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彭彭彭!”一陣敲門聲傳來,把我從幻境中喚醒,“糟糕!要被捉奸捉雙瞭!”一時間我嚇得有些傻瞭,看瞭一眼謝伯母的臥室中,董袁二人還在奮力地糾纏,心中叫糟,既然她們還在,那敲門的必是謝佩無疑。

  “裡面有人麼?孟軍?柳笑眉?你們都到哪裡去瞭呀?”謝佩在門外道,她一醒,想起剛才的可怕經歷,見身邊沒有一人陪伴,不知情況到底怎樣,不由得害怕擔心起來。就算她想破腦殼也想像不到在衛生間和她媽媽屋子裡正在發生的事。

  “媽!袁老師你們還好麼?”謝佩又去敲臥室的門。

  “無論如何,不能讓謝伯母發現我在偷看她!”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並立即開始把墻上鏡櫃裡的各個開關恢復原狀,關門上鎖,柳笑眉看著我光著屁股忙來忙去,卻不和她一樣急著穿衣服,看我的眼神明顯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嚇瘋瞭,她似乎有些不忍,說:“孟軍,你別怕,她們要是問起,我就說是我吃瞭那藥,主動的。”

  “嗯,”我應瞭一聲,暗道本就是你主動麼。

  我剛關好門,廁所的敲門聲又響瞭起來。柳笑眉示意我快穿上褲子,她已披好瞭衣服。

  “糟糕,我忘瞭柳笑眉也吃瞭半瓶……那個藥,柳笑眉,你在裡面麼?”袁老師焦急地在門外喊道。(媽的,怎麼這麼快就穿好衣服瞭?)

  “我在。”“快開門!”“吱扭”一聲門開瞭,袁老師和謝伯母出現在門口,一臉愕然地望著正在提褲子的我,謝佩的腦袋在她們身子之間擠瞭進來,隻看瞭一眼就“啊”的叫瞭一聲,紅著臉跑瞭。

  我看瞭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小雞雞,轉向馬桶,強作鎮定的抖瞭已經軟下來的小弟弟兩下,然後把馬桶蓋蓋上,按瞭一下沖水的扳手。提好褲子,轉身向柳笑眉看去,道:“我尿完瞭,還要再看一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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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點左右,西區“為工路”的上的行人並不十分多,袁老師領著我、謝佩和柳笑眉站在路邊攔出租車。

  我把柳笑眉拉到一邊問道:“後來袁老師問你什麼瞭,你都說瞭麼?”

  “除瞭我們通過鏡子偷看之外。”她簡潔答道。

  “唉!!”我心中長嘆,到底還是沒有瞞住,柳笑眉怎麼這麼老實呀。不過袁老師和董小婉倒也沒說我什麼,不知是兇是吉?

  “我隻是說瞭,是我迷迷糊糊中不知做瞭什麼事,並沒有告訴她們你和我那樣……過。不管怎樣,你也是一點責任也不用負擔的,你嘆什麼氣?便宜沒占夠麼?”

  我長出瞭一口氣,放下心來,既然柳笑眉這麼說的,想來袁老師也不會知道我已在廁所對柳笑眉做下那種事吧?她們怎麼想的也不難猜測:“孟軍和柳笑眉頂多也就在那裡摸摸碰碰罷瞭,那麼小的小孩,天真無邪的樣子,也幹不出什麼事兒來。”想著想著,袁老師已經叫到瞭一輛出租車,我和謝佩柳笑眉坐在後排,袁老師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袁清妃原來的衣裳已被那兩個壞蛋撕碎,不能再要瞭,現在她穿瞭一身董小婉的衣服,黑色的小立領短袖上衣,黑色的重磅真絲長褲,雖然稍微有些大,但是黑色顯瘦,看著還算合身。

  袁老師平時的衣著以白色,粉色為主,從未穿過一身純黑色的。現在以一身純黑色勁裝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整個人的氣質好像陡然發生瞭變化,顯得英氣勃勃,冷艷非常,若不是她往日的溫婉笑容還時常掛在她的臉上,我們三個幾乎有些不認得她瞭。

