭黃黃的脂肪。
“這些人渣!”保美怒道,“為什麼沒有人去把他們給宰瞭呢?比起殺害無辜的路人,殺死那些貪婪的豬不是更能促進社會活性化嗎?”
保美不斷咒罵,不知道過瞭多久,心中的怒火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能為力的感覺。
保美沒有認識什麼達官顯要,在這個業界裡面,她的資歷還很淺,和那些平日訪談的大人物的交情,還沒有深到可以讓他們幫她講話的地步。
保美索性躺在地上,也不擔心衣服被地板弄臟,就這樣讓日光照在臉上。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兩樣東西可以挽救她的事業,錢和權。不幸的是保美兩樣都沒有。
保美短暫的內心掙紮結束瞭。
“先睡一覺好瞭,昨天沒有睡覺。”保美喃喃自語,“下午……就先去打包準備搬傢吧……”
志穗可愛的臉又浮瞭出來,保美突然很想抱抱她,親吻她的臉頰。
*** *** *** ***
在黑暗的無意識裡面,一個少女的臉像雷電一般強烈的發光。
她筆直的黑色長發有如利刃,落在背後,漆黑的瞳孔裡面燃燒著靜謐的火焰。臉孔裡透露出來的是隻有時代劇裡面才看的見的剛毅表情。
保美驚醒瞭,因為她面對太陽睡覺的關系,陽光射過眼皮造成視覺暫留的反相差,眼前是一片綠色。
“剛才那是……”保美低聲道,“炯……炯子?”
保美不知道炯子是誰,但她的出現帶來瞭某種變化。
聽著自己的心跳,保美發現心底深處正在迅速擴散的喜悅,某人或是某物,對她下瞭承諾。
‘汝所願必如汝所願’它說。
保美站瞭起來,撿起皮包,但剛才用力的敲打讓裡面的手機、粉盒等物都碎掉瞭。
保美用力一揮,紅色的皮包遠遠的飛出,落在某棟不知名的建築上。
鈴木保美一邊微笑,一邊走下樓頂。
*** *** *** ***
“冬美,你可以借我一件衣服嗎?”保美微笑道,“我不小心把自己的衣服碰臟瞭。”
“喔!當然好啊!學姐!”冬美臉上依舊是那甜美的笑容,但她的眼神卻在閃爍,就像是做瞭什麼虧心事一樣。
五年……不,大概三年吧,保美心想,冬美的笑容的確很甜美,但卻不是有魅力的甜美,在觀眾對她厭煩之前,上面的大人物們應該會先把她踢開才對。
走進新聞部女性職員的專屬化妝室,裡面有幾張化妝臺,六個個人鎖櫃,一張共用的木質長桌。
保美讓裕和把門鎖起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冬美打開自己的鎖櫃,端詳著哪一套衣服比較適合鈴木學姐。
“不用選瞭,就你身上那套吧。”保美輕聲道。
“啊?”冬美臉上的笑容凍結,驚訝的看著保美。 “我說就你身上那套吧。”
保美重復。
冬美穿著水藍色的蕾絲洋裙和上衣,披著一件七分袖的淺綠色薄外套,炫耀般的展露她勻??稱的手腕和小腿。
冬美臉色蒼白,沒有反抗,開始緩緩將身上衣物褪下。
“學姐……”冬美看著地板,低聲道,“我知道學姐一定很氣憤,但是……我也很想要坐上主播臺,用現場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裙子唰地一聲落到地上,“或許學姐覺得我忘恩負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學姐你就盡管處罰我吧,但我真的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冬美的身上很快就隻剩一件水藍的胸罩和內褲,她兩手低垂,握在身前,低頭不語。保美一直不說話,無言的緊張充滿在空氣中。
“是這樣啊……”保美的聲音打破瞭沉默的氣氛,“我並沒有生你的氣,冬美。”
“真、真的嗎?”冬美膽怯的抬頭看著保美,她臉上是溫暖的微笑,那微笑阻絕瞭一切能夠讀取保美心情的征兆。
“當然是真的。”保美笑道,“隻是……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冬美在心中暗自儲備力量準備面對學姐的一切攻擊。
“如果……上級改變心意……不打算撤換我瞭呢?如果那樣,冬美你還打算和我搶主播的位子嗎?”保美問道。
“那……那當然還是讓學姐當主播呀!”保美忙道,同時心想:‘原來學姐還沒放棄……但連部長都說的那麼死,應該不會再讓學姐繼續當主播瞭吧?’
