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位於黃河三角的沖擊地帶,古稱中原。古時中原,汴洛必爭之地。開封在歷史上是為六大古都之一,歷時共有195年,開封的城墻,頗有規模,經新開發,共六門,即西北,小南,大南,及中門,宋門。去城七八裡處有土城,即宋時的內外京。今之開封,即宋時的內京城。
包宏這天來到開封,在客棧上住瞭下來,心想:“哇操,這幾天急著趕路,身上都發臭瞭。於是向店小二打聽澡堂,想好好泡上一泡。經店小二一描,原來小街比大街反而更熱鬧。熱鬧的原因是這一帶有兩樣最吸引人的行業,一樣是賭,另一樣式嫖。
走進小街,便見到處是門前排著大燈籠,寫著什麼“芙蓉閣”,“牡丹閣”," 貴妃院“之類的看板(招牌)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的流鶯,逢人就亂拋媚眼,甚至還有滿街強拉嫖客的。
他來到逍遙池,除去衣衫,正想下池。忽聽——一個銀玲似的聲音來自門口:“格格……少年郎,寂寞嗎?”
“哇操!不然到這裡‘迦迦’幹嗎”
“看你的樣子,不是本地人嗎,有沒有……格格……”
“哇操!有什麼?你說話可別說一半,不然我扣你的鐘點費!”
“哎呦,幹什麼發這麼大火氣,我是說,你有沒有老相好,千萬別扣我的鐘點費,否則我今就歹過瞭。”
語聲稍頓,她又道:“要開始瞭嗎?”
包宏頓瞭一會,才又說道:“哇操,如何開始?如何進行?
“咯咯,”那女的笑著,然後開始寬衣解帶,一邊說道:“聲菜啦(隨便),你要怎樣就怎樣,我們總不能讓花錢的客人受氣!”
“要請!”包宏用手摸摸鼻梁,道:“哇操,你聲菜,我隨意,有也就好。”
包宏原想洗個澡,以驅近日仆仆風塵,想不到這個澡堂子還有馬殺雞,心想:哇操,既然來瞭,就來個全套吧。那女的已脫得一絲不掛,面對他立著,正準備“發起攻擊”。
“哇操,亞末豆座腐(阿彌陀佛),希望大老婆,二老婆,三姨太她們統統不知道,要不然,小老子今後的日子真歹過瞭!”原來,他把芙蓉仙子,白一鳳,雲娘,苗梅英,這些有過一腿的統統編瞭號。他想著,嘴裡卻說道:“喂,你叫什麼來著?”
但聽那女人浪笑道:“姍姍是我的花名,請公子多多指教。”
“嗯,美人的名字也水,好,小老子喜歡,難怪你的價碼比別人要高出一倍,好,值回票價!”
包宏說著,將她的臉托起來,一招唇齒相依,火辣辣的吻住瞭她,她也吐出瞭溫熱的丁香。
呼吸漸漸熱起來。
“唔……嗯……嗯……”姍姍拉過他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抱住包宏。唇齒一分,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聳,且彈性的“雙乳山”襲擊瞭。他暗忖道:“哇操,這查某對於身材的保養之道做得如此的好,想不到幹這一行的女人,那雙峰依然還是這樣挺拔,而山頂和山麓的顏色,始終還能保持大自然的原色,好!”
