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安徽青陽到河南登封,那是一段遙遠的旅程。
包宏隻身一騎,走瞭五六天才出瞭安微,進入河南地界。
一路上,他心中一直在想著少林寺乃武林一派正宗,何以曾牽扯上二十年前圍攻關外三奇女,殺死文施的事情?
他現在總算知道瞭生身父母是誰,但卻是慘劇!
包宏心中填滿瞭悲憤。
他希望這次去少林寺,能夠查出殺害父母親的真兇是誰?
因為心中極為痛苦,所以一路上連頭也不願抬起來,除瞭打尖住店之外,他隻是一味縱馬前進。
他恨不得立刻可以趕到少林寺,查出自己所要知道的事情。
忽然,一陣得得蹄聲,響自身後。
匆匆蹄聲使包宏心頭微微一怔!
他抬起瞭頭,轉身向後望去。
數丈外有一道清清的小溪,幾株蔥綠翠柏,迎風徐徐搖動,小溪中的淙淙水聲,隱約可聞。
白衣少女馭馬如飛,直向包宏追近,待兩馬相並之際,她忽然將馬頭輕輕一帶,向右側偏去。
包宏以為她是故意相戲,何況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既然敢縱馬相戲自己,心中怒火倏熾,左掌平推而出,照準馬頭一掌劈去。
這一掌拍出,是他含恨施為,威力自是奇大,但等他警覺馬上坐著的白少女竟是曾救過自己而又有一度纏綿的仇妙香時,想收掌勢,力道已經發出,加上雙方的距離太近,要收掌已是來不及瞭。
這一掌正好擊在駿馬的頭顱上。
馬兒在瘋奔急轉之時,聚受一掌猛擊,怎麼承受得瞭。
但聞——一聲悶吼,前腿一軟,向地上栽下。
但見——仇妙香驚啊一聲!人從馬背上直溜而下。
包宏情知不妙,也來不及讓自己多做思索,翻身下馬,雙臂急展,把她美妙的嬌軀拉住。
突然——包宏見她星目中陡地一紅,隨即滾出兩顆淚珠,不禁怔住瞭!
半晌——他才輕聲問道:“哇操!你是奉師命來追捕我的?”
仇妙香搖搖頭,沒有回答。
然而,她卻輕扭嬌軀,雙臂緊緊的反抱著包宏。
良久——她才淒然地道:“我是來送‘兩叉劍’和‘無上劍譜’給你的。”
包宏聽得不禁微微一怔!
但見他劍眉挑動,沉思著……
半晌——他才訝然地說道:“哇操!你是來送‘兩叉劍’和‘無上劍譜’,這可能嗎?該不會是做夢吧!”
仇妙香點點頭,妙目中又滾落瞭兩顆淚珠,落在自己胸前,說道:“還有…我師父為瞭你,被人斬去一條左臂!”
包宏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
隻驚得雙目呆瞪,木立當地!
半晌——他才驚然地問道:“哇操!棺材裡放鞭炮——嚇死人!胭脂神婆的武功已至化境,怎麼會被人劈去一條手臂?”
仇妙香淒傷至極地道:“這人武功比恩師還高出許多,趁我師傅熟睡之際,偷偷進入房中,砍下她老人傢的一條手臂……”
她頓瞭頓,抹去流下的淚水,又道:“等她痛得從夢中驚醒時,來人早已逃去,隻在房中桌上放著一柄寶劍和一本薄薄的書,劍下壓著一張留貼……”
說話中,從懷中摸出一張白色紙貼,交給包宏。
包宏伸出微微抖動的雙手,接過留貼一看。
隻見——上面寫著:
青城之虞,原是密謀,凡參與之人,曾經折劍為誓,永不泄露,若有違者,立即處死。今姑念汝所泄露的僅少林寺一環而已,故斷去一臂,以示懲罰,倘有再犯,決不寬待!“兩叉劍”和“無上劍譜”,系無上尊者田風雲遺留給包宏之物,希即設法轉交,切切為盼!
包宏看完留貼,不禁心頭狂舞,劍眉緊鎖,低頭沉思著……
良久——他才自言自語地說道:“哇操!照這樣子看來,那胭脂神婆不但當時在場,而且曾參與此事。這留貼還劍的紫衣書生究系何人?哇操!她當然是知道,此去少林寺如果查不出真兇主謀,可能還得重返胭脂谷一回!”