“謝謝你,冬美。”保美笑道,走近冬美身邊,冬美無意識的後退半步,大腿碰到身後冰涼的桌沿,“雖然你心裡還是認為我不會再坐上主播臺瞭,我還是將你剛剛說的話當成是真的。”
冬美心中一凜,學姐不可能看出她在想什麼,應該隻是按照常理的推斷而已。
保美輕輕撫摸冬美嬌小的乳房。
“啊!”冬美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隨即驚訝的捂住嘴巴,“啊……啊……”
但卻止不住從喉嚨裡面不斷泄露出的美妙呻吟。
“沒關系,盡管叫出來吧。”保美催眠般的聲音細細柔柔的撫按著冬美的耳門,“這是學姐給你的禮物。”
保美的手指卸除冬美的胸罩,直接碰觸柔嫩的肌膚。炙熱的火潮熏烤著安達冬美的身體,讓她全身暖洋洋的。
“學姐……”冬美濕熱的呼吸吹拂在保美的身上,水藍色的內褲上開始有水漬暈開。保美熟練的把玩著冬美小巧的乳房,大腿伸進她的兩腿間,磨蹭越來越濕潤的內褲。
“啊……啊……”冬美雙腿無力,全身的重量跌坐在化妝室的長桌上,發出咚的一聲,“鈴木學姐……”春情蕩漾的雙眸不安的凝視著保美,微張的雙唇好像在渴望著什麼似的,不斷喘息。
保美將舌頭伸進冬美的嘴唇裡面,緩緩的吸吮起來。
“嗯……嗯……”冬美的舌尖被保美吸瞭出來,保美用牙齒輕輕的咬住冬美的下唇和舌頭。冬美終於支持不住的躺在長桌上。
“可愛的孩子……”保美輕聲道,“輕輕一碰就發出這樣甜美的聲音,那待會進入的時候,你的身體會發出怎樣狂喜的音樂呢?”
“啊啊!”冬美高聲呻吟,保美的手指在她的蜜肉上撫摸,“學姐……那邊很臟……”冬美紅著臉道。
“我喜歡冬美骯臟的地方,”保美笑道,“而且我還要把你弄的越來越臟,越臟越好。”
“不要……學姐……停下來……”冬美無力的嘆道。保美在她腿間鉆動的手指觸到瞭某個柔軟的物體。
“冬美還是處女嗎?”保美失笑道。
“因為……”冬美臉紅道,“男生……都很臟……”
“你真是一點都沒變呢……”保美笑道,“還是那副男性潔癖癥的模樣。”
保美的中指刺穿瞭冬美的處女膜,鉆入滿是溫暖液體的陰道中。
“啊……啊……”冬美大口吸氣,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受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保美一邊用中指抽刺,一邊用拇指壓捺著冬美的陰蒂,隨著手的節奏,冬美歡喜的發出悲鳴。
保美一邊操弄冬美的身體,一邊窺視冬美的心靈深處,保美打算找出冬美最脆弱的部分,擊碎它,再用裕和去填補那個缺塊,讓冬美徹底的恭順自己。
“冬美,你看看你,”保美模仿著冬美記憶中的母親口吻,“那邊濕成這副德行!”
