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話說我和柳笑眉目送著董小婉手中的細小假陽具鉆進瞭袁老師的菊蕾之中,心裡不由得都替袁老師擔心,那假陽具的型號雖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粗細,就那麼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師的菊蕾裡,一定很疼吧?

  現在那假陽具的第一節前端已然進入,可是第一二節之間的那個球形突起卻被卡在瞭菊蕾之外,董小婉因為還騎在袁老師身上,看不到這個情況,明顯的,她感到瞭手上傳來的阻力。

  她笑瞭一笑,對袁老師道:“妃妃,你這裡好長時間沒有被用瞭吧?真是好緊呀,你感覺如何?一定很爽吧?嗯,你的小貓咪也別閑著,我給你來個”雙管齊下“怎麼樣?”說著,她的下身又開始挺動起來。與此同時,她的手上一用力,在袁老師的悶哼聲中,把假陽具又推進瞭一寸,隻見袁老師的菊蕾突然被撐開瞭一瞬間,周圍的皺褶一下子被拉平,隨即又縮回瞭原狀,第一二節之間的突起已經被她的屁眼“強吞”瞭下去。假陽具上的另一個突起已經“兵臨城下”瞭。

  現在袁老師下身的兩個洞口都被填滿瞭,原來是這麼個雙管齊下呀!

  這個成語我們以前的語文老師王老太太在上課時也講過,她的解釋是“指同時並用兩管毛筆同時作畫,比喻兩方面同時進行或者兩種辦法同時采用”。

  當時大熊聽不懂,舉手發言說沒有人用兩支筆畫畫,除非是周伯通,因為他會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說誰是周伯通呀,什麼是左右互博?大熊還想繼續解釋,被我在一邊狠狠地踢瞭一腳,終於知趣的閉嘴,這才避免瞭他被王老太太“修理”的悲慘命運。

  王老太太一貫視所有的武俠小說為大毒草,曾為此嚴厲警告所有的同學。據說連她自己的孫子都曾因看瞭一本叫江湖三女俠的書而被她毒打以至臥床一周。

  留下瞭嚴重的武俠小說恐懼癥,從那以後一聽別人提武俠這兩個字就捂著屁股,渾身哆嗦。

  關於這個“雙管齊下”的含義,下課後我給大熊解釋瞭好幾遍,直到我上邊揪著他耳朵,同時下面又給瞭他一腳,他才勉強明白。現在這麼一看,倒是應該讓董小婉給大熊示范一下才對,既形象又刺激,保準他一輩子也忘不瞭這個詞。

  袁老師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拼命想把自己屁股中的異物擠出來,可是由於那個球形的突起正卡在洞口,而球形兩端那兩段的假陽具的直徑又比球的直徑小得多,她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其後果隻是是那露出的一段假陽具好似活物一樣不停地伸縮扭動,好像一條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淫蕩。

  “咦?妃妃,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擠不出來的麼?又不是沒有用過。”董小婉明顯感到瞭袁老師腹肌正在用力。“我知道瞭,你不是想把它擠出來,而是裡面好癢癢想再多吃進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給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給你多一些,我記得這是你最愛聽的歌瞭,我給你唱好不好?”

  董小婉現在的心情很好,竟然開始給袁老師唱起歌來,沒想到她也是張學友的歌迷,一曲《每天愛你多一些》,唱得似模似樣,隻是好像把最後一段的歌詞給記錯瞭,隻聽她輕聲唱道:“無求甚麼,無尋甚麼,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後,能望見你,你可否知道麼?”董小婉一邊唱著一邊把假陽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聲輕響,又有一節進入瞭袁老師的菊蕾裡。我見這次插入的一截明顯比上一次輕松,似乎袁老師的屁眼裡在分泌著什麼潤滑的東西,那裡也會流水?這回算開瞭眼界瞭。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日出,清早到後,能望見你,那已經,很好過。”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異常投入,就差拿起一隻假陽具當麥克風瞭。

  她手上也稍微停瞭一下,袁老師已不再作徒勞的努力,靜靜的躺在那裡聽歌,單從神態上來看,誰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插瞭兩個如此猥褻的事物。