仇妙香見他雖是自言自語,但此事體重大,不得不坦然相告。
但見她細眉兒微微一皺,道:“來人武功高不可測,連恩師此等絕世高人,被他劈去隻手臂,也未曾發現他到底是誰?”
頓瞭頓,又道:“因為江湖中已經出現瞭兩個紫衣書生,但是,這兩個紫衣書生都不是二十年前圍攻關外三奇女的人物。”
“哦——”包宏驚哦瞭一聲!
很快地,他又說道:“哇操!湘西吟濤莊的紫衣書生鐘伯父外,又出現瞭另一位紫衣書生?這人你見過沒有?”
仇妙香點點頭道:“我見過,就在你被恩師軟禁養心崖之時,胭脂谷中同時出現瞭兩位紫衣書生,一位是吟濤莊的鐘羽,另一位是鐘羽的師弟林漢文。但他們兩個人都是來胭脂谷,探找二十年前那場劫殺真相的,當然,那劈去傢師手臂和留貼還劍的人,決不會是他們其中之一。”
包宏仰面望著藍天,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哇操!會不會是雲娘在桃花源一傢酒樓上,無意中碰到的那位紫衣書生?”
“不錯,據說就是他……”稍頓瞭頓,她又補充道:“但真兇並不是他呀!看來江湖中已有瞭第三位紫衣書生,這人才是二十年前殺害令堂的真正主謀呢!”
“哇操!騎驢看帳本——走著瞧吧!”
此時——仇妙香輕嘆瞭一聲,仰起秀面看瞭看天色,然後眸隱情光的深深註視著包宏。
片刻後——她才柔聲地道:“為瞭替傢師報斷臂之仇。兩位師兄已經偷偷地離開瞭胭脂谷,去尋訪那個紫衣書生去瞭,養心崖隻有師父一人,妾身不能陪你去瞭,你自己要保重!”說著,解下背在背上的兩叉劍和無上劍譜,交給瞭包宏。
包宏接過寶劍和劍譜背在背上,拉著仇妙香的玉手,感激地一笑,道:“你也要多保重,我盡快趕去少林寺,就此告辭瞭。”說著翻身跨上坐騎。
仇妙香雙眼微紅,但見——她伸手抓住坐騎韁繩,仰面望著端坐馬背上的包宏道:“少林寺名震武林,寺中僧侶各個武功高強,相公此去務必小心才是。”
包宏點點頭道:“是!我知道。”話落,一揚韁繩,坐騎揚首一聲長嘶,揚蹄往前方奔去。
奔出不及五丈,忽聞身後一聲驚叫:“包相公,我的馬死瞭。”
包宏聞聲一驚,趕忙勒韁停馬,轉頭看去,果見仇妙香所乘的健馬,口鼻間鮮血直流,俯臥地上,氣絕死去。
他知道仇妙香的馬是遭自己一掌劈死,不由心生歉意之感,忙翻身下馬,牽著自己的坐騎,走近姑娘。
然後,他將韁繩交到仇妙香手中,說道:“哇操!是我一時鹵莽,失手劈死香妹的駿馬,那麼這匹馬就送給你好瞭。”
仇妙香星目中薄存淚光,淒婉一笑,搖頭道:“討厭!誰要你的馬瞭,此去少林寺路程還甚遠,你騎去吧!”
包宏關心道:“哇操!你回胭脂谷的路程也不近呀,還是騎我的馬回去吧,我可以施展輕功,直奔少林寺。”
仇妙香把鞭繩交還包宏手中,強裝笑容,道:“算你還有良心,不過,你此刻心急似箭,大白天裡如何施展輕身功夫,還是騎著馬上路吧!”
包宏道:“哇操!那你怎麼辦呢?我不能丟下你不管!”
仇妙香微微一笑:“我另買一匹馬好瞭。”
稍頓瞭頓道:“你認識如雲玉女司馬嬌嬌嗎?”
包宏心頭一怔道:“哇操!如雲玉女的武功不錯……隻是……”
仇妙香道:“我替你說吧,隻是隨時隨地跟著你,你覺得有點討厭是嗎?我告訴你,她對你用情很深呢……”
包宏面色一變,道:“不要黑白講,她已是有夫之婦……”話聲裡翻身躍上馬背,朝仇妙香一拱手,道:“快快回去吧,不要胡思亂想!”