“啊?”冬美驚訝的看著保美,保美把手從冬美濕透的內褲中取出,透明的淫蜜在指尖緩緩滑落,“這……學姐?”冬美不知所措的看著保美。
“你這骯臟的小鬼,跟你說過多少次瞭?不是叫你要保持幹凈嗎?”保美笑道。
“可是……學姐……是你……”冬美臉色蒼白的看著保美,烏黑的罪惡感湧泉般淹沒瞭心頭。
‘對對對……就是這樣……把她的罪惡和恥辱都同性器黏在一起……’保美低聲吩咐裕和,“什麼我?是我濕成這樣的嗎?”保美佯怒道,用力捏瞭冬美大腿一把。
“啊啊啊啊!”冬美睜大瞭眼睛,雙腿抽搐,愛液瀑佈般的噴出,致人於死的羞恥和激烈高昂的快感在體內跳著圓舞曲。
“哎呀……”保美皺眉,“惡?心?死瞭。”刻意強調〝惡心〞兩字的重音。
冬美看著保美,雙唇顫抖,“對不起!學姐……”眼神中充滿恐懼和哀求的神色,“可是我沒辦法控制……我不??是故意的……”
啪。保美輕輕的打瞭冬美一巴掌。 “不要辯解。”保美道。
一大股淫液落瞭下來,冬美撫摸微熱的臉頰,心中突然輕松許多。
雖然沒有辦法控制這具骯臟的身體,可是……隻要接受懲罰,接受和罪行相當的懲罰就可以瞭,這樣學姐就會原諒我,我也可以原諒自己瞭。
“你真是個不乖的女孩。”保美冷冷道,“我一定要處罰你。”
“是……”冬美壓抑著心中的喜悅,“請學姐手下留情。”不能讓學姐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不然她就不會懲罰我瞭,這樣一來,心中的痛苦就不會消失。
冬美裝出拙劣的害怕表情,其實她的喜悅早已溢於言表。
保美其實很驚訝冬美會有這樣的反應,一開始她隻是想讓冬美順從自己就足夠瞭。如果裕和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可以造成冬美這麼大的改變,那再多打碎一點東西會變成怎樣呢?
保美不禁感到難以抑制的興奮,借著裕和,她清楚的感受到冬美這二十幾年來心中所累積的各項事物,那些堆疊起來形成安達冬美的東西都一樣樣的排列在眼前,剛才她隻是把罪惡感和羞恥心還有性欲快感黏在一起罷瞭,就造成如此驚人的效果。
〝對學姐的尊敬〞、〝事業企圖心〞、難分難解的〝對母親的愛〞和〝對母親的憎恨〞,還有壓在比較下方的〝對學姐的嫉妒〞。保美翻查冬美的心靈紀錄,有很多大型的物體,也有很多像沙粒似的東西在一個物體和另一個物體之間不斷的流動,上下排列的順序似乎是按照形成的時間先後還有冬美本身的價值判斷來決定的,因為〝道德與世俗價格判斷〞並不是物件的形狀,而是像爬藤一般散在各個物塊之中。
保美找到瞭〝污穢〞還有〝男性〞這兩個黏在一起的東西,心想與其將它們分開,還不如把它們放在更上層的位置,因為冬美自己似乎也覺得這種感情是不太正常的,而把這兩樣東西放在非常下面的地方。
保美想瞭一會,這其間冬美陷入瞭空白狀態,呆滯的躺在桌上,眼睛沒有生氣。
就像小孩在玩的電動遊戲一樣,現在我正在改變遊戲的參數。保美心想,要讓冬美變成什麼樣子呢?
首先,把已經黏在一起的〝罪惡、性欲快感、羞恥感〞再和〝肉體痛苦〞黏在一起,這樣一來,能解除冬美的罪惡感和羞恥感的方法就非常有限瞭。接著,把〝對學姐的尊敬〞和物品排列最底層那塊小小的〝被侵犯的欲望〞黏在一起,保美順便把〝被侵犯的欲望〞灌瞭點水,讓它變的大一點。
最後,把〝對母親的愛和憎恨〞改成〝對學姐的愛和憎恨〞,因為保美覺得之前的改造會讓冬美完全無法反抗自己,失去變數的遊戲是無趣的。
在把〝想要侵犯學姐的沖動〞這個保美自己制作的物件放上去以後,保美收回瞭裕和。
冬美的身體震瞭一下,迷亂的眼神註視著保美。
“看什麼?我要處罰你瞭。”保美裝出生氣的聲音,用力捏起冬美腹部的皮膚。
肌膚組織被人扭瞭起來應該是很痛的事才對,至少在幾分鐘之前還是如此。
然後痛苦可以抵銷壓在心頭上的愧疚和罪惡感,這是冬美的想法。
但現在為什麼受到學姐的處罰還可以這麼快樂呢?
