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念的是什麼詩?”
蘇蘭嬌悄悄地追上史加達,追問他離開非菲的時候所說的那段話,史加達看瞭看她,道:“不是詩,隻是隨口說出來的。你覺得奴隸會懂得詩這種高貴的東西嗎?”
蘇蘭嬌愣瞭愣,道:“不管是什麼,你是說給誰聽的?”
史加達道:“還能給誰?”
“非菲?”
史加達不言語,繼續往前走,她又道:“你就這麼急著要回去見魯茜那婊子?”
夜已深,燈火盡熄,行人甚少。
蘇蘭嬌靠得史加達很近,她感覺這傢夥實在是冷酷得要命,連話都不願意多說幾句,可是她想起他在那些惡心的女客面前,竟然能夠滔滔不絕地說出許多惡心的床頭話,她就想不通到底是為何。她也不想想,性奴不但要從肉體上滿足那些女客,更要從心理上叫那些女客得到很大的滿足,如果一個性奴,在性交的時候不哼半句,豈有成為性奴的資格?很多的性奴,在性交的時候都會說出很好聽的情話的,史加達與別的性奴不同的是,如果女客不要求他說話,他就會選擇“默默苦幹”,如若女客要求他用語言滿足她們,則他所說的話比別的性奴都要多、也都要有水平,畢竟很多的性奴是沒有文化的,他卻有著一點點,那是他最早遇到的胖女人教會他的。蘇蘭嬌也知道一個奴隸是沒權利學習文化的,可也也奇怪史加達要麼不說話,說起話來都有一定的素養。
其實不提肥女人教過他,即是說在性奴集中營的時候,魯茜也很註意培養性奴們的素養,因為魯茜知道他們以後要對的都是一些比較有錢的大貴族或小貴族,更何況魯茜的理想是帝都,她怎麼不可能培養性奴們的素質呢?隻是史加達由狼變人,本身的性格就有著狼的沉默和冷酷,也有著狼的孤傲感。從他離開狼群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一匹孤獨的狼……
“我回去,不是要見誰,而是要睡覺。如果你能夠找個地方給我睡覺,我今晚可以不回去。你是否能夠給我預留一小片空間?”史加達停止腳步,轉身面對他右側的蘇蘭嬌。
蘇蘭嬌仰看著他,許久,她道:“我沒有任何空間給你!”
史加達突然道:“你有過幾個男人?”
蘇蘭嬌叱罵道:“你以為我是淫婦?我隻有一個男人……”
“什麼時候回去見你的那個男人?”
“與你何幹?”
史加達轉身又行,邊行邊道:“你如果明天回去,或者與我無關。然而你如果繼續留在這裡,可能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個男人。我見過很多的貴婦,她們的生命中都不止一個男人的。不算我們性奴,她們也跟我說過,她們有著許多的情人。她們說,很多的男人其實都不能夠從肉體上滿足她們。因此,她們才需要性奴。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性奴,都是專門滿足女人的肉體的。所以主人在選人的時候,都選那種生殖器發達且性能力及好的奴隸,從而加訓練,能夠存活下來的性奴,在那個方面都是很強的。性奴雖然低賤,但他們在婦人的肉體上的時候,就是一個無敵的戰士!我進入你的時候,感覺到你的那裡像是很久沒有被開啟過的、塵封許久的遂道,我可以肯定的說,你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進入。與其說我問你有幾個男人,倒不如說我想問的是,你是否有男人,我覺得,你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我想,你若果繼續留在原城,我會需要一個男人的,那個時候,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個男人瞭,哈哈!”
悲愴而豪邁的笑聲響起,蘇蘭嬌知道他的笑聲不是很難聽,但此刻聽來,卻是那麼的刺耳!
她很想給他一個耳光,可她忍瞭下來。她道:“你覺得你會是那個男人?”