心裡在想,嘴裡卻沒停,開始在山頂狂吮起來。剎那……但見那兩座山竟然高瞭起來。包宏的手已經襲向基地,在溫柔的捏著,揉著。三面夾擊,姍姍春意已蕩起來。
隻見,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然後不停的摸,套動,兩隻大腿也開始曲起,並且往兩側開瞭。
包宏見狀,立即用手向小貓咪的鼻尖,那粒紅紅的相思豆,每點一下,姍姍就會一陣輕顫。
不一會……她以感到難耐不安,開始不停的扭動柳腰粉臀,那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也開始忽曲忽直的亂動起來。
包宏暗忖:“哇操,是時候瞭。”
火箭順利進入軌道。
“啊!”姍姍輕啊瞭一聲。
隻見……她長長的出瞭一口氣,興奮得叫道:“好厲害……你真行……弄得我……差點斷瞭氣……”她修長的美腿張得更大更開,以便於迎賓入室。
包宏一面……一面連用五指,向她的胸前撫摸,他現在已是肉場老將,這隻“五指亂華”也夠她受的瞭。
“哇操,有沒有舒服?姍姍,對小老子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極瞭……”
“哇操,要不要快點呢,啊……美妙極瞭,你真是個好溝子。爽的小老子好爽,哇操,小老子真願意死在你的肚皮上。原來,姍姍的床功挺叫座。她那小蜜穴像魚喝水似的一吸一吸,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體會,樂得爽歪歪。
“別……別……我……我……這樣子……會……好看嗎?現在……一定是……美死瞭……”姍姍又害羞的吟叫瞭。
“哇操,你怎麼還不叫呢?叫起來一定更美!”說著,包宏開始用“三淺一深”,前三下“蜻蜓點水”,最後一下“根深蒂固”盡力向深處挺進去。
“啊……咔緊(快點)……別在逗……逗我瞭……你是真正大……大男人……就是幹穿瞭……我也願意,就……當我是……攻擊目標……目標吧……”
她使出渾身解數,不斷吶喊。然而……她圓滾的粉臀,一上一下的迎奏著,雙手猛按包宏結實的屁股。
“要我快點可以,不過要叫我好聽的。”包宏調皮的望瞭一眼已經癡迷的她,又說:“快叫,一定讓你雲霄飛車,飛上天去。”
“好哥哥,快點,求求你加快點步伐,……啊,再跑快點……嗯……嗯……深一點嗎……好極瞭……妙透瞭……親哥哥……親漢子……快開馬達……嗯……唔……”
當包宏的子彈開始射入她的“靶溝”的深處時,她也起瞭一陣陣的收縮……
“唔,我的親漢子,”慢慢地睜開眼睛說:“我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最不可思議的是,連靶都給你打破瞭,我發現你的花樣挺多,幹嗎要叫你‘好聽’哪,可是啥意思?”
“好久沒爽過瞭,叫你叫我好聽的是有道理的,並不是叫你亂喊。”
“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親漢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銀貨兩訖。”
“哇操,人傢說:窯姐的門——來者不拒,看來一點也不假,早知道你這樣無情無義,幹脆憋死你算瞭。”說著自己開始清洗工具,穿妥瞭衣衫走瞭,邊走邊想,越想越氣。忽然——聽到有人叫:“公子爺,進來玩兩把。”
包宏抬頭看瞭看,原來是賭場黃牛在叫他。
賭場——是道上人的血脈。因此——道上的兄弟“角頭人物”,與賭場永遠脫不瞭關系,也就是說“掛鉤”。“職業賭場”簡直就是黑社會的一項“金飯碗”事業。因為——隻要在賭場投下一筆資金,幾天後就可以撈回一兩倍以上的抽頭暴利。錢不但要的多,而且快,更不必繳稅金,所以誰不想拼命搞賭呢?
賭場形形色色,種類繁多,但歸納起來,分為文場和武場兩種。
麻將,十三章,梭哈,四色牌,殺四門……等等算是文場。牌子,時八他(擲色子)算是武場。
賭場的方法分兩種,一種是賭現金,另一種是無需帶銀子即可參賭的哎仔場(賭籌碼),也就是一般人說的“亮利仔”。
“哎仔場”雖然不必帶銀子就可以參賭,但也不是你喜歡賭多少就賭多少,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賭多少,則是你賭到那個限度范圍為止。
贏錢,領現金回去,當然這筆銀子是不用納稅金的,如果輸瞭的話,七天後收賬,一半現金,一半銀票,哎仔場是黑道唯一講信用的地方,在這圈子裡混的,哪個不是老手,哪個不使詐術。否則——他們吃什麼?