  剛才上車時,我學著電影中的英國紳士跑去為三位女士開門,看得出租車司機直樂。我先為袁老師關好瞭門,接著讓柳笑眉上車,謝佩看我如此諂媚,不悅的哼瞭一聲,我悄聲解釋:“最裡面那個座位汽油味大,謝佩你還是坐最外面這個位置好,我自己就坐你們中間好瞭。”

  路上並沒有多少車輛,出租車撒歡似地疾馳,看樣子用不瞭十五分鐘便可以回到學校瞭。

  我在後排中間坐著,左看看柳笑眉,右瞧瞧謝佩,春蘭秋菊各善勝場,心中嘀咕,昨天在講臺上,謝柳二女對我冷若冰霜,哪裡想得到一天之後,下面的小洞都已被我占有過瞭?

  現在這兩人雖然還是理也不理我,但是我卻可以感受到她們心中對我態度的變化。畢竟,發生過的事永遠也不可能改變瞭。真希望可以知道她們的心思呀,這兩女心中都有許多令我好奇得要命的秘密。

  比如說,謝佩的爸爸到底是誰?為什麼她的小縫裡的那層膜還在?

  柳笑眉為什麼這麼主動,她的小縫裡為什麼沒有那層膜?

  我望著前排的袁老師,她的秀眉微蹙,好像正在思索什麼難題。她的身上的秘密更多,那個“烏金”到底是指什麼地方?那刺青上的小字是什麼意思?她和我三叔是什麼關系。

  “袁老師,那兩個壞蛋會被關起來麼?要關多久?要是放出來可怎麼辦?”謝佩問道。

  “謝佩,我對你們說過瞭,這事誰也不許再提,你不要再問瞭。”“噢~”謝佩失望地道。

  “反正,你不用擔心,他們永遠也不會再幹壞事瞭。”袁老師安慰她。這點我倒是深有同感,關鍵部位遭到重創,再重操舊業必定很有些難度,估計下次很難單憑聲音認出這兩個人來瞭。

  謝佩似信非信地點瞭點頭,馬上又轉過身來對著我耳朵小聲問我:“孟軍,後來你是怎麼把那個矮個壞蛋制服的?”

  “你沒看見?”我奇道,我本以為謝佩是因為看到當時那壯觀的一幕才暈倒的,原來她在這之前就已經昏過去瞭。

  從柳笑眉對我的態度看,她對當時發生的事也沒有印象瞭,這麼說,隻有董小婉知道全部的細節瞭。

  “我當時隻看到那個小個壞蛋要對付你,柳笑眉好像還幫著他,心裡一急,就…,我後來問媽媽,她卻不肯告訴我。”謝佩對我說,白瞭一眼柳笑眉,“柳笑眉怎麼可以那樣對你呢?難道是因為你昨天在課上取笑她瞭?她那麼做也太過分瞭,你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救大傢的呀!”

  “是這樣,”我沉吟道:“柳笑眉當時那麼做是為瞭吸引壞人的註意力,最後還是在她的幫助下,我才擊倒瞭那個壞人的。”我這麼說倒也不算騙她,那矮個的確是倒在瞭我和柳笑眉的“夾擊”之下,隻是柳笑眉並非主動的幫我罷瞭。

  “真的麼,她那麼小個,能幫上你什麼忙?”謝佩的個子足足比柳笑眉高瞭一頭,自然有理由對柳笑眉的能力表示懷疑。“不過看來,你的小雞雞的確是受瞭傷,她那麼努力地親它,它也沒有變硬。”

  “你的個子倒大,可是除瞭會掐我的袋袋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用。”我對謝佩的話嗤之以鼻,在關於男女之事的知識上,謝佩所掌握的內容正和她的身高成反比,還不及柳笑眉的十分之一多。從她對我的一派謊言如此深信不疑的態度上看,她真是太過天真純潔瞭。也不知謝佩她媽媽是怎麼教育的。