史加達頓住笑,簡單地說瞭一句:“以後不知道,現在至少是半個。”
蘇蘭嬌想起她曾經被他強暴過,雖然他那時是聽從魯茜的指使的,但那根進入她的身體的強勁肉棒卻絕對是他的,她看著他好一會,說道:“你半個也不是!如果說你進入過誰的身體,就是誰的半個男人,那麼,你是不是也是你那些女客的半個男人?你錯瞭,她們永遠都不會承認你是她們的半個男人。你隻是一個性奴,她們是不會把性奴當人看的,你在她們面前,就是一隻狗,一隻滿足她們的欲望的可憐的狗!你即使強暴過我,也隻是別人指使的一隻狗,我就當被狗咬瞭一口。”
“哦?我忽然忘記瞭你是我的主人給我的一塊骨頭,所以我咬瞭……之後,發覺骨頭太硬,我又把它吐出來瞭。”
“史加達!”有人喊瞭一聲,打斷瞭兩人的談話,兩人朝前望去,見有黑影靠近,史加達卻知道那個喊他的女人是誰,他急走瞭幾步,道:“栗紗,你怎麼過來瞭?”
栗紗道:“主人怕有人把你吃瞭,所以我讓過來看看你還剩不剩一點殘渣。她說有人沒給錢她,她不能把主菜免費讓給別人享受。”
史加達忽然笑道:“你也沒有付我錢,我怎麼就給你享受去瞭?”
“你還說,以前還不是你強暴我的?”栗紗嗔罵一句。
蘇蘭嬌暗驚,問道:“他以前強暴你?”
栗紗道:“嗯,我的經歷和蘇小姐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他們殺瞭我的丈夫和我的婆婆,我想,蘇小姐應該慘不過我的。史加達,回去吧,你明天的工作還很多,今晚的七個婦人的工作都推到瞭明天,你明天要做雙倍的工作哩。”
蘇蘭嬌又是一驚:那他明天怎麼有空會她的師父?
她道:“明天我把他預定瞭。”
栗紗朝蘇蘭嬌伸手,道:“錢。”
“什麼?”
“他隻是一個性奴,你要預定他,你就得付錢。”
蘇蘭嬌啞口瞭,她呆呆地望著兩人。
“性奴雖為性交而存在,卻不會隨便地和女人進行性交,除非那些女人向他們的主人付錢。你當也是清楚這些的,因為你沒曾向他報復,就是你明白他之所以強暴你,全是因為我們主人的命令。而你之所以不向我們的主人尋仇,是因為你曾經立個誓。其實蘇小姐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們的主人多少也對你存在著一點的感激,甚至我栗紗也感激你不計前恨。但一事歸一事,上次的事情已經瞭結,這次的事情也瞭結瞭,你下次再找他,卻另當別論。晚瞭,就此別過!”栗紗說罷,牽著史加達的人就走瞭。
蘇蘭嬌不發一言地望著在黑暗中遠去的背影,許久,呢喃出一句:“性奴和婊子?”
××××××××××
翌日,魯茜迎來瞭她到原城之後的第一位真正的貴客:非士。
非士是個不善於言詞的人,所以他屁股還沒坐熱,他就開門見山地道:“魯店長,我來你這裡,是為瞭史加達而來的。”
魯茜詳驚道:“啊?史加達?我那個奴隸?他得罪瞭非士大人?”
她“裝”的本領向來都是一流的。
非士被他問得差點啞口,他喝瞭口茶,道:“他沒有得罪我,相反的,我很欣賞他,所以想請魯店長行個方便,把他讓給我。”
魯茜笑道:“大人喜歡他,我隨時叫他去服侍大人好瞭,大人何必說得那麼見外呢?”
非士發覺他在語言上處處被魯茜截瞭先機,他就幹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見外地說一句,我要買你那個奴隸,你要我給多少錢才願意?”
魯茜與非士對視,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幹脆,史加達能夠得到大人的賞識,應該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是,我不能把他轉讓給你,這是我的本意。排除我的本意,我勉強願意把他轉讓給大人的話,他也不會離我而去的。大人,不怕跟你說一句,他是我最珍貴的奴隸,除非我的生命消失,否則我不會把他讓給別的人。”
非士看得出魯茜的堅決,知道她上面那段話不是裝的,他沉默瞭一會,道:“能不能夠把他叫過來?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奴隸,讓魯店長如此地重視!”