“嗯……啊啊……”冬美疑惑的呻吟,腹部上到處是被保美擰扭的紅色痕跡,像烙鐵一樣方正厚重的快感隨著保美的手指動作一塊塊的壓上,無法承受的冬美再次的高潮。
“我這樣捏你你還可以高潮,那處罰有什麼意義呢?”保美笑道。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冬美不安的囁嚅道。
保美把自己的裙子褪下,鮮紅的性器在兩腿中間的雪白嫩肉上閃耀。她牽瞭一張椅子過來坐下,上半身還是穿著那件沾瞭灰的紅色上衣外套,黑色的吊帶襪讓大腿以下有一種華貴的絲綢質感。冬美用微帶羨慕的眼光看著保美,那是成熟女人的艷麗姿態,和學姐相比,自己就好像還停留在大學時代一樣。
“看樣子要請你勞動服務瞭。”保美笑道,用手指勾引冬美,“過來。”
冬美默默的滑下桌子,濕潤的內褲還掛在右踝上。
‘什麼勞動服務啊!你以為你是誰!’冬美的心中猛地沖出這一句話,連自己都嚇瞭一跳,從以前開始,不管再苦的差事,隻要是學姐吩咐的,冬美就不會埋怨什麼。
‘冷靜點,冬美,學姐一開始不也說瞭嗎?這是我應該受的懲罰,因為我把學姐的手弄臟瞭。’‘那誰叫她沒事要亂摸別人下體啊!根本就跟個變態一樣嘛!我看她隻是嫉妒我可以坐上她的位子而已!’
“你在幹嘛啊?”保美催促站著發怔的冬美,“還不快點過來。”
冬美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反抗眼神,但很快的被隱藏起來,這些小變化當然都逃不過保美的眼睛。
除瞭腳上的高跟鞋之外幾近全裸的冬美站到保美面前。保美將一隻腿跨到椅子的扶手上,艷麗的花瓣毫無遮掩的敞開。
“跪下來,舔我。”保美命令道。
冬美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緩緩的跪下,膝蓋碰到冰涼的地板。溫熱的舌頭接觸到陰唇裡面多汁的黏膜組織,傳來陣陣輕柔的快感。
‘不要生氣,冬美,這是處罰,如果被罰還能心情愉快,那就不叫處罰瞭。’‘可是……學姐竟然叫我舔她那裡……’
酸甜的液體緩緩的滑入口中,冬美轉頭想要把它吐掉。“幹什麼?”保美道,把冬美的頭壓在自己的股間,“誰說你可以吐掉的,吞下去。”
強大的屈辱感和憤怒襲卷瞭冬美的心頭,但她還是順從的吞咽下去,忍著喉頭的惡心感,口中那股黏滑的液體緩緩落下喉嚨。
‘好舒服……’冬美戰栗地發現身體四處傳來的美妙感觸,心中的憤怒被快樂軟化,隻是舔舐學姐而已,自己竟然也能感到快慰。
“怎麼啦?”保美笑道,從冬美的表情便可知道她正困惑於這不可解的現象,“我的東西好喝嗎?”