包宏一踏進賭場門口,就看見門口有兩個保鏢,腰間鼓鼓的,看來是帶傢夥的。除瞭兩個看門的大漢之外,門外站瞭一個中年文士,大紅色長袍,頭戴黃色發巾,全身上下似乎並沒有武器佩掛。一眼望去,即可看出,這位是賭場“領班人士”瞭。
“公子,咱們場子道具齊全,新鮮玩意多,愛玩什麼玩什麼,你請。”
包宏來到搖攤(賭大小)臺子面前,莊傢是個女的。隻見——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搖寶用的罩杯跟著往上拋。罩杯就像長瞭眼睛似的,準確無比的扣向骰子。接著——女莊傢右手再出一聲,罩杯已經扣在托盤裡瞭,然後緩緩離手。
“下!下!下!下!下大賠大,下小賠小,不下不賠!”寶官開始扯著喉嚨地喊。
包宏毫不考慮的取出一張銀票,白銀一千兩押在小上,女莊傢臉色陡變。
“兩個麼,一個三,小,吃大賠小!”
女莊傢等臺面清好,拿起寶缸,手法類似第一次的出手,當右手再抄向空中的罩杯時,右手輕巧的一翻一托,方將罩杯扣回托盤上。直到此時——還可以聽見骰子在寶缸內滴溜溜轉個不停。待骰子停後,包宏緩緩的將兩千兩放在大上。
“兩個二,一個三,一個九,九點——大!”
包宏又贏瞭。
第三場開始瞭,女莊傢不敢再大意瞭。隻見她雙手持著‘寶缸’,慎重的搖著它。方法最傳統瞭,但因為最簡單,最沒花巧的搖法,所以搖骰子的人,最能得心應手的控制骰子。賭功就如同武功一般。一般武功繁難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是真正的高手,卻隻要化繁為簡,精純的一擊,便可以使這復雜的招式徹底的瓦解。同樣的,賭功便是如此。因此,包宏不禁正襟危坐,屏氣凝神,全力以赴。
“寶缸”放好,就見包宏輕輕搔搔頭發,接著連本代利將四千兩銀票往“小”上一推。
“三個一,一個二,小——吃大賠小。”
就在這時——隻聽得脆甜的聲音,同時以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少年仔,賭運不壞嘛,姓什麼?傢住哪?該歇歇手啦!”
“哇操,少煩啦,戶口調查啊?是不是看得不順眼?”說著,回頭一瞧,這人居然是個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著一件輕飄飄的,粉紅色的,柔軟的絲袍,柔軟的像貼紙一樣。粘在那標準而又勻稱的胴體上。那件絲袍薄幾乎透明,從外往裡看,你可見那光滑如玉的肌膚,真是引人註目。
她那張“盤子”上,未施一絲脂粉,尤其是那對明亮又圓又大的眸子,水汪汪的,正是上蒼賦予她的最好的東西瞭。
她連眼都不眨一下,別說滑動那眼珠瞭。
有些人天生“優良品種”,包宏無疑是這一類型的,要不,眼高於頂的毒玫瑰雲娘,怎麼會為他心醉。
然而,她隻把包宏當作一個普通的查埔,一個很普通的男人,不過包宏卻把兩眼動也不動的死盯著她。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裡,隨時都可能將對方燒成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包宏笑著站起來,筆直的向那座火山走瞭過去,無論是龍潭虎穴,他都要闖他一闖,現在他隻想要征服這座火山。
“我叫鳳姑,是這裡的管事!”
“哇操,你很有味道。”他說的當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種女人就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熟。無疑的包宏所說的就是這一種。
他現在不是賭徒,而是探險傢,開始向火山探險瞭。
※※※※
茜曬竹影,幽齊吐暗香。
這兒是鳳姑的閨房,但現下卻是因為包宏的駕臨把那流衣錦帳,壁櫥紗的寶貴而又雅致的氣氛破壞無遺。原來,鳳姑已將羅紗盡去,如今已是裸體呈現瞭,妙相橫生。
包宏呢,這年輕的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早已抬起那頂“帳篷”瞭。鳳姑呢,對於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爛瞭。
就在這時——她一見那頂“帳篷”,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顆心立即狂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頂帳篷竟然顫動不已。這時,一個俏丫頭送來瞭酒菜,快速放在桌上之後,道:“鳳姨,酒已備妥,是不是要趁熱吃呢?”