仇妙香眨眨大眼睛,眼裡蒙上一層薄薄的淚光,道:“女人們總是愛自尋煩惱,我也是一樣啊……”
包宏縱馬急奔,一口氣跑瞭近二十裡路,才緩瞭下來。
他在尋思:“仇妙香為什麼要說如雲玉女用情很深的話呢?她怎麼知道如雲玉女隨時隨地跟著我?莫非——如雲玉女對她說瞭些什麼……如果自己推測的不錯,那如雲玉女身受奇重掌傷,倒臥在那條奇異谷道中,定是仇妙香或她的師父胭脂神婆對她下瞭重手!她雖然吃過雲娘送她的靈丸,但不知現今的傷勢怎麼樣瞭?為什麼自己重返谷道時,如雲玉女和雲娘兩人都不見瞭呢?她們都到哪裡去瞭?兩人會不會追隨自己來少林寺?”
就這麼一陣尋思之間,又奔瞭七八裡路。
此時——天色已經暗瞭下來。
他抬頭望瞭望,隻見——前面不遠處,一片房屋,酒旗迎風,似是一座村鎮模樣。
於是,他將韁繩一帶,直奔過去。
這是個處在官道上的小鎮,不滿百戶人傢,但卻有十來傢客店。
包宏尋瞭一傢最大的客店,飽餐一頓,喚過店小二問道:“哇操!貴地是叫什麼名呢?”
店小二笑笑道:“小地叫蔣店,是皖、豫交界處最小的一個市鎮,總共不過八、九十戶人傢。”
包宏道:“可有住宿的客棧?”
店小二道:“小店做的就是酒店兼營客棧生意,爺您要住宿的話,全鎮算小店房間最好。”
“哇操!那我就在福號住下吧,馬匹要喂飽,銀子要明天一起算,房間再小都不論,但要清潔。”
他說到這裡,稍頓瞭頓,又道:“哇操!先弄四個小菜上來加一壺酒,祭一祭這‘五臟廟’。”
不一會,夥計送來酒菜。
包宏開始自斟自飲。
但聽,酒店客人一陣陣高淡闊論聲:“唉!自從這‘查某’來瞭之後,個個逗得神魂顛倒,誰都無心幹活!”
一向好奇心甚重的包宏,雖然自己有一堆事都辦不完,還是將夥計叫來,問道:“哇操!夥計,他們說什麼‘查某’呀?”
店夥計超座上打量瞭一下,見沒有什麼需要招呼的,這才說出事情的原委。
“大約在兩個月前,來瞭一個人美人,據說是來自京城,為瞭躲避紈絝子弟的追搶,來到咱們這人煙稀少的小地方。這個女人非常瞭解男人心理,她懂得在什麼場合,用什麼姿態出現,作到什麼風度。該濃裝的時候就濃裝,該樸素的時候就樸素。該做作的時候就做作,該大方的時候就大方,骨子裡風騷淫蕩,表面上卻又端莊得象大傢閨秀。這一來,不把當地的男子迷得神魂顛倒,一些外地來的人也樂不思蜀哩!”
包宏覺得這女人不簡單,隨口說道:“哇操!這女人可真有一套,她深懂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珍貴的道理,難怪有那麼多的豬哥為她著迷呢!”
“可不是麼,咱們這裡的男人都是在偷偷的淡論她,可是隻有少數的幾個人跟她‘好過’而已。”
“哇操!是哪些人呢?為什麼隻有他們可以呢?”
“不是啦!她也‘價碼’太高啦!”
“哇操!好一次多少?”
“聽說一次要付一千兩黃金!”
“哇操!有那麼貴嗎?”
“不錯!據跟她好過的人告訴別人,他們這輩子雖死無憾矣!”
“哇操!什麼意思?”
“因為他們在她身上得到瞭人生最大的樂趣呀!”
“哇操!會有這等新鮮事?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在何處交易?”
“這……他們是在匡大娘的傢裡。”
包宏又問明瞭匡大娘的住處,這才繼續用飯。
二更時分——包宏來到匡大娘的居處。
但見房裡坐瞭一男一女,男的身體長的很強壯,可惜相貌長的不夠英俊,看上去十分不起眼。
但聽匡大娘道:“老孫!早晨你來瞭一次,為什麼又跑瞭?”
