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的這個書架比兒子房間裡的那個稍大瞭些,重量上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倒也沒太誇張,我是拿的起來的,隻是不能走的太遠。
“看你這身強力壯的,受的什麼傷這點東西也拿不起來?”老木匠在電梯裡面帶疑惑地打量著我,眼神中似乎有點不屑。
“骨折,還沒養好……”我隨意說道。
開門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沒有提前給溫霽打招呼,可別出什麼幺蛾子才好,不過要是這樣也行那倒是也夠稀奇瞭。
溫霽就那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裡放著電視劇,她悠閑地嗑著瓜子正心不在焉地看向我這邊。
“誒?陳伯伯,怎麼是您吶?”溫霽站瞭起來,我還不知道他們認識。
“噢!原來是你啊丫頭,你住這兒?”老木匠果真認識她,這是怎麼回事?我也懶得想那些,徑直向兒子房間走去。
“這我姐傢,我姐夫受瞭重傷,傢裡沒有別人我就白天來給他做個飯什麼的。您也認識我姐夫?這拿的是什麼?”溫霽忽然畫風一變像個鄰傢女孩,勾起瞭我一點好奇心。
“我買瞭個書架,彬彬之前用的那個壞瞭,給他換個新的。”我接口道,“陳叔叔,不知道您和溫霽認識,抱歉啊!”
“嗨!你這抱什麼歉啊,小溫和我兒子是同學,去年他們旅遊去過我們那邊的山裡,一來二去就認識瞭!”老木匠倒是什麼都說,畢業的和在讀的同學?這不就是典型的師兄師妹的戲碼啊,還旅遊,看來裡面有故事!
打開兒子的房間,當初掉在地上的那本書現在被我順手一抄就撿瞭起來,我幹脆就這樣拿在手裡。書架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問題,不過薑是老的辣,陳木匠走過去用手一推,那個書架就傾斜瞭,不過他的另一隻手擋著另一邊沒讓它倒掉。
“這怎麼弄壞的?”溫霽詫異道,按照常識,誰會沒事弄它?
“又不是什麼好木頭做的,你看這手藝多糙,甭說用手推瞭,就是幹放著一年也能放壞瞭……這是撞壞的啊!”陳木匠把書架連著書一起抄瞭起來,正要把新書架擺上去的時候,可能是習慣性地看瞭一眼,就發現那個書架背後的木梁斷瞭幾根,茬口都明顯地開裂著。
“撞的?”溫霽顯然想到瞭什麼地方去瞭,和我想的八成是一回事,不過內容應該有所差別。她的臉一紅,發現我正看著她,羞惱地說:“回頭我也撞一回試試!”
我頓時感到後背一緊。
“換上我這個,鋼筋鐵骨你也甭想撞裂瞭!”陳木匠顯然不懂我倆的心思,隻是宣傳著他的手藝。
我和溫霽同時竊笑。
趁著溫霽收拾的時候,我撿起已經成瞭廢品的兒子的書架,自言自語道:“這孩子怎麼弄裂的呢?”
陳木匠聞言回過頭來,從我手裡接過那個書架端詳瞭一下,用手指點著正面靠近中心的位置說道:“就是從這兒受的力,估計是孩子往裡裝書的時候暑假沒貼在墻上,這東西根本不結實,可不就把梁子撐斷瞭?甭覺得孩子力氣小,勁兒使對瞭能殺人!”
“殺人!”我下意識地看瞭一眼陳木匠,沒想到驚嚇到瞭他。
“嚯!你不是幹警察的吧,怎麼好研究這個?瞅得我冒涼氣!”他打著哈哈。
“您老眼睛真毒,我姐夫是咱們市大案隊副隊長!”溫霽聞言驕傲地說道。看來回頭得跟他好好說收,這個身份哪能人盡皆知?