魯茜道:“大人別這麼說,他隻不過是一個很平常的奴隸罷瞭,隻不過,他曾經救過我的命,所以我難以把他讓出。”
“看看總成吧?”
“成!”
魯茜吩咐瞭下人去叫史加達,很快的,史加達進入廳中,他見過非士,因此認得,但他沒有向非士打招呼——非士雖是原城的名人,卻與他沒有什麼直接的關系的。
非士看到史加達的一刻,他也是愣住瞭,心想,他年輕的時候也算一個英俊的男人的,但與史加達比起來,他的“姿色”就差瞭很大的一截。即使拿原城比較有名的“三公子”來和史加達相比,蘇胡、龍圖、藍富爾三人的外形也比史加達落差一大截。
他喜歡史加達那雙眼睛裡所蘊藏的無盡的冷酷和孤獨……
“史加達,非士大人想看看你。”魯茜把叫史加達的目的說出來。
這倒叫非士不好意思定定地看著史加達瞭,他看見史加達已經走到魯茜的身旁,靜靜地站立,他就道:“魯店長,你真的不能讓出?我可以出很高的價錢……”
魯茜很認真地道:“大人,不瞞你說,他是我全部的財產,乃至我生命的全部賭註。”
廳裡陷入短暫的靜默。
非士起身,道:“既然魯店長不肯割愛,我也不強人所難瞭,就此告辭。”
“大人走好。”魯茜也站起來,與非士抱拳告別,就在非士將要踏出大門的一刻,魯茜又突然喊道:“如果能夠收他為徒,則我可以同意他拜大人為師。”
非士頓住腳步,緩緩地回頭,壓抑住心中的驚喜,道:“魯店長,此話當真?”
——他剛仔細地看過史加達,即使不論史加達體格方面的絕對強壯,單單史加達的那雙冷酷的眼睛,就讓他覺得史加達能夠成為一個高明的武者。
普羅非帝國是一個崇拜“劍”的國度,所以,所有的武者,其實都習劍,即使他們在沒有劍的時候仍然具有很高明的武技造詣,他們的身體,仍然以“劍”來衡量。大體上,對於武者的分七個等級:聖劍師、狂劍士、巨劍手、劍士、劍手、戰士、武者。
以魯茜的水準,就連劍手的等級也算不上,隻能算是戰士,但魯茜喜歡把自己說成是“劍手”。至於史加達,就連最低等的“武者”也算不上的,然而非士有信心能夠把史加達訓練成一個“劍手”,甚至訓練成比他自己還要厲害的“劍士”!
魯茜道:“當真。”
非士道:“那他得拜我為父!”
魯茜疑惑道:“大人,此話何解?”
非士解釋道:“以他奴隸的身份,即使成為我的弟子,亦被別人所鄙視。但如若我收他為義子,則他在你面前,依然是你的奴隸。隻是他在別人的面前,就是我的兒子,就是一個貴族的公子。因此,我建議他拜我為師的同時,也認我為父。”
魯茜想瞭一會,道:“大人,我隻能讓他拜你為師,不能叫他認你為父。”
此次輪到非士不解瞭,他問:“為何?”
魯茜媚笑道:“因為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母親!大人,難道你要娶小女子嗎?”說罷,她朝非士拋出一個勾魂的秋波。
非士全身起一種雞皮疙瘩的,感到渾身的不自在,他急忙道:“魯店長果然快人快言,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好意心領,非士已老,不敢毀人青春!弟子我收瞭,你讓他明天到我府裡行拜師之禮。恕我不能久留,他日再見!”