老孫道:“昨天碰到瞭‘鐵掃把’方虎,他跟我打瞭半天,結果打不過我,就死纏活賴的老是跟著我。今天我到這裡和姑娘說瞭句話便走瞭。”
頓瞭頓,又道:“‘鐵掃把’在村外找瞭我很久,我在前面那條大街上把他引到酒店,用酒把他灌醉瞭,他睡得熟瞭,我才脫身到這裡。”
匡大娘笑道:“你們兩人一見面就打,又沒有仇恨,何必老是鬧嗎?”
老孫道:“反正你是最清楚的,我也不想說瞭,隻要他在的地方我都不去,我不喜歡和他在一起!”
匡大娘的房中點瞭燈,這時,又來瞭兩個女的端瞭一些酒菜上來,大傢圍坐在桌邊,吃瞭起來。
老孫和匡大娘坐在一起,匡大娘的眼中流露出動人的春意,她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看著老孫。
老孫當著眾女面前,便伸手在匡大娘奶子上摸瞭起來。
他一邊摸匡大娘的奶子,一邊對另一個女的說:“小如,好幾天都沒和你親熱瞭,快過來,幫我倒杯酒!”
那叫小如的姑娘連忙走瞭過去拿起酒壺就要倒灑,老孫一把將她捉住,讓她坐在腿上,同時用手在小如的屁股上摸瞭起來。
小如笑道:“死老孫,就是喜歡摸人傢的屁股。”
匡大娘笑道:“因為你的屁股細嫩,死老孫特別的愛摸。”
老孫笑道:“你的也好,可以前後插花,好動人的。”
匡大娘笑罵道:“你要死瞭,怎麼把弄那事的事情,也說出來嘛!”
又一個女的笑道:“大姐的後庭,老孫最喜歡瞭。”
另一個女的道:“佩佩,你不要說大姐瞭,你的被老孫搞瞭好半天,也沒弄進去而且被弄破瞭。”
“就是嘛,我還幫她擦過兩次藥,現在已經好瞭。”
佩佩道:“你們兩個怎麼說我丟人的事,小心我會整你們的。”
包宏外面聽得心癢癢的,暗忖:“哇操!這幾個‘查某’還真是會玩,聽她們說的,還插屁眼似的,那是會得‘愛死病’的!怕怕!”
他正想再靠近一些,好看個清楚。
就在這時——“哈哈”一聲笑。
但見——屋頂上有人哈哈笑道:“老孫呀!老孫!你把老子騙到一邊去,然後自己跑到這裡來做皇帝呀!”
隨著聲音,隻見人影一閃,房裡多瞭一個人。
此人肥頭大耳,渾身癡肉,年約五旬左右,一身錦衣,正以欣喜的目光向幾個女的猛瞧。
包宏想不到這渾身癡肥的傢夥,竟然有這麼好的輕功,不由暗付:“哇操!真是人不可貌相!”
來人正是老孫嘴裡說的“鐵掃把”。
匡大娘怕他們一見面又打瞭起來,打圓場道:“好啦!你們別再鬧瞭,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大爺,你喜歡哪個?佩佩?小如?雅芳?”
“鐵掃把”道:“今天我想嘗嘗新的。”
“啊!你想找我們的‘玉觀音’千惠姑娘呀!方大爺,你應該很清楚千惠姑娘的‘價碼’,是不?”
“哈哈!當然,不然,沒有三分三,也不敢隨便上梁山,不帶足貨,怎麼能夠一親芳澤!”說著,從腰裡掏出一張銀票塞在匡大娘手裡。
匡大娘看瞭一眼,轉身就走瞭。
不一會兒,但聽——“方大爺!”
那聲音又香又甜,包宏聽得不禁心神一蕩!
“鐵掃把”轉身一瞧,雙目一直,竟說不出話來。
隻見——一名年約十八、九歲,面貌秀麗的少女,披著一件粉紅色的紗裙,俏生生的站在“鐵掃把”的面前。
那紗裙有如蟬翼,一眼即可看出紗裙之內“完全真空”,兩乳高挺,聖女峰份外的養眼哩!
那片神秘的“水源地”,芳草萋萋,令人熱血沸騰!