  “當身邊的一切如風,是你讓我找到根蒂,不願離開,隻願留低,情是永不枯萎,而每過一會,每一會,這小穴,便插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後一節。(又有一節沒入袁老師體內)我發覺我最愛與你編寫,以後明天的深夜~~~~~~”董小婉唱完最後一句,那假陽具隻剩瞭一寸來長在袁老師的屁眼之外瞭。董小婉伸手在袁老師的菊蕾周圍摸瞭一圈,滿意地點瞭點頭,又調皮地在假陽具的尾端彈瞭幾下,袁老師嗚嗚的叫瞭幾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舒服。我們都看見袁老師的乳頭明顯的挺立起來,小縫裡分泌的液體也逐漸增多。

  這麼精彩的演唱會,要是買票的話,多少錢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瞭袁老師的足髁,把她的兩隻腳舉在面前,用嘴唇輕輕地吻著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勻稱結實,雖不像董小婉的小腿那麼健美,但卻更具女性的陰柔之美。

  董小婉的這個動作在我來看並沒有什麼,可是袁老師和柳笑眉卻同時有瞭相當明顯的反應,從這個角度,我的視線被袁老師的大腿擋住,看不到她的腿間,但是她被綁起的手臂卻不斷地晃動,手指時而握緊,時而展開。好似不堪忍受董小婉對自己小腿的侵襲。

  柳笑眉的呼吸更加粗重,鼻中噴出瞭滾燙的氣息。臉上的粉色也逐漸加深,象塗上瞭一層薄薄的胭脂。

  難道這麼親吻小腿會使女人異常興奮?

  我註視著董小婉濕潤柔軟的唇在袁老師的小腿上移動,那嘴唇漸漸上移,現在已到瞭袁老師的足背之上。她的皮膚蒼白,腳上的顏色更是接近於純白色,暗青色的血管似乎都隱約可見。

  好像是被董小婉吻得很癢,袁老師的腳尖繃得筆直,甚至有些向下彎曲,她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這麼一來,從腳趾到足跟幾乎形成瞭一個半圓形,形狀美得無以復加,便像是一件最純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藝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愛袁老師的小腳,一隻手把玩著左腳,另一隻手握著右腳,張開嘴含住瞭袁老師右腳的中指,輕輕地吸吮著,像小孩吃奶一樣。

  我的小弟弟興奮之下跳個不停,我的心也跟著撲騰撲騰的跳動,柳笑眉的小穴本就在不停地輕輕收縮,見到這一幕似乎受瞭什麼重大的刺激,動得突然劇烈瞭起來,兩下收縮之間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一種縱向的波動從她身體深處傳瞭出來,配合著她洞中的一收一縮的力量,使我的肉棒又向裡面擠入瞭一小段,好像有什麼東西箍住瞭我的龜頭似的,竟然讓我分毫動彈不得。

  接著,一團溫熱的軟肉從裡面頂瞭上來,擠壓著小弟弟的頂端,我覺得後腰一陣酸麻,頭皮發癢,眼前發黑,想要射精的感覺說來就來,如山洪暴發般不可遏制。

  便在此時,柳笑眉轉過身來,把頭貼在我的胸前,張嘴咬住瞭我胸口肌膚,兩手緊緊的抓在我的背後,牙齒,指甲一齊發力,我的胸前,後背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齜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個問號。“有影耶……”“她奶奶的,到底還是遭瞭暗算瞭,柳笑眉你果然夠狠,竟在這個急要關頭下毒手。”我心中暗道。

  剛要質問她佈施色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後,是何道理?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媽的,我也是氣急瞭,國將不國都出來瞭)不論如何,她這麼做,豈不讓有志於插你小穴的同學們齒為之冷,棒為之軟?

  沒等我開口,本來咬著我胸前皮膚的柳笑眉突然仰起頭來,兩眼失神的望著天花板,上面一排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一聲細若遊絲的呻吟聲從她的鼻子中傳出,音調由低漸高,像一隻小鳥一樣在空中盤旋不斷,最後鉆入瞭雲層之中消失不見。

  我看得目瞪口呆,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傢族遺傳病,否則為什麼好好的抽起風來?