看著非士離去,魯茜忽然道:“我讓你成為非士的弟子,從一個性奴變成武者、甚至劍手,在這段時間裡,那些平平常常的女客,我都會給你推掉她們,除非是極其特別的女客,否則我不會叫你去服侍她們,你盡心地跟非士習武,他是一個帝國官方承認的劍士,武技比我高出許多,就我的感覺,他的武技可能要高出一般‘劍士’的水準的。史加達,任何時候,你都不要忘記,你是我魯茜的,即使你以後比我強大,能夠隨時地置我於死地,你都隻是我的性奴,你懂不?”
她說話的時候,感情流露,雙眼迷淚。
這是史加達第一次看見魯茜流淚——即使是弗莉琳被士兵奸淫至死之時,魯茜也沒有流出半點眼淚,但這次魯茜卻流淚瞭。他懂得,魯茜把真的把所有的賭註都壓到他的身上。他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感激,他道:“主人,我不是別人的奴,卻是你的奴,永遠都是。”
魯茜感嘆道:“嗯,在別人面前,你要像一匹無情的狼。在我的面前,你要像一隻忠誠的狗。史加達,抱我到寢室,我要和你做愛到明天,然後帶你去拜見非士——如果那個時候我還走得動的話,嘻嘻!”
她輕聲失笑,史加達也很少看見她笑得這麼輕松寫意的,他彎腰把她從椅子上橫抱起來,道:“主人,我可以保證讓你三天之內下不瞭床!”
×××××××××
魯茜在第二天果然難以下床,所以她特別要瞭一輛馬車,躺在馬車裡往非士的府邸去。非士在城北,她在城南,這南北之轍的,自然費上不少的時間。
因為今日是非士收關門弟子之吉日,他就把他所有的弟子都叫瞭過來,當然,他的另外四個關門弟子也到瞭。
蘇蘭嬌和非菲都清楚非士即將收的關門弟子就是史加達,“原城三公子”卻還不知道誰將是他們的師弟的,當他們看見魯茜和史加達從馬車裡下來,他們也傻瞭眼,甚至有些些的酸意,魯茜對所有的人都說史加達是他的弟弟,請大傢多多關照,她更是趁機對“原城三公子大擠媚眼”,弄得三個公子暗吞口水,恨不得撲上漂亮的藥店店長的豐腴的肉體上,對她施以極度的肉體懲罰。
(說真格的,魯茜也絕不怕被他們懲罰……)魯茜看瞭看非士府的人,知道非士除瞭幾個關門弟子之外,還有上百個一般的徒弟,她心中甚是歡喜。帶領史加達向非士行瞭拜師之禮,非士就開始大擺酒席。其實這也是常例,非士以前每收一個關門弟子,都要擺酒席的。但這種酒席不請外人,隻是請所有的弟子共進一餐。魯茜因為是史加達的“姐姐”,自然和非士同一桌。非士那桌人包括魯茜、他和他的女兒、以及他的五個關門弟子。
酒席中,蘇蘭嬌坐於非士的右邊,非菲坐於左,蘇蘭嬌的右旁就是史加達,而魯茜則理所當然的坐於史加達的右側。非菲不得坐在史加達的身旁,她心中甚是氣憤,卻不敢表現得太過於明顯。
魯茜的右則坐的是龍圖,她在酒席中,與龍圖甚是說得開,和其他的兩個公子也勾勾搭搭的,非士全當沒有看見,畢竟魯茜要和原城三公子做什麼,他非士是沒有權力可管的。
蘇蘭嬌清楚魯茜是什麼貨色,她也懶得管,即使她的弟弟被魯茜勾引上床,對她的弟弟也沒有什麼損失的。男人和女人上床,損失的始終都是女人,她是這般想的。況且她也瞭解,她的弟弟和拉氏兩兄弟雖然在非士以及非菲面前都表現得正人君子,但暗地裡,這三個公子仍然和女人搞的,就她弟弟來說,她就知道他有時候和蘇府的丫環搞在一起,有時候甚至出外和一些貴婦尋歡。
貴族的公子,不可能沒有女人緣的。
魯茜在交談中,讓三個公子多照顧一下她的“弟弟”,三公子對此唯唯是諾。
史加達對這些卻冷眼旁觀,他在酒席中,甚至整個過程裡,他都甚少言語,這是他一貫的風格。
非士很喜歡史加達的這種風格,他覺得一個有力量的男人,他的行動必須多過於他的語言。
語言永遠都及不上行動來得真實!