難怪“鐵掃把”會整個人呆住瞭。
包宏也怔住瞭,因為——這個美若天仙的少女,卻與“棺材西施”媚娘十分相似,包宏暗暗放在心上,打算要看她搞什麼“把戲”!
但見——她喚瞭聲“方大爺”,立即撲進他的懷中。
“鐵掃把”隻覺呼吸一窒,差點當場暈倒。
那叫千惠的少女卻輕舒纖纖玉手,在他上活動,不一會,“鐵掃把”已被剝光瞭身子。
他那一身細白的肥肉,在她那粉紅色裙的襯托下,更加的惹眼,好似一隻小雲雀靠在大白鯊身上
“方老爺,您好壯喔!”
“嘿嘿!千惠姑娘,你真美。”
“方老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替人傢寬衣吧!”
“嘿嘿!好!好!”說著,顫抖著雙手,開始替她除去那件紗衣,但目光卻註視著匡大娘她們。
匡大娘很識趣,忙道:“我不耽誤你們的好時光,我們走!我們走!”說著,率領著老孫和三個女的,統統撤退。
那少女卻是若無其事地任由他“解剝”,一邊不時的扭動著身子,一邊格格笑個不止。
包宏暗暗叫道:“哇操!這個‘查某’的奶子這麼大,看來並不象是那‘棺材西施’媚娘瞭。”
隻見——她柳腰款擺,晃著雙乳,搖著雪臀走到床邊坐下!然後緩緩的仰躺在床上,她的下身完全在床下掛著,那個“萬人迷”的“坑洞”立即呈現在“鐵掃把”的面前。
“鐵掃把”欣喜得直搓雙手,迅速地走瞭過去,那根又粗又短的“香腸”在“桃源洞口”磨瞭兩下,然後圓肚一晃,下身用力一挺,“噗呲”一聲塞進去。
千惠誇張地“哎喲”叫瞭一聲,樂得她一陣亂叫。
“喔……哎喲……好厲害啊……人傢……吃不消啦……”
隻見,她搖著玉臀迎合著。
“鐵掃把”象“君臨大地”似的,氣喘籲籲的沖刺著。
千惠呻吟連連,頻頻告饒。
“鐵掃把”卻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片刻後,隻聽他悶哼一聲,身子搖瞭好幾下,便氣喘籲籲的伏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瞭。
千惠卻喃喃嘆道:“大爺……想不到你……這麼強……”
“鐵掃把”樂得邊喘邊笑著。
包宏看得卻暗暗罵道:“哇操!真是馬不知臉長,人傢把你當猴耍,你卻還樂得不知自己姓什麼!”
半晌後——千惠卻故做“掙紮”著爬起身子,蹲在他的胯下,瞧著那隻垂頭喪氣的“毛毛蟲”,嘆道:“想不到它兇起來那麼厲害!”說著“嘖”一聲,朝它飛瞭一下。
“鐵掃把”打瞭一個哆嗦之後,哈哈地笑著。
他自以為將她征服瞭。
千惠見他如此得意,心中暗暗冷笑,兩手撫摸起來。
“鐵掃把”爽得“喔…喔…”直叫,身子也頻頻地顫抖著。兩隻胖手撫著她的秀發,雙目微瞇,口水不知不覺地流瞭出來,他毫不知情的“哇哇”怪叫。一直到他一陣哆嗦,又泄瞭一次之後,她才緩緩的吞瞭一下子口水,含笑松手,說道:“方大爺,你舒服嗎?”
“鐵掃把”想不到她“服務”如此周到,欣喜的連連叫好。
同時——他自衣袋中取出一張銀票塞給她,道:“寶貝!原諒我是個俗人,隻有用俗物送你,希望你不要見怪!”
千惠欣喜的收下銀票,柔情萬千的媚笑道:“怎麼會呢?方大爺,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
“哈哈,寶貝,方才你已經報答我瞭。”
千惠紅著臉,低聲道:“方大爺,你不會笑我太沒有用吧!”
“哈哈!我喜歡這個調調兒,寶貝,咱們多久可再見面?”
“這……我會盡快讓大娘通知你的!”
“哈哈,寶貝,要快喔!”
千惠服侍他穿戴妥當之後,披上瞭紗裙,含笑地送他出去。
“鐵掃把”才一走出去,老孫便竄瞭過來,笑咪咪地道:“姑娘,適才看你身手不凡,孫山龍想領教幾手高招!”