  這時的我連屋裡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顧不上瞧瞭,隻盯著柳笑眉看,隱約覺得下身的肉洞越縮越緊,下一刻,本已縮緊的肉洞,突然放松,讓我一下子悵然若失,還沒來得及表示遺憾,放松的肉褶又更用力的箍瞭上來。

  就這樣,松而復緊,緊而復松,來來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漸平靜瞭下來,柳笑眉這才回過那一口氣,重新趴到我的懷中,不停地踹氣,渾身就像沒瞭骨頭似的,堆在我身上。她的臉上胸口的粉色已經蔓延到瞭她的全身,成瞭一個粉人兒。

  被她的小穴這麼一通亂擠,我的小弟弟幾乎美得不辨東西,我好像看見瞭他幸福得直冒泡。隻是適才她給我的驚嚇也不小,這次倒沒有一泄如註,還是倔強不屈的挺立著。

  我感受著她收縮的餘波,心中贊嘆著,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間感受到瞭一陣清涼的液體緩緩地流過我本已火燙的龜頭,那涼意直透我的心裡,好像在最炎熱的夏天,摟頭澆瞭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由裡往外冒涼氣兒,那舒服勁兒就別提瞭。

  雖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斷瞭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驚又嚇的使我沒能射精,但這種美好的感覺已足夠補償瞭。現在看來,她咬我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去和她計較,就算我要計較,估計她這時候也聽不進去,因為懷中的少女的喘息還沒有停止,便已合上瞭眼,一動不動地睡去瞭。

  “媽的,這幫女生都是屬豬的呀,就知道睡覺。”我心中開玩笑的罵道,謝佩是這樣,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歐陽靈怎樣?

  想想也真是奇怪,這三女中,歐陽靈對我最好,一片癡心,十足信任,反倒在這方面(親匿)顯得最為矜持,給我開幾句玩笑就動手掐得我痛不欲生。

  謝佩和我的關系不好不壞,昨夜因為醉酒被我輕易得手,說不好是主動還是被動,但是單從今天早上的事來看,也比歐陽靈對我強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關系勢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根癢癢的主兒,如今卻使瞭一招請君入縫,其獻身的主動性已遠超投懷送報的程度,可以說是引狼入室。要不是她已經十分明顯的清醒過來,我幾乎有些懷疑她是因為發騷而拿我當假陽具使喚瞭。

  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經被咬瞭一排深深的牙印,幾個牙印中已經滲出瞭血絲,有兩個印記尤其的深,幾乎是兩個小小的血洞瞭。我歪著頭,向柳笑眉微張的小嘴裡看瞭一眼,果然有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媽的,這虎牙看著挺好看,沒想到真可以傷人呀!後背刺痛依然傳來,估計被抓得也不輕,看著懷中粉嫩的人兒滿足的面龐,本已準備對她寬大處理的我不禁心頭火起。

  柳笑眉這是典型的資本傢的作風,——把自己的快樂幸福建立在以我為代表的“勞動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瞭,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讓你把好處全占瞭。”我心道,“打小本少爺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隻好在心中把自己想像的慘一些,好為自己的行動打氣。

  俗話說: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現在我的狀態是,怒從心頭起,色向膽邊生,看著自己的傷口,盯著柳笑眉的乳房,我是既怒且色,臉上又露出瞭淫邪的微笑。

  “我勸你還是留些力氣應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聽這是什麼聲音。”恢復瞭神志的我又可以聽到董小婉的聲音瞭。剛才身上的少女給我帶來瞭絕大的刺激,我隻隱隱約約的聽見一些響動,知道董小婉還在玩弄袁老師。