這句話再度將逐漸軟化的憤怒拉瞭起來,充滿怒火的冬美倏地站起,瞪著保美。
喀嘰、碰當!椅子被推到一旁,撞到化妝臺,發出巨響倒下。
冬美騎在保美的身上,緊緊壓制她的雙手,保美臉上裝出??驚駭的臉色,但心中卻是充滿愉悅地欣賞這一場自己精心設計的戲劇。
“學姐……你……你……”冬美低聲道,但心情太過激動,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其實冬美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心中充滿瞭陌生的情感和沖動,身體就像失去方向控制的輪子不斷橫沖直撞。過瞭一會,冬美才整理好自己的心緒。
〝想要侵犯學姐的沖動〞占瞭上風。
冬美用力扯開保美的紅色外套,再撕開裡面的襯衫。豐滿的乳房迸瞭出來,和冬美尚停留在高中時期的乳房不同,那是充滿乳汁的成熟乳房,嬌艷而引人遐思。
冬美顫抖的手掌緩緩覆住柔軟的白肉,溫暖的心跳傳瞭過來。她的視線被保美充滿肉欲的身體吞噬,完全沒註意到保美笑吟吟的觀察著她。
乳白色的液體從兩邊的乳頭滲出,冬美驚訝的瞪大眼睛。
“這……這是……”冬美道。 “奶水。”保美用一副稀松平常的口吻道。
“嗯……”冬美看著緩緩漲大的暗紅色乳頭,忘瞭自己剛才想要幹什麼。
“想喝的話可以喝喔。”保美輕聲道。
“咦?”騎在保美身上的冬美看一看保美的臉,又看一看保美的乳房,雖然她一臉正經,但整體畫面卻頗為滑稽。
冬美彎下身子,捏住一邊的乳房,把乳頭含入口中,開始貪婪的吸吮。
“喔,哇哇……”保美有點驚訝,小聲道,“吸小力點,你弄痛我瞭。”
冬美恍若未聞,拼命的吸吮著,牙齒咬著乳頭,溫暖的液體不斷滑入喉中。
〝對學姐的愛和憎恨〞,愛和憎恨本來是一樣的東西,所以兩者要彼此切換也是很容易的,在這短短幾分之內,冬美就不斷的在這兩種感情表現中來來回回。但是不斷變動的東西總是不穩定的,疲於奔命的冬美已經快要到極限瞭。
一直觀察著的保美也知道這件事,人類的感情反應都是建立在很多時間和空間的資料基礎上,然而保美剛才重移瞭冬美心中的物件,破壞瞭內部資料和反應表象的連結,導致冬美不知道如何去適當表現保美所新增的感情反應。換句話說,因為是虛假的感情,沒有事實的基礎,愛恨都是空穴來風,冬美得花上很大力氣來維持這些虛偽的表情。
就在保美看著冬美拼命吸吮的動作時,冬美心中的指標又滑向瞭憎恨的那一邊。
冬美握著乳房的手緩緩往上滑,掐住瞭保美的脖子。冬美想要用力,但手卻不聽使喚,隻能像圍巾一樣纏繞保美的頸部。
保美早已用裕和控制住冬美的雙手,不然自己可能會被掐死。她冷冷看著冬美因為憎恨而扭曲的臉孔,超過承載量的心靈馬上就要崩潰瞭。
“喀……嗚……嗚……”冬美的眼眶濕瞭起來,淚珠一滴滴的落在保美臉上,“學姐……我變的好奇怪……”冬美突然失去力氣,倒在保美身上,臉貼在她的鎖骨上“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下生氣一下害怕的……我是不是生病瞭?”
〝對學姐的愛和憎恨〞開始在排列裡面往下滑,無法處理的東西似乎會被掩蓋起來。
“不要擔心,你隻是早上聽瞭部長的謊話,心情不穩定而已。”保美輕輕拍打冬美的背部以示安慰,“隻要你聽我的話,這些不安都會消失的。”
“謊話?”冬美疑惑道,“部長在說謊嗎?”