  “你可真勇敢,其實你要是一直冒在衣櫃裡,他們永遠也發現不瞭你的。”謝佩崇敬的看著我說,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瞭。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打贏那個壞蛋,雖然這麼想,我還是擔心得不得瞭,我醒來之後找不到你,心裡甭提多急瞭。後來擠著去看你在沒在廁所裡,沒想到你正在尿……”謝佩這一番話,說得我心中美滋滋的。謝佩天真直率,少女情懷想到哪處就說到哪處,愛慕崇敬之意絲毫也不懂得掩飾。

  “噢,你看到我尿尿瞭麼?我也要看你的!”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一臉壞笑著對她說。

  “不,討厭啦,就愛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呢!),咦,我還沒有問你,你和柳笑眉在廁所裡幹什麼呢?”

  “這個麼,柳笑眉吃瞭壞蛋喂她的藥,我在那裡給她解毒呢!”

  “呸,你又會什麼解毒瞭?老實交待,幹什麼呢?”

  “我會的,我學過一些醫術,不信,你去問歐陽靈!”情急之下我把歐陽靈抬瞭出來。

  “真的麼?歐陽靈和我雖然不太熟,可是我倒知道她從來不說謊的。我去問問她,你要是騙我,瞧我怎麼對付你。”謝佩又對我做出瞭那一幅恐嚇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擠,幾道細小的皺紋出現在她臉蛋光滑的肌膚上,可愛之極,正如我第一次被她迷醉的那個夜晚。

  見我呆呆地望著她,謝佩突然有些臉紅,不過她並不後撤,反而移近瞭些,一陣少女的體香直鉆我的鼻孔,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謝佩,孟軍,你們在嘀咕什麼?”柳笑眉冷冷地說,“袁老師說什麼來著?”

  “我們又沒說那些事!”謝佩嘟起小嘴抗議道,原來她也會撒謊的。

  “別以為別人都沒長耳朵,哼!”柳笑眉道,她似乎很看不慣謝佩貼著我的樣子,其實她根本聽不到我們的對話的。

  “你聽見什麼瞭?我們那麼小聲,除非你是兔子,否則什麼也聽不到的!”謝佩對柳笑眉毫不客氣,她是文藝委員,在班裡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也是班委之一,理論上和柳笑眉平級,所以並不怕她。

  “為什麼她是兔子就可以聽到瞭?”那開車的司機聽兩女鬥嘴,也禁不住插口。

  謝佩見我不吱聲,正愁沒人湊趣兒,聽司機一問更是來瞭精神:“因為兔子的耳朵長,自然聽得清楚一些。”

  司機大笑,連袁老師也不禁莞爾,柳笑眉氣得鼓起瞭腮幫子,謝佩則是洋洋自得。我被夾在中間,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於是隻好平視前方做癡呆狀。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瞭還尿床?”柳笑眉突然憑空冒出來這一句,謝佩的臉騰地紅瞭,見我還是愣愣地好像沒有聽到的樣子,稍稍好過瞭一些。哪裡知道我也有尿床的毛病,正尋思柳笑眉是不是在說我呢!

  謝佩連忙反擊道:“剛才還有人尿褲子呢!現在有人穿的還是我的褲子,小心我不借給你瞭!”我聽謝佩這麼說才反應過來柳笑眉剛才是在說她,怪不得謝佩的床上滿是一塊一塊痕跡。昨夜我就該知道那是尿床的證據呀。

  這回柳笑眉的臉紅得比謝佩還厲害。她早上穿著的牛仔褲已被矮個壞蛋用匕首劃破褲襠,現在穿的正是一條謝佩借給她的褲子,聽到謝佩說要收回褲子,還真有幾分擔心,但是她一貫爭強好勝的性子,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你知道麼?你媽媽是……”柳笑眉的聲音突然小瞭下去,因為我在下面狠狠地踩瞭她一腳。