  我見董小婉拎起瞭那個粉色的塑料球,按瞭一下手上的開關,一陣幾不可聞的嗡嗡聲傳瞭過來,我定睛細看,卻見那個小球正在以極高的頻率震動著。

  那震動聲雖小,可袁老師卻好像聽到瞭一聲炸雷在耳邊響起似的,下一刻,她拼命的扭動著,幾乎要把沒有防備的董小婉從身上顛下來。

  董小婉卻好像十分開心,笑著用力壓住袁老師的身體,她的力氣明顯比袁老師大得多,袁老師又是服藥後渾身無力,實力對比太過懸殊,很快,袁老師便被制得一動也動不瞭瞭。

  那東西是什麼?可以幹什麼用?袁老師激烈的反應勾起瞭我的好奇心,我的眼睛實在舍不得離開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現在柳笑眉已經軟倒在我懷中,我的小弟弟不斷的提醒我,有仇不報非君子,有穴不操是傻逼,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滿足這位長期在深井奮戰的好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轉之間我已有瞭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寬沿上,讓她背靠著墻,這麼一來,正好一邊觀看著好戲一邊報復這個美麗的兇手。這叫工作娛樂兩不耽誤,我牛呀我。呵呵。

  說幹就幹,我的下身開始輕輕聳動,剛一動作,一股滑膩的蜜汁就從她的小穴裡流出來,剛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瞭洞口,這些汁液便一直存在洞中。

  那蜜汁稠稠的,呈淺粉色,帶著一陣清香,先是流到瞭我的袋袋上,然後滴到水中,緩緩的蕩漾開去。

  剛才那涼涼的東西便是這種液體吧?我暗忖道,為什麼會比我們體溫低呢?

  既然是她體內流出來的,應該至少和她的身體一個溫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邊指揮著小弟弟在下面鉆井,我的一對眼睛也沒閑著,註視著董小婉的一舉一動。

  董小婉已經放開瞭袁老師的小腳,現在她拿著那個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師的耳邊,好像要她仔細聽著那震動聲,接著又把小球移動到她的頸中,貼著皮膚一點一點的輕輕向下滑行,經過肩胛骨,來到胸脯的正中,袁老師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鼻翼一張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乳移去,袁老師的左肩一縮,乳房跟著輕輕一顫,可是小球又轉向右乳,飛快地在乳房的根部畫瞭一個圈,袁老師忙又扭瞭一下右側的肩膀,她右肩後縮,左胸便不由得挺瞭起來,隻聽董小婉輕輕一笑,那小球便像活瞭一樣跳上瞭她的左乳之上,挨著乳頭震動著,帶得那粉紅乳頭也跟著震動,袁老師如遭雷擊,重重地哼瞭幾聲,嗚嗚的不知說著什麼。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這麼攻擊她的乳房,看看袁老師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董小婉卻另有主意,那小球隻在左乳上停留瞭不到幾秒鐘,便被提瞭起來,袁老師弓起的後背有漸漸放松,呼吸也平穩瞭一些,沒等她從剛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復,那頑皮的小球便又飛上瞭她的右乳,這次也是一觸即離。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激總是能在袁老師放松的一刻出現在她想像不到的地方,或是乳尖,或是乳峰,偶爾在她的細腰外側,大腿內側,除瞭插著假陽具的小縫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襲過瞭。

  想來袁老師也知道,董小婉不會放過那兩個地方的,於是她的註意力不知不覺的放到瞭自己的腿間,防備著意外的刺激,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為那裡是下一個目標時,小球總會在另一地方出現。

  我見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會移動到腿間,又盼望它快些在那裡出現。連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麼時候會發生,也在暗自替她緊張。

  與此同時,我的陽物也在進行它的復仇大業,但我還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時的餘威還令我生畏——這女子喜怒無常,手段毒辣,冷血無情,萬一我真的把她弄疼瞭,我是絕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不過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滿意,她的洞中層層疊疊,滑膩無比,不需大力,便已萬分的受用瞭。柳笑眉隻是一開始的時候哼瞭幾聲,後來見我隻是小幅度的動作,加上她現在渾身乏力,也就任我為所欲為。

  幾分鐘後,我見袁老師似乎有些疲憊瞭,誰的精神也不可能一直緊繃著呀?