蘇蘭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附嘴到中加達耳邊,輕聲問道:“你跟師父習武瞭,你那些工作呢?”
在她說話的時候,史加達無意中看到非士瞄向自己,他急忙夾瞭一道菜放進蘇蘭嬌的碗裡,道:“師姐,吃菜。”
桌上的人都被他的突然的舉動驚住,蘇蘭嬌愣瞭一會,道:“謝謝。”
非菲撒嬌似的道:“我也要,我也是師姐。”
史加達當然也夾瞭一道菜給非菲,他轉臉又朝“三公子”發問:“三位師兄,你們要不要師弟也夾菜給你們?”
三公子急忙拒絕,蘇胡道:“史加達,你夾菜給師姐就行瞭,別往我們的碗裡夾,男人夾菜給男人,那別扭就甭提。”
“如果是我夾給你們呢?”魯茜朝三人擠瞭一道如電的眼波,三人當擊覺得酥麻酥麻的,很是受用。
藍富爾最先道:“魯店長的好意,當然是卻之不恭!”
非士冷眼一瞪,沉聲道:“喝酒,來,幹杯!”
酒飯後,三公子都醉瞭,是被魯茜灌醉的。
××××××××××
魯茜向非士道別之時,已然近黃昏,她帶著史加達上瞭馬車回去瞭。
蘇蘭嬌也急忙向非士道別,跟著魯茜的馬車後邊,聽得馬車裡的魯茜道:“蘇小姐,那麼用心的跟著在後面,倒不如也上來,這馬車大得很。”
蘇蘭嬌想瞭一陣,掀開車簾,一隻手就伸出來把她拉瞭進去,她一看,卻見馬車裡的兩個傢夥早已經是赤裸的,此時魯茜坐在史加達的胯上,兩人的生殖器連在一起。她當即罵道:“無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種!”
魯茜淫笑道:“蘇小姐,誰說這些事情是無恥的,又是誰說這種事情不能夠在白天做的?況且這是在馬車裡,誰看得見?也隻有蘇小姐你才有這種眼福!可惜你有眼福沒艷福,要享受此等福分,你還得付給我錢哩。”
蘇蘭嬌坐正,道:“魯茜,你千萬別讓我師父知道他是一個性奴。”
魯茜道:“我懂得這些。”
蘇蘭嬌冷笑道:“你怕你懂得道理,卻不懂得如何做。”
“是嗎?那麻煩蘇小姐教教我瞭。”
蘇蘭嬌不客氣地道:“你以後讓他少接待那些惡心的女人。”
魯茜笑道:“如果是不惡心的女人呢?”
蘇蘭嬌道:“你別跟我裝!他現在是我師父的徒弟,他出什麼事,我師父的臉面就全沒瞭。你不替我師父著想,也得替你自己想想,你要我成全他,不就是成全你?”
魯茜正瞭正神色,道:“多謝蘇小姐提醒,我魯茜這人不懂得什麼,就懂得替自己著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叫非士輕易地知道他是一個性奴的。我在非士面前說他是我的兒子,在大傢面前說他是我的弟弟,你瞧瞧,我們這算不算是亂倫?還蠻刺激的,你要不要也試試?別忘瞭他現在你的師弟哦!”
“我呸!我才沒有這樣的師弟——喔啊!”
她說罵之時,被她身旁的史加達扭臉過來吻住瞭她的嘴,她急忙推手,一個耳光就朝史加達的臉打去,魯茜舉起一隻手抓住她的手。
“蘇小姐,別沖動,你也不想和我們這般牽扯著掉到大街上吧?”魯茜冷冷地道。
蘇蘭嬌冷靜下來,知道這馬車雖寬敞,但真的打鬥起來的話,免不瞭大傢要破開這馬車,她是穿瞭衣服,可魯茜和史加達都沒有穿,她和他們同時從馬車裡出來,街上的人如何想?如非士知道這些事情,豈不要吐血?