“當然瞭,他隻是看我不順眼而已,就說上級要把我換掉。”保美笑道,“你居然還笨笨的相信他,想要跟我搶主播的位子。”
〝對學姐的尊敬、被學姐侵犯的欲望〞現在浮在心靈排列的最上層。對學姐的尊敬有很多事實的依據,冬美因此也比較容易表現出這樣的感情。
“原來是這樣……”冬美恍然大悟,“原來我被部長騙瞭。”其實仔細想想就會知道,保美的話才是跟實際狀況不符的,但冬美心中充滿瞭對保美的敬畏,絲毫沒有質疑她的念頭。
保美微笑,輕撫冬美淚濕的臉龐,她濕潤的眼眶裡面露出濃厚的欲望。
“學姐……”冬美嬌聲道,柔膩的聲音裡面掩藏瞭某種說不出口的渴求。
“你說:我是個骯臟的女孩。”保美低聲道,“我就給你。”
“我是個……骯臟的女孩……”冬美喃喃道,體內湧出一股溫熱的暖流,昏昏欲睡的淫欲流泄出來,冬美像小狗一樣圓圓大大的可愛眼睛凝視著保美。
“喔,骯臟的小女孩,你想要我怎麼樣?”保美笑道,一切都很順利。
“我想要……學姐……”冬美羞紅瞭臉,“摸我那個……骯臟的地方……”
“哪裡?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很臟啊?”
冬美羞愧欲死,“我的……我的……”保美咬住冬美的耳朵,輕聲提示道:“淫屄。”
“我的……請摸我的……淫屄……”冬美感到臉好像快被燒融瞭,高溫不退。
保美微笑,手掌拂上已經泛濫的蜜肉,冬美歡喜的嘆瞭口氣。
“這樣就好瞭?”保美問道。
“不……還要……”冬美呻吟道,“用手指……用手指插進去……”
“插進去哪裡?”保美呵呵呵的笑道。
“插進去……插進去我的淫屄裡面……”冬美又流下淚來,隻是這次是夾雜著歡喜和羞恥的眼淚。
保美的中指一邊發出滋滋聲,一邊陷入冬美柔軟的陰道肌肉內。冬美臉上發燙的氣息還有咸澀的淚水都沾到保美的唇上,保美在冬美體內畫著圈,讓她的陰阜觸電般的扭個不停。
“學姐……學姐……”冬美用渴求的眼神不斷註視著保美,希望可以獲得更多的愛護。
“你想變的更臟嗎?”保美笑道,“你看,這邊又變成這樣瞭。”保美把沾滿冬美液體的手指拔出,放到冬美嘴前,“舔舔看,這是你的味道。”
冬美猶豫瞭一下,將保美的手指含入口中,苦苦酸酸的味道在舌尖上擴散。
保美握住冬美的手,引領她撫摸自己的蜜肉。
“咦?”冬美驚訝道,“學姐,好像有什麼東西……”
裕和以一根雄偉的陰莖形態出現,遍體通紅,一邊脈動,一邊淌著透明的黏液。
“撫摸它。”保美命令道。
冬美膽怯的握住陰莖,惡心的黏滑觸感傳來,黏液順著手流瞭下來。在強大的嘔吐感中,冬美發現自己竟然無比的興奮。
“你覺得他怎麼樣?”保美問道。
“……很熱,而且很大……”冬美低聲道,“而且……”
“惡心?”保美笑道,“我要把這個惡心的東西插到你裡面去喔。”
冬美感到胃在翻攪,但同時兩腿間卻又淒厲的麻癢起來。
保美把冬美放到桌子上,握住她的腿。
冬美心跳不止,她不知道為什麼學姐體內會長出那種惡心的東西,但借著那惡心的陰莖,她可以和學姐結合。
“我要進去瞭喔。”保美提醒道。
“嗯……”冬美閉起眼睛,保美挺腰。被撐開來的感覺,隨即是被填滿的感覺。
“啊啊!”冬美高聲叫喊,“啊啊!學姐!學姐!”龜頭瞬間陷入瞭冬美體內不知名的部位,深深的陷瞭進去,磨碾出無比的快樂。
“舒服嗎?被這麼惡心的玩意刺進體內有那麼快樂嗎?”保美再次勾起冬美的污穢意識,同時前後??挺送。
“啊……啊……”冬美快要失神過去,“因為……因為我是個骯臟的女孩……”
她大口的喘息,雪白的乳房顫動不止,“所以……所以……”
保美腰部用力,狠狠的搗入冬美的深處,冬美立刻高潮,雙腿再度被自己的液體濡濕。冬美快要失去意識,失去處女的首日便品嘗如此高密度的快樂,蜜肉發漲生疼。
“不可以這麼快就昏過去喔。”保美輕捏冬美的乳頭,讓她回過神來“我們還要玩很久呢。”
冬美摟著保美的頸子,“學姐……學姐……”充滿依賴的呼喚起來,保美用舌頭堵塞冬美的嘴巴,貪婪的吸吮。
保美開始第二輪的挺送,“啊!”冬美在龜頭撞擊嫩肉的時候,總是無法抑制的呼喊出來,“學姐……”冬美濕潤的瞳孔註視著保美鮮艷的嘴唇,“好舒服……學姐……”
“你看起來就和志穗一樣呢。”保美笑道。
“志穗?”冬美喘息,保美豐滿的乳房壓在她的胸上,“學姐的……女兒?”