“好傢夥,還真是警察!失敬失敬。”陳木匠笑著道,變得謙卑起來,就像我多年來遇到的每一個人那樣。他們看似恭敬的背後,往往代表著一種冷漠。
陳木匠走瞭,溫霽去送他,走的時候要順便把舊的書架帶下去扔掉,但被我阻止瞭。我說既然換瞭新的,就要把壞的給孩子看看讓他知道自己做的事,這也是教育。
那本書被我帶回瞭臥室,可並沒有看出什麼來。這也很正常,比如兇殺現場的很多線索就是這樣,不粗專業的痕跡鑒定用肉眼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隻有經驗能夠解決的問題適用范圍是很狹窄的。
不過在我把那本書放下的時候,卻意外註意到它的書口有卷曲的跡象,或許是因為本身用紙的考究,所以並不明顯。
把書口向上將這本書立起來成直角,然後一隻手扶著它保持這個角度,另一邊落下去的時候我把手放開,果真發現內部的書脊已經從中裂開,而且這樣的情況竟有三處。想瞭想之前它在那個書架的位置,發生瞭什麼便可以想象瞭。
不過現在還不是求證的時候,隻能在晚上印證瞭。不過我還是不自禁地想到瞭之前看到的那段被解開的視頻。
或許是那人和我的尺寸相當的原因,他的陰莖插入妻子陰戶之中的時候就像泥鰍如水般倏然而逝。因為兩人體位的關系,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的交合水到渠成般順利,毫無滯礙的樣子。
妻子的陰唇光澤鮮明,但已經顏色暗沉,卻並不是黑色而是更接近紫色一些。她們分開左右像是歡迎新的陰莖的迎賓,在男子有力的撞擊下發出歡愉的翕動,一開一合著。
妻子的陰道流出水來,暈染著男子的睪丸。兩顆睪丸此時呈現飽滿的狀態,在水液的滋潤下顯得更加壯觀起來。由於身體的帶動,兩個物件被彈抖起來,像是廣場上老男人們手裡甩動起來的空竹,激烈拍打著妻子的肛周。
性交時候的妻子很會發聲,現在我想那或許是一種遺傳的天賦,因為她的妹妹顯然在這方面也是極有潛質的。
或許是身體開始興奮起來,快感深入到瞭她的肉體之中。妻子漸漸將身下起伏的男子壓制下去,開始擺動她靈活的腰胯,這讓那人舒爽地呼叫出聲。
因為生過孩子的原因,她的子宮口位置更靠下一些,因而當使用這種體位的時候,我知道那是妻子在索求更強的快感。男子配合著,這讓我懷疑或許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愛瞭,除非男子在這方面也是一個老手。
視頻中盡剩兩人之間的喘息之聲,沒有激烈地肉體相交時候的碰撞,但卻能聽到更加淫靡的性器之間的磨合,像是嚼爛瞭的口香糖沒有吐掉時候的口感。
我直到此時一定還有水聲在兩人之間響起,並不笨湧入山泉汩汩,卻像是墨水筆不斷畫出的音符奏響,令人欲罷不能。
漸漸地,一抹暈紅從妻子玲瓏的曲線上染開,她的肌膚開始變幻出一點血色,這是她即將高潮的前兆。於是她的身體不再局限於平滑的搖動,而是即刻將臀部抬起,然後重重向下雜去。此時那一閃而現的陰唇大張其口,開始瞭貪婪的吞噬。
男子的身體也緊繃起來,兩手徒然地向上伸出,然後又無力地被妻子的每一波吞吐耗盡力氣般垂落。此時的房間,噼啪之聲不絕於耳,都是妻子貪婪享用這個男人的聲音。
終於,男人再次艱難抬起的兩手被妻子牽住,狠狠握在瞭手裡。這個時候隻能看到兩顆睪丸緊緊貼在妻子的後臀溝下,而她的身體同時劇烈地向後仰去,卻被男人的手臂牽引著力道,就這麼筆直地斜指出去。
兩人同時發出聲音,一高一低,而妻子的聲音更像是被刺傷一般近乎哀嚎。
那一對睪丸抽動起來,開始向妻子的陰道射精瞭!
隻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第一道精液的力度極其有力,因為妻子的身體此時如癲癇一樣抖動起來,本來連續的“啊啊啊啊……”之聲忽然就消失瞭,大概幾秒之後才發出哀泣一般的“嗯嗯哼哼”來。
但抽動過後的睪丸卻沒停止,貪婪的妻子依舊騎在男人的身上,深深插入她體內的陰莖還沒有脫離出來。就在最後的時刻將盡的剎那,隻見一雙圓潤的美臀又開始抖動起來,顯然並不滿足這僅有的一次“抽射”!