她甩開魯茜的手,冷冷地道:“放開我,我要下車。”
魯茜道:“既然上來瞭,就坐一會吧。到達你們蘇府的時候,我自己請你下車的。”
“誰稀罕坐你的車?”蘇蘭嬌正要走,魯茜又扯住她的衣服,說道:“蘇小姐,咱們說點正事吧?”
蘇蘭嬌道:“你這個樣子要和我說正事?”
魯茜道:“難道做愛的時候就不能說點正事?”
蘇蘭嬌無言以對,她看著魯茜在史加達的胯上搖聳,很難想象她還能說得出什麼正事,但她安靜地坐瞭下來,她倒是不怕什麼,她本來婦人一個,且更深一層的說法,她也是被史加達插入過的,因此也沒有什麼羞恥的必要,她隻是堅持道:“如果他不再碰我,我就留在這裡。”
魯茜嬌笑道:“史加達,聽到沒有,人傢不想要你碰她,你就別碰她瞭,要碰就碰我。”
蘇蘭嬌不管魯茜的瘋言淫語,她道:“魯茜,你有什麼正事,就說吧。”
魯茜道:“你幫我把非菲的幻想破滅掉。”
蘇蘭嬌道:“你不是想通過非菲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嗎?為何現在要我把她的幻想毀瞭?”
“曾經我是想過通過她來達到我的目的。”魯茜直認不諱,她扭頭看著蘇蘭嬌,繼續道:“但我現在已經達到我的目的,她就是一個多餘的人瞭。況且,我也是為她好,要知道我魯茜難得為別人著想的,你想吧,史加達是一個性奴,她越是喜歡他,她以後就傷得越深。再說瞭,你弟和拉氏兄弟似乎都喜歡她,如果讓她跟史加達好上瞭,他們三個會如何?”
“我想,最後一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是怕他們三個因為菲菲而排斥你的性奴,導致你的性奴不能獲得我師父的信任,更深一層的想,你似乎還想利用他們的傢族勢力,所以不願意讓你的性奴為瞭女人之事和他們吵翻。魯茜,你可是一個為瞭自己的目標,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女人。”
魯茜笑道:“蘇小姐心裡明白就好,說出來多不好意思啊!話說回頭,你是否能夠從中相幫?”
“如何幫?”
“你故意在非菲面前和他好——”
“恕難從事!”蘇蘭嬌直接打斷魯茜的話,她冷然道:“我是有夫之婦,豈能當他人之面做出那等荒淫之事?”
魯茜道:“我又不是叫你當所有人的面,隻是讓你當著非菲的面。”
蘇蘭嬌怒叱道:“魯茜,你別把我當槍使!我不是你的奴隸,我真豁出去跟你算賬,你吃不瞭兜著走!”
魯茜急忙賠笑道:“蘇小姐,消消氣,你不願意就算瞭。改天我讓史加達把非菲給睡瞭,我想,蘇小姐看著應該會很開心的,是不?”
蘇蘭嬌氣得想罵人,但她是有教養的女人,她道:“你要他睡誰就睡誰去,我也不是多管閑事的女人。隻要非菲喜歡,他要睡就睡,我還管別人的雞毛蒜皮不成?”
魯茜忽然從史加達身上蹲起,蘇蘭嬌就看到那根濕滑滑的恐怖的男根,她急忙把眼睛轉往別處,忽感耳邊熱氣襲來,聽得魯茜在她的耳邊道:“我知道蘇小姐其實沒有什麼錢,但我向你承諾,隻要蘇小姐想要史加達,我什麼時候都能夠把他免費贈送給你,並且給予你特權,就是你要他的時候,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
蘇蘭嬌慌忙鉆出馬車,飄落到街道,接著聽到魯茜得意的笑聲,她氣得當街罵粗話:“賤婦,無恥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