  連我也認為董小婉不會去侵襲袁老師的小穴和菊蕾瞭,就在此時,董小婉卻閃電般的把那個小球放到瞭袁老師的洞口上一點的地方。

  隨著嗡嗡幾聲低沉的震動,袁老師的整個陰埠都跟著震動起來,我見上面有幾根沒有沾濕的黑色毛發直直的站立起來,好像遭到瞭電擊一樣。

  “嗚嗚!!!~~”袁老師大聲呻吟著,我嚇得回頭看瞭一眼謝佩的屋裡,還好,謝佩未被她吵醒。

  隻見袁老師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整個人拱瞭起來,柳腰一陣輕抖,雙腿亂蹬,小穴和菊蕾同時收縮著,大滴大滴的愛液順著股溝流到瞭她的臀瓣上,接著滴落床面。

  那透明愛液在屁股上滾動時,正好流過她刺青的圖案,和荷葉上刺著的水珠混成一片。

  隨著她皮膚的顫動,那荷葉好像是因為有水珠在上面來回滾動而左右搖擺。

  而更靠股溝裡刺的水面,由於那裡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愛液,更是象真的水面一樣,整個刺青的圖樣似乎突然從皮膚上活瞭過來一樣,呼之欲出,觸手可及,說不出的清晰生動。

  原來是要這樣欣賞的!這個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這個行當中的絕頂高手,我心中對他的手藝贊不絕口,不說別的,單這創意就不同凡響,獨具淫心。

  我一直以為我是天才色狼,天生色魔,可是見到這幅奇景才知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樓外有樓,色外有色。對淫色的探索,我隻是一個剛睜眼看到各色“綿羊”的初生幼狼罷瞭,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綿羊,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習,想到這裡,我的對未來的道路不禁多瞭幾分憂鬱,任重道遠呀,我。

  一滴晶瑩的愛液流到瞭袁老師的臀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圖案上荷葉尖角上的那個細小的紅點之上。剛才我一直無法看清那個紅點是什麼東西,現在這滴愛液卻正好起到瞭放大鏡的作用,讓我終於看清瞭紅點的具體形狀。

  竟然是一隻小巧的紅色蜻蜓!天,這是如何高超卓絕的手段?

  那蜻蜓竟然異常精致,刻畫得細致入微,一對翅膀好像正在微微顫動,隨時可以飛起的樣子,手工之細幾乎超出瞭可以想像的范疇,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袁老師的皮膚遠比一般人細膩,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毛孔和表皮細胞上的細紋會破壞圖案的效果。

  我幾乎入神的盯著那隻蜻蜓,仿佛看見蜻蜓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發著亮光。那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像隱約浮現出兩行小字,我揉瞭揉眼,再去看時,那滴愛液已經滴落,原本清晰可見的紅蜻蜓也變成瞭原來的那個細小紅點。即便以我出眾的眼力也看不到什麼字樣瞭。

  可是剛才那一剎那,我已辨認瞭其中的幾個字來,好像有什麼“3,2,講臺,午夜,投影”。與此同時,好似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的腦海中好像被註入瞭什麼東西,一時間昏昏沉沉有些不辨東西。

  這也有點太玄瞭吧,我心想,莫不是這幾天出精過多,大腦裡缺少營養,開始出現幻覺瞭?不會呀,要真是出精過多的原因該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應呀?怎麼它現在樂得直撒歡呢?我晃瞭晃腦袋,驅散瞭先前神奇的幻覺。

  “尿瞭一次瞭!”董小婉輕聲歡呼道,把我從思索中拉回瞭現實,原來這就是她說的尿身子呀,虧得她還是醫生,連什麼是尿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尿科的大夫,也許頂多也就是一小護士,我對董小婉的不科學用語嗤之以鼻。

  “妃妃,怎麼樣,這次你不說我沒有用瞭吧,咦,妃妃你還未夠麼,好,我們一起再來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袁老師沒有夠的,反正現在屋裡就她一個人能說話,什麼還不是她說瞭算?袁老師一個勁兒的搖頭,董小婉視而不見,我看她興奮的樣子,覺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沒夠,也想“尿”一回。

  說著,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間的那條細帶子上,調整瞭一下,讓它停在一個適合的位置上,重新開始用她身上的那個假陽具開始抽插。

  我註意到,每次當假陽具插到深一些的位置時,那小球正好在兩人小縫稍上一點的位置上,這麼一來,那小球就會對二人的同一位置進行按摩。不單是袁老師,連董小婉都被這小小圓球震得欲仙欲死的。大股大股的愛液從花房中湧出,弄得兩人腿間一片泥濘。