  正巧司機在放聲大笑,他已經笑得快斷瞭氣,車開得左搖右晃。柳笑眉這後半句話才沒有傳到袁老師耳朵裡去。

  “你們都不許說話瞭!”袁老師終於忍耐不住。她的心緒有些煩亂,否則她平時是絕少這麼疾聲厲色的。

  瞬時間車內一片寂靜,車外的人聲,汽車喇叭聲變得清晰可聞。

  出租車停到紅燈之前,司機笑道:“你們的大姐姐還真夠厲害的,一嗓子你們就老實瞭吧。”他把我們當成一傢子瞭。我們幾個都哭笑不得。

  “我們長得很像麼?”見謝柳二女都氣鼓鼓的,活像兩個被堵住瞭嘴的活火山,我想換個話題,隨便問道。

  “像呀,這個小妹妹可能不是你們一傢的。”司機指著柳笑眉道,她生的小巧玲瓏,看起來的確最小,“可是你們三個,長得可真象,就算不是親姐弟,至少也是姑表之親。”他用手指點著我,謝佩和袁老師。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端詳著對方的面孔。

  我仔細一瞧,覺得謝佩和袁老師還真有幾分相似,我也覺得好玩,不知道自己和她們兩個怎麼個像法。

  “師傅您可真會說笑,我是他們的老師,我們不是一傢的。”袁老師隨口解釋著,沒有太在意,她的眼睛一直向馬路的右側看著,似乎對一個建築物很有興趣。

  我順著她的目光瞧去,那是一傢正在裝修門面的酒店,建築風格怪異,時下的酒店不是裝修得很仿古,遠遠望去好像到瞭北京的故宮,要麼就是十分現代的造型,連名字都起成瞭狗屁不通的外國名。

  這傢酒店的外觀更像一座廢棄已久的城堡,圍墻很高,故意漆成陳舊的藏青色,點綴著一些假的枯黃的樹藤。在周圍的各色店面之中顯得格格不入,很吸引人的目光。

  紅燈轉綠,出租車又向前開去,在過兩個路口便回到瞭我們的育棟中學瞭。

  我匆匆回頭向那奇怪的酒店看瞭一眼,見到兩個工作人員正在往正門上掛牌匾,上面寫著“太陽鉆石大酒樓”七個大字,名字俗氣不堪,隻是那匾是黑漆底色,而字是鍍金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金光耀眼,倒也十分氣派。我腦袋裡隱隱想到瞭什麼,但是卻無法確切的形容出來,我默不出聲地沉思著。

  轉眼間出租車已停到瞭校門口,我們一行四人下瞭車向教學樓走去。

  現在正是上課時間,偌大的校園中靜悄悄的。育棟中學的校園綠化得很好,校園裡除瞭教學樓,操場,柏油馬路之外,就是大塊大塊的樹林,樹林邊上是一個個的花壇,種滿瞭各種花草。

  我們三個跟在袁老師屁股後面走著,心中都有些異樣。因為平時我們隻有下課時才可以到校園中玩一小會兒,那時的光景就跟一群野狗從籠子中被放出來差不多,四處狼奔豕突,人聲鼎沸,哪有什麼心情看看校園的風景。

  現在周圍是同樣的景色,陽光下的花草,樹枝上的鳥兒,地上斑駁的陰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似乎這時另一個世界。想想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竟然像一個夢一樣不真實。

  “這樣美好的天氣,這麼美麗的校園,我們卻天天跟傻子似的,在教室裡念書,簡直是在浪費生命呀!”我小聲對謝佩和柳笑眉說。

  一高一矮兩位美女同時點瞭點頭,她們學習雖好,卻也不是書呆子。

  現在這鳥語花香,不由得讓人身心放松,心情開朗。謝佩和柳笑眉也受瞭感染,竟然沒有接著朝對方惡語相向。

  謝佩的性子我多少也瞭解瞭幾分,其實她天真得很,骨子既有一股野性,又有北方人的豪爽性格,她是不知道記仇的。

  柳笑眉我就不敢肯定瞭,如果說她現在肯咽下這口氣的話,我看多半是因為身上穿著謝佩的褲子的緣故。

  “孟軍?”柳笑眉小聲對我道:“剛才,在謝佩傢,你……你最後說你是什麼白鳥座?你不是雙子座麼?”看來這問題的答案對於柳笑眉來說十分重要,否則她是不會把那個羞人的場景重新提起的。

  我這才想起剛才我玩弄柳笑眉時說的聖鬥士裡的臺詞。

  “我說我是白鳥座的聖鬥士,那是打個比方。”

  “你喜歡星河?”謝佩接嘴,“我也最喜歡星河瞭,鉆石星辰拳!哈!”