“格格,放著好瞭,阿姨要快活一陣子!”說完朝包宏招招手。包宏雙頰一紅,說好是閑聊,竟然聊成瞭這種局面,並且道:“哇操,哪有這種三八查某呢!”
“格格,快來嘛!”說完身子一躺,擺好瞭姿勢,佈陣迎敵。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瞭衣衫,立即沖瞭過去。哇操,不玩才是傻鳥!隻見他在床沿剎住身子,“話兒”已欣喜得顫動不已!俏丫頭偷偷一瞄,嚇得慌忙低頭。
一顆芳心卻似超音速的跳動,雙手抖得根本捧不住碗,嘴幹舌燥,根本別想好好的擺好酒菜瞭。因為她也曾經不小心瞧瞭男人“那話兒”,她原來以為男人的“話兒”都是標準形狀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見包宏的“話兒”,一見他比其他男人的“話兒”超出一拇指長,難怪她會如此驚異不已。
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進洞”前進……後,鳳姑好似被利刃戳瞭一下,立即“哎呦”一聲叫,身子更是攸的一顫!她那聲怪叫,驚得俏丫頭一個閃失,“砰”的一聲,一個菜盤立刻摔碎在地上,不由得令她又驚又駭!
包宏一見自己隨手一頂,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拾起他……接著,又是一連串的快攻。
鳳姑南征北戰,會過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見過不同尺碼的貨色,可是她就是沒有遇上過包宏這號的人物,幾乎被殺得喘不過氣來,她根本沒有還擊的機會。
然而——她以為包宏再怎麼行,也不過是象一般的年輕孩子一樣,程咬金三斧頭,虎頭蛇尾,到後來,就清潔溜溜瞭。
因為,她會過“沖天炮”型的小夥子太多瞭。哪知,她挨瞭一茶的“火海攻勢”,包宏不但沒有“交貨”而且還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懾力瞭。鳳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瞭。
包宏的雙手原本是按在床單上,一見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戲還在後,看小老子怎麼收拾你!”雙掌立即按住“聖母峰”,立即毫不客氣的揉搓起來。鳳姑的“聖母峰”立即被揉搓成兩粒“肉粽”,口中不自禁的哼瞭起來。
俏丫頭跟瞭她這麼久,至少追隨她參加大小“戰役”,不下千百回瞭,因此,也聽慣瞭這曲“望春風”,然而——她發現鳳姑今日提早登臺“獻唱”瞭。仔細一聽,她居然又譜出“新曲”,她想當“急智歌後”瞭。那種怪聲怪調,已經拔尖到“最高音符”瞭,令人聽到汗毛皆豎,心跳加速,但她有個感覺,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
因為她“實況轉播”聽得太多,哪種歌曲是裝模作樣,哪種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鳳姑這回是舒服到傢瞭。她退至室外,低聲收聽“實況報道”。盞茶過後,她已雙頰緋紅瞭。然而,她不禁春心動蕩起來,呼吸更急促瞭!她急忙連吸數口長氣,企圖穩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後,她失敗瞭。因為鳳姑叫得實在太不象話瞭。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撐瞭一個時辰,立即瘋狂的扭動,根本不理事後會不會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臨北大荒馴服野馬,緊張萬分的繼續沖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她擺平,就很難踏出賭場大門。然而——鳳姑不同於一般野馬,耐力特別強,包宏長短打兼施,繼續打擊瞭半個時辰,仍然無法得分。
雙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這時,他也氣喘籲籲瞭。驀地——他突然想起瞭白傢堡那本“秘精術”上記著“視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氣,擺動天柱……火熱背輪,兩腳舒展……河車九轉……造化天地……”
但是,這問題,鳳姑替他解決瞭。因為鳳姑好不容易遇上瞭這種猛將,不忍心讓他太累瞭,加上她也正在緊要關頭,不能讓他這樣敗下陣來……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姐姐……來……”
包宏暗道一聲:“哇操,正合朕意。”立即松手放下她的雙腿。他剛欲退兵,鳳姑噯叫一聲:“不要嘛!”摟著他,驀的一翻,輕而易舉的扭轉乾坤,互易位置。包宏不由贊道:“哇操,好身手!”