  看來我也得加把勁瞭,我怎麼也得在她們尿瞭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

  一邊看著鏡中兩人的動作,我一邊加緊瞭對柳笑眉的“報復”。

  我觀察著董小婉的動作,發現她是在有節奏有技巧地抽插,並不是機械地亂插一氣。

  往往是六七下淺淺的插入,跟著一下深深的,淺的時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陰戶上蕩來晃去,這裡碰一下,那裡撞一下。深的時候,整個軟棒沒入她們的陰戶,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夾著小球,陰埠同時以一個頻率震動。隻插瞭幾十下,兩人便都有些氣喘籲籲不堪忍受瞭。

  我現學現賣,心想也許這樣幾淺幾深的插入,柳笑眉裡面便不會那麼疼吧?

  一試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洞中雖然還是那麼緊湊,但是前五六下輕抽淺送,使柳笑眉放松瞭許多,這樣一來,深的那一下便順利得多,肉棒在裡面滑動時也代出瞭更多的液體。

  柳笑眉已逐漸恢復瞭過來,沒想到我竟然變得這麼有技巧,一時間被我逗弄得六神無主,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好瞭,無所適從間,便又摟住瞭我的身子。

  “不許咬我呀。”我小聲警告道。

  “誰……嗯……”我又給瞭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瞭一聲,身子一抖,後半句話便沒瞭著落。

  “誰,咬,你,瞭,呀,我,噢!”連續六下淺的,每一下的間歇時,柳笑眉才能說出一個字來,整個句子說得斷斷續續的,剛說完,又是一記狠刺,少女便叫瞭出來。

  我壞笑著道:“你看你自己都說瞭“誰咬你瞭呀,我!”是不是,對,就是你咬我瞭,還抓傷瞭我的後背呢。”

  “孟,軍,你,壞,快,噢,不!停,下!”

  柳笑眉還在那裡堅持著說話,我哪裡肯聽她的?心道這個小丫頭也夠倔強的,都被插成這樣瞭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別說瞭不行麼!

  可是柳笑眉卻好像死也不願承認自己身體內一波一波的快感,還是堅持著吐出凌亂的語句,她不知道那麼做的後果是更加令我興奮百倍,好像玩著一個精彩絕倫的遊戲似的把她嘴裡的話插的亂七八糟的。總是等到她說到關鍵處給她幾記又深又狠的,於是她的語義就徹底的改變瞭。

  “不,喔,不,喔,要這樣,謝啊~~(她可能想問謝伯母在幹什麼?這一句沒說出來。)”

  “你說什麼?就要這樣?!沒問題!還謝我,你別客氣,大傢都是自己同學麼,這點力所能及的事,算不瞭什麼。”

  “我說謝,伯嗯!”我又是一記“長打”。

  “我都說不用客氣瞭,你再謝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斷她的話,柳笑眉的小臉漲得通紅,不知是給我氣的還是羞的。

  “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嗯,停下,不,行,的,”

  “還要快點?我這已經很快瞭?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呀?”

  “不,喔,別,嗚嗚嗚,再,深,瞭。”

  “什麼,還要深些,知道啦,就來深的瞭,別急呀你。”我不斷地曲解著她的意思,趁機輕佻慢刺,左沖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沒有辦法,誰讓她非說話不可呢?

  我玩得興高采烈,一時間也顧不上看袁老師怎麼樣瞭,單從臥室傳來的喘息聲來判斷,她和董小婉都已經失去瞭控制。估計我就是跑到她們兩個旁邊跳脫衣舞她們都不會瞧我一眼的。這麼想著我就更加沒瞭顧忌,盡情的用新學來的招式狂插我敬愛的班長。偶爾還能舉一反三的自創新招,把一根“白蠟紅頭短棒”使得出神入化,隻殺的柳笑眉丟盔卸甲,甭說還手之力,就連招架之功都快沒瞭。