  “你也看聖鬥士?”我沒想到謝佩竟然也看動畫片。

  “我隻有星期天才可以看一兩集。”

  “我其實也挺喜歡莎織小姐的,她可是雅典娜呀!”

  “我不喜歡她,一點用也沒有,什麼都不會。”

  “什麼是聖鬥士?”柳笑眉已經徹底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瞭。

  “是現在最流行的動畫片呀!你沒有看過麼?”我說。

  “……”

  “你為什麼不回傢看?”我問道。

  “柳笑眉的傢在外地。”謝佩對我說,她又轉向柳笑眉:“下次你到我傢裡和我一起看吧。”

  “聽說你有個外公在這個城市裡,是麼?”袁老師忽然回頭問道。

  “我沒有外公,我外公早死瞭。”柳笑眉大聲說道,語調很不正常,好像受瞭什麼刺激。

  我們三個有些詫異得看著有些失態的她。

  過瞭一會,謝佩走過來摟著她的肩膀說:“真對不起,你一定很傷心,我也很愛我的外公,他前幾年過世瞭。”謝佩很同情柳笑眉的樣子。對於剛才和柳笑眉鬥嘴的事好像早拋到腦後。

  “謝謝你。”柳笑眉對謝佩笑瞭一下。我註意到她笑得很不自然,似乎對自己外公的過世沒有什麼傷感之處,很難體會到謝佩對她產生的同病相憐的感覺。

  “那孟軍你還是雙子座的瞭?”柳笑眉再一次問我,連我都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幹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座的,剛才,你那樣之前,我告訴你我是剛過的生日,你說我是雙子座的,對瞭,你為什麼總是問我這個?”

  “孟軍你不知道麼,柳笑眉是一個占星專傢,她平時最喜歡看和星座有關的書瞭,好多同學都求她給占一卦,她還擺架子不肯呢!”謝佩好像要逗柳笑眉開心,現在開始拍起她的馬屁來瞭,“你剛過的生日?是六月二十日,嗯,我算一下,白羊座是3月21日-4月20日,然後是金牛,再後是雙子座5月22到6月21日,沒錯,你是雙子座的!我說的對不對?笑眉?”

  “嗯,對,我隻是隨便問問,好奇罷瞭。”柳笑眉好像終於放下心來。

  “是麼?”我半信半疑,心想她在讓我進入之前隻問瞭這個問題,定然大有深意,可能是現在有外人在場不好對我講明。

  “我知道!”謝佩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聲音壓低,好不讓走在前面袁老師聽到。

  “真的?快告訴我!”

  “柳笑眉,你是天平座的對不對?天平座的女孩子最適合的理想情人就是雙子座的呀!”

  “好你個謝佩,敢拿我開玩笑!”柳笑眉紅著臉開始胳肢謝佩,謝佩轉身向袁老師逃去,一邊高呼救命。袁老師見剛才還吵得面紅耳赤的兩個女孩子又變成瞭好朋友,還鬧瞭起來,雖然奇怪,但是也很高興,一手捉住瞭一個,親匿地摟著她們。

  我看著三女笑成一團,在陽光下格外溫馨,她們穿的衣服料子都不厚,被陽光這麼一照,有時隱約可以看出一些外衣之下的美好曲線,令我浮想聯翩,色眼迷離,有時幾乎分不出我眼中看到的是真的景象還是我腦中的想像畫面。我隻希望這一刻可以停住,讓那些笑聲一直回蕩在我耳邊。

  走著走著,對面遠處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我凝目一看,卻是保衛處的高處長。

  “袁老師,柳笑眉,哦,還有孟軍,正好,我正找你們呢,請跟我到保衛處來一趟,我們正在調查打更老頭被砸事件。希望你們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