包宏暗笑:“哇操!比武招親呀,什麼領教高招?”
千惠見瞭,回眸笑瞭笑,道:“我有我的規矩,你去跟大娘談妥瞭,千惠隨時隨地等你候教。”
老孫仗著自己在這裡吃得開,玩得轉,他相信大娘會支持他,立即道:“這是我的地盤,我也有我的規矩!”
“你的地盤?格格……”千惠說著,笑得全身顫抖,那雙乳晃得孫山龍兩眼發直,猛吞口水。
半晌——千惠止住瞭笑聲。
她一見孫山龍那副神魂顫倒的模樣,心中暗暗冷笑,同雙目一閃,立即有瞭好主意。
原來,她方才被“鐵掃把”撩起瞭欲火,卻無法發泄,此時一見孫山龍的身材壯實,平日又聽到匡大娘誇他能幹,立即想借他殺殺火氣。
“孫大爺!你真想較量啊?”
“大爺向來說話一是一,二是二,從來不打回票。”
“格格,孫大爺,見面三分情,丟開大娘不談。咱們坐下來談,如何?”
孫山龍想不到峰回路轉,她會來上這一套,嘻嘻笑道:“談談?可以,是用嘴談還是用手談?”
千惠立即道:“恕小女子沒有至貴府‘拜碼頭’之罪,孫大爺宰相肚裡好撐船,不知道……”
孫山龍道:“免瞭!我隻要跟你較量一下,用不著耍花槍,真要把老孫搞敗瞭,我認栽,從此不過問就是瞭!”
千惠邊走邊脫去身上的紗裙,走到孫山龍跟前,已經是光溜溜的瞭。
但聽她浪聲地道:“孫大爺呀!小女子很失禮,所以特地‘以身贖罪’,我想你不會說我孟浪吧?”說著,便開始替孫山龍寬衣解帶,目光一落在那根長約六寸“殺氣騰騰”的“玉杵”上,春心一陣蕩漾,探爪輕輕一捏。
由於用力太大,孫山龍被抓的“哇哇”叫:“哎喲!你在幹嗎?”
“格格!……人傢要賠罪嘛!”說著,身子一躍,壓在孫山龍身上。
隻見她雙手按在孫山龍的胸前,沉腰一坐,“滋!”的一聲,全根盡沒。
孫山龍隻覺全身一暢,不由悶叫一聲。
千惠浪笑一聲,開始套弄起來。
由於角度的關系,包宏隻能看到她雪白的圓臀,以及那“玉蚌”吞吐孫山龍那根“玉杵”的情景。
盡管無法瞧見二人的表情,不過在片刻後見二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而且不住的扭動,可見情況有多麼熱烈!
“哇操!這孫山龍還真行,居然能夠支持這麼久,看來他還沒讓那幾個‘浪貨’吃得‘死脫’。”
包宏“看戲”看多瞭,自己也有多次的臨床經驗,所以還能耐的住。
但是,一陣急促呼吸聲傳瞭出來。
接著,聽到千惠叫:“啊……你……撐著點……”
心知孫山龍就要吃敗仗呢!
孫山龍哆嗦瞭一陣,“交貨”瞭。
千惠姑娘急叫道:“挺!再挺啊!”
可是老孫大叫:“哎喲!快折斷瞭!”
原來,她急得一陣亂晃亂搖,怎知孫山龍那枚“玉杵”在“交貨”之後,早已縮小在洞口,倏聽孫山龍大叫一聲,被千惠一陣亂挺亂動,擠得疼痛不堪。
千惠正在興頭上,想不到孫山龍如此不濟,隻見她的腳踢向孫山龍。坐起身子恨恨地道:“沒用的東西!”
左腳一抬,就要再踢他幾下。
就在此刻,但聽一聲:“大妹子,且慢!”
千惠一抬頭,看見匡大娘,這話正出自她的嘴裡。
千惠不能不賣匡大娘的帳,所謂打狗看主子,更何況大娘現在是她的“經濟人”哩!
“大娘,怎麼替這種人求情?”千惠恨恨的道:“他媽的!不能讓他‘白搞’,沒有‘規費’,以後就別到這裡充老大!”
孫山龍卻氣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