“格格,好戲還在後頭咧!”說完,粉臀往下一沉,什麼“南歌寄情”,“和尚風流”,“含情不落”,“頭倒翁仲”……幾乎刀,刃,戰,鐧,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來瞭。
但是,包宏卻緊守“以神役氣,擺撼天柱”這八個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偶爾屁股猛的往上一頂。此時的鳳姑,象一尾魚被人剛從水上釣上來似的,身體在床上盡是跳躍,她的雙手緊抱著他,媚眼迷著,喘氣。
“小兄弟,你……你要泄瞭……”
“哇操,怎麼可能呢。”
“格……格……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要不服輸……”
“哇操,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不到最後看不出誰是大贏傢。”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麼時候……”
於是她又張開兩腿,使得門戶大開,引得“匈奴兵”進入,但是包宏不理睬,這可讓鳳姑急得滿頭大汗。於是她挺著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卻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閃閃躲躲,老是夠不到深處。那真是空虛下,空虛得心悸,簡直令她快要發瞭瘋似的。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動,他要她先垮。
包宏看瞭一看,是時候瞭,開始瞭攻勢,一個翻身,將鳳姑壓在瞭底下。他身體向上抬起,接著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趕月,鳳姑被擠出瞭一點氣,沒有痛苦,相反的覺得空前的舒服。然而——包宏並沒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壓之後,卻一連采取瞭十多次急速的動作。雖然著十下如此突如其來的動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點水”,使得她酥軟難耐,而後六下勢如雷霆,威力如秋風掃落葉,使得鳳姑來不及應付。
她隻覺得有點昏沉,是痛苦或是快樂,已不能分辨。她的腰力已無法再提拔,全身象脫力似的,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陣陣高潮的沖擊,隻好自動認輸的躺在一旁。現在包宏開始打“落水狗”瞭,因此,他再度發動另一波攻勢,毫不留情的長打!長打!強棒!強棒!鳳姑又爽又怕,頻頻求饒!包宏置若罔聞,繼續揮棒!終於,鳳姑悠悠的昏眩瞭!
隻聽得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公子爺,你走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瞭!”
包宏擦著自己額上的汗水,拿著衣衫毫不客氣的走進瞭浴室,洗凈身子才離開賭場。
回到客棧的包宏越想越氣,原先是想洗一下仆仆風塵,竟連續沖鋒肉搏瞭兩次。悶瞭一肚子氣挨到天亮,立即離開瞭客棧。
包宏一連又奔走瞭五天,才到瞭登封縣,在縣城中找到一傢飯館,飽餐一頓,又購些幹糧帶上,趁天色尚早,繼續向嵩山少林寺趕去。
哇操,這名震天下的禪院——少林寺,定是戒備森嚴,自己此去能不能夠進入寺中,見到掌門方丈,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實難預料。所以把開封遇到的那檔子事,也就漸漸淡忘瞭不少!突然,一聲佛號,從他身側傳來,驚醒瞭沉思中的包宏。他驀的勒馬站住,見一老和尚,手中托著一隻巨大的木魚,緩步對他走來。
包宏陡的一驚,暗道:“哇操!這老和尚不但面相莊嚴,落地的腳步異常沉重,舉止飄乎輕逸,狗咬鴨子——呱呱叫。”
他剛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側,突然一個修長的身軀,一縱捷若飄風般,直對包宏的坐騎撞去。這動作簡直比電光火石還快,包宏哪裡來得及下馬閃避,急切中用力一帶韁繩,連人帶馬向左邊一閃。哪知,老和尚一聲大笑,左掌啪的一聲拍在坐騎的右面上!
但聽坐騎悶嘶一聲,前面雙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個抓韁不住,人從馬首上滾落地下,坐騎則一個翻滾,滾出丈許開外,躺在地上。
“哇操,老禿頭!廁所裡點燈——找死(屎)啊!”說著,他猛然一個翻滾,正想從地上霍的站起來!哪知,那老僧的目的並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騎,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際,手中鐵木魚陡的一掄,發出呼呼風聲,直向包宏飛去!