  昨天晚上和謝佩初試雲雨,感覺雖妙時間卻略嫌短暫,還未來得及細細體會便已一泄如註瞭,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對謝佩的瘋狂舉動記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現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動權完全操縱在我的手上,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人見人怕的柳大班長怎麼樣?還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柳笑眉抱著我的手好像又要發力,估計是情急之下又要撓我瞭。

  “暗算瞭我一回,還想再來,你不知道對聖鬥士用以前用過的招數是致命的錯誤麼,你也太小瞧我孟軍瞭!”我那時正看一部日本動畫片《聖鬥士星矢》,現在應用瞭其中一句經典臺詞,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聲說道:“看我白鳥座聖鬥士的絕招!捉腳抱摔!“(其實應該是鉆石星辰拳,可是我當時過於興奮記不清瞭,但是這“白鳥”座倒很適合我呀。)

  我不等她用力,雙手抄起她兩條白生生的腿向上一舉,正是一招標準的“捉腳抱摔”。

  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後仰去,她嚇瞭一跳,本能的收回摟著我的雙臂,向後一撐,後背倚住瞭墻。

  “你,幹,什,麼,呀,喔!”柳笑眉問道。她還是隻能蹦字兒,因為我的下身並沒有停止對她的攻擊。

  “剛才你白咬我瞭?我要報復你!”我努著嘴給她看我胸肌上的牙印。

  說到此處,我不禁心中有氣,不由得狠狠地給瞭她幾下,隻插得水花飛濺,辟啪作響。

  也不知是因為想起自己剛才的羞人樣子,還是被我這幾記重拳擊中瞭要害,柳笑眉紅著臉說不出話來瞭,下身的小穴又開始輕輕跳動。

  我抱著她的一對小腳,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對我發動攻擊,雖然這麼一來便觸不到那如玉雙峰,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卻可以看到她赤裸的嬌軀,粉臉含羞,雙眸帶澀,胸前波濤洶湧,乳浪翻騰,另有一番奪人魂魄的放蕩之美。叫我隻恨自己少生瞭一雙手。

  想到剛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態流水的時候,好像是因為看瞭董小婉吸吮袁老師的腳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腳也格外敏感呀?我這麼想著,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對玉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腳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師的更加小巧玲瓏,十個小小的腳趾渾圓可愛,微微彎曲著,好像十個白白嫩嫩的小蘑菇一樣。

  我一手握住一隻,放到鼻子前聞瞭一聞,隻是這個動作,柳笑眉就已羞得面紅過耳,身體不住的輕輕戰抖。

  我覺得沒有什麼異味,反而嗅到淡淡的肥皂香味,心下大喜,連忙效仿董小婉伸嘴吻去,還沒碰到她的皮膚,隻聽柳笑眉嬌吟瞭一聲,整個人一下子軟瞭下去,要不是我用肉棒和下身頂著她,她此刻已滑到浴缸裡去瞭,接著,她的小穴又開始大動特動,勁力十足,和她現在癱軟無力的狀態正好相反,便好像她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部到瞭腿間的肉洞之中瞭似的。

  我本就已到瞭射精的邊緣,經她這麼一夾,再也無法忍耐,小弟弟把頭狠狠的抵在柳笑眉小穴的最深處,大有和“深井”同歸於盡之勢。

  百忙中我還抬頭看瞭一眼袁老師和董小婉二人,她們好像也到瞭緊要關頭,袁老師手上的繩子不知何時已被解開,正用力的握著董小婉的乳房,董小婉的手撐在袁老師的雙乳之上,直立著身子,頭在空中狂亂的擺動著。

  看著這一幕,我又是放心又是興奮,一股陽精狂瀉而出,疾如山洪狂奔,燙若巖漿噴發。柳笑眉又呈現出剛才第一次失神時的種種癥狀,隻不過這次要嚴重得多,鼻中的呻吟聲幾不可聞,連掐我的力氣也沒有瞭。眼睛和嘴巴一起張大,淚水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湧出,下身的每一次收縮都給我的小弟弟帶來一陣清涼。

  我閉上眼睛,木然呆立,周圍的一切便得仿佛異常遙遠,不知董,柳,袁三女是否有同樣的感受?

  “彭彭彭!”一陣敲門聲傳來,把我從幻境中喚醒,“糟糕!要被捉奸捉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