男人發出高呼,這是龜頭最為敏感的時刻,稍一碰觸的快感可以瞬間擊碎腦海的一切!於是我看到他們的下體再次振作,兩顆睪丸便在抽射甫一結束的時候顫抖起來,猶如沖鋒槍跳彈般痙攣起來。
妻子的呼聲再次傳入耳膜,這一次明顯是歡愉的,像被滿足瞭欲望的不斷吟哦起來:“哦!哦哦哦……啊……嗯嗯嗯……”
一次突擊將男人擊垮瞭,他開始顯出無力的跡象來。可惜妻子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即便在興奮的時候依舊展腰挪胯地遊動著,此時更是直接俯下身去吸吮他的乳頭,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男人開始罷工瞭,可惜他的身體還在,明顯與他意見不一。開始溢出白漿的妻子的陰道外,與男人結合的部位像掛著一層牛奶般潔白,是兩個人努力制造出卻被廢棄的種子。
“肏我……”連我也聽到妻子的呼喚瞭。
第三次,男人射精的間隔在大大縮短,卻沒有減弱的趨勢,隻是這次明顯變作瞭震蕩,兩顆睪丸外的陰囊像是鼓風機一般呼吸著。
“我的屄又打開瞭……”妻子的聲音充滿蠱惑。
第四次,我知道這男人是廢瞭。他的陰囊此刻已經松弛下來,看來這已經是他壓箱底的本錢瞭,那根插在妻子陰道的物件如今已經隻剩意志支撐瞭,早過瞭疲軟期,想必感覺不到快感瞭。
“肏進來……我要吃……雞、巴!”最後兩個字在房間炸響,像是無形的力量將男人的陰囊最後的渣滓也抖落盡瞭一般,連他的陰莖一並脫離出來,縮成瞭可憐的一點。
如果開始的時候他帶來的是一根房椽,而今卻被妻子研磨成瞭一顆花生!
“怎麼瞭?我還要給你肏我的嘴呢……你不、想、麼?”
床上的男人無力地擺瞭一下手掌,已經筋疲力盡瞭。
其實的此刻的妻子也沒好到哪裡去,高舉的臀部露出翻卷的陰唇,向視頻正面展開瞭慘烈的戰場。
夾雜著陰毛的渾濁精液懸掛在她的胯間,像凝滯的瀑佈一般緩慢地墜落。原本密合的陰戶如同報道絕開的被盜墓賊挖掘的盜洞一般敞開著,口徑大小如同稍大些的雞蛋,此刻滿滿都是一個男人的精華堵塞著。
她的開口向下一動,隻看到饅頭大小的一團掉落下去,發出清脆的“啪”一聲響,隨後便是大量的淫液。那淫液似乎繼續已久,開水管一般湧出來,形成一個水簾洞。
即便看不到也能直到地上是慢慢的一灘,妻子幾乎是在床頭那邊下去的,照此估算她們的交合產出的體液大概覆蓋瞭方圓一米左右的半徑!怨不得我那時候還能聞到氣息,還真是一片大戰場!