那鐵木魚足足有兩百斤,卷著一陣勁風擊來,聲勢自是驚人!包宏眼看這飛來的鐵木魚,來勢奇猛無比,而自己又是臥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濺血在這鐵木魚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閃躲無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舉雙手,運功兩臂,硬接飛來的鐵木魚!
哪知和尚擲過來的鐵木魚力道的確太過奇大。包宏雖然用手接住,但半臥在地上,無法著力,又加上數百斤重的鐵木魚的撞擊,突覺胸前一陣劇痛,眼睛一黑,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和尚見包宏年紀輕輕,竟能把兩百斤的鐵木魚接住,而且人還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頭也不禁陡然一震,張開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奪回鐵木魚。
忽聽包宏狂冷的大笑一聲,顧不得傷勢嚴重,一提丹田真氣,從地上站起,喝道:“哇操,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向小老子頭上下這樣重的毒手?”說話間,右足踏住鐵木魚,用力往前一推,鐵木魚就象滾球似的滾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滾來的鐵木魚,仰面一陣狂笑,聲音嚴厲至極。他笑過說道:“三百年來,我們少林寺還沒受過這樣大的恥辱,就象寶鼎被人盜去,掌門方丈被人擄走失蹤,你剛才雖然接住我的鐵木魚,但想在少林寺盜去寶鼎,挾走掌門那還差得遠。不過,少林寺目前你千萬不可來,我的話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隻怕連命都難保。”說罷,手捧鐵木魚飄然而去,但見僧袂輕飄,眨眼之間已消失不見。
包宏被說的一楞,心想:“那龍紋寶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見過,但少林寺的掌門方丈,是何等人物,竟會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難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們幹的?”他正在想的出神,驟聞一陣嬌笑傳來,說道:“我追尋你好苦啊!今天總算把你尋到瞭!”聲音脆甜,極盡嬌柔,包宏聽得一震,還未及轉面看來的是誰,突覺眼前人影一閃,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著他含情脈脈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來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雲姐,哇操!你怎麼也到這裡來瞭?”毒玫瑰聽他換口叫雲姐,不由喜上心頭,格格一陣嬌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瞭極點,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人傢都喜歡死瞭。”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說不上是喜歡,但也不討厭,因為她幫過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中丈夫雲娘,卻不知道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毒玫瑰!所以,雲娘說完話,他竟木立當地,答不上話來。
驀的——他覺得胸腹交接之處,一陣刺心絞痛,不由得雙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問道:“你怎麼瞭!是肚子痛嗎?”話聲中走近兩步,面對包宏蹲下,情極關懷。一向不善說慌的包宏,痛苦的搖瞭搖頭:“哇操!我剛才接過少林寺一個老禿頭的一招鐵木魚,用力過度,加以那數百斤重的鐵木魚來勢兇猛,撞擊之下,被震傷內腑,忽覺奇痛難擋!”
“哦——”毒玫瑰驚哦瞭一聲,道:“有這樣的事!老和尚為什麼用鐵木魚擲你來著?”包宏道:“哇操!他以為我是盜走龍紋寶鼎,擄走他們掌門方丈的大仇人,不但以鐵木魚擲我,坐騎還被他劈瞭一掌,不知它被劈死瞭沒有?”
劇烈的傷痛,痛得他額頭上冒出顆顆汗珠,咬牙稍微頓瞭一頓,又接道:“哇操,要是左騎被劈死瞭,還真不好意思跟義父說哩!”
毒玫瑰聽完他的話,直驚得睜大一雙水汪汪的杏目,神色極為凝重的說道:“會有這樣的事情嗎!龍紋寶鼎被盜,少林方丈遭人擄走,難道說少林寺的和尚都死光瞭!”頓瞭一頓,忽的把一雙烏黑的明眸,在長長的睫毛中轉瞭兩轉,面上凝重頓斂,現出一片極為嬌柔關懷的笑容,說道:“少林寺的事情,我們管他幹嗎,快點,先找個地方替你療治傷勢,然後看看坐騎死瞭沒有。”語畢,不管包宏願不願意,抱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