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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李萼華側過臉來,雙眸明亮如星,靜靜地看著他。

  雲知還道:「就是我們去殺薑逸舟那次。當時你被他打飛瞭,若無其事地走回來,舉起手中的指環,吹掉瞭上面的血珠,跟他說著一報還一報的話,哎,師姐那個樣子可太迷人瞭,自信、冷酷、優雅,還帶著一點大仇得報之後的小得意,師弟見瞭之後簡直魂不附體,立刻就喜歡上瞭,心裡還起瞭一個邪惡的念頭……」

  李萼華被他誇得心裡歡喜,不覺順著他的話頭問道:「什麼邪惡的念頭?」

  雲知還道:「當時我就在想,如果能把這樣的女子壓在身下,狠弄得她哀聲求饒,嘴上叫著『不要,不要』,全身卻軟綿綿的,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那該是多麼美妙的……」

  還未等他說完,李萼華已羞得滿臉通紅,忙伸手去捂他嘴,道:「不準你再說瞭……」

  雲知還伸出舌尖舔舐著她的掌心,陽物感覺到她花徑的濕潤,知道師姐已被自己逗得動情,便住口不語,高高擡起臀部,又重重落下,打樁似的狠狠夯擊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響之聲連成一片。

  李萼華被撞得渾身巨震,芳心酥顫,咬唇苦忍一會,便挨受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嗚!嗚!師弟……」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來,兩條小腿不由自主地翹起,隨著蔓延全身的痙攣,蜷成一團的白嫩足趾陣陣嬌抖著。

  雲知還身下動作不停,啪啪地插著師姐精美的小穴,嘴裡催促著她:「師姐,快叫啊,說『不要,我不要瞭!師弟饒瞭我吧……』快!」

  李萼華想起他剛才說的邪念,羞不可遏,哪裡叫得出口,偏偏身後男兒狂猛的攻擊確實極為難挨,極度的快美不僅在她全身亂竄,也在瘋狂沖擊著她的理智,有好幾次她幾乎就要屈服,話到嘴邊,卻又被極為艱難地忍回去瞭。

  雲知還見她隻是不肯叫,此時瘋狂的情欲也在催逼著他,便一手撈起一隻肥白嫩乳,用力揉搓著,下身的攻擊暴風驟雨一般,把李萼華插得欲仙欲死,穴口蜜液亂飛,嘴裡催促道:「師姐,你快叫啊,叫瞭我就都給你瞭。」見她仍是羞澀地不肯張口,便換成軟的,湊到她耳邊不斷央求:「師姐,我愛你,你就從瞭師弟這一回吧。」

  李萼華聽瞭這一句,咬瞭咬唇,終究是有些心軟,心想:反正全都給瞭他瞭,叫這一回又算得瞭什麼?

  雲知還一棒戳在她花心上,弄得她不禁揚脖呻吟瞭一聲,定瞭定神,才略提高瞭嗓音,羞澀叫道:「師弟……嗚,嗚……師弟,你停一停,聽我說……嗚嗚……我不要瞭,師姐不要瞭……啊啊!啊啊……師弟,你饒瞭師姐吧……嗚嗚嗚嗚……」這幾句話卻是說得無比艱難,隻因雲知還聽她終於肯叫瞭,心裡又酥又麻,興發如狂,聳得更是如瘋似魔,到她說「饒瞭師姐吧」,一道冷電從尾椎躥上大腦,身心俱陷入戰栗般的快感之中,頓時精關大開,壓在她雪臀上怒射不已。

  李萼華說完這一段已是粉頰如燒,隻覺得有生以來說過的最羞人的話便是這幾句瞭,此時雲知還陽精決堤般洶湧而來,一下子就把她從子宮到穴口都註滿瞭,極度的羞恥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無與倫比的刺激和快美,歡樂的狂潮好像是從她的靈魂深處升起,瞬間把她淹沒瞭,她的身體劇烈痙攣,花心大開,漿水亂灑,杏眼一翻一闔,竟是短暫地昏死瞭過去。

  雲知還氣喘籲籲地趴在她的粉背上,雙修功法自行運轉,他熟練地按流程做瞭,待周身暖熱漸消,便把一口真元渡瞭給她。這時能清晰感覺到她左臂的那條毒蛇像是醉酒一樣,變得懶洋洋的,倒是沒那麼嚇人瞭。

  過瞭半晌,李萼華才悠悠醒轉。她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雲知還的臂彎裡,他的嘴唇輕輕地貼在自己的發頂,眼中盡是柔情,原本羞澀不堪的心平復瞭一些,睨著他道:「現在滿意瞭?」

  雲知還手臂緊瞭緊,點頭道:「滿意,非常滿意。要是師姐也告訴我喜歡我什麼,就更滿意瞭。」

  李萼華沒好氣道:「你就喜歡胡鬧,那天晚上也是這樣……」似覺失言,忙閉口不語。

  雲知還立馬抓住瞭她話中的漏洞,又是驚訝又是悸動,追問道:「師姐,那天晚上你不會是醒過來瞭吧?」

  李萼華再要否認已遲瞭,咬著薄唇,含羞帶怨地看著他。

  雲知還一想到當時她在裝睡,清醒著被自己擺出各種姿勢,弄得高潮疊起哀叫不絕,早已休息充分的肉棒,立即翹瞭起來。

  李萼華臀間一熱,感覺到那根東西殺氣騰騰地抵瞭上來,心中一慌,忙道:「你還想不想知道我喜歡你什麼瞭?」

  兩人正側躺著抱在一起,雲知還左腿擠進她兩腿之間,把直挺挺的陽具擺好,用力一聳,又從後面深深進入瞭她,才笑道:「我喜歡這樣說話。」

  感覺到身體裡火熱粗長的肉棒,李萼華臉上湧起一層紅暈,無奈道:「那你先別亂動。」

  雲知還覺得這話很耳熟,想起師父也這麼說過,便道:「好,你說。」

  李萼華道:「那天晚上的事……其實我沒有怪過你。」

  雲知還喜道:「真的嗎?那太好瞭。我一直覺得那晚很對不起你,想跟你道歉,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李萼華道:「你知道,有一件事一直壓在我的心上,雖然我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這麼多年瞭,其實我晚上幾乎沒有睡過好覺。那晚卻是個例外,在勉強撐著聽完瞭你們的說話,我就沈沈地睡過去瞭,連夢也沒有做,直到天亮才醒。那種事情……雖然十分羞人,但的確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尤其是到頂的時候,身子輕飄飄的,像是閉著眼睛躺在雲上,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就是那麼飄啊蕩啊,對我來說,是很特別的體驗。」

  雲知還知道她說的壓在心上的事是指報仇,聽到她說自己晚上睡不好覺,心中憐惜不已,把她抱得更緊瞭一些。

  李萼華幽幽嘆瞭口氣,接道:「第二天看見你的長相,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可能從那時開始就對你有點好感瞭吧。」

  雲知還不滿地道:「師姐,你誇人好看的方式也太委婉瞭吧?」

  「自戀狂,」李萼華輕啐一口,道,「誰誇你好看瞭?」

  雲知還探頭過去,逮著她親瞭一會兒嘴,才道:「師姐你繼續說,我喜歡聽。」