已經虛脫的男人死瞭般,可以看到妻子在鏡頭裡清除瞭一切。
被擦拭幹凈的男人的陰莖漸漸恢復常態,但想必再也做不瞭什麼瞭,妻子就那麼用手指撥弄著它。男人一動不動,已經睡瞭過去。
此時天色已晚,但還不到深夜,很快男人就勉強恢復瞭神志。他向妻子歉意地一笑,起身出門因該是收拾去瞭,而妻子則負責打掃最後的殘餘。很快,她也出門而去。不過這時候們還開著,我知道大概這是晚飯的時間瞭。
再次回到屋裡的兩人已經衣冠楚楚,但是男人明顯疲憊瞭,他們開始吻別。
“我想……”妻子還沒說清後面的話,電話鈴聲響瞭起來。
男人此時不好挪動,就在床上坐瞭下去,妻子拿起電話轉身的時候看到他,一邊和電話裡的人“喂”瞭一聲,一邊走到男人面前。
她蹲瞭下去,單手蓋在男人的襠上。男人要起身,卻又猶疑著,因為妻子對他指著電話連連擺手,還搖瞭搖頭。
沒能離開的男人便這麼看著妻子再次將他的陰莖挖瞭出來,一口咬在嘴裡。
這次很輕柔,因為要空出時間打電話。
從時不時露出的鏡頭裡可以看到那對睪丸松垮垮地懸垂著,已經也沒有第一次時候那麼傲然,倒還算挺立。
“不去那邊吃瞭……嗚……嗚嗚……我在吃東西啊!”看來是給傢人打電話。
妻子靈活運轉著口舌,不需要說話時候便將陰莖全部吞進嘴裡,在腮幫上鼓出高高的一塊兒來。
“你又怎麼瞭……嗯……那是……那是你不……願意?”示意男人除去她的短裙,裡面什麼也沒有,妻子再次用陰道捉拿瞭男人。
“嗯……嗯嗯……那你幾點……幾點過來我這?我還好,可能有點感冒。”她並攏的兩腿不斷吞吐著男人挺立的陰莖,直到上面再次泛出淫靡的光來。
電話掛瞭……
“這次……肏我的嘴吧……你肏不肏?”妻子把整張臉夾在男人的腿間,陰莖就放在她的臉上。
男人點瞭點頭,看得出他實在不想說話瞭。
猛烈的動作!
妻子的整個腦袋埋進瞭男人的襠裡,那是將對方的陰莖全數吞進喉嚨的表現。恍惚間我以為她後頸的突起預示著將會被捅穿的命運,不過還好,並沒有發生。
“射的太少瞭,不夠吃!”這是完事後妻子的總結,看來並不滿意。
男人哭笑。
男人離開後妻子直接倒在瞭床上,這一次她不必清理,除瞭陰道的一陣抽插之外,其餘的一切都被她吞咽瞭。靜靜躺在床上的妻子嘴角還帶著幹涸的精液的痕跡,她就這麼全部理會地睡瞭。
這一睡就是以小時計算的,直到又一個電話打過來。
“丁兒,你呀?”
“什麼聚會啊,我都沒時間,下次行不行?”
“元旦最忙瞭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你過來找我?我看行!”
“你不是不結婚憋得吧,上次不是有個對象麼,怎麼黃瞭?”
“拉倒吧,我可不信你要當老處女,要不我給你找個?就當解悶也行,哈哈哈!”
“我啊?我老公挺棒的!解悶不好啊?你買個抱抱熊不也是一樣?”
“都什麼歲數瞭,還跟誰耗著?不跟你說這個瞭,過來給我打電話啊!”
掛瞭電話,又給溫霽打瞭過去,這個聽口氣就知道瞭。
她就這麼躺著,似乎說話時候覺察到瞭什麼,妻子的手在臉上一抹,發現瞭遺留在嘴角的精斑。她開心的笑瞭起來,然後她就在床上翻找著,終於被她翻出那條內褲來。
內褲上的精液半幹著,她打開看瞭看,再又疊好瞭,放進自己的包裡。
就這樣愣瞭一會,我聽到她喃喃自語:“誰叫你這麼能折騰,進瞭醫院讓我沒得吃!這回我看你還不回來!”
“老公,不是他肏我,是我把他肏瞭,你喜不喜歡?”她照著鏡子說道,像是唱兒歌一般:“我先用嘴肏他,然後用手,再用我的屄……肏他時候我可舒服瞭,先是裡面……是屄裡面舒服——他射瞭五次!我厲害吧?是在我的屄裡面射瞭五次,你知道麼?”
“不過下次得換一個瞭,他們都不禁玩!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不是說這是我支配欲望的自由麼?我該什麼時候跟你說呢,你能告訴我麼?”
想起妻子最後的話,我不知道該作何想,顯然這和我的安排沒有任何關系,並不是我樂於見到的。回傢後我們的相處也是寥寥無幾,看來不僅僅是考慮到我的身體問題吧?我知道這是一個坑,跳進去容易卻不是輕易就跳得出來的,到時候我能拉得起來麼?
我想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