保美是先結婚才來念大學的,冬美覺得或許這就是保美比同年齡的學姐看起來都要成熟很多的原因。
“對呀,”保美道,“你被頂上去的表情就和她一樣。”
“是……是嗎?”冬美不知道志穗的表情應該是如何,因此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學姐的話。
“我一個禮拜前和她發生瞭性關系。”保美道。
“咦?”冬美看著保美艷麗的面孔,“學姐,你說什麼?”
“我說我和志穗,我的親生女兒,發生瞭性關系。”保美笑道,冬美的陰道突然緊鎖起來,裕和被肉壁緊緊吸吮,帶來美妙的快感。
“什麼?”冬美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學姐你說真的嗎?”
“對呀,我就像現在這樣,把志穗壓在我的下面……”保美把臉貼近冬美,深不見底的烏黑瞳孔讓冬美無法移開視線,“用這根陰莖慢慢、慢慢插入我女兒的陰道裡。”
冬美緊緊咬著保美的陰道開始分泌出大量液體。冬美不敢相信學姐竟然如此的污穢,侵犯自己的親生女兒。同時卻又因為腦中猥褻的想像感到無比的興奮。
保美觀察冬美的變化,露出滿意的笑容。
“下次你來我傢,我就侵犯志穗給你看。”保美輕聲道,冬美的下體開始痙攣。
“學姐……不要再說瞭……”冬美呻吟道,腦中不斷浮出一幅接一幅的淫穢妄想,由於她不知道志穗的模樣,因此畫面中被學姐侵犯的總是自己,“我快要……我快要……”
“叫我姊姊。”保美輕聲道,“或許你比較想要親自享用姊姊的女兒?”
“啊啊……”冬美呻吟起來,開始猛烈的高潮,“啊啊啊啊!”
保美摟住冬美的身體,將嘴貼在她的耳朵上。冬美不斷扭動腰肢,快感揮舞著刀鋒切割她的身體。
“志穗的蜜肉很棒,年輕又有彈性,汁液也很美味,”保美道,冬美在暴虐的快樂漩渦裡面幾乎要失去意識,但保美的每一個字都深深的烙印在她心中,“還有她的同學,鬱子還有加奈子,一次三個嫩穴排開,讓你一個個品嘗。”
“學姐……姊姊……”冬美回抱保美,自己扭動著腰肢,朝陰莖上面頂送。
“還是我們一起享用志穗?”保美笑著問道,“你覺得哪一個比較好?”
冬美已經聽不見瞭,她失神的雙瞳裡面充滿瞭肉欲,貪婪的扭動著身體把那根污穢的陰莖吞入腹中。保美滿意的微笑,按住冬美的腰,開始把精液註入她的體內。
沒什麼好怕的,不管是柔貫豬還是什麼東西都盡管來吧,保美心想,沒有人可以把我從主